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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觉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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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着华贵的宫廷礼服,双手拎着裙子,踩着不短的高跟,有些茫然地站在往来的人群中,望着蒋筝的目光有些诧异。
那时两人四目相对,蒋筝立即锁定目标,扬起骗人时专业无比的笑容,绕过一个个穿着华贵的贵族男女,优雅地走向那个年轻姑娘。
“我看见了一个美丽而又特殊的姑娘,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想要与她结识。”蒋筝走到姑娘的面前,微微鞠了一躬,笑『吟』『吟』的大方搭讪着:“不知我是否有那份荣幸,知道她的名字?”
如果可以,她更想在此刻向这位美丽的姑娘敬上一杯,以示诚意,可惜并没有这个身体条件。
她生前骗人无数,自认无论是笑容还是语气都无懈可击,却见那姑娘目光比起刚才,更诧异了几分。
蒋筝还想说点什么,便见那姑娘跟着一个高个子的大男孩跑了,留她一人站在原处独享尴尬。
***
蒋筝并没有一五一十将自己的过往全盘托出,她做了几分保留,比如自己是个骗子,死于追款,这些她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所以,长笙听到的故事,是另外一个版本。
热爱生活热爱自然的蒋筝在旅游时不甚溺水而亡,醒来后就发现自己以一个“鬼”的形态出现在了人生地不熟的塔兰,身体还里多了一种可以扭转时空的能力,却无奈自己力量有限,无法借助这个能力回到生前,不得不四处游『荡』,终于遇见了长笙……
故事听到此处,蒋筝忽然闭口不言,似乎是有了情绪。
沉默数秒后,她不满道:“当时你分明看到我了,却不肯理我。”说着,瘪了瘪嘴,又补了一句:“后来也一直不理我。”
对此,长笙表示了万分的歉意。
她当时确实多看了蒋筝几眼,那是因为蒋筝实在有些特殊,那份特殊不仅只是长相与穿着上的特殊,而是四周有那么多参加晚宴的人,却好像没有任何一位能感知蒋筝的存在。
小时候,格瑞丝保姆曾告诉她,人死后,灵魂会归入天地万物,等待下一世的到来。而因执念过重无法归去的亡魂则会留在世间,等待夙愿达成,或执念散尽的那一天。
这类亡魂有好有坏,常人无法看见,可一旦你看见他们了,他们就会觉得你和他们是一路人,并且从此对你纠缠不休。
所以,当时看见蒋筝向自己走来,长笙甚至有些不知所措,要不是冥络正好跑来叫她,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
再后来,就真应了格瑞丝保姆说的话,只因那时好奇,多看了蒋筝的一眼,蒋筝便将她当做了一路人,不管她多么冷漠,都一直跟随她左右,这也一度让她十分苦恼。
不过,蒋筝死后恰好来到艾诺塔,整个艾诺塔又恰好只有她一人能看见蒋筝,如今她的生死也恰与蒋筝息息相关……这是否意味着,冥冥之中,她与蒋筝本就有着莫大的关联。
她沉思了许久,道:“你救了我,我欠你恩情,我会尽我所能报答你,但在这之前,我有我必须要去做的事,等这些事结束,我陪你去找复生之法。”
埃尔荷大陆绝对有复生之法,毕竟三年后的那场浩劫因它而起,如果可以得知一些蛛丝马迹,循着找下去,非但可以阻止魔神复生,还能让蒋筝再世为人。
只是在那之前,她还需要未雨绸缪。
路雷克的野心太大,他是长子,又一向受父王喜爱,王权本就是囊中之物,却偏偏等之不及,与魔族联手,对至亲之人做出那些冷血无情的事……此人若是不除,她无法安心离开艾诺塔。
蒋筝点了点头表示理解,毕竟长笙经历过亲人惨死,自己又是蒙冤而终,醒后能迅速压下前世那些愤恨,而不是拔刀冲去和仇人拼命,实属不易。
她本没想过让长笙帮自己寻找复生之法,但此刻听长笙这么一说,不禁燃起了一丝希望。
就算再也不能回去了,只要可以重新做回一个人,也比现在好上千万倍。而且,长笙是个公主,她身为公主的恩人,只要巴结好了,将来的好处必然少不了。
长笙不知蒋筝那些小心思,此刻已随手披上一件外套,快步走向书房。
那个从小到大总想着偷懒的弟弟,是否仍像从前一样,躲在书房中假刻苦?
金发少年一手无力地握着笔,一手托着脸侧,细碎的刘海自然垂下,恰好为那闭着的双眼做着掩护,让他有恃无恐地在书桌上打起了瞌睡。
长笙轻轻推开房门的瞬间,他打了一个激灵,连忙睁大眼,竖起手中的笔,一脸认真地看向桌上的书,然而找了半天没找到自己刚才看到了哪里。
长笙上前,将他遮掩的刘海往一旁拨了些许,吓得他连忙站起身来,手托着的半边脸早已睡得通红。
生离死别时,冥络十七岁,高她半尺,是个浴血的将士,满身伤痕不哭不闹,只用最后的一口气,安慰着心如刀绞的姐姐。
如今,大梦一场,恍若隔世。
他又回到了十四岁无忧无虑的模样,面容稚嫩,个子也只及她肩头。
“姐,那个……我……”冥络在长笙的目光下局促了好一会儿,转移话题道:“今天天气不错,你是来找我练刀法的吗!”
长笙愣了愣,强压着心中复杂的情绪,摇头道:“我来看看你有没有偷懒。”
冥络的目光躲闪了一下,最终还是咬了咬嘴皮,低头道:“姐,我错了……你别生气……”
长笙忽觉鼻尖酸涩,道不清的狂喜在那一瞬涌上心头,让她有些激动不已,话语都有了几分颤抖:“我没生气,我,我只是……”
“只是控几不住我记几啊。”一旁不知何时跟来的蒋筝以一种十分奇怪的腔调打断了长笙的话。
长笙回过神来,见冥络神『色』惶恐,一时有些愧疚,拍了拍他的肩,道:“别老偷懒,好好学,好好练,过两天我再来考你。”
听话的弟弟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待姐姐走出书房后,又趴在窗口目送她走了好远,这才松了那一口气。
他重新坐回桌前,望着手里这本兵书,一时只觉刚被驱散的困意又袭了上来,挣扎了好一会儿,一个没忍住,直接一头栽倒在了书里。
***
长笙走在前方,蒋筝打着哈欠紧随其后。
“你一直跟着我做什么?”
“我不跟着你,我又能做什么?”蒋筝理直气壮地摊了摊手,说罢,背手笑道:“打扰你们姐弟重聚了?”
长笙摇了摇头。
蒋筝道:“你是记得三年后发生过什么,但别人不知道,演技好一点,别做出奇奇怪怪的举动,说出奇奇怪怪的话。”蒋筝说着,伸出手来,拍了拍长笙的肩,虽是什么都没拍到,却搞得像真的一样。
她说:“我就知道你的情绪很容易失控,要再去看看你父王吗?我陪你。”
长笙沉默了好一会儿,道:“谢谢,不用了。”
其实,只要知道他们都还好就够了,她清楚,自己现在这个状态根本不适合去见他们,刚才是她太冲动了,一时没能忍住。
“不谢,不过是各取所需,你要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我要你帮我复生,两件都不是什么容易事。”蒋筝说着,耸了耸肩,道:“在那之前,咱俩就勉为其难地相互照应一下吧。”
她说着,见长笙没有回应,便又补了一句:“都是鬼门关前走过一趟的人,就别和我太拘束了,小妹妹总苦着脸,老得快哦。”
“你叫谁小妹妹?”长笙停下脚步,皱眉望向身侧游魂。
“谁今年十六,我叫谁小妹妹。”蒋筝说着,掰起手指数了数,笑道:“难道不是十六吗?”
那副无所畏惧的模样,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是个魂体,谁都打不着。
***
塔斐勒自西南边境归来的那一天,塔兰吹响了凯旋的号角,人群熙熙攘攘围在路边两侧,就为一睹凯旋者的风姿。
天『色』渐晚,长笙坐在窗边,望着手中茶杯愣愣出神。
蒋筝忽从窗外飘入,一屁股坐到了她的对面,道:“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你二哥,上过战场的男人就是不一样,眉目硬朗,气质沉稳。”
“嗯。”长笙点了点头,“克诺萨斯与我们艾诺塔打了几百年,西南边境的莫科多要塞是他们始终没能越过的一到屏障,同时环境也十分艰苦,烈阳风沙、干旱少雨,二哥这几年在那边应该吃了不少苦。”
“我还记得,当年他回塔兰被封为亲王,当晚庆功宴上,对我们几个兄妹说过,父王没有调动他的职务,他虽不想再回西南,却还是不得不回去。”长笙说着,饮尽了手中的茶水,若有所思道:“可当年远东战『乱』,路雷克与魔族签下契约,他身处西南,一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便拒绝了路雷克请他回塔兰的命令,反倒成了唯一活下来的人。”
她不敢保证自己离开艾诺塔就一直能找到复生的秘密,如果魔神再次降临埃尔荷大陆,再怎么艰苦的西南都要比远东安全太多。
到时,留在塔兰的王子是塔斐勒而不是什么都没经历过的冥络,路雷克的顾忌也会更多一些。
蒋筝点了点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冥络还小。”
“他总会长大。”长笙说着,望向窗外的夕阳。
蒋筝托着半边脸,道:“先不说这些,今晚你二哥的庆功宴,路雷克肯定会去,你打算怎么面对他?”
“走一步看一步。”长笙说着,起身走到衣橱旁挑选衣服。
蒋筝上前指了一件粉『色』晚礼服,道:“试试这个,感觉很适合你这种年轻漂亮的小妹妹。”
“年轻漂亮的小妹妹”二话不说,拿了旁边一件淡紫『色』的,转身走入屏风。
蒋筝瘪了瘪嘴,阴森森地飘至长笙身后,道:“这个颜『色』老气横秋的,一点活力都没有。”
刚脱下身上衣服的长笙一脸诧异地捂住胸口,怒目瞪向蒋筝:“出去!”
蒋筝一脸不屑地耸了耸肩,指了指少女还未发育完整的胸前江山,道:“你有的我都有,而且还没我的大,你在羞涩什么?我又不稀罕你的飞机场。”
第4章 传说()
无论是如今十六岁的长笙,还是三年后十九岁的长笙,在蒋筝的眼中,都只是一个小姑娘。
然而年长归年长,架不住这个小姑娘自幼习武,又随军上过战场,小小年纪,目光凌厉的很,一个眼神便让蒋筝无力招架,不得不对其做出妥协,转身过身去,背着双手、叹着气,背对着长笙翻了一个白眼。
“飞机场是什么意思?”长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问出了心里的疑『惑』。
蒋筝不打算详细解释,只回了一句:“家乡话,胸小的意思。”
长笙做了一个深呼吸,没再说话,换上晚礼服后穿上一双高跟鞋,解开梳好的马尾,纤细的手指顺着长发出了屏风,几步走到梳妆镜前坐下,一时有些恍惚。
镜中梳妆的少女面容略显稚气,碧『色』的眼眸里却有一种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复杂情愫。
帝国历776年,长笙公主十六岁,未经战火风烟,未经生离死别,本该无忧,心头却偏偏烙下了三年后的那一场战祸与背叛的疤痕,化作只能由她一人担负的沉重责任,而她别无选择,只能义无反顾。
长笙那一声不由自主的叹息几乎轻不可闻,却是没能逃过蒋筝的目光。
“长笙,你不是一个人。”蒋筝就这样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侧,弯腰凑到她的耳边,轻声笑道:“别忘了,还有我呢。”
那声音就在她耳畔,不似蒋筝平日里说话时那种略微带刺的语气,更似她败亡那日,混沌之中,那一声声温柔的鼓励,没有扑来的温热呼吸,不带丝毫温度,却轻易撩动她心底深处的感动。
可镜中,并没有属于蒋筝的镜像,长笙下意识伸手去碰触,指尖却穿过她的身体。
这个对她说着“还有我”的姑娘,终究是一个不真实的人。
蒋筝行骗小半生,形形『色』/『色』的人都见过,一句话、一个表情代表着什么,她又怎么看不出来?她直起身子,活动了一下脖颈,道:“哦,不对,你是一个人,不过你身旁还有一个鬼啊。”
说着,还打了一个响指,挑了挑眉。
长笙抬眼望向蒋筝,沉默了半晌,从柜子里取出一块蓝『色』的晶石,起身道:“跟我走。”
“去哪儿?”蒋筝快步跟在了长笙身后,一时有些茫然。
塔斐勒的庆功晚宴即将开始,长笙一路提着裙子狂奔在前,像在与太阳比速。
蒋筝真的十分佩服这些习武之人的身体平衡力,穿着高跟鞋也能健步如飞,她要不是一个魂体,而是一个人,肯定跟不上长笙的脚步。
夕阳沉入远方山峦的那一刻,一人一鬼、一前一后来到一个高耸入云的高塔之下。
蒋筝远远看见过这个塔,在塔兰城,没有人不知道这个高塔的存在。
没有人知道这座塔的建成年月,也没有人知道它最初的名字,人们只知在帝国成立之前便已耸立于此,千年不倒。后先祖在此建立塔兰城,为此塔赐名入云,那之后,世代护国法师皆居住于此。
“入云塔中藏书无数,世代护国法师皆有大智慧。”长笙说着,将手中晶石高举,目光坚毅:“罗恩大人!长笙有事求见!”
一道蓝光自晶石中飞出,直入云间。
几分钟的沉寂后,一个传送阵在地面凭空出现。
“长笙殿下。”苍老的声音自阵中传出,下一秒,一个慈眉善目,白袍白发长胡须的长者自阵中走出,对长笙微微鞠了一躬,道:“塔斐勒亲王的晚宴即将开始,殿下不去塔兰殿,却来入云塔,不知所为何事?”
“罗恩大人,我有一事相问。”长笙右手按肩,深鞠一躬,道:“罗恩大人可听说过起死回生之术?”
年迈的法师沉默数秒,转身走回阵中,道:“殿下,这边来。”
长笙快步走进传送阵,蒋筝也跟着走了进去,只见眼前闪过一阵刺目光晕,光晕褪去后,自己已身处塔内。
蒋筝走至窗边向外望去,只见远处那一线残阳似将附近层云烧灼,红如烈火,云的背阳面又暗沉似影,层层翻涌而来,与这月白『色』的天空相接,似海上翻起的浪,浪上燃起的不知火。
让人有一种置身海浪之中,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浪花吞没的感觉。
蒋筝不禁心怯,转身不再去看,捂着心口望向塔内的长笙。
排列整齐的书架之中,数不清的书籍『乱』了人眼,长笙跟在长者身后,忽见他停下脚步,便也立即紧张起来。
长者在一个书柜中取出一本无名书册,满是褶皱的指腹翻动着泛黄的书页,忽在一处停顿,手一挥,便有一行行字自上而下,以灵光的形式凭空出现在眼前。
据记载,埃尔荷大陆曾出现过不死鸟。
不死鸟形似巨鹰,羽『毛』一部分为金,一部分为鲜红『色』,似在血中浴火,其肉身不老不死,灵魂永生不息,世人将其称作——菲尼克斯。
菲尼克斯绝迹于精灵族世代居住的沃多森林。
传闻沃多森林有一棵被精灵族世代祭拜、守护的生命树,传闻它是整个沃多的生命之源,生命树的枯荣与沃多的存亡息息相关,更有预言说,生命树枯萎的那一天,沃多将会渐渐变成一片无生机的死域。
有心怀叵测的异族千里迢迢将腐蚀人心的心魔花带往沃多,假借友好之名,偷偷寻到生命树旁将其种下。
心魔花在短短几天内便与生命树连根,越来越多靠近过生命树的精灵被心魔所困,自相残杀。
精灵们将心魔花根茎挖除,生命树却日渐枯萎,为救沃多,精灵不计代价寻找菲尼克斯,并将其『射』杀,取其心血浇灌生命树。那一夜,生命树泛起轻柔的灵光,伸延至沃多四面八方,轻拂过那些枯木、死尸,赋予他们重生。
此后,世间再无永生不灭的菲尼克斯,精灵族倒是多了一位不老不死的祭祀,永远守护着生命树。
“生命树……”长笙看了看窗边坐着的蒋筝,在年迈的法师看来,就像是在对着窗外沉思。
“殿下,这只是一个传说,没有人见过生命树,更没有人见过那位不老不死的祭祀。生老病死,人之常情,何必强求?”他轻轻合上书册,动作些微缓慢地将其放回原位,道:“世间一切都将永恒,活着只是永恒的一个阶段,死去,再于天地间不断轮回,这都只是永恒的归宿。”
他微微眯眼,望向长笙,浅灰『色』的眼眸无比深邃:“殿下,别忘了塔斐勒亲王的晚宴,你快迟到了。”
蒋筝在长笙的示意下跑到她身旁,只见罗恩念响咒语,传送阵出现至她们脚下,数秒后眼前光晕散去,两人已身处塔兰殿的顶端。
长笙微微扬起嘴角,抬眼看向一旁长笙,道:“沃多,生命树,蒋筝,我们去看看?”
蒋筝笑『吟』『吟』地补充道:“等你处理完家务事,我们去看看。”
尽管只是书册中的一个传说,蒋筝也不会放弃任何可以复生的希望,没有人甘心永远做一个鬼,这样非生非死的日子,再怎么自由也不值一提。
“话说起来,刚才那个老头好厉害。”蒋筝小声咕哝着。
长笙道:“他叫罗恩·白纳徳,是我们艾诺塔第十一任护国法师,今年一百一十多岁了,我很小的时候,他还抱过我。”
天已黑尽,蒋筝环视四周,最后目光停留在了远处那直耸入云的高塔,感慨道:“一百一十多岁,难怪那么厉害,从下面到上面,从那边到这里,都是‘咻’的一下,比飞机还快!”
“飞机?”长笙不解地瞥了蒋筝一眼,道:“这和胸又有什么关系……”
蒋筝一时语塞,眼珠子来回转了几个圈,一脸认真地胡说八道起来:“飞机和飞机场,它不是一种东西,而这个……”说着,还指了指长笙的胸,见长笙微微皱眉,便收回手来,继续说道:“胸也不一定叫飞机场,还可以叫大波,甚至可以叫凶器,具体是要看罩杯的……啧,我们家乡的话,说了你也听不懂。”
长笙:“……”
***
长笙提着裙摆,自屋顶层层跃至于地面,大响动惊得守卫纷纷拔出腰间长刀,在看见来者是长笙后,又一个个如释重负地将刀归鞘。
她自正门走进殿内,见不远处坐在塔斐勒身旁的冥络向她招手,便大步走了过去。
“你是弟控吗?”蒋筝在一旁问着。
长笙环视了一眼身侧情况,见没人注视自己,才小声回问道:“什么意思?”
在这人多之处,她可不敢对着这个游魂说太多话,以免被当自言自语的神经病。
蒋筝耸了耸肩,翻着白眼摇头道:“就不该和你说家乡话,说了你听不懂。”
长笙瞪了蒋筝一眼,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长笙我和你说,一会儿见了路雷克你可得冷静点,现在不是三年后,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别那么早就拿你那血海深仇的眼神往他身上扫,尽可能友善点,最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明白的吧?”
“我不会让他好过。”长笙咬牙沉声说着,抬头又扬起一抹笑意,上前坐到了冥络身旁。
蒋筝则在一旁老妈子似的喋喋不休起来:“我不是说要饶过他,只是这事必须一步一步来。”
“我们那儿妃子争宠,皇子夺嫡,笑到最后的,都是笑里藏刀的,你早早暴『露』敌意,只是给他制造提早对付你的理由和机会。”
“重来一次的机会不是给你横冲直撞的,上辈子你和他硬拼了,不也没拼过吗?你看啊,这个路雷克他……”
耳边的念叨仍在继续,除长笙外,谁也无法听见。
但她不言不语,充耳不闻,只抬眼看向塔斐勒。
敌国克诺萨斯位处克鲁丹荒漠北面,荒漠的风沙不断侵蚀他们的国土,为了扩张领地,掠夺资源,他们不断向艾诺塔发起进攻,以至艾诺塔西南边境战火不熄。
塔斐勒在西南多年,风沙与烈阳虽然将他的皮肤磨得有些粗糙暗黄,长年累月的征战更是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印记,但与此同时,也将他眉目打磨得更加硬朗,赋予他军人才有的刚毅与沉稳。
长笙从小到大都与这位二哥不亲,如今再看,却忽然觉得他比路雷克那个笑面虎好上许多。
她看了看四周,道:“路雷克还没来?”
“应该是去接父王了吧。”塔斐勒说着,目光将长笙自下而上打量了一边,笑道:“我的妹妹,几年不见,变成这么温柔漂亮的大姑娘了。”
长笙抿嘴笑了笑,一旁冥络小声嘀咕道:“才没有温柔,姐可凶了,练拳脚、刀法的时候,我哪里稍微不对了一点,她就拿刀鞘戳我……”
“这也是为你好啊,要真上了战场,哪里稍微有点偏差,敌人可就拿刀尖捅你了。”塔斐勒说着,『揉』了『揉』冥络的头,和他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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