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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修大能是毛团-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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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啾嘴里一刻不停地啄食着灵米,神识圆润地滚进“会议室”中,一脸餍足:“老大,你找的这个凡人不错嘛,每次都给我好吃的!”
“出息呢?一把灵米就能把你收买了?”胡晴撇撇嘴,肩头耸动,忽然又狂笑了起来,“他可是把老大折腾成了这模样呢哈哈哈”
“对对对,不可原谅哈哈哈哈哈糯米你背叛了老大哈哈哈哈哈!”其他两只也忍不住,一边笑一边揉肚子。
小狼状的封钦人立而起,两条前爪在桌上狠狠一拍,砰地一声:“都吃饱了撑的找我来就哈哈哈是吧?”
平时众人哪见过他这模样?要么就是一头银白色巨狼独来独往,要么是人形剽悍无比,跺一跺脚,整个极西都震三震,而现在软乎乎的绒毛未褪,染成了灰不溜丢毫无气势的模样,脑袋顶上还竖着几根呆毛,灰蓝色让人发抖的眼睛成了纯净的湛蓝,因为生气还似乎有水波晃动,实在是毫无气势啊。
熟知他脾气的几妖一边擦笑出的眼泪,一边七手八脚拉住气得要退出去的封钦:“不笑了,不笑了,老,老大,好久不见。”
习惯以冷脸掩饰面皮薄的封钦扯了扯身子,没扯动:“都给我放开。”
几妖规规矩矩放开,抖啊抖的身子往后一撤,一本正经脸。糯米也变成了瘦小个儿,还在不停地往嘴里丢灵米。
“怎么都聚来景安城了?”封钦问,“你们打选徒的主意?”
一说正事,众妖安静了下来,胡晴恨恨地扯了扯手中的帕子,“极西的妖兽也都聚齐了,人修们欺人太甚,我们本想拼个鱼死网破的。”
胖熊眼泪汪汪:“老大,我们以为,以为你呜呜呜呜。”
一个大高个儿,刚刚还在笑,这会儿哭唧唧地抹起眼泪来。
封钦叹口气,吧嗒吧嗒走到他面前,那爪子拍拍他膝盖,没拍到,改成在那粗壮的小腿上拍了拍。胖熊伸出粗粗的双臂想要抱他,封钦连忙向后跳了几步避开了,胖熊是几妖中人形最大个的,却最少女心,一点小事就能呜呜呜半天,这会儿要被他抱住了,非得哭得自己满身能拧出水来不可。
“我没事,让你们担心了。”封钦道,“计划彻底停了,人修们的精英都在,不是那么好惹的,没必要以命换命。”
“难道我们就这么咽下这口气?”胡晴是个暴脾气,虽然做生意时八面玲珑笑脸迎人,惹急了能跟人死磕到底。
“冤有头债有主,混元宗、崇光阁、四象门、魏家、柳家这些一个也不放过,慢慢来,金丹以上的修士逮着了就往死里揍。”封钦报出了一长串。
妖兽虽然都被困在极西,强大的妖修却是来去自如的,胡晴甚至能大大方方撑起一个醉仙居,消息不像刚逃亡西边时那么闭塞,围攻他的那些人,封钦还是认得出来的。
胡晴一一记下:“行,除非他们别单独行动,否则有他们好受的!混元宗和崇光阁是吧?带着一帮小喽啰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这就去把他们场子砸个稀巴烂!”单打独斗,人修从来不是妖修的对手。
“他们突然发难,想必也有些后手,留点神。焦尾,你看着点。”封钦叮嘱。焦尾性子稳,刚好跟胡晴互补。
焦尾点点头,听出了他的意思,有些疑惑:“大王,你不跟我们一道离开么?”
“我还有些事,需要在外头一阵,认准那个孩子,有事就到他身边等着我出现。”封钦淡淡道。
“咦?”这回答有些出乎众妖意料,老大要单独行动不稀奇,稀奇的是,都已经联系上了,还得让他们认准那凡人小孩?
封钦不好跟他们说那特殊的空间和莫名的契约,无视了众人奇怪的眼神:“还有事吗?无事我先出去了。”
“老大,你为什么要跟着那小孩儿呀?”糯米问出了大家一致的困惑,“他给你下迷魂药了还是怎么的,把你染成这样都没撕了他,还要继续留着?”
“你的话太多了。”封钦瞪了他一眼。
糯米缩了缩脖子,不服气:“难不成你还爱上了这灰不拉几的颜色不成?”
封钦:“”这还没玩没了的是吧?
“没错,我觉得这颜色挺好,在人类的地盘,要学会低调。”他咬牙切齿地说,露出一点微笑,“所以,你也去染一个吧,免得又白又胖的一团,被人看中打走吃了。”
“?!!”糯米终于意识到惹毛老大了,“我拒绝!!!”
“这是命令。”封钦的意念一动,小狼的身形消失在了玉珠中。
糯米拍着翅膀想跑,被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其他三妖扯住了:“嘿嘿嘿嘿,赶紧回来哦,我们回帮你调最好看的灰色的!”
小胖啾凄厉地叫一声,嗖地从窗台飞走了。看书的陶泽安有些疑惑地看看晃着尾巴显得心情不错的封钦:“你欺负人家啦?”
封钦抖抖耳朵,假装自己什么都听不懂。
这天傍晚,天色有点沉,大团大团的乌云聚积在空中,似乎马上要迎来一场暴风雨。街上的人全都加快了脚步时,云层忽然开了一道口子,一艘巨大的晶莹的船自浓云中驶出,仿佛乘风破浪而来一般。万丈金芒自破开处射下,映着那剔透的船身,折射出美轮美奂的色泽,让所有抬头的人都看愣住了。
几十名修士自船上飞身而起,不知做了什么,乌云忽然散尽,露出了绝美的晚霞,而在那红彤彤的太阳底下,蓦地又下起雨来,天边显出了一道巨大的彩虹。景安城中的人正要四下躲避,那将要落到地上的雨倏然又被拧作了一股一股水瀑,
第20章 灵根()
封钦不死心;又试了几次,很快就在密密麻麻的药草中央清出了一片地;光秃秃的格外突兀,植物们连叶子都不愿意冲着这边长了。
这下萝卜不干了;叉腰站在封钦的前头:“喂喂喂;这是要干嘛?这些草药虽然一长一大片;到底也是我一点点种下的,别一下子祸害干净呀!”
封钦终于停下“魔爪”,回头看看自己的杰作;略有点懊恼。
萝卜起了一点点八卦的心思;挨近了两步:“你应该是很厉害的大妖了吧?什么样的地方去不得?什么东西取不到?为什么还要学着自己种啊?”
封钦叹口气:“小家伙,你以前一直待在雁鸣山没出去过吧?”
“啊?”萝卜有些茫然。
“你不知道在极西,妖兽们到底有多缺灵植”封钦低低道。
极西之地;长年风沙漫天;到处都是荒漠与戈壁,零星小片的草原与绿洲已是上天的恩赐,环境可以说极其恶劣。寻常的水和植物都稀缺;更不用说灵植了。
但对妖兽来说;灵植偏偏还极重要。
它们天生强悍,进阶快;甚至能不需要任何保护措施地以肉体生扛雷劫,但凡事有利必有弊;快速增长的修为让妖兽体内的灵气时刻处于满溢动荡的状态;这使得它们暴躁好斗;一言不合就容易大打出手,甚至会让妖丹不稳,在真正往高阶突破时爆体而亡。
这也是妖兽们虽生来强大,真正的高阶妖修却不多的原因之一。
而灵植则能很好地缓解这一状况。草木性味总是相对平和,没有横冲直撞的劲头,却能安抚并引领那些不安分的灵气去往该去的地方。甚至平时不容易注意到的暗伤,也能一一温养至痊愈。这便是为何野生的灵植旁总有妖兽拼命守着。
但极西的妖兽根本没这条件。
西边金玉、矿产都不少,他们甚至还寻着了几条灵脉,但灵植实在匮乏得要命。妖兽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妖修们拼命压制修为免得增长过快,捱过这些年,已经快到极限了。封钦带着一众妖修想过各种法子,甚至拿灵石开道,砸出了“醉仙居”这么个牌子以光明正大地收集灵草灵丹,可人修灵植也紧缺,大规模收购一定会引起各方的警觉。
高阶灵草以及炼成的灵丹都是各仙门的宝贝,每一笔去了何处都有迹可循,连大部分灵草资料都死死地捂着,市面上只能见到些最粗浅的介绍,根本没多大用处。
不得不说,陶泽安这个神奇的空间以及意外得来的灵草集让封钦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
但有时候,获得知识跟能不能应用是两回事。他可以以强大的神识把灵草集一字不差地记下来,在实践时却还不如一个未摸着修仙之边的陶泽安,大概上天在造妖兽时,光顾着提高战斗力了。以前也得到过一些所谓秘法,总觉得是失败是由于极西灵气太薄弱,现在到了这灵气纯粹浓郁无比的空间,就不存在任何侥幸了。
“事实证明,天分是羡慕不来的。”封钦抖抖耳朵,大略说了几句妖兽的困境,注意着没透露自己的身份,眼看陶泽安画下的阵法中央,久久没冒头的灵种破土而出,一颗蜷着脑袋的小小嫩芽冒了出来。
萝卜还是有一点点警惕心的,退后两步,狐疑道:“你不会想要绑走陶泽安吧?”
封钦有些好笑:“小家伙,在对方可以绝对碾压你的时候,眼中的敌意最好不要太明显。”
小人参精严肃地绷着脸:“陶泽安是个好人,他救了你整整两次!”
比出两根胖乎乎的手指头。
“我知道。”封钦也认真起来,“我们妖修,恩怨分明,不可能恩将仇报。”
萝卜歪着脑袋,似乎估量了一下这话的可信度,最终小大人似地点点头:“哦,那就好。”
然后一转身走开了些,离封钦和他的阵法远远的:“你知不知道你画出来的道道,每一笔里头都带着火,让我们难受死了,赶紧擦掉擦掉!”
封钦:“”
无语地把弄出来的痕迹一一擦去,药草呼啦一下包裹了过来,把灰不拉几的封钦围在了当中。
陶泽安安安稳稳地睡了一觉,早上起来又是精神奕奕,进空间给两只小的喂了吃的,然后拿出了那灵火金钟的果子递到封钦面前,晃了晃:“这个,你能吃吗?”
这些天他卖出的药材不少,也没什么急着要花钱的地方,不打算再拿出个果子招人耳目了。自己不能吃,便自然而然地想到了两个小家伙。萝卜是用不着吃这些的,给小招财倒是很合适的样子。
灵火金钟是金火双属性,小招财一急眼就喷火苗,正合
得上,妖兽又天生承受力强,吃个灵果什么的完全就是当零食,陶泽安见过几次它往灵火金钟那边看,当时只有一棵独苗苗,便没有做什么,这会儿有了果子,倒能略略满足它一番了。
陶泽安对自己人向来大方,倒是把封钦弄得一愣,略微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小孩的蓬蓬头还乱糟糟的,脸上黑乎乎的至今没褪尽,但眼睛清亮,完全没有丝毫记仇的影子。
见他没反应,似乎还略有点疑惑:“咦?我弄错了?你不能吃这果子?”
封钦慢慢地向前走了两步,咬住那果子,然后别别扭扭很不习惯地,蹭了蹭陶泽安的手指。
这是他表达亲近的方式。
陶泽安:??!!
非常爱顺杆子往上爬的某人惊喜大笑,邪恶的双手一伸,左右开弓大力揉了揉自家狗狗的脑袋:“终于不闹别扭了?啊这果子为什么不早点成熟!这两天简直憋死了”
封钦叼着一枚灵火金钟果,懊恼自己一时失态让这人得意忘形了,四肢拼命划动想要逃离魔爪,换来陶泽安不满的嘟囔:“傲娇又闷骚!”
一旁边吃东西边围观的萝卜:“”
封钦:“”
陶泽安撸毛撸得神清气爽,在狗狗将要急眼的边缘及时收手,一看就是身经百战!
解决了“家宅不宁”的问题,他心情很好,将看过的书细细理了一遍,转眼又是一天过去了,这天晚上他跑到空间打坐了一晚,非要坐在小狗狗的窝旁,惹来它一个不满的眼刀。
等到空间外传来细碎的人声,天已破晓,仙门大选拉开了帷幕。
西边的大片空地围了一个圆形的圈子,南边开两口,一进一出。正中央搭了个台子,几名修士手上捧着个盒装物,站在中间。一圈则是各大仙门的位子,正北边的几家比较宽敞,人也最多,其他的人少地方窄,靠近南边的几家,空间差不多只有一臂宽,两人进出还得侧个身子。
外围乱糟糟的一片,上千个孩子紧张兮兮地挤来挤去,像一群不知所措的鸭子,却没有人敢大声说话。
圈内有人说了声:“开始了,大家沿着入口排队,不要拥挤。”
声音不大,却轻易传遍全场,带着一丝不容违抗的威严。
这次家长是不许入内的了,适龄的孩子挤挤挨挨地涌到了入口前,好歹有秩序些了。
陶泽安眼睁睁地看着第一个激动抬脚的孩子跨了一下,却没能跨过入口那条白线。他的脚似乎被什么无形的物质挡住了,再也无法前进半分。
守在门前的一名黑衣修士道:“不能迈过这线的,没有灵根,不适合修炼,可以直接从侧边离开。”
人群静了一下,然后哗地一下炸开了锅。都说仙门收徒严,但还是有很多人没见过到底严成啥样的,这会儿见第一个人就连入内的资格都没有,才切切实实被惊到了。
那孩子的眼泪立刻就大颗大颗地砸了下来,却也并没有什么用,很快被匆匆赶来的家长带走了。
队伍缓缓前移,有的进去了,便得到一个小牌,可以去中央的台子上测具体的灵根了,有的进不去,急得一直掉眼泪。梁峰梁冰自然又紧张得不行,梁峰不自觉地大声出气,梁冰则是为近距离接触太多人,整个人像个炸毛的小动物,无比敏感。
快到中午时,队伍终于挪到了陶泽安前。
他深吸一口气,双手在身侧不由自主地握成拳,一脚迈出,感觉穿过了一层薄薄的水膜一般,下一秒,整个人已到了线内。
“进去吧。”修士的表情挺温和,递给他一小枚木牌,上头穿着一根松紧绳,可以套进手腕。
陶泽安这才一口气稍松,接了木牌顺着人流来到中央。
测具体灵根情况的方法很简单,将手伸入对方拿着的盒子中就行,里头装着一种胶状物,色彩很漂亮,轻轻一按手就整个陷进去了。
陶泽安发现那胶状物的颜色是随着放进去的手变化的。等到他有些紧张地探入时,胶状物呈现一片淡淡的绿色,中间夹杂着火红色。按说红绿配应该非常一言难尽,但此时丝丝缕缕的红色自绿意中透出来,带着一种奇特的美感。
那负责灵根测试的女修眼中闪过一抹可惜:“中品木灵根,中下品火灵根。”
现在木灵根的人少,中品勉勉强强也够了,偏偏这孩子还带了火灵根。都说木生火,火生土,可不就是一把大火把草木烧得干干净净了么?
木灵根处处受制,怕是要悬了。
第21章 受挫()
么么哒亲的购买比例较小;需要再等一等哦
他大半辈子都在各个山头上跑,对许多草药比自家庭院里种的还熟悉;而且非常讲规矩。
寻着一处药;只要不是无法分开的独一株,一般都是留大采小,或采一半留一半;生命力旺的,单株采走了还要留下一段根埋回去;并不贪多。
一是为了细水长流;给药材一个回温的机会,二是泽被后上山的采药人,免得他们辛辛苦苦空跑一趟。
但这个世界珍贵药草稀缺,每一株都能卖上不菲的价格,现在还守这老规矩的药农,是越来越少了。他们一连爬了三天,去了好几处梁大爷记得有药的地方;都只看到一个个陈年旧坑;药草都被挖得一干二净了。
谁都知道竭泽而渔的事不明智,却总担心白白便宜了别人;于是争先恐后地做起了那只看眼前利益的人。
这趟寻药并不算顺利;这其实也是梁大爷介绍时没有避讳陶泽安的原因之一。三天里遇着的尽是些寻常药草;稍一打听就能知道的那种;他不过是了解得详细些;与真正吃饭的本事并没有太大关系。
梁大爷还沉得住气;一个梁峰唤作“二叔”的精壮汉子有些忍不住了,采青龙脊时愤愤地抱怨:“其实前些天那野参明明是我们先发现踪迹的,能够跑动的野参啊,得有多值钱可恶那徐家小子愣是仗着人多,就这么给我们截胡了!不就是族中出了个筑基期的修士么?简直无法无天了!”
“噤声!”梁大爷瞪了他一眼,“仙人们的事儿也是随意议论的么?徐家好也罢坏也罢,有老天看着呢,总有清算的那一天,咱们没必要为一株人参多生口角!”
话虽如此,老爷子到底也有几分肉疼。
野参五百年以上便是极品,能在山间跑动躲开采药人的,那至少得有千年了,他跑了大半辈子也是头一遭遇着,据老一辈说比寻常的灵草还稀罕,那得是什么概念?说不得一出手,一个村子都能养活了。
但寻草这种事儿,有命找着还得看有没有命得,徐家本就是县里最跋扈的人家,族中出了个仙人后更是张扬,与人起冲突时活生生把对方打死都是有的,自己一行有老有少,杠上了绝对讨不了好,犯不着闹个人财两空。
也只得宽慰自己人:“其实吧,我小时候曾听老人说,活了上千年的草木,那都是有灵的,知道事情,会高兴,会害怕,再往上修一修,就能成人了。那不就跟条人命似的了么?挖起来挺作孽的。错过也就错过了吧,没准还是好事儿呢”
梁二叔闷闷不语。
他当然知道这是自欺欺人的说法,但梁大爷说得对,哪怕一整个梁家庄都不够跟徐家杠的,只得咽下这口气了。
陶泽安在一边默默采药,也没吭声。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那人参不仅是会移动,还切切实实已化了形,现在就扎根在他的空间里。
按说,这行人救了他的命,把人参物归原主是再正常不过。但还真像梁大爷说的,那么白白嫩嫩的一个小娃娃,会哭会闹又胆小,哪怕知道它是人参精,也觉得跟普通小孩儿无异了。当成灵药来卖什么的,总觉得太残忍。
退一万步说,他现在还没掌握从空间取物的技能呢,小人参扎根在里头,他也没辙啊
只能日后想法子回报他们了。
这三天,除了帮忙采药打下手,休息时间陶泽安其实也没闲着,他在忙着熟悉自己的空间。
并不像一般中拥有空间的人,只要心念一动,想进就进想出就出,取放物品如探囊取物。他的这个空间颇有些难搞。
一定要心神集中再集中才能进入,一开始十次大概只有一次成功的。至于出来,说起来有些丢脸,最初几次他都是被巨狼吓出来的,直到昨晚才稍稍摸到了一点边。
至于取放物品,他目前还没点亮这个技能,除了自己撞进来的两个不速之客,连一颗小石子都无法扔进去。
但好歹对空间的控制力在缓慢加强,陶泽安挺知足的。
说起来,这空间绝非凡品。
爬山采药其实是件苦差事,要不断地走过那些起伏极大的地形,到处都是荒芜的藤蔓,加上他的鞋不合脚——梁峰倒是试图分他一双备用的草鞋,但同样比陶泽安的码大不少,而且磨脚的紧,被他婉言谢绝了——一天下来,那是腰酸背痛,腿都不像自己的了。
但只要去空间待上一会儿,呼吸一番清灵无比的空气,在那丝丝缕缕的雾气中躺一
会儿,再出来时就疲劳尽去了。
简直是一天中最舒爽的时刻。
这天也一样,几人找了个背风的山崖凹陷处,陶泽安帮着梁峰做了些吃的,五人分食完毕,除了守夜的,其他人都争分夺秒地休息了。
陶泽安身上盖着一件厚厚的粗麻衣,往山壁上一靠,闭上眼,缓缓地让意识沉入了空间。
乍一看,与休息的另外三人并无区别。
半空中,掐着隐身诀悄悄尾随了他三日的两名修士百无聊赖。
其中一人对另一个道:“不是我说,这万宗主也太谨慎了些。不过是个差点没摔死的引药人,犯得着让我们两个金丹修士跟上三天三夜么?”
另一人笑道:“万宗主也是急了吧,谁让天机老人留下个‘邪修现世,妖修兴盛,中洲将有大动荡’的预言就渡劫失败了呢?中洲仙门林林总总成百上千,可数他混元宗人多势众,出现动荡,可不就是他们首当其冲么?”
前一人点头称是:“说来也邪门,这话一出,千里瘴南边沉寂了近千年的魔窟就开始不安分了,近来活跃的魔修多了不少。妖修也是,按说厉害妖兽都被赶到西边那不毛之地吃沙子了,那妖王封钦也不知道怎么长的,竟然还能修到合体期,劫云出现的时候,大小仙门可都是惊呆了。好在咱们就在西南边查看邪修动静,赶在他历劫最虚弱时出其不意给了它致命一击,否则,啧啧”
另一人也点头:“可不?就这样,还有数名大能在偷袭咳,出手时重伤陨落了——那可都是跺跺脚仙界抖三抖的人物呢。反观中洲,天机老人历劫失败陨落了。崇光阁老祖前两年据传是被他最疼爱的小弟子给暗害了,新上任的樊正清正满世界地找那小师弟报仇呢。琼华岛的高品阶灵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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