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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攻略-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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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氏躬身应:“是。”
起身便对着方菲玥和蔼一笑,歉意道:“你二姐就是心直口快了些,本性不坏,今日的事你莫往心里去。”
虽然她不喜欢方菲玥,但老太太面前,到底面子是要做足的!
方菲玥忙道:“玥儿知道,定不会和二姐生分了的。”
刘氏笑道:“如此甚好。”
她直直看着方菲玥,虽是笑着的,方菲玥却明显看到那笑意未达眼底,只是轻扯嘴角,倒有几分算计的味道。
看得方菲玥暗暗心惊,这三年来,刘氏虽然对她不冷不热,但面上还算过得去,吃穿用度一律没少了她的。柔蓝和槿白被赶到庄子里后,她也再未被人算计过,生活倒也平静,这几年她冷眼看着刘氏也不像是容不下她的样子,可是刚刚她眼神里的算计是何意思呢?
第五十七回:二姐送碎衣 大姐定婚期()
从老太太的绵福院出来,方菲玥刚进屋换了家常衣裳坐下,静菡立刻跪下道:“奴婢不知二姑娘和三姑娘有一样的衣裳,不小心铸成大错,为姑娘惹了麻烦,求姑娘责罚。”
静姝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只静静站在方菲玥身后,看看静菡,又小心看着方菲玥的脸色,思索着在绵福院发生了何事。
方菲玥淡淡一笑,亲自扶了静菡起来,笑道:“原也不是你的过错,今日的事儿你也别往心里去。”
她又安慰了静菡几句,便嘱咐她下去了,见静姝一脸疑惑,才将绵福院的事絮絮说给她听。
静姝思索片刻,小心道:“衣裳是她拿回来的,也是她给姑娘穿的,姑娘难道不怀疑?”
方菲玥分析道:“静菡一直想想我表忠心,这几年你也是看在眼里的,我才接受她,若她真要算计我也不会方开始就漏出马脚。”
静姝点头:“姑娘说得极是。”
主仆两人正说着话,就听见绿绮隔着帘子禀告:“姑娘,二姑娘身边的瑶琴过来了,说是奉命来给您送东西。”
送东西?
方菲玥眉头皱起来,二姐刚刚和她生了气,会送什么来呢?突然想起老太太说的话,莫不是……
“让她进来吧!”她倒要看看二姐在打什么主意。
绿绮打了帘子,瑶琴低头走进来,笑着行了礼,“三姑娘安好。”
瑶琴是二姐身边的大丫鬟,亦是有头有脸的,又是代表二姐而来,方菲玥不敢怠慢,忙笑着道了免礼。
瑶琴道了谢,盈盈起身,将手里的包袱举了举,道:“三姑娘,这是二姑娘让我给您送来的。”
那个包袱并不大,包的也不甚严实,方菲玥甚至还能看到里面漏出来的鹅黄色蝉纱丝衣。不由暗暗揣测,二姐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仅仅是因为衣裳相似,她不要了便给自己送了来?
但这又不像是二姐的性子,依她平时的做派,她就是把衣裳扔了也不会给她。
方菲玥实在想不通,便也没示意静姝接那包袱,只是问道:“二姐嘱咐你来之前可还说了什么话?”
瑶琴极力思索道:“二姑娘没说什么呀,只说‘把这包衣裳好好的给三姑娘送过去,不许打开看,一定要三姑娘亲自打开’,至于别的,实在没有什么了。”
一定要让自己打开么?
方菲玥示意静姝接过包袱,放在桌上,她起身亲自打开,就看到里面哪里还是衣裳啊,早上还好好的衣裳现下全部是被剪成一块一块的小碎布。
瑶琴看到这样的场景忙惊慌道:“三姑娘,这不关奴婢的事,奴婢确实没有打开过包袱啊!”
静姝眼尖地看到碎布下的一个信封,忙取出来交给了方菲玥。
她打开,就看到里面只写了一行字,:想穿我的衣裳,也不知你能否穿的起!
方菲玥淡淡一笑,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才是二姐的风格。
瑶琴见三姑娘看到这碎步一样的衣裳没有半分怪罪她的意思,看到那封信竟然还笑了,惊奇不已,小声喊了一句:“三姑娘……”
方菲玥回神,叮嘱瑶琴道:“你看到碎衣裳的事万不要和别人提起,回去回了二姐,就说衣裳我收到了,亦谢二姐错爱,这衣裳我是穿不起的。”
等瑶琴走了,方菲玥才吩咐静姝道:“去把我那件羽蓝色蝉纱丝衣收起来,再去夫人那边打听一下,看看还有哪件衣裳是和二姐一样的,都收起来,以后都不穿了。”
静姝应是,自是知道她是怕二姑娘看到这衣裳又不高兴,心里心疼自家姑娘的委曲求全,不平道:“二姑娘也太霸道了些,怎么说她和姑娘也是姐妹,姐妹间衣服相像很是平常啊。”
方菲玥苦笑道:“二姐不过是心里不高兴拿这衣裳向我撒气罢了,再说她毕竟是方家嫡女,身份自是和我不同的。”
静姝神色一顿,似是听出了她语气里的无奈,也不知如何安慰,便低低叹息一声,自去忙了。
这厢瑶琴回到怡月轩向方菲瑜回了话,“姑娘,衣裳给三姑娘送过去了。”
“她如何反应?”
瑶琴小心翼翼回道:“三姑娘是亲自打开的包袱,看到里面的碎衣裳也没有动气,看到您在包袱里的信甚至还笑了……”
“笑了?”方菲瑜不解地皱眉,她写的信很好笑么?
“那丫头看了信说了什么吗?”
瑶琴低眉答道:“三姑娘还说您的衣裳她自是穿不起的,还叮嘱奴婢不要将看到碎衣裳的事情说出去。”
方菲瑜心头一动,她拿了自己的把柄不去老太太那告状么?叮嘱丫头不许说出去,是想隐瞒么?
方菲瑜暗暗沉思,这三年来,她每每向方菲玥挑衅,她都忍下来,可她分明看到她眼里不甘心的目光,那样的目光和大哥的惊人相似,让她看到就莫名害怕,所以她才讨厌她,欺负她。
可是她被欺负了,也从不向老太太告状,这个三妹,真是越来越不懂她了。
如此又安静过了几日,这日方菲玥歇了午觉醒来,听到外头格外热闹,喊了静姝问道:“外头怎地如此吵闹?”
静姝笑道:“老太太的话果真是极准的,这才没多久呢,国公府便请了媒人来。”
老太太的话?
方菲玥愣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待听到她说国公府,才想到,国公府不是大家未来的婆家么?
遂问道:“国公府来商量大姐的婚事了?”
静姝道:“好像是的,奴婢只听说了国公府今儿终于派人来了,夫人高兴得什么似的。”
“大姐出阁是喜事,夫人自然是高兴的。”方菲玥笑道:“看来我也要开始预备送大姐的贺礼了。”
国公府请来的媒人一直在夫人的凝华院待到黄昏时分才离去,刘氏将媒人送走,立刻去了老太太的绵福院。
不多时,就有丫鬟请了方菲玥过去。
方菲玥一进绵福院就看到老太太和刘氏满面喜色,连一旁的二姐也笑意盈盈地说着什么。
她才行了礼,就听老太太笑道:“三丫头,你大姐的好日子可是定了,在八月初八。”
方菲玥吃了一惊:“怎地这样急,细算起来也没几日了。”
老太太点头道:“是啊,因着时间短,你大姐的嫁衣床帐这些物什就在眀绣坊定制了,但给长辈的见面礼还是要她自己绣的,左右现下你们也不上学了,你们两姐妹就帮着你大姐绣些荷包什么的。”
去年刘先生去世,方家就没再为姑娘们请过先生,毕竟姑娘们都大了,也学了不少了,方菲苓又有方菲玥教,再说就方菲苓一个庶女,刘氏也不会特地为她请先生的。
方菲瑜笑道:“老太太放心,我必会好好好好帮大姐的。”
方菲玥也笑着应承:“玥儿也会尽力的。”
刘氏笑道:“明日我让人把样子、布和线给你们送去,你们就带了身边阵线好的丫头每人绣两百个荷包出来。”
国公府加大业大,亲戚旁支众多,大姐身为世子夫人,到时少不了给平辈见面礼,给下人打赏,四百个荷包虽然多些,但毕竟有备无患。
还好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绣两百个荷包足够了。
两人齐声应是。
第二日一早,刘氏便派人到韶离馆送了各色丝线和几匹大红色的丝绸过来。
方菲玥便带了静姝和静菡,以及四个二等丫鬟,躲在屋里绣起了荷包。
因着天气越发炎热,方菲玥更加不愿出去,加之各院都供了冰,关了窗子,屋里格外清凉,她便带了六人绣得格外认真。
方菲苓来找她的时候,看到这情景皱眉道:“三姐,你也太实在了,我刚去向母亲二姐在母亲那里喝茶吃糕点呢,哪里将那二百个荷包放在心上了,偏你带着身边这几个小将绣得这样认真。”
方菲玥闻言抿嘴一笑,头也不抬道:“祖母都交代下来了,二姐不绣是她的事,我只要做好我自己的就行了。”
见方菲苓半天没吭声,抬头见她撅着嘴,一副很为自己不值的模样,便笑着拉了她坐下,柔声问她:“你可想好了送大姐什么贺礼了?”
方菲苓点点头,大眼睛眨了两下,神秘一笑:“想好了。”
“送什么?”
方菲苓道:“大姐是嫡长女,一般的东西也不了她的眼,贵重的东西我也没有,只能从我擅长的地方下手了!”
“四妹可是要送字画?”
方菲苓眼睛弯弯,点头道:“我想着大姐出阁,到时候回家也不方便,必会想念家里人,我就想着给家里每个人都画张画像,送给大家,以慰思家之苦。”
方菲玥赞赏道:“你这主意极好,大姐也必然欢喜。”
方菲苓一听三姐也赞叹不已,立刻眉开眼笑,便回去准备了。
屋里的冰一块一块化成水,转眼就到了八月,这日一早,方菲瑜早早来到凝华院,将绣好的两百个荷包送了过来。
刘氏拿起荷包看了几个,笑得格外和蔼可亲:“三丫头速度倒快,这荷包也绣得精致,这些日子真真是辛苦你了。”
第五十八回:添妆被辱()
听得刘氏夸赞,方菲玥忙笑道:“能为大姐做些事,我心里也欢快。”
方菲瑜冷笑着讽刺道:“三妹当真是贤惠懂事,我都要望尘莫及了。”
她话里的明嘲暗讽,方菲玥如何听不出来,只淡淡一笑,并不与她计较。
刘氏则嗔怪地看了她一眼,道:“你未免也太任性了些,瞧瞧你三妹的荷包早早就绣好了,偏你整日里只会躲懒贪玩,整日让你屋里的丫鬟婆子去绣,自己反倒游手好闲的。”
一听刘氏怪罪,方菲瑜立刻上前抱着她的胳膊撒娇道:“母亲您是知道的,四姐妹里就数三妹的绣工最好,有三妹在,我自然是要藏拙了,免得到时候绣了荷包拿出来被人笑话。”
刘氏暗暗皱眉,这个二女儿虽然骄纵了些,平常却还是知理的,虽然不喜和庶妹玩耍,但对四丫头还过得去,偏偏对三丫头百般挑衅嘲讽。
刘氏抬头看看一旁面色不变,仿佛事不关己正在喝茶的方菲玥。
只见她面容沉静,头上那只素银的蝶恋花发钗趁的她越发素雅恬静,暗道这几年三丫头看着倒是沉稳不少,对二丫头的明嘲暗讽也只一笑了之,看来她忙完大女儿的婚事就要加快时间为二女儿说亲了,一定不能让那事情提前败漏了才好啊。
绣完了二百个荷包,离方非梦的成亲的日子还有几日,方菲玥便开始着手为她绣贺礼。因着荷包绣过了,她便想着绣几方帕子送予她,礼物虽轻却也是姐妹间的心意。
八月初六这日,用了午膳,方菲玥和方菲苓一起带了各自准备的贺礼到了方非梦的绮梦阁。
虽然姐妹,方菲梦和方菲苓却还是头一次到方菲梦屋里,到底是方府嫡长女,屋里摆设无一不精巧细致,费尽心思。
因快要出阁,屋里的丫鬟婆子进进出出地收拾整理,院子里和屋里堆了不少箱笼,方菲梦身边的大丫鬟思琪领着两人进了东暖阁,这才豁然开朗起来。
方菲瑜正在陪着方菲梦坐在窗下说话,见两人来立刻皱起了眉,不等方菲梦开口,便语气不善道:“你们两人来这里做甚?”
方菲苓被她冷冷的态度吓了一跳,不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才怯生生地开口:“我和三姐来给大姐添妆。”
方菲梦皱眉喊了一声:“二妹!”
方菲瑜理也不理她,不屑道:“就你们能有什么好东西为大姐添妆,不过是些不值钱的物什罢了。”
方菲玥被她说得脸色一白,二姐说话越来越过分了。方菲苓更是涨红了一张脸,泪盈于睫,快要哭出来了。
方菲梦厉声喝斥一声:“二妹!你真是越来越口无遮拦了,看我不回了母亲关你几日,让你好好学学如何说话!”
方菲瑜这才收敛起来,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再说话。
方菲梦则歉意一笑,对两人柔生道:“你们二姐不过与你们开玩笑的,三妹四妹可别往心里去。”
哪里会有如此开玩笑的?大姐如此说不过是想维护二姐罢了。
方菲玥压下心思,笑道:“怎会?我和四妹是特地来恭喜大姐的。”
提及婚事,方菲梦面色一红,低头见方菲苓垂头丧气的模样,知道怕是二妹的言语伤了她的心,忙拉了她的小手,轻声问道:“听说四妹特地为我准备了礼物,快拿过来我瞧瞧。”
方菲苓踌躇了下,抬头可怜兮兮地看了方菲玥一眼,方菲玥轻轻拍拍她的后背,鼓励看她一眼,笑道:“四妹快拿出来,你给大姐的贺礼我也不曾看呢。”
方菲苓这才鼓起勇气将藏在身后的画轴拿出来,小心看了方菲瑜一眼,小声道:“祝姐姐大喜。”
方菲梦接过,打开一看,欣喜不已,“四妹真真是有心了,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添妆之礼了。”
方菲苓看她眼底的欢喜不似假的,这才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大姐喜欢就好。”
方菲玥也趁机将自己绣了几日的帕子拿出来,笑道:“我也没什么送大姐的,只赶着绣了几方帕子,还望大姐喜欢。”
“四妹巧手,真是好看!”方菲玥接过来,赞叹不已。
只见那几方帕子一角各绣了一个她的小像,或嗔或喜,或笑或忧,绣得生动形象。
方菲梦知她前些日子一直帮自己绣荷包,如今又为自己赶着绣手帕,细看她眼底果然有了一丝青色,心底软了软,柔声道:“三妹,这些日子真真是辛苦你了。”
她虽清冷,但心终究是热的,三妹如此为她,她怎能不感动?
方菲玥淡淡一笑,客气道:“自己姐妹,能为大姐做些事,做妹妹的也开心。”
突然,方菲梦手机的帕子被方菲瑜一把夺去,她冷笑道:“满口姐姐妹妹的,当真是嘴甜!偏就是改不了乡下带了的毛病,不就你绣工好些,瞎显摆什么!”
说完方菲瑜便拿起桌上簸箕里的剪刀,一把将那手帕剪成了两半,面色得意地看着方菲玥。
她就是不喜欢方菲玥故作沉稳的姿态,明明是一样的年纪,凭什么方菲玥处处被人称赞,她就要被忽略,明明她才是方家嫡女!
方菲梦见状正要出声,却见方菲玥弯腰将那破成两半的绣帕剪了起来,含泪道:“二姐,你为何这样做!”
方菲瑜看也不看她一眼,高傲地仰头颅,冷声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
方菲玥的泪适时落下,哽咽道:“若是平常,二姐说我什么我忍着也就是了,可是这帕子是我绣了好几日,又熬了两夜,特地为大姐绣的添妆之物。”
说完,方菲玥便捂着脸不顾方菲梦的呼喊快步走了出去,一路哭着回了韶离馆。
这变故太突然,方菲苓半天才反应过了,见方菲玥哭着出去了,心里格外着急担心,匆匆告辞,出了绮梦轩就往韶离馆而去。
看两人都走了,方菲梦拉下脸,沉声道:“二妹,你越来越放肆了!”
方菲瑜以为方菲梦是怪她剪了帕子,便道:“大姐,我们什么东西没见过,要她一个庶女的东西做甚?”
方菲梦道:“礼物再轻,到底也是姐妹间的一片心意,你也不能当着三妹的面儿给剪了,惹得三妹哭了,等会儿若祖母和母亲怪罪,我看你怎么办!”
方菲瑜不以为然道:“我这些年常常欺负她,她也没去向祖母母亲告状,今日的事儿祖母也不会知道的。”
不会知道么?
方菲梦叹息道:“二妹,你果然太天真了,这让我如何放心你。”
方菲瑜不解,“怎么了?”
“三妹平常被你欺负一直隐忍不发,为何就这次哭了?”方菲梦细细分析道:“三妹哭着跑出去,后院丫鬟婆子众多必有人看见,你欺负三妹的事也就必然会传到祖母和母亲耳朵里。”
方菲玥咬牙道:“这个死丫头,竟想着在这上头算计我呢!”
说完又眉头紧蹙,“祖母一向护着她,若知道了势必会怪罪于我大姐,你可有应对之策?”
方菲梦目光闪了闪,道:“你自己捅的窟窿自己去想办法,我哪里有应对之策!”
还是先不要告诉二妹她早有办法,让她着急着急,也改改这任性妄为的性子。
方菲苓一句焦急地赶到韶离馆,进屋就看到方菲玥脸上早没了泪痕,正舒舒服服地靠在窗下的大炕上吃着一碗冰镇绿豆汤。
方菲苓愣了愣,道:“三姐,你不哭了?”
方菲玥笑道:“我为何要哭呢?”
“二姐不是……你……”方菲苓吞吐半天,不知怎么说,急得连小鼻子都皱了起来。
方菲玥冲她招招手,拉她在炕上坐下,才笑着解释道:“我刚刚是故意哭的。”
看方菲苓还是一副不解的模样,她继续解释道:“二姐整日欺负我,我总不能只能受欺,不知道还手吧,为该让二姐吃些苦头,改改性子。”
“可是……”方菲苓不解道:“可是哭的人是三姐……”
两人相斗,难道不是哭的那一方输么?
静姝在一旁抿嘴笑道:“四姑娘,姑娘平常被二姑娘欺负也没有路过,为何这次就哭了?”
方菲苓想了想,偏头道:“是因为二姐剪了三姐好不容易才绣好的帕子。”
静姝摇摇头,正要再说,方菲玥却摆摆手,正色道:“我哭了不代表我输了。眼泪有时候是代表你输了,有时候却能让你反败为胜。”
她说得方菲苓更是迷糊了,“三姐,你说得我更不懂了。”
不得不说三姨娘将四妹妹保护的极好,府里的明争暗斗也没让她知道,才养成她心思单纯,无忧无虑得性子,只是不知道她这样的性子在后宅里是好还是坏了。
方菲玥笑道:“不懂就不懂吧,也算是你的福气。”
方菲苓却好奇地追问结果,“那三姐这次你是赢了么?”
方菲玥看着窗外开得越来越艳的月季,花朵下头的刺在日光下变的黑却更加尖利,听她如此问,只神秘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第五十九回:设巧计二姐低头()
方菲玥前脚哭着从绮梦阁回到韶离馆,立刻就有人将事情禀告了刘氏。刘氏立刻派人去了绮梦阁将两个女儿叫到了凝华院询问因果。
待听方菲梦将事情经过一一说了,不由责怪方菲瑜:“你倒是越发大胆了,可是忘了老太太将你禁足之事?真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方菲瑜撅起嘴,不满道:“母亲,你怎么还责怪起我来;明明是那丫头想着法子陷害我。”
刘氏道:“若不是你一味不能容她,她又如何想着算计你?”
“我就是讨厌她!就是讨厌她!”方菲瑜眼里骤然蓄了泪,咬牙恨恨道。
刘氏忙好声劝道:“好了好了,都成大姑娘了,说哭就哭,也不怕被人笑话!”
方菲梦亦劝道:“二妹,快别哭了。”
方菲瑜确是赌气地扭过头,谁也不理。
刘氏叹息一声,对方菲梦道:“眼下要赶快想个法子,免得老太太生气怪罪。”
方菲梦玩弄者皓腕上一队羊脂白玉的镯子,缓缓道:“我倒是有一个主意,就是怕二妹不肯听罢了。”
“是何主意?”刘氏忙问道。
方菲梦莞尔一笑,小声絮絮说了什么。
黄昏时分,方菲玥哭着从绮梦阁出来的事情到底是传到了老太太耳里。
方菲玥早让静菡和疏影通过气,因此老太太问及此事的时候,疏影便将方菲瑜如何剪了方菲玥绣给方菲梦的帕子,细细说给了老太太听。
老太太听了勃然大怒,手里的佛珠都被扯断了线,珠子一个个“吧嗒”掉在地上,传出清脆的声响。
只听老太太冷冷道:“二丫头如今任性妄为了,亏得她还是姐姐,却如此容不下庶妹,一点嫡女的气度都没有。”
疏影也不敢答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出,静静垂首站在一旁。
“还不去把这孽畜给我叫来!”
疏影忙去了。
不多时刘氏亲自便带了方菲瑜过来,方菲瑜一进门就哭得梨花带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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