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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攻略-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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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菲瑜也被她脖子是触目惊心的红吓到了,一向骄傲跋扈的方菲瑜骤然结巴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沁紫心疼地拿帕子小心擦着方菲玥的伤口,护主心切,也不顾什么主仆尊卑了,怒声回道:“二姑娘扬手不就是打我们姑娘么?不是故意难不成是成心?”

    方菲瑜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又见方菲玥脸色突然苍白起来,疼得额头都出汗了,更是惊慌失措,不知如何是好。

    瑶琴一见自家主子受屈,立刻维护道:“沁紫你如何说话呢?怎么说我们姑娘也是主子,岂轮到你一个丫鬟指责!”

    沁紫似笑非笑,:“我如何敢指责二姑娘,一切是非且等老太太来了再说。”

    沁紫说着小心扶了方菲玥坐在一旁的美人塌上,柔声道:“姑娘你先坐下,且忍忍,大夫马上就来了。”

    方菲玥忍着疼,轻轻“嗯”了一声。

    方菲瑜自知理亏,又被她那样子吓得不轻,也不管自己是为何而来的了,站在方菲玥面前,难得没了一贯的强势嚣张,到底是没经过事的小姑娘,吓得眼眶微红,声音里竟有了一丝慌乱:“三妹,我不是故意的。”

    方菲玥忍住疼,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安慰她道:“我知道。”

    此时正值中午,日光正好。有几缕日光透过半掩的窗子,柔柔在她眉间雀跃。她脸上的笑容并不好看,小巧的鼻梁因为疼痛沁了不少汗珠,脖子上仍是一片惊人的红,方菲瑜的心却因她那一句“我知道”骤然镇定下来。

    有什么东西在心间划过,方菲瑜捕捉不住那是什么,只低下头,发现掌心一片温热。

    老太太来的时候沁紫已经用帕子给方菲玥简单包扎了伤口,却仍有殷红的血渗透薄薄的帕子,在洁白的手帕上晕开一片红。

    老太太看了格外惊心,忙打发了丫鬟去请大夫,对着方菲瑜就拉下了脸:“你小小年纪竟如此狠心,对自己的亲妹妹都下此毒手,真真是可恶!”

    方菲瑜何曾听老太太说过如此重话,吓得脸色一白,忙跪下道:“祖母,瑜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老太太冷声道:“若只是姊妹间好好说话,你三妹又怎会受伤?难不成她还会拿了你的手在她脖子上划上几道血痕么?”

    老太太盛怒威严,况又说的句句在理,方菲瑜一句话也辩白不出,只静静跪着,一句话也不敢说。

    老太太见她如此,以为她是默认了打伤方菲玥的事情,更是气上心头,怒声斥道:“去门外跪着,好好反省反省。”

    方菲瑜不可置信地看向老太太,没想到老太太竟然如此罚她!当初她再如何任性而为,老太太也不过是关了禁闭而已,如今竟一点也不顾及她的颜面,让她在众目睽睽之下罚跪。

    方菲玥强忍着疼起身,劝道:“祖母,二姐当真不是故意的。”

    老太太忙让人扶了她坐下,皱眉道:“你也不必为她说好话,她那性子我还不知,也该让她长长记性。”

    说着又看向地上跪着的方菲瑜,板着脸冷然道:“还不快去!”

第七十八回:自主张静菡受罚() 
方菲瑜何曾被老太太如此冷言以待,心里格外委屈,立刻红了眼圈,强忍着眼泪起身去了院子中央跪着。

    刘氏得到消息感来的时候方菲瑜已经在院子里跪了小半个时辰,看到女儿委屈红肿的双眼,也不知她方才流了多少泪,刘氏心疼的不行,心里更加憎恨起了方菲玥。

    温言安慰了方菲瑜几句,刘氏敛了面上的恨意,装出一副慈母的模样,一进屋子就担忧道:“听说三丫头不慎受伤了,可还好?”

    方菲玥一见刘氏到来,忙要起身行礼,却被老太太一把拉住,“你身子不好,流血难免伤了元气,还是莫要乱动。”

    说着,老太太又冷冷瞥了刘氏一眼,:“什么不慎受伤,还不是二丫头抓的!”

    刘氏几不可微地皱皱眉头,老太太如此可见是真动气了,莫不是方菲玥这小蹄子受了什么大伤不成?

    这样想着刘氏忙看向方菲玥,却见她安然无恙地坐在一旁,脖子上围了一圈白纱布,看不出伤痕大小。只是,来之前她是听丫鬟说过的,说是不过是指甲划了几道划痕,被指甲划的伤口能有多深?只怕是这小蹄子故意在老太太面前惺惺作态,这才让瑜儿受如此重罚。

    想到这儿刘氏恨得牙根痒痒,却还是挂着得体的笑,小心为方菲瑜求情道:“老太太您是知道的,瑜儿一向直爽,今儿怕也是一时冲动,如今您罚了罚了,您快消消气吧,莫气坏了身子。”

    她如此俯低作小,老太太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沉声道:“白嘱咐了你这些年,早告诉你也该拘拘二丫头着胡闹的性子,偏你一味纵着她,若是将来说亲,到了婆家还如此蛮横,该如何是好?”

    老太太这话真如针一般狠狠刺进刘氏心里,这两日她如何不是因为方菲瑜因为品性被封家拒亲的事而忧虑,刘氏咽下心底的苦涩,保证道:“媳妇定会好好管教二丫头,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老太太点点头,“二丫头跪下的时间也够久了,你去带她回去吧。”

    刘氏应了一声,躬身退了出去,自是带走了方菲瑜。

    见刘氏走了,老太太才慈爱地拉了方菲瑜的手,柔声道:“今日倒又是委屈你了。”

    方菲玥笑着摇摇头,“祖母说得哪里话,不过是姐妹间有些小摩擦罢了,倒是二姐委屈了。”

    老太太目光深下来,冷声道:“你当我不知道么?你母亲瞒着我偷偷给你二姐定了婚事,封家老太太本就是中意封家表姑娘唐婉真,偏偏你二姐无礼,得罪了封家表姑娘,这才招致拒亲,可她竟不好好思过,还将过错算在你身上,我如何能不生气!”

    事关二姐的婚事,方菲玥到底不好开口,只低下头,一言不发。

    老太太以为她是为此事委屈,便拍拍她的手劝慰道:“你放心,只要有祖母在,我必然会为你寻一门好亲事,必然不会委屈了你。”

    方菲玥感激地看向老太太,眼里适时含了盈盈粉泪:“玥儿谢祖母庇护。”

    窗外日头正好,门口那一株金桂开得正好,小小的浅黄色的花朵在微风中轻轻颤抖着,却因为粗壮的枝干得到更好的保护,不惧怕任何风吹雨打。

    方菲玥无声依靠在老太太怀里,心想大抵自己也是那一朵小花吧,因为有了依靠才能茁壮成长,幸好……方菲玥浅浅叹息,幸好回府这些年有老太太宠爱,她才能安然至今。

    送走老太太,沁紫将热了两遍的午膳端上来,“经二姑娘这么一闹,这都大晌午了,姑娘也快些吃午膳吧。”

    方菲玥举筷吃了两口便放下了:“我倒没了胃口,你将那汤给我盛一碗来,其余的你们拿下去分吃了吧。”

    沁紫苦劝了两回,方菲玥却只摇头说没胃口,这才为方菲玥盛了一碗汤,将饭菜撤了下去。

    方菲玥拿着汤勺一下没一下地喝着,却见静菡眉开眼笑地进来,方菲玥搁下汤碗,笑着问她:“怎么一到中午就不见了你人影?发生何事了你竟如此高兴?”

    静菡抿嘴一笑,正要回话,却看到方菲玥脖子上围着的纱布,慌忙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方菲玥还未及说话,沁紫却已将方菲瑜来闹事伤了她的事同静菡说了一遍,还未漏掉老太太让方菲瑜罚跪这一节。

    静菡听得心惊,愧疚道:“奴婢失职,未能好好伺候姑娘。”

    方菲玥摆摆手,“二姐那脾气你也知道,就算你在当时怕也无可奈何。”

    见她仍是深深自责的模样,方菲玥笑着转移话题,“你今儿中午去了何处?瞧你方才如此高兴,可是有什么喜事?”

    静菡这才稍稍回神,打发沁紫关了门,才小声道:“姑娘,奴婢知道是谁害了静姝姐姐了!”

    方菲玥神色一凛,正色道:“是谁?”

    静菡从怀里掏出画的那两幅贼人的画像,又指了指凝华院的位置,咬牙道:“是那位……”

    “什么?”方菲玥吃了一惊,却又咬牙道:“果然真是她!”

    静菡继续说道:“这画像上的两人本是城西永城当铺看门的,就是您让静姝姐姐和沁紫回家探亲那日,这两人正好那是那天一起出了城,后来静姝姐姐出了事后这两人就消失了。姑娘可知那永诚当铺是谁的产业?”

    “是夫人的?”

    静菡点点头,“是。那永诚当铺是夫人的陪嫁,也是京城最大最好的当铺,由夫人的一个家族落魄的远方表哥管着,据说夫人这位表哥手段极为阴狠,做生意的都怕与他合作。”

    “这一切你如何得知?”方菲玥直直看向她,眼里写满了探究。

    静菡眼皮一跳,突然下跪,小心翼翼道:“姑娘不生气奴婢才敢说。”

    方菲玥纵然疑惑她如何得知是谁害了静姝,却也十分好奇,又见她如此小心翼翼,便笑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你说来就是。”

    静菡小心觑着方菲玥的脸色,斟酌道:“那日姑娘随夫人去孤隐寺,不是遇见了平阳侯世子么?当时姑娘被她气哭,世子便问了不少姑娘的事,奴婢想着世子是大爷的好友,又对姑娘如此关心,便大胆将静姝姐姐之事告知了她,那……那贼人之事也是世子去查的……”

    静菡越说越小声,方菲玥的神色也是越来越冷,最后却是一点表情也没有,只清清淡淡道:“你倒是真大胆……”

    静菡背上出了一层冷汗,吓得大气也不敢出:“姑娘,奴婢知错。”

    方菲玥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起身去了里屋,声音也还是淡淡的,却让静菡胆战心惊失了方寸。

    因为她说,“你是老太太处来的,我自是不能如何罚你,你如此自作主张,这般有主意,我却万万不敢再用你了,你还是回老太太处去吧。”

    “姑娘,奴婢知错了,求姑娘不要敢奴婢走。”静菡惊慌失措地哭喊。

    沁紫也慌忙跪下求情:“姑娘三思啊,静菡姐姐也是为了姑娘,求姑娘收回成命。”

    方菲玥却是谁也不理,只淡然道:“我要午睡了,你们都出去吧。”

    静菡泣道:“姑娘不收回成命,奴婢便长跪不起。”

    方菲玥清淡的嗓音自里间飘来,“随你吧。”

    静菡心里一紧,泪又要落下,却强忍着,打发沁紫出去,一个人静静跪着。

    方菲玥这一觉睡得极长,等道日光从客厅西移到东次间和里间挂着的浅粉色帘幔上,她才悠悠醒来,慵懒起身,越过静静跪着的静菡,叫了沁紫进来伺候。

    待洗刷完毕,她才唤起静菡:“起来吧。”

    静菡面上一喜,却还是小心问道:“姑娘不赶奴婢了吧?”

    方菲玥笑着上前,亲自扶起她,“我如何舍得敢静菡姐姐走,实在是静菡姐姐此次太过自作主张,所谓家丑不可外扬,静菡姐姐将方府私事托给一个外人,我是气急了,才吓唬你两句罢了。”

    何况还是托给徐景飒那个跋扈小气的家伙,他指不定就在背后等着看她笑话呢。

    静菡面上一红,自责道:“是奴婢思虑不周,姑娘如何罚奴婢都是应当的。”

    方菲玥一面吩咐沁紫去找了活血化淤的药膏来,一面叹道:“实在是我和哥哥的处境艰难,若是此事传扬出去毁了方府名声,怕老太太再如何宠爱我,最后都会容不下我。”

    “奴婢险些铸成大错,求姑娘责罚。”静菡说着又要下跪。

    方菲玥忙扶了她起来,道:“方才已经责罚过了,再责罚我也心疼了。”

    说着接过沁紫手里的药膏,亲自给她涂在了淤青的膝盖上。

    为她涂好药,方菲玥又嘱咐道:“以后切莫再与那位世子身边的人联系了。”

    听方菲玥分析了厉害关系,静菡自是连声应是。

    让沁紫扶着静菡下去休息,方菲玥坐在窗下秀眉深锁,竟然真是夫人下的毒手,当年之事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夫人如此怕被发现?

    心底的疑惑像是窗外慢慢沉淀下来的夜色,一点一点地慢慢变得更加深沉黑暗。

    方菲玥无声叹息,对手如此强大,静姝,看来给你报仇的事要缓一缓了。

第七十九回:方凌澈愧疚对亲妹() 
自方菲瑜在韶离馆大闹了一回,又被老太太当众罚跪后,便被刘氏严格管束了起来,她连请安的时间都和众兄弟姊妹错开了。平常除了跟着刘氏出门赴宴串门,便连绮月阁的门都不曾出了。

    刘氏却好似将方菲玥这个“女儿”忘在了身后,以她颈上有伤不便出门为由,出门再也不带上她,连平常请安面上也是淡淡的。

    方菲玥却浑然不在意,只安心在韶离馆养伤。

    倒是方菲苓听说方菲玥脖子被划伤,日日来韶离馆探望,瞧着她脖子上的划痕一天比一天淡下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日子流水一般过去,当最后一片树叶飘落,整个秋天终于消失殆尽,紧随而来的大雪将整个方府变得银妆素裹分外妖娆。

    方菲瑜的亲事也终于在这寒冬里定下,定的是督察院右御史袁家的嫡次子。下定那天,袁家满满当当的六十九抬聘礼晃花了整个方家人的眼,方菲瑜也终于吐气扬眉,恢复了一贯目中无人的高傲模样。

    喝了腊八粥,在成都迟迟不归的方凌澈终于在方礼臣写了第三封信后姗姗归来。

    他回来这日正是午后,阳光微暖晴好,方菲玥正陪老太太在暖阁里说话,屋檐下冰锥子化的水嘀嗒嘀嗒,声声清脆,火盆里炭火正旺,方菲玥正被那炭火薰得昏昏欲睡,就见疏影面色微红,笑吟吟地打了帘子进来:“老太太,您快瞧瞧是谁回来了。”

    帘子被打起,却见一个穿着石青色半旧大袄,长身立玉的年轻公风尘仆仆而来,那封神俊朗的模样惹的打帘子的疏影都脸颊红红,不是方凌澈是谁。

    他似是刚回来,身上的玄青色的披风还未来及解去,人也清瘦了不少,眉宇间隐有疲色,却依旧精神抖擞地进来,对老太太行了跪拜之礼,朗声道:“澈儿给祖母请安。”

    方菲玥顿时没了睡意,清醒过来,心里一喜,眼眶炙热,几欲落下泪来,忙背过头去,拿帕子拭拭眼角。

    老太太却是喜极而泣,亲自上前扶起他:“好孩子,这小半年倒是苦了你了。”

    方凌澈将老太太扶至大炕下坐好,笑道:“澈儿不苦,这半年在成都跟着恩师倒是受益匪浅,学业也大有进步。”

    老太太点点头,拉了他的手细细瞧他,见他瘦了不少,更是心疼:“你也别只顾着功课,到底是身子要紧,可别熬坏了身子。”

    对着自小疼爱自己的祖母,方凌澈自是没有防备的,暖暖一笑,道:“自是听祖母的。”

    老太太这才放下心,看长方菲玥,笑道:“你妹妹这些日子倒也日日惦记着你。”

    方凌澈这才目光柔和地看向方菲玥,嘴角含了一抹笑意,正要说话,看到她左耳下方几道淡淡的划痕,眼里冷光一闪而过,又随即浅笑道:“三妹这些日子可好?”

    方菲玥忙上前行了一礼,态度尊敬却并不亲昵:“谢大哥哥惦记,玥儿一切安好。”

    方凌澈点点头,却再没了说话的意思。

    老太太看在眼里不免暗暗叹息,他们兄妹到底不是一起长大的,虽说玥儿也回府这些年,但前院后院泾渭分明,澈儿这些年又一直在外,兄妹俩到底是亲厚不起来啊。

    又与方凌澈说了一会儿话,老太太怜他一路风尘,忙催了他下去歇息了。

    方凌澈一出门,方菲玥也忙接机告辞。

    从绵福院出来,方菲玥见四周无人,忙扶着静姝去了方凌澈必经的那条小路。

    小路两旁的树木上挂着不少灰色枯叶,上头卧着半指高的残雪。想是那些婆子偷懒,路上的雪倒是没扫,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

    还好是午后,路上没有什么人。

    方凌澈果然在那里等着了,见她来忙迎上去,直言道:“你颈上的伤哪里来的?”

    方菲玥下意识地摸摸伤口,心知当初老太太当众罚了方菲瑜,这事儿闹的极大,就算她不说方凌澈也必然会知晓,便将与方菲瑜当初争执不小心被她划伤之事一一说了。

    末了见他脸色铁青,忙补了一句:“二姐并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她性子急,又因为……”

    “我不知道……”方凌澈突然打断他,双手握拳,愧疚道:“我只知道我连我唯一的妹妹都保护不了!”

    方菲玥心中暖意融融,“哥哥无须自责,我们不过是现在力量薄弱罢了,只要哥哥出息了,将来才更更好地庇护我。”

    方凌澈柔柔看向她,“我回来前瞧瞧去娘亲墓前看了一眼。”

    方菲玥目光微红,恨声道:“哥哥,我已经知道是谁害死了娘亲……”

    方凌澈目光骤然变冷,“是谁?”

    “哥哥可知那个荷香是谁派去的么?”方菲玥苦笑道:“她是吴婆子的侄女秋萍,原本是在大厨打杂的,后来被提到夫人院里做了洒扫丫头……”

    话说到这里而是不言而喻,方凌澈如何还不明白那秋萍是得了刘氏得指使才去了庄子里谎报消息,这才使得娘亲心力交瘁骤然而亡。

    “可惜……”方菲玥叹息道:“我算计了吴婆子,却终究不知如何去动那秋萍,还因此搭上了静姝的性命……”

    方凌澈不知道自己离府这些日子这个妹妹又遭遇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如此力量薄弱,无法和那个恶人抗衡。

    “哥哥……”方菲玥见他目光深沉,怯怯喊了一声。

    方凌澈突然笑了,拍拍她的头,却是苦笑:“你本该是和方菲瑜一样的,也该骄傲任性,有着女儿家该有的任性,却偏偏活得这么小心翼翼还要在这后宅里步步算计,都是哥哥无能……”

    这话说得很是窝心,方菲玥扬扬嘴角,难得撒娇道:“哥哥说得哪里话,有哥哥在玥儿觉得无比安心。”

    方凌澈却只会心一笑。

    兄妹两人又说了些最近才发生的话,才各自回去了。

    方凌澈注视着方菲玥的背影走远,才冷冷一笑,开口对身后的小厮道:“也该去凝华院请安了……”

    到了黄昏时分,天色又暗了下去,半夜里北风呼啸,又一场大雪汹涌而至。

    第二日一早,雪仍是鹅毛般的飘着,静菡正在给方菲玥系披风,却见沁紫慌慌张张地进来,连身上的雪也顾不得拍,直冲到方菲玥面前,慌乱道:“姑娘,凝华院的秋萍昨儿晚上竟然跑去了大爷院里,企图……”

    方菲玥一听秋萍竟然跑到哥哥院里就吓了一条,见静菡说话吞吞吐吐更是担心,急道:“你倒是说啊,究竟如何?”

    静菡脸色一红,却还是咬牙道:“秋萍企图勾引大爷,大爷不为所动,她就恼羞成怒,打翻了大爷屋里的烛台,差点烧了大爷的畅明居。”

    “那哥哥可曾有事?”

    “大爷无事。”沁紫忙道,“只是屋里的帘幔起了火,那屋子里家具橱窗烧了一半,怕是不能住了……”

    方菲玥这才松了一口气,“哥哥现在何处?”

    沁紫道:“在老太太处呢。今儿一早大爷就命人压了那秋萍,直接告到了老太太处,老太太听了大怒,当场就命人杖毙了秋萍,将她一家人都赶去了庄子里。”

    方菲玥听得胆战心惊,杖毙?那岂不就是活活打死?

    秋萍是刘氏院里的丫鬟,这次对哥哥出手是刘氏的安排,还是……?方菲玥又是疑惑又是惊心,忙吩咐静菡道:“快,打伞,随我去绵福院。”

    主仆两人急匆匆感到绵福院,却见老太太面无表情正襟危坐,刘氏则面色难看地坐在老太太左下手,方凌澈则皱眉立在老太太身旁,见她来也只是淡淡瞥过来一眼。

    方菲玥行了礼,才走至老太太一旁,装作毫不知情,笑道:“祖母这是怎么了?怎么一大早就不高兴了?”

    老太太却也不理她,只冷冷拉我看向刘氏,沉声道:“考虑得如何了?这姓吴的一家打发到哪个庄子上?”

    刘氏面色更加难看,“老太太,不是媳妇违逆您的意思,只是,这姓吴的一家子是媳妇的陪嫁,伺候了媳妇十几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若是就这样打发去了庄子,只怕让其他的下人跟着寒心了。”

    老太太冷哼一声,“他们一家人也不知哪里来的一肚子坏水,那吴婆子当初偷窥主子行踪,还诬陷玥儿,这秋萍比起那吴婆子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竟然爬到主子床上去了!如此不知廉耻,杖毙了她倒也不亏!只是这一家人却必须赶出去才能清我方家门庭,若不然岂非被被他们整的乌烟障气!”

    老太太怒气冲冲,刘氏也不敢接话,只把冰冷的目光投向方凌澈方菲玥兄妹,这对兄妹倒是越来越有本事了,妹妹算计走了吴婆子,哥哥算了一个秋萍还捎带上了吴家一家,只是他们和吴婆子一家杠上,是知道了什么吗?

    刘氏心中隐隐不安,却又想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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