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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男人也倾城-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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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最近,你开始练习感受空气中乌冲和清灵的比例,还有他们单位体积的绝对值。”

    不等高佑翔争辩,他紧接着说:“这是命令。”

    高佑翔停了好几秒,才怏怏地回答:“是。”

    接下来的二百多公里,算是一路顺风,这中间的桥,全都能够正常通行,直到他们出了景原地区,进入西海省会宁海所辖地区。

    卫不争用手势和沈危说:乌冲浓度在变大,大宝贝在这种环境里,汽油挥发应该会加速,车体材料也会受到腐蚀。

    大宝贝从空军基地到亚金期间,车体材料已经受到腐蚀,只不过不严重,从奔马河以来,只要他们停车,卫不争马上就把它收进优化小屋,这才阻止了大宝贝继续腐蚀的趋势,但因为进入空间修复的时间比较短,大宝贝原来受到的腐蚀一直都在。

    卫不争担心,在乌冲浓度特别大的环境中时间太长,他的修复跟不上大宝贝被腐蚀的速度,腐蚀会加重。

    沈危用眼睛问:有办法阻止吗?

    卫不争:我运功修炼,用清灵包裹大宝贝,但,现在

    运功修炼得有个相对适合修炼的环境,原来他们人少,卫不争可以一个人坐后备箱里,调整一段时间后,慢慢进入状态,现在,他前后左右都是人,他的心性还没修炼到视红尘滚滚为空冥无物的境界,一个大周天运行不完,估计他得惊醒好几回。

    沈危看了看后面,问:如果咱们俩在后备箱,会不会稍微好一点?

    后备箱很宽敞,关键时,卫不争可以不用四周都是人。

    卫不争也回头看了看:要不试试?

    沈危让高佑翔停车,他们俩和罗冲、李家兄妹换位置。

    罗冲特高兴地占据了后排中间的位置,他喜欢和项蓁玩,王政清考虑到罗冲的腿伤,让李青鸢去前面,坐在他腿上。

    他儿子比李青鸢小半岁,女儿马上三岁了,两个多月不见,他特别想念孩子,看见李青鸢这样的小孩子就觉得很亲切。

    项蓁也让李青武坐自己腿上,这样,罗冲可以半躺。

    没有人抱怨,大家都知道,沈危让卫不争去后备箱,肯定是有原因的。

    再说了,就算没有特殊原因,卫不争只是想去后备箱躺着睡大觉,也不算毛病,没有卫不争的大度,他们这些天不要说热乎可口的饭菜,连口干净水都喝不上,更不要说队长和刀爷的伤都是卫不争在想办法治。

    卫不争不知道大家的想法,他其实是有点愧疚的,不过,这种心思也就一会会儿,随着乌冲的浓度越来越大,他迅速调整心绪,进入修炼状态。

第35章 无题() 
乌冲滚滚;像平地而起的滔滔洪水,肆虐无状;泥沙俱下,横冲直撞,一泻千里,卫不争艰难地用意识梳理着洪水的纹路;归集沉淀杂质的同时,努力控制着以海啸之势奔涌而至的水流总量,引导洪流绕高就低,分流入谷。

    他目之所及,是一片洪荒世界;山峦叠嶂,川谷延绵,荒原莽莽,云海无边,清灵在云海山峦之间涌动激荡;乌冲在川谷之间咆哮翻滚,他的意识渺小如尘埃,却无处不在;他心之所至;身即所及;他在清灵中飞行,在乌冲中游弋,好像身不由己;却又随心所欲。

    卫不争的意识在广大无边的世界里翱翔,浑然忘我,同时,他还有一个意识,非常清楚地知道,他要保证大宝贝不被乌冲腐蚀,他运转功法自然循环出的气息,不能扩散到大宝贝以外更多的地方,所以,大宝贝始终都在他意识的正中央,而大宝贝的中心,是沈危的身影。

    无边广阔的混沌世界,和具体到只有一辆车一个人的意识,就这样毫无冲突地同时盘踞在他的意识海之中。

    混沌世界太大,并且风云涌动,一刻不停地在发生着天翻地覆的改变,卫不争目不暇接,好像分分秒秒就看过无数次天地初开,沧海变桑田。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开始陷入到近乎于睡意来临时的朦胧状态,这是他最喜欢的一种状态,安静,祥和,舒适

    他是被左耳垂温热的触感惊醒的,不过,他觉得其实自己也正好醒来。

    睁开眼,他看到沈危还举在半空中的右手。

    沈危无辜地动了两下手指:“本能感觉你不会饿,理智觉得你肯定饿坏了,所以”

    “谢谢!虽然,我确实不饿。”卫不争说,“呃,我又好几天吗?”

    沈危说:“不知道,我也刚清醒过来,我是根据以前的经验,觉得应该过去了好几天。”

    卫不争的意识已经进青玉空间瞅了一眼,整七天,他忽然想到所有物资都在自己的空间里,赶紧看前面,发现车子里就他和沈危两个人,心里一惊:“刀爷他们呢?”

    沈危说:“应该刚刚下车,我刚才摸了一下,罗冲的靠椅还温乎着呢。”

    “真的?那就好,东西都在我这里,我以为他们给饿出问题来了。”卫不争掀开身上的羊毛被,推开后备箱的盖,准备下车,结果,被一阵刺骨的寒风给扑扑得一个趔趄。

    沈危一把又拉上了后箱盖,递给卫不争他的大红色抓绒帽和围巾:“你身上正热着,不敢这么直接吹冷风,把帽子和围巾戴上。”

    卫不争接过来戴好,随手召出一套黑色的递给沈危:“你也一样,也戴个吧。”

    黑帽子和围巾上的标签都还在,沈危仔细看了看,才给去掉,边戴边说:“大冬天的,这玩意看着就暖和。”

    卫不争裹紧了防寒服,再次推开箱盖,跳下了车,一眼看到在小树林里拣树枝的李东源、林雨、李青武和李青鸢,卫不争差点以为他们又折回了终姑县,抬头看到不远处起伏的山丘,他才觉出不同来。

    王政清抱着一块人头大的石头正好走回来,他第一个看到卫不争,笑着说了声:“醒了?”

    卫不争还没回应,李东源和林雨大叫着跑了过来:“小卫小卫小卫,你看看我们,看看我们。”

    两个加起来五十多岁的前犯人,好像考了一百分、等着家长表扬的孩子,挤挤挨挨地站在卫不争面前:“小卫你快看。”

    卫不争看着两个人的脸,莫名其妙:“你们让我,看什么?”

    李东源大叫:“你居然没看出来?你真的没看出来?”

    卫不争又仔细对着两个人看了看,摇头。

    林雨失望地苦起了脸:“不是吧,刀爷他们都是一看见我们就说,我们完全好了,一点看不出是丧尸了啊。”

    “嗯?真的哎。”卫不争惊奇,再次端详两个人,发现,他们脸上真的几乎完全看不出丧尸的特征了。

    卫不争心里一阵高兴,这两个人以后都要独自一人赶回遥远的家乡,如果丧尸身份被发现,一路上将面临无数的危险,能恢复正常,哪怕只是外观上的正常,他们的安全系数也能增加不少,他伸手点了两下李东源的脸颊上的肌肉,除了凉,和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他兴奋地问:“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你们有什么,特殊的感觉没有?”

    林雨说:“我们没发现,是刀爷和小高他们发现的。

    嘿嘿,我们俩,也没什么特殊的感觉,就是觉得特别特别地舒服,我们在车顶,一点都不冷,浑身都暖洋洋地,我们按照你教我们的,没事就呼,吸,想着乌冲杂质都滚蛋,清灵把我们的身体整个都清洗了一遍,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刚才醒过来,发现车子停在这里,我们下来撒尿,刀爷他们也都下来撒尿,看到我们,他们吓了一跳,说东源哥我们俩全好了。”

    卫不争问:“你们的长指甲好了吗?”

    李东源伸出两只手:“你看。”

    两寸多长的指甲不见了,李东源现在的手,看起来完全正常,卫不争笑着,正要再恭喜两个人一句,李东源的指甲忽然又变回了长指甲,然后来来回回变了好几次,李东源得意的笑出了声:“哎,哎,哎嘿嘿,小卫,我这样正好对吧?林雨我们俩现在都挺喜欢长指甲的,我们不是丧尸了,丧尸的长指甲却还在,,我觉得我们俩占了大便宜。”

    “确实如此,恭喜。”卫不争说着话,脑筋急转,对混沌元力的强大又有了进一步的认识,他特别想知道沈危是不是也有了某种改变,他刚才没注意,同时,他也留意到,李东源和林雨好像还不知道已经过去了七天,最多以为过去了一晚上呢。

    他问王政清:“刀爷,这几天,你们谁一直保持着清醒状态?”

    项蓁和高佑翔本来蹲在那里摆临时土灶,看到卫不争身后的沈危,先叫了声“队长”,然后项蓁才说:“我和妞子轮番警戒,开始四个小时替换一次,第二天开始,我们八个小时替换一次。刀爷第三天傍晚醒过一次,我们让他踏踏实实运功养伤,后面刀爷就和他们几个一样,一直在睡觉。”

    已经抱着柴禾跑过来的李青鸢、李青武和罗冲一头雾水,罗冲问:“小卫哥,项哥,你们俩这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就睡了半天一夜吗?”

    高佑翔说:“你们项哥哥我们俩,替你们站了七天岗,你们居然只承一天的情?”

    李东源和林雨也懵了,问高佑翔:“你的意思是,我们睡了一个星期?”

    高佑翔说:“咱们刚进诸黄县你们就睡着了,我又开了五十多公里,遇到个小桥,断了,桥下面还是条河,不过河快干了,咱们大宝贝厉害,我直接从河里冲过去了。

    然后,高速不能走了,项蓁开车,我们走国道,开出一百多公里,到了前面那座桥,我们又退回来了,后面这几天,咱们一直停在这儿。”

    李东源、林雨和罗冲几个小的跟傻了似的。

    沈危问项蓁和高佑翔:“这个地方叫什么?”

    项蓁说:“虢凤县,从这里开始,慢慢就进入竺崀山区了,前面那座桥距这里七公里,就是架在山谷上的,下面是河,河面大约二百二十米宽,妞子下去试了试,水最深的地方,接近四米,大宝贝肯定过不去,所以我们才退了回来。”

    因为大桥附近,没有比较隐蔽、可以让大宝贝暂时躲开路人视线的地方,项蓁才会退回七公里,来到这个远离大路的树林里。

    沈危问:“桥是彻底断了,还是和乌拉江上的大桥一样,变形扭曲了?”

    高佑翔说:“没有彻底断开,但桥面已经风化成了蛛网,水泥风化后都掉落下去了,钢筋网锈蚀得随时可能被一阵风吹散。”

    沈危说:“知道了,那,咱们先做饭吃饭,吃完,马上想办法过河。”

    他揽着卫不争的肩膀,手上出现两把挂面,他把挂面递给项蓁和高佑翔,嘴里却在和卫不争说话:“我跟你说,热身子猛然给一冻,特别容易感冒发烧,你还是去车里吧,面条做好了给你端车里去。”

    他说着话,手上又出现了青菜、鸡蛋和一包火腿肠。

    卫不争觉得东西够了,挣脱沈危说:“行,我确实有点冷,你跟我一块进去吧,你伤刚刚好,比我更容易感冒。”

    王政清摆手:“你们俩赶紧都进去,做好了我给你们端。”

    沈危也不客气一样,打开后备箱,长腿一撩就坐了进去,卫不争跟着他上去,坐在他对面。

    王政清把后备箱拉上,一群人开始做饭。

    卫不争过去,跪在沈危身边,把手覆盖在他的额头,垂眸观察,片刻,他拿开手,兴奋溢于言表:“你另外八个灵根同步增强,现在,它们和空灵根比较,就是你后头牵着一串儿李青武。”

    李青武九岁了,身高1。42米,离成年人还有相当一段距离,但和沈危站在一起,肯定不是参天大树和小树苗的区别了。

    灵根同步增长,对于沈危的修炼好处无限大。

    沈危也十分兴奋,秃噜下去躺平,脸对着车顶笑:“不争,你说,我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呢?能碰上你。”

第36章 又一道河() 
卫不争没接沈危这个话茬;继续按自己的步调走:“你还有其他变化吗?跟我说说。”

    沈危笑着看他:“你希望我能有什么变化?”

    卫不争说:“没想过,我只希望把已经融合进你细胞中的忖心乌冲给拔除干净;异能方向,肯定是你感觉最需要的才是好。”

    沈危不贫了,枕着自己的手说:“就是感觉身体特别轻盈舒服,没有具体的异能出现;不过,我好像领会了你说的‘不要急于锻炼把清灵具化成武器的能力,要用清灵淬炼自身’的意思。”

    卫不争说:“说来听听。”

    沈危说:“你说的淬炼自身,就是在强化自己每一个细胞或者说丹田灵根,让它们越来越坚韧强大;能够承载更多的清灵,打个比方,假如我现在的一个身体细胞能够承载一个单位的清灵,我把丹田灵根淬炼得更纯粹坚韧后,每个细胞可以承载一千、一万甚至更多;我在战斗中就能长时间续航,而不像现在,和吴永军对战一分钟;我就累成了一只弱鸡。”

    卫不争回忆着自己每次运转功法时的感觉;说道:“你的理解对;但还不止如此,我觉得,我们运转功法;淬炼自身的过程,还是和世界交流、反馈的过程,我们从周围世界摄取清灵淬炼自身或化为武器战斗,同时,我们也要用自身的清灵反哺世界,具体我现在也说不清,我的意思,你能理解吧?”

    沈危说:“当然,一味地索取,却没有任何善意的回馈,清灵也会和过去的煤炭、森林、水资源一样,最终枯竭。”

    卫不争说:“所以我不让你只开发空灵根,而是九个灵根平衡发展,九个灵根,已经具备了自成世界的基本物质基础,你均衡发展到某个阶段,自身应该就能够形成一个独立完备的生态循环链,清灵生生不息,你在战斗中可以无限续航,同时,你自身小世界的清灵,还会回馈我们这个大世界。”

    沈危说:“就像你现在这样吗?”

    “也许吧,我觉得我回馈的,是自己所得的九牛一毛,不过我目前只能做到这么多。”卫不争说着,转换了话题,“你其实早醒了,只是担心我的空间异能暴露,所以一直装作还在修炼状态等我,对吧?”

    沈危翻了个身,侧对着卫不争:“我是正好不想出去,外面太冷了,就装睡。”

    卫不争说:“等李东源和林雨离开后,咱们也不用刻意说明,自然而然地把李代桃僵这事给换回来吧,反正回到中州,咱们分开后,这事对青鸢和青武也瞒不住。”

    沈危当初突然把空间异能揽到自己身上,提前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卫不争知道他是好心,只能默认了,但他们迟早要分开,就算不分开,卫不争也不能让沈危永远替自己扛着。

    沈危说:“瞒一天是一天,到了中州再说。”

    卫不争说:“沈危,我没你想的那么弱,我十七岁从中州去到乌扎,一个人活得很好,末世降临,我从吉满一路到亚金,也走得很顺利。”

    沈危说:“我从没觉得你弱,也不觉得你需要我们保护才能活下去,其实这些天,一直是我们在借你的光。

    我这么做,是因为我们的特长各不相同,当下,空间的存在对我是个非常大的加成,对你就是危险,所以在这件事上,我擅自做主了,你不要有心理负担;我们一大群人,吃你的喝你的,病病灾灾的还都指望着你,现在,其实是我们离不开你,如果我们之间有一方是欠了情的,那也是我欠你的,还欠的非常非常多。”

    卫不争笑起来:“说什么呢,如果没有你,我现在估计还在奔马河边吹冷风呢,你让我搭顺风车这个情,足够你们吃喝我到中州了。”

    沈危坐了起来:“这个人情真有这么大吗?那你管我吃喝那你就一直管着我吃喝吧,直到我能够完全自给自足为止。”

    卫不争说:“没问题,我家几十亩地呢,不多你那一碗饭。”

    有人敲了两下车厢,然后门被拉开,王政清伸手:“碗。”

    他站的角度正好挡着一群围着临时土灶的人,卫不争直接把碗递给了他。

    幸亏卫不争那天在临江镇那家小店买了五碗打卤面,要不,他们现在十个人,就只有两个碗了。

    现在,卫不争和沈危用卫不争的两个瓷碗,王政清、高佑翔、李东源、林雨各用一个一次性塑料碗,李青武和李青鸢合用一个塑料碗,项蓁和罗冲直接对着锅吃。

    大风裹挟着尘土和碎草屑,刮得天昏地暗,王政清不让卫不争和沈危下车,他和高佑翔、李青武、李青鸢也坐进车里吃,项蓁和罗冲、李东源和林雨不肯进车里,说他们一点不冷,想到项蓁和罗冲的火灵根,大家决定不勉强他们两个了,只催着让李东源和林雨进来。

    李东源和林雨同时摇头:“我们也不冷,吃着热乎饭,还觉得很暖和呢。”

    几个人知道他们两个是因为自己的丧尸属性在避嫌,高佑翔热情地拉开车门请他们进,两个人一口咬定他们一点不冷,他们就喜欢在外面吃饭。

    沈危对高佑翔摆了摆手:算了,你们这样,反倒让他们为难,只要他们没危险,其他随他们自己的意思吧。

    卫不争发现,李青鸢小丫头有心事,吃两口面就要偷偷瞄他一眼,看上去很不安,他对小姑娘招了招手,趴在座椅背上,小声问她:“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没事,跟哥哥说吧。”

    李青鸢抿着嘴,眼睛瞄外面的树林。

    卫不争问:“那里有人?”

    小姑娘摇头。

    “有,东西?动物?青枣那样的?”

    李青鸢点点头,轻轻说:“是一只小羊,和它妈妈,小羊很渴,它妈妈不敢带它去河边喝水,河边有很多人,小羊妈妈已经被打伤了,她也喝不到水,没有奶了。”

    卫不争回头看沈危,眼神很兴奋。

    他早就想往小桃花里再输送点动物,给青枣和背带裤作伴,他觉得鸡鸭和青枣、背带裤不属于一个类型,羊和马才是一伙的,现在,有了小羊和母羊,母羊还正在哺乳期,简直不能更合意,以后大家有羊奶喝了。

    沈危对小姑娘伸出个大拇指,用口型说:“快点吃,吃完咱们去救它们。”

    李青鸢高兴得眉开眼笑。

    没有任何原因,她原来有点怕沈危,刚才沈危那一个动作一句话,她忽然一下就不怕了,觉得这个哥哥和小卫哥哥、妞子哥哥,还有项蓁哥哥、王叔叔他们一样好。

    吃完饭,李青武在一群人的围观下刷锅洗碗,沈危和卫不争带着李青鸢一起去找那小羊母子。

    他们走了半个多小时,走出树林,走到一个山坡附近,李青鸢才指着半山坡一个树冠上有好几个鸟窝的大树说:“小羊它们在那棵大树那里,羊妈妈说,不行,它们就只管去河边一次,要不小羊就渴死了。”

    沈危示意,卫不争把李青鸢抱起来放在沈危背上,两个人加快了步伐。

    离大树还有二十多米,卫不争手上出现一个装着半盆水的陶瓷盆,他对李青鸢说:“你去和它们说,我们不是坏人,我们可以救它们,给它们水喝。”

    李青鸢从沈危背上下来,端着陶瓷盆,慢慢向大树下走去。

    沈危和卫不争没有听到李青鸢说话,但她顺利地走到了大树下,把盆放在了那里。

    沈危和卫不争听到小羊稚嫩微弱的叫声。

    卫不争心疼的不行,小声对沈危说:“说什么都得把它们带走。”

    沈危说:“没问题。”

    卫不争说:“雌性动物在育儿期都是很凶悍的,我怕母羊会发狂。”

    沈危说:“有我呢,别说母羊,就算是母老虎,我也能把它个你弄来。”

    事情并没有他们俩想的那么复杂,可能是那盆水为他们赢得了信任,也可能是李青鸢气质特殊,动物对她本能地感觉信任和亲近,母羊虽然看卫不争和沈危的眼神很警惕,对小羊也是保护的姿态,但卫不争慢慢靠近它们,把手放在小羊头上时,母羊没有攻击他。

    小羊通体雪白,柔软的毛毛卷得像蔚蓝天空飘动的瓦片云,灰黑色的眼睛纯净天真,卫不争心都要化了,抱着小羊就在脑门上蹭了一下:“小家伙,你怎么能这么漂亮?”

    小羊乖巧地伏在卫不争怀里,一动不动,它出生才几天,还是个柔弱的小婴儿。

    沈危眯着眼睛,看着卫不争无声地笑。

    这个人,真的太有意思了,第一次看到他在凌晨一个人独自赶路,以为是个傻大胆;再次见到他,这个人惊世骇俗,一身铺天的花香都盖不住的男人味儿,随便穿了条裙子、包个披肩就想冒充女孩子,粗枝大叶得连那四十三码的登山靴都不知道遮掩,就想靠装哑巴骗过自己,傻得让人难以置信。

    因为自己答应了他一个微不足道的要求,就对他们四个人掏心掏肝,在他为他操心不已,担心他在这样的乱世怎么活下去的时候,却又发现他其实相当冷漠,他对他们滴水涌泉似的回报,是因为他打定了主意,一旦顺风车搭完,就和他们从此恩怨两清,江湖不见。

    可是,当沈危刚刚因为他的冷漠感到困惑时,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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