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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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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不能那些个人在商量怎么对付自己的时候,还会当场把这个阵法的妙用及破解方法,都详细地解说一遍吧?

    真要是那样,谢瑾瑜反倒要怀疑那些家伙的脑子,是不是都装了豆腐渣了。

    没有想到谢瑾瑜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季榆张开口,想要为自己辩解两句,可到了最后,他却只是垂下头,低低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那个阵法的出处,不是其他地方,正是季家的古籍,据说是季家飞升之人想办法送下来的,为不传之秘。

    只是没想到,这一回为了这样一件蝇营狗苟之事,他们竟不惜将其拿了出来。便是将这件事说出口,季榆都感到无比羞耻。

    季榆曾在季棠房中见到过这本古籍,闲来无事的时候,随手翻看过两页,是以那日在见到那些人手中的图案的时候,他就一眼认了出来。只可惜,他对这些东西并不擅长,当初也未曾对其上心,现在就是他想要将之完整地画出来,都无法做到。

    见到季榆的模样,谢瑾瑜反倒有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了。

    他当然是不可能觉得季榆是和那些设计他的人一伙的,不谈找这么一个筑基期的小修士,演这样一场苦肉计有没有必要,就说季榆和安辰逸相安无事地相处了那么久,就能说明这一点了——那些人千方百计想要得到的上古灵石,可就在安辰逸的手上。

第91章 第四穿(二十四)() 
柔软的舌尖在唇瓣上笨拙地舔舐着;那青涩的动作带起的濡湿的触感,清晰无比地传递到了百里承的脑中。

    季榆曾无数次地想象过自己这般做的情形,可当他真的将这一幕化为现实的时候,那心底弥漫开来的慌乱与无措,就不可抑制地涌了上来,一点点地将他吞没。

    这个人会推开他吗?会意识到自己对他的感情;并非如同原先所想的那样吗?会露出嫌恶的表情吗?

    环在百里承脖子上的双手无意识地收紧了几分;季榆闭上了双眼,试图遮掩住眼中那动摇的神情,但微微地颤抖着的纤长睫毛;却泄露了他的不安。

    百里承垂在身侧的双手攥起又松开;数次之后,他终于忍不住抬起手,用力地按住季榆的后脑勺;夺取了这个亲吻的主动权。

    含住季榆的双唇,近乎贪婪地吮吸啃咬着;百里承只觉得这比想象当中要甘美得多的滋味,让他的指尖都抑制不住地颤栗了起来。

    舌尖不经意间扫过季榆唇瓣上的伤口;百里承听到对方从喉间发出的细微的痛呼,眼中的神色不由地暗沉了下来。

    ——便是不用想,他也能明白这个伤口;是从何而来。

    想到先前这个少年如现在一样;乖顺地靠在曲长歌的怀中;任由对方为所欲为的情景;百里承的心中,就不由地生出一丝戾气来。

    是不是在这种情况下,无论换了谁,对这个人做出遮掩感到事情,对方都不会做出任何拒绝的举动来?

    将人更紧地拥入自己的怀中,百里承泄愤似的在季榆唇瓣上的伤口重重地吮了一下。灵活地舌趁着对方由于吃疼而张开嘴的时候,探入了唇齿之间,略显蛮横地缠上季榆稍显无措的舌,用力地吮吸起来。

    “唔”不由自主地从喉间发出了一声低吟,季榆睁开眼,看着面前的这个人眼中那深不见底的噬人欲…望,有一瞬间的恍惚。

    他无法确定,此刻的这一切,究竟是他如愿所偿,还是仅是他醉酒之后生出的幻觉。

    察觉到了怀里的人的走神,百里承在他的舌尖轻轻地一咬,而后像是要将这个人肺中的空气抽干似的,攫取着他的双唇。

    “嗯”唇边不受控制地泄出了一丝细弱的呜咽,季榆的眼中泛起了生理性的泪光,一双有如黑曜石一般的眸子更显得耀眼与勾人。

    在季榆窒息之前放开了他,百里承轻轻地舔去他的唇边因无法吞咽而溢出的透明津…液。他低下头,看着面色潮红,大口地喘着气的季榆,眼中的神色略微幽深。

    “百里”怔怔地和百里承对视了半晌,季榆突然伸出手,带着些许试探地抚上了对方的面颊,“你是真哼”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百里承给吞入了口中。

    像是要占有季榆的全部的一样,将他紧紧地禁锢在怀中,百里承细细地舔舐过季榆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有如宣示主权的领主。

    那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动作,让季榆那悬在半空中的心,倏地落了地。他在心中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喟叹,闭上眼睛仰起头,主动勾缠上了百里承的舌,生涩地回应了起来。

    察觉到了季榆的回应,百里承的吻顿时更加深入与热烈,两人的唇舌交缠间,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原先按在季榆后背的手不自觉地下滑了几分,百里承与季榆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彼此的温度随着两人的动作而逐渐升腾起来。

    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在此处,就将怀里的小家伙给要了的欲…望,百里承低下头,在季榆的双唇上印上一吻,哑着嗓子说道:“我们回府上。”

    尽管此时两人所在的位置,距离季榆在城中的住处要更近一些,但他这个时候,实在是不想见到某个救过他一命的人。

    然而,也不知是没有听明白百里承的话,还是别的什么缘故,季榆歪着脑袋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凑近百里承,作出一副神秘的样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今天其实不是长歌第一次亲我,”他弯了弯眸子,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上一次他靠在我腿上睡了一下午的事情记得不?”他眨了眨眼睛,眼中的神色显露出几分无辜来,“他在睡觉之前亲了我一下。”

    百里承:

    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压下胸中在一刹那翻腾起来的情绪,百里承的手指动了动,终于还是没忍住,在季榆想要再次张口的时候,垂下头堵住了那双吐出让他气恼的话语的双唇。

    感受到那将自己的舌根拉扯得生疼的力道,季榆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翘了翘,眼中的得意之色一闪即逝。

    某个家伙晾着他那么久,总得付出一点代价不是?

    只是很快,季榆就开始后悔起自己的举动来——尤其是在第二天躺在床上起不来的时候。

    “抱歉,”抬手试了试季榆额头上的温度,百里承的眼中有着掩饰不住的歉意,“我做得太过火了。”

    虽然也有杜若笙所给的药的原因在里头,但他确实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

    季榆:

    只觉得百里承那丝毫不掺假的歉意让自己格外不自在,季榆的视线不由地有些飘忽。

    这个家伙还希望他怎么回答?

    “没关系我本来就是故意的?”

    天知道他要是真的把这种话说出口之后,眼前的这个人,是不是还会把昨天晚上所做的事情,在他的身上再来一遍。

    “不用去忙其他事情吗?”没看去看百里承的表情,季榆将自己往被子里缩了缩,无比果断地转移了话题。

    眼下城里的状况没有好转,这个人不应该如此清闲才是。

    “县衙里可不止有我一个人。”听到季榆的话,百里承顿时笑了出来,“给我腾出一两天的休息时间,还是可以做到的。”

    事实上,这些天城中都没有出现什么大乱子,着实少不了几个对这个地方的情况有着深刻了解的人的帮助。

    “还难受吗?”收回了放在季榆额头上的手,百里承轻声问道,“要不要去请个大夫来看看?”

    从今天早上开始,季榆看起来就有些不舒服,但因着并未起烧,季榆也就没有让百里承去打扰那些此刻正为了那烦人的疫病而尽心尽力的大夫。

    “没事,”歪着头思索了片刻,季榆最后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大问题。”

    顶多就是有点累,还有点疼。

    感受到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的异样,季榆的耳根一热,莫名地有点不敢去看边上的人。

    分明是他自己千方百计地把人给勾到了手的,可到了这种时候,他却无端地羞赧了起来就连季榆都为自己的这般心思,感到有些好笑。

    “那就再多睡一会儿。”看出了季榆的想法,百里承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轻笑着说道。

    “可是我睡不着。”被百里承的举动弄得脸上一热,季榆轻咳一声,视线有些飘忽。

    说不上来为什么,尽管他此时感到很是疲惫,但精神却有一种没来由的亢奋,让他连静下心来都有些做不到。

    百里承见状,也不多说什么,只脱去脚上的鞋袜,掀开被子坐了进去。

    “我陪你说一会儿话?”扶着季榆坐起来,小心地靠在自己的怀里,百里承柔声问道。

    分明是以往做过许多次的事情,可放到此时,却与以往有着全然不同的感受。

    这种时候,他甚至觉得便是自己的声音稍大一些,都有可能会惊扰到怀中的这个小东西。

    察觉到百里承的那份小心与珍惜,季榆的唇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几分。

    低下头抓着百里承揽在自己腰上的手玩了一阵子,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侧过头看向一直垂头看着自己的人:“说起来,百里你”他略微弯了弯双眼,语气中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笑意,“是什么时候开始,想对我做这种事的?”

    这个人在和他相处的时候,总是格外的收敛与克制,以至于他每每都只能靠着一丝对方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蛛丝马迹,去猜测对方的心意——除了在他的父母坟前那一晚之外,他甚至没有哪一次,能够真切地感受到这个人的心意。

    百里承:

    这个小家伙,问什么不好,非要问这种让人难为情的问题?

    眼中难得地浮现出一丝尴尬来,百里承的视线游移,好一会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什么时候?”见到百里承的样子,季榆眼中的笑意更深,不依不饶地追问道。

    “一定要说吗?”看了怀里的人一眼,百里承在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之后,稍显无奈叹了口气,略感不自在地搔了搔颈侧,移开了和季榆对视的视线,“我不知道。”

    在未曾确认自己的心意之前,他只觉得所有不对劲的想法,都只出于一个父亲对自己的孩子,那过分的关怀,而等发现了自己的想法之后,他却反倒觉得自己连最早的那些原本无比正常的相处,都变得不对味起来了。

    便是他自己,都无法清晰地分辨两者之间的界限。

    原本以为自己会对这个答案感到不满的季榆闻言,却倏地笑了起来,那眉眼间落满了笑意的模样,有种说不上来的动人。

    “百里,”收拢了握着百里承的手的五指,季榆垂下头,没有去看身边的人的表情,不大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你还没有说过喜欢我”

    这句他说了那么多遍的话,这个人却一次都没有说过。

    百里承闻言略微一怔,继而忍不住笑了出来。

    “季榆,”他少见地喊了这个少年的全名,对上对方视线的双眼中,满是真切的认真,“我爱你。”

第92章 第三穿(二十五)() 
季榆在半夜的时候突然起了低烧;整个人迷迷糊糊地,直往百里承的怀里钻,像是感到十分寒冷似的。

    曲长歌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赶了过来,抢了今日值守的大夫的活计,那模样,看起来比百里承还要焦急几分。

    百里承犹豫了一阵;终是没有阻止对方替季榆诊治。

    撇开其他不谈;这个人的医术,的确比寻常的大夫要高出许多。

    而季榆,总是值得更好的。

    更何况;在这样敏感的时刻;百里承着实不敢去冒任何一丝风险。

    被百里承从被子里捞出来的时候,季榆显得很是不情愿,在对方好不容易的安抚下;才勉勉强强地缩在了对方的怀里。

    “都说了没什么事了,就是昨天”说到这里;季榆停顿了一下,看了边上的曲长歌一眼;没有把剩下的那句话说出来。

    这种事,要在外人的面前提起,终究还是令人感到有些羞赧;尤其季榆还记得昨天在百里承来之前;曲长歌对他做过什么。

    敏锐地察觉到了眼前的两个人之间气氛的变化;曲长歌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终于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在床边坐了下来:“伸手。”说完之后,他似乎又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些太冷硬了些,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这种时候,任何小毛病都马虎不得。”

    季榆闻言,没有开口反驳什么,乖乖地把手伸了出去。

    他总不能在这种时候告诉对他,他有可能只是在昨夜被百里承按在地上来回折腾的时候,不小心受了凉吧?

    ——而且,事情发展成那样,还是他自找的。

    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觉有点不自在起来了,季榆轻咳了一声,侧过头移开了落在曲长歌身上的视线。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应该装作忘了昨晚发生过的事情,和这个人一如往常一般地相处。

    “昨天的事情,”然而,还没等季榆想好今后该怎么做,曲长歌就主动提起了这件事,“你还记得多少?”

    “什么?”下意识地转头看了百里承一眼,季榆的面上浮现出迟疑的神色来,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曲长歌的这个问题。

    看到季榆的反应,曲长歌就知晓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他突然就有点想笑。

    分明昨天险些趁着这人意识不清的时候,做出趁人之危的事情的人是他,可到头来,这却成了帮助对方达成自己目的的最后一股推力。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包括昨天自己的举动,都全部在这个人的预计之中?

    ——若真是如此,那么这个人的的心计,就实在太过可怕了些。

    曲长歌抬起头,怔怔地盯着季榆颈侧那没有被很好地遮挡住的痕迹看了好一会儿,忽地就感到自己的想法很是可笑。

    即便再怎么聪敏早慧,眼前的这个人,也终究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孩子而已,又怎么可能将人心算计至此?又怎么可能做出了那所有的一切之后,对他无动于衷?

    看着季榆那有些躲闪的双目,曲长歌略微弯了弯唇角,眼中的神色柔和了下来。

    这个人此时所拥有的、值得抓住的一切,都是这个名叫百里承的人所给予的,对于他来说,将这个人看得比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更重要,是再寻常不过的事情,他只是需要更多的时间。

    至少,昨天夜里——还有上一次,季榆都没有推开他,不是吗?

    就是曲长歌自己,都为自己这种毫无来由的念头感到荒谬。可在许多时候,感情就是这样一种无法受理智操控的东西,曲长歌从来都不是那种能够清楚地看明白形式,克制住自己不再行差踏错的人。

    “换一只手。”见面前的少年垂下头避开了自己的视线,曲长歌在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出声说道。

    他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心绪不宁的缘故,竟一下子无法确定季榆此时起烧的原因。

    听到曲长歌的话,季榆的动作顿了一下,脸上的表情有些犹豫:“只是受凉了而已,有必要吗?”

    他的另外这只手上,可还留着昨晚百里承留下的痕迹,只一个晚上,自然不可能消退下去。

    “你什么时候学会诊脉的功夫了?”曲长歌闻言,略微挑了挑眉,显然没有因为季榆的话而改变主意的意思。

    “可”季榆下意识地张口想要反驳,却被百里承给阻止了。

    轻轻地拍了拍怀里的人的脑袋,百里承没有理会对方不满的眼神,将对方的手腕送到了曲长歌的面前。

    他知晓曲长歌的性子,无论是什么时候,这个人都绝不会在行医救人这件事上,有任何含糊。既然对方提出了这个要求,就定然有其道理。

    曲长歌见状,抬头看了百里承一眼,发现对方的脸上满是毫无遮掩的坦然,那模样,反倒让曲长歌感到有些不快起来。

    深深地吸了口气,压下心中那繁乱的思绪,曲长歌垂眼敛眉,专心地体会起季榆的脉象来。

    感受着指下脉搏的跳动,曲长歌的眉头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他将季榆的袖子给撩了上去,仔细地观察着上头的皮肤,但除了那明显属于人为的暗红色痕迹之外,并没有找到任何预想当中会出现的东西。

    又询问了一些相关的问题之后,曲长歌眉间的褶皱更深,似是碰上了什么不解的谜题一般。

    “怎么了?”见到曲长歌的样子,百里承的心中顿时浮现出些许不好的预感,忍不住出声问道。

    他不知道若是自己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了那个让他感到无比恐惧的答案,自己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然而,曲长歌在沉默了好一阵子之后,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如果单只看脉象,这个人与那些染了瘟疫的人极其相似,可对方的身上,除了低烧这一点之外,没有任何疫病该有的症状。

    听到曲长歌的话,季榆一个没忍住,直接笑出声来了。

    这两天,不管是什么问题,他似乎总是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以至于他都不由地怀疑起来,这世上是不是还能有人对与他有关的事情,给出肯定的回答。

    不明白季榆这是怎么了,曲长歌有些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终是没有多说什么。

    “这些日子尽量不要外出,”略微思索了片刻,曲长歌出声道,“也最好不要和其他人接触。”

    就算他此时无法确定季榆的情况,但凡事总是做最糟糕的打算为好——尤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纵然这会儿城里已经无所谓哪儿安全了,可该做的,还是不能落下。

    即便曲长歌的话并没有说明白,可其中的意思,却已经足够清楚了。

    季榆唇边的笑容淡了下来,一时之间竟有些辨不清自己此刻的心情。

    他确实不止一次地想过自己染上疫病的可能,但当这件事真的变成现实的时候,他还是做不到如想象当中的那般冷静以待。

    ——并非为了他自己,而是为了此时正揽着他的腰的人。

    “我”看到曲长歌留下了药方之后,就起身告辞的身影,季榆张开口,却一下子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话语,好半晌之后,才低低地说道,“对不起。”

    他明知道自己成天和粮仓当中的病患呆在一起,有不小的可能染上疫病,但在昨天百里承表现出对自己的在乎的时候,却还是没有忍住,做出那样的举动来——

    一想到这般行为有可能造成的后果,季榆的眼中就抑制不住地流露出慌乱的神情来。

    “百里,我”他仰起头,像是想和百里承解释什么,然而他的话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被百里承给堵了回去。

    一记深吻结束,百里承垂下头,在季榆有些红肿的双唇上轻啄了一下。

    “这时候道歉”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明显的笑意,“可是有些晚了。”

    “再说了,”说到这里,百里承停顿了一下,“哪怕让我再重新选择一次,”他说,“我也一定会将昨天晚上的事情,再做一遍。”

    正如季榆所说的,倘若他们两个人能够死在一起,也是个不错的结局不是?

    听到百里承的话,季榆愣了好半晌才回过神来。他伸手小心地触碰了一下嘴唇上还有点疼的伤口,眼中忽地浮现出些许委屈的神色来。

    “明明你一开始的时候还想”尚未出口的话语被百里承给吞入了腹中,季榆闭上眼,迎合起对方的动作来。

    “现在”伸出舌尖,舔去季榆唇边溢出的津…液,百里承哑着嗓子问道,“还想说什么?”

    “”靠在百里承的胸前大口地喘着气,季榆的嘴唇动了动,很是无情地指出了一个事实,“你…硬…了。”

第93章 第三穿(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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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指尖缓缓地抚过面前的人苍白的面容;季榆的眼中满是掩饰不住的痛苦与歉疚。

    自他从那个突兀中断的梦境当中醒来开始,季棠就没有做出过任何试图从他的口中打探消息的举动来——非但如此;对方似乎还有意避着他;总是将他单独留在这个洞府当中,一点儿都不担心他会趁着这个机会离开。

    只是,想来即便季家的人不担心季棠会做出什么不利于季家的事情来,那循着他留下的线索找寻而来的谢瑾瑜二人;也该到了附近才是。

    可分明季榆不止一次地见到了季棠身上与人交手留下的痕迹,对方却丝毫没有表露出要带他离开的意思,这实在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果然;哪怕比之本人都还要更了解他的一切,想要彻底弄清一个人的想法,也依旧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对不起”极力压低的声音带着些微的哭腔;季榆伸出手,想要去触碰一下季棠胸前的伤口,却又像是担心惊扰到什么一样,在半途收了回来,“我不能再让你为了我受伤了”

    那比杀了他;还要更加让他难以忍受。

    像是要将眼前这个人的模样给深深地刻入眼底一样;季榆的目光一寸一寸地描摹着季棠的五官。忽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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