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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修大能是毛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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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小家伙仰着脸,大眼睛眨巴眨巴,别别扭扭地开口:“那个我要是留在你空间的话,你能保证永远不吃我吗?”
陶泽安微微笑了一下,故意逗他:“你难道很好吃吗?”
小家伙立刻把脑袋摇成了拨浪鼓:“不好吃不好吃,一点也不好吃!你要是馋了完全可以炖普通萝卜的!”
这小家伙,真是把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发挥到了极致,陶泽安忍住笑:“好,那就不吃。”
“那,那我就留下来吧。”萝卜左脚尖踩踩右脚尖,终于下定了决心。
陶泽安弯腰抱了抱他:“欢迎留下。”
空间算是有了第一个常住居民了,还是个可爱的小家伙。
一夜无梦,第二天醒得格外早。山中迷雾渐散,太阳从东方露出了一点金边。大概是马上要迎来新生活,陶泽安心中有些激动,便乘兴爬上了一侧的高坡,找个好角度打算欣赏一下异世的朝阳。
当一轮红日从云海中奋力腾跃而出,他赞叹的同时,忽看到昨晚扎营的前边一些,一处悬崖的缝隙中,微微露出火红的一点。
这一点红光在阳光下极其耀眼,竟是隐隐有与红日争辉的架势。
陶泽安觉得诧异,立刻走到了下边,从悬崖旁探头再看时,却是什么都看不到了。再回到高坡往下看,那一点又分明存在。这次看得仔细了些,红色的一点周围还隐隐带着一点金光。
他不寻常的举动引起了另四人的注意,梁峰问他:“你这上上下下的,做什么呢?”
陶泽安指指悬崖上刚好突出来的一块石头:“那后头,好像长了一株什么草感觉挺特别。”
一般悬崖峭壁上很难生长植物,可一旦生了,或多或少有些神奇的功效。梁老爷子本就还对昨天的反常情形耿耿于怀,这时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愣是在腋下绑了两圈绳子,小心翼翼地爬到起伏很大的另一侧探头看了看。
这一看,半天都不作声了。
陶泽安四人急了,喊了半天,老爷子才从另一侧爬回来,手脚都是哆哆嗦嗦的。别人问他话也不回答,跌跌撞撞地跑到行李前头,掏出了一本被翻烂了的小册子。
陶泽安刚好凑近,只见上头写了三个歪歪扭扭的大字:灵草集。
书名简单,一目了然。
陶泽安的心也跟着跳了起来:难道,他这是看到传说中的灵草了?
梁老爷子迫不及待地翻到某一页,只见上头画了一株草,两片如兰草的叶子,笔直秀挺的一根长花茎,前端开着一朵花,花瓣如倒扣的一口钟,呈淡淡的金色,中间探出一根芯子,却是一点极亮的火红色,浓得仿佛下一瞬便会燃烧起来。
——当然,这图本身颇简陋,是陶泽安根据刚才看到的大致模样想象的。
花旁写着四个字:灵火金钟。
第8章 取草()
对于长年累月各处奔波的药农们,灵草属于这行当的至高追求,与财富、安定、免于风霜等诸多美好意象联系在一起,让人无比憧憬。又因为实在难寻,一个药农爬大半辈子山也不一定能遇到一株,更是额外添了些神秘和传奇的色彩。
年纪最大的梁老爷子最有感触,灵草集上翻定了灵火金钟后,两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捧着书的双手开始哆哆嗦嗦:“真,真的是灵草啊不行!我得再去看一眼确定一下,怎么觉着跟做梦似的呢?该不会看错了吧”
说着便忙不迭地侧身,撑着地想要起来,可大概是被这天上掉馅饼的事儿给砸懵了,试了好几次,愣是没成功,坐在那儿呵呵笑,比之前梁峰梁二叔看到血萝藤的模样还要傻几分。
倒是其他几人爬山的年头不够长,还没有这种“一辈子遇到一次,马上闭眼都值了”的情结,激动归激动,到底没这么失态。见状哪敢再让梁大爷上?连忙七手八脚地按住了。
梁二叔在腋下结结实实地扎了两圈麻绳,小心地捧着灵草集爬到另一边,上下左右仔细对比了一番,满脸喜色地爬回来宣告:“没错,就是它了!”
几人自然又是一阵欢呼。
连陶泽安都起了几分好奇心,等着见识见识这灵草到底是啥神奇法。可惜梁大爷的灵草集里头只有图和名称,其他性状效用之类的介绍竟是半字也无,想稍微多了解一点都不行,想来也属于修真者们秘而不宣的内容。
梁大爷傻乐了一会儿,激动得两颊通红,说话中气都足了些,开始组织几人挖掘。大凡灵草据说都扎根极深,需要小心判断其根系走向,不能伤到一丁点。在场的人谁也没有过挖取的经验,便只能靠资格最老的梁老来勉强判断了。
两个壮劳力身上都绑了绳子,一点点小心地清理从这侧小平台到那边陡峭山崖间的杂草和灌木。灵火金钟在那侧的悬崖下,还要留神别松动了什么大石头滚落下去把这难得的灵草砸扁。
陶泽安和梁峰则在不那么危险处帮着清理往年积累的厚厚枯草,梁大爷不让他们用工具,说是不知这灵草的根是向上还是向下长,也不知深浅,万一铁器弄断了根可没地儿哭去。
两人本还有些好笑,觉得老爷子太激动了有些小题大做,这儿离灵火金钟的位置也实在太远了。哪知不一会儿,梁二叔那头惊呼了一声。
却是扒开枯草后,那边山崖上发现了一条极深极长的裂缝,黑黝黝的一只延伸到悬崖下边,里头蜿蜒着一条长长的、白里透点金红色的根,顽强地探出头来,还真的扎到了这边的土里。
梁老爷子得意地睨了两个小年轻一眼:“怎么着?以为我看不出你们那点小心思?这下服气了吧!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灵物啊,再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而且他也不是瞎小心,这灵草的生长向来极其霸道,扎根在哪儿,那是附近所有的水土都集中供给它了,别的吃肥的草木都长不了。昨天他就疑惑这片宝地儿怎么不出药材,今天就有了这么大一个惊喜,兴奋过后便隐隐有种直觉:这灵火金钟怕是扎根在这头了。
“是是是,到底是我们沉不住气,托大了,下回不敢啦!”看老爷子小孩儿似地尾巴都翘起来了,陶泽安笑着接口,细细地沿着根系附近弄干净地面。
“这就惦记着下回啦?一辈子遇到一次都是天大的福气啰!”梁大爷哈哈笑着拍拍他的肩,想了想又说,“不过你个娃子看起来是有福的,洗个手能遇着百来年的血萝藤,爬个山能看到株灵草,以后肯定还有大运道等着!”
“那可借您吉言了!”剩下部分陶泽安不敢动了,连梁峰都不敢下手,两人凑在近前,仔细看梁老爷子没用药锄,而是拿了根木棍慎之又慎地撬土,到了末梢头发丝那么细的根须处时,甚至是用手一点点将土拨开的。
一直到日上三竿,大半条草根才被丝毫未损地挪了出来,剩下的部分,则是一直延伸到悬崖底下,连着那正开花的灵火金钟了。
这根一出土,整株灵草可就耽搁不了多少时间了,得尽快收入玉盒才行。梁二叔并不耽搁,将绳子一点点放长,整个人吊了下去。
梁峰不愿错过这对采药人而言堪称辉煌的一刻,在腰间扎了根绳子也爬到了另一边,瞪大了眼睛往下看。
陶泽安也是好奇,跟着爬了过去,只感到山崖陡峻,脚下极容易打滑,手攀着岩石也不怎么使得上劲,再看看稳稳当当向下爬的梁二叔,不由地又对采药人敬佩了几分。
“千万小心,据说灵草周围都会有些凶猛之物守着,无论如何,安全第一!”梁大爷窸窸窣窣地爬过来时,已经敛好了方才的乐呵劲儿,满脸严肃地冲下头叮嘱,神色有些紧张。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小心崖缝与崖下。”
他们昨晚在附近住了一宿没遇着什么危险,方才挖了半天草根也没见着什么猛兽来袭,那么最大的可能便是有虫蛇蛰伏在石缝或有飞禽自别处飞来。
梁二叔应了一声,小心地拿着工具一点点敲开石缝,石头碎屑什么的全用手接着向旁边抛开,以免伤着底下的灵火金钟。上头四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小心地“望风”。
但有些出乎意料的是,直到整株灵火金钟几乎全露出来,周围也不见丝毫动静。仿佛真的是因为地方偏僻,这株难得的灵草被所有生灵遗忘了一般。
梁二叔松了口气,将工具揣回兜里,伸手要将那在阳光下会发光一般的灵草整个。梁老爷子眉头微皱,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梁峰与另一人则是心下一宽,低低地欢呼了一声。
陶泽安却是有些不解地盯着灵草上的一条小细线看了又看。
在方才的根部挖掘中,这样的红线并不罕见,灵火金钟的根白里微微透着金红,有时候颜色深了,便会形成金色或红色的一条线,粗细长短不一。但底下那叶子根部的那一线又红得不大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却一下子说不出来。
这稍一犹豫,梁二叔已将手伸向了灵草根部。
陶泽安瞳孔骤然一缩:他看到那红色竟然微微动了一下!
电光火石间,他意识到哪里不对了:在阳光下,灵草上所有的颜色,特别是金色和红色,全都是熠熠生辉仿佛会流动一般的。但刚才看那一线红色,完全没有这感觉,而现在它动,是真的在动!
心中突地一跳,他立刻大喊了一声:“别碰!收手——”
梁二叔被这一嗓子惊了一跳,条件反射地一下子缩回了手,正自惊疑,忽见一条小小的“红色细线”高高昂起了头,头部倏然如扇子般扁扁地撑开一圈,紧接着,一道漆黑如墨般的液体就如一支水箭般冲着他射了过来。
同样被陶泽安吓了一跳的梁老爷子失声叫道:“老天!赤元蛇?!”
一阵山风猛地自底下刮来,梁二叔鼻端闻到一点点极淡的腥臭味,顿时头晕目眩,差点就失去意识,当即知道不妙,再听梁大爷那快要喊劈了的嗓门中包含的极大惊惧,知道情况无比危急,硬是一咬牙,还有些知觉的右脚在悬崖上狠狠蹬了一脚,整个人向后猛地荡了出去。
那漆黑的液体将将与他擦身而过,落了个空。
“快,先将人拉上来再说!”梁大爷急了,赶忙去扯梁二叔的绳子。
这赤元蛇属于雁鸣山最厉害的毒蛇,只要被它的毒液沾上一点点,至今没听说什么人能幸存的。而且它体型极小,细细扁扁的一条,藏在哪儿都不起眼,让人防不胜防。进山的人都是宁可碰着豺狼虎豹也不愿遇到这么小小一条蛇的。
梁二叔荡到最远处又不受控制地荡回来时,已看到那细细的小红蛇又喷了一道毒液。以它小小的体型来说,能将毒液喷出这么远简直有些不可思议。
但现在不是惊叹的时候,这蛇还有一个特点:不出手便罢,一旦动了,那就是不弄死猎物不罢休的。
看来它是一直将这灵火金钟视为所有物,相当不满有人觊觎它的宝贝了。
腥臭的液体近在咫尺,这次却是不能再以脚去蹬了,那毒液来的方向比较巧,出脚反而是迎上去一般。梁二叔的后背见了汗,千钧一发之际猛地将双掌往前一拍,不顾突兀的石块将手掌割得鲜血淋漓,猛地沿着侧边滚开两圈,然后立刻抓着绳子配合上头的拉扯拼命往上爬。
刚没爬两步,又听到上头传来一阵惊呼。他眼角余光微微一瞥,却见那赤元蛇竟是扭着细细的身子,飞快地沿着近乎直立的悬崖追了上来,如履平地一般。
能够爬悬崖的蛇,简直匪夷所思!
这下上头四人是完全顾不得伤不伤灵草了,手边的石头之类全都一股脑儿砸向那近乎妖异的赤元蛇。但也许是在灵草旁受灵气滋养久了还是怎的,这蛇的动作格外灵活,左一闪右一躲的,愣是没一块石头落到它身上,还离梁二叔又近了些。
眼看它那扁扁的扇形脑袋又昂了起来,陶泽安伸向一块拳头大石头的手一顿,转而扣起了四枚小石子。嗖地丢出第一块,准头极好,正对赤元蛇的脑袋。赤元蛇飞快地摆了一下尾巴,向右挪动了寸许,头部愈发扁了一些,小扇子似的撑到了极致,显然更加暴怒了。
陶泽安手上不停,第二枚石子又立刻出了手。因为预先扣在手心,省了重新捡石头的时间,这回赤元蛇躲得有点狼狈。但它来不及愤怒,第三枚石子又如影随形地到了近前。这次,它终于有点慌了,下意识地按习惯再次向右甩了甩尾巴。
然后,它就被最后一枚石子准确地击中了脑门。
与其他几人有点乱了手脚的情况不同,陶泽安发现这小蛇每次遇到威胁总习惯向右甩尾,愣是赌了一把,将最后一枚石子在赤元蛇动前就出了手。
终于截住了这快成了一道虚影般的怪蛇。
虽然是小小一枚石子,但对于这比蚯蚓还细的赤元蛇而言,无异于一块巨石了。它晃了两晃,发出几似痛似怒的嘶嘶声,整条蛇就那么掉了下去。
梁峰配合着另一人飞快地将梁二叔拉回,梁大爷终于一口大气缓了过来,不停拍胸口:“幸好,幸好!还是陶小子眼睛尖啊!”
梁二叔死里逃生,更是激动无比,过来猛地抱了陶泽安一把:“娃儿,叔欠你一条命!”
这赤元蛇的速度实在异于寻常,当时几人都慌了,若不是陶泽安出手快准头好,今天自己非得交代了不可。
生死线上走了一圈,一时间那罕见的灵火金钟倒被抛到了脑后,直到去看那赤元蛇到底如何的梁峰喊了一声。其他四人跟着看去,也是齐齐呀了一声。
只见那落下去的赤元蛇,也不知是求生欲太强,还是不甘心守了许久的灵火金钟马上要落入别人手中,竟是半空中生生将身子一拧,在触到一点那花瓣之际,猛地扑腾了一下,尾巴狠狠抽在了上头,娇嫩的灵草花瓣哪禁得住?立刻折断了,随着一线小红蛇一起滚落到了悬崖底下。
整株灵火金钟立刻便黯淡了几分,两片如兰草一般的叶子以肉眼可见地速度蔫儿了下来。
另一个劳力马上下去将它整个取了出来,爬到上头时就发现它的叶子边缘已呈现出焦黑色了。
这天地灵气所凝聚的东西,有生机时漂亮到让人不敢相信,失去生机时也快到让人无法挽留。
梁二叔还想将它放入玉盒试试,被梁大爷阻止了,叹了口气:“算了,已经没救了,要不了多久,它便会彻底地腐败为泥,没必要让玉盒沾染上这腐气。这次遇到这么怪的一条赤元蛇,没有一个人出事已经很庆幸了。”
几人都是肉痛无比,但作为采药人,他们也都习惯了好不容易找到珍稀的药物,却因为采取过程中的一点意外而废了的情况。正如梁老所说,能全身而退,已是万幸。
“走吧,出山!见到过一次灵草,值了,回去后足够说道上好久了!”梁大爷收拾好包裹,一挥手,又是一个精神饱满的领队。
其他人带上采的各种药物,梁峰本来还有些舍不得这半死不活的灵火金钟,但手边东西实在也挺多,又见这收拾的片刻功夫,它又委顿了不少,心知梁大爷说的没错,只得遗憾地将它连同那好不容易挖出的、长长的根系一起扔在了小平台上。
陶泽安看着那漂亮的金红色一点点流失,整株灵植慢慢变成了黯淡的灰黑色,犹豫了一下,趁几人不注意,伸手摸了一把,顿时,带着几米长根系的灵火金钟消失在了原处。
他也不知道这种情况空间管不管用,死马当活马医吧,横竖也没什么损失。
山下,徐锦对着那毛色极其罕见的幼狼或幼犬戳弄了半天,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对方连眼睛都没睁开一下,有些恼了:“这小畜生怎么回事?不会是病到快死了吧?真晦气!”
底下的药农们暗暗叫苦,这位爷也太难伺候了,眼见他横眉竖眼地又要找事,有个药农眼珠子转了转,躬身道:“小公子,其实这小东西一直不醒来,未必是坏事。”
徐锦来了几分兴趣:“哦?怎么说?”
那药农笑道:“小的曾听人说过,不少妖兽幼时长得与普通动物几乎一模一样,唯有一点不同,就是冬季会陷入长眠,这是它们一点点蜕变的过程。小公子这动物长得如此稀罕,又奇怪地出现在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岩缝中,没点本事又是如何上去的?怕不是冬眠的小妖兽,这刚开春还没醒过来呢吧?”
徐锦的眼睛亮了一点:“你是说,这也许是一只小犬妖?”
第9章 契约()
在寻常人的印象中,妖兽自是属于十分可怕的存在。
它们拥有强悍的身躯,锋锐的爪牙,还有些与生俱来的神奇能力——不下于那些辛苦修炼多年的、可以飞天遁地的修仙者的能力。
更可怕的是,它们的灵智也比寻常野兽高得多,据说当那些最厉害的、能化为人形的妖兽混入人群中时,不借用仙人们特殊的法宝,是压根看不出一点异常的。
在传说中,妖兽全都残忍而嗜血,无一例外地以人的血肉为食,哪怕修仙者们早已在几百年前就将大部分厉害的妖兽都赶到了极西的荒漠中,至今也依然能陆续听到某处有漏网之鱼残害了几个村子之类的事。
总之,与仙门没有接触的普通人,对妖兽是惊惧无比,听到某地有大妖兽出没便惶惶不安大门都不敢出,听到哪里捉到了小妖兽便恨不能将之抽筋扒皮,以免给将来留下祸患。
但徐锦不同。
虽然蛮横顽劣不学无术了些,但他到底也是与仙门有那么一点点接触的人,关于妖兽的事,也知道的比旁人多那么一点点。
比如说,他知道仙门的修士往往爱养灵兽。它们有的速度快耐力好可以作为出行时的坐骑,有的凶悍无比可以在主人斗法时助上一臂之力,还有的具有寻人识宝之类的特殊能力总之,给修真者们大大提供了便利。
那这些灵兽又是什么呢?不是别的,正是从小驯养大的、或是强行以武力收服的妖兽。
不论多么强大的妖兽,只要成功在其识海中烙下主仆契约,便再也无法违抗主人的意识,强硬抗命的不必主人主动惩罚,光契约反噬就足以让它生不如死。
徐锦至今仍然记得族中那位长辈回来时,所乘的那只身上没有一丝杂色的白鹤。它极通人性,只消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便能知道主人想要做什么,看得他是羡慕不已,整整两年都想搜罗一只小妖兽玩玩,把他父母吓得不轻。
而现在,这药农说什么?这只除了长得好看点一无是处的,蜷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小东西,是只小妖兽?
徐锦看看团成一团的封钦,想要拎起它摔死的暴虐念头略略消了一点。
那挑起话头的药农则实诚地摇摇头:“小的也不敢打包票,只不过这雁鸣山地气灵,时不时还有挖到灵草之类的消息,这灵草附近不都说有猛兽甚至妖兽守着么?偶尔有不那么厉害的妖兽出没也不算稀奇,只是咱们一行也没人见过,小的只是知道小少爷一直对此感兴趣,平日里搜集了些杂七杂八的传闻,这会儿稳妥起见提一提万一是个惊喜呢?”
徐锦见他摇头时还有几分不悦,但听完后一寻思,也是,再养两日看看也没什么损失,万一真的是捡了只妖兽呢?那带回去多有面子!
他压根也没在意自己现在还不会什么主仆契约的事,也根本没考虑过万一这小兽醒来会不会压制不住的问题。上天总是公平的,给了成年妖兽极强大的力量,也给了它们漫长的幼年期,在幼弱时,除了稍微皮实好养活一点,妖兽比寻常野兽也强不到哪里去。这么一只小东西能拿他怎么着?
至于以后,待他成功进了仙门,哪里还会要这么一只产自雁鸣山这种几乎没什么灵气的地方的低阶妖兽?也太丢人了。
总之,这是一只极适合当前显摆的小东西。
前后这么一寻思,徐锦终于对封钦短暂地多了那么两分稀罕,粗鲁地捏着它的脖子,兴致勃勃地左瞧右瞧了起来。
药农们见他没有继续找茬,纷纷松了口气,开始安排今晚的住处。
有人悄悄捅了下方才说话的那个:“嘿,真有你的啊,连小妖兽需要冬眠什么的都知道,这都跟哪儿听说的?”
那人不在意地笑笑:“这哪还记得啊?应当是有次上街时无意中听了一耳朵。”
什么妖兽幼时需要冬眠,压根就是他随口瞎扯的,要不然,这位小爷没了可以吸引他注意力的东西,又该瞎折腾他们了。
反正自己也没把话说死,只要捱过两三天,一行彻底出了山,得了新的乐子,这位锦衣玉食的小爷就会把他们这群寒酸的药农彻底抛到脑后了。
徐锦和药农们各自欢喜了,封钦却相当不高兴。
他在恢复的关键时刻不断受到骚扰,对方一会儿没轻没重地摆弄他的身体,一会儿卡着他的脖子晃来晃去,虽然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却屡屡打断了他的进度,让他需要不停地分心关注外头的事,着实有些恼火。
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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