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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是个反派-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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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不流松手;看了那水镜一眼;又转而来看齐墨。
他道:“这要多谢你,你喝了我的酒;便是我的人了。”
那酒中动了手脚!
齐墨微微一怔,随即运行了一个大周天;眉头慢慢皱了起来。
他体内的真元;已经无法调动。换而言之;他现在修为可谓全废;与寻常凡人无异。
“你想做些什么?”
齐墨皱着眉头,看向宁不流。
宁不流道:“自然是让你不要再徒增杀孽。”
他看向水镜;道:“这些人;倒是死了个干净。他们现在都不知道你在这里;我现在就带你走,咱俩一起走,走得远远的。我看着你,你杀不了人,也逃不开我,岂不是很好?”
齐墨只道:“你入障了。”
这话何其熟悉,正是宁不流之前给他说过的。现在居然又被他还给了宁不流。
“我没有。”宁不流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脸,这么道:“我什么都不要了。”
只要你。
他眼里的神色实在是太过认真,让齐墨确确实实地知道,这不是什么玩笑话。
他微微蹙眉,道:“不流,这可便不好了。”
剧情,可不能是这么走的。
只是瞬息之间,本来悄无声息的幻境蒸阵法,便已经转换成了杀阵。
诡异的寂静一瞬间被打破,转而被凄厉的惨叫哀鸣盈满。
残存的魔修们,还没有从幻境中清醒,就已经被这绝世的杀阵卷为肉沫,化为一滩鲜红覆在地上。
宁不流道:“你过火了。”
他起身,提剑,剑没有出鞘,用把手对着齐墨。
齐墨道:“这怎么算是过火呢?”
他笑得十分好看,好看极了。一点荧火,就这么从他眉心亮了起来,紧接着,便是凄厉风声。
“婉娘。”
齐墨低声道:“还不出来?”
风起云聚,雷霆轰鸣,忽如其来的大风直将藏百万小!说吹散了,风如刀刃,正是齐墨曾经用过的剑法。
一条巨大蟒蛇腾云驾雾,直朝这边扑来,白虎怒吼一声,发出一声虎啸,朝着那巨大蛇头扑了过去。
宁不流身上的衣衫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看着齐墨,道:“你想渡化众生,是不是?”
齐墨道:“是。”
“与我在一起不好吗?”
“自然是不好的。”
齐墨笑了。
他分明修为被封,此时此刻,却有一种高高在上的从容不迫。
他道:“不流,你想的太多了,背得太多了,实在是太累了。”
“我来助你解脱。”
这一句话落下,咆哮的兽吼便冲天而起!这里似乎响起了咚咚战鼓声,山中尸首遍地,齐墨的杀意太强太烈,这些魔修早已被搅碎,染红了整座山。
“我真悔。”
宁不流呐呐道:“我真是悔。”
他抽出剑来,剑光清寒冷冽。他对齐墨道:“我们打一场,你赢了,跟我走。我输了,任你处置。好不好?”
齐墨道:“好。”
这一个字落下,便有无数虚影在空中凝为长剑模样,剑尖对准了宁不流,呼啸着朝他射去。
这无数剑影声势浩大,衬得被他们包围在中间的宁不流宛如一个稚童。而他毫无畏惧。
元婴后期可能战胜分神后期?
不可能!
修行到了后期,一个小境界便已经是一道分水岭,更何况齐墨与宁不流之间隔着的,何止是一个小境界?
齐墨很期待。
他以心神控制这座大阵,手下毫不留情,数道剑影贯穿宁不流的身躯,又被他强行摧毁,挣得一线生机。
有意思。
太有意思了!
齐墨甚至开始发抖,这不是了缘的情绪,而是他的他从心底发出的渴望。
毁灭他。
杀了他。
让他绝望。
让他哀嚎。
让他控制不住地哭嚎出声
这是多有意思的事情!
他失控了。
齐墨无比清醒地想着,下手却愈发狠厉,半分余地都不留。
“阿墨!——”
沉寂已久的三七终于被唤醒了,他借助齐墨的眼睛看着这里的景象,几乎魂飞魄散:“停下!停下,阿墨!——”
为什么要停下?
为什么要停下
齐墨控制长剑虚影,把宁不流一步步打入劣势。宁不流极力反抗,身上衣衫破烂。他露出的肌肤没有一点是好的,都被鲜血覆盖,有些地方甚至能看见一点雪白颜色。
当真是毫不留情。
嗡
嗡——
嗡!
长剑震动起来。
它发出嗡嗡轻鸣,迎合着主人的,雪白的剑身慢慢出鞘。
轰隆隆——
乌黑云层中,随着剑出鞘,传出轰鸣之声。
这是雷霆。
这是天谴、天劫!
“停下,停手——”三七几乎要绝望了,他的系统音甚至破音,带出一种忽男忽女的诡异感觉:“阿墨,阿墨,我求你好不好,停下——!”
“不要。”
齐墨向来不会拒绝他。
可是现在他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他甚至反问道:“为什么要停下呢?”
“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
“你会死的,阿墨,你撑不起了,你撑不起的——”
三七的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哭泣的腔调。
放弃吧。
停手。
你撑不住的。
第二次天谴,谁能撑下来!
他不该带他逃跑的,一开始就不对了——
天地之间倏然一静。
无论是缠斗在一起的蛇虎,还是被万剑贯穿的宁不流,这一刻都停下了动作。
——剑出鞘了。
齐墨把剑握在了手里,他头顶有雷霆万丈轰鸣不断,脚下的土石也在不断开裂、崩塌,无数尸首和着血沫一起落入那深而窄的缝隙之中。
人设崩了。
剧情也崩了。
宁不流的神色甚至是愕然的,他无声开口,却不知道到底在说些什么。
齐墨持剑,看着他。
他脚下还是踩着蒲团,于是那大阵也就没有破,万道剑意依旧存在,将宁不流贯穿。
这虚影自然不能真真切切地叫他流出血来,但是那痛彻心扉的疼痛,却足够让人生生疼死了。
这景象可真眼熟。
齐墨脑海中还有三七的哀求声音,他却毫不在意,只是想着
这景象我在哪里看过。
我在哪里看过呢?
不知道了。
他挑起长剑,剑尖指天,低声笑了起来:“来吧。”
让我见识见识,人设崩了,到底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真期待。
真有趣!
一道雷霆轰地劈下!
雷霆足有九丈粗,将齐墨整个人吞没,带着能劈山裂地的威势,不可阻挡地降落下来。
它所触的地方,无一不是化为齑粉,崩裂,消失。
仿佛从未存在过。
与虎缠斗的蛇妖几乎是在一瞬间崩溃了,它舒展身体,一尾巴将白虎抽开,乘风一般奔向了雷霆之中,几乎是不要命似的没入其中,再没有半点声息。
万剑虚影一瞬间泯灭,宁不流站在虚空之中,似乎是呆愣一般看着那雷霆之处。
他慢慢地收剑回鞘。
看向那雷霆所在之处,眼里却是没有一点焦急之色,反而显得极为平静冷淡。
雷霆慢慢熄了,它以不可阻挡的气势劈下,所触碰的一切都化为齑粉,那被吞没的一人一蛇自然也该是这般下场。
然而那九天之上,层层压低的雷云却还没有散去。
一个人,依旧站在那里。
他身后盘着一位大蛇,那大蛇长而粗,此时此刻已经鲜血淋漓,身上闪着细小电弧,还有阵阵焦臭味。
“真傻。”
齐墨脸上带着笑,他看向遍体鳞伤的婉娘,眼里也含着笑意。
他自身毫发无损,甚至那白衣更白,长发更黑,全身上下,都是毫不掩饰的冷傲邪气。
没半点了缘该有的温和大度,悲悯宽和。
宁不流痴痴看着他,眼里几乎要冒出火来。他身上还满是伤,血迹都没有干,伤口遍布全身,一点好皮肤都没有留下。
两人对上视线,同时拉开了笑容。
接着,一道更大的雷霆轰鸣而下,其威势几乎是要灭世。
而齐墨却毫不畏惧。
他用那长剑挥出一剑。
剑光霜雪一般,却让那雷霆悄无声息地消融了。
接着,他再出一剑。
这一剑几乎要夺去了这世间的所有声音。
山石滚落之声,狂风呜咽之声,都随着这一剑消弭了。
直直对着宁不流横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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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疯魔怎成佛(四二)()
轰——!
这一剑宁不流没有避。
也没法避。
他只能硬抗;以剑对剑。
锋芒相对;不够刚硬的那一方必然会受伤。
宁不流受伤了。
他身上本来就有伤势;现在伤上加伤;整个人都破破烂烂,骨刺从关节出穿出;脸上都缺了一大块血肉。
齐墨笑了起来;他看着宁不流;道:“喜欢么?”
宁不流自然不可能回答他。
他依旧悬在空中;但也只不过是勉力支撑。那把长剑如今已经有了裂缝;再来一下;怕是就要断了。
而他依旧没有退。
他张了张口;似乎在说些什么;又好似什么都没有说。
不过齐墨并不在意。
他一手握住虚空;以一股狂暴力量,撕裂空间;把婉娘送了进去。
起码于他来说,婉娘算是一条好蛇;她不该就这么死了——起码不该是为了他;因为他死的。
而他也已经给了她一条生路;活不活全看她自己;也与他再没有什么关系。
齐墨抬头看天。
那云层压得愈发低了,轰隆隆发出轰鸣之声。电光在其中跳跃着;似乎下一瞬就会降下雷霆;将他轰碎成渣;让他化为齑粉。
一道雷霆再次劈下。
齐墨挥剑。
他无比从容,甚至带着挑衅之意,在劈开那道雷霆之后,再向那云层出剑。
那虚无的存在果真被激怒了。
它降下更多、更急、更浩大的雷霆来,将齐墨笼罩在内,势要杀他。
齐墨笑开,他伸手一拉,本就不支的宁不流就被他拉在了手里,直接对上那浩大雷霆。
轰隆隆!
又一道雷霆劈下,将直直奔向二人的雷霆碾压成碎光。
真有趣。
他甚至想要大笑出声。
这世界意识,果然不敢伤害自己的支柱。
齐墨一手提着宁不流,一手持剑,慢慢往山下走。
宁不流长发上都沾了血污,被他拖在地上,拉出长长的血痕。
他气息微弱,几乎断绝,将死未死的模样,看着实在是可怜极了。
齐墨却毫不在意,直拖着他走,甚至有心思故意触碰他身上的伤口,看他痛到痉挛,心中便生出莫名快意来。
真熟悉。
真是太熟悉了。
这事儿,他曾经肯定也做过。
这感觉,也确实是很爽快的。
自齐墨把宁不流拖在手中,天上的雷霆便便缓缓消散了。等到他们离开八行山,那云层已经彻底散开。
那本来巍峨的八行山,也慢慢的隐去了。
果然是怕他死。
齐墨看着宁不流的惨状哼笑一声,在周边找了一处清泉,便把他整个丢了进去。
现在还是夜。
月华已经暗了,却依旧能让齐墨看见那被染红的水。
宁不流泡在水里,不省人事,呼吸却已经不似之前那般微弱。
水中还有被他吸引而来的鱼虾,在啃噬他的血肉,希望能开灵智,迈入仙途。
齐墨就这么看着,也不阻拦。他甚至还有心思去找三七。
三七在他崩人设的时候,表露出来的东西,足够让他去问一问了。
齐墨是这么想的,自然也就这么做了。
“你不能再这么做了。”
三七开口,却是这么说的。
他的声音里甚至带着疲惫的意味,像是个不堪重负的老人家。
他说:“你再这样,你会毁了你自己的。”
“我之前不是已经毁了一次?”
齐墨这么问。
三七没有回答,他发觉三七陷入沉默,发而笑开了:“我果然不是第一次。”
这次就说得十分肯定了。
三七沉默半晌,才说:“是的,不是第一次。”
他现在十分后悔,带着齐墨逃离了。要是他们还在主系统的掌控之下齐墨起码不会想起这些事情。
齐墨不知道三七的想法,只是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不由松了口气。
他道:“看来之前的那几次任务,我那么生疏的原因,还是因为我没了记忆,不是我的智商问题。”
三七:“”这有什么值得开心吗!
齐墨继续道:“那好,那我之前是怎么做的。”
他看着宁不流的模样,心里没有半点波澜,甚至还有心思拨开他身上的伤口,让鱼虾钻进去。
宁不流身上,已经钻满了鱼虾,密密麻麻地附着在他的伤口处,吞食他满是灵气的血肉。
三七跟着齐墨的眼睛,看到了这幅景象,他顿了顿,才回答道:“我不知道。”
“?”
齐墨看了半晌,觉得这情景有些恶心,把宁不流拖上岸,一剑把那些还巴着血肉不肯松口的鱼虾拍死,问道:“嗯?”
“我不知道。”
三七再次重复了一遍。
他满是疲惫,慢慢地道:“那个时候,我和你被迫解绑了。”
那是他作为系统最后悔的一件事。
和宿主解除绑定,看着他陷入轮回里,实在是一个系统最失败的地方了。
他不知道齐墨尽量了什么,甚至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他所能察觉的,就只是他强大冷静,无往不利的宿主,变成了初生的形态。
宿主的精神体遭受了极大的打击,在能力、智慧、经验等等方面,都退化成了一开始的状态——甚至还不如他第一次任务的时候。
这就是三七所知道的一切。
“难怪。”
齐墨听完,却没有什么表示。他甚至还有心思安慰三七,顺便在伤口缓缓结疤的宁不流招来的鱼虾中择了几尾大的逮出来,生了火,随便架上去烤吃了。
天很快就亮了。
火一般的赤鸟,被深沉的夜幕不情不愿地吐了出来,烧着了一片云幕。
齐墨已经拖着宁不流出了山。
他身为修士,脚程可谓是快得惊人。宁不流被他拖在身后半宿,现在身上伤势也已经稳定,结了血疤,呼吸也略微强劲了些。
就是齐墨再拖着他走,也没有叫他再拖出一条血痕来。
可以说是很顽强了。
齐墨已经懒得再遵从人设,去做什么任务。他也没个目的地,便避开了城镇,专带着宁不流在郊野中走。
奇怪的,就是这一路上居然没有人追来。
那一战该说是惊天动地也不为过,足以惊动北边半数人。惊倒是惊动了,可惜后头来追杀的人却迟迟不见踪影,让齐墨不由觉得有些无趣。
该不会是世界意识,怕他搞死了主角吧?
齐墨这么想着,又拿剑在宁不流身上戳了个窟窿。
一道血痕就又这么留了下来。
几月时间就这么过去。
本来轰轰烈烈的“妖僧”传闻,现在不知怎的就被压了下来,世间人来来去去,居然是想不起来那数月前的人间惨事。
实在有意思极了。
宁不流的伤势,也慢慢有了些好转的迹象。
这一日齐墨照例烤着一只鸟儿吃,便察觉到自己身边这具活尸动了动。
宁不流醒来了。
他先是艰难地睁开了眼睛,看向身边的青年。又试探性地想要动一动手,发现无能为力,便也不再强求。
“嗯?”
齐墨有些惊讶,看了他一眼,就笑了起来:“还活着呢。”
“”
宁不流动了动嘴唇,发出了一个无意义的音节,便再无力说话了。
“你伤得不轻。”齐墨倒是又说话了,他直接从那鸟儿身上撕了一只腿下来,一条条撕开,塞到宁不流嘴里,一直塞到喉咙口,强迫他咽下去。
这举动说不上好心,却也说不上恶劣。宁不流心里只觉得百般复杂。
这个人怎么能这样呢?
他怎么能这样呢。
简直就像是从来没有把他放在心上过。
一想到这一点,宁不流便觉一股酸涩感逼近眼眶,连忙合了眼,不敢继续看了。
齐墨却只以为上他不愿意看见他,他依旧笑着,眼里的神色也半分没有变过。
宁不流醒来了,齐墨便不好再像是之前那样直接拖着他走。
毕竟你走在前面,后面一直有一个人目光灼灼地盯着你,这滋味可绝不是好受的。
齐墨就给他编了个担架模样的东西。
他把宁不流放在担架上,继续拖着往前走。
不看城镇山村,只观没有被半分人气沾染的地方。
又是数月过去。
雪又降了。
这离围剿妖僧“了缘”的时候,也已经过了大半年。阅读最新章节请关注微信号:rdww444
第189章 疯魔怎成佛(四三)()
宁不流的模样;已经是极难入眼了。
齐墨带着他走遍山川河海;虽然也会把他丢到水中涮一涮;但是却也只能洗净他身上浮尘。
那些潜入他体内吸食血肉的虫子、时不时飞来啄他几口的鸟儿;以及一些熟透的浆果掉下的时候,砸在他身上溅出来的汁水;都是让人极烦恼的。
宁不流身上的伤势实在太重。
以至于半年时间过去;也只能到能动上半身的程度。
齐墨带着他;只是为了确保他自己不受影响;不被世界意识找机会杀死。而这举动看在宁不流眼里;却是带了另外一种不明意味。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齐墨。
齐墨也懒得理会他。
他喜欢宁不流之前那活泼自在;甚至有些任性的模样。但是如今恢复了一点往日的感觉;却能明白那只是在找替代品而已。
他或许是喜欢过什么人的。
那人应该和曾经的齐白;曾经的宁不流都有些相似之处;就比如他应该是个少年,天真烂漫;柔软得像是一团云伸手就会被他捏死。
果然只有这种完全无害的小东西,才能让他喜欢上啊。
齐墨这么想着;脚步一直不曾停止过。
他都已经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些什么了。
或许明白;但是现在却已经忘记了。
倒也是没有多少找回来的必要。
他便这么走着;走着。
哪里都去过了。
哪里都看过了。
堂堂一介分神大能;却活得像个凡人一样,一日三餐一顿不落;日出而起日落而息。
而与齐墨来说;却也是非常有滋味了。
春去秋来;又过了一年。
宁不流身上的伤势终于大好。
这一日齐墨醒来的时候,那个邋遢的,看着比起最凡世中最低贱的老奴还要更落魄些的青年,已经整理了仪容,冠发着衣,端坐在了他面前。
“”
齐墨有些惊讶,但是语气却和几年前的某一日一般无二,甚至是带着笑意的:“看着不错。”
他的剑不在他身侧,这可不是用剑的人该有的模样。而两年下来,宁不流却已经习惯了他所表达出的一切东西,自然也就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毕竟只是这个人,就已经是一柄无比凤梨的剑了,怎么还用得上其他的剑器呢?
两年间,宁不流一开始有着百般复杂的心绪,现在都已经慢慢沉淀了下来。
若是两年前的他,面对齐墨这么寻常的语气,必然是把持不住心中情绪,然而现在,他却已经能开口回复。
“嗯。”
这是他们这一段时间来第一次交谈。
甚至可以说是他们这一段时间来第一次开口。
宁不流看着齐墨的脸,目光已经彻底沉下来了,他说:“那时候的赌约,还算数吗?”
赌约?
什么赌约有过这东西吗?
齐墨先是懵了懵,才想了起来。
哦,那玩意啊。
他随意道:“你想让它算数,就算数吧。”
总归对他也没有什么影响。
只要宁不流还在他手里,这里的世界意识就是不敢对他下手的。
宁不流不懂齐墨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但是却已经明了这人对他毫不在意的态度了或者说,这人对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毫不在意的。
没什么东西,能真正映入那双眼里去。
这样的了缘这样的齐家哥哥,又为什么要去覆灭师门,屠灭一城呢?
他分明是什么都不在意的。
宁不流这么想着,总是不得其解,便去问了他。
那时候,两人已经身在一处凡人城镇中了。
宁不流还半身不遂的时候,齐墨若是要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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