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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祸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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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万人迷()
马车在锦乡侯府停下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宅门前的灯笼也挂上了。红通通的火焰,在里面跳跃着,挂在雪夜里,叫在外赶路的人见了倍感温馨,归家的欲望也越发强烈了。
三人从侧门进了侯府,一路上屏声敛气,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不敢惊动府里的其他人。
终于走到小院门口,见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主仆三人松了一口气。
两丫鬟更是庆幸不已,这次若是再被抓住了,她俩估计要受到重罚。
那口气还没出完,忽然间整院子里的灯都亮了起来,吓了三人一跳。
“郡主,你看…”明月指了指廊檐下那道颀长的背影。
赵思远!
赵玉卿不自然的笑了笑,“大哥,你怎么会在这里?”
赵思远背着手,白皙的脸上没有半点表情,惨白的月光下看着挺吓人的。
“妹妹以为我会在哪里,跟你一样在外面闲逛?”
他的声音本就清朗,再配上冷淡的表情,整个人都透着一股疏离感。
赵玉卿莫名的有些怕这个哥哥,也许是因为他和佟清华身上的那股气质太像了。
她小声的回道:“我以为哥哥会在书房。”
还有四个多月,便是春闱了,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在书房里钻研考题吗?难道已经胸有成竹,确保自己一定能成为进士吗?
在熙朝,勋贵人家的男子是可以不参加科考的,接受父母的荫庇,继承爵位,行过冠礼后再在朝廷里领一个闲散的官职。赵思远却不愿接受荫庇,他要参加科举考试。十八时就瞒着众人参加了乡试,成了举人。但他没有参加下一场会试,而是等了两年,钻心学问,打算参加明年的会试。
赵思远见赵玉卿眼珠子『乱』晃,便知道她又走神了,没有认真听他的话。他冷哼一声,“这点时间我还是有的。”
他又打量了一番三人的神『色』,面『色』苍白,不见丝毫血『色』,脚上的鞋子,鞋面上都有些湿气,想来是是在外面冻得太久了,沾了寒气。
他对着边上的老嬷嬷吩咐道:“去把姜汤端上来,厨房里的饭菜再热一遍。”又让几个小丫鬟领着三人进去将湿衣裳换下。
衣裳换好后,姜汤和饭菜也上桌了,飘着热腾腾的蒸汽。
赵思远坐在旁边的榻上,手里握着一卷书。
赵玉卿没敢先吃饭,乖乖的走到赵思远面前站好,准备聆听兄长的教诲。
赵思远连眼皮都没抬,冷淡道:“先吃饭吧。”
果然她又让这位兄长生气了。
赵玉卿怏怏离开,爬上桌子,端起姜汤喝得干干净净。原身就是得了风寒而死的,她可不敢大意。
她夹了一个虾仁放进嘴里,瞄了一眼赵思远,不得不感叹,美人就是美人,即便是皱眉发怒时的样子也是好看的。
“食不言寝不语,勿要东张西望。”
赵玉卿收回了视线,乖乖吃饭,不敢再轻举妄动。
等饭菜都被撤下后,赵思远放下了书,拿手指敲了敲桌子,大有一副审案的派头。
“去哪了?”
“佟尚书的家的女儿今日行及笄之礼,她邀请我去当赞者。我和佟小姐一见如故,很是投缘,她便留我用了晚饭再回来。”赵玉卿的话半真半假,听上去毫无破绽。
赵思远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长本事了?这么会编,怎么不去写话本子?”
他指了指被换下来的的鞋子,“会仙街的泥土是黑『色』的?说实话。”
铁证如山,赵玉卿只好说实话,“我说。我去了紫霄街,听说那边有个卖云吞的小摊,特别好吃,鲜嫩劲道,我想买回来给母亲和父亲吃。”
“还有大哥。”
赵思远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些许,“那云吞呢?”
赵玉卿低着头,有些难过道:“我没找到摊子。”
她要的是摊子是“许府”,却没有找到,失望和悲伤根本不用掩饰。
这么一说倒是契合,紫霄街的泥土是黑『色』,她身上还有糖人摊子上的糖浆味,虽然有些淡。
赵思远见她说了实话,这次出去也没再惹出什么事端,现下又是夜里,不好在女子房里久待,便不再追究,只是叮嘱道:“再有下次,就禁足半年。”
“是,玉卿记住了。大哥,还有其它事吗?”赵思远的气场太强,和他待一起,赵玉卿有些不自在,只好婉言送客。
赵思远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的确还有话说。
“你前段时间患了风寒,之后也一直在府上疗养,都没有去进学吧。”
进学!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毕竟闺中女儿的生活她已经离她很多年了,一下子缺了点什么,她也不觉得异常。
赵思远见她神『色』自然,也没有像往常那般抗拒,深感欣慰,感叹赵玉卿经一场病后倒是懂事不少。
“既然你身子眼下已经将养得差不多了,那从明日开始就继续进学。不过你调养身子花了不少了时间,落下了不少课程,如果有什么不懂的,可以跟先生请教,也可以来问我。”
赵玉卿似小鸡啄米一般连连答应,“好。”
赵思远起身,『摸』了『摸』她蓬松松的包包头,“时辰不早了,早些梳洗休息吧。我也回去了。”
“大哥,我送你吧。”
赵思远没有拒绝,出了门,走在雪地上,看着两道交叠的影子,他第一次觉得有个妹妹也不是多讨厌的事,反而很温馨。
赵玉卿将他送到了小院门口便回去了。
***
翌日清晨,赵玉卿起得很早。明月彩霞得了吩咐,知晓她今日要进学,也是早早的赶过来,将所需的东西准备好。
赵玉卿现在在族学上学。
锦乡侯是传承百年的大族,早年还是靠军功封爵的,不过祖宗们还更推崇读书人,便开始筹建族学。经过几代人的完善,族学已经颇具规模了,无论是师资还是典藏的书册都不比有名的书院差。不过毕竟是族学,只对赵家和赵家的近亲开放,旁人想要入读却是不能的。
赵玉卿最初不是在族学上学的。皇帝十分喜爱她,更是将她当作公主一般对待,到了入学的年纪,皇帝便将她安排到公主之中,接受皇族的族学。
只是赵玉卿生『性』惫懒,在宫中上学每日就得少睡半个时辰用来赶路,她又容易和宫中的公主们发生争执,锦乡侯和清河公主担心她得罪妃嫔吃暗亏,又将她接了回来。
因为在皇族的族学里待了一段时间,原身对赵家族学的老师并不是十分敬畏,上课时走神、说话、吃东西更是常有的事情。先生们起初还会训诫她,后来看她屡教不改,跟她说话更是给自己找气受,干脆不管她了。
因此,即便天资聪慧,即便接受过最顶级的教学,原身的考核成绩还是不如人意。在族学里,先生不喜欢她,姐妹们也笑话她,久而久之,原身就更不想去族学了。
赵玉卿决心整改形象。
她给外人的印象是跋扈的,嚣张的,这不利于她的计划,她要成为真正的郡主。
真正高贵优雅的郡主就应该是万人『迷』,没有人会讨厌她的。只有这样,她的计划开启后,她还能当一朵干干净净无辜又可怜的小白莲。
这一天,族学里的人都发现了一个怪异的现象,平日里最是懒散的郡主,居然早早的就到了,上课时既不打瞌睡也不吃东西,反而专心致志的听讲。
但他们都怀疑赵玉卿是装出来的,缺了这么久,怎么能听得懂呢?
授课的先生也抱着同样的怀疑,不过为人师者,见弟子勤学上进,总是欣慰的。
族学的人私下开了个赌局,赌赵玉卿坚持不了十天。
然而赵玉卿做到了,不仅每日认真上课,还跟先生积极互动,先生们对她的看法越发好了。
虽然他们都觉得赵玉卿是抽风了,但他们又都希望赵玉卿能继续保持下去,继续抽风。不正常的赵玉卿太好了。
这日下了学,赵玉卿带上书册朝赵思远的书房走去,打算请教几个问题。
刚走到门口,就看见了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李润。
她想起在紫霄街的那个夜晚,便没有上前,藏进了边上茂密的竹林里。
赵思远正和李润说着什么,神『色』严肃,不时点头,她竟看出了几分谦虚的意思。
待李润离开后,赵玉卿才从竹林里走出来。
“大哥,他怎么会在这里?”
“他是来辞行的。”
赵玉卿不解道:“辞行?他要去哪里,这马上就要到年关了。”
如今的天气不甚明朗,路上多积雪,行走艰难,何况今日已经是腊月初二了,他离开了还能赶回京城过年吗?
他不是说等过完年了,就要去佟府提亲吗?
第11章 征服()
赵思远没有答话,反而一瞬不瞬盯着赵玉卿。
“你好像很在意他?难不成喜欢上他了?”
他的声音还是那样云淡风轻,可他的脸『色』却不大好看,眉间夹着褶皱。
赵玉卿心头一紧,她表现得有那么明显?
她连忙稳住心神,发出一声娇笑,伸手拂去赵思远肩头的雪花粒,软声哄道:“哪有?哥哥是吃醋了吗?怪我只忙着打探长平侯世子的消息,冷落了哥哥吗?”
她的眼里盛满了笑意,一闪一闪亮晶晶的,好看极了,像是会说话的星星。
赵思远被她这样看着,耳根慢慢的红了。
他觉得眼前这位妹妹真的变了,明明还是那张脸,可身上却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眼波流转间似有情丝『荡』漾,这样的对视让他有些不习惯,甚至有些心慌。
好在他很快就反应过来,清咳一声,训道:“少说些胡话。女子要贞静守礼,怎可肆意打探男子的消息,若是…”
赵玉卿仍是笑嘻嘻的望着他,倒叫他不好再训下去了,顿了顿,又道:“李润打算回老家绛州。”
老家,绛州?
绛州是熙朝的旧都。前朝皇帝残暴不仁,太。祖就在绛州揭竿而起,取而代之。绛州位于北边,气候寒冷,尤其是到了冬日,道路被堵塞,消息停滞,多有不便,太宗继位后便迁都到望京了。
望京土地肥沃,四季分明,是一座宜居之城。更重要的是,它地处熙朝的中心,四面临山,又有江河,天然的屏障让它拥有易守难攻的优势。
但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愿意背井离乡,尤其是注重传承的大家族,更是故土难离。这样的大家族通常会留一些人在老家守着,到了年节时会派家中的长子或是长孙回去主持祭祀。但是随着时间流逝,感情越来越淡薄,这种仪式也逐渐消退,维系着两地联络的不是血缘而是家产。
“他是回去祭拜先祖吗?”赵玉卿想来想去只有这个可能了,但这时间似乎不对。
赵思远否了,“他回去是给我们的老师贺九十大寿,我不能前去只好请他帮我捎礼。”
“捎礼?你们是同一个老师?”赵玉卿似乎才发觉自家兄长和李润关系匪浅。
她顿首默了片刻,才仰着头貌似不经意的问道:“大哥,你为何不亲自去给老先生贺寿?”
若赵思远回去,说不定会跟李润结伴,她也能随行。
“你想回去了?”赵思远背着手,看着阴沉沉的天『色』,摇头道:“路途艰辛,年关将至,不宜远行。你今日来寻我,是为了何事?”
赵玉卿见他不欲多说,便将课上的疑『惑』说了出来,解了困『惑』后,就匆匆离开。
***
望京虽不像绛州那样滴水成冰,但也是冷的,上课时握笔的手都是僵的,两只脚更是恨不得在地上摩擦再摩擦,动起来身子便暖和了。考虑到这些学生身份娇贵,年纪又小吃不得苦,族学便在初五就停了。
赵玉卿闲了下来,清河公主便让她跟在自己身边学习打理庶务。
早几年,清河公主便想让赵玉卿学这的,最后却不了了之了。一来是赵玉卿年纪小也不着急,二就是她『性』子骄横,不耐烦这些琐碎。
但如今的赵玉卿却比以前乖巧不少,清河公主便打算让她熟悉这些,虽说是郡主,身份尊贵,可这些事还是要明白的,若不然被那胆大心黑的下人骗了,还不呕死?其次,过了年赵玉卿便满十三岁了,要准备相看亲事了,这事不能再拖下去了。
其实打理庶务这事,赵玉卿是很擅长的,佟清华家底薄,脸皮也薄,不喜受人接济,她就只能开源节流,花了五年时间让佟府富庶了起来。
赵玉卿学得又快又好,对下人们也没了以往的傲慢,让清河十分欣慰。
自家的孩子是个什么德『性』,父母最是清楚了,清河虽说疼女儿,却也知道女儿在外头那些名声不太好。她是不在意的,可当父母的总得想长远些才是,这世道对女子本就刻薄一些,身份再高贵的女子出嫁了也得低人一头,待她和皇兄百年之后,无人照拂女儿时,长乐的日子恐怕是艰难许多。
好在长乐大病一场后,『性』子收敛了许多,勤学上进,待人和顺,叫她省心不少。
赵玉卿拎着食盒从厨房过来时,便看见清河公主同和锦乡侯在梅树下下棋,夫妻俩有说有笑,看样子心情颇好。
“爹,娘,尝尝女儿做的点心吧。”
“哦,长乐何时学会做点心了?这,能吃吗?”锦乡侯望着盘子里的糕点,有些犹豫,不敢尝试。
不说味道如何,单是看卖相,这点心还是很漂亮的。拳眼那么大一个,小巧玲珑,形如满月,晶莹透黄,糖霜点点,十分诱人。
赵玉卿将盘子送到锦乡侯面前,请求道:“爹就吃一个吧。”
锦乡侯吸了一口气,拿了一个,一口吞下,拍了拍胸口,长抒一口气。
看他那模样,赵玉卿竟生出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悲壮感。她就那么不靠谱?
偏锦乡侯还像模像样地点评,“嗯嗯,挺好吃的。公主,咱家长乐真是越来越乖了,我都舍不得把她嫁出去了。”他还配合着摇了摇头,不舍之态颇为『逼』真。
清河公主瞪了他一眼,你一口吞下哪来的时间尝味?这演技太差了,还得跟她学学,毕竟她在宫中跟着妃嫔们学了十多年,基本功还是不错的。
她夹了一个放进嘴里,细嚼慢咽,朝赵玉卿点了点头,夸道:“绵软细腻,清甜爽口。我儿真是厉害,这点心比宫中的还美味呢。”
“公主?”锦乡侯看着清河公主,眨了眨眼睛:公主,你为了哄女儿这种话也能说得出来?
“真的。侯爷,再尝尝看。”清河公主亲自喂了他一个。
这一次锦乡侯的吃相就斯文多了,“还真是好吃。”
不需赵玉卿劝说,他就主动去拿点心吃。
赵玉卿见这夫妻俩吃得津津有味,心里头也是欢喜。她占了“赵玉卿”的身子,享受了父母亲的关爱,自然也要尽一份子女的义务,最简单的便是不让他们为自己『操』心,让他们多笑笑也是极好的。
点心不多,就五块,夫妻俩很快就吃完了。
靠在藤椅上,锦乡侯突然问道:“长乐,这该不会是你从哪个铺子上买来的吧?”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一向养尊处优的女儿怎么突然间能做出这么好吃的东西呢?
话音刚落,一股重力便落在脚上。
“哎呀!郡主你干嘛踩我?”锦乡侯委屈的看向清河公主。
清河没给他好脸『色』,“谁让你话多。”
“公主。”他哪话多了?
清河凑近他的耳边,小声道:“你话还不多?就算这点心是长乐托人买的,你就不能装作不知道,哄她高兴高兴?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死脑筋的。”
锦乡侯却是抓错了重点,点头道:“原来公主也不信啊。”
“你啊……”清河又踩了他一脚。
“公主,你干嘛又踩我,我又没说错话。”锦乡侯觉得自己很是委屈……
这夫妻俩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小,其实也不小了,赵玉卿听了个明明白白。虽然他们觉得这点心是买来的,但到底还是认可了这点心的水准,好吃!
“爹,娘,这点心真的是女儿自己做的。”被“冤枉”的赵玉卿撩开袖子,『露』出一团红肿。
“这是…”
“郡主不让奴婢们帮忙,吃了不少苦头呢。郡主手背上的红肿就是被蒸汽灼伤的。”彩霞恰到好处的为两人解『惑』。
看着赵玉卿手上的伤口,夫妻俩虽不懂厨房的事,但也清楚这是做点心受的伤,哪还记得怀疑啊,拉着红通通的手便是一通怜惜,“我的儿,你受苦了,以后想吃买就是,咱不费这个功夫。”
“不碍事,女儿第一次做,不是很熟练,难免受伤,以后再做就不会伤着自己了。”
“我的乖女…”
***
锦乡侯夫妻俩不是低调的人,有了什么好事便要同人分享一番,没过多久,整个京城都知道长乐郡主是一个孝顺的女子,还擅长厨艺。
虽然众人都觉得这对夫妻是王婆卖瓜,但还是十分给面子,“哎呀呀,在下真是羡慕侯爷/公主啊,有这么个乖巧聪慧的女儿…哪像我家那熊孩子啊,嗨,真是不争气……”
夫妻俩炫耀一圈,很是满意。
他们俩也能出去夸女儿了,这一天可是等得好不容易。
***
其实这对夫妻不知道,那点心还真不是做给他们吃的。
彩霞的动作很快,几天前就将李润的消息打探得差不多了。李润,年二十,长平侯府的世子,三年前参加科考,被钦点为探花。他『性』格温润,待人谦和有礼,喜爱书画,在吃食一道上甚有研究。他洁身自好,没有通房小妾,身边都是清一『色』的小厮。
赵玉卿觉得这李润实在不好下手,身边竟连个丫鬟也没有,也不知是对佟嫣然情根深种还是受家规所制。
她研究半天,还是决定投其所好,书画她略通一二,厨艺一窍不通,便趁着休学时专心练习厨艺。
市井上流传着一句话,想要征服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征服他的胃。
厨艺练好了,还得传出去不是?这种宣传的事自然得交给锦乡侯夫妻俩了。
当然,想要三五天练出一手好厨艺,那是不可能的,她本来就没打算练得多精通。
李润怎么可能喜欢一个厨子呢,若是那样的话他干脆去喜欢厨娘好了。厨艺不过是她用来钓李润的一个饵罢了。
但现在难的就是,她怎么才能有和李润单独相处培养感情的时间呢?
这事可不好解决,不过她没愁上两天,就有人给她送上了妙计。
第12章 就是这么自信()
碎雪随着北风在空中打转儿,缓缓落在青瓦上。浅浅的雪,一碰地就化成冰凉的水儿,将青砖路浸湿。湿漉漉的小院,透着一股冷寂。
门帘抖动间,一丝暖香从里面飘了出来,诱得寒风巴在门缝边上窥探里面的热闹。
红绡软帐,鎏金香炉,红梅吐蕊,同娇俏的小姑娘们构成了一副富贵喜庆的画儿。
小丫鬟们挤在一张桌子上打叶子牌,嬉笑声、嚷骂声、甩牌子的声、推银子的声混在一起,好不热闹。
佟嫣然捂着手炉,靠在临窗大炕上,捧着手里的话本,看得如痴如醉,不受外界半分影响。
柳氏进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副懒散之态。她拧了拧眉,颇为不悦,“都在干什么呢?大白日的不当差,凑在一起玩叶子牌,是嫌府里开的工钱太高了?”
佟嫣然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放下书走过去扶柳氏坐下,解释道:“娘,是我让她们玩的。”
她朝小丫鬟们使了个眼『色』,丫鬟们便飞快退下,将门拉上,把这屋子留给这对母女俩。
待丫鬟们离开后,柳氏才开始数落她,“嫣儿,你怎么能纵容她们玩闹呢?我瞧你这些日子越发乖张了,八成就是被这些丫头们带坏的。”
佟嫣然低头翻了个白眼,就这帮丫鬟哪能左右得了她?她就是嫌屋里冷清,不够热闹,才叫那帮小丫头耍起来的。
略过柳氏话里的不满,她干脆的问柳氏,“娘,你找女儿有什么要紧事吗?”
临近年关,佟府名下的各家铺子、庄子的管事纷纷来送年例,汇报这一年的收支情况。按理说她娘应该是忙得不可开交的,怎么还有功夫来管她的消遣?
闻言,柳氏瞪了她一眼,伸出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气恼道:“你啊,自个儿的事怎么一点都不上心?”
佟嫣然一头雾水,“女儿能有什么事儿?”
“长平侯府上的世子要离开京城一段时日,怕是连年也不能过了呢。”柳氏一脸的担忧。
不就是离京吗?这事以前又不是没有过。
佟嫣然很是不以为然,她实在是弄不明白柳氏为何如此在意。
“娘,这有什么好上心的。世子哥哥离开京城出去增长见识是件好事啊。”她拍了拍柳氏的手背,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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