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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悍老公你够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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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亲你,用得着偷吗,直接明目张胆的来嘛”

    “也对”湘以沫斜睇着他,“那你就是想要谋害我?”

    南宫寒不耐烦了,厉声威胁道,“闭嘴,闭眼不然把你从山顶忍下去”

    湘以沫委屈地抿了抿嘴,战战兢兢地阖上了眼,一副受尽压迫的小媳妇样。

    明明是要给她惊喜的,怎么现在成了惊吓?

    南宫寒瞥了一眼,见她没有偷看,就拿出手机,给何管家发了一个短信。

    下一秒——

    “嘭”一个小火球冲天而起,一朵璀璨的焰火在墨色的天空绽放。

    烟火幽亮的光芒照射在湘以沫的脸颊上,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绚丽的火树银花,她露出了惊愕的表情,随即被欣喜所代替。

    一朵一朵绚烂的烟火在空中竞相绽放,前仆后继,如火如荼,似乎要将整个夜空照亮。一丝一丝的火光如流星一般,一闪而过,留下了光芒的一瞬。一点一点的幽光如钻石一般,闪闪熠熠,耀眼夺目。

    湘以沫睁大了眼睛凝望着灿烂的烟火,忽明忽暗的光芒投在她的脸颊上,她精致美丽的脸庞刻画出朦胧美,南宫寒一瞬不瞬地凝望着她,似乎她比焰火还要美得令人惊心。

    空中划过一道耀眼的瀑布,火光渐渐消失,黑色的天幕恢复了平静,突然,一个笑脸的空中绽放,由小及大。下面随即呈现出一排字——

    sorry

    湘以沫蓦地一怔,转过头看向他,“你这是在向我道歉吗?”

    南宫寒第一次做这种事情,还是请教了任司宸这位情场高手,讨教来的高招,他尴尬地轻叹一声,脸转向别处,“你不是都已经看到了”

    “没诚意”

    “这还没诚意?”南宫寒第一次如此花心意去讨好一个女孩子,居然被披没诚意,实在大受打击,“我都已经昭告全天下了”

    “又不是你亲口说出来的”湘以沫才不稀罕这种花花形式,只要他亲口说一句对不起就够了。

    “你别得寸进尺”

    “说句对不起,又要少不了你的肉,也要不了你的命”湘以沫突然在他的薄唇上快速轻啄了一下,给他点甜头。

    这就像驯兽,不能跟猛 兽硬碰硬,而是抓住他的弱点,用食物来引 诱他。

    南宫寒嘴角微扬,扣住她的双肩,覆上她诱 人的唇瓣,舌尖一点一点撬开她的贝齿,探入檀口,如轻快的舞步,轻吸慢舔,带动着她的舌尖翩翩起舞……

    “对不起……”三个字虽然说得含糊其辞,虽然马上被她吞噬了下去,但是湘以沫听得真真切切。

    这是南宫寒第一次开口道歉,也是他第一次向她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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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70 痴人说梦() 
漫天烟火璀璨,将整片夜空点亮,宛若火雨一般,纷纷扬扬地坠落下来。

    湘以沫淡淡一笑,阖上了眼,深陷于他的柔情之中,主动地攀上了他的肩膀,舌尖配合着他的挑 逗舔弄,好像双人华尔兹,紧跟着他的舞步,轻快地舞动着。

    情难自禁的南宫寒手伸入她的发丝,柔顺黑亮的头发如墨水一般在他的指间滑过,炽热的手掌顺势探入她的衣领,触及高耸的柔软。

    湘以沫蓦地弹开迷蒙的眼睛,按住了他的手,“不行”

    “为什么?”他拧了拧眉,眼底蓄满了深深的渴 望。

    漫天的火光洒落在他们的身上,将他们两个融入一幅梦幻的画卷。

    羞赧的湘以沫垂下头,低喃道:“冷……”

    南宫寒抱着她跳下了车,打开后车门,迫不及待地坐了进去,“现在还冷吗?”他双臂一伸,“脱吧”

    “啊?”湘以沫刚刚被他吻得大脑严重缺氧,思维有点跟不上。

    “你不是擅长扒衣服,现在正好可以让你露一手”

    “跟你比起来,我的水平简直是学龄前儿童,而你已经大学毕业”

    南宫寒突然转身,将她扑倒,“看来,我要好好教教你了。”手划过她的脸颊,探入她的衣领,一点一点将拉链移下,顺势脱去了她的外套。

    湘以沫心跳蓦然加速,屏住了呼吸,面红耳赤,晶亮的水眸凝望着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似乎期待着他的触摸,一点也没有反抗的心理,任由他摆布。

    “沫沫……”南宫寒第一次如此亲昵地呼唤她,脱去了碍事的衣衫,将她抱起来,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炽热的吻凌乱地散落在她的身上,慢慢地攀爬上高耸的雪山,撷取一朵粉红,细细地尝着。

    湘以沫被刺激地全身滚 烫,好像置身于炼炉一般,肌肤泛出了淡淡地绯红,如莲花一般娇 嫩。

    南宫寒紧紧地拥搂着她,用力将她压向自己,贪恋着她的细 腻,享受着她的精 致,“沫沫,你已经有我了,忘了他,可以吗?”粗嘎沉磁的声音退去了一贯命令的语气,此刻听上去更像是一种祈求。

    他认为自己不会在乎任何人了,可是现在,他越来越在乎湘以沫的感受,在乎他在她心中的位置,在乎她看其他男人的眼神。

    一道电 流倏地在血管筋络中流窜,酥 软的感觉布满全身,顿时化为一滩水,“嗯。。。”湘以沫螓首呢 吟一声,气喘吁吁地靠在他的肩头。

    她紧张地胸脯剧烈起伏,小心翼翼地问道:“如果我欺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视情况而定”南宫寒继续侵袭着她。

    湘以沫目光一暗,疲倦的她力气似乎被抽空了一般,连申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发出哼哼声……

    她的心,已经遗落了。

    怎么办?让她如何面对姐姐?

    万一,南宫寒得知了真相,又让湘以沫如何面对他?

    车外,烟火绚烂。车内,爱 火烂漫。将这个寂静的夜打破,留下了深深的一笔。

    ================================================

    深更半夜,夜色愈沉。

    他们两个回到了沈宅,南宫寒牵着她的手走到楼梯口的时候,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先上去”一说完,松开了湘以沫的手,转身就走。

    湘以沫腰酸背疼,下面也酸痛,拖着沉重的脚步,满怀着心事上楼。她第一次来这里,不知道灯的开关,也怕按错了开关,打扰到其他人休息,所以索性抹黑上去。

    窗外一片漆黑,朔月躲藏了起来,只留下一池的星辉。

    湘以沫刚踏上最后一步台阶,走到了楼梯口,响起一个清婉的声音——

    “寒,才一年不见,你怎么突然变得如此生疏了?”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根本看不清人影,沈梦妮居然把她当成了南宫寒,她全身一僵,静静地伫立在原地,不发一言。

    “你还怪我当年抛弃你吗?我说嫌弃你一无所有,只是为了刺激你,让你彻底放手。我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你全身心地对付Patrick,而不用为我分心。我也不会成为Patrick用来对付你的把柄,让你减少后顾之忧。”

    当初明明是她嫌弃南宫寒一无所有,真是舌灿莲花,经过她如此一解释,她反而成了深明大义自由牺牲的形象了。

    湘以沫脚步轻轻地挪动了一步,提示她,她还没有走,在认真听她讲话。

    “我知道,你的心还在我的身上,所以,娶哪个女人对你而言都一样,娶那个女人,纯粹只是为了让爷爷开心。”

    听到这句话,湘以沫的心蓦然一痛,好像被细针蛰了一下,虽然看不到伤痕,却痛得让她倒抽一口气。

    “娶一个你不爱的女人,难道你在用这种方法来报复我吗?让我觉得更加内疚和不安我希望你幸福,而不是生活在我的阴影中。”沈梦妮的声音渐渐有点激动,气息急促。

    “啪”

    楼梯上的灯骤亮,灿灿的水灯吊灯散逸出柔和皎洁的光芒,将每一个角落照亮。

    “你……”沈梦妮看到湘以沫那张脸,立即露出慌乱的表情来,“怎么会是你?”

    湘以沫尴尬一笑,“本来就是我”

    南宫寒端着一杯热牛奶,跑上了楼,看到了沈梦妮表情微微一滞,“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她表情僵硬,脸色泛青。

    “她梦游,还说了一些梦话。”湘以沫挽住了南宫寒的臂弯,依偎在他的怀里,好似在向她炫耀一般,“我们回去吧梦游中的人不能被惊醒,不然会变成疯子的。”

    一语双关,暗讽沈梦妮刚刚是在痴人说梦,她根本不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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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71 会不会怀孕了() 
沈梦妮气得直咬牙,恶狠狠地盯着她的背影,目光冷毒。

    一走进了房间,湘以沫马上松开了手,支撑着腰,步履蹒跚地走向大床。

    “怎么了?”

    “还不是怪你,在汽车里那个,腰能不酸嘛”

    南宫寒放下牛奶,“我来给你揉揉”

    “这还差不多”湘以沫趴在床上。

    宽厚有力的手掌轻轻地按压着她纤细的腰肢,“她刚刚跟你讲了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我怕说出来,太伤你自尊了”

    “说”南宫寒目光一沉,语气冷厉。

    “她说她当初把你抛弃了没想到,你居然也会被女人甩,真是大开眼界了”

    南宫寒脸色渐渐沉郁起来,这句话触及了他的软肋,如此倨傲自大的一个人,怎么能容忍自己被甩,怎么能容忍自己被嘲笑。

    她的衣衫不知什么时候被撩了起来,粗粝的手掌摩挲着她光洁的玉肤,俯身印上一个吻。湘以沫突然感觉身体一沉,挣扎着喊道,“不要了,我的腰快断了”

    他慢条斯理地吻着线条柔美的后背,“你不吃醋?”

    “有什么好吃醋的?”到了晚上,他生出了一层细密的胡渣,扎地她有些痒,她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还笑”他惩罚性地将手探向她最脆弱的地方。

    “我在庆幸,幸好那个傻女人抛弃了你”

    “这还差不多”

    “啊”湘以沫突然尖叫一声,脚发颤,额头沁出一层冷汗。

    “你怎么了?”

    “脚抽筋”湘以沫痛得龇牙咧嘴,脸色发白。

    南宫寒随即给她的脚按摩,缓解痛意,“一会儿呕吐,一会儿腰酸背痛,一会儿又脚抽筋,都快成病秧子了”

    湘以沫表情突然一僵,突然联想到了什么?

    呕吐腰酸背痛脚抽筋这几个现象一起出现在她的身上,难道已经怀孕了?

    这样一想,她才发现自己的大姨妈好像超过一个月没有来了。可是,他不是给她下了避孕药,她的体内残留了那么多药,怎么可能会怀孕?会不会这只是药的副作用?

    “好一点了吗?”南宫寒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任何反应。

    湘以沫回过神,愣愣地点点头,“不疼了”

    “才温热着,把这杯牛奶喝了吧”

    湘以沫幽亮的水眸充愣地凝望着那只杯子,这里面有避孕药吧所以,他一回来,急着给她热牛奶。

    “我不想喝”

    “吹了冷风,你手脚都冰凉的,喝点暖暖胃”

    多么温暖的关怀,可是在湘以沫听来,却成了刺痛的锋芒。

    “我一定要喝吗?”莹润的眼睛里波动着水光。

    “听话,不要任性,耍脾气”

    湘以沫木愣地抬起手,接过他手中的牛奶,仰头猛灌了一口,可能是心理排斥,她一喝进去,胃一阵翻搅灼痛,她拧皱着眉头,又强迫自己喝了几口。

    南宫寒见她喝牛奶喝得那么痛苦,他都怀疑,她喝的到底是毒药,还是牛奶了。虽然这是他第一次热牛奶,但这种没有任何技术含量的活,不可能有什么差错,“有那么难喝吗?”

    胃突然一抽,翻江倒海一般,一股奶香味直往上涌,“呕……”湘以沫捂着嘴,跑向厕所,吐出来的全是奶白色的牛奶。

    南宫寒从她手中接过牛奶,还剩下半杯,他抿了一小口,“味道正常,不难喝啊”

    湘以沫纳闷地看了他,“你喝了?”

    “我是讨厌牛奶,从来都不碰,只是喝了一小口而已,别那么大惊小怪”

    难道这里面没有避孕药?

    湘以沫吐完,脸色煞白,气喘吁吁地说道,“我要继续把它喝光吗?”

    “不喜欢就别喝了”他随手就把剩下的牛奶倒掉了,“你最近怎么一直呕吐?”

    “水土不服”

    ================================================

    “今天中午,你就穿这件衣服参加沈氏集团的年会”霸道的南宫寒已经替她安排好了一切,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沈氏集团是沈业南一生的心血,一年前的金融危机,沈氏受到非常大的冲击。当时南宫寒刚刚从Patrick手中夺回Bonanna集团,一边重新调整Bonanna家族庞大的业务,将Patrick的心腹一一剔除出去,一边还要替沈爷爷管理沈氏,仅仅用了一个月的时候,他就将面临破产的沈氏起死回生,第二月开始就转亏为盈,仅用半年的时间,将沈氏的资产翻了一倍,简直是商界的奇迹。所以沈业南就将自己的股份全部给了他,而不是自己的亲孙女。

    南宫寒就成了沈氏最大的股东,同时也任沈氏的总裁,所以年会必须等他回来,才能召开,这次他受了伤,回来晚了,只能把年会安排在了除夕的中午,也不影响员工晚上回去跟家人团聚。

    “我要去一个地方”

    “哪里?”

    “逛街”湘以沫害怕他会说我陪你,随即说道,“我去买化妆、护肤、还有卫生巾……”看他敢不敢跟着一起去。

    “我给你安排一个司机。”

    她走到餐厅,一闻到牛奶的味道,立即神色大变,胃里泛酸,“我突然想吃小笼包,先走了”找了个借口,先溜,她怕多待一秒,就会吐出来。

    她怕南宫寒起疑,写下化妆、护肤和卫生巾的牌子,让司机去买,她则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

    她来到墓地,一块块石碑庄严肃穆,四周一片寂静。

    “妈”一声轻轻地呼唤就润湿了湘以沫的眼眶,“我来看你了十几年没见,小沫沫已经长大了我带来了你最喜欢的花。”

    湘以沫将一束娇艳欲滴地蝴蝶兰放在了石碑旁边,微风一吹,花朵微微轻颤,如蝴蝶在翩翩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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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72 公然挑衅() 
墓碑上布满了尘埃,四周长满了枯黄的野草,好像从来没有人来过,好像被这个世界遗忘了一般。

    生前凄惨,生后依旧凄清。

    冷冽的寒风拂过她的脸颊,撩动着她耳畔的一绺发丝,同时也吹落了她蓄在眼眶中的泪水。

    湘以沫蹲下身,酸涩的眼泪簌簌滚落下来,她伸手一点一点地抹去墓碑上的尘土,照片上也蒙上了一层灰。她颤抖着手,小心翼翼地擦拭,看到妈妈那温柔慈爱的笑颜,湘以沫坚强地扬起了一抹笑容,“妈,我和姐姐在意大利生活得很好,我们很幸福,女儿长大了,就你不需要你挂心了,你在天上也要快快乐乐。”

    她没有工具,只能徒手将枯黄的荆棘野草拉去,手被带刺的草割破了皮,鲜艳的血液染在黄色的枯草上,显得赫然刺目,她依旧没有停下,使劲拉拽着野草。

    “妈,你会不会怪我,这么多年一直不来看你?”她生活都困窘,哪来多余的钱买机票飞过来,“对不起……”

    深深的自责如海水一般湮没了她,她的确不是一个好女儿,每年清明不能来看她,让她的墓变得如此凄凉。还把妈妈留给她唯一的一样东西给卖了,她真是一个不孝女

    “妈,下次我和姐姐一起来看你。”湘以沫爬了起来,墓碑被她擦得一尘不染,墓地周围的杂草拔得一根不剩。她恋恋不舍地转头看了一眼,一步一步往下走。

    “滴滴滴——”

    她的手微握着,掌心布满了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血口子,血液直往外渗出,沿着指尖,一滴一滴坠落……

    ================================================

    走出墓地,明晃晃的阳光有些令人晕眩,她直接去了酒店。

    一踏入酒店富丽堂皇的大厅,就有一名工作人员走过来,恭敬地问道:“是南宫夫人吗?”

    湘以沫点了点头。

    “夫人,宴会厅在后面,请跟我来。”

    这家酒店是沈氏集团旗下的企业,已经提前安排好了一切。

    穿过一道长廊,走向一幢乳白色的圆顶建筑,在阳光的照射下,白得发亮。四周几十根巴洛克风格的石柱,显得壮观又典雅。纯白色的窗纱从五六米高的天花板一直垂到地板,飘逸的布料呈现出水纹的质感。

    一走进,就听到里面传来的清越演奏声。

    两名侍应生将雕花金漆木门拉开,湘以沫最后一个到,自然成了所有人目光的焦点。

    南宫寒一见到她,随即走过来,“怎么来得这么晚?”他目光一敛,“哭过了?”

    她蜷长的睫羽上染着一层水汽,眼睛微肿,鼻子泛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哭过了。

    湘以沫揉了揉眼睛,“这里风沙大,沙子进眼睛了。”

    “你的手怎么回事?”南宫寒抓住她的手腕。

    湘以沫紧紧地握成拳头,不让他看见她手心密密麻麻的伤口,眼睛闪动着粼粼波光,“我是不是好笨,走路摔了一跤,手心蹭破了点皮。”

    “笨得连猪都自愧不如了”

    “呵呵”湘以沫僵硬地笑了笑,眼底全是泪意。

    她的强颜欢笑,她的隐忍痛楚,刺痛了他的眼睛,轻叹一声,拽过她的手臂,顺势拥入怀里,“不是说过了吗?在我面前,不用强忍,不用坚强,不用伪装”

    他的肩膀结实有力,给她带来莫名的安全感。她好怕自己习惯了依赖,贪恋他温暖的怀抱,一步一步弥足深陷,无法自拔。

    沈梦妮穿着一件华丽的裸色长裙,宛若一位希腊神话中的女神,高贵典雅。她静静地伫立在角落,双手紧紧拽着裙摆,目光如炬,灼灼地盯着旁若无人一般,热情相拥的两个人。

    南宫寒为什么要这么做?故意气她、激怒她、讽刺她吗?

    琴声悠扬,叮咚如泉,在寂静的空谷幽林涓涓而流。

    宴会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投向门口亲密相拥的恋人,窃窃私语——

    “传言总裁跟夫人的关系不好,看来不像嘛”

    “你看,糟糠之妻也有春天”

    “沈小姐的脸色太难看了,看来,她是没有希望了。”

    ……

    湘以沫将心底的悲伤深藏,咽下苦楚的泪水,再次扬起头的时候,眼底一片澄澈清亮,莞尔一笑,“肚子饿了”

    “还真是头猪”南宫寒搂着她的腰,往自助餐区走去。

    晚宴司仪上台,“下面,有请沈梦妮小姐,为我们表演第一个节目,钢琴曲《追梦人》。”

    在如雷般的掌声中,沈梦妮气定神闲地走上台,施施然欠了欠身,坐在了三脚架钢琴前,她的视线投向南宫寒,他应该还记得这首曲子,是他手把手教会她的。

    纤纤玉手落在了黑白琴键上,如流水般流畅,宛若音符在她的指间流淌,悦耳清越的琴声飘荡到了每一个角落。

    沈梦妮嘴角轻扬着淡淡的笑容,满脑子都是跟他在一起弹琴时的美好回忆。

    一曲弹完,她起身满怀期待地望向南宫寒,可是他头抬也没抬,居然亲手在喂那个女人吃东西。

    “这个寿司不错”南宫寒直接用手拿起一个,塞进湘以沫的嘴巴,“这个碳烤培根也不错还有明虾、鹅肝、牛肉……”说着,全往她的盘子上堆。

    湘以沫盘子上的食物堆得像比萨斜塔了,她颤颤巍巍地保持着平衡,“你真的把我当成猪啦,我吃不了这么多”

    沈梦妮忿忿然抢过司仪手里的话筒,挑衅道:“总裁夫人最后一个到,按照惯例应该受罚罚酒就算了,给大家表演一个节目吧想必,总裁夫人的钢琴弹得一流”

    “咳咳”湘以沫被呛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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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73 贴身热舞()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投向正在狼吞虎咽的湘以沫,目光有鄙夷、好奇、期待……

    “咳咳”湘以沫喝了一口饮料,清清嗓子。

    沈梦妮下巴扬起,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傲然姿态,目光轻蔑地冷睨着她,嘴角勾着狡黠的冷笑,等着看她出洋相。

    她貌似没有得罪那个女人,居然被她摆了一刀。

    湘以沫放下手中的一大盘的食物,气定神闲地朝着沈梦妮的方向走去。

    “你准备弹什么曲子?”南宫寒跟她身旁。

    湘以沫凑近他的耳朵,嘀咕一句,“我会弹什么钢琴,弹棉花还差不多”

    南宫寒囧然,剑眉一拧,“那你还上台?”

    “既然她想要我出丑,就满足她的愿望好了”湘以沫淡然自若地走上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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