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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闺攻略-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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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朱心中一暖,忙引了方菲玥进去。
堂屋内已经摆了一口小黑棺,方菲玥含泪为方菲苓上了香,才走至一旁怔怔出神的三姨娘面前,小声道:“姨娘,四妹妹死得冤枉。”
三姨娘立刻回过神来,紧紧抓住方菲玥的手,“你说什么?”
三姨娘十分用力的抓着方菲玥的手,指甲都狠狠陷进了她的肉里,方菲玥却是面色不变,强忍着疼郑重重复道:“姨娘,四妹妹死的冤枉。”
“你有何证据。”三姨娘毫无生机的眸子里终于恢复一丝光彩,却是浓烈的恨意。
方菲玥将自己心中疑惑细细同三姨娘说了,莫了道:“四妹妹被送回时,那些丫鬟婆子可有异样?”
三姨娘摇摇头,“我当时只顾着伤心,哪里会注意这些。”
方菲玥又问了婕婷婕兮,两人均说当时四姑娘出去时也没让跟着,那些丫鬟婆子也不曾有任何异样。
方菲玥更是疑惑,又问道:“四妹妹身上可曾留了什么证据?”
婕婷却是面色大变,“三姑娘稍等。”
她忙回了方菲苓的屋子,过了片刻才回至方菲玥面前,“四姑娘且看这个。”
只见她手里竟捧了几根金黄色的丝线,上头还串着一颗拇指家大小的东珠。
见方菲玥面色不解,婕婷忙解释道:“奴婢今儿早上为四姑娘换衣裳时,见四姑娘右手拳头紧握,漏出几个线头,掰开了四姑娘的手才发现了此物。奴婢还以为是谁送四姑娘的,如今听三姑娘说来,只怕没有那么简单。”
静菡叹道:“昨儿四姑娘一直跟着三姑娘,可未见谁送她什么东珠,就是跟着二爷出去了一趟,只是二爷回来却不见四姑娘,谁知竟……”
方菲玥点点头,对婕婷道:“好丫头,好在你心细,可见四妹妹当真是枉死。”
三姨娘却是起身拿过那颗东珠,眼底有着浓浓恨意:“如此心狠手辣,这府里除了她谁还会如此胆大包天,我一定要为苓儿报仇,哪怕和她拼个你死我活!”
第一一零回:离音巧言来投诚()
方菲玥见三姨娘如此咬牙切齿,语气笃定,心中却是颇为疑惑,忙劝道:“虽然确定四妹妹乃是枉死,只是心中却不敢肯定就是她害了四妹性命,毕竟四妹与她并无威胁,她何苦害了四妹?”
三姨娘亦是皱起眉头,低头看向手里那颗拇指大小的东珠,目光如炬,“看来只能由这颗东珠来查出背后恶人了。”
方菲玥点点头,“姨娘这两日为四妹之事伤心伤神,若是信得过玥儿,便将此事交由玥儿如何?”
“这些年三姑娘对我们母女如何,我铭记在心,自是信得过你的。”三姨娘苦笑着将那颗东珠和几根丝线交到方菲玥手里,“何况我一个姨娘,虽是在府里这些年,却也没有什么人脉关系,也只有靠三姑娘了。”
“姨娘放心,东珠珍贵,方府能用东珠的人极少,我必会查清此事,为三妹报仇。”方菲玥目光坚定道。
又在绛雪轩陪着三姨娘说了些安慰的话,方菲玥才去了绵福院请安。
老太太因着方菲苓无端溺水身亡,大为伤心,昨日晕倒在床,今日却是连床也起不来了。
方菲玥进来的时候,刘氏正躬身在老太太面前说着安葬方菲苓的事宜,清平郡主薛琪则正坐在老太太床前一勺一勺地为老太太喂药。她似乎是极少做这样的事,动作看上去十分生疏小心。老太太则是眼下乌青,神情疲怠,懒懒靠在床头。靠在床头
“郡主万安!祖母万安!母亲万安!”方菲玥动作缓慢地进来,怕老太太伤心,敛了脸上的伤感,规规矩矩地行李问安。
“四丫头一向请安是最早的,只是今日怎地竟来迟了?”刘氏不怀好意地目光瞥向方菲玥,皮笑肉不笑道。
“回母亲的话,玥儿一早去了绛雪轩去祭拜四妹。”方菲玥语气淡淡,却是暗中观察着刘氏的神色。
果然刘氏脸色微便,却是冷声道:“四丫头一向是最懂规矩的,怎地今日反倒失了分寸,晨起第一件事儿便是向长辈请安,怎地你倒先去祭拜一个死人!”
“母亲……”薛琪柔声道:“母亲一大早在老太太床前说这些只怕又要招了老太太伤心,快别说了。何况死者为大,三妹去祭拜四妹妹也是应当的。”
老太太亦叹道:“玥儿重情重义,你又计较这些作甚。”
清平郡主和老太太均是如此说,刘氏也便不好积极,只冷冷看了一眼方菲玥,乖乖站在一旁。
说着又看向方菲玥:“听说你崴了脚,可是好些了?”
“劳祖母惦记着。”方菲玥浅浅一笑,“昨晚静菡拿热帕子为了敷了半夜,倒没有那么疼了。”
薛琪则从随身的荷包里取出一小瓶药膏,起身送至方菲玥手中,“这还是表哥赠我的药膏,止疼消肿最是有效,三妹且拿去用吧。”
方菲玥在听到她说“表哥”二字的时候竟微微慌神,见薛琪嘴角意味深长的笑意却是微微红了脸,忙道了谢。
“你这两日行动不便,便先免了几日请安吧。”老太太靠在床头,缓缓叹息道:“四丫头命薄早逝,只是一个姑娘家到底不好在家中多停灵,你母亲的意思是明日便让人送了苓儿的棺回成都,葬在祖坟里。”
老太太说着又落起泪,“只是苓儿小小年纪……可怜了我这白发人送黑发人……”
方菲玥想起往日和方菲苓的种种场景,亦是一阵伤怀,不由掩面而泣。
刘氏薛琪也陪着哭了半日,才慢慢将老太太和方菲玥劝解住了
方菲玥止了哭却是跪在老太太面前,“求祖母恩准玥儿明日去送送四妹。”
“你们姊妹一向要好,你若想去便去吧。”老太太重重叹息一声,又看向刘氏,“吩咐下去,若是姑娘少爷们想要祭奠四丫头,明日一早均可以去。”
刘氏目光闪烁,不过一个庶女罢了哪里值得自己的孩子前去祭拜,没得沾了晦气。纵然是她心中微微不屑,面上却不敢马虎,忙应了一声,“是。”
刘氏还要跟老太太交代方菲苓的后事,方菲玥请了安便同薛琪一道退了出来。
薛琪小心扶着方菲玥越过堂屋的门槛,却见一个穿着鹅黄色小袄的丫鬟正在门口探头探脑,立刻冷了脸色,“哪里的丫鬟,这样没规矩,老太太屋里岂是能随意窥探的?”
那丫鬟吓得立刻跪在地上,诚惶诚恐道:“郡主息怒。”
方菲玥听声音十分耳熟,低下头一看,不就是夫人身边的离音么。
离音又挺直身子,忙向方菲玥磕头问好,“县主万安。”
她磕头弯身的瞬间胸口缀着的一颗大拇指指甲那般大小的东珠在日光下烁烁发光,明晃晃地射进方菲玥眼里。
方菲玥心中一惊,拍拍正要皱眉训斥的薛琪,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淡淡道:“起来吧。”
“谢郡主,谢县主。”离音恭敬道了谢才起来。
“可是急着找母亲?”方菲玥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那颗东珠,笑着问她。
“是呢。”离音低下头,“前头的婆子来请示夫人要为三姑娘准备什么样的陪葬品,奴婢一时拿不定主意,只拟了单子,正等着夫人看过了示下呢。”
方菲玥点点头,“母亲只怕快出来了,你且等着就是了。”
“谢三姑娘告知。”
方菲玥笑着道了句无妨,正要拉着薛琪离开,却是又止住脚步,笑着看向离音身上的小袄,称赞道:“离音姐姐身上这黄色小袄倒是极为好看,衬得姐姐肤色极白。”
“谢三姑娘称赞。”离音欢喜地道了谢,状似不经意道:“这衣裳原是元宵的时候夫人赏的,我和思音姐姐的是黄色的,念音畅音的是红色的,上头又缀了一颗东珠,奴婢们都极为喜爱,自元宵起就日日穿在身上,只是这两日思音姐姐的衣裳不知怎地破了,竟然没穿了。”
思音的衣裳破了?离音为何将这消息告诉她?
方菲玥不解地看向离音,离音倒是没有任何一丝异样,只像是平常说话一般。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又同离音说了两句话,方菲玥才同薛琪一道走了。
送方菲玥回韶离馆的路上,薛琪不解道:“离音是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方才瞧妹妹倒是同她说了不少话。”
“不过是场面关系罢了。”方菲玥笑道。
薛琪眼珠一转,却是不解,“只是瞧着妹妹方才一直瞧着离音的衣裳,倒像是目有深意?”
“到底瞒不过姐姐。”方菲玥便徐徐将怀疑方菲苓被人害死的事儿,以及在方菲苓手中发现东珠的事儿一一同她说了。
“所以妹妹才会如此关注那颗东珠?”薛琪恍然大悟道。
方菲玥皱眉道:“那颗东珠是查出害死四妹凶手的关键,只是……”
“只是什么?既是已知道思音的衣裳出了问题,就该想法子查问那思音才是。”薛琪道。
方菲玥徐徐道,“我们并无证据证明是思音的东珠丢了,何况若是贸然查问,只怕打草惊蛇。”
薛琪窘然道:“倒是我心急了,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
“且容我想想吧。”方菲玥看向路旁一棵已要发芽的新枝,缓缓叹了一口气。
她是要好好想了,四妹突然溺水身亡是无意落水还是被害尚难猜测,只是此刻离音为何突然向她说出思音衣裳破了的事,是有意投诚还是故意陷害?
这些事不停的在她脑海里转来转去,竟连晚膳时都没了心思。
静菡见她如此,还以为她是为方菲苓的事情伤心,便劝道:“奴婢知道姑娘和四姑娘素来亲厚,只是姑娘好歹要想着自己的身子,您一向身子弱,若是再不好好用膳,只怕身子撑不住啊。”
方菲苓只是府中未出阁的庶女,按规矩家中是不用素服斋饭的,方菲玥看着桌是的荤菜无声叹了了口气,又经不住静菡苦苦劝解,只捡了两口素菜,便放下了筷子。
用了晚膳,方菲玥又趴在书桌前为方菲苓抄了几页佛经,正要梳洗歇息,缺听见沁紫在门口禀告,“姑娘,离音姐姐来了。”
“都这么晚了,她来作甚?”静菡皱眉道。
方菲玥却是心中了然,“只怕又要事呢。”
又忙吩咐沁紫请了离音进来。
离音穿的仍是那一件鹅黄色的小袄,一番行礼问安后便开门见山道:“奴婢和思音姐姐一个屋,是趁着今晚思音姐姐守夜瞧瞧出来的,奴婢今晚来的目的是……”
她说着直直看向方菲玥,缓缓跪下道:“奴婢是来投诚的。”
方菲玥颇为意外,不解道:“离音姐姐是夫人身边的贴身丫鬟,一向深得夫人欢心和重用,怎会突然向我投诚?”
离音苦笑道:“奴婢不过是人前风光,人后的凄凉又有谁知道……”
方菲玥却是喝了一口茶,不动声色。
离音则是徐徐开口,“自打和姑娘联手出了吴婆子,却是让思音渔翁得利,她又惯会看夫人脸色,又会讨好夫人,夫人倒是渐渐重要她,也惯得她越发目中无人,平常还和我们姐姐妹妹的喊着,却是背后在夫人面漆说起我们的坏话,真真是小人嘴脸。”
“原来离音姐姐竟是像我诉苦来了。”方菲玥冷笑道:“这便是你投诚的原因?”
第一一一回:三姨娘用计()
离音见方菲玥说翻脸就翻脸,心中觉得三姑娘越发精明了,倒是没有当初与她联盟时那般好说话了。便忙敛了心思,正色道:“奴婢是真心实意投靠三姑娘的。”
方菲玥冷哼一声,“我倒是不曾看出离音姐姐的真心。”
离音脸色大白,诚然道:“奴婢实在不敢糊弄三姑娘。”
方菲玥对静菡使了个眼色,静菡立刻会意,冷声道:“那你便拿出你的真心来让咱们瞧瞧。咱们三姑娘虽是好说话,但却不是好糊弄的,可没功夫听你说这些不相关的话。”
离音暗暗咬牙,暗道自己本还想留条后路,如今看来,只怕要和三姑娘和盘托出了。便思忖道:“元宵节的晚上,奴婢亲眼瞧见……是思音将四姑娘推进了池子里。”
此话一出,众人俱是一惊。
果然如此!方菲玥心中大恨,双手紧紧握拳,却是强压着胸口的恨意,目光冰冷地看向她,“我如何该相信你的话?”
见她不信,离音有些急了,“奴婢是亲眼看见的,当时四姑娘身边也没人跟着,思音骗四姑娘说池子里有水灯,四姑娘当时似是极为不愿意去的,思音却是强拉着四姑娘去了池子边,又趁四姑娘不备,一把将她推进了池子里。”
“就算如你所说……”方菲玥冷冷道:“那思音和四妹无冤无仇为何要害她?”
“这……”离音竟一时语塞,紧皱着眉头吞吞吐吐起来。
方菲玥心知她必知道隐情,也不心急,只闲闲喝了一口茶,冷声道:“你若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只是离音姐姐跟了夫人这些年,只怕最清楚不过夫人的脾气,既是离音姐姐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想必将来夫人知晓也不会轻饶了姐姐……当初吴婆子亦是夫人心腹,最后呢?姐姐没忘了吴婆子一家人的下场吧?”
当初吴婆子被灌了哑药,干女儿又被活活打死,吴婆子一家人又在寒冬被赶去庄子,如此凄惨的下场,她如何不记得?
离音想到这不觉神色一凛,跪在了方菲玥面前,“四姑娘本是命不该绝的,只是当晚四姑娘无意撞见了夫人的丑事,这才使得夫人下狠心让思音除了四姑娘。”
“四妹撞见什么丑事?”方菲玥皱眉问道。
离音小心翼翼观察着方菲玥的神色,斟酌道:“夫人一直视大爷和姑娘为眼中钉……”
她见方菲玥只是皱眉,没有生气的迹象才继续道:“夫人存了不少要害大爷和姑娘的心思,只是这些年大爷在科举中步步高升,如今又娶了郡主,姑娘也是小心谨慎,又被皇后封了县主,夫人看在眼里恨在心上,这些日子越发寝食难安,不知如何是好,便等着她永诚当铺当家的表哥给她出主意……”
“永诚当铺……”方菲玥缓缓念着这几个字,她记得当初那曼陀罗花粉不也是夫人从这永诚当铺得来的?
见离音停下来,便看看她,又示意离音继续。
离音顿了顿才继续道:“永诚当铺是夫人的陪嫁产业,这台面上的当家是夫人的远方表哥,她和夫人倒是极为亲厚,夫人有事便会同她商议。只是他在十月便回山西老家过年去了,因着夫人一直让人催,这才元宵节当天赶到了京城,竟是大胆扮成小厮直接来了府里。”
“这一切你如何得知?”方菲玥心中疑惑,若是夫人的心腹是思音,离音又如何得知如此机密之事?
离音苦笑道:“当时夫人出来去取花灯,刚走至倚芳苑门口思音不知在夫人耳边说了什么,缺见夫人面色大变,只命了奴婢和畅音去取了花灯在门口等她,奴婢们在倚芳苑门口左等右等不见夫人过来,我便去找夫人,谁知在竟然在假山后头看到夫人和永诚当铺的当家在花丛里搂搂抱抱,衣衫不整……”
说道这里离音面色大红,方菲玥亦是红了脸,却仍问道:“四妹和二弟可是这时撞见两人的丑事的?”
“倒是没有二爷……”离音皱了眉头道:“奴婢当时吓得心惊胆战,只瞧见四姑娘一人过来……后来,奴婢太害怕,就悄悄走了,后头的事儿就不知道了,只知道奴婢拿了花灯和夫人上楼,就听到了四姑娘落水的消息。”
“离音姐姐请起……”方菲玥亲自扶了离音起来,将手上一只金镶玉的镯子退至了她手腕上,缓缓道:“离音姐姐如此真心,我自会护离音姐姐周全。”
离音客气了一番,才收了那镯子,感激道:“有姑娘这句话奴婢便放心了。时辰不早了,奴婢还要赶在锁门前回去,不打扰姑娘歇息了。”
方菲玥忙吩咐道:“沁紫你去送送离音姐姐。”
送走离音,方菲玥无力靠在大炕上,脑海一片混乱。
想不到四妹妹真是被刘氏指使害死,更想不到四妹妹的死因下竟还有如此丑闻。刘氏身为方家主母,如此行为不端作风不正,竟还害了四妹妹灭口,实在是可恶。
只是,刘氏把持方家多年,她该如何给四妹妹报仇呢?
窗外月色皎洁,方菲玥低低的叹息声融进朦胧的月色,落地化成一片尘埃。
第二日一早,因着是送方菲苓出府的日子,方菲玥起的格外早,由静菡扶着,一瘸一拐地到了绛雪轩。
在棺前哭了一会儿,才由丫鬟婆子劝着陪了三姨娘坐在了一旁。
等到天色大亮,老太太派了疏雨来祭拜,方凌澈方凌昊两兄弟一起来祭拜,薛琪要陪老太太又有郡主身份压身,便只派了贴身的丫鬟来祭拜,方菲梦方菲瑜两姐妹竟然连派人来祭拜都没有,更别提亲自来了。
待祭拜过后,方府管家便零了几个强壮的小厮,抬走了棺木。
方菲玥看着棺木远走悲上心来,放声大哭。三姨娘却是怔怔的看着黑棺远去,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待方菲玥好不容易止住泪,才将离音昨晚前来投靠,和方菲苓被害的原因一一同三姨娘说了。
三姨娘听完却是悲痛欲绝,泣泪不止,咬牙切齿道:“苓儿死得冤枉,我定要为她报仇。”
“姨娘,眼下我们虽是知道了事情经过,只是我们手中只有一颗东珠,到底算不得什么证据,若是贸然和夫人对质,万一被刘氏反咬陷害就得不偿失啊。”
三姨娘含泪道:“我心中已然有了主意,只是还要求三姑娘相助。”
方菲玥忙道:“我和四妹姐妹情深,自不会让她白白枉死,姨娘吩咐就是。”
三姨娘擦干泪,在方菲玥耳边耳语一阵,方菲玥眼睛一亮,无声点头,“姨娘巧计,玥儿定倾力相助。”
“这次,我定要和刘氏为我女儿血债血偿。”三姨娘面色阴沉道。
窗外日光明媚,三姨娘眼底有着嗜血一般的光芒,方菲玥终于明白为何这些年不管刘氏如何打压,三姨娘都屹立不倒,原是她也有如此无情辣手的一面。
从绛雪轩回到韶离馆,方菲玥便让人给方凌澈夫妇送了信儿过去,午膳过后,薛琪便进了方府,直接去了凝华院,一直待到了黄昏时分才去了老太太的绵福院。
薛琪刚走,刘氏便匆匆要出门,却被疏雨追上来,请去了绵福院。刘氏无奈,只交代了思音几句,便去了绵福院。
思音一路出了府,却不防身后要走人跟了上去。
韶离馆内。
方菲玥懒懒躺在美人榻上,静静听静菡回禀着消息,“姑娘,一切都在顺利进展,只要大爷外头顺利,郡主能拖延到夜幕降临,到时一切就好办了。”
“大哥和嫂嫂都是有主意的人,交给她们,我们且等着看好戏吧。”
说着她淡淡瞥了一眼外头灿烂耀眼的夕阳,缓缓叹息,“再光彩夺目又如何,终究是要落下去的……”
静菡顺着她的目光向外看去,只见外头夕阳无限美好,却在慢慢落下去,一点一点显出颓败之象。她不知三姨娘同姑娘谋算了什么,只是心知此次只怕夫人真的要完了……
一直用过了晚膳,刘氏才从绵福院出来,出门却是见思音正焦急地等在门口,见她出来,忙迎了上来。
“如何了?”刘氏扶着她的手走向凝华院的方向,疲惫地揉揉眉心。今日中午清平郡主突然跟她说老爷要升柔姨娘为平妻,改方凌澈为嫡长子,还说只有方凌澈才能撑起方府门楣。她心中大急,老爷虽是耳根子软,但一向说一不二,她顿时没了主意,正想去找表哥商量法子,疏雨又突然来报老太太病了,她只好吩咐了思音去问表哥的意思,才折回来为老太太侍疾。
思音在刘氏耳边轻轻说了什么,刘氏却是面色一白,厉声责备道:“糊涂!这个时候怎地还让他来?”
“表舅爷执意如此,奴婢实在拦不住。”思音面色惶恐,颇为不安道。
刘氏皱眉,压低了声音问道:“人在哪里?”
待思音说完,她却是忙挥退了身后一堆丫鬟婆子,只带了思音,脚转向了和凝华院向反的方向。
第一一二回:一说刘氏是非多()
韶离馆内,静菡连声喊着:“姑娘……姑娘……”,却是匆匆进了室内。
方菲玥用了晚膳,便一面坐着看书,一面等着方凌澈夫妇的消息。虽说是看书,手中的《唐诗三百首》到底一页未翻,她又被火盆的热气熏得昏昏欲睡,竟趴在桌上睡着了。
方菲玥被静菡喊醒,伸了伸懒腰,神色慵懒,“现下是什么时辰了?”
静菡喜笑颜开,却是答非所问道:“姑娘,老爷下令关了夫人去祠堂,还扬言说要休妻呢。”
方菲玥神色顿时清明,面色一喜,“倒不枉我们辛苦一场,你快与我说说当时的情景。”
“是。”静菡忙道:“奴婢也只是听郡主身边儿来送话的慕雪姑娘说的,据说当时夫人在后花园的假山后头见了她那表哥,思音守在外头,待时机成熟便偷偷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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