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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能几筷-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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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她所知,有些富贵人家的小姐从一出生家里就开始帮她攒嫁妆了,更别提出嫁时一群亲眷给的各『色』添妆,那才是真正的十里红妆,风光大嫁呢!
这份嫁妆虽然丰富,能跟手里的几份嫁妆单子相持平,但贵重的东西却不算多,跟顾家送来的聘礼还是差了一截,但时间紧迫,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沈氏不求十里红妆,只希望将来第一台嫁妆进了隔了三条街外的顾家门时,最后一台嫁妆还没出门,那她就满足了!
事实上,沈氏心里也一直憋了口气,从清姐儿和长风定亲后,她的耳朵里总能听到些风言风语,委婉的如好命、有福气、烧了高香之类;不委婉的如配不上、攀高枝之类。
沈氏不善与人争辩,但也计划着这次好好打一打那些“酸人”的脸,让她们好好瞧瞧自家的家底!
何逸清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不成不成,娘你全给了我,安哥儿将来怎么办,他也是要娶妻的。”
“这你就不用『操』心了!安哥儿小你六岁,娶妻还早着呢!家里有清风阁的营生在,几年时间你爹娘还赚不回一份家业?”沈氏睨了她一眼,颇为自信地说。
自从家里越来越好,沈氏的身上已经看不见以往的谨小慎微,取而代之的是踌躇满志,果敢自信。
何逸清知道劝不动娘,便也不再劝了,只说:“那娘,这嫁妆单子可就定下了,不许再改动了!你以后可不要赚了银子就往里面添东西!”
沈氏确实有这个打算,却被女儿戳破了心思,她愣了一瞬,然后轻咳一声,没好气地瞥了女儿一眼,口是心非道:“这还用你说?准备一份嫁妆把爹娘的老底都给掏空了,我告诉你,你以后再想要什么,没有了!!!”
何逸清嬉笑一声,一把扑进沈氏的怀里蹭了蹭,“娘,你最好了!那咱们可就说定了!”
第79章 计谋()
不得不说; 顾家的人脉与能力就是比阿蒙单打独斗要强,何逸清的嫁衣才刚刚画好了图样; 顾长风就查出了不少苗头,赶忙来告诉何逸清。
“阿清; 查出些门道了。”顾长风也不卖关子; 径直就说了,“那两个死去的小乞丐背后有王家的影子。”
“我派出去的人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打听到花大娘一家的去处; 果不其然; 她确实知道些内情。”
“早在一个月前; 花大娘有一天偶然看到一个大夫模样的人来给小乞丐的娘看病; 还给了不少『药』材,她十分疑『惑』这兄弟俩哪儿来的银子请大夫?旁敲侧击地才问出了这是郡里一个富贵人家给请的,但她当时并未多想,只以为是好心人看这兄弟俩可怜,怜悯他们。”
“直到一天晚上她起夜; 听到一墙之隔的小乞丐家有动静; 以为是进了贼; 便悄悄探了头观察; 这才听到了一些内情; 只是离得远; 听得不太真切; 但光听到的内容就足够令她心惊胆战了。怕牵连到自己; 第二天; 她就以走亲戚的名义带全家躲回老家去了。”
“王家?”何逸清脸『色』阴郁; 眉心微皱,她对王家的印象就是生辰宴上那个微胖和善的王夫人,恋慕长风的王小姐和那个在茶楼上脸都没有看清的王公子,除此之外,再无交集,她这是哪儿得罪了王家?
她又问道:“就王家一家么?”
顾长风薄唇边不由地勾起了一抹冷笑,眸子瞬间冷了下去,“不止!赵家也在里面掺了一脚,这一家想必阿清你也早有怀疑了。”
何逸清面上带着温和的笑,眼里却满是寒意,“哼!老熟人了!赵家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顾长风顿了顿,吐出了四个字:“杀人灭口!两个小乞丐的死,他们娘的死,都与赵家脱不了干系。”
何逸清不禁感觉到齿冷,赵家害她不成,就杀害了三条人命吗?
何逸清十分疑『惑』,赵家想害她,她是知道缘由的,但王家是怎么回事,不会是因为王小姐嫉恨她能嫁给长风吧?
不得不说,何逸清『摸』到正确的边了,王小姐的嫉恨只是其中之一罢了。
其二,王夫人认为沈氏刚回绝了自己结亲的要求就攀上了顾家,明显是瞧不上自家啊,自然十分气恼。
其三,生意上的倾轧,王家是开胭脂铺的,何逸清开的胭脂铺就在王家所在的那条街上,无意中抢走了不少生意。
王小姐的哭闹,生意上受到的冲击再加上赵家的撺掇,这才导致王家走了一步险棋。
何逸清定了定神,问道:“有证据吗?”
顾长风摇了摇头,“都是私下里查的,只有些许人证,没有物证,就算去报官也定不了他们的罪!”
顾长风眼里闪过一丝寒意,沉声道:“证据不足又如何,阿清,我们要不要”
何逸清摆了摆手,还有心思笑,“长风,不可!咱们是可正经的良民,不搞阴私手段,私下对付他们固然一时爽快,但被人抓住了马脚就不好了。”
“那怎么办?”
“自然是收集证据,然后正大光明地报官,让他们身败名裂。”
何逸清想了想便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王家和赵家一次不成功,想必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既如此,我何不来一招引蛇出洞,以自己为诱饵,给他们创造害我的机会。”
她顿了顿又道:“上次我去庄子匆忙,路程也短,他们应该是来不及布置,只找了两个小乞丐来接近我。这次我干脆走远一点,给他们充足的时间来准备,我到要看看他们还能使出什么手段来?”
顾长风却不同意,“不行,你这样太危险了。”
何逸清勾唇一笑,“长风别紧张,我们在明,他们也在明,派人盯紧了他们,我们的人若能趁机混进去就更好了,收集证据便更方便了。”
何逸清好说歹说,顾长风才勉强同意让她当诱饵。
现在唯一的难事,就是如何“正大光明”地出远门。
经过上次的事,再加上何逸清调查时的动作,赵王两家肯定有所警觉,轻易不会出手,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无可挑剔,不会惹人怀疑的理由了。
正在何逸清苦思冥想的时候,这理由就送上门来了。
嫁给紫山郡郡守小儿子快一年的顾云昭怀孕了,这可是件天大的喜事。
顾云昭前些日子就觉得胃口不好,老是反酸恶心,立即找来了大夫给诊脉,谁知一看之下,大夫居然诊出了喜脉。
何逸清听闻此事后,十分为她高兴,忙不迭准备了礼物上门贺喜去了。
“云昭姐,恭喜啊!”何逸清也好几个月没见顾云昭了,这次一见,就发现她和以往有了很大的不同。
以前顾云昭偏瘦些,美得很有攻击『性』,最近可能是成亲后生活滋润,加上心情舒畅,人微微胖了一些,颇有些体态丰腴之美,微微一笑就让人有一股如沐浴春风之感。
“阿清妹妹,你来啦!”顾云昭招呼何逸清坐下,何逸清也不客气,坐下后就递上了自己的贺礼,是一个靠背的软枕和几件小衣服。
何逸清听娘说女人怀孕后总是腰酸背痛的,便做出了这个软枕,里面填的是鸭绒和鹅绒,靠着软乎乎的,非常舒服。
顾云昭接过软枕,入手舒服的紧,又蓬又软,拿着放到背后果然很舒服,还有几件小衣服绣工精巧,所用的料子也是都上好的绸缎,一点也不磨人。
“多谢阿清妹妹了。”
何逸清抿唇一笑,『摸』了『摸』她的肚子道:“云昭姐跟我客气什么,都是做给我未来外甥外甥女的。”
顾云昭一挑眉,轻笑一声,“哟!还没嫁进顾家呢,就开始叫起外甥了。阿清,你可得抓紧了,我还等着喝你的改口茶呢!”
何逸清抿了口茶,老神在在道:“那你慢慢等着吧!这事儿可急不得!”
两人又调笑了一会儿,何逸清才说起明来意。
顾云昭敛了敛神『色』,有人要害阿清的事她也知晓,并且还动了不少郡守府的人手去帮长风查探。
她一脸严肃地点了点头,应承道:“我知晓了,你放心,这几天陆陆续续都有夫人小姐上门恭贺我,我会将你要去紫山寺为我腹中孩儿祈福的事宣扬出去的,我再多派些人手保护你。”
何逸清接受了她的好意,又不放心叮嘱道:“暗中保护就成了,可别暴『露』了。”
第80章 解决()
接下来的几天; 每当有女眷上门贺喜,顾云昭都会不经意地提起她的准弟妹要去紫山寺给自己和腹中孩儿祈福这件事; 惹得众人纷纷夸赞何逸清有心,唯有几人听了后心神不定; 神思不属。
三日后; 准备周全的何逸清出发前往紫山寺上香,带的人数与上回一样是四个; 玉枝、碧烟、阿蒙还有一个生面孔。当然了; 这只是在明面上的人; 至于跟在暗中保护的; 是这个的好几倍了。
去的一路上倒是安安稳稳的,没出什么意外,可越是这样,越不能让人放松,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使人脑中的弦绷得越来越紧了。
虽然是来做样子的; 但何逸清怕有人在暗中监视; 因此表现得十分虔诚; 恭敬地拜上三拜; 又一丝不错地将香端端正正『插』在香炉里。除此之外; 她还去解了签; 又求了平安符; 做足了一个虔诚信徒的姿态。
做完了这些; 何逸清看天『色』还早; 又寺内享用了一顿素斋,方才启程回去。
一行人走到山脚下停马车的僻静处儿,却发现本该在此看马车的阿蒙不见了踪影。
何逸清下意识地往身后看去,她的身后站了一个面生的中年男子,叫莫生,他的脸『色』十分呆板,像一面绷紧的鼓皮,浑身肌肉紧绷,好像一条绷紧了的弓弦,一看就是个练家子。
这正是长风特意给她安排的保护之人,以防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发生。
此时的莫生眼神警惕地看向马车的车厢,脚步也下意识地放轻,何逸清见状,立刻笃定马车里藏了人,说不定还不止一个!
玉枝不愧是跟了何逸清好几年的丫鬟,何逸清一个眼神,她就立刻了然,清了清嗓子,高声道:“这个死阿蒙,让他看马车也不知道跑哪儿偷懒去了!小姐,等他回来了一定要好好骂他一顿!”
何逸清笑了笑,柔声道:“好了,别耽误功夫了,我先上车,你们俩去找找他吧!”
玉枝点了点头,拉着碧烟跑远了,还故意放重了脚步声,这种时候不给小姐添『乱』才是最正确的做法。
莫生挡在何逸清面前,两人慢慢靠近马车,何逸清的手心慢慢渗出冷汗,但还是镇定地对着马车说道:“那我先上车了。”
说罢,她压动车辕,佯装上车,却暗中将帕子递给了莫生。
莫生接过浅粉『色』的帕子,包住了自己粗糙的大手,伸进去缓缓地撩起马车帘子
马车里卧趴着的两个蒙面汉子看见探进来一只拿着帕子的手,料定这就是他们此次的目标。
两人对视一眼后,一个大汉猛地伸手,用力捏住了探进来的手,想把人一鼓作气扯进马车,另一个身材瘦削的汉子也赶快掏出沾了『迷』『药』的帕子,只待人一抓进来,就立刻『迷』晕了,然后趁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驾起马车就跑
至于这些下人们,自然有人帮忙善后和拖延时间,等到消息传回去的时候,他们早就跑远了。
计划是不错,若何逸清她们没有事先防备的话,说不定还真被得逞了。
只可惜事与愿违,甫一碰到那只手,那大汉就察觉到了不对,太大了,根本不似女人家的手。
不好!中计了!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就被突然发力的莫生给反拽了下去,莫生一把将那个大汉掼在地上。
伴随着“啊!”的一声惨叫,莫生反手一劈,直接将这个蒙面大汉给劈晕了。
至于何逸清?早就提着裙摆跑远藏起来了,这种时候,还是不要去添『乱』了,万一被挟持了就不好了
藏在马车里的另一个人意识到中计了,也不去管他的同伴,直接从侧面的窗子里翻了出去。
莫生立刻追上去与人缠斗起来,好在,这个人的招式稀疏平常,没两下就招架不住了,被莫生抓住空子一把扯下了蒙面的黑布。
这个人脸黄肌瘦,灰头土脸,面颊上少许几根黄胡须,似有似无,眼大无神,呲牙咧嘴,看着一脸凶相。
何逸清藏在树后远远地看着,心中暗忖:看他的招式和眼神到不像是刺客之类的,不知道赵王两家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些人。
不过片刻,这个瘦削汉子也被莫生给制服了,还是老套路,一掌劈晕了。
又过了一会儿,几个暗中保护何逸清的人也过来了,每个人手里都或多或少地拎着一个人,显然这就是那两个汉子的后手了。
莫生又把马车搜了一遍,搜出了沾了『迷』『药』的帕子,绳子还有刀子
物尽其用,莫生拿着帕子一个个给这些人来了一下,然后再用绳子把他们捆得结结实实的。
何逸清见状,默默走了过来数了数,“一,二,三”
何逸清冷笑一声,“哼!为了我这么一个小女子派了十个杀手,真是好大的手笔。”
这倒是何逸清想岔了,杀手之流哪有那么容易请?但凡请了,那都是要许以重利的。
莫生又恢复成了面无表情的样子,摇了摇头,“不是刺客,也不是杀手,这些人应该是山匪或者流寇,他们的目的也不是为了杀你,而是想要绑架你。”
何逸清闻言,『摸』了『摸』下巴,心下疑『惑』:绑架我做什么?是为了敲诈何家?还是为了坏我名声?
“算了,把他们都带回去吧!好好审一审。”
不多时,玉枝和碧烟也相携回来了,就连不知道跑哪儿去的阿蒙也回来了。
玉枝立刻一巴掌拍在阿蒙头上,咬牙道:“你跑哪儿去了?我和碧烟怎么都找不到你,还以为你被这些人给结果了呢!”
阿蒙嘿嘿一笑,不好意思道:“我这不是藏起来了嘛,我要不走,这些匪类也找不着下手的机会啊!”
何逸清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有什么话回去再讲吧!”
她一只脚刚跨上马车,就突然想起了方才车厢里趴了两个蒙面大汉,顿觉恶心,跨出去的那只脚又收了回来,打算换辆马车坐。
碧烟不解道:“小姐,可是马车有什么问题?”
何逸清点了点头,吩咐道:“回头把车厢里的东西全都换一遍,我膈应得慌。”
说罢,何逸清突然福至心灵,又盯着马儿看了半晌,想起了这马车脱离过她们所有人的视线,万一有人对马做了手脚呢?
现在不发作,等到行驶起来再
何逸清想了想便对莫生道:“这马车就先在这儿放着吧,谁也别坐,找个懂行的来看看马儿有没有问题。”莫生点头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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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
赵老爷没了往常儒雅的风度,焦躁异常,胸脯像风箱似的喘着粗气,心里像是油煎,他来回不停地兜着圈子,脑中一遍遍回忆着自己的动作。
从头到尾,他只干了一件事,就是让人对马做了手脚,为此,他计划了好些天。
若是王家派去的人绑架成功了,那些匪徒也应付不了发狂的马儿,势必会折在半路上,无论何逸清死不死,跟几个土匪待在过一个马车里,她的名声都坏了;若是王家派去的人失败了,那他这招也算一个后手了。
没错,从头到尾,赵老爷都没打算跟王家合作,王家是被他当了枪使了,无论成不成,他都有办法把自家摘出来。
“咚!咚!咚!”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赵老爷的思绪,赵老爷的眼中精光一闪,手猛地捏住了椅子的扶手,急声说道:“快进来!”
进来的人语气晦涩地开了口,“启禀老爷,派去的探子说说行动失败了!何家早有准备,王家找来的人都被活捉,咱们的后手也被人识破了。”
赵老爷的脑子瞬间蒙了,他急促地喘息着,彻底瘫软在椅子上,脊背上也窜上丝丝寒意,完了!中计了啊!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跳了起来,说道:“快去通知夫人,收拾东西,备好车马,咱们赶快出城!”
此情此景,也同样发生在王家。
第81章 亲吻()
接下来的事就与何逸清无甚大干系了; 这群匪徒被押去了府衙与赵王两家家主当庭对质。何逸清则安安稳稳地回到了家,这件事从头到尾沈氏和何父都被瞒得好好的; 只以为自家女儿是真的去上香祈福了。
俗话说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就是原本假的证词说的人多了也有可能变成真的; 更何况是真真切切的证词呢?
赵王两家家主本想抵死不认,可在这铁证如山面前; 由不得他们辩驳。
到了这个地步; 他们又开始互相推诿; 妄图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对方身上去; 自己只是被教唆的,让大家见识了一出精彩的狗咬狗。
对于那些下人们来说,『性』命攸关,忠诚好像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稍稍一威『逼』,赵老爷的手下就把他做过的恶行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吐了出来; 其中就包括杀害三条人命与对何逸清的马儿做手脚之事。
这下子; 赵老爷彻底没了话说。
有了顾家的监督; 又有郡守府的特别关照; 这个案子理清楚后判得很快; 赵老爷和他的帮凶因为草菅人命被暂时收监; 待到秋后问斩;王家虽是雇凶伤人; 但情节并不如赵家严重; 故判了销除户籍; 全家流放边陲之地。
至于他们两家的家产; 其中七成充公,剩余的三成被判给了何逸清这个“受害者”略做补偿。
得了意外之擦,何逸清却不那么开心了。
她拿着衙役送上门的房契、地契与银子心里暗暗叫苦,本来瞒得好好的,这下子好了,全家都知晓了!
何父气得两眼喷火,双手发抖,沈氏更是差点将一口银牙咬碎,直接揪住了何逸清的耳朵用力拉了拉,“清姐儿,不得了了,你现在的胆子大了,这种危险的事竟然敢以身犯险,你要出了什么事,可让我怎么”
沈氏说着说着,眼圈就突然红了,眼睛雾蒙蒙的。
何父也沉声道:“清姐儿,你也太莽撞了,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跟我们商量一声?”
何逸清见状,立刻拉着沈氏瘦弱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缓缓地摩挲着,又抓着何父的手,很干脆地承认了错误,“爹,娘,我只是不想让你们担心便没有多讲,这次是女儿错了,我保证没有下次了!以后有什么事绝对不瞒着你们!”
沈氏闻言,瞪了何逸清一眼,她还不了解自己女儿?
每次一出什么事儿,清姐儿都是勇于认错,但坚决不改!
气煞她也!
仿佛是知道了沈氏心中所想,何逸清冲她讨好地笑了笑,诚恳道:“娘,别生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沈氏轻哼一声,直接在她脑门上敲了一下,本来怪责的话便去了七八,也生不起气来了,罢了,只要人没事就好了。
然后,何父和沈氏便拉着何逸清事无巨细地询问,何逸清为了让他们安心,都一五一十地答了。
说罢,何逸清又将白得的房契、地契递给沈氏,“娘,这个你收着吧?”
她刚刚仔细算过了,一间三进的宅子,两间不好不坏的铺面,折现下来将近五千两银子呢!跟别提还有额外的五百两现银。
沈氏没好气地睨了她一眼,“你自个儿留着吧,我看着心里膈应得慌。”
何逸清嘻嘻一笑,直接把几张轻飘飘的纸往沈氏手里一塞,“娘,你就拿着吧!”也不待沈氏反应过来,她就一呲溜跑远了,“我还有事,就先去忙了。”
沈氏看着何逸清跑远的背影,眸含笑意,甩了甩手里的几张纸,哭笑不得道:“这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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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家
顾长风正坐在院子里,聚精会神地看着什么,突然,一双温热的手覆上了他的双眼,一缕幽香萦绕在他的鼻尖。
顾长风的手抖了抖,愣了一瞬,随即浅笑道:“阿清,你怎么来了?”
何逸清拿开双手,转而坐在他对面,笑问道:“长风,你怎么猜到是我的?”
顾长风偏浅『色』的唇角微微上弯,轻声道:“感觉。”
何逸清“噗嗤”一声笑了,又看向他手里的书,问道:“你在看什么?这么聚精会神的,连我走过来的声音都没听见。”
“就一本话本。”顾长风的眼神不自觉地往旁边飘了飘,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嗯?话本?”何逸清眼前一亮,来了兴趣,“给我瞧瞧呗?”
顾长风慢吞吞地将话本递给了何逸清,何逸清翻开,粗粗一扫,就明白了大概。
这不是什么艳俗的话本,也不是讲情情爱爱的话本,而是讲的一个农家子凭借自己的努力平步青云的故事,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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