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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傲娇又粘人-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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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守候他的身影。
今天凌晨,几个月来一直躲着不肯正面回应的季泽刚一身酒气的回到自家门口,还没掏出钥匙,就又被一大群黑乎乎的话筒怼到面前。
而这一次,不知是连日以来的压力爆发,还是酒精的作用,季泽罕见的开口了,而且一张嘴就是一个猛料!
“我告诉你们!我就是靠爬金主床走到现在的怎么了?!这也是我本事!我只是没有姓白的那家伙那么好运,能睡到自家钻石王老五的老板,那他还不是一样脏?你们去采访他呀!他不是想火吗?我就让他火!”
记者们迅速敏感地捕捉到他话中的另外两人。结合季泽的语气和他的交友范围,于是瞬间就锁定了白楚与他的东家老总方少灼。
一起床,白楚就被疯狂的手机来电给吵醒,余柔让他看了报道后呆在家里别出门,她会赶过来。
白楚起身去掀开卧室垂下的窗帘一角,果然外面已经停了好几台车在楼下了。
白楚回到桌前,又再次将季泽的那则爆料看了一遍。有记者称,此时的季泽的精神状态似乎非常糟糕,已经处在了崩溃边缘。
网络上还出现了一波从季泽出道前的老底就开始扒起的资深八卦人士。他们你三言我两句,将季泽曾经接触过的几位圈内大佬的交往细节都一一细数出来,似乎都关系匪浅,令人寻味。
白楚边浏览着新闻,放在旁边的手指边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敲扣桌面,发出轻轻地‘咚咚’声响,在这间清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
摆在手边的手机又一次响起。
这一次是方少灼。
这人总是每次都出现得这么及时。白楚拿起手机,早晨起床还略微沙哑:“喂?”
“呵,听起来心情好像还不错。我不在身边,还敢心情不错?”方少灼的笑声低沉而慵懒,似乎还不知道季泽的爆料一样。
白楚看了看时钟,方少灼那边应该是凌晨,不过听他的声音,似乎没什么睡意的样子。他前段时间出国谈生意,现在还没回来。
“是到现在还没睡?还是被什么事给吵醒了?”白楚微微笑着问。
那边静默了一会儿,到底还是叹了一口气。
“白楚,”方少灼的声音很低,还带了一丝请求的意味,“……不要承认。”
还不等白楚回答,方少灼又马上道:“不是我不愿意向大家坦诚,但是这关系到许多事许多人,最重要的,我担心你……”
方少灼不想又因为这件事与白楚起争执,只是他实在太看重白楚的一切了。
只要想到白楚这个名字从天上坠到低下,从众星捧月到会被万人戳着脊梁骨嫌恶,光是想想,方少灼就完全无法忍受。
“少灼。”白楚突然道。
“啊?”被打断的方少灼眨眨眼。
“我不会公开。”
听到白楚这么说,方少灼心里的大石终于落地,只是某个角落,又莫名有一丝怅然。
方少灼甩甩头,把那丝莫名其妙的情绪甩开,可还不等他说些什么,白楚又说道:“这次我不会公开,只是因为我不想顺了季泽的意。”白楚的声音清冷得一如往昔,话语中的坚定也一如从前,“我会让所有人知道,我和你,光明正大。”
方少灼说不出话,心中满溢着又胀又酸的情绪,像壶中煮沸的开水,呼呼地尖叫着冒气。
“不说话?”
白楚明知故问。
方少灼还是不回答。
白楚笑:“想我了?”
方少灼忍不住了,只是嘴巴偏硬:“不想。”
白楚再问:“真的?”
方少灼有点动摇:“好歹我也还是你老板……”总得有点面子吧?
邪笑已经挂在嘴角,白楚漫不经心开口:“最后问一次,想不想?”
方少灼咬牙。
第59章()
话筒里响起白楚如愿以偿的悦耳低笑声。
方少灼怒:“你在戏弄你老板吗?”
“回禀陛下; 小的不敢。”白楚从善如流。
方少灼冷笑:“寡人看你没什么不敢。”
他们偶尔会玩这种角『色』扮演游戏,因为方少灼偶尔看到电视里在演什么; 便会拉着白楚来过一把自己的戏瘾。方少灼出国之前正和白楚看的是一部春秋战国时的戏,这会儿便把里面的称谓给用了下来。
方少灼低声道:“寡人有疾。”
白楚失笑,还玩呢?便配合着问:“陛下怎么了?”
“寡人有疾; 寡人好『色』; 寡人还想喝威士忌可乐。”这边地方连个像样的喝酒的地方都没有,方少灼简直要气死。
如果现在方少灼在白楚面前的话; 白楚应该会拍拍他的头; 然后从发顶顺着『摸』到他小巧的后脑勺,最后在他耳边赞赏地道声:“可爱。”
当然; 现在白楚并没有这么说,只是带着笑意地道:“再去睡一会儿吧; 这边的事不用担心。”
“……嗯。”方少灼听话的在白楚看不见的地方点了点头。
挂了电话; 余柔正好到了。
“你准备怎么办?”余柔依然开门见山。
白楚看着她一脸严肃,感叹她也太小题大做了,摊摊手:“兵来将挡。”
“你怎么挡?”余柔不是反问; 而是真的在询问白楚的看法。她知道白楚一直很有主见; 甚至有些剑走偏锋出奇制胜的效果; 于是一向擅于带领别人的她竟开始时常听起白楚的意见。
“今天下午我是不是有个活动?”白楚突然问起另一个问题。
“对; 出席『露』个脸就行。”余柔几乎不需要反应时间直接答道,因为来之前她已经把白楚的日程安排再重新确认了一遍; 为的是若因为今天的突发事件而产生变动; 她也能有办法应对; “怎么了?”
“我会针对今天,吵醒我好梦的事故做个说明。”白楚给她倒了杯茶,菊花茶,养颜美容,还消热去火。
余柔无语,原来这个爆炸新闻对你最大的影响只是打扰了您老人家睡觉?
“对了,”白楚抬眼煞有介事地看向余柔,问她,“你就不问问我季泽所说的真实『性』?”
余柔瞪大眼睛盯着他,维持了这个姿势大概长达近十秒,最后她终于爆发:“你别给老娘开玩笑!”
下午,百货商场内。
一家国际知名珠宝店新店开业,作为这段时间以来与该品牌结交的挚友,白楚理所应当过来为其撑场站台。
往日工作日时人流量并不多的商场内,迅速变成了人挤人的海洋,无数的人头攒动、比肩继踵,他们拼命超前方拥过去,甚至还有女生坐在了男生的头上往里瞧,只为一睹白楚的真容。
好些媒体们都差一点没有挤过人群进到活动现场,之后回去的他们直言,在门店外那人山人海的阵仗真的是他们见过最最最夸张的,差不多是拥挤到水泄不通的地步。
为珠宝店结彩后的白楚终于被记者们逮到,纷纷追问他对季泽那番言论的看法,以及是否存在事情的真相。
白楚等他们都七嘴八舌第问完了,才开始不咸不淡地说:“不论作为演员还是作为歌手,都是需要靠努力走到现在的位置,他的‘努力’与我的‘努力’应该意义不大相同,就不必相提并论了。”
“总之,我们拿作品说话。在背后做些小动作,没意思。”
白楚说话时的节奏、语气、气场,一如所有人印象中的优雅绅士。可是他说出的内容,无疑又是承包了今天的新闻头条。
他没有直面回应他是否真的与方少灼存在什么关系,但是“白楚与季泽彻底公开撕『逼』”已经足够成为大众热议的噱头。
但是所有人没想到,又过了一天,事情再再一次出现了新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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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这次事件推向了最高『潮』的,据传是来自一位圈内演艺人士的爆料。
这位匿名用户在网上发帖称:“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就直说了,季泽就是个贱人!你们也别猜,反正我就是个十八线演员,也没在怕的了!”
“当年我跟白楚有些接触,也是被猪油蒙了心吧,嫉妒白楚发展得太好,很想整整他。别说只有我,我敢保证那个时候很多人都眼红他。季泽肯定就是一个。”
“因为正在那个时候,我就接到了季泽的电话,他告诉我可以怎么去害他,而且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他也看白楚不爽。”
“别说你们不相信,我当时都不相信好吗!他们不是外界一直盛传的好兄弟吗?而且那个时候他明明比白楚还要红的!”
“啊好像透『露』太多了……算了,继续说。再后来我就真的带白楚去了季泽布置的陷阱,不过之后的发展有点出乎我意料……白楚的粉丝别骂我啦,我当时真的是被利用了,而且白楚后来也没被我怎么样,他好着呢!”
“反正你们爱信不信吧。我就是等戏无聊来吐个槽而已。后来白楚还待我很好,还不计前嫌介绍戏给我,是我自己不争气没红起来。只能说,真的,小红靠捧,大红靠命。”
他的几次回帖瞬间被截图转发至各个平台上疯传,大家纷纷猜测这个匿名者到底是谁,以及他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于是一下子,白楚的名字再次被卷了进来,迅速窜上热搜榜前排。
作为当事人之一的白楚,后来才回想起了这位匿名爆料人士是谁。
他曾说过“你自有天收”,所以并不准备对当初那个将他带去曹总酒桌上的夏志明真正做出什么。
至于介绍戏?他倒真不记得有这回事了。白楚只认为夏志明记错了。
白楚虽然懒得注意这些路上的‘小石子’——并不阻碍你走路,但踩在脚下依然是膈应。但是他也无意对向给他伸刀子的人,投以友善的握手。
最后这场兄弟阋墙大撕特撕的闹剧,以季泽的失踪而落下帷幕。
有人说他不堪压力去寺庙出家了,有人说他可能又是被哪个心大的金主给藏起来了,也有人说他可能『自杀』,已经死了,当然也有人说你们瞎猜什么,人家过得逍遥自在啥事没有。
于是话题又转向了网络暴力对人的伤害。
这时白楚便想起方少灼说的那句话,人们总是喜新厌旧的。
……
国内此起方落,那边在异国他乡的方少灼却在某天夜里,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白楚在举办自己的演唱会。演唱会举办得很成功,座无虚席,气氛热烈,白楚唱了几个小时,唱累了,就躺在地上继续唱。
『性』感的汗『液』随着白楚的肌肤蔓延而下,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便发出『迷』人的歌声,回『荡』在几万人的体育场上空。
方少灼自己也在台底下的某个座位上,和千千万万白楚的粉丝一样,挥手,合唱,疯狂地呼喊着白楚的名字,抛弃了矜持和稳重,只沉浸在狂喜与感动之中。
白楚就是他们世界的王,是梦,是信仰,带领着他们的灵魂共舞呐喊,极致的忘我,绚烂的狂欢。
方少灼看见一个粉丝从观众席中冲上了台前,他对白楚高呼着“我爱你!”然后索求拥抱。
对粉丝一向亲切的白楚总是让方少灼有些吃味,但是此时的白楚依然没有拒绝这位粉丝的要求,他微笑着张开双臂,然后准备给予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
所有人眼睁睁看着那个粉丝手中握着的一把刀,生生『插』入了白楚的胸口。
白楚的身影蓦然僵硬,他在舞台上倒退几步,后直直地倒在了地板上。
一片静默。
观众席中的方少灼好似失去了听觉,他听不到了任何声音。
随后视觉也被侵占,眼前被一片鲜艳的红『色』淹没。
红『色』又渐渐变成了漆黑,扩大至方少灼的整个世界。
他不能动弹,不能伸手,不能靠近。白楚就倒在了他的不远处,而他做不了任何事……
方少灼被这个梦吓醒来。
坐在床上,直喘粗气,心跳猛烈。
而窗外,夜『色』正浓。
/////////
季泽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白楚的生活渐渐回归宁静。
他下一个戏依然接洽的是电影,如今白楚已经不用再在意作品是否会给他带来的经济效益,而是更注重起作品的品质。
电影和电视剧,同样是是花好几个月拍摄完成的东西,几十个小时和不到两小时的成品,谁 更精更细自然一目了然。偶尔虽会有例外,所以白楚挑戏一直仔细。
除非上辈子他记得的那些不容错过的戏,还有一些他自己想要挑战的角『色』。
因为经历过了人的一世,对人生境况有切身体会。于是他比别人多了一把斧子,能够劈开内心的海洋,感知里面的宽广。
他谨记演员要不停挖掘自己的可塑造『性』,因为不是每一个生命,都能幸运地实现梦想。
现在他正站在一家酒店门口等待熊明明开车来接。
今天是这部电影的正式开拍前见面会,主演彼此熟悉一下,导演爱热闹,制片人也是大方,直接请他们先一起吃一顿,说是增进感情的最佳方法。
送走其他人最后才走的白楚于是落在了最后,他在门口等了半天,有些担心素来准时可靠的熊明明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么事,结果再一抬眼,就见一辆熟悉的车身徐徐开来。
只是白楚的车是黑『色』,开过来的这辆却是白『色』的……?
那台熟悉的卡宴来到白楚身边降下车窗,探出来一个小脑袋:“客人您好,滴滴x车第1000号为您服务。”
白楚一听这角『色』扮演的语气就笑了出来,“怎么是你来接我?”
“我屈尊纡贵接你你还想挑?”方少灼哼了一声。
“总裁大人息怒,小的不敢。”白楚一手搭在车顶上,望着里头的司机笑。
方少灼故意扬眉横目道:“不敢就赶紧给我上车,让我闻闻上面有没有可疑的香水味!”说着就要揪白楚的衣领凑到鼻子前嗅。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我可以去接你。”白楚说着听话的坐进了副驾驶座上。
方少灼似乎想起了什么,面『色』有些莫名的沉重,缓缓道:“今天下午的飞机,听大熊说你要人来接,我就直接过来了。”
白楚挑眉看他:“这么殷勤?”『摸』『摸』下巴,“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明天的飞机,我只听说过延误,难道还能提前?”
旁边驾驶座上的方少灼低着头,不说话。
白楚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对,伸手『摸』『摸』他的后脑勺,细声问:“发生什么了吗?”
方少灼抓住了那只安抚他的手,抬头,与白楚直视的眼神隐隐有些波动,说:“我今天早上做了个梦。”
“梦?”白楚好奇。那只被握住的手转而与方少灼的交握在一起,掌纹相贴,让人仿佛感到两人的命运也被贴紧在一起,你我不分。
“我梦见……”说起这件事似乎需要他十足的勇气,方少灼深吸了一口气才道,“我梦见,你被黑粉刺杀了。”
白楚:“……”
白楚忍了一下,发现忍不住,于是还是捂着肚子大笑出来。
“所以说,你就是因为这个梦 ,所以就,提前飞回国了?”虽然也很感动,但白楚更多的是笑得喘不上气,话都是几个字几个字往外蹦。
可是他笑了一阵,发现方少灼那张脸上依然满是忧郁阴霾,没有一点开玩笑的痕迹。
白楚停止了笑声,他意识到这对于方少灼来说也许事情并不是这么简单,于是他握住了方少灼两只手,并合拢在自己手心里。白楚认真看着方少灼,小心翼翼道:“为什么你会这么担心?它只是个梦境罢了。”
“可是……这个梦好真实。”方少灼的声音里压抑着一层颤抖,这让他整个语气都变得极其不安,“我清楚的看到你,泛着冷光的刀,还有大片的血……”
“没事的,没事的,你没听说过吗?梦境通常与现实是相反的。”白楚抱过方少灼的肩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白楚双手不停地在他的背上手臂上安抚着,希望这样能缓解一些他的紧张。
方少灼紧紧揪住了白楚的衣服,此时没有人能了解他的痛苦,他只能默默忍受,却又还是忍不住希望有人能解救他。方少灼咽了咽喉咙,看向白楚说:“我弟弟,死之前,我也梦到过……倒在马路上的他,急速行驶的汽车,这些都非常清晰地在我梦里上演过。”
白楚低头望着面前的方少灼。不安,害怕,恐惧,忧虑,所有负面的压抑的情绪都杂糅在了他的身上。这哪是白楚曾经认识的方少灼?那个意气风发神采飞扬的方少灼?
白楚抓住他的肩膀与自己平视,可是也不敢太用力,现在的方少灼又一次钻进了自己的世界里,像一尾脱水的鱼,无法自救,无法自拔。
“少灼,看清楚,我是白楚。”白楚想深深看进方少灼的眼里,想让他们合为一体,想他们血水交融,心跳共振,这样,所有想法与心思也许就能更好的传达。
“我的命,硬得很。”
这六个字,白楚说得冷硬,但同样也是白楚对方少灼的承诺。
夜『色』渐深,初夏的夜晚极其安静,他们的车在这里停了许久,也没有一个人经过。
白楚喝了酒不能开车,方少灼的状态也让人担心,于是他们就等方少灼恢复好一些再走。
方少灼从白楚的怀里起来,白楚关切地问:“好一点了吗?”
方少灼只是无言地点点头。
看着方少灼的样子,白楚的心里有种怪异的不满。明明活生生的自己就在他眼前,他的心却偏牵挂在他梦中的那个被刺杀的‘白楚’身上。
白楚系安全带时,感觉视线里闪过一个轻微反着光的物件,白楚有些预感,于是不动声『色』地留神往那个方向瞥去。
在看不见的地方,白楚微微勾起唇角,笑了。
他决定要让方少灼好好明白,真实世界里的自己的存在感。
方少灼正准备发车,突然被白楚给拉了过去。
下巴也被抬起。
“干嘛——唔……”
白楚不由分说一个吻封住了方少灼所有话语。
这个吻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柔情慢慢的引导,浅尝辄止的试探,最后是意犹未尽的抽离。
分开时,方少灼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看到白楚嘴角扬起的笑容后他才回过神,脸颊薄红含着一丝恼怒:“你、突然……干什么?!”
白楚作无辜状:“亲亲你而已。”
这还能让方少灼说什么?
汽车驶离酒店门前时,白楚又看了一眼他之前注意的方向,心道:你们可别辜负我了。
那个方向,车窗紧闭一动不动停放的汽车里,藏着一支狗仔队,至少两三人。
谁会知道白楚的一个新片碰头会都能被他们抓到这种惊天猛料?几个小狗仔都兴奋疯了,
最后那个吻,白楚想,就当是犒劳他们的福利好了。
而此时的方少灼,当然是还被蒙在鼓里。
白楚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专心致志开车的侧颜,想象着明天见报时、不,是待会儿看到新闻时,他的表情会如何精彩。
“白楚。”方少灼突然叫他。
“怎么?”白楚吓一跳,以为方少灼发现了。
“后面那部车,是不是在一直跟着我们?”
白楚顺着方少灼所说的,看向后视镜,的确清清楚楚地看到有一辆车紧紧尾随跟着他们,是一辆黑『色』丰田,白楚有些愣住。
如果是狗仔,那这辆车应该会与白楚他们拉远距离,默默偷拍,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步步紧『逼』。
如果是粉丝,那么它理应会考虑到如此高速的路上,车辆挨得太近的危险,而肯定不愿将这种危险带给自己喜爱的明星才对。
“该死,”方少灼锤了一把方向盘,“暂时甩不掉他们。”
白楚从镜子中观察着紧追他们的那辆车,“没事,不急。”
他们不能因为这辆车的压迫而变得被动,相反,他们更要掌握主动,且切忌焦虑。
白楚刚准备对方少灼说些什么,却见那辆黑『色』丰田竟一下加速!突然便窜到了白楚坐的这辆卡宴前面来。
白楚刚误以为危机解除,结果黑『色』丰田在他们双方都开到七、八十码的环线路上,忽然急踩下刹车!
后面的方少灼赶紧往左猛地一打,差一点就要撞上。
但即使如此,也将两人吓得不轻。
“他妈的什么『毛』病?!”方少灼先吼了出来。
白楚也眉头紧皱,刚才那一下分明就是挑衅,而且也完全不顾自己安危,似乎是咬定了要两败俱伤的局面。
它的目标究竟是谁?又是为什么抱着这样一种决心?
可是不给他们反应习惯的时间,那辆黑『色』丰田再次如鬼魅登场。
这一回,它直接来到了卡宴的旁边。
封闭的黑『色』车窗看不出里面一点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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