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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略-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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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他不能跟爱人长相厮守一般。玉儿好像是上苍故意留给他的遗憾,每当他感到幸福圆满的时候,分离的痛苦便接踵而至!
“把这些人都拖出去杀了!”在随时失去爱人的痛苦和不安中,始毕变得残暴无情,好似唯有鲜血才能缓解他心头灼烧般的痛苦。
“我能救西帐那位夫人!”玉荷接收到同伴的暗示,为了自救,在被拖出王帐之前,赶紧喊了一嗓子。
“等等!”始毕示意侍卫将玉荷拖回自己面前,眯着眼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他早就知道这个侍女是韩素和靖成的传话人,也隐隐知道些韩素和靖成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只不过他有心利用韩素搅乱中原局势,故而一直装作蒙在鼓里。方才是气急了,才没把她想起来,如今她自己跳出来,始毕结合她的身份一联想,马上就猜到靖成的毒药极有可能是韩素给的,这个侍女手中说不定就有解药!
玉荷诚惶诚恐的点头,“是!我知道夫人中的是什么毒,能配制出解药!”
第三百章 美人泪()
玉荷在始毕病急乱投医的心情中,好一番折腾,几乎糟蹋了突厥王庭半数珍贵药材,才在第二天配出一丸黑乎乎的所谓“解药”。
始毕盯着盛放在银盒中的药丸,满面狐疑,阴沉沉的对玉荷道:“这真的是解药?!你若骗我……”
不等他威胁的话说完,玉荷已一脸胸有成竹的道:“奴婢若要置王夫人于死地,只要一声不吭,静等着大汗砍了奴婢,自有王夫人陪葬,又何必卖主求生?”
始毕鹰隼般犀利的盯着玉荷半晌,玉荷被他盯得不自在的垂下头,带着几分焦急道:“大汗不能再拖了,夫人中的是钩吻之毒,好在中毒较轻没有立时要了性命,但若再迁延,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了!”
玉荷的话,始毕并不全信,然而无忧性命垂危,他除了赌一把也别无他法,只能一壁在心中默默祈祷长生天保佑,一壁亲自将药丸喂入无忧口中。
好不容易让无忧将药丸吞入腹中,始毕紧张又期待的瞧着无忧紧闭的双眼。片刻之后,他怒而转头质问玉荷,“她怎么还不醒?!!!”
玉荷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吼吓得一哆嗦,磕磕巴巴的说道:“这……是解药,不是仙……丹,服下后至少半个时辰,才会有……效果。”
始毕显然对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但无忧未醒,他暂时还不能将玉荷如何,只得恶狠狠的威胁道:“你最好说的是真话,半个时辰之后她若不醒,我就将你扒皮抽筋!”
虽然没将始毕的威胁放在心上,玉荷仍旧装作战战兢兢的点头,然后觑着始毕的脸色,小心翼翼的道:“回大汗,夫人中毒有段时间了,就算……服下解药,毒素也会有残留……”见始毕脸一下子阴沉的能滴出水来,玉荷立马加快语速,就跟争食的麻雀叫一般,“不过只要多服几副药,将毒素完全排出就好了,奴婢这就下去熬药,待夫人醒过来就能喝了!”
无忧虽然依旧紧闭双目,但这会儿,因中毒而发青的脸色稍稍恢复了些,始毕对玉荷的话便信了几分,对自己的亲信侍女吩咐道:“你跟她一起去。”侍女答应一声,拽着玉荷出了无忧的寝帐,幽暗的内帐中只剩下两个伺候无忧的侍女。
始毕一心扑在无忧身上,自然没注意到玉荷离开前那一眼中的意味深长。
半个时辰,对始毕来说却比大半辈子还要漫长,他一生经历过的战争、阴谋不知凡几,可即使面对生死,他也不曾像这一刻这般既害怕又紧张,一颗心就如行驶在狂风暴雨中的海上孤舟,彷徨无依不知几时一个巨浪惊雷袭来,便粉身碎骨葬身海底。
结束始毕这种无着无落又无处不在的恐惧的是无忧细长如蝶翼般轻轻颤动的睫毛,始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无忧的苍白的脸庞,一双大手紧紧的握着无忧柔嫩纤细的手,说不出的紧张激动。
直到无忧挣扎着睁开眼,始毕紧绷的神经好似决堤的池水终于松了下来。“玉儿,你醒了?”身长八尺的大汉却发出了这世上最温柔的声音,小心谨慎的就好像害怕精心这世上最难得的美梦。
无忧目光迷茫的往始毕的方向望过去,沙哑着嗓子道:“好黑,为什么不点灯?”
因为爱人醒来,还未来得及完全爬上始毕唇角的笑容瞬间僵住。他有些颤抖的伸手在无忧的眼前晃了晃,愕然又心痛的发现无忧那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瞳深沉的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一丝波动。
猛然转头,始毕张口就要把玉荷叫来,瞧瞧她干了什么好事!可是所有的怒吼,最终都被他咽回了肚子里,温柔却笨拙的哄着无忧,“大夫说你体内毒素未清,不能见光,再喝几副药,排清了毒素就会好了。”
无忧睁着没有焦距的双眼盯着始毕半晌,忽然笑了,“咄吉,我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儿了。瞎了便瞎了,你又何必骗我?左右我是个有眼无珠的人,瞧不瞧得见也没多大所谓。”
“玉儿你别瞎想,”始毕瞧着她的笑容,只觉得一阵锥心刺骨的痛,他握着无忧的手,用近乎在佛前祈祷的虔诚向无忧保证道:“我没有骗你,你真的只是暂时瞧不见,过段时日一定会好的。就是不好,我拿自己的眼珠换给你也一定让你重见光明!”说完又转头冲帐中两个侍女吼道:“你去把那贱婢找来!你去找巫医!”
两个侍女慌忙应声,匆匆出了内帐。
“咄吉”无忧伸出另一只手摸索着抚上始毕的脸颊,空洞的双眸中落下一串珠泪,“我不值得你待我这样好!”
始毕动情的从榻上一把抄起无忧,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用他那低沉粗犷的声音说道:“傻瓜,你难道不知,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么?”
无忧似乎被他这句话打动,从他怀中抬起头,仰着脸将苍白的唇往他唇上凑去。
当无忧冰凉的唇瓣贴上来的时候,始毕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紧接着便生出一把燎原之火,他立即反客为主,伸手托住了无忧的后脑,让她的唇跟自己的贴的更紧,舌头灵巧的撬开无忧的芳唇,在她口中攻城略地,另一只手也开始不安分的在无忧胸前游走。
正难舍难分之际,无忧忽然一口咬在始毕的舌头上,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口中弥漫开来。始毕先是一惊,下一刻却在血腥味的刺激下,愈发狂放的掠夺缠绵……
一把扯下无忧始终不肯脱下的缁衣,始毕如同一头饿了许久的狼一般,啃上无忧雪白的肩头,然后胸口突如其来的一阵闷痛,毫无预兆的吐出一口血来。
还未反应过来,始毕便觉得后心一凉,下意识的往胸前瞧去,寒光闪烁中始毕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一柄匕首从后心捅了个透心凉!
始毕几乎想都没想一把推开无忧,惊叫一声:“快跑!”这才转身往后瞧过去。
可是身后空无一人,始毕当场僵住,片刻之后他才梦游似的望向被他推出去,却坐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无忧,梦呓般抖着唇道:“为什么?”
无忧一双没有生气的眸子循着声音望向始毕,还未说话,唇角一缕鲜血已淌了下来,她却扬起一个满足的笑,“她很幸福,我不能叫人知道她的身上流着突厥人的血!”
第三百零一章 南逃()
始毕猝不及防的死在无忧帐中,突厥王庭顿时陷入一片混乱之中,谁也没注意到一拨中原人的离去。
“是我连累了父亲。”趁着众人忙着安营扎寨的功夫,玉荷用小风炉煮了一碗姜茶给韩素,草原的夜晚特别的凉,韩素到底不再年轻又废了一只眼睛,愈发要仔细身子,受不得凉气。玉荷对他虽然疏离却从不曾忘了为人子女该尽的义务。
韩素接过玉荷手中冒着热气的姜茶,仅剩的一只右眼中透着几分慈爱,“此事太出人意料,谁也没想到王氏竟有这等心机,先是陷害靖成紧接着刺杀始毕,出手雷霆叫人防不胜防,你能随机应变自保已是不易,谈何连累?”韩素心事重重的喝了一口热腾腾的姜茶,只觉得一股暖意顺着喉咙直达四肢百骸,连冷却的心都暖了起来,不由振奋精神道:“如今始毕一死,突厥必定有一场内乱,没人顾得上咱们,再想依靠突厥瓜分中原是不可能了,咱们必须再找一个靠山以图东山再起!”
韩素攥了攥手中盛着褐色姜茶的粗瓷盏,目光灼灼的瞧向玉荷,“为父有意投靠据守雍州的秦万荣,你意下如何?”
玉荷被他瞧得不明所以,心中不由警觉起来,以她这些时日对韩素的了解,他对自己这个女儿是有那么点儿疼爱和栽培的意思,但在大事上他最多跟自己解释一下这样做的目的,从不曾征询过她的意见。事出反常即为妖,难道……是她漏出了什么马脚,让韩素起了疑心?
“我有些不太明白,”玉荷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试探道:“论关系父亲到底和魏王最亲近,怎么反而要去投靠外人?”
韩素眸光一黯,被戳中心事般叹了口气,有些咬牙切齿的道:“还不都是司徒氏那个小贱人搞得怪!当初逼宫时三言两语离间了我与魏王,逃离长安的时候我俩又各奔东西,他去了江南陈国故地,我投靠了突厥,原想借着突厥的势占据北方,与魏王南北呼应,吞并中原。到时我以半壁江山为保,换他一个心安,我甥舅便可尽释前嫌。不想,他收复了陈国旧地,雄踞江南,我却落得个狼狈逃窜,无家可归的下场,哪里还有脸面去投奔他?”
“何况……”韩素话锋一转,目光又落到玉荷身上,“你年纪也不小了,再耽搁不得,那秦万荣的长子年纪与你相仿,骁勇善战,有‘万人敌’之称,与你最是般配,为父有意将你许配与他,这才起了投靠秦万荣的念头。”
玉荷算是听明白了,难怪这独眼龙今天这么反常,原来是打着卖了她的主意!敢情是这独眼龙手中已没有了筹码,唯一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她这个“女儿”了。哼!什么许配,说得好听!真正的玉荷今年都二十三了,跟她年纪相仿的男人孩子都满地跑了,这明摆着就是让自己女儿去做妾!
知道不是自己漏了马脚,玉荷暗暗松了一口气,面上却做出一副不悦的模样,淡淡道:“婚姻大事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女儿不敢置喙。只是女儿有一言不得不讲,我不过蒲柳之姿,秦王长子何等身份,身边必定美人无数,女儿怕是入不了他的眼,便是瞧着父亲的面子勉强纳了女儿,只怕我也难获恩宠,不但帮不了父亲还累得您挂心,倒是女儿的不孝。”
韩素如何听不出她话中讥讽?心中又愧又恼,正不知该出言呵斥还是好生安抚之际,便听玉荷又道:“父亲与其指望我这不争气的女儿,倒不如把眼光放在江南,您到底是陈国唯一的皇子,魏王虽流着陈国血脉,可他到底姓杨不姓陈,复陈的旗号在他手里举着,名不正言不顺。依女儿愚见,这会儿您若是去投奔他,他纵然心中有刺,也万不敢对您下手,反而会为了笼络人心对您礼遇有加。只要咱们在江南站稳了脚跟,父亲何愁没有选择的余地?总强过去秦王那儿寄人篱下,瞧人脸色罢?”
韩素闻言,沉吟半晌,眯着仅剩的右眼狐疑的打量着玉荷,“玉儿心怡魏王?”
玉荷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微微笑了笑,带着几分无奈的道:“十岁以前女儿孤苦无依,最大的奢望便是能吃饱穿暖,十岁之后入了司徒府,衣食无忧,那时最大的愿望不过是跟府中其他姐妹一样到了年纪由夫人做主配个有出息的年轻管事,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玉荷望着韩素,苦笑一声,“可惜,女儿命苦,注定没有平安康泰的福气,如今最大的念想便是在这乱世之中有一个安身之处。既然一样是要依附于人,女儿自然选择那个最稳妥能带给我最大利益的。”
这番话说出来,叫韩素不由得心生愧疚,可他到底没有被一时的愧疚冲昏头脑,反而给玉荷泼了一盆凉水,“你凭什么这样肯定,魏王是那个最稳妥的?你们虽是表兄妹,可自小便是云泥之别,又没有什么情分,甚至还会因为你是我的女儿而对你有戒心,还不如秦太子。”
“就凭我姓陈,身上流着陈国皇室的血,也同样流着杨家的血。论起血统,他日魏王所有的皇子中再没有一个有我俩的孩子血统纯正,两朝帝脉的尊贵!”玉荷也没指望以父女之情叫韩素改变主意,对付这样的人,唯有用利益说服他!
果然,听到两朝帝脉的时候,韩素的眼睛就亮了,仿佛一个病入膏肓苟延残喘的人瞧见了能医百病的神药,瞬间有了无限的希望。
“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韩素瞧着玉荷,目光中头一回带着几分骄傲,“不愧是我的女儿!见识眼光就是不同凡响!”说完便是一阵爽朗的大笑。
玉荷状似矜持的垂下头,正藏住了眸中的冷意,趁现在还能笑的出来就尽情的笑罢,待到了江南,便要你复国梦碎,葬身无处!
第三百零二章 失踪()
“从突厥那边传来消息,无忧居士已经得手,始毕身亡,始毕的四个弟弟和两个皇子各自为阵,争夺可汗之位,突厥已自顾不暇,根本无暇插手中原之争。另外,韩素也已经带着仅剩的百余人马逃离突厥,照着公子的计划南逃投奔魏王。”
听完玉砚的禀报,李嘉懿在一堆公文中头也不抬的吩咐道:“通知三公子,让他趁此机会尽快扫平北境。”
“是。”玉砚领了命便要退下去办,不想脚还未迈出去,李嘉懿忽然又道:“顺便……让突厥那边瞧瞧能不能将姨母的尸骨带回来。”
玉砚愣了一下,觑着李嘉懿的方向犹犹豫豫的说道:“公子,那个……无忧居士的遗体……”
“有话直说,不要吞吞吐吐的。”
玉砚咽了口唾沫,这才大着胆子一口气把话说完,“无忧居士因为刺杀可汗,她的遗体已经被那帮突厥蛮子乱刀分尸,气质荒野了,这会儿也不知道在哪群狼肚子里,属下实在找不回来。”说完立马低头,大气都不敢喘。
屋子里大概安静了半盏茶的时间,李嘉懿终于带着一声叹息淡淡的开了口,“罢了,去灵感寺供一个往生牌位给姨母,嘱咐三小姐一声,叫她有空时常去拜祭一下,再让她找个适当的机会委婉的将姨母亡故的消息告诉太太。”母亲素来心软,得知姨母亡故,便是有天大的怨气也能化解了,也算是给姨母一个安慰。
玉砚再次应了一声“是”,又等了片刻,见李嘉懿似乎再没旁的吩咐,这才退了出去。
待玉砚离去,清书瞧了眼埋首书案的李嘉懿,忍不住出声提醒道:“公子,今日是六月初七,司徒府二公子娶亲的日子,您是不是该过去道贺了?”外头本就有谣言说两家不合,这都快午时了,自家公子还没动身的意思,这要是误了观礼的时辰,凭白叫人猜疑事小,惹岳家不高兴事大。
自从司徒凝冰昏迷不醒之后,李嘉懿若非必要是绝不离府的,但今日司徒启明大喜之日,他非去不可,看看时辰差不多了,清书又出言催促,李嘉懿这才有些不情愿的动身前往司徒府,临走前还特意去司徒凝冰房中瞧了一眼,见她安静的躺在楠木海棠花围拔步床上,这才安心的去了司徒府。
司徒府的喜宴遵循了世子司徒霁华成亲时的例子,办得简单低调,但出席的客人个个身份显赫,而宫中也照着前两次喜事一样的丰厚赏赐,谁也不敢小瞧了这场看似朴素的婚宴。
李嘉懿心中挂念着司徒凝冰,观礼过后打算回府,这里满目皆是刺目的红色,让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自己与司徒凝冰成亲时的光景,想到当初洞房重逢时,她那一抬头的惊艳,李嘉懿只觉得有一根牛芒细针一下一下的扎在他心上,一刻都不愿多待。正想同坐在上首的泰山泰水大人打声招呼便走,不想斜刺里忽然闪出一道银光,正冲他面门而来,李嘉懿本能的一偏头,只听“哚”的一声,一支闪着寒芒的袖箭已擦过他的耳朵钉在身后的柱子上。
“有刺客!”清书大叫一声,几步跨到李嘉懿身前挡住他。
他喊声方落,正厅中便响起一片惊叫之声,司徒信当机立断,一壁安抚兵客,一壁派重兵将整个前院团团围住,确保一只鸟都飞不出去,这才开始逐一排查刺客。
在将前院所有人都捋了一遍之后,终于揪出了那个朝李嘉懿放暗箭的刺客,竟是新娘郑玉涵的一个贴身丫鬟。
可惜,司徒信还没问话,那丫鬟直接服毒自尽了,司徒信暗呼一声“晦气”,只得命人将尸首抬了下去。
“这个……贤婿”在自己家出了这样的事,司徒信自觉有些对不起李嘉懿,正想说两句缓解一下尴尬,却听李嘉懿皱着眉道:“岳父大人,此事有蹊跷!”
司徒信忖度着他的意思,紧张道:“你是觉得还有同党?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你放心,我早派人守住了我府上各个出口,若真有同党一定还在府中,咱们一个个的查,就不信找出不来!”
“岳父误会了,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李嘉懿依旧皱着眉,好像有什么想不通,“我总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如果真是冲着我来的,这么好的机会,这样的布局未免太粗糙了。似乎只是借着刺杀在刻意隐瞒什么。”被表面的阴谋所蒙蔽却瞧不见敌人真正进行的谋划,这才是最叫李嘉懿心慌的。
司徒信对自己这个女婿素来是高看一眼的,若是旁人跟他说这番话,他只会觉得这人是想多了,可李嘉懿不同,他不由得也跟着心慌起来。琢磨了半晌,司徒信忽然想到,“你既然猜不透这刺杀背后到底有什么阴谋,何不想一想最有可能派出刺客刺杀你的究竟是谁?”
一言惊醒梦中人,李嘉懿在脑海中将巴不得要自己命的人都过了一遍,顿时脑中如炸开了一个霹雳,以从未有过的惊慌吩咐清书道:“回府!现在马上回府!快!!!”
虽然不知他想到了什么,但司徒信听他这样一喊,没来由的一阵心悸,莫名其妙的就想到了自家女儿身上,也慌了手脚。再顾不上儿子的婚礼,带着人随着李嘉懿一道赶回了李府。
可李府门前却是一派风平浪静,没有丝毫出事的迹象,李嘉懿提着的一颗心不由松了松,一向不信鬼神的他,也不由在回内院的路上暗暗祈祷,请求满天神佛保佑司徒凝冰安然无恙。
然而满天神佛并没有如他所愿,临时抱佛脚亦是没有用的,因为当李嘉懿走近司徒凝冰卧房的时候,床上的确躺着一个人,却不是他出门前见到妻子司徒凝冰,而是照顾司徒凝冰的大丫鬟——碧鸳!
他的妻子不见了!李嘉懿脑袋有一瞬间的空白,紧接着便听他高声吩咐清书,“快!封锁城门,不许进出,命御林军在城内挨家挨户的搜,一定要将夫人找出来!”
第三百零三章 夺魂琴音()
“说!究竟怎么回事?!”碧鸳被一大桶凉水泼醒,尚在迷糊中,正觉脑袋昏昏沉沉的,身上却湿哒哒的难受,半醒不醒之间便听到一个压抑着怒气的声音在问自己话。
碧鸳睁着惺忪睡眼往声音来处望去,抬眼瞧见李嘉懿的那一刹,结结实实打了个寒颤,一下子惊醒了。张惶四顾,发现自己身在小姐院中,身边跪着的都是小姐院中的丫鬟,好像明白了什么,她不敢去瞧李嘉懿俊朗却阴沉的脸,只能求助似的望向清书,战战兢兢地问道:“是不是小姐出什么事儿了?”话是这么问,可她心里已有了七八分确定,小姐必定是出事了,否则姑爷脸色不会如此难看,自己也不会莫名其妙的睡过去还被凉水泼醒。
清书平日跟碧鸳关系不错,见她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不理她实在太不仗义,何况这事儿说来着实也怨不得碧鸳。只得硬着头皮回答碧鸳道:“少夫人和见怜都不见了。”说完偷偷瞄了眼李嘉懿,大着胆子安慰碧鸳道:“你不要怕,公子就是想问问你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怎么会昏睡在少夫人床上,昏睡前发生了什么?”
碧鸳用力揉了揉如被浆糊糊住的脑袋,不断重复小声重复着清书话中透露出的信息,一边回忆一边断断续续的说道:“奴婢本来搬了个小杌子坐在少夫人床头做针线,偶尔同见怜姐姐说两句闲话,也不知怎么的,做着做着人就迷迷糊糊起来,有一种在做梦的感觉,然后……就好像梦游一样回了自己房间,倒在榻上便睡着了,再然后奴婢就被泼醒了。”
李嘉懿越听脸色越发阴沉,碧鸳只觉得周遭空气都快凝成了冰碴子,再加上全身湿透,更冷到了骨头里,拼命的缩着脖子垂着头,恨不得钻到地下。
清书见她这可怜的鹌鹑模样,于心不忍,顶着巨大的压力开口替她解围道:“你再仔细想想,你睡过去前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少夫人和见怜两个大活人青天白日的失了踪,院中伺候的丫鬟个个一问三不知,一点线索都没有,偏碧鸳又是少夫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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