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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医有令-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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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族欺负妖族的情况了。

    脑中浮现夜麒那张脸,真不像是个乖弟弟。

    如今归了断风谷,因为我是偷偷跑出去的,所以不免有点心虚。

    因为怕阿晅生气我还特意赶回去给他念书,我一边念一边偷偷看他的表情。平时每一次我给他念书他都会很高兴,但是今天他默不作声地坐在旁边很久,我同他坐在院前,看着楼内幔帐飘飘摇摇,看着他眼前的白绫飘飘摇摇,我的心也飘飘摇摇。

    我说算了念书没意思,给你念武功秘籍吧,等将来我治好了你的眼睛,你就肯定已经将这些秘籍烂熟于心了。说罢我拿起一本翻开:“欲练此功,必先自宫。”

    我征了怔瞅了瞅封面《葵花宝典》。

    “自宫是什么意思?”我抬头问他。

    半天不吭气的他终伸出手来,示意我将书给他。

    说:“你真想让我练这个?”

    我将书递到他手上之后,他随意地就扔到几案上,作出一个摊手的姿势。

    他温柔地弯起嘴角,等着我投怀送抱呢。

    “之前是跑去哪了?”

    我在他怀里蹭蹭,说:“南国。”

    他扑哧一笑,说:“可真是诚实啊。”

    我看着他,心里挺难过的,说:“我每次见到你就觉得很对不起你,把你的眼睛弄成这样。”

    “所以你就离家出走可以不见我?我又没有怪你。”他揉了揉我的头发。

    我说,你果然最在意的人还是君凰,她把你伤成这样你都不怪他。

    “清儿……”他无奈地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这又扯哪里去了?”

    我不里他。

    他见我没有反应,拉了我的手,像是自己经过了激烈的灵魂的挣扎:“好吧,算我输你了,其实,其实我没有告诉你,我最在意的人是一个有夫之妇。”

第一百零七章 绝望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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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为我听错了,抬头不可置信地看他,他一副正经的模样,不含半点玩笑之意。

    我心中一痛,喃喃道:“有夫之妇……”

    “恩,是,我很在意她,想跟她过辈辈子,可是……”

    “可是她已经嫁人了……”我看着他,一字一顿的说:“你们这些男的真是怪人……”我想抽回我的手,却是纹丝不动,不知怎么的感觉眼睛都酸了,果真是男儿薄幸呀:“你要真这么在意当时就应该娶她,找我做什么?”

    “已经娶了。”头顶传来他轻轻的笑声:“本来想逗逗你结果你这么快就生气了,真是没意思。”

    “不说话?”他抱了抱呆若木鸡的我,说:“真生气了呀?”

    他捏我的脸,我便一直低头一直低头,然后跟个木头将脸埋住,这样他就看不到我咬唇的憋笑的表情,他逗弄了我半天,我一直不回话,他索性作势威胁我:“再不说话挠你痒痒。”

    我被挠得哈哈大笑就往他怀里钻拼了命的把他手拍开,喘着气说:“你每次都逗我,我……我还喜欢有夫之妇呢……”

    “有夫之妇?”他停下动作作认真思考模样:“清儿,你。。。除了喜欢我,你还喜欢你女的?”

    我顺了顺气,说:“我不喜欢你,我喜欢的是有妇之夫,刚才说错了,是有妇之夫。”

    ……

    日子便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我倒也挺适应客栈的生活,有一次阿暄问我要不要回汴城我还不乐意。在这里多好啊,不一小心就可以看见高手对决。只是渐渐的阿晅变得越来越忙,他说是生意上的事,可他视觉不便,大都时候只是坐在桌前下指令而已,然而好几次他亲自出门,都不让我同行,过了几天才回来。

    我每次跑出去就可以,他哪天不回来我就会很不开心,有时候我都会觉得自个是不是对他太不公平。后来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大概是我觉得我只有占得多的时候我才觉得他对我好,比如每次他戏弄我的时候我就会觉得自己吃了亏,所以他要在别的地方让着我我才觉得我受宠。

    我想我可真是不讲道理,后来这个不讲道理在一天晚上达到了巅峰。

    那天他回来的时候并未来见我,便叫人替我熬了一锅汤药给我喝。那真是我第一次喝那么浓稠的汤药,黏糊糊的墨绿色,搅都搅不开,飘浮着一些白点颗粒,气泡一个接着一个破开,真是不禁让我怀疑他想毒死我。

    我一看见就毛骨悚然,打死也不肯喝,倒不是真的怕他给我下毒,只是这汤汁太丑了我实在下不了口。过了很久很久之后他终于来见我,端方推他进来的时候,他还没进门就开始咳嗽,进了门就开始对我皱眉头。我看着他的苍白的脸色也开始皱眉头。

    他不知发什么神经,两个月前就开始不再服用灵珠,我一开始还以为他这是想逗我哄他,结果我耐着性子哄了很久很久他都不肯。

    我这脾气一上来就赌气,随他了,谁知道今天换成他逼我喝药。我想怎么可能这么容易,下定决心不喝,满屋子的侍奉跪下我也不喝。他看我不肯喝,也上来哄我,我就拿眼神瞟他,心里暗爽,真是大仇得报,让你也试试哄人不成的滋味。

    结果他示意侍奉将药给他,他摸摸索索地舀了一勺汤药,小心翼翼地伸到我面前,我咬了唇将脸扳过一边,说:“你是没有看到这药长什么样,反正我不喝。”

    “我是看不到,可是这药对你身体好。”他的声音还是很温和,可是我受不了,回头索性狠下心来,将他手里的药打飞在地。

    啪地一声,将一屋子的人都给镇住了,那绿油油的药汁在地上匀散开来,我心里吃痛,看着那汤药竟然像看一滩美丽的天青釉。

    “你真是要造反。。。。。。”他终于朝我大声:“你就这么不珍惜自己的性命?你是不是想死!”

    我故意气他:“我死我自己的!关你什么事!”

    我真是没想到我第一次跟他吵架就要提到“死”这么沉重的话题。

    他估计是气急了,不发一言,转了轮椅示意端方将他推走。端方也愣了愣,才上前来。

    我看他要走,又补了一句:“我给你灵珠你不肯服用,凭什么让我喝药,你才是要造反!”

    他示意停下轮椅,微微侧脸过来,面无表情地抛下一句:“我死我自己的,关你什么事。”

    他为此好些日子没来见我。我想我是把他给气着了,他也把我给气着了。

    其实我也知道是我不对。我知道那药材叫做臻灵花,极具灵气,是长在极为阴寒之处的花朵,有千年恶獣巨蟒守护,百年只开一叶,一朵花开,要等上九百年。我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得到的,但是我能想象这其中肯定很辛苦。

    臻灵花有一个传说,传说中神女在偶然的情况下获得了臻灵花的种子,她将种子种在雪山天池边上,一直过了几百年都没有发芽。后来另一个神女告诉她,臻灵花,需要用一千滴女子绝望的眼泪来灌溉。于是她便下了山,走过草原,跨过河流,随风而走,去到哪里,便在哪儿停下,只是为了收集世间女子绝望地一滴泪。

    可是神女不懂何为感情,她不知道什么才是绝望的眼泪,她一路上,遇到了形形色色的人,遇到了各种各样的事,她被人欺骗过,被人利用过,她也遇到过很好的人,但那些人最后都同她走散了。她渐渐地觉得自己有了欢乐,难过,悲哀,痛苦,她终于懂得了感情。

    她看到了太多太多悲哀的事。很久很久之后,她终于收集到了第九百九十九滴绝望的眼泪,她开始往回走,这样的旅途,她想要回家,她早已经身心疲惫。

    可是她再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经历了太多阴暗的她,开始怀疑是当初告诉她这个方法的人骗她,为的只是将她骗离雪山天池。可是那个人,是雪山天池的另一名神女啊,曾经是她唯一的同伴,她开始恨她,恨她对她的欺骗,因此,流下了第一千滴绝望的眼泪。

    可是她忘了,只有拥有纯粹的灵魂,才能拥有进入雪山天池的资格。她已经沾染了太多世俗的尘埃,雪山天池拒绝了她。

    而更悲哀的是,臻灵花感应到了她的绝望,在那一刻发了芽。

第一百零八章 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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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我倒掉了这碗汤药,这更是一个让人伤心的故事。

    阿晅肯定觉得我不可理喻。

    我的身体开始变得越来越差,我知道我时日无多。但是我希望阿晅活着,也希望在最后一刻来临之前能多陪他一会,从前无欲无求的我渐渐有了执着的事,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难受。

    我想他真是不懂我的心。既然他不肯吃药,我也不吃药,两个行将就木的病人就跟杠上了一样,斗得乐此不疲,谁也不肯先让步。

    从前我总觉得他很不正经,为此,我第一次觉得他很幼稚。

    我开始时不时的精神恍惚,总是觉得特别困乏,有时候坐在院子里面看夕阳都能沉沉睡去。我的眼睛也开始时不时地刺痛起来,我开始着急,只是着急,却没有任何办法。

    阿晅开始时不时地出现在我面前,我们两个很有默契地谁也没提吃药的事,也不提自己的病情。

    可是,他一走我又很生气。

    我开始往夜麒那里跑。既然阿狸可以靠高阶血契让洛涧行动自如,我相信妖族里面肯定存在其他的办法。

    夜麒是个很会惹人生气的破孩子,但倒还算得大方,直说姐姐你要拿就拿走吧,反正你拿走了对那个人的眼睛也无效。

    我只得颓然以对。

    夜麒的宫殿阴森森的,壁画画得千奇百怪,跟刻进人心里似的直泛冷光。

    他每天都穿得华贵非常,譬如今天所穿的这件黛紫袍子,柔光水滑的料子,上面用各色丝线极为细致地绣上了数百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每一朵又用金丝层层渲染,趁着着摇曳的烛光真是一言难尽,闪闪迷眼,系的是金色腰带,饰北海宝珠,缀双龙白玉。

    真是一只不正经的妖。

    吃饭的时候,我同夜麒讲,为什么不回妖世非要留在这里搅得人间动荡。夜麒呵呵直笑,说那个人可把你照顾得真好呀,让你一直活在象牙塔里,怪不得姐姐愿意嫁给他却不肯跟我走。

    我喝了一口汤,转头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撑着下鄂看我,告诉我说不止是妖族,连鬼族的裂缝都打开了,既然大家都想来分一杯羹,他堂堂妖族殿下自然不能拉下。

    他妖魅的眼瞳流露出复杂的神色,问我可曾记得上次所救的那名女子,可曾记得她中的毒。

    我说记得,跟尸毒类似,可惜我是一个不懂岐黄之术的医者,只懂得给她逼毒,不懂得怎样给她解毒。

    他甩了帅袖子,说他看出来了,姐姐给她医治的手法其实就是把她身上的毒转移到自己身上,因为那个毒根本没有解药,或者说,在人间没有解药,因为那是由鬼族之花冰晶兰中提取出来的毒。

    他笑着说,没想到姐姐的灵体真的这般厉害,连鬼族的毒都能化消掉呢。

    我回瞪他说,难道你想害死我。

    我至今犹记得那毒将我折磨了三天三夜才净化完成。像这种引毒上身的事是我行医生涯中最不乐意做的,偏偏那毒单靠灵力无法净化开来。

    我记得当时我一直没有回断风谷,阿晅急得上门踢馆,我因深受折磨正在休息,夜麒这孩子知道将我给害惨了对我便是好生照顾。阿晅与他照面的时候,这孩子真心没有半点妖王的样子,开口就说:“哟,这个人是谁呀,是姐夫吗?”

    那一副贱兮兮的模样,我至今记得清清楚楚。

    后来阿晅问我,你哪里来的几百来岁的妖族弟弟。我直说,你让我沦落妖族,还不准我有个照应,难道让我死在那边么?

    我胡思乱想一通才想起来夜麒提到了冰晶兰。我心中惦记,这冰晶兰不是被我烧掉了么,除了小白口袋里那些,难道还有别的?

    我问,这鬼族裂缝和冰晶兰有什么关系?

    夜麒斜斜地看了我一眼:“鬼族的裂缝只会出现在长满冰晶兰的地方。”

    我一口咬在舌头上,哆哆嗦嗦地问:“这……这鬼族的裂缝,在哪。”

    夜麒没有瞒我的意思,直说:“在南国呀。听说从前呢,那里本来还有一个堵路的,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就离开了。有心人便放出山里有复活之花的谣言,一大堆江湖人士便直冲冲地去了,真是一所傻瓜呀,承载着鬼族大门的噬魂之花吸食够了灵魂,便裂开了一条缝……”

    趁着半清半蒙的烛火,我的心在这一刻也漏了半拍。

    感情,我闯祸了?还闯了个大祸……

    我说,你得帮姐姐一个忙,帮姐姐把鬼族赶回去,再把这个裂缝补起来。

    夜麒哈哈大笑,你当是你家的围墙啊,还补起来。再说了,鬼族的目的在南国,南国的人族也没有那么弱。

    我说,万一鬼族的大部队过来呢?

    夜麒看了我老半天才说:“据我所知,鬼蜮尚未一统,若是鬼王带着大部队过来,留下一群各自心怀鬼胎的人鬼蜮……”

    “先不说通道不允,即便他真想这么做,现在也来不及了,这段时间内,人族早已经想出对策。”

    “真的没事?”我重申。

    “没事,人间这么多种族,鬼族过来几个又能怎样,姐姐,你还是少操心吧。”

    “可是你刚开始不是这么说的。”

    “哈哈哈,吓你的。鬼族的裂缝,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打开,是小白跟我打赌输了,把你怕鬼的消息透露给我了,真是没想到呀……”

    我气得差点掀桌子:“这种玩笑怎么能乱开!”

    回断风谷的时候我是将小白倒拎着回去的。小白走的时候还朝夜麒挥舞爪子:“臭夜麒,你等我等着,老娘是只人世的妖,老娘才不买你的账……”

    断风谷内的花都开了,浓香扑鼻,浪蕊招摇,走过了木桥是翠绿弥眼,片花微叶皆怡情。太阳落了山,我看见断风谷小道旁的大石头上坐了一个奇怪的男人,身后居然背着一口大棺材,深色怪异的服装有暗红的淡纹,臂膀上有铠甲,我疑惑地看了他一眼,他将半个脸都埋进了斗篷的帽子里。

    一直嚎叫地小白似乎引起了他的注意,待他抬起头来,我竟然发现他那双眼睛没有瞳孔,整个眼眶充斥着魔鬼一般的纯黑色。

第一百零九章 阁主夫人() 
暗红的棺材配上这双异样的眼,让我不禁愣上一愣,诡异的阴风过境,将他遮颜的帽子吹开了一点,他那双奇异眼中的漆黑如黑烟般逐渐散去,在眼眶周围匀成一对夸张的黑色眼圈。而那双原本漆黑如夜的双眼,竟然惨白一片。

    他这双眼没有瞳仁。

    我以为我看错了,一时间顿在原地。他渐渐的站起身来,不辨眼白瞳仁的眼睛似乎有看向我,我屏气凝神,一时间竟不知所措。

    他的样子看起来并不和善。

    短暂的僵持过后,他却点足一跃,那巨大的棺材好似没有重量一般,身形极速后退,越来越小,就这样快速消失在我眼前。

    “姐姐,别看了,你看看身后谁来接你了。”

    被我拎在手上倒挂着的小白突然开口提醒我。

    我一转过身就看见端方推着阿晅过来。

    他看起来脸色好了些。我刷地将小白扔下,闻听小白一声惨叫,而我已经一路小跑地向着阿晅跑去。

    他的眼睛,一直都是我毫不犹豫软下态度来的原因。

    晚上的时候我跟他提起这件奇怪的事。风吹得有点凉,他从后面抱住我,就站在院中那梅花树下,我低头看见他的衣袂如白云一样翻滚。

    “清儿是不是怀疑那个人的身份?”他贴了贴我的脸,熟悉的音调近在咫尺。

    “那样的眼睛……”

    “恩,他的确出自鬼族,是当年被洛涧所杀的白夜族人。”

    我急忙转过脸,差点撞上阿晅的鼻子。

    “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想了好一会儿,“他是回来报仇?”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又说:“洛涧,是被他所杀?”

    这个白夜族人的出现似乎引爆了某个点,将一连串的疑问炸了出来,我思前想后:“这个洛涧当初离开汴城不就是为了出来找当年那些人复仇的吗?他们,没有达成和解吗?”

    “和解?”阿晅握住我的一只手,轻轻笑道:“如何和解,灭族之仇怎会这般容易和解?如果容易和解,我又何必……”

    “何必什么?你知道多少啊,你快告诉我。”

    “你听我慢慢跟你说。”他捏了捏我的手,说:“我的人曾收到消息,你所提及过的那个阿狸,曾潜伏在溪隐的烟花场所,打探三盟五义的消息。”

    “打探三盟五义?为什么?”我呆呆地望着他,视线之后,黑漆漆的夜晚,白日那些养眼的花卉如今都隐去了,只有四面檐石灯透出的昏光照出了周围的一圈花草,清清蒙蒙。

    “因为……”阿晅顿了一下,继续说:“因为当初同洛涧一齐的数位年轻人,如今便在三盟五义之内。”

    我想了想,说:“所以洛涧才会对付三盟五义。”收刮着阿晅话内的信息,我幡然醒悟:“所以他才会投靠与三盟五义对立的陨锋阁?”

    “对。他需要助力。”

    “助力……”我喃喃道:“这个,算不择手段吗?”疑惑间我又想起阿晅的话,惊到:“你刚才说到了烟花场所?”

    “清儿不知道吗?”他淡淡笑道,下巴靠在我肩膀上:“我们家有这档生意,没错,就是欢场。”

    我死命掐他的手:“洛涧怎么会让阿狸去这种地方!还有,你得意什么,你同洛涧真是惺惺相惜啊。”

    “你这气真是生得莫名其妙,烟花场所从来都是消息来源最快的地方,猫妖是深谙这个道理才会如此。”

    我不服,道:“那洛涧就让她去?”

    “不是。”他顿了一下,才说:“他当天就将那女的给带走了,还杀了两个调戏她的人客。”

    风倏然吹起,梅花树簌簌摇晃,趁着昏黄的微光,落下一地斑驳的影子。

    “冷吗?”阿晅握起我的手哈了一口气,问道:“要不我们回屋里面说吧。”

    我扶着阿晅回去,正好撞见廊檐下玩弄夜明珠的小白,星辰一般的珠子在它的尾巴间跳来跳去。

    我朝它伸出手。

    它叼着夜明珠缓步走来,慢慢地将那颗发着柔光的珠子吐回我手里,朝我眨了一下眼睛,垂着耳朵退到一边。

    夜明珠的柔和的光照的我的手异常的白,我看着自己那白得几近透明的指尖,笑:“夜明珠上全是你的口水。”

    估计是我看着小白的眼神有点太过温和,它退了两步就逃了。

    “看来你在嫁给我之前,也不是不喜欢我的。”头顶传来阿晅轻飘飘的笑声,我转头望去,廊下的灯笼照在他的脸上,一半明亮,侧过他高挺的鼻梁的另一半处在些许的阴影中,嘴角噙着的笑意,在这灰蒙中看得不甚真切。

    我站起来靠近了瞧那张熟稔的脸,笑笑不说话,默默地拉过他的衣袖,擦了擦夜明珠。

    楼内长明灯依旧亮着,点着的熏香轻烟袅袅,一缕一缕,温和地幻化成各种各样不同的形状。

    待阿晅躺下之后我便去关了窗,月亮被聚拢的黑云遮了去,夜风裹挾着碎叶来回,空气中似乎有即将下雨的迹象。

    灯火如豆,芙蓉帐内暖意浓浓,屋内与屋外是两个世界。我先一步打破沉寂,让他继续说。

    “说到哪儿了?”

    “三盟五义。”

    “恩。三盟五义与陨锋阁的确有所对立,但是却不一定非要敌对不可。在一系列的事件发生之后,洛涧渐渐察觉,这两者之间竟然有休战和解之意,这并不是他所乐意见到的,所以……”阿晅的语气依旧淡淡地,听不出他的情感:“所以,他给陨锋阁的阁主夫人下了毒,借此控制了陨锋阁。”

    我惊讶于洛涧竟会做出如此勾当,阿晅只是轻轻冷笑:“是他太着急,才会这么容易被人利用,他可能连那毒的效用都不知。”

    是仇恨之心让他变得如此阴暗吗,我是想不明白的。

    我转头去看阿晅,问他:“你怎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或许是背着光的缘故,我觉得我有这些看不真切他的表情。我抬手去触碰他眼上的白绫,他却抓了我的手,移了移自己的胳膊,让我靠得舒服些,说:“上次你一声不吭跑去给人治病的事,你还记得吧,那个中毒的女子……”

    我一个激动就翻身起来:“她就是阁主夫人?那……”

第一百一十章 合纵联横() 
看见阿晅淡定的表情,我蓦地就颓了,躺了回去,望着帐顶上的阴影,不由得轻声叹道:“这个事情该不会跟我那个妖族弟弟有关系吧。我记得之前小白有告诉过我,三盟五义本身是为了对付妖族才联合成统一战线的,照现在的结果来看。。。。。。人族输了。”

    阿晅道:“本身妖族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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