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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李不言gl-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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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摇摇头:“想都没想过,不能。”
“有些我们这个年纪或者更加大一点的女性能接受姐弟恋,你知道为什么吗?因为现在男人质量都太差了,就同个年龄层的男女,男的稍微有点成就就浮夸得不行了,更别说丑的胖的一大堆,而女性不一样,一般稍微有事业的女性都把自己打理得不错,所以凭什么要看上一个那样的男人,为什么不能挑一个年轻的清秀的肉体。”
“他没钱也不要紧,姐姐有啊。他只要听话乖乖的对我忠诚就够了。”
言蹊无法反驳:“是有道理。。。。。。可是我十分确定我不喜欢年轻的男的。”
柳依依一双媚眼配着长而密的假睫毛,深邃撩人,“那年轻的女孩子呢?”
“啊?”言蹊没来由地磕了一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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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蹊下意识反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啊?”柳依依眨眨眼:“微博上很多小姑娘不是吵着要嫁给你吗?我就顺口问问;你在紧张吗?”
言蹊被她问得一懵;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紧张;立刻摇头否定:“这哪里是顺口就我没有紧张。”
“这有啥;年轻的女生也不错啊;我见过年龄相差很多的女生情侣的。”
言蹊顿了顿问道:“是什么样子的?”
“很亲密啊;国内我也有见过;国外也有,上次在gucci前排,我就看到一对;特别美,金发的,年纪要小一点;甜美阳光。年纪大的;比她要高大半个头,又冷又傲又不爱说话。”
柳依依比划着:“但是全程手这样;搭在她伴侣肩上;啧啧啧;秀恩爱秀那么自然。”
言蹊手托着腮;被柳依依说的话带入了画面。
“怎么样?”柳依依也手托着腮;凑近笑嘻嘻看她:“我看你这些年都对男人没兴趣,要不要考虑一下?”她扬了扬眉。
言蹊:“为什么你也这么问?”
柳依依:“哦?有谁问过了?”
言蹊当然不会把安之说出来:“我忘记了。”
柳依依:“哦。”
言蹊犹疑地问:“所以女人弯的可以看出来吗?”
柳依依疑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看得出来?”
“我的意思是;如果大部分弯的女生是不是都挺中性化的?”
“不会啊,也有很多很女孩子气的;不是看外表决定的。”
“我知道;”言蹊尝试着表达清楚:“你看,如果是两个男的话,那么很好理解有”她话语卡了卡,“有分攻受的,这么说对吧?”
“没错。”柳依依点头,神情多了几分兴趣。
“那么女生之间也分吗?是不是一定是一个偏男性的,一个偏女性的?”
“你说在床上?”柳依依一语道破道。
“呃,”言蹊倒也没想到她大胆直接地说出来,“也不完全,也是吧?”经柳依依一说,言蹊也不由得往那个方向想了想。
突然,她心一颤,有点陌生的异样的感觉。
“唔,这我就不知道,毕竟,我又没跟女人上过床。”柳依依耸耸肩,她拿出粉饼盒查看自己的妆,粉扑轻轻地拍了拍脸蛋,忽然目光扫到她:“言小五,你这么好奇呀?”
言蹊闻言一怔,低下眼:“说到这里,就多嘴地问问。”
柳依依把粉盒合上,“嗯,你这么说,我也好奇起来,你说这男女的欢愉是双向的,可以理解。男男,也大概能理解,可是女女,应该是单向的吧?那就代表了只能一个人享受?”
柳依依说起这种事来毫不羞涩,但言蹊脸颊微烫,轻轻咳了一声。
“毕竟,”柳依依摸摸自己做完美甲的手指,“是通过这里。”
言蹊眉眼一跳,第一反应居然是——陶陶手烫伤了。
这个念头刚跳出来,她立刻又甩掉——这跟她的手烫伤有关系吗?
接着是——天啊,你在想什么?这是陶陶的隐私。
所有思绪混乱着陌生的感觉纷沓至来,言蹊感到头晕起来,纤长的手指按了按额角。
“你今天有些奇怪。”柳依依笑嘻嘻地望着她,“以前都没见你对同性话题如此感兴趣。”
“呃,是电视台,的一个问卷调查”言蹊从未撒过谎,这句话一听就漏洞百出。
“哈哈哈哈,”柳依依明显就知道,也不说破,只是笑得花枝乱颤。
言蹊囧极了,她在内心说她不是要撒谎,她只是为了保护陶陶的隐私。可是,她完全直接可以跟柳依依说她对同性好奇啊,她为什么要撒谎?
这样更显得她心虚。
等等,她为什么要心虚?
“你要真觉得好奇,网络上有小电影可以看的,翻个墙就可以了。”柳依依盯着她看,眼神狡黠。
“不不不不,我知道怎么回事,我看”言蹊差点没咬住舌头。
“咦?你看过?”柳依依耳朵尖。
“没有。”言蹊绷住脸,她不能承认。
柳依依:“哦?哈哈哈哈哈哈。没啥的,看过很正常啦,我还看过钙片呢!”她似笑非笑地盯着言蹊笑,笑得她头皮发麻,后来也没再继续逛街下去。
言蹊当然没看过小电影,她看的是真人现场版。还记得是大二的时候,那时孙亚维已经搬出去住了。
那天下午,她临时没有课就留在宿舍,她们的宿舍是公寓,上面是床铺而下面是书架书桌一体。言蹊比较注重私人空间,床边也用帘布围了起来。
她躲在她的私人小空间里看着书,突然宿舍门被打开了,接着是孙亚维还有另外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哎呀,你别着急。”
“反正这时候我公寓没有人,我们还没在这里做过呢。”
言蹊还来不及开口说她在公寓的时候,就听到此起彼伏的湿吻声,含糊在一起的笑声,是边亲边笑的人才会发出的。
言蹊尴尬极了,已经失去了说话的时机,只能假装自己不在,尽量不要发出声音。她的床位是靠里面的,而这两个人进屋的声音很大,片刻。另外一个女孩子就呻吟起来。
言蹊听得眼皮发跳,屋内也没其他人,一切声音无限扩大,衣料扯开的声音,鞋子踢掉的声音,椅子移动的声音,还有女孩子的嗔叫:“啊,桌子撞到我了。。。。。”
孙亚维嬉笑一声,也不知道做了什么动作,女孩子就哼哼嗔嗔地叫着。
言蹊掩着发烫的脸,这两人也太大胆了,还有声音至于这么大吗?
她这下真的是走也不是,听也不是了。
可是忽然心被什么一挑,言蹊慢慢把手伸过去揭起一点帘布。
那个画面给当年的她留下了深刻不可磨灭的印象,她当时脑子几乎是“轰隆隆”的声音。
两个女孩子痴缠在书桌上,孙亚维身下的女孩牛仔裤褪到了足边,双腿开着。。。。
言蹊不知道自己目瞪口呆瞄了多久,等她意识到,急急地就把帘布甩开。心口发紧,心跳爆表。
由于她本身对孙亚维并没有好感,所以当时她并不能辨认她是被恶心到了,还是被惊吓到了,还是其他的感觉。
就像是被强行科普了了不得的事情。
仅此而已。
她把这个画面锁到脑海深处,不去管。
晚上,她回到家,安之已经睡着了。言蹊轻推开她的房间门,她悄步地走到床边,低头观察了她手背的创口。
壁灯晕淡的光芒下她的睡颜安静乖巧,也不像前两晚那么闹了。言蹊嘴角泛开点温柔的笑意,拂开她面上的发丝。
其实闹一闹也很可爱。
十几岁的女孩子几乎是一天一变,虽然天天见,不知怎么的,此刻竟有些陌生的感觉。言蹊的手顺着她的脸庞的抚摸着她脱去稚气的痕迹。
突然安之脸颊微动,酒窝像朵小花似地舒展开来。
言蹊也被感染地笑起来,接着她很自然地俯低头,唇部在触到安之的脸颊时,言蹊才猛地意识到她这个动作。
心漏跳了一拍,她急忙坐直起身来。这才不止,她一下子就站起身来。
夜半深人已静,月不见心微乱。
言蹊不敢多呆,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回到自己熟悉私人的空间,言蹊镇定下来又觉得有点好笑,她这是做什么?只是亲亲安之而已,大人亲小孩子一样的,心虚什么呢?
最近琐事太多了,弄得她脑筋不清楚。言蹊觉得自己需要好好睡一觉,好好休息一下。
言蹊以为自己理所应当睡着了,可是倏忽间,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帘布掩着烈日的午后,夏天的蝉叫,桌子隐隐的响动,还有女生亲热时的吟哼声。
天气很热,烈日如金光。眨眼间金光一暗,视线灰白下去,蝉不再嘶鸣,换成了凉意的灰色,葱色饱满却萧索。
客厅的沙发边有两位少女,短发的去亲睡着的少女。
言蹊浓睫颤动,皱紧眉,手划动了下,似乎想要去阻止。
画面一灭。言蹊翻了个身,放松身体陷入沉睡里。她眉眼柔顺下来,熟悉的床被,柔软的像云朵。陷在里面,深深安眠。
她抓了下云朵搂紧,发现云朵里还有更实质的东西,香软微温的,是人体的温度,仿佛还沾着刚沐浴后的水汽,柔柔的手臂勾着她的脖子,带来了一丝丝重量感。
言蹊睁开眼,一撩被子,少女赤~裸美好的身躯就在她怀里,牛奶泡过的肌肤,微红的幼桃一一映入视野。
少女倦意糯软的声音在她耳边:“姨姨,要亲亲。”
巨大的感官冲击,言蹊透不过气,一下子翻身坐起来,急促地小口地喘着气,这才真正地醒过来,夜阑人静,一萤灯光,除了她自己,什么人都没有。
言蹊靠在床头,一手撑着自己,掠了下凌乱的长发。她穿了件薄锻的长衬衫入睡,此刻薄汗印湿了领口,锁骨的形状隐隐约约的。
她伸手去够床边的保温杯,手部的颤抖泄露了本人的慌乱。
好不容易拧开杯盖抿了一口,言蹊才觉得慢慢苏醒过来,随即梦里的画面逐渐清晰,她无力地喃喃声:我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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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以东打电话来的时候;也没想过言蹊会答应相亲;对这个小他十几岁的妹妹;他像对待他没有的女儿那样纵容:“不是相亲的;你就跟他见一面;大哥不是逼迫你;就是。。。。。。你单身实在太久了。。。。。。。”
如果她不同意;言以东准备搬出言爷爷和言奶奶,但出乎他的意料,言蹊在电话那边沉默了会儿;就答应了。
餐厅。言蹊正与对面的一位男子吃饭。
对面是言以东介绍的人,大学数学系副教授,博士;三十出头。彬彬有礼;谈吐不俗。但是言蹊开始走神,索然无味的感觉悄悄地袭上她的心头。
餐厅是好餐厅;坐落在江边;居高临下;可以看清楚一垠无边的江景;如果下雪;雪花飘洒在汩汩流过的江面,倒映这江边的如星的灯光;画面是难以想象的壮观而美丽。
言蹊想起,也就是这样一个下着雪的夜晚;安之和她下车看江上的雪景;回到家安之就跟她说她喜欢女生。
对面的数学教授还在款款而谈:“运筹学其实是应用数学的一个重要的分支,但是目前大部分的高校在培养这个专业的学生有很多问题,上个月我就写了一篇论文,着重分析了这个话题,比如。。。。。。。”
言蹊喝了一口红酒,面上标准的主持人微笑,八颗牙齿,不多不少,亲和温柔,心思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她撩了一下耳发,触摸到她tiffany的珍珠耳环,微凉的触感。
那个梦对言蹊影响很大。
好几天她都不能原谅自己,也不能好好面对安之。幸亏安之忙于备赛和功课,应该没有觉察出她的异样。
她责怪自己也怪柳依依,一定是那天聊太多同性的话题,她才会梦到孙亚维和她女朋友,幸好在梦里没有太过火的举动。言蹊定下心思索,她帮安之洗澡,所以会梦见她不穿衣服。还有前些天安之撒娇,让她亲亲。
嗯,所以才会梦到。一定是这样。
这样想心里就好受多了吧。
不过通常这种梦隔天不就会忘掉吗?可是言蹊没有,特别是后面的记得特别清楚,触感,声音,样子
言蹊猛地甩掉脑海里的画面,去拿红酒杯,转念一想,拿起水杯,喝了一大口,尽量让自己集中精神。
屋内静悄悄。安之揉了下眉心,放下笔,不能写太久字,手还是会疼。
客厅留着灯,一楼的玄关也留着灯。
“你要出去吗?”安之问她。言蹊吹完头发,衬衫加长裤,外套。很简单的穿着,妆容也很淡,跟平常没什么区别,就是换了口红的颜色。
“嗯”言蹊从镜子里看了她一眼,顿了顿,才说道,“相亲。”
安之默默地站着,手指掐了掐手心。
“自己在家可以吗?我应该不会太晚回来。”
“可以的。”安之抬眸去望言蹊,即使穿着简单,她卷发披下来,眼波流转,动人心弦。
她没有立场说什么,前些天的任性撒娇已经让言蹊不自在了,她能够感觉到她的尴尬。
“戴那个耳环吧。”安之突然说。
“哪个?”
“tiffany珍珠那个,金线的,很好看。”
言蹊拿出那对,拈起来,撩开头发,侧头对着镜子戴上一边。脸微侧,打量着,觉得不错,又戴上另外一边。
耳环是金链缀着一颗珍珠,复古优雅,在灯光下泛着柔润的莹光。
安之的目光从她雪白的耳垂,含着笑意的嘴角掠过。缓慢地低下眼睫,心里苦涩,不能言语。
“那我回去看书了。”安之转过身走了几步。
言蹊在后面叫住她:“陶陶?”
安之回头,见她眼底飞快地闪过一丝光,“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似乎本来不是想这么说,临时换成的这句话。
安之浅笑:“刚才不是说啦,我可以的。”
“对,”言蹊顿了顿,她似乎在犹豫什么,眼光也不跟她长久接触,拂过她身体,又偏开,“内衣合适吗?”
安之怔了怔,怎么突然说起这话题来?
“哦,如果不合适,我等会回来的时候再给你买合适的。”言蹊还是没看她。
安之低头微微羞赧地“嗯”了一声。
突然安静了,屋里沉淀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氛。
“那。。。。。。我出去了。”言蹊掠掠头发,下楼去了。安之跟着她的脚步,来到了楼梯口。望着她走下去,听着她轻轻关上一楼玄关的门,不一会儿,听到了开车的声音。
而这时,安之又站在楼梯口,一楼下面安安静静的,她还没回来。安之在楼梯口坐下来,灯依旧亮着,外面的天是黑暗的。
也许外头有月亮,也许没有。
在小时候很多的夜晚,安之也是一边写着作业一边等着言蹊下班回家,似乎已经成为了习惯。
安之抱了抱膝盖,把头靠着膝盖上面,乌亮的头发如瀑布,长发刚好覆满了纤弱的肩线。
她只能目送她出去,等着她回来,也许有一天她能够看到她,也许不能。
言蹊终于受不了对面教授的长篇大论,找了借口离席,对方问她要电话号码,也被她推脱掉了。
一出餐厅,一进车里,她连那个教授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刚才的三文鱼味道还行。
言蹊自嘲地笑了笑,完了,她大概要孤独终老了。
她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翻车子的格子,有一罐安之留在车里的糖果,密封地紧紧的,她剥开一颗,含在嘴里。
果汁糖。橘瓣形状的。
言蹊这才驱车开往家里。冬夜的天总是非常寒冷,路灯散发着倦怠的桔光。往外瞧去都是贴了广告的牌子,居高的屏幕放着某牌化妆水的广告。
言蹊心念动了动,驱车进了商场的停车场。她穿着长款的军绿色外套,长腿踩着高跟鞋进了商场,来到了内衣店。
安之刚到穿内衣的年纪,挑纯棉的,素面白色,塑形款的,可以稍微大一些。
她给自己也拿了一套平常穿的款式。
准备去结账的时候,她被另外一套吸引住视线。白色调,胸前只是贴着胸型的若隐若现的蕾丝,没有环扣,没有肩带,只是两条细细的带子系在后颈和后背。
非常少女,非常清纯的性感,又十分诱人。
言蹊咬着唇盯着看半天。
连sales小姐都过来笑着问:“这款对于你可能太小了,也比较稚嫩,同牌子的有另外比较适合你的。。。。。。”
“不不不,我就是。。。。。。看看。”言蹊脸颊飞快地浮起一点可疑的绯红,她像烫了手地放开这套内衣,买了单出了商场。
上了车后,干脆把车窗摇下来,吹吹冷风。
后遗症,绝对是那天梦境的后遗症。她吁出一口气。她最近是怎么了?她几乎是哀叹着。
“心理空虚。”柳依依肯定会这么说。
“生理和心理双层空虚。”言以南应该会这么讲。
“三十岁对每一个女人都是大关,小五,社会环境和生理带来的压力,正常的。”大嫂跟她这么讲。
“过了三十会好一点吧?”
“也许会,也许不会。”
言蹊揉了揉额角,也许过几天就会好了。她终于驱车到了家。
一室温暖。
她拿着包装袋,走上楼梯。楼梯口坐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她头埋在膝盖间,柔顺的头发散下来。
“陶陶你怎么在这里?”
安之仰起头,脸颊有一点压出的晕红。她揉揉眼睛,“你回来了?”
“回来了,你在这里等我吗?”
安之低着头掩饰着想要站起来:“没有,我就刚才无聊出来。。。。。”刚一动,腿麻了,差点没站稳。
言蹊腾出一只手及时地拉住她,安之歪倒向她的怀里。
她怀里有外面寒夜的凉意还有淡淡香水的气息,她穿着高跟鞋,安之才到她肩膀一点,结结实实抱了满怀。
安之心蓦地漏掉了好几拍,都不敢动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言蹊仿佛也僵了僵。
时间的指针仿佛都停滞了好几秒。
然后才缓缓转动。
言蹊若无其事地拍拍她肩膀,松开她,“我有东西给你。”她把包装袋拿给她。
安之定定神,拿过袋子一看,“谢,谢谢。”她咽了咽口水,随着她走进客厅,“相亲。。。。。。怎么样?”
“无聊。”言蹊摊摊手。
安之暗自透出一口气,“你会跟他再见面吗?”
“不会。”言蹊非常肯定。
安之抿了抿唇,觉得自己的欢喜也有些心酸,至少这个不用担心吧。。。。。。可是还会有下一人。
“明天考试还是后天?”
“后天,然后马上就期末了。”
时间很紧,如果这次决赛成绩取得好名次的话,就能够进入国家集训队,然后可以参加国际icho的比赛。
安之对进入集训队志在必得。但是她的手还没完全痊愈,怕会影响到考试的状态。
她头一次对考试有些紧张。少女白皙的脖颈修长,下巴的弧秀润柔美,因为忧虑,她轻咬着唇瓣。
粉嘟嘟的,饱满花瓣似的唇。
言蹊移开视线,低声道:“不用担心,一定可以的。。。。。。要对自己有信心。。。。。。”
这鼓励的话简直跟白开水一样平淡,言蹊内心吐槽自己,你还是文科生吗?你还算主持人?你就这词汇量。。。。。。
但是安之像被鼓励到一样微微眯起眼笑起来,点点脑袋,“嗯。”
言蹊凝望着她的酒窝,浅叹一声。
夜色迷离,言蹊辗转难眠。
干脆起身,床头柜有柳依依送给她的东西。
她步伐滞了滞,没有拉开柜子。
披着衣服,到了三楼,她的摄影爱好的房间。杂志,相机,冲洗出来的作品都有。
她在里面待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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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之去集训后;言蹊比平常花了更多的时间在三楼。
三楼除了她的摄影房间;客厅里还有安之的小小实验室;言蹊每天都会看到。
安之从高一就挺想要一些实验必备;但她不太好意思说。言蹊发觉她高中开始就不太愿意花她的钱;几乎没有开口要过东西。
这还是言蹊发现的。
安之会在厨房里做小实验;把用来发面的小苏打慢慢放入装着食醋的啤酒杯;大量的泡沫涌了出来;用家里的碘酒点在面粉上,变成了蓝紫色;让家里的锅生锈,然后柠檬水或者醋浸泡;擦拭。
这等小实验她像做小蛋糕一样有兴趣。事实上,言蹊觉得她小时候烘焙感兴趣,可能也是开发了做实验的兴趣。
言蹊原本不知道;因为安之都是悄摸着做的。每次她回家;厨房都是干净的。
安之收集了眼药水瓶子,塑料瓶;甚至还会收集竹炭;香烟灰等等等;把刘奶奶愁得以为她在捡废品;不得不告诉了言蹊。
言蹊一听就懂了;犹豫再三,决定在家给她建一个小实验室。
言蹊给她买的muji的长桌子;还专门在阳台处接了一个水槽。
今早难得有稀薄如蜂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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