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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小皇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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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紧张的氛围陡然一松,四人都笑了起来

    正如李旦等人所想,李治最近确实在为青海的事头疼,战局逐渐僵持,再打下去也没什么意义,耗费的还是数不尽的钱粮,现在正好吐蕃使者的和谈送来了机会。

    只是据前方的探子传来的传言还是让李治举棋不定,只得还是武则天来决断。

    虽说武则天与裴行俭有过过节,但在这大事上,她还是分得清是非的,坚定地道:“陛下,青海之战是西北十二万将士用血肉打下的,若是你不信他们,难道不会令他们寒心吗?”

    “唉道理朕明白,可”李治摇摇头,叹息道,“这或许就是帝王的无奈吧,总是想多点”

    “咯咯陛下,不如您让旦儿来”武则天抿嘴轻笑道,“您问问他如果西北十二万将士想让他做太子,看他如何回答?”

    说到李旦,李治终究笑了出来,叹道:“还是媚娘聪明对啊旦儿看到这个肯定会骂街,而且还脏话连篇,拖进旦儿,恐怕到时候吐蕃使者要吃苦头了”

    武则天递给李治,凝重道:“陛下,您看看这个”

    “嗯?”李治摇摇头,无奈道,“终究只能和谈啊,只是这突厥”

    “多半是障眼法而已”武则天眼底闪过一丝精光,笑道,“况且现在不是有一员猛将等待召唤吗?”

    此言一出,李治便明白又是薛仁贵的问题了,但今日不同于往日,突厥犯边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所以,李治终于点了点头,吩咐道:“召李旦和薛礼前来觐见!”

    还在家里等消息的李旦不多时便得到了讯息,当即与薛仁贵一同前往宫中。

    路上,李旦得意地笑了笑,道:“师父,你的事怕是有了转机,一会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有气势就行!但打仗的时候可得好好打啊!”

    薛仁贵喜形于色,溢于言表,毕竟一个武将能上战场比他得到什么奖励都高兴。

    进了宫内,薛仁贵显得战战兢兢,这也难怪,自从他被罢官后,再也没进过宫,去见李治,还是很紧张的。

    小魔王李旦就不一样了,大摇大摆,吹吹口哨,随手调戏两个宫娥都是家常便饭了。

    太和殿内,李旦瞅着端坐在主位的二圣,不禁撇撇嘴,腹诽着:“恐怕那几条消息都知道了吧真是会装”

    李旦装模作样地跟随着薛仁贵做足了礼节,李旦看着那小儿子有气无力地行礼,一阵腻歪,轻咳两声,点头道:“薛公,自你上次免官后,咱们又见面了”

    话还未完,薛仁贵便已经跪拜于地,哭泣道:“臣自知罪劣深重,但臣无时无刻不想着战场,想着陛下,还请陛下看在臣是老臣的份上,给臣一个机会吧!”

    李治望着跪于地的老将军,一时间百感交集,从前保护于他的将军,现在已经年过半百,但烈士暮年壮心不已,着实令人敬佩。

    “老爹,你看儿臣的师父多不容易啊就当给儿臣一个面子,老爹你看着办吧”李旦一贯地耍无赖作风也是愈来愈熟练了。

    “噗嗤”武则天再也忍不住,抿嘴轻笑。

第63章 连成一线() 
“哦”

    李旦应了一声,凑上前去与薛仁贵一同查阅。虽说这小子早已经看过了,但样子还是要装的,不然自己掌握的实力非得暴露出去不可。

    这几份情报的内容与李旦手里掌握的大同小异,没看过的薛仁贵倒是十分认真,读了之后,还思索了片刻。

    半晌,薛仁贵抱拳道:“陛下,虽是三份情报,但需要放在一起看!”

    “哦?”李治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微微颔首,道,“爱卿有何高见,速速道来!”

    或许旁人察觉不到,但以薛仁贵这等人物自然察觉到李治称呼上的改变,从“薛公”到“爱卿”,这本身就是一种进步。

    李旦在旁边看得真切,更佩服自家老爹这把控局势的能力,一个微妙的变化便能让人感到亲切,实在是不简单。

    或许自家老爹用人比不过武则天,但这对局势的把控还要略胜一筹,简直就是天生的帝王!

    薛仁贵忍住心头的喜悦,自信道:“陛下,西北才多大,而中原有多大?以裴大将军的眼界,实在不可能如此不智。再说相王殿下在长安,而他裴行俭未免有些鞭长莫及了因而这定是吐蕃的离间之计!”

    “好!”这次是武则天忍不住喝彩起来,偏过头瞟了眼李治,“陛下,薛公果然是能人啊!”

    李治笑了笑,也鼓起掌来,继续追问道:“爱卿啊,看来在免官期间并未懈怠啊!那其他的呢?”

    “陛下,至于这使者恐怕就是出了此毒计的人物”薛仁贵笃定地叹道,“不然吐蕃是不会派遣一个对计划不明白的人的”

    “呵呵师父说得不错”始终默不作声的李旦突然插嘴道,“徒儿倒要看看是何等人物,还将老子带进他计划里”

    二圣互相看了看,皆是大笑起来。

    李旦不明所以,愣在了原地。

    李治摆摆手,笑道:“你这小子,朕就知道你肯定要跟吐蕃的人过过招到时候就是你接待了”

    “嘿嘿谢谢老爹,儿臣到时候会好好招待他们的”李旦嬉皮笑脸地接下了人物。

    终究是两国邦交,并不是儿戏,不放心的武则天还是叮嘱道:“这不是小事,旦儿别做得太过火了!”

    “诺!”

    稍许,李治对薛仁贵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薛仁贵到了这时,终于皱起了眉头,单膝跪地,抱拳做了个军中之礼,高喝道:“臣请去往边关,若他突厥敢来,臣定要让他们有来无回!”

    “军中无戏言!”李治站起身来,来到薛仁贵跟前,凝视着他,沉声道,“薛将军可不要后悔!”

    “臣愿立军令状!”薛仁贵再次高喝道。

    “好!”李治当机立断,宣布道,“几日起薛礼官复原职,调为西北行军大总管!裴行俭归你节制!”

    “臣领命!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薛仁贵激动地拜谢。

    “慢!”李旦眼珠一转,出声打断道,“老爹,儿臣有个提议,不如在接见吐蕃使者的时候册封师父,让他们知晓您的决心,还能震慑吐蕃呢!”

    “咦”武则天的凤眼亮了起来,点点头,笑道,“好提议啊!陛下,看吧,还是让旦儿来旁听,总有好建议呢!”

    李治略微思索,觉得那突厥还未有新消息,便点头同意了。

    笑谈间,李旦又思索自家老爹这个册封的深意了。用薛仁贵节制裴行俭,确实是一步秒棋

    可老爹终究还是算漏了一点,若是他们连成一线,那他这个皇帝又能如何呢?

    李旦自信一笑,深知自己便是这两人连成一线的契机。

    出了宫门,一个华贵马车停在了李旦车驾之前,驾车的车夫倒是有礼貌地请李旦上车一谈。

    李旦看了看方位,这还是宫门外,恐怕对方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便让薛仁贵先走,而他则去这辆马车上看看到底是何人物?

    李旦纵身一跳,便是从自己的车上跳到了对面,随手拉开帘子,便是愣住了,颤声道:“怎么是你?”

    “殿下,怎么就不能是老夫了?”原来这车上坐的竟然是有段时日未见的刘仁轨。

    李旦深知刘仁轨的奸猾,心里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而刘仁轨也是人精,乐呵呵地道:“怎么,宫中的混世小魔王没胆量跟老夫单独谈谈?”

    被这么一激,李旦心头一横,头脑一热,便坐在了刘仁轨的对面,冷笑道:“老头子,你要干什么,划下道来,孤都接了!”

    此话一出,一股江湖草莽气息扑面而来,刘老头满脸黑线,大怒道:“本以为你小子出宫这么些时日了,还有文武两位高才的教导,怎么也长进些没想到还是这副模样!”

    “嘿嘿这就对了,你刘老头不骂孤了,孤心里都怪不是滋味的”李旦无赖地翻个身,翘起了二郎腿。

    “你”刘仁轨深吸一口气,努力平静道,“殿下,明人不说暗话,老夫觉得咱们合作要比对立要好得多”

    “额”李旦一直思考对面的奸险老头是来干什么的,却怎么也想不到这老头是来结盟的,顿时,其摆摆手,叹道,“慢点,孤的头脑里有点乱”

    片刻后,李旦冷笑一声,沉声道:“要知道帝党现在可是视孤为眼中钉,而你刘老头不是帝党吗?那为何?”

    “帝党如何?后党又如何?”刘仁轨笑了笑,抬手抚着白胡须,摇摇头道,“终归是陛下一句话的事,而且老夫认为陛下一定想结束这种党派对立的局面”

    不得不说,这老刘是真的厉害,李旦凝视着一脸认真的刘仁轨,衡量着得失。

    “老刘,为何你想要与孤合作呢?”李旦孤疑地望着刘仁轨。

    刘仁轨浑浊的老眼逐渐清明起来,笑道:“因为你最懂二圣的心思而且老夫也是在赌。只要你能保证刘氏一门香火不绝,日后殿下你想与皇后娘娘对抗的时候,老夫还是能提供点支持的!”

    “当真?”李旦心动了,试想一个纵横官场这么多年的当朝权相会有多么庞大的资源?

    “不知孤要付出什么?”李旦还是谨慎地问了问,毕竟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内心还是紧张得很。

第64章 杀手来袭() 
“就这么简单?”李旦有些不信,一个权相,应该不会这么悲观。

    刘仁轨皱了皱眉头,苦笑道:“官场上难免会得罪人,谁也无法预料自己的结局,而你有抱负,也有能力,恐怕还有势力吧”

    愈跟这些老奸巨猾的人相处久了,李旦愈感觉到压力,好歹狄仁杰是自己的老师,而眼前的刘仁轨却让他时刻头皮发麻。

    李旦定了定神,与眼前的老头交锋,必须打起十二分精神,问道:“那为何是孤呢?五哥是帝党核心,而六哥与你亲近”

    “呵呵太子是帝党核心不假,但毕竟不是领袖啊”刘仁轨目光闪了闪,轻笑道,“就像刚刚老夫说的,帝党终究是会消失的啊,到时候他又有何底蕴呢?恐怕到时候你手上就有足以扭转乾坤的资源了”

    “呵呵老刘太高看孤了”李旦撇撇嘴,打着哈哈,并不直接回应。

    刘仁轨不以为意,继续道:“雍王殿下很有才干,但性子太直,若做了太子说实话,若不是你横空出世,老夫就陪雍王殿下疯一疯!可老夫现在还要顾着刘家一大家子啊”

    李旦点点头,心里有些同情这个老头,若是后人争点气还没那么多事,遂应道:“据说老头你孙子年纪轻轻,就知道好吃懒做让那小子来找孤,孤带着他混,让他明白什么叫做有前途的纨绔子弟!”

    刘仁轨嘴角抽了抽,顿时说不出话来

    稍许,刘仁轨笑眯眯地道:“殿下,咱们也算是忘年交了,快告诉老夫,今日进宫做什么了?”

    李旦撇撇嘴,摇头晃脑道:“孤还道你老刘神通广大,原来也不过如此嘛!”

    “额”刘仁轨无奈下,只得行了个君臣之礼,不过还未拜下,便被李旦托住了身子。

    李旦轻咳一声,凝重地将三份情报告知刘仁轨。

    毕竟刘仁轨是当朝宰相,早点通气,让他在朝议上也早做准备。

    刘仁轨捋了捋白须,微微颔首,叹道:“薛仁贵大才啊,殿下真是好福气!”

    “嘿嘿”李旦倒也不客气,抱拳笑道,“好说好说”

    “不过,最让老夫刮目相看的还是殿下那个提议啊”刘仁轨对李旦还是很肯定的,“要知道薛仁贵兵败大非川,官复原职的时候,让吐蕃使者亲临,正好可以对他们造成额外的压力啊”

    李旦回到府中后,天色已经渐晚,不成想那阎立本也要过来凑热闹,想来也对,二圣都关注的事,各个阵营都想第一时间弄到消息,以致于自家能在朝议上占据优势,从而得到足够的利益。

    理解归理解,李旦还是不怎么看得起这阎立本利用自己孙女的名义来打探消息。

    平日里不见人来,等到有利益可寻的时候,就来得比谁都欢。

    王府的饭桌上一向就只有四个人,而薛仁贵只吃生肉,因而并不和他们一块吃,可今日却多了一副碗筷,便是来窜门的阎立本了。

    李旦一说话也不说,只顾吃,而其余三女见李旦如此,也都不敢说话。

    阎楚月小心翼翼地望向自己的祖父,摇摇头,表示无可奈何。

    “呵呵殿下,老夫不请自来,为的是看看楚月”

    还未等阎立本说完,李旦便已经接话道:“既然阎相是来看望楚月的,那就对了嘛,其余事一概不谈!”

    “这”阎立本顿时噎住了,只能顺着李旦的话头,尴尬得笑了笑。

    吃过饭后,讨不到消息的阎立本也不好再待下去,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

    “殿下,你怎么这样对祖父啊?”外人一走,阎楚月就变身成小辣椒,大发雌威了。

    李旦无力招架,只能举手投降,愤愤不平地道:“这老头就是虚伪!如果直接说是打探消息的,孤就告诉他了,可他偏偏说是来看你的,非得冠冕堂皇真是的”

    “嘻嘻奴家知道殿下爱护奴家,可他毕竟是奴家的祖父啊”阎楚月柔顺地靠在李旦怀里,小声地说道。

    上官婉儿和绿衣则是挪榆地望着阎楚月,学着楚月说话的语气,一遍遍地学着,然后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阎楚月羞红了脸,干嘛追打着她们

    可就在这时,,王府内警报的信号响起,周围的喊杀声愈来愈近,李旦心头大怒,喝道:“真当孤的相王府是软柿子,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捏的啊!”

    无情等人早已四散开来,追杀着袭击者,而薛仁贵也已经穿戴整齐,在大厅门前等待着李旦。

    李旦转头对着几女点点头,领着薛仁贵等人来到前厅。前厅的战斗已经结束,地上大半是敌方的尸体,而相王府的人马损失较小。

    薛仁贵不愧是薛仁贵,有这种级数的高手在,一切宵小无所遁形,却见他身形一闪,在那左侧的花池中提出一个贼人。

    作为一个活口,薛仁贵可不会让他自尽,瞬间便将其藏于牙齿中的毒药抠出,还打碎了他的下颚,免得贼人咬舌自尽。

    李旦左瞅瞅,右看看,冷笑一声,沉声道:“怕不是中原人吧?”

    贼人不语,只是狠狠望着薛仁贵,断断续续地道:“薛仁贵!”

    “师父看来贼人认识你”李旦笑了笑,疑惑道。

    “为师纵横沙场数十年,死在手上的西域贼人不计其数”薛仁贵不以为意地摇摇头,叹息道,“谁还记得有哪些人啊?”

    “薛仁贵!”显然那个贼人听懂了薛仁贵的话语,眼里的迸发出怨毒的寒芒。

    李旦眼珠转了转,试探性地道:“吐蕃?”

    贼人明显一愣,片刻后,方才反应过来,赶忙摇摇头。

    就算他再如何掩饰,李旦都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杀了吧”李旦摆摆手,寒声道,“好个吐蕃,使者还未进长安,杀手便已经来到孤的王府了!”

    “旦儿,何不留着他作为证据呢?”薛仁贵疑惑道。

    “没用的,他们大可以抵赖的”薛仁贵到底只是擅长军略,而这种阴谋诡计就不是他的长处了。

第65章 各出奇计() 
离长安还有数十里的郊外,吐蕃使臣就驻扎在这里。

    中军大帐内,此行名义上的首领尼玛却跪于地,瑟瑟发抖,而坐于主座的却是一个满面胡渣的大汉。

    “呵呵来这之前,本相说过什么?”大汉虎目一瞪,一股气势油然而生,惊得尼玛的头垂得更低了。

    现在的吐蕃能自称为相的唯有吐蕃大相论钦陵了,一场和谈,那吐蕃大相却已经来到了中原!

    “大相,薛仁贵在边境数年,死在他手上的百姓不计其数啊!”尼玛哭丧着脸,泣道,“好不容易等到大非川之战,那薛贼罢官归家,可现在又要复起,我等实在气不过啊”

    “气不过?那你们成功没?”论钦陵摇摇头,无奈道,“想不到薛仁贵竟然在那相王府中,此番刺杀过后,唐人一定会将这件事计到我等头上了”

    尼玛终于明白事情的严重,提议道:“下臣一人做事一人当,大相将臣交出去吧”

    “唉”论钦陵抬手揉揉太阳穴,叹道,“你是此次出使的长官,又如何能担罪?你不在,又如何和谈?若是本相的身份被唐人所知,恐怕本相就无法走出大唐一步了”

    “这”尼玛这下没了话语,只能用期望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吐蕃第一智者。

    论钦陵不愧是吐蕃大相,甚得其父禄东赞的真传,有着绝对的真材实料,却他不慌不忙道:“事已至此,咱们也不必着急进长安了”

    “大相?”尼玛作为此次的和谈使者,清楚自己的使命,不禁担忧道,“那此番做法会不会惹怒唐人?”

    “呵呵唐人自诩天朝上国,最讲包容”论钦陵笑了笑,伪装着的面庞一阵抖动,极为可怖,“拖些时日,正可以看此事过后,唐人的反应,也可以等到突厥那里的消息”

    原本还有些许紧张的尼玛顿时喜形于色,敬佩地望着论钦陵,由衷赞道:“大相高啊!”

    “哈哈”

    大帐之前的阴郁气氛一扫而空,传出一阵猖狂的大笑

    一连两日,吐蕃使者的消息便断了,也未见那使者向大唐各地驿站传过过路信息,由此可见,那使者怕是早就接近长安了。

    这日传来的消息也印证了李旦的猜想,李旦眯着眼睛,瞅着纸上的内容,沉声道:“好个吐蕃啊!”

    鉴于吐蕃前日那番丧心病狂的行动,李旦对于这个大敌也格外认真,这不,会客厅内,文武两位师父,外加当朝首辅刘仁轨,以及三个小丫头组成的智囊团,着实不可小觑。

    尽管之前刘仁轨与狄仁杰和薛仁贵皆有嫌隙,但事关重大,长年混于官场的他们自然老而成精,丝毫没有尴尬。

    “殿下这吐蕃如此大胆,恐怕还是对突厥的进犯有信心啊!”狄仁杰皱起眉头,阅览过李旦递来的消息后,凝重地道,“若是突厥进犯成真,那陛下就不得不和谈了啊!”

    刘仁轨轻抿了口香茗,笑道:“想不到死灰复燃的突厥成了吐蕃的救命稻草啊狄公说得不错!既然是必定要和谈,那现在就要看如何争取最大的利益了!”

    “两位大人说话,吾这平民百姓自然没资格说话了”还未正式官复原职的薛仁贵难得开个玩笑。

    “哈哈”

    一时间,众人皆是大笑。

    虽然薛仁贵还未正式官复原职,但在那朝议上,李治力排众议,早已放出了消息。

    本来狄仁杰还对刘仁轨在朝议上力挺薛仁贵感到诧异,但今日一见,便打消了所有的疑虑。

    由于在座的几人都是身份尊贵的长者,自然也就没了几女说话的份。

    三女也都有自知之明,争相做着端茶倒水的活,皆想在这些长辈面前留下好印象。

    狄仁杰和薛仁贵作为文武师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阵势,而刘仁轨则是初次经历,顿觉有趣,左看看,右看看,口中啧啧作响,羞得几女垂头更低。

    李旦看得真切,没好气地道:“刘老头,你正经一些吐蕃那厮都欺到家门口了,你快给孤想个招啊!”

    “额”刘仁轨睁大老眼瞅着这脸不红,心不跳的小皇子,诧异这小子竟然说要别人正经一些。

    本就是人精的李旦察觉到刘老头的眼神,小脸一红,轻咳一声,无赖道:“刘老头,这里就数你最老奸巨猾,快给孤想个招!”

    “呵呵”刘仁轨见好就收,抬手捋了捋白须,眯起浑浊的老眼,阴笑道,“殿下啊,咱们大可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啊”

    狄仁杰会意地一笑,低头品着香茗,显然对刘仁轨的提议并无意义。

    李旦皱起眉头,疑惑道:“老头,你的意思是咱们也去刺杀他们?”

    “唉殿下,咱们怎么会去刺杀他们呢?大唐是个包容一切的国家,自然不会与番邦计较了”刘仁轨阴测测地笑道,“但若是有些强盗看到番邦小国赖在一个地方不走,难免会来干上一票嘛这就不是咱们能管得了的了”

    “老头,你实在是”李旦望着刘老头那人畜无害的老脸,背脊一阵发麻

    长安郊外的几十里处,一伙莽汉趁着夜色隐藏在一侧的山头上,向下望着那番邦的驻营。

    一个小弟望着那华贵的营帐,奸笑道:“大哥,看来给咱们消息的人说得对啊这真是个肥羊啊!”

    更加雄壮的贼首抬头望了望天,点头道:“嗯,好多天没改善兄弟们的伙食了这次咱们拼了!兄弟们抢了这些外邦人,也算为大唐争光了!”

    只是这些盗贼不知道的是在他们身后不远处,也有一群身着五花八门衣服的人,而为首的将领正望着这些贼人。

    与此同时,长安城的飘香院内,刘仁轨与李旦相对而坐,彻夜等待着前方的消息。

    “殿下,老夫服了!”刘仁轨摸着胡须,一脸赞叹地望着李旦。

第66章 吐蕃精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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