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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的绿帽-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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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于对这家统共就只有一扇门和一个小窗口的店面那兴隆的生意的好奇,原主自个儿都曾经亲自去排过队。但也不知道是运气不好还是怎么的,他去的那两次轮到他的时候,刚好店里的东西也都卖完了,导致他到现在都没能尝过这家店里的东西。

    “回礼还是慰问品?”双眸弯成好看的形状,季榆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人,语气里带着些微掩饰不住的笑意。

    对于大部分来说,收到这种带有少许特殊意义的东西,总是比收到那些由昂贵的价格堆砌而成的贵重品要更来得开心。

    “都算吧,”只瞬间就明白了季榆所说的“回礼”是指什么,林曲忍不住轻声笑了起来,“昨天的蛋糕很美味。”

    大概也是因为他自己也稍微帮了一小部分的忙的缘故?俗话说得好,劳动的果实最为美味不是?

    视线在季榆和陆南柯面前摆着的被子上扫过,林曲轻啧了下舌,站起身给自己倒水去了。那无比熟稔与自然的模样,让陆南柯的眼皮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不过,这两个人之间的那种默契,当初在第一次见到他们的时候,他就看出来了,倒也不至于因此而生出什么奇怪的联想来,只是眯起双眼看着季榆面前放着的纸袋子,陆南柯的脸上浮现出些许古怪的表情来。

    刚才林曲说的话应该不是他想的那样吧?

    鉴于某种其他人大概无法复制的神奇味道,陆南柯现在一听到“蛋糕”这两个字,脑子里第一时间冒出来的,就是某个人亲手做的,卖相看起来极好,味道却格外神奇的东西。

    “你昨天又做蛋糕了?”小小地纠结了一下,陆南柯还是没忍住把心里的疑惑给问出了口。

    林曲那句话,怎么听怎么都是这个意思吧?

    “做了,”看了一眼自己那已经见底的茶水,季榆把手上拿着的杯子放下,转过头看向陆南柯,“怎么了?”

    陆南柯:

    这个家伙恢复得还真快,在他走了之后都有精力起来做蛋糕了。

    把脑子里跳出来的带着几分怨念的念头给拍了出去,陆南柯沉默了片刻,很是认真地指着端着咖啡走回来的人问道:“那么就是他的味觉有问题?”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觉得季榆做的蛋糕“美味”?!

第六穿(三十四)() 
;就算季榆知道自己上一次带给陆南柯的蛋糕味道肯定好不到哪里去;但那好歹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亲手做的第一件东西;被人这么评价,他自然不会感到多么高兴。

    ——就算这个评价无比中肯也一样。

    略微眯起双眼;季榆看向陆南柯的目光当中;带上了几分审视的意味。

    感受到季榆那变得有些不善起来的视线,陆南柯脸上的表情几不可察地僵了一瞬。

    他刚刚是不是说错了什么?

    想到某个家伙那连自己没能及时归还钥匙这种小事,都要记在心上的小心眼的性格;陆南柯顿时就有点后悔起自己刚才说的话来了。

    这个人该不会又在划算着该怎么折腾他了吧?

    “你们在说什么?”就在陆南柯思索着该怎样挽回自己的过错的时候;在沙发里坐了下来的林曲及时地开了口拯救了他。

    “没什么。”然而,不等陆南柯开口,季榆就抢先回答了林曲的问题。他似笑非笑地看了陆南柯一眼,把自己手上已经空了的茶杯朝林曲递了过去:“倒茶。”

    那理所当然的样子;让林曲都不由地愣了一下。

    这个家伙,是不是也太不把他当外人了?

    看了看面前那个只剩下底下的茶叶的瓷杯,又看了看偏着头看着自己的人,林曲忍不住感到有些好笑。

    “记得替我算在奖金里。”当然,林曲是不可能在这种小事上,拒绝自己的衣食父母的。

    伸手接过茶杯,林曲朝季榆笑了一下;就起身朝厨房走去。

    看着刚刚坐下的林曲离开;陆南柯的眼角控制不住地跳了跳。

    这人该不会是故意支开林曲;好腾出空间来;和他好好地算一下刚才那句话的账吧?

    见季榆稍显懒散地靠在沙发里;陆南柯的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他总觉得,这样的可能性不是一般的大。

    说起来,这个家伙既然想要“追求”他,难道不应该想着法子来讨好他吗,这种事事都斤斤计较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把心里莫名泛起的委屈给压了下去,陆南柯表示他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你们的关系很好?”收回落在季榆身上的视线,林曲看了厨房的方向一眼,主动挑起了话题。

    听到陆南柯的问题,季榆侧过头朝他看了过来。

    “如果非要说的话”许是没有人曾经问过他这个问题,季榆略微思索了片刻,才给出了答案,“大概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和我的关系更亲密了吧。”

    除了某几张特殊的密码之外,他身上或许就再没有对方不知道的地方了。

    事实上,就连季榆也有些好奇,为什么原主能够对一个既不是亲人又不是恋人的人,信任到这样的地步。

    没有料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陆南柯愣了愣,下意识地就把第一时间想到的问题给问了出来:“连苏景阳也比不上?”

    话一出口,陆南柯就后悔了。

    之前他还想着接下来不管季榆说什么,都绝对不能把话题绕回苏景阳的身上去,但也许这个人就是他们之间永远都不可能避开的话题吧,无论是怎样毫无关联的内容,到最后也总会绕到对方那里去。

    手指不自觉地颤了颤,季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一般,自嘲似的轻笑了一声。

    “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缓缓地吐出一口气,他抬起头,面上的神色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复杂,“我都不知道究竟该把他,放在什么样的位置。”

    甚至连他自己心中怀抱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他都没有弄明白。

    ——可是再怎么说,那份感情总归还是存在的。

    要不然,这个人也不可能紧紧地揪着过去的事情,以报复为名,做出这些可笑的举动来。

    看着面前这个唇边带着一丝苦笑的人,陆南柯的嘴唇动了动,只觉得心中有些说不上来的酸涩。

    “我还以为你在感情这种事情上,”将胸中那股没来由的感受给压了下去,陆南柯掩饰一般地扯了扯嘴角,移开了视线,“会更潇洒一点。”

    能够面不改色地在商界折腾出令人色变的风浪的人,却在感情上纠缠不休,确实是一件令人感到挺不可思议的事情不是?

    按照陆南柯曾经对季榆的印象来说,这个人该是冷静而果断的,不论陷入何种境况,都不会有丝毫的慌乱——事实上,即便是现在,他也依旧这么觉得。

    也正因为这样,他对于这个人在苏景阳这件事的态度上,感到有些无法理解。

    盯着陆南柯那微微蹙起的双眉看了一会儿,季榆忽地低声笑了出来。

    “那还真是抱歉啊,我生来就是这么小心眼的性子。”这么说着,季榆歪了歪脑袋,看向陆南柯的视线中带上了些许笑意,“我以为你对这一点已经足够清楚了?”

    毕竟都已经被他折腾过那么多次了不是?

    陆南柯:

    刚刚还在想着对方会不会为了自己的一句话想法子折腾自己的陆南柯表示,他还真一下子想不出什么能够反驳的话来。

    “不过,要说我为什么偏偏在这件事情上这么执着”说到这里,季榆故意停顿了一下,唇边的笑容略微加深了些许,“你可以当成是迁怒。”

    对那太过不公的命运,以及本不该如此画下的结局。

    被季榆话语中那预料之外的词汇给弄得有些愣怔,陆南柯的嘴唇动了动,下意识地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却被瓷杯与玻璃那稍显响亮的碰撞声给打断了。

    转过头朝在原来的位置坐下来的林曲看了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南柯觉得对方的脸色看起来似乎不那么好。

    “怎么了?”显然也注意到了林曲神色间的不对劲,季榆有些疑惑地看了过去。

    只是倒个水这样简单的事情的,对方所花的时间,也有点太长了些。

第六穿(三十五)() 
;听到季榆的声音;林曲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看了过来;那双深黑色的眸子当初,除了想要说些什么的隐忍之外;还带着一丝几不可察的怒气。

    季榆见状;眉梢无意识地挑了挑,似是对眼前的人的模样感到有些疑惑。

    要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自家的厨房里除了一些做饭的食材和用具——包括昨天苏景阳在回来的路上捡到的;那只不知道从哪户人家家里跑出来的螃蟹——之外;应该是没有什么其他能够让人看了一眼,就整个儿地变了态度的东西的。

    总不至于昨天捡回来的那只螃蟹,还是这个家伙养的吧?

    有点好笑地把这个冒出来的念头给按了下去,季榆略微偏了偏脑袋;将自己刚才的问题又重复了一遍:“怎么了?”

    “没什么。”和季榆对视了好半晌,林曲才开口说话。只是,这话落在另外两个人的耳中,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信度。

    双眼不自觉地微微眯起,季榆盯着面前的人看了好一阵子,忽地轻声笑了起来:“是吗?”

    没有再去开口追问什么,他只是伸出手;将林曲面前那杯属于自己的清茶拿了过来。

    大抵是藏有秘密的人特有的敏感吧;当身边的人突兀地表现出一些异常的举动来的时候;他总是会不受控制地将其与自己想要隐藏的事情给联系到一起——但事实证明;这种感受更多的;不过是一种类似于做贼心虚的想法作祟罢了。

    “有点凉了。”将茶杯送到嘴边轻抿了一口,季榆给出了自己的评价。

    在这样的天气里,这种温度的变化,本就显得格外明显。

    “我去给你重新倒一杯?”林曲闻言笑了起来,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那稍显阴沉的神色,就仿佛刚才的模样,不过是季榆和陆南柯的幻觉一样。

    伪装和隐藏,本就是生物与生俱来的能力。

    “不用了,”拒绝了林曲的提议,季榆示意一般地晃了晃手里的茶杯,“刚好可以入口。”

    天知道对方要是再进一次厨房,回头会不会直接按着他打一顿。

    虽然他完全不知道对方那莫名其妙的怒气来自哪里。

    默默地将脑子里再次跳出来的那只螃蟹给赶了出去,季榆略微侧过头,看向正垂着眼,看着自己手上的咖啡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人,弯了弯唇角:“公司里最近很清闲?”

    要不然这个家伙怎么有时间,经常往他这儿跑?明明这种接近年底的时间,该是最忙的时候。

    昨天也就算了,不管是担心他和陆南柯之间的事情,还是为了被拿走的要是,都好歹还能算是有个正当的理由,但今天视线好似不经意一般地扫过桌上放着的电信,季榆的眼中看不出什么明显的神色来。

    对方在这东西上花费的时间,可绝对不会少。

    听出了季榆话语中带着的隐约的逐客的意味,林曲摩挲着咖啡杯的手指微微一顿,抬起头朝他看了过来。那带着几分锐利的视线,竟让季榆无端地有种被对方彻底看穿的错觉。

    “好吧,”认输一般地移开视线,季榆低声笑了一下,“正在休假的我确实没资格说这个。”

    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到底怎么了,但他至少清楚对方暂时并不想离开这里了。

    总归对方在不在对自己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季榆索性也就不去费那个力气,非要创造和陆南柯独处的条件了。

    “一起尝一尝?”收回落在林曲身上的视线,季榆拿起对方带来的那一小袋点心,笑着问道。

    说起来也是奇怪,尽管那家小店从来没有规定过一个人最多可以买的东西的分量,但几乎所有去那儿的人,都无比自觉地遵守着某些不成文的条约。

    ——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原主都还能两次赶上东西卖完的情况,也不得不说实在是有点倒霉了。

    看着纸袋里那为数不多的精致点心,季榆侧头看了边上的陆南柯一眼。

    这原本就是林曲给季榆带的东西,里头的分量充其量也就比一个人多一点——

    “怎么了?”注意到季榆那带着些许打量意味的视线,陆南柯的眼皮跳了跳,忍不住开口问道。

    “没什么。”唇角稍微翘起些许,季榆拿起一枚点心递给一边的林曲,而后自己拿起一枚模样有些相像的咬了一口。

    顿时,那柔软的蛋糕在口中如云朵般融化开来,其中带着的些微酸咸滋味,也伴随着奶酪特有的香气,瞬间便在舌尖弥漫开来。

    双眼享受一般地眯了起来,季榆显然对这东西的味道有些意外。

    都说真正的美味能够让人有种从心底升腾起来的幸福感,季榆倒是体会不到这种传说中的感受,只是如果要他比较的话,这家小店里的点心,比上个世界当中许清容做的糕点,还要强上那么些许。

    这么个他从来没听说过的店的东西,真有这么好吃?

    看到季榆脸上的表情,陆南柯的视线不由地扫过那印有一个滑稽的猫咪头像的纸袋,在心里划算起待会儿该怎么从林曲那里,问出这家店的位置来了。

    想要把一个人的心给偷过来,投其所好是必不可少的一个步骤,毕竟能够像里那样,有着同生共死的经历的人还是少数。

    要不他到时候找个时间,请林曲吃餐饭?想要接近某个家伙,这个人显然是他暂时没法绕过去的对象,顺便还能打探一下季榆其他的喜好什么的。

    这些东西,那些私人侦探调查出来的资料里面,自然不可能太全面。

    见季榆又拿起了一块糕点,陆南柯很是认真地考虑起这件事的可能性来。

    至少就目前看来,某位秘书对他并没有表现出太大的排斥来吧?想来对方应该也明白,苏景阳的事情并不能全推到他的身上。

    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事情,陆南柯直到季榆手里的纸袋子空了,才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的那一份呢?

    就算这东西是林曲给季榆带的,但他好歹也算是这里的客人了吧?就这样把他当做不存在是不是太过分了点?!

    看到季榆伸出舌尖舔了舔手指上沾着的一些碎末,然后好整以暇地将已经完成了使命的纸袋叠好放入垃圾桶里,陆南柯的眼角不受控制地跳了跳。

    这个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吧?陆南柯可没忘记对方刚才看过来的视线。

    所以说他到底又哪里得罪这个小心眼的家伙了?

    有点好笑地看着面前的人端起茶杯轻啜了一口茶水,陆南柯弯了弯唇角,声音中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你很喜欢吃这些东西?”

    上次也是,在医院那种地方,吃蛋糕吃得那么津津有味的——就连给他的回礼,都是这玩意儿。

    当然,陆南柯只承认后者的外形可以归类到蛋糕里面去。

    听到陆南柯的话,季榆微微怔了一下。

    他突然想到,之前另一个人似乎也问过他同样的问题。

    几乎在他经历的每一个世界当中,他总是会对一些精致的小点心表露出不小的偏爱——有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这一点。

    这就是所谓的无意识的习惯吗?

    “算是吧。”回过神来,季榆笑了笑,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他甚至都有些回忆不起来,在失去某些感情之前,他对这些东西,是不是也如现在这样情有独钟了。他唯一能确定的是,原主尽管对点心这种东西并不讨厌,却也没有多么深的喜爱。

    说实话,季榆还真不知道,这个人的心中,除了他所在意的与周围的人的联系之外,还有其他什么值得在意的事物。

    “这样啊”并没有因为季榆的回答而感到有什么不满,陆南柯歪了歪脑袋,突然问了一个与之毫无干系的问题,“怎么突然想到要休假?”

    哪怕他不找某些特殊职业的人去打探,对于某个人那工作狂一般的态度,也都有所耳闻。就他之前听说的不知道真假的传言,对方可是自从成功地把那家由自己父母一手创建的公司抢到手里之后,就没有再休息过一天。

    苏景阳对于这个人来说真的有那么特殊吗?

    心脏几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陆南柯压下那翻腾上来的情绪,等着面前的人的回答。

    “只是忽然觉得有点累了而已。”没有抬头去看陆南柯的表情,季榆缓缓地吐出一口气,稍显感慨地说道。

    想来若是换了原主,在知晓自己那所剩不多的时日的时候,那积攒了一辈子的疲惫,肯定会一股脑儿地涌上来吧?

    只不过,以对方的性格,在这段最后的时光里,他究竟会选择任由苏景阳离开,还是和季榆现在所做的这样,进行一次幼稚而可笑的报复,就不得而知了。

    即便是同样的事情,同样的人也会在同样的情况下,做出不同的选择。

    这正是人性的复杂之处。

    “那你准备休息到什么时候?”对于季榆的回答并没有感到多少意外,陆南柯再次开口。

    再怎么铁打的人,也总是会感到疲倦的,尤其是在心上出现了缝隙的时候。

    陆南柯有时候也会忍不住认同自己父母所说的话,如果没有苏景阳这个特殊的存在,哪怕他成功地接近了眼前的这个人,对方也绝对不可能对他生出什么其他的心思来。

    这么一想,他竟然还有那么一丝嫉妒那个曾经让自己动心过的人。

    “没空,不去。”抬头看了陆南柯一眼,季榆很是干脆地丢出了四个字。

    陆南柯: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被季榆把想说的话给直接堵了回去,陆南柯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我”

    “不去,没空。”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某个人就再次无比果断地打断了他。

    陆南柯:

    “你不是要对我始乱终弃吗?!”憋了好半天,陆南柯还是没忍住吐了句槽。

    想要“终弃”,总得先有“始乱”吧?

    听到陆南柯的话,季榆侧过头,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将手里还剩半杯的茶给推了过去:“倒水。”

    陆南柯:

    他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和林曲一个待遇了?

    抬眼朝坐在对面的人看了一眼,陆南柯的嘴角抑制不住地扬起了几分。

    不管怎么说,这意味着他和某个人之间的关系,稍微拉近了那么一点,不是吗?

    虽然这很有可能是对方故意表现出来的就是了。

    对上季榆那由于自己没有做出回应,再次投注过来的视线,陆南柯唇边的笑意略微加什么些许。

    对方这种精心设下陷阱,只为了引自己上钩的举动,不得不说,还是挺有意思的。

    发觉自己这么轻易地就被安抚了的陆南柯赶忙压下唇边的笑容,伸出手想要去拿被推到自己面前的茶杯,却不想刚才一直都没有什么动静的林曲突然在这时站了起来,抢先一步拿走了那个杯子:“还是我去吧。”

    “你毕竟对这里不熟悉,”朝陆南柯笑了一下,林曲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明显的味,“对吧?”

    感受到林曲那没来由的敌意,陆南柯的眉梢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少许。

    “这种东西,只要不是瞎子和傻子,都应该能找到地方吧?”不避不让地对上了林曲的视线,陆南柯的面上隐去了笑容,眼中也显露出几分锐利来。

    怎么着也是出身在那样的家庭当中的,就算平时不会去摆什么彰显身份的架子,但那份该有的锐气,却并不会因此而减少分毫。

    “哦,”然而,出乎陆南柯意料的是,在和他对视了良久之后,林曲又突然坐了回去,“那你去吧。”一边说着,林曲还不忘把手里的被子给递了过来。

    陆南柯:

    所以刚刚这是演的哪一出?

    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转过头看了季榆一眼,陆南柯表示,他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这个家伙和林曲串通好了,故意耍着他玩的。

    然而,坐在那儿的人双眉微拧,眼中的神色带着些微的惊讶,显然对林曲的举动感到有些意外。

第六穿(三十六)() 
;虽然比起上下属的关系来;季榆和林曲之间;更像是志趣相投的朋友;但两人相互之间都会留出恰到好处的距离;不会轻易地干涉对方的私事——之前那次泄露季榆和苏景阳的照片,大概是林曲唯一一次越过以往划好的那条线——更不会时时去猜测另一个人的心思;季榆自然也不可能清楚地知道对方都在想些什么;更不可能预知他在下一刻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来。

    但即便如此;林曲刚才的表现也着实太过反常了点。

    季榆并不觉得林曲对陆南柯有什么不好的观感;对方先前的举动看起来;反倒更类似于怒气无处发泄的迁怒——就像他现在对苏景阳和陆南柯所做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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