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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男人也倾城-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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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不争嫌他抱着那么大只鸟吃饭占地方,过去把叶星辰收进了空间。
李青鸢和李青武轮番给奶奶往碗里夹菜,让奶奶能端到嘴边吃;罗冲把一个粗陶盆烤得热乎乎的,让奶奶的脚放在里面,盆的温度只要低下去五度,高佑翔就告诉罗冲,罗冲再放出几簇火苗,围着盆继续加热。
王政清和项蓁、高佑翔、李东源、林雨舍不得好酒,每次只抿一点点,过会儿就和爷爷碰一个。
爷爷看着热热闹闹的屋子,一脸满足。
沈危和卫不争没有喝酒,卫不争对酒精比较敏感,为了避免自己睡得太沉出现意外,他从不沾酒。
他看沈危。
沈危小声说:“我们必须有一个人保证绝对清醒,这是习惯。”
吃完了饭,要休息了。
爷爷奶奶还睡自己的房间;陈丽浩和李青鸢睡西厢房北屋;李东源、林雨睡中间那间,罗冲和李青武睡南头那间。
本来说的是沈危和王政清、项蓁、高佑翔一起睡堂屋,因为堂屋有两个大实木沙发,再抬过去一张床就可以了,他们有一个人要负责警戒。
可沈危横竖不肯去,说他们明天就要走了,他有很多事,必须和卫不争商量。
王政清和项蓁也不欢迎沈危,说身边有个长官,想发个牢骚都得悠着,太憋屈了,坚决要把沈危送出去。
卫不争去爷爷奶奶房间,看着他们上床,平时都是奶奶睡里边,今天他让爷爷靠里睡,他要给奶奶做点治疗,只是,因为奶奶已经变成丧尸三个多月了,他不确定自己的治疗有效果,所以没说,就是坐在床边,拉着奶奶的右手,陪着爷爷奶奶说了两个小时的话。
中间,奶奶对爷爷说:“不争一回来,我觉得哪儿都好了,这会儿,我浑身都暖洋洋的,比泡热水澡还舒服。”
卫不争说:“今天你们太累了,我也有点累,明天,等沈危他们走了,我给你们弄水,你们好好洗个澡。”
奶奶高兴地答应了,她原本是个非常干净讲究的女人,即便在乡下农活比较多,家里还要做豆腐,非常忙,家里家外她也总是拾掇得干干净净。
看着奶奶睡着,卫不争把自己的保温杯召出来,放在桌子上,小声对爷爷说:“晚上渴了就喝,让奶奶多喝点,没有了您使劲喊一嗓子,我马上就过来。”
爷爷没有了在大家面前的精神,歉疚地说:“我们俩,连累你了。”
卫不争说:“没有你们,我这会儿连骨头都没了。爷爷,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还有连累的说法吗?”
爷爷笑着点头:“是我老糊涂了,胡说八道,你别放在心里,快去睡吧。”
离开爷爷奶奶的房间,卫不争在走廊里站了好几分钟,才往自己的房间走。
他房间里还亮着蜡烛,沈危躺在被窝里,右手在外面,手里在玩一把枪,就是他感染上忖心乌冲时,交给卫不争,让他了结自己的那把。
看到卫不争进来,他把枪往枕边一放,把被子掀开一边:“快进来,被窝儿给你暖好了。”
卫不争解着防寒服的扣子说:“四条被子,一人两条,正好,我不习惯和人一起睡。”
沈危把被子掀得更高点:“在这么困难的时期,浪费资源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快快快。”
卫不争转身抓住被子给他掖在身下,走到靠墙的铺板前,拿起两条被子回来。
沈危侧过身,一副失望的样子看着他,说话却是笑着的:“明天我就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对我一点都不留恋吗?我可是一想起要和你分别,就肝肠寸断呐。”
卫不争把被子铺好,脱了外套坐进去:“你不是说你们那儿离我们家就一百多公里,你可以随时过来吗?还有,你肝和肠子都断成肉馅儿了,还有心情跟我耍贫?”
因为不关注,卫不争原来不知道,中州战区司令部,就在朵玉村一直向东,大约一百三十公里的青莽山南麓,距离长丰市区六十公里,这个距离,在公路交通正常的情况下,也就是一个多小时的路程,隔三差五地大家见个面,确实不是问题。
可现在问题就大了,公路粉化,沈危也不可能永远有汽油用,以后大家想再见面,步行的话,一个月能有一次就算是不错了,卫不争这话,摆明了就是耍赖呢。
何况,沈危也含糊地和他表达过一些自己的担忧。
部队的状态现在完全无法判断,也许,基本正常,那么当前情形下,沈危回去后,可能马上就会被派出去继续执行任务,中州战区辖中东部十七个省,谁都不知道他会被派到哪里去。
还有一种大家连想都不愿意想的可能:中州战区司令部高层瘫痪,上层失去对部队的实际指挥权,或战区高层出现分化,那沈危就要面临更为艰难的选择,这绝对不是三两天就能决定的事。
还有沈危本人的因素,他对父母和妹妹沈衣现在的情况一无所知,他没有像卫不争和林雨那样表现出对回家的十分迫切,并不是他不担心,而是因为他本人性格和职业养成的习惯,让他不表现出来而已。
万一家里人出了事,沈危肯定要留在身边照顾一段时间,那时候别说随时,三两个月他能抽时间来一次就是好的。
一路上看到那么多丧尸、僵尸和各种意外,卫不争不可能想不到这一点,他这是拿着沈危自己的话挤兑他呢。
沈危趴在枕头上,看着卫不争夸张地叹气:“妾有心,郎无意,真乃人间惨剧。”
卫不争一口吹灭了蜡烛,拉好被子,把自己的左手从被窝侧面伸出去,拍了一下床:“现在是十点半,你还八个小时的治疗时间,你如果不想治”
他没继续说。
因为沈危的手已经伸过来,和他手心相对贴在了一起。
第56章 沈危他们走了()
卫不争胳膊动了动;让被子盖上两个人叠压着的手,正要开始运转功法;沈危说:“我那个一时半会儿肯定拔除不净,今天就不治疗了,咱们说说话吧。”
卫不争说:“来日方长,话什么时候都能说;身体最要紧。”
沈危说:“天寒地冻,咱们进中州后,一共也没见着几个活人,我无法判断当下的政府局势;按照过去的经验,大灾难发生时;过去了最初的极端混乱阶段,后面都会有一段相对的稳定期,这就像白天与黑夜的交替一样,有张有弛,混乱耗去了人太多的精力;必须停下来喘息休息。
不过,这个阶段时间不会太长,如果政府不能在开春天气转暖之前恢复建制;履行职能;后面将会迎来强度更大、时间更持久的混乱;也许这次混乱没有末世降临、人变丧尸造成的混乱看上去那么直观可怕,过程和结果却可能更残忍,快刀砍头和钝刀割肉的区别。
我不知道泽阳一带各势力的状况;如果目前还没有形成各种派别势力最好,你的能力,加上李东源、李青武、李青鸢和罗冲,对付三五个自发组织起来、以搜罗物资为主要目的的异能者没有问题,但如果遇到像黄毛那样人数众多、目的明确、手段疯狂的大型组织,你们想要自保就比较困难。
这还不是我最担心的,我最担心的是:
末世才几个月,人类的文明秩序却已经存在了上万年,法治社会深入人心也已经几百年,人们没有那么快适应物竞天择的丛林法则,尊重和服从秩序的意识短时间内依然是绝大多数人的本能,其中包括你我。
如果泽阳、长丰、也许是中州,有心怀叵测的上位者利用这一点,以国家的名义逼迫你就范,而最终的目的却是要把你控制起来,供他们驱使,甚至就是直接榨取你的能力,为他们私人服务,那你该怎么办?”
卫不争说:“我没那么傻,不会往别人织好的网里钻。”
沈危说:“那个网披着国家的外衣,看上去很正义,很冠冕堂皇,拒绝会让你陷入千夫所指的境地。”
卫不争轻笑了一下:“如果说这世上有什么是我最不在乎,丝毫都不能触动我的,可能就是别人的看法了,我从生下来就是千夫所指,万人咒骂,还是活到了今天。”
沈危的右手从平展相贴,变成了穿过指缝,紧紧相握。
卫不争说:“再说了,在当前这种情况下,他们怎么能证明自己代表国家和政府呢?我不认可他们的存在,我只认可法律赋予我的权利,我在自己的家园土地上生活,那其他人又能指责我些什么?”
沈危也笑了起来:“当下,对待武力值不如你,但法律秩序上的地位高于你的人,你这种刁民撒泼的方法可能是最有用的了。”
卫不争说:“和那些妄图控制他人以牟取私利的人相比,我是实实在在的良民,他们才是刁民呢。”
沈危说:“如果他们仅仅是一介刁民倒好了,就怕是刁官。”
卫不争说:“曾经比普通人还要矮一截的时候,我都能好好地活着,没道理现在有了异能和空间,我反倒要被人欺负,我没那么不中用。”
沈危说:“不是不中用,而是对你不坏好意的对象变了,以前的普通人,他们再恶劣,也就是语言攻击,你的心理足够强大,就无所畏惧;而以后你要面对的,可能是占据先天优势的上位者。”
卫不争说:“假如世道真的乱了,我和你、陈丽浩这样的,不才是占据先天优势的人?乌冲和清灵可不懂权利、地位和名声这种东西。
而假如秩序恢复,在我不违法乱纪的情况下,他们敢对我滥用武力吗?”
沈危想起了围远县政府众多变为丧尸和僵尸的高层领导,心里哂然一笑:“你知道自己的优势就好,记住,任何时候,你的生命都是第一位的。”
卫不争说:“咱们一路同行几千里,你还没看出我是什么人吗?在我和我爷爷奶奶的安危面前,其他一切都退后。”
沈危说:“我就是因为你一路的所作所为,才这么担心。不争,如果你没有遇到我们,你这一路就有足够的时间修炼,提升自己,你现在的实力肯定不是现在这样。”
卫不争说:“如果没有遇到你们,我现在可能还在奔马河西岸团团转呢;如果没有遇到你,东篱村被李佐山抓伤的,就不会是你的左臂,而可能是我的心脏。”
沈危说:“不可能,你的空间决定了,你有一百种方式躲避危险,没有我你一样可以平安回到家。”
卫不争说:“但那可能是一年甚至两年以后,等我回来,我可能连爷爷奶奶的尸骨都找不到。”
沈危说不过他,闭上眼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再次开口:“不争,我们走后,你一定要十分小心谨慎,我去过全世界很多地方,最富饶繁华,歌舞升平的;最贫穷落后,宛如原始社会的,人最原始的恶意有多大,不到生死关头你永远不知道。
办公室的勾心斗角,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职场上的相互倾轧,在生死存亡的危机面前,连毛毛雨都算不上,而现在,人类就面临着最大的生存危机,上一秒跪在你面前可怜巴巴乞求一个干饼子的老人和孩子,下一秒可能就会扑上来,咬断你的喉咙。”
卫不争回握着沈危的手:“我知道了,我会小心,不光是高永光和卫明磊、卫冠磊他们,还有其他靠近我的人。”
他们没有杀掉高永光,是因为从果园回来的路上,爷爷奶奶告诉他们,泽阳也出过黄毛罗子博、郭卓涵那样的猎杀者组织,但没有黄毛他们的规模大,都是一二十个人,也是说丧尸脑子里有能量晶体,那些人杀了很多丧尸,还杀害了一些阻止他们杀害自己丧尸亲人的普通人。
卫爷爷的亲哥哥,也就是卫明磊、卫冠磊的爷爷卫青林,是变成僵尸后走失的,卫爷爷怀疑是朱凤枝、卫明磊他们故意把卫青林带出去,让他回不了家。
卫明磊兄弟的父亲卫宝余成了丧尸,猎杀小队的人在他家里,当着他们全家人的面,打碎了他的头,并用筷子在脑浆里翻找能量晶体,村里变成丧尸的一百多人,大部分都死在了猎杀者小队手里。
高永光原本是泽阳县城的一个无赖,家里没有土地,末世暴发后,泽阳城在乡下有老家的人全都回了老家,城市人家房屋倒塌,存粮也很快消耗完,无处可去,有异能的人就开始去强占那些没有异能,但房屋因各种原因勉强得以保存下来的人。
卫冠磊和妻子李培芳在泽阳上班,李培芳认识高永光。
卫青林家的房子成为废墟,朱凤枝、卫明磊他们就想住进占卫爷爷的房子,但他们早在二十三年前,卫爷爷把卫不争抱回来时,就和卫爷爷反目,后来为了把卫爷爷赶出老宅子,他们更是下流手段频出,两家彻底成为仇人。
卫明磊他们找不出理由去卫爷爷家,最后,他们找来了有金系异能的高永光,条件是占了卫爷爷家后,分给他们家一所房子。
高永光原本就是个无赖,欺负弱小来得得心应手。
卫奶奶变丧尸是在自己家里,卫爷爷在黑雾消散后,就把卫奶奶藏进了地窖,村里没有人知道卫奶奶变异的,高永光来了之后,挖地三尺找粮食,在地窖里找到了卫奶奶。
卫爷爷以为他会和那些年轻的异能者一样,杀了卫奶奶找什么晶体,已经抓起一把凳子准备和他拼命了,高永光却没有理会朱凤枝和卫明磊想把卫奶奶送给猎杀者小队的提议——也可能他根本就没听见——而是一下子跑出去老远,大吼大叫地骂着让卫爷爷和卫奶奶赶紧走,免得把他也传染成丧尸。
高永光已经霸占卫家一个多月了,期间朵玉村好像还来过一个猎杀小队,猎杀小队进过卫不争家,因为高永光也是异能者,猎杀小队对他比较客气,随便看看就走了,高永光没有把卫奶奶给供出去。
卫爷爷觉得,如果不是因为畏惧高永光,朱凤枝一家肯定会为猎杀小队指路果园里的卫奶奶。
还有一点,卫爷爷和卫奶奶觉得,高永光在这种时候还能带着他父母,说明他还有点人性,况且也没听说他杀过其他人,所以,两位老人不让卫不争他们杀人。
卫不争不能杀高永光,但只要一想到如果他再晚回来几天,爷爷奶奶可能就会冻死在那个地窝子里,他就忍不住想去宰了那个人渣。
但比起高永光,卫爷爷、卫奶奶和卫不争都更加憎恨朱凤枝和卫家兄弟。
对于这一家心思歹毒的垃圾,卫不争心里有打算,但他回到了自己家,要顾忌的比较多,为爷爷奶奶以后在村里的生活着想,他做事不能轻率,不能被人抓住把柄。
沈危还想说什么,却被卫不争抢了话头,卫不争握了握他的手说:“别光担心我,也想想你自己,我虽然没当过兵,但我也知道,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部队不是世外桃源,军装也不是灵魂净化器,不是所有穿了军装的人都会把国家利益和军人的职责放在第一位,你回去后的处境,没准儿比我还不如呢。
我老百姓一个,任性自私一点无所谓,你如果还想继续当兵,并且是以过去的精神要求自己,你可能会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内陷入困境。”
沈危说:“如果我一直是普通的军人,一直生活在和平的环境里,我可能会那样,但我不是,我参加过不止一场战争,见过不止一个国家在战火中分崩离析,见过无数次失去了国家和军队庇护的普通百姓的生活,在我心里,没那么多利益纠结,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他握了握卫不争的手:“相信我,最多一个月,我肯定来找你,带着我的决定和新的身份。”
卫不争说:“你不用着急,不用给出时间承诺,我就在这里。”
第二天早上,卫不争是被院子里的人声惊醒的,李东源和林雨在跟卫爷爷争夺打扫院子的权利。
其实,昨天院子被那些人收拾得很干净,可卫爷爷有每天起来扫一遍院子的习惯。
卫不争当裁判,把扫把给了李东源,他和沈危拉着爷爷去厨房,王政清、项蓁和李青武、李青鸢已经在做饭了。
泽阳一带乡下没有暖气和天然气,原来家家户户都是既有液化气罐子,又有烧柴禾的土灶,经常是两者结合着用,现在,都又用回土灶了。
陈丽浩站在西厢房南头的空地上,宛若仙女,仰头看着在天空翱翔的叶星辰。
卫不争过去问他:“舟舟怎么样了?”
陈丽浩微笑着说:“我把胭脂果榨成汁,和羊脂乳一起喂他,他喝了。”
卫不争说:“今天的份额,我一会儿给你,果子只有一天的,其他的,我给舟舟准备了七天的,给星星,呵呵,我尽量多准备了,你看着给她分配吧。”
陈丽浩说:“谢谢!”
她不善表达,再多的感激,也就是一个安静的微笑。
卫不争说:“我一会儿会给你尽量多的果子,你在的时候,尽量让沈危多吃,他体内的乌冲,需要纯净的清灵压制。”
陈丽浩说:“我会的。”
陈丽浩要和沈危他们一起去战区司令部,沈危说,战区司令部应该有和黑大个、大宝贝一样的车,那也应该有备用的纵向推力杆,他想回去给黑大个配一个,而黑大个必须在陈丽浩的空间里带过去。
如果配不上,陈丽浩就把黑大个先留下,开着大宝贝走。
还有一点,沈危有空灵根,按道理应该有时间和空间异能,但现在他还没有,那他和几个战友的物品携带就是个问题,他们当然可以放在大宝贝里,但东西会很快风化,其他无所谓,卫不争给他们准备的水和丹药、水果如果风化没了,那就太可惜了。
黑大个配上推力杆后,陈丽浩会回来接李东源和林雨一起走,那吉省在东北,陈丽浩过乌拉江回陈家古堡看望大伯一家后,会北上圣都,李东源和林雨可以搭一千八百公里的顺风车。
他们原本只是说服李东源不要冒险回褚天省,李东源答应后,却决定和林雨一起去那吉省接他妹妹,大家考虑两个人确实安全系数更大,就同意了。
叶星辰玩够了,慢慢降落,最后围着卫家院子转了几圈,才落在卫不争肩头,对着卫不争叫:“咕咕,咕咕。”我记着路了,飞多远我都不会丢。
卫不争把她抱进怀里,点着她的脑门说:“嗯,你真能干。”说着话,他发现李东源站在距离他们不远处,一直在看叶星辰。
卫不争看了看正在扫地的林雨,问李东源:“东源哥,你有事吗?”
李东源看着叶星辰,表情纠结:“没,没事。”
卫不争问林雨:“东源哥什么意思?”
林雨停下扫把,看了看李东源才说:“他想抱抱星星,不好意思说。”
卫不争看陈丽浩。
陈丽浩摸摸白鸟的背:“星星,让那位叔叔抱一下可以吗?”
白鸟看着李东源:“咕咕,咕咕。”奶奶,尖尖的,让玩,就给抱抱。
卫不争笑起来,对李东源说:“她想玩你的牙和长指甲。”
李东源高兴得跑过来,一下把獠牙和长指甲弹了出来:“随便玩,随便玩。”
白鸟看到在微弱的阳光下闪着白光的指甲,嗖地一声就跳到了李东源手上。
李东源抱着白鸟跑去跟林雨炫耀:“你看,她给我抱了,我外甥女也都喜欢我,也都喜欢让我抱。”
李东源抱着叶星辰满院子跑,用自己的长指甲给她做各种表演,表演一下就把树枝给穿个洞,把一个破门板几下给挠成个破门帘,用五个长指甲在石头井台上敲出清脆的声音直到李青鸢出来喊吃饭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把白鸟还给陈丽浩。
吃完饭,沈危、王政清、项蓁、高佑翔和陈丽浩就要走了,卫奶奶十分不舍,她原本还指着这个比仙女还漂亮的女孩子永远留下,当自己的孙媳呢,现在知道人家都有了孩子,孙媳不用想了,却还是非常喜欢陈丽浩。
李青鸢是女孩子,看着几个人上车,开始吧嗒吧嗒掉泪。
陈丽浩摸着她的头说:“我们以后会经常来。”
沈危说:“哭什么?过不了几天我们就回来了,回来还要检查你的作业呢,你,精准定位聆听,通过声音判断距离;你,”他又指了指李青武,“大面积高压水雾,达不到三百立方米不及格。”
李青武点头:“是。”
李青鸢点头,抽泣:“知道了。”
卫不争对王政清说:“刀爷,你运转功法时,可以试着握着刀,把清灵包裹在刀上,应该能减缓腐蚀速度。”
王政清说:“行,待会儿在车上我就试试。”
卫不争看高佑翔:“你的那个需要大量练习,没事你就用心感受,等你下次来,咱们看结果怎么样。”
高佑翔揪着脸不乐意:“你不在身边,我心里一下就没底了,老觉得自己的感觉不对。”
卫不争说:“你得排除这种杂念,把自己沉进去,你这玩意精密,必须心无旁骛,精神高度集中。”
高佑翔点头:“道理我都懂,可就是心里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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