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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莲烙-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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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没想到你一大老爷们儿,竟是如此的小家子气,有何颜面对你家父老啊~”

    “哈哈哈哈哈”

    茶楼中时不时地传来了阵阵欢声笑语,为炎热的夏日增添了一股沁凉之感。来此小憩的大多都是附近的村民,村中上下不过几十口人家,平常来往多了基本上都是熟识之人。所以茶楼角隅处那名宁静的外来女子,在周遭喧腾欢畅的氛围下便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姑娘,您要不要来点茶果子?我们这儿的茶果在当地可是十分美味的呢。”店小厮这时候走了过来,殷勤地开口问道。

    那女子看上去约莫二十岁出头,一身整洁的白色道袍,素颜朝天,举止文雅,让人感觉很是舒服。只不过其头上戴了一顶白纱帷帽,遮住了她的半张容颜,那一双如水眼眸看得不太真切。

    女子对着他轻轻摇了摇头,用手指了指前方那一群畅所欲言的人,示意自己只需饮茶聆听便可。

    店小厮见状点了点头也不再多问,就这样靠在一旁的窗边儿,围听着众人畅谈。

    “诶,你们听说了没,明颢山庄的庄主明峙渊被空灵谷主给逐出师门了!”

    “啊?不可能吧,他可是空灵谷主唯一的亲传男弟子啊”

    “谁知道呢,据说是因为一个女人而被逐出谷的。”

    “哇,还真的是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啊”

    话题到此似乎暂告一段落,店小厮随性地一转头,发现刚才还在身旁饮茶的那名女子不知何时已然离去了,桌上留了几枚铜板。

    店小厮四处张望了一番,茫然地伸手挠了挠头,将桌上的杯盏和铜钱一并收拾了,乐颠颠地跑进了后堂。

    茶楼中依旧是以往的和乐融融之态,谁也没有注意到方才一晃而过的外来女子。

    …………

    微风煦暖,竹影依依。林间一道白影若现,犹似一抹轻纱在竹林间翩然曼舞。

    耳边的欢声笑语逐渐远去,直至周遭被宁静之息所全然掩盖,唯剩了风吹竹叶的沙沙声响在脑海中萦绕不休。

    不知走了多久,白衣女子停下了脚步,举目遥遥望着空灵谷的方位,闭了闭眼,又睁开,面上神色淡然而莫测。

    “晚秋迟步念新叶一纸墨拓与琴埋”

    突然间她浅浅吟唱出了这两句词,和着风声竹语,袅袅如若天音。

    清风在这一时刻缓缓拂过,掀起了女子帷帽上垂落的白纱,瞬时间白纱下的整张容颜便显露而出。

    依旧是素颜朝天,只是那一双眸子却是不同于常人――双瞳异色,她的左眼瞳竟是呈浅青之色,此刻正泛着幽幽的暗芒,恍如一颗水润通透的猫眼石。

    “天命之轮回,如今是真正地开始运转了”

    犹似梦呓一般的话语从她口中缓缓吐出,声音极轻,飘渺如烟。

    白衣女子就这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眺望了半晌,随后默然转身,朝着谷外的方向逐渐走远离去。

49番外 ·南宫翊 花落无期(上)() 
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网游之天下无双。

    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眼底浮花,转瞬即逝。

    ――题记

    “少爷;满金堂的秦公子给您捎了封信。”

    一大清早地便听见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我依旧坐于窗边翻阅着手中的书卷,淡淡道了句:“进来吧。”

    房门被轻声打开,侍童规规矩矩地走近,双手递上了一纸信笺。我随手将其接过摆在了桌上,顺便扫了跟前那人一眼,却是觉得有些眼生,便问:“似乎没见过你,是新来的么?”

    “回少爷的话,我叫阿辛,前几日才进府的。”说话时他一直都循规蹈矩地低头站着。

    我一看他的这副模样,心想此人许是被父亲训过,才会变得如此战战兢兢,便笑了笑说道:“我跟爹不同,在我面前就随性些吧,不必如此拘谨。”

    那侍童顿了顿,抬起头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而后对我拱了拱手,便退了出去。

    我将书卷放在了桌上,一手拿起了那信笺打开来看。用的是上等的洒金笺,却只有寥寥数字,显然是为了摆阔。心下不禁暗讽一声,将那一张纸笺折好后随意夹进了一本书里,执起桌上的那卷书册继续翻阅起来。

    …………

    冬意尚未完全退去,眼下这天气仍是有些阴凉。

    今夜是上元灯节,家家户户都是张灯结彩。垣市的主街道上灯火辉煌,人群熙攘,喧腾非凡。空中烟花绽放,将漆黑的夜晚照得通明一片,喜庆欢闹之息无处不在。

    今年元月时,花市灯如昼校园全能高手。月上柳梢头,眉下人依旧

    我着了一袭深碧色霜纹锦袍,手执一把紫檀木十三骨折扇,缓步踏进了垣市中最大的青楼,陌上花开。

    我并不喜欢出入这些烟花之地,即便是这被誉为中原第一青楼的陌上花开,每每来此都不过是为了应酬罢了。

    “南宫兄你可算来了,可叫我们好等呐!”

    刚进大堂便听见耳边有人呼唤,我侧头,见到满金堂赌坊的二公子已经走到了我面前。

    “实在抱歉,让秦兄久等了,稍后南宫翊自罚一杯。”我对他拱了拱手,歉然一笑。

    “无妨无妨,南宫少爷诸事繁忙,今日能来已是给足我面子了。哈哈,这边请!”他说着便将我迎至了大厅中最为华贵的那张八仙桌前,桌旁此时已是坐满了人,放眼望去,几乎都是垣市中身家显赫的公子爷们,相识的不相识的都有在场。

    我暗自笑了笑,秦朔啊秦朔,众人都道你头脑简单毫无心机,如今看来果真如此。今晚你到底是给你自己结交广友,还是在为我创造客源?况且你这宴客也不会挑地方,居然会选在青楼。

    待众人都相互一一敬酒,客套问候了一番坐定之后,先是秦朔大肆畅谈了半刻,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我静坐于一旁微笑聆听,偶尔附和几句。待他一通话全部说完,出现了片刻的沉寂。他略带尴尬地看了我一眼,我这才以打圆场之名悠悠出声,与在座众人款款而谈起来。

    时而滔滔不绝地叙说我家中原各地酒楼之境况,时而对在场人士的家产与业绩予以奉承,时而捧觞敬酒闲谈乐事趣闻。原本是秦朔做东,到后来却是转为了以我为中心。我眼角瞥到了身旁的赌公子脸色越来越难看,我假装没发觉,继续与众人款谈。

    我是个商人,凡事想到的都是利益当先,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正在畅聊之时,耳边突然传来了一阵琵琶声响,方才一直都插不上话的秦朔此刻终于得以开口,他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拍了拍手朗声而道:“近来陌上花开新选了似水的头牌,今日我请诸位来此的另一原因,便是想让诸位好好欣赏佳人美曲!”

    在座的基本上都是些纨绔子弟,听见有美人可赏,都不约而同地心下一喜,连忙往台上望去。我无谓地笑了笑,也跟着转眸看了过去。

    台上的是一个十**岁的姑娘,一袭逶迤拖地的紫色云烟衫,风髻雾鬓上斜插了一朵绛紫色牡丹,纤纤素指在琴弦上优雅地拨动着,看起来的确是妩媚万分。

    我懒懒地摇着扇,风尘女子始终都是这种味道,见多了便如同看家里的饭菜一般,毫无任何兴趣。

    正要转了眉目,却见女子这时候蓦然抬起眸来,一双眼波澄澈犹如泉水,丝毫没有任何风尘之息,妩媚中透出了一抹难以言说的清丽绝俗之感。我愣了愣,一时之间竟无法移开视线。

    女子幽幽开口吟唱出声,嗓音极其清亮,和着婉转悦耳的琵琶曲调,犹如天籁。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女子眨了眨眼睛,下一刻便与我四目相对,我看到她的眼神滞了滞,随即一抹红云浮上了她的脸颊,连忙转移了视线专心吟唱。

    一时间,我仿佛听到了自己胸腔中心弦拨动的声音,久久无法平静。

    直到这一曲唱罢,女子抱起琵琶对众人鞠了一躬,继而缓缓向台下走去。而我的视线从未在她身上离开,于是就在她转过身去的刹那间,我看到她最后往我这一方向瞧了一眼,见我也在看着她,脸颊又是一红,急促地转过脸快步走了。

    这便是我第一次遇到香玫,如春水映梨花。此后我无数次地回想而起,还是觉得这实在是我们的缘分。

    一抹笑意自我唇边漾开,从未见过这风尘女子还有脸红羞涩的时候。这名女子,确是有些不同。

    “南宫兄莫不是你看上那丫头了?”秦朔这时候突然凑了过来。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只问道:“那女子便是陌上新选的花魁么?”

    “是啊,香玫可是似水的头牌呢!唉,只可惜是个清倌,不然的话我早就去关顾她了。”秦朔眯眼一笑,上下打量了我一眼,略带调侃地开口,“本以为像南宫兄这样的公子爷经常流连于花丛之中,对这些很是了然呢,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呢?”

    就你这样儿,谁与你睡了还真就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我回头望着他微笑,“比起这些无关紧要的消息,我更在意的是如何将我家的酒楼遍布中原各地以求最高的盈利。手中若无分文,想什么都是白日做梦。”语毕,将折扇一合,眼看着今日这场宴客也到了尾声,我起身面相众人揖了一礼,说家中尚有要事处理,便先行告退。

    出了正厅大门,我调转身形便向着后院走去,随意唤住了院中的一名女子,礼貌地微笑开口:“姑娘夜安,可否告知于在下,香玫姑娘的闺阁是在何处呢?”

    那女子侧头望了我一眼,忽然挑了眉眼轻笑:“这不是南宫家的公子么?真好兴致呐,方才在大堂里还没看够,想私下会面来了?”

    我失笑一声,并不想与她多言,从袖中摸出了一张钱票递给她,“还请姑娘如实相告,在下感激不尽。”

    那女子笑着接过了那一张票子,拈在指间抖了抖,另一手指向她身后的一座高阁,笑得妩媚:“香玫妹妹方才正巧接了一位客人,在二楼的绯织阁呢,公子是等下一趟呢,还是直接冲进去抢人?”

    “多谢姑娘相告,在下自有分寸,先告辞了。”既已知道了香玫的去向,我便不再与她纠缠,抬手对她揖了一礼,便直直向前走去,身后传来了那名女子渐远的调笑声:“我家香玫妹妹是清倌儿,公子可要温柔对待哦”

    一路悠闲地上了高阁的二楼,寻了许久才见到了那间绯织阁,果然是房门紧关,想必是还在接客。我记得秦朔有提过她是清倌,充其量不过是与人吟诗作画一类的,便安心步至了门外的回廊边,斜倚栏杆摇扇静候着。期间时不时有女子从身旁走过,掠起了一抹暗香浮动于鼻尖缠绵萦绕。心下慨然,这就是所谓的温柔乡啊

    等了约莫一盏茶的时间,我从来都不认为自己会有如此耐心。就在这时,忽闻身后吱呀一声响,我回头,见房门被敞开,由内径直走出了一名相貌儒雅的男子,看起来心情甚是不错。

    我瞥了一眼那人逐渐远去的身影,直接跨步进了绯织阁。

    一袭紫衫正弯腰收拾着桌上的杯盏,鬓间一朵牡丹绽开,整个人好似是从水墨画上走出来的一般。见我突然进入,她怔了怔,似乎很是吃惊,而后缓缓蹙眉开口:“是哪位姐姐的客人?这房间尚未收拾好,请移步到隔壁的绛绣阁吧。”

    我走近几步至她跟前,手摇折扇笑了笑,“在下南宫翊,是特意循着姑娘而来的。”

    “找我的?”女子下意识地退了一步与我保持着距离,抬起头疑惑地看了我一眼,“可是我并未接到掌灯的任何传话。”

    “嗯那就算给我个特别关照可好?姑娘不也是同样地想见我么?”

    “我哪里想见你了?”香玫有些急促地开口否定着,双颊又是一红,蹙着眉头将脸转去了一边,“胡说八道”

    看着她弯弯蹙起的柳眉,我忽然很想伸手去将它抚平,不过我忍住了,唇边笑意未减:“既是如此,方才在大堂之时姑娘何故对我依依不舍?”

    “我有么?”她哂笑。

    我不紧不慢地道:“有没有姑娘心里最清楚不过了,就如我很清楚自己对姑娘依依不舍这般。”

    那时候的香玫不过才二九年华,很是青涩单纯,听闻此言后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答复,遂低了头不再出声。

    我知道她并没有对我反感,便轻声走到了她的身侧,俯在她耳边低语:“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看到她的颊边又是一抹红,抿了唇轻声:“香玫”

    “那我以后便唤你玫儿吧?”我自顾自地说着,将手中的紫檀木十三骨折扇放进了她的手里,扬唇一笑,“时间不早了,今日我落了东西在姑娘这里,明日再来取回。”

    未等她回应,我便转身出门而去。

    …………

    回了家我躺在榻上,脑海中一直都是那名紫衫女子的身影,挥之不去。

    第一次见到香玫,我心里便始终有一份感觉,觉得她就是我心底的那个人。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么?

    我笑了笑,转身合眼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直都很喜欢小南宫和小玫儿这一对,于是在番外里面叙述一下他们的过去吧。

    只可惜,有情人难成眷属。

    ps:最近间接性低气压,人为什么要活得这么累呢?

50番外 ·南宫翊 花落无期(下)() 
翌日;我以拿回折扇之名再去找了香玫,意料之中,她对我并未存有任何反感之意全文阅游之天下无双。一回生二回熟;于是就在此后的那一段日子里;闲暇之时我都会去寻她,每次去那陌上花开,便只寻她一个人。

    直到后来我终于可以确定,我是真的爱上了她,而她也同样对我有情,这是彼此都心知肚明的。

    既是两情相悦,便当双宿双栖,然而却始终有一个障碍横梗于我们之间。

    我是垣市首富南宫家的独生子,父亲向来都对这些烟花风尘之地很是嫌恶,我却偏偏爱上了一名青楼女子,不知这是否为一种讽刺?哪怕香玫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但始终是出生于风尘,这是无法磨灭的事实。

    我曾经不止一次地想过要娶她进门,但我知道父亲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我明媒正娶的。做妾尚可勉强,但她是我此生挚爱之人,我亦不会再对其他的女子动情。唯她一人可作我妻,我又岂能让她屈身为妾?

    既是如此,我便不娶了罢就这样与她在一起便好。

    我自是没有与香玫提过这些话,依旧是每日不间断地去寻她,原以为这种相依相守的日子会一直延续下去,谁料好景不长,如此温馨惬意的幸福就只维系了一年而已。

    一切事态的转变,都在那一天。

    那夜,我照旧去寻她,却是第一次被拒之门外。直到我去问了绿衣才知道,原来香玫今日在接客之时被一名客人酒后非礼,她抵死不从。贞洁是保住了,却是换来了脸上的一道长长的伤疤。

    我完全怔住了,连忙奔去了香玫的闺房,然而女子竟是无论如何都不肯开门。几次想要强行进入,却听见屋中女子一次次的央求和哭喊。

    我最终是心软了,胸腔中的那个器官仿若刀割一般,阵阵生疼。

    好既然你不想让我见到你被毁的脸,那我就找人治好你,哪怕要找一辈子,我绝不会让你的这一生就此暗无天日!

    …………

    从那日起,我踏遍大江南北寻访了各路名医。倘若能将她的面容修补完好,不管多少的诊金我都给,却是无人能够接下此担。就在我濒于绝望之际,偶然遇到了一名年轻的怪神医,他信誓旦旦地对我说可以治好香玫的脸,并且不要一分一毫,只需当事人的一颗真心泪与一滴鲜血即可。

    他便是苍雒,不知从何而来的神秘之人,更加不知道此人的身份背景是何。而当时的我早已顾不了这么多,一心只想将我所爱女子的脸面修好,其余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站在香玫的房外苦苦劝了她一天,动之以情,最后她终是答应了下来,我松了口气,翌日便将那名怪神医引进了陌上花开,让他为女子修面易容。

    我站在房外,整颗心都在狂乱地跳动着,我这一生从未有过如此紧张的一刻。唯一的这一次,便是为了香玫,我此生至爱的女子。

    直到房门被打开,苍雒平静地唤我进入,我强压着内心的不安走入房间,一眼便瞧见了铜镜跟前的女子。我轻声唤她,而后她转过脸来,一张容颜绝色倾城,竟是比先前的那一张脸还要娇媚动人。

    我看得呆了,原以为要花上好几日方可完全复原,却不想这名怪神医竟会如此地妙手回春。

    香玫望着我,泪水瞬间便湿了脸庞。苍雒在这一刻将她的泪水和鲜血收进了一个琉璃瓶中,唇边扬起了一抹奇异的笑。

    我将女子抱紧在了怀中,轻吻她的眼睛,爱怜地安抚着她。

    终于是,守得云开见月明,看来老天真的是垂怜与你。

    当时的我以为,在经过了这件事后便不会再有何种变故了。然而终究是我太天真,老天原来始终都不肯放过我们。

    几日后,香玫突然跟我说她想从似水转为流年,即由清倌变成红倌。我一怔,连忙询问她原因,她告诉我说,身为流年便可拒绝不喜欢的客人,而流年的花魁更是有此权力,她就只想做我一个人的陌上之花。

    我再度怔住了,我知道她完全是为了我才下的这个决定,我也很高兴她会如此钟情于我。但有一点我始终介意,转为了红倌就意味着她以后便不再限于只卖艺不卖身了,我不允许有任何男人碰触她的身子。

    她笑着吻了吻我的颊,调皮地说道:“那你就把我盯紧一点儿呀”

    我笑,将她柔柔抱在怀中,俯身在其耳边低语:“好,那你转红的初夜,我便拿走了。”

    …………

    数日后,香玫拍卖初夜的消息传遍了垣市全城。我们本是不愿声张,但陌上花开的规矩始终都要遵守的。那一晚,我身揣万金正欲出门,却是遇到了母亲铁青着一张脸出现在我的房门跟前。

    也就是在那一晚,母亲告诉了我一切事情的真相,香玫竟会是我同父异母的亲妹妹!

    面对母亲的这一席话,我完全不能相信,神智混乱间我怒火攻心,双眼发红地将母亲往旁边重重一推,却不想她的后脑竟会正巧撞到了桌角上,当即死亡。

    我面唇发白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丝毫没有发觉到父亲是何时进入的。我当时怕极了,望着父亲那一张悲痛欲绝的脸,谎称母亲是意外摔倒身亡。

    那一夜,我成为了一个杀人凶手,所害之人是我的亲生母亲。

    那一夜,我自是没有去陌上花开,获得我女人初夜的,是其他男人。

    那一夜,我终于知道,原来我的女人早便与我有了深刻的情感羁绊,然而却是兄妹之情。

    一瞬间,只觉天地间全都崩溃了,再也容不下我

    …………

    十日后,我去陌上花开,见到了极其憔悴的香玫。几日不见,她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校园全能高手。

    我向她道歉,求她原谅。她背对着我隐忍了半刻,最后终是谅解了我。

    当夜我便留在了她的房中,我与她共榻而眠,就这样静静抱着她入睡,维系了整整一宿,毫无其他举动。

    夜寂静,人未眠。我清楚地听见怀中女子发出了低低的叹息,内心仿若刀绞,抱着她的手臂再紧了紧。

    这夜睡在我枕边的,是我此生唯一至爱的女子。然而我却无法碰触她半分,只因她是我的亲妹妹。

    这斩不断的至亲关系,便让我一个人来独自承担吧

    …………

    这接下来的日子,我仿若行尸走肉一般。

    每个夜晚我都会沉陷于梦魇之中无法自拔,不得安眠。于是,身体素来欠安的我就此一病不起。

    然而即便是卧病期间的我,仍旧是每晚梦魇缠身,眼看着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我知道我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如今的我已无存活之心,唯一放不下的,便只有香玫,我此生唯一爱过的女子。

    我与她,不想今生就此匆匆而过,每每念及此处,心痛如绞。

    直至我遇到了玄圣,那位高高在上的神祗。

    他突然间出现在了我面前,说可为我续命一年。但前提是,他会时常侵入我的体内,为他完成他所想之事。

    我不知道他为何会偏偏选中了我,因为他并没有告诉我任何缘由。我本有选择和考虑的余地,但那时候的我将近气绝。而所有濒于死亡的人在听到可以为己续命这句话之后,不管什么条件都会即刻答应的吧,我自然也不例外。

    玫儿,倘若能与你最后相守这一年的时光,也足够了吧

    …………

    翌日当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我的病痛完全好了。只是这身子和思维仿佛不受我控制一般,很多时候都好似自己睡了一觉,而在我睡着的这期间却是以我的身份发生了好多事情。

    比如这千慕楼是何时而建,为何我会经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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