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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本王有喜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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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容长安被她夸张的举止逗笑了。
若不是现在看她现在这么开心,他都不知道,原来她曾经那么难过。
容长安想了想,轻声问道,“阿九,你以前知不知道你的血有这样的功效?”
殷九尧双腿盘膝坐在床上,面对着容长安,“我只知道我师父和暗香以前给我吃过不少乱七八糟的药。所以我也算得上是百毒不侵。至于其他。我就不知道了。”殷九尧认真地摇头。
“看来明天要借你一点血研究研究了。”容长安又笑道。
“不要太有压力,研究不太出来也没关系。反正我有血。”殷九尧挥挥手腕,霸气十足。
“还是我们阿九最厉害。”容长安笑悠悠地附和着,心中却在盘算。
阿九不是大夫,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窍实属自然,但暗香也好,他自己也罢,却都精通医术,可却从未发觉阿九的血竟然还有这样的用处。
容长安给阿九的手伤上了药。随后殷九尧先去洗漱,洗漱完了见容长安在沐浴,她就坐在书案前批上了奏折。
过了半个时辰,容长安走到书案前,手臂环在她的身后,轻声道,“该睡觉了。”
“把这本看完就睡。”殷九尧眉头微蹙道。
“怎么了?有什么棘手的事情吗?”容长安问道。
“是兵部尚书的折子,他说批给宁寒生的假早就已经过了,他却到现在都没出现过。连人都找不到。”殷九尧将折子扔在桌上。
自从那日东山顶上她将容长安抢回来,这两日殷九尧一直一门心思地扑在他身上,宁寒生和紫烨的消息她派了冷月去打探,只是仍旧是音信全无。
“对了长安,那夜你被宁寒生劫持到东山上,发生的事情你还有印象吗?”殷九尧问道。
容长安挑了挑英挺的眉,“阿九怎说是宁寒生劫持的我?”
殷九尧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他是无极宫的人。”我也知道他极有可能不是我的弟弟。只是这后半句话,她并没有说出口。
然,容长安的神色却很是冷凝。
“怎么。不是他?”殷九尧忽然心里一动,问道。
果然,容长安摇了摇头,“那天我的行踪很小心。其实,我早在你之前就知道宁寒生是无极宫的人。是他向我坦白的。所以我提防着他找我,虽然那天他确实跟踪了我,但却被我甩脱了。”
“竟然是这样?那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殷九尧诧异道。
“那天我和师父约好地点,就离开了府中。我知道宁寒生一定会跟着我,所以我让明轩假扮成我,除了他之外,还有两个与我身形相仿的男子,都扮成了我。将宁寒生引开。然后我就去了郊外一户我早就找好的人家,等着师父。后来师父来了,我在特制的迷香中缓缓入睡,中途却被人打断。有无极宫的人来找到我们,后来的事情就都是你知道的了。”
“这么说宁寒生并不知道你在哪儿?”殷九尧惊诧道。
容长安点了点头,“后来我清醒之后,我反复想过那晚的事情,我找的那处地方,连明轩都不知道。除了我和师父,包括你,你都不知道。还有谁会知道。只有一个人。”
“谁?”殷九尧眼睛一亮。
“帮我找房子的人。你知道我对京城并不熟悉,我会选择那里,是因为我曾经听紫烨说过,那里人迹罕至,地势偏僻。”
“你是说,那个地方是紫烨推荐给你的?”殷九尧不可置信地道。
“嗯。虽然我找的地方并不在他推荐的那里,但是距离并不远。若是有心探查,或者是以无极宫的能力,是极有可能找到的。”容长安点点头。
殷九尧眸中的所有神色一点一点的沉淀,最后化为无形。
紫烨,这个从初始就让她生出好感和同情的孩子,前不久,她更是怀疑他才是自己找寻了十四年的弟弟。
他身上嶙峋的伤口,眼中的纯真,那些都是做不得假的。难道为了让她亦或者长安掉进陷阱。竟然值得付出这么多吗?
只是殷九尧到现在都不知道,宁寒生亦或者紫烨,接近自己的真正目的到底是什么,是想杀她?杀长安?还是另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宁寒生,紫烨,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到底谁才是她真正的弟弟?到底……她应该信谁,亦或者杀了谁?
“别想了,一切顺其自然。”容长安揽着殷九尧的头,让她靠在自己身上。轻声道。
“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殷九尧点点头。
“那娘子现在,是不是应该和为夫一起想想小阿九的事情了?”容长安清冷的俊颜露出一丝不清冷不正经的笑来。
“这个嘛,我要考虑考虑。”殷九尧正经地道。
“考虑?”容长安弯下腰,单手扶着书案,偏头看殷九尧。
“嗯,得好好考虑考虑,毕竟……唔……”
一个与容长安的为人截然不同的热辣的吻瞬间席卷了殷九尧的理智。
他咬扯着她的唇瓣,不舍地松开,“还要考虑吗?”
殷九尧的小脸又红又热,她看着容长安的衣襟,羞赧地道,“能不能,能不能让我再考虑一次?刚才的时间太短了。”
容长安多出尘飘逸的一个人,竟然被殷九尧这句话说得忍不住地笑,笑了又笑,“娘子既然有所求,那哪是考虑一次。多考虑几次都无妨。”
说着便又吻住她。干柴烈火,一点就着,两人都因为今晚的新发现而扫尽了心头阴霾。于是两人破天荒地,第一次就在这书案之上做了。
随着书案微微颤动,烛影摇晃,两人缠绵的身影倒映在地上,都泛着甜蜜的味道。
“不行了,我不行了。”做到最后,殷九尧脑袋一片空白。身体更像是脱了力似的,她挂在容长安身上,幸好容长安身上的伤口愈合得快,不然被她这么用力一压,肯定要出事。
“再做一次。刚才是小阿九的,再为小安安做一次好不好?”容长安诱哄着她,幽幽地道。
“那你就再做一次!只能做一次,明早我还要上早朝呢。”平时略微低沉的女声,如今却像猫儿似的,轻柔无力,那种不经意间的撒娇,却让容长安直觉浑身地毛孔都跟着亢奋起来。
容长安将殷九尧直接从书案上拖起来,他抱着她,一抛一落之间,殷九尧觉得生生死死,对容长安更是又爱又恨。
容长安就抱着殷九尧在地上,茶桌上,床上又做了一次。
到最后。见容长安还是性致勃勃的模样,殷九尧都吓哭了。
“呜呜呜……容长安,咱们刚才说好了的,就一次!”
然,容长安一脸迷茫,“阿九你说什么,我不记得了。我们不是就在书案上做了一次吗?”
殷九尧咬牙切齿,“容长安,你还要不要脸?!”
“不要!”
殷九尧哭:“……”
……
被容长安折腾了一整夜,殷九尧第二天早上果不其然地就起不来床了。
容长安心疼她辛苦,就没叫她,而是帮她穿好了衣服。而殷九尧就半睡半醒地任由他折腾。
容长安穿戴整齐,请福伯准备了马车。然后他就抱着睡死的殷九尧,坐上了马车。
这一路,容长安就抱着她让她补眠。连到了宫门口都没让马车停,径直就进了皇宫。
直到不得不将她叫醒,容长安才吻住了她的唇。
“嘤嘤嘤……”
“该醒了。去上朝。”容长安柔和地笑看着她。
“哦。”殷九尧坐起身,待掀开马车看见自己是在哪儿,露出惊讶之色。
“怎么了?”容长安笑道。
“相公你怎么这么好?”殷九尧猝不及防地将容长安扑倒,小声嘀咕。
容长安耸了耸肩,“我也不想。就是管不住自己。”
殷九尧的嘴角一下子就咧得大大的,她抬起受伤的那只手,将手背凑到容长安的唇边,“给!奖励你!一会我要上朝,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你先随便喝几口保证清醒。”
容长安笑着将她的手放下,“不用,我现在就很清醒。你放心,今天会有用到你的血的时候。”
“好嘞。”殷九尧打了个响指,她恋恋不舍地问,“那,我走了?”
“等一下,”于是就见容长安从榻上拿起一只木盒,殷九尧回忆了一下,应当就是昨天商天心花了八百两银子给她买的那件礼物。
容长安缓缓地打开木盒,只见一支梅英采胜白玉簪正安静地躺在里面,簪子用料是极上等的羊脂白玉。剔透温润,殷九尧瞅着,即使是在宫里也难得见这么好成色的玉料。
“来,戴上。”说着容长安就取下了殷九尧发髻上原本的那根碧玉簪,换上了这这只白玉簪,“嗯,挺好看的,以后就戴着吧,也是师父她老人家的一片心意。”
“前辈她不生气啦?”殷九尧惊讶地道。她还以为经过了昨晚,商天心肯定不会把那只玉簪再送给她了。
“她怎么会真生你我的气。师父那人一直都是这样的,以后你跟她熟悉了就知道了。”
“好!等我下朝了亲自去谢谢她老人家!”殷九尧鼓着脸重重地点头。
“嗯,快去吧。一会该晚了。”容长安宠溺地笑。
临下车前,她又手欠地捏了下容长安挺翘弹性的屁股,眼瞅着容长安眼刀子就要飞过来,她“嗖”地就跳下了马车。
长安:“……”
……
殷九尧今日早朝耗了近两个时辰,兵部尚书又在朝堂上提起了宁寒生失踪一事。
殷九尧只好下令派人去查。
待到下了朝,殷九尧一边信步往前走。脑子里还一边想昨晚容长安说得关于宁寒生和紫烨的话。
宁寒生,紫烨。
殷九尧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前面那位公子,等等。”身后,忽然响起男人含着笑意的清润如泉的声音。
殷九尧没听见,兀自往前走。
“前面那位穿着黑衣服的王爷,请等等。”
殷九尧真的没有听见身后有人叫她。
“我说,前面那位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公子,麻烦您老回头看看我。”容长安声音清冷,不突兀却又极具穿透力。
话音一落。殷九尧就转过头,“咦?你怎么还怎么走?”
长安嘴角抽了抽:“……”
“等你一起回去。”容长安本想给她个惊喜,奈何人家从自己面前目不斜视地就走过了,直接忽略掉他。
“这么长时间,你不会一直在这儿站着吧?”已经是入冬的天气,尤其是一早一晚,寒凉得很。
“我去马厩里看了看烈火。”容长安淡笑道。
烈火,那匹北齐进贡到大云的汗血宝马。这些日子一直被养在皇宫的马厩里。
“我们把他牵回去吧?反正他是你的马。”殷九尧道。
“也好。”
殷九尧和容长安坐着马车回了王府,烈火乖顺地跟在马车后头。
“话说烈火为什么会这么听你的话啊?”
“因为他是我的马。”容长安语气平淡。
殷九尧:“……”
“他从生下来就跟在我身边,只是后来……我把他丢了。没想到有生之年还能再找到他。”
殷九尧没有接茬,容长安话中隐含的意思她听懂了,应该是容无极将他弄丢了吧。若是长安,那么细心谨慎的人,怎么会那将爱马说丢就丢了。”
殷九尧忽然在想,如果她是容长安,经常会在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不知身处何时何地,甚至不知道自己曾经亲手做过什么。那种对于未知的恐惧,可曾支配过他?
这么想着,她轻轻抓住了容长安的手,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
容长安却只是淡淡地笑笑,将她的手回握住。
回到了王府,容长安亲自将烈火领到马厩里,喂他吃了些草料,安抚了她一会,则和殷九尧一起去了药庐。
待容长安将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商天心和暗香之后,果然商天心看着殷九尧的眼睛也第一次发亮。
“主子,您真厉害。”暗香由衷地称赞。
“没想到你还有点用处。”商天心扫过殷九尧头上的白玉簪,嘴角微微勾起。
“嘿嘿……”殷九尧只剩下傻笑。
“行了,别笑了,放血吧。”说着,商天心找了个琉璃碗,同时将一把锋利至极的匕首扔在桌上。
殷九尧撇了撇嘴,拿起了匕首,委屈地看向容长安,“相公,人家好怕血的……”
长安见状。立刻体贴地走上前道,“那为夫来帮娘子放吧?为夫以前杀鸡经常放血的。”
“……”殷九尧额上掉下三根黑线,算了,当她没说。
一旁的商天心看着这两人的互动,脸上不自觉地就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
殷九尧痛痛快快地放了满满一碗血,一旁的容长安刚放到一半的时候就说不用了,殷九尧却硬是放够一整碗。
她将手腕收回来,容长安立刻心疼地将她的伤口包扎好。
“以后再也不放了。”他轻声道,神色坚定。
“哎呀,你别小题大做。不过就是点血嘛。想当年老子……咳咳,我在战场上,流的血可比这多多了。”殷九尧挥挥手,并不在意。结果引来容长安瞪了她一眼。
“别忘了,你现在是准备当娘亲的人。”他低声提醒道,“万一现在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小阿九怎么办?”
“……”殷九尧撇撇嘴,这厮太众女轻男!谁说是小阿九,明明就是小安安!
而另一边,商天心已经拿起殷九尧的血。去一旁研究。因为殷九尧现在的体质大部分是被暗香养起来的,而暗香也是百毒不侵的体质,所以商天心就让暗香也放了血来对比。
只是……
看着盛着暗香血的小酒盅,再看看小酒盅旁边的琉璃大碗,殷九尧没忍住嘴角抽了抽。
商天心拿着两人的血研究了一下午,直到傍晚,殷九尧说容长安再一次忘了他做过的事。商天心连忙将两杯血端过来,只是第一杯给他的是,暗香的。
容长安将血喝了。然而一刻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速记他又将殷九尧的血喝了,果然如昨晚一般,通体舒泰,很快精神好转了起来。
“看来只有你媳妇儿的血对你有用了。”商天心极不情愿地下了最后结论。
“承让,承让。”殷九尧不好意思地笑笑。
不得不承认,发现自己的存在感变得非常强,起码是对商天心来说,实在是件很愉悦的事情。
“咦。为什么我的血不能让容公子好转,主子的就能呢?”暗香不解地道,“这些年我们同吃同住,几乎形影不离。而她所有的用药过程,我都清楚。没有什么极其特别的啊,难道是主子饭量如牛而我不行?”
“有可能。”商天心竟然还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
殷九尧:“……”
她黑着脸,冷声道,“也不尽然,有一段时间,师父给我喂了好几个月的草,小香儿你记不记得?”
“哦,对了,是不是主子你把那些草偷偷扔进厨房烧火被师父发现那次?我记得后来他还打得你三天没下得了床。哎呀,我记得我记得了,那次主子您被打得可惨呢。”
“……”我说你到底是记得草,还是记得我挨揍?!
“什么草,名字你还记不记得?”商天心道。
“好像是什么……雪什么兰的?前辈我对花花草草啊,虫虫鸟鸟一向是记不住的。”殷九尧也有些着急,你让她背个《孙子兵法》她就能,让她记个花草她就懵。
“雪见铃兰!”商天心惊呼。
“好像是这个名字。”殷九尧挠挠头,暗骂自己没用。
“竟然是雪见铃兰!我知道了!”商天心连连惊呼,“有救了!长安有救了!”
殷九尧头一回看见商天心这个样子,跟着她高兴之余,不由得费解。
她看向了容长安,好奇地问,“雪见铃兰是啥?”
容长安的脸上虽然也有喜色,但却是凝重更多一些,他淡声道,“雪见铃兰是无极宫的镇宫之宝。”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些年,自从你开始察觉到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之后,就一直在想方设法地压制住他。可为什么你过得清心寡欲,心态也平和。他却还是会出现?而且如今还强到竟然能够吞噬你的人格?”
第一百零七章 生死有命不强求()
屋里所有人的神色都随着商天心的话凝重了起来。
其实商天心说得容长安和殷九尧都曾经想过,只是始终毫无头绪。
商天心继续道,“这个问题,之前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但是现在……”
她的脸上露出胸有成竹的笑容,“这铃兰花本就有强养心脏的功效。而雪见铃兰则是百年前,大云开国皇帝云天泽从西域带回来的新品种,后来不知为何落到无极宫的手中。经无极宫精心培育,其强心、以及补气血的功效已经比最初的雪见铃兰强了数百倍。”
殷九尧不解道,“一株强心补气的花,为何会成为这无极宫的镇宫之宝?”
商天心这回倒是没像往常那般不耐烦,她缓缓地道,“因为这雪见铃兰还有另外一个极为强大的功效。迷幻!只需要服用一株,可以使心智不够坚定的人甘心情愿地任人摆布,直到死亡。无极宫当年之所以能在江湖横行,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有雪见铃兰这种能控制人生死的法宝。所以这一株雪见铃兰的价值,丝毫不亚于一朵天山雪莲。”
殷九尧咋舌,“这么厉害?那为何我当初吃了好几个月,都没事的?”
明明很严肃的话题,可一看见殷九尧的表情,听到她开口,容长安就忍不住地想笑。他弯起嘴角,故意逗她,“大概是因为你根本就没有‘心智’这种东西。”
殷九尧:“……”
众人已经习惯了他们两个这种互动,包括商天心。她现在已经能面不改色地说她的话,做她的事。
“其实当初长安生病的时候,老身曾经想到过那雪见铃兰。只是老身曾在无极宫数年,虽然它是镇宫之宝,但老身却从未见过它。更可笑的是,这些年无极宫中人拿出去谎称是雪见铃兰的迷药,不过是老身炼药淘汰的废品。所以老身就先入为主地认为。这雪见铃兰定然早就已经不存在了。没想到,它竟然还存于世上!”
商天心说着说着,脸上就不禁露出惊喜的笑意。
“那现在我们去哪儿找雪见铃兰?无极宫?”暗香弱弱地问道。
“阿九说曾经从他师父那里得到过,你师父是从哪里得到的?”商天心忽然问道。
殷九尧挠了挠头,“这我也不知道啊。前辈刚才说这雪见铃兰,一株即是珍宝,可是师父给我吃了三个月呢。问题是,我现在找不到我师父啊。我师父他在北齐一战之后就去四海云游了,我都好几个月没他的音信了。”
“没关系。师父那边不行,就试试无极宫。若是无极宫也不行。我们就找类似雪见铃兰的植物。若是都不行……”容长安淡淡一笑,“生死有命,我不强求。”
“不会的,无极宫一定有。”商天心语气坚决地说道,“否则东山顶上那一日,他们不会强行打算将你带走。他们必然有将那个人召唤出来的方法。若是靠人,我自信当今世上还没人能有将长安的病治愈的把握。所以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们有雪见铃兰。退一万步说,无论他们有没有我们也得去闯一闯。”
“那我们要怎么去无极宫呢?”暗香弱弱地问道。无极宫,她以前几乎听都没听过。毕竟他们都不是江湖人。这隔行如隔山啊。
商天心面上也显出难色。“老身已经离开无极宫多年,无极宫的出入令牌我也没有。”
商天心一直都是个医痴,当年她入无极宫,对她来说也不过就是换了个地方继续研究医术和毒术,至于无极宫的一应琐事,她是一概不知的。
几人正蹙着眉,思索着该从何下手寻去无极宫的时候,门外响起福伯的严谨的声音。
“王爷,您在里面吗?”
殷九尧将门打开,“福伯,怎么了?”
“大理寺卿阮昀阮大人在门口有事求见。”
殷九尧心中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连忙道,“请他进来。”
不大工夫,就见阮昀穿着一身便服,脚步匆匆地走进来。
见屋里容长安、暗香都在,还有个面生的年轻女子,他一一点头招呼。
随即他和殷九尧道,“王爷,牢里那人让微臣将这两件物事给您,还说他们主上恭迎王爷大驾。只是除了王爷之外,他们还要见……容公子。”
说着阮昀就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一块令牌,同时递给了殷九尧。
殷九尧低头打开纸张,平和的字迹映入眼帘,只有五个字,凤州无极峰。
商天心面露惊喜,“对,这就是无极宫的出入令牌。”
殷九尧打了个响指,这李允之还真是下了一场及时雨啊。
她亲自将阮昀送回府,再返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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