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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统是咸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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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担心她没了庇护要受苦不肯闭眼,虽然阑楚琪恨着兽族,也不由为善良的养父难过,兜兜转转流浪之中居然被兽皇发现认回,幼时的痛苦和对兽族复杂的感情在得知自己的命运都是由于兽皇害死自己母亲所造成的之后便统统转成了怨恨。
总之身世又复杂又可怜,她本身也是央鸣的主要后宫之一,这一段洋洋洒洒写了很多篇幅。
可恶的狗蛋儿,重要的主线记不清,让你说后宫的身世倒是一清二楚!
“那就好。”央鸣答道,然后将自己要混入兽族的计划大致说了一遍,越是说着,阑楚琪的眼睛越亮,到后来竟提议杀死兽皇,掩护他们逃走。
啊,真是白眼狼,好歹兽皇视你若掌上明珠溺爱了什么多年啊。。。这些话黎尧自然没说出口,阑楚琪要出力,他自然求之不得,便又商讨了些,其间央鸣一直没什么表示,也不言语,只在最后黎尧要解除术法时,出声制止道:
“等下。”
阑楚琪的话被打断,有些警惕的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高个子,这人不声张,气息却极危险,不过他们现在是合作的关系,也没什么心虚,便问:
“怎的?”
“此事,还是立誓稳妥。”
阑楚琪啧了一声:“这有什么,我心怀坦荡,自然可以。”当下便以心魔立誓,完毕之后,这才获得了自由,也重新拿回储物袋,一边揉着肩膀一遍爽快的甩出藏在储物袋里玄奇空间内的般若面。
接到东西,黎尧才放下心来,要不是只有阑楚琪可以拿到这个东西,他们早就可以拿着储物袋一走了之,现下不仅得到了般若面,还能让阑楚琪帮忙,可谓再好不过。
阑楚琪揉揉肩膀又转转脑袋,再把手指掰的咯咯作响,好容易舒坦了,才想起来一件事:
“对啊,我们都是同盟了,你们怎么还遮遮掩掩的?至少让我知道你们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啊!”
这要求也是合理,黎尧便抬手取下了面具,鞠躬道:“在下黎尧。”
央鸣也拿下面具,淡淡开口:“央鸣。”
少女惊奇道:“哎!看你周身气息,竟是妖兽!”她又看向黎尧,“他怎的会和你。。。”
黎尧刚要解释,一旁的央鸣却已开口:“他是我的爱侣,要做什么,定然是支持的。”
。。。喂,干嘛还要用这个理由啊。。。
阑楚琪瞪大了眼:“真的么?两个男人?!”
“自然。”
唉,干嘛还要撒谎啊,明明不是好吗!两个男人怎么可能!
“哦。。。”,她的眼神飘忽了一会,又垂下眼,有些落寞的说:“真好,也不畏天道,也不畏世俗偏见,真是。。。。。。”
我说妹子你能不要接受的那么快!为什么你们都接受的很快?!这是正常的起点修真小说来的好吗?!
啊,莫非又是我改变了什么。。。
不可能,剧情再怎么跑也不可能全民如此接受搞基。。。的吧?
黎尧一个人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检讨之中,还妄图精分成狗蛋儿给自己安慰,然而直到央鸣将他带回了统领府,都没有得出一个结论。
唉,不管了,逢场作戏嘛,总之我是笔直笔直的,笔直笔直的!才不会心虚!
他虽然在心里这样努力想着,余光瞥见正在宽衣的央鸣,又飞快的转过了头,顺便飞快的红了脸。
第十七章 启程之旅4()
那是一张梨花木的桌子,上面零零碎碎的摆着笔洗、砚台、毛毡、镇纸、臂搁、水滴等等,并叠放了一沓生单宣。
而宣纸之上无画无字,有的只是一团难以辨认的黑墨,以及一些凌乱的小小爪印。再往旁一看,原来是一只形似犬类的小兽,正半抬着被墨水染黑的一直前爪,用乌黑湿润的圆眼可怜兮兮的看着桌前的人。
“嗷呜。。。。。。”它细细弱弱的叫了一声,那声音就像是一只幼犬的呜咽,哀哀的,几乎让人心碎。
央鸣没什么反应,只是默默从肋下将它抱到怀里,用帕子给它擦净了爪子,恢复粉红色的肉垫模样。这团雪白的小兽顺滑的绒毛触在肌肤上是那么的柔软,而绒毛下温暖的小小身体,正瑟瑟的发着抖。
“。。。。。。”
央鸣最终还是忍不住挠挠它小小的下巴,怀里的小兽也顺势仰头眯了眼睛耳朵折起,很享受的模样。
然而下一秒,它好像突然反应过来了什么似的,猛的瞪大了圆圆的眼。
卧槽?
它的脸上表现出了很人性的表情,怒瞪着央鸣,两只小爪子也奋起般按在央鸣的手上不让他再动。
央鸣笑笑,把它放到床上去,继续拿着响无铃研究,毕竟此物很少现世,其中奥妙也不是流传甚广,自黎尧昨日幻形后,居然变不回去,所以央鸣也一直在研究此事,现下已是有了些眉目。
没错,那小兽正是黎尧借助响无铃所化的妖兽,和真正的妖兽没有丝毫分别,这也正是他想要的效果,然而。。。
怎么会是这种形象啊摔!
你能想象吗,兴致勃勃的以为自己要变成麒麟,结果在镜子里发现一只萨摩耶幼体!
知道真相的我眼泪掉下来!
他耷拉着狗头再次陷入深深的忧郁之中,这下好了,和狗蛋儿真是一对了。央鸣还时不时的把他真当成小狗玩弄,挠耳朵挠下巴什么的,唉!烦死了!
其实这并不是一只幼犬,而是如同地藏殳一般的高级妖兽灵昱,天生就能成变人形,在这螺城里也并不少见,因着姿容上佳,一般在幼时便被当成侍者教养,而他们对宝物天生的敏感更是让不少人作为上好的契约灵兽追捧。
央鸣知道这点,却没有告诉黎尧,他手里把玩着小巧精致的响无铃,余光却看着小兽的一举一动,不自觉的微笑着。
就这样足足耍了两日,央鸣才告诉他可以化形的事情,黎尧对此毫不知情,没有恼火而是喜出望外、摇头摆尾。
因为控制不住所以兽(撒)性(娇)大(讨)发(好)的日子真是够了!
按着心法默念一番后果然感到浑身发热,短小的四肢也在不断伸长,再次瞬间功夫,原先的小兽已然不见,床榻之上的,是个裸着身子乖巧跪坐的少年,绒毛变成了瓷白的肌肤,爪子变成了纤细的手足,只有那双圆圆的眼睛还是如同之前一样漆黑湿润楚楚动人。
一时有些失神。
“央鸣?”
“唔。”他回答了一声,然后便将准备好的衣服递过去。
黎尧没有发觉对方眼神里的异样,只飞快的把衣服穿了,叽叽喳喳挑剔着自己弱不禁风的新模样,不能言语的日子真是把他憋坏了。
“终于又有了人样子。。。”在叽呱了一大通之后他才反应过来是在和谁说话,立刻收了声,尴尬的感觉慢慢浮上来。
虽然自己平常喜欢吐槽,但是那大部分都是在心里,在央鸣面前,他总是挺成熟的样子,不怎么多话,央鸣和狗蛋儿不同,不能什么话都说,亲切归亲切,但是总觉得,不可能像哥们儿一样亲切,所以像刚刚那样。。。
还真是有点丢脸。。。。。。
好在央鸣没说什么让他难堪的话:“兽皇那边我已经安排妥当,只说是与你回东部见你师尊求亲顺便办婚宴,半月之内不会回来。”
“哦。。。”不对,这个话题也很尴尬啊!
央鸣又从储物袋里取出一物给他:“这是兽皇赠予的成婚礼,碧落戒,你戴上这戒,便可挡命。”
“什么?”黎尧一时没心思再去管成婚不成婚的事情,接过那古朴的铜色戒子,反问到:“那你呢?”
“我无须此物。”他说着,伸手将碧落戒带在了黎尧的手指上,认了主后,便隐去不见了。
突然,屋外的结界传来了一阵波动。
此处并非三统领府,而是另一处避人眼目的小宅,除了他两人之外,便只有一人还知道此处,果然,来人进入结界后便爽快的推门而入:
“本小姐来啦!”
阑楚琪今个儿穿的倒是像个姑娘,鹅黄袄裙,石榴钗子,笑意盈盈的:
“这隐身的法宝真是好用,人类就是诡计多端。。。对了,之前说的事情,那确实有了消息。”
她关上门,故作玄虚的并着手放在嘴边,弯着腰小声的说:“说是神器现世,四方势力都想独占,我问了,老不死说权衡的结果是各出五人!”
“那兽皇会去吗?”黎尧问。
她翻了个白眼:“你傻呀,那里头肯定九死一生的,要是去了,陨落了,还不天下大乱?所以协商了不给四方首领去。”
“那要是有一方大能偷偷混进去。。。”
“哎!蠢死了,别人混你不会混啊,明着当然不行啦,老不死会去的啦!混成别的模样,他自然有他的办法,再说了,他要是不去我怎么杀他?”
天啊,这妹子说起杀自己生父居然和说今天天气很好一样平常诶。。。
“那。。。人选定了?”
“对。”她直起身子一手绕着自己的小辫子一手比划,“我一个、老不死装的乙戌侍卫长一个、老不死的小崽子一个、七统领一个、瘟叟一个。”
一共树了五根手指,她想压下中指,但是失败了:“我觉得从小崽子下手比较好。”
“你说的应该就是兽。。。咳,他的儿子?”
“啊,对。”阑楚琪薄凉的笑了,“那狗崽子一直看我不顺眼,正好,我也是,今日便来做个了断。”
简单的说了一下之后,两人没怎么耽搁,简单的收拾了,便由阑楚琪带着,隐去身形,顺利进入兽皇之子,阑爻的府中。
那邸府不大,却戒备森严,现下神器之事并无几人知晓,诸位人选正易遭袭,卫兵把守的极严,若不是有了阑楚琪这个身份,想要接近,还要费一番功夫。
那阑爻正在自己小妾的院里摇头晃脑的听曲,他是个天资出众的,也继承了兽皇英毅俊朗的面庞,修为更是不低,然而却好美色,此时倚在一个美人身上,怀里还抱着一个,面前还有三位,一个弹琴,两个起舞,弯着眼睛,面色酡红,嘴里嘻嘻的笑着。
阑楚琪的出现吓了他一跳,他对这个不知好歹的便宜妹妹向来没有感情,顿时没了玩乐的心情,挥手让侍妾退了,沉着脸道:
“小杂种,你这次居然没逃跑上次也是,逃了禁闭居然又自己回去了,怎么,莫非你真想要神器?”
他斜睨着眼,嗤笑了一声: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阑楚琪也不生气,只抱着臂,反常的言笑晏晏:“哦,我这个玩意儿自然比不得你厉害,你身上那股子败类味,隔十八里也能把人熏一跟头!”
阑爻脸色更加难看:“有爹生没娘养的杂种,真没教养,有什么事快说,然后快给我滚!”
“哼哼~”她笑的更加放肆,“我保证,要是再给你一次机会的话,你会求着姑奶奶慢点。”
“你说什。。。”话还没说完,阑爻只觉一阵劲风袭来,多年厮杀出来的身体本能让他极快的一闪然后便要兽化战斗,却不料在逃避的方向凭空出现了一把极其尖锐锋利的冰凌,来不及收束,瞬间,冰凌就穿喉而过!阑爻的气管已然破碎,但是他还是已经变身成了一只皮甲极坚硬的野兽,吃力而凶狠地发出了“嗬嗬”两声,但是面前的阑楚琪已经将自己同样是兽形的利爪狠狠刺进他的心窝,穿过而出!
这些动作仅仅是一个呼吸间的事情。
阑爻无声的喷出大口鲜血,眼神急剧涣散,在意识的弥留之际,他似乎听见耳边的最后一点声音:
“再见了,阑爻。”
阑楚琪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叫了这个哥哥的名字,同时带走了他的命。她利落的拔出自己的手,甩甩血迹,把尸身抛进玄奇空间,故作轻快的说:
“终于死了,哼,再过几天我就送他们父子团圆!”
黎尧看见她的胸口在大幅度的起伏着。
可能只是讨厌,也并不是恨,却就这么轻易的杀死了,这个姑娘分明是在强迫自己。
强迫自己要残忍。
但是他现在没空管那么多,央鸣正在施法抽魂魄,他得设幡围魂,一番忙活后总算是把魂魄注进了般若面,那本是一张黑色半脸面具的法宝居然浮现出了血红的藤蔓状花纹。
央鸣拿着看了看,便戴了上去,施法催动后,全身一阵光华流转,却已是变成了阑爻的相貌,只是和那多情种子不同,眉宇间十分淡漠,整个人都像是成熟了很多,有种令人感到难以接近的气质。
阑楚琪望着这个与阑爻完全相同的人,有些怔怔的。他这个表情,她也是见过的。以前,还是挺小的时候,被他欺负了,哭着跑出去,有想巴结他的侍女,逮着机会就趾高气扬的骂自己,拧自己的胳膊,偶然见被他看见,狠狠教训了那侍女一顿。
那时候就是这个模样,很冷淡,那是因为生气。
明明是欺负自己最多的人,干嘛还要做回好人,从头坏到尾,不就好了吗。
真是的。
不远处黎尧围着央鸣前前后后的戳戳点点,那惊讶的模样真是蠢死了,变成阑爻的央鸣就这么任他试探,淡淡的笑。
于是她也笑,然后别过头跑了。
第十八章 启程之旅5()
出发去刺天派的之前,五人简单的见了个面。兽皇装成了自己的侍卫长乙戍,从外貌上来看是个冷面寡言的中年人,一身气势已有收敛,但是威严依旧。而瘟叟是个形貌瘦小的老头,皱皱巴巴的脸上一双下陷的巨大眼睛格外吓人,时不时像猴子样挠手背,本身修为不高,旁门左道反而了得。七统领看起来是个文弱书生,天生眉目含笑,爱用扇子掩着嘴,扇子上简单的勾画墨色花树,不像妖兽,倒像个附庸风雅的秀才。
扮作阑爻的央鸣摆出一副懒散样子,旁边就是暂作为侍宠的灵昱黎尧,长相艳丽的少年听话的依偎在“阑爻”身侧,看上去倒也没破绽。阑楚琪也一如既往的摆着架子,偶尔对自己的兄长和父亲丢来反感厌恶的眼神。
兽皇和“阑爻”都是不会主动搭理阑楚琪的,七统领身份低微,也不敢贸然开口,反而是那瘟叟怪笑着露出满嘴黄牙,给她行了一个不伦不类的礼:
“见过皇女。”
阑楚琪皱起眉头:“别这么叫我,真恶心!”
瘟叟对她的恶劣态度毫不在意,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那鄙人便斗胆称您为阑姑娘。”
她别过脸去不想看他,只摆摆手道:“随便你,废话少说,快出发吧。”
瘟叟依言点头,并从储物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核雕小船,那小船细巧的很,就连花窗上的飞鸟翎羽的纹路,都纤毫毕现。小船在瘟叟手里迎风见长,眨眼就变成了一条寻常大小的船舫,瘟叟一扬,它便稳稳当当的浮在空中。船底的空气里的天然灵力甚至还像水波一样,正一圈圈晃荡开去。
然后他再次露出一口黄牙,弯腰做了个请的手势。
阑楚琪没睬他,翻身就跳上了船,几人依次上船后,瘟叟在末尾摇橹,“乙戍”和七统领待在一个隔间,阑楚琪自己待在另一间,“阑爻”不和他们为伍,抱着灵昱在前面甲板上随性的箕踞而坐。
船舫很快升空前行起来,四周恍若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将罡风隔绝,它的速度极快,一时间只见两旁飞速向后窜去的浮云都连成一片白雾。这速度真是极快,竟比那传送发阵还要方便!
摸约不到半炷香,黎尧就遥遥的望见了属于刺天派的群山,还记得一开始来到刺天派的时候,那云雾缭绕的仙境之景几乎摄去了他们的心神,现在,以截然不同的外貌和理由重新归来,也是多多少少有点慨叹。
快要接近护山大阵的时候,瘟叟打出一道符印,这便是能进入了。船舫没有停留,一直到了后山境地处,看见一块台子,上面已经站了一些人,待他们下去之后众人都围上来各自应酬,黎尧才看清,一共是十人,正是东西二域的人,那东域之人中赫然便有那罗霄,短短时日,他的修为已经是渡劫中期,除他之外,便也是一些大派的长老或供奉。而西方多魔修,来人也多半是表情阴恻,穿着古怪,一副邪佞之相。
正端详着,头顶又一阵风音传来,黎尧仰着小小的脑袋睁大了眼睛去看,倒映在他漆黑眸中的,却是硕大鲸鱼游空的奇妙画面。
“是北海海族。”央鸣摸了摸它的头。
他暂时没有空和央鸣计较他的举动,只呆呆的想开口,却发出幼犬般的叫声。
央鸣却好像听的懂似的将它举起放在肩上,以便它能看的更清楚,此时那鲸鱼已经沉降下来,蓝光一闪就化作了一个胖墩墩的和善中年人,而在他身后,则是四位长相异常美丽的鲛人,几乎分不清男女,代替双耳而存在的透明两鳍更让他们看上去高贵神秘。
喔噢,人鱼。。。不,鲛人哎!
真的好漂亮!
就像bjd娃娃一样!
黎尧看的两眼发直,脑子里一时充斥满了各类小说传奇的描写,越发想入非非,巴不得立刻去一亲芳泽。
鲛人性子孤傲冷淡,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作为刺天派掌门的罗霄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开始驱动阵法。
说起来也是委屈,明明是一派之掌,明明是自家的传承,却要因为没有实力而眼睁睁的看着神器被抢,还要说着冠冕堂皇的话亲自迎来外人夺宝。
他现在只愿自己那徒儿能平平安安,等到劫数过了,带领门派复兴,此生,便无甚牵挂。
他双壁化圆,分别在八卦方位处打出不同的手势,然后祭出一块似金非金的盘子,同时口中大喝一声:
“启——!”
众人只觉脚下平台剧烈在摇晃着,各自施法升空后便看见,脚下的地面,竟开出了八条缝隙,那缝隙间又不断生出些许更细小的,彼此交错缠绕又合并为一,最后显现而出的,可不正是刺天派徽纹!
千年传承果真是不凡,那台子轰隆隆一阵巨响后,从中心直直的升起一柱石台,石台之上有个凹陷,是个手型,黎尧本以为只是需要按一下便可,却不料罗霄飞身上前,一咬牙,并手成刀,生生将自己的另外一只手,给砍了下来!
鲜血汨汨而出,顺着石台缓缓流下,那只断手也仿佛被融化了一般,眨眼便消失不见。罗霄猛的吞下一枚灵药,一边催化一边看着石台再次下沉,转头对众人道:
“秘境已开,诸君。。。进吧。”
说完,便头也不回的向黑黝黝的洞口飞去,那一身白袍在巨大的黑暗中显得那么渺小。
各方人马对视一眼,也不排个先次,纷纷飞了下去,黎尧被央鸣抱在怀里,天旋地转的感觉让他胃里翻涌不已,周围的疾风嘶吼着宛如人声凄厉叫喊,而下一瞬间,黑暗却又极速褪去,一阵炫目光亮照的人几乎要流泪。
黎尧天生光感就强,这下子更是难以忍受,兽形手短捂不了眼,他当下就化成了人形,刺痛感这才消失。
渐渐强光也散去,他这才小心翼翼的放下手来,才发现央鸣,以及众人,不知何时都已通通消失了!
啊,好吧,进入了副本然后大家分散也是常见的套路。他安慰着自己,用通讯法宝联系央鸣,却发现法宝失灵了,在心里呼唤狗蛋儿,也并没有得到什么回应。
说起来已经好久没和狗蛋儿说话了,能套点情报也是好的啊。
他放弃了求助,抬头打量着周围,这里就像个普通的山洞,不怎么大,四处山壁上都是怪石,形状狰狞,偶尔会有些萤石嵌在各处,明明暗暗的亮了又熄灭,倒也能照亮四维,而凑近了才发现,这些原来并不是什么萤石,而是一些包裹了活物的透明石头,那些活物外相如虫,偏生又不是虫类的复眼,而是如同人类一样的巨大眼睛,没有眼皮,睁着,还不时骨碌碌的转动。冰蓝的光芒就随着它们的呼吸,长长短短明了又暗。
四周转了一圈,也没发什么出口,天顶闭合,地面也坑洼不平,用法术试探的攻击也完全无效,他烦躁的抓抓脑袋,不知如何是好,只有看着蓝光发呆。
莹莹的光。黑暗中黯淡又亮起。失去了距离感,分外幽远。
。。。不对。
。。。这好像。。。是。。。。。。
他被惊的倒退两步,四周的景象也在跟着旋转,此起彼伏的光芒拖延出小小的残影,自己的喘息格外清晰。
这是画!旋转中他看见明灭的光与暗构成了一幅幅不停变化的场景,刺天派的群山、师徒授礼、持剑的方巾修士、狞笑的魔修、混战、鲜血、纷纷陨落的弟子。。。。。。
这明明是记录了刺天派由盛转衰之战的壁画!
他头脑一阵眩晕,而思维却渐渐明朗,画上说的,大概是一对师徒,师傅是掌门人,身怀神器大秘,他宠爱的小徒知道后起了歹心,却求而不得,心魔暗生,不慎堕入魔道成为魔修,在无极宗偷偷培养势力,某日结合内应一举攻破刺天派,那师父为了谢罪,以神魂俱灭为代价杀了徒弟,并让后人将神器封印,说它是个能带来大祸的害物,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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