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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万人迷我怕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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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谁是狗?”他问,背在身后的右手迅速抬起,带起一阵破风声,手里握着的枪径直抵在了卷毛的太阳穴,打开保险,又重复了一遍,“你说谁是狗?”

    卷毛一呆,他下意识地想转头看段玉,陆丹青加大了力道,笑容依旧温柔明丽:“怎么不说话了,嗯?”

    卷毛咽了咽口水,大声说道:“你、你少吓唬人,这——”

    砰一声巨响,陆丹青手腕一偏扣动了扳机,子弹擦着卷毛的头发射进他身后的墙壁里,没有加消音器的枪声在耳边猛地炸开,他几乎能够闻见头发被烧焦的味道。卷毛差点没吓哭出来,陆丹青拿的是意大利产的贝雷塔92f,本身重量就不轻,开枪的后坐力要是一个握不稳就可能前后左右乱晃动,足以让子弹穿透他的脑袋。

    顾免惊呆了,他也没想到陆丹青会真的开枪。枪声把外面候着的教练们都引了进来,段玉眉头一皱,上前一步拦他:“丹青——”

    “别碰我啊,”陆丹青偏头看了他一眼,“毕竟我那么瘦弱,身体又不好,这枪还真挺不好拿稳的。”他笑了笑,“要是段大哥一碰,我不小心碰到扳机就不好了,你说是吧?”

    不止是段玉和教练们,其他人也都不约而同地上前了,谁也没想到一向温吞软弱的陆丹青会突然发难,但枪这种东西开不得玩笑,尤其又是离头那么近,要是一不小心擦枪走火伤了人,到时候谁都说不清楚。

    陆丹青问卷毛:“你刚才说谁是狗?”

    “我,我我,我是我,我是狗,我是狗,陆二少,我是狗,我我我,我是”卷毛哭丧着脸,两腿抖得厉害,说到最后甚至拖出了哭腔,他是真的害怕,枪管散发出的热度还残留着,毛发的焦味令他一阵作呕,忍不住想到自己头破血流的样子,更是吓得不行,“对不起,二少,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

    陆丹青问:“你猜这枪里还有多少发子弹?”

    “陆、陆”

    陆怪物笑眯眯:“我猜5发,你说呢?”

    段玉厉声喝道:“陆丹青!”

    砰砰砰五声枪响,卷毛尿了裤子,脑袋后面秃了一道,那地方只剩下不到一厘米长的短发。

    陆丹青放下枪,懊恼地哎呀了一声:“真是对不起,刚才段大哥声音太大吓了我一跳,你没事吧?”

    卷毛牙齿直打颤,被两个人架着手臂拖到后面了,尿骚味和头发烧焦的味道混在一起,所有人都下意识地感到了反胃,他们注视着陆丹青,没人敢说话。

    另一边,陆丹青旋身避过猎豹一般扑过来夺枪的的教练,手腕一甩把贝雷塔扔回台子上,不顾后面骂街的迷彩服教练转身走了出去。

    陆沉第一个抬腿跟上去,顾免随后也跑了出去,直接无视了正说着话的陆沉拽着他跑到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陆丹青!”顾免气势汹汹地瞪着他,方才回过神来后已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你——”

    “小兔子啊,”陆丹青摸摸他的脑袋,“我刚才帅不帅?”

    顾免破口大骂:“帅你'哔——'!你是不是疯了?!谁要你替我出头?刚才要是真打破了别人脑袋怎么办?!你是想坐牢还是想死?!”

    “我这么厉害的人,才不会有什么‘要是’,”陆丹青捏了捏他的脸,“小兔子乖,咱不炸了啊,这不是没事嘛。”

    “去你妈的没事——!”顾免被陆丹青这番不在乎的语气激怒了,更加用力地拨开他的手,“你知不知道你吓死我了——陆丹青!你他妈——你——你要是真杀了他——”他嘴唇颤抖得厉害,眼眶渐渐变得通红,“你吓死我了陆丹青你他妈吓死老子了呜——”

    顾免哭起来,陆丹青抱住他,轻拍着他的后背。

    “没事啦小兔子,没事的。”

    “你——你要是,有事——嗝,我,我怎么办嗝陆伯父怎么办”

    陆丹青噗嗤一笑,问他:“那非主流的卷毛头发那么厚,不会打到他的啦。你也是,都多大个人了,还哭到打嗝。”

    顾免自觉丢脸,埋在他肩头趴了好半天才起来,眼睛下面的皮肤都被搓红了。

    他不好意思地看了陆丹青一眼,瓮声瓮气地问:“你,你什么时候把枪法练得这么好的?”

    陆丹青笑嘻嘻地说道:“我家阿凛是特种兵退役的嘛,而且我本来就会啊,又有天赋,和他学一下就打得很好了。”

    “你家哼”顾免不高兴地哼唧一声。

    “怎么啦,小兔子也是我家的啊。”陆丹青揉了把他的脑袋,“走了走了,我和陆沉送你回去。”

    陆沉先把顾免送回家,等到车上只有他和陆丹青两人的时候才开口说道:“替顾免出头?”

    “嗯哼。”陆丹青懒洋洋地哼出一个鼻音,“也不全是要是不教训一下,那些人迟早会骑到陆家头上来。”

    陆沉握紧方向盘:“可你毕竟不是他我以为你们魔鬼,不会在意这些。”

    陆丹青说得好听,但他并不是真正的陆家人不说,现在陆家势大,没人敢明面上给他们难堪,也就小辈之间的口舌之争罢了,无伤大雅,找机会反击不就得了,私下也好公事也好,毕竟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找麻烦也容易。结果这次陆丹青偏要硬气发难,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顾免。

    先是严凛现在又是顾免说来说去就是没他的位置。

    陆沉咬着牙不说话,陆丹青瞥了他一眼,说:“他们惹我不高兴了,想教训就教训,为顾免还是为陆家,有什么要紧?”

    车厢里寂静了一会儿。

    “如果是我呢?”

    “如果是我被他们那样说,你也会为我出头?”

    陆沉尽量放平声音,陆丹青轻笑出声,伸手覆住他青筋毕露的手背:“方向盘要被你捏碎了。”

    陆沉气闷:“别转移话题。”

    “如果是你啊”陆丹青拉长了声音,“那我当然是,不会咯。”

    陆沉用力抿紧唇,这个答案他不是没有预料到,但实际听到时总是会比想象中更难受。

    “傻瓜。”陆丹青笑着倾身过去捏了捏他的鼻子,“顾免是孩子,难道你也是?他年轻气盛,一撩就炸,要换做你,肯定有更多的方法反击回去不是?”

    这话的意思像是夸奖,陆丹青的语气又是怎么听怎么宠溺,陆沉心里这才稍稍宽慰一些,甚至还有几分难言的羞涩。其实他也是这样想的,明明可以四两拨千斤挑回去,偏偏顾免跟炸药桶似的一点就着,气势上就落了下风,让他后继乏力。

    陆丹青暗笑,这小子比顾免那二愣子好不到哪里去,好撩好哄,抛个肉骨头就能摇尾巴,只是因为闷骚而情绪不外露罢了。

第27章 【捉虫】() 
回家后,陆丹青免不得被陆父一阵训斥;但好在没出什么事情;陆怪物在撒娇上又是一把好手;抱着陆父的手臂晃来晃去:“没事的啦;根本没见血,吓吓他而已,就算去验伤也验不出什么的。”

    “太莽撞了。”陆父点了下他的脑袋;“枪那种东西是好玩的?要吓人也别抵在头旁边;放肚子上吓唬一下就成了,你要真出了什么事,闹出人命来;我”他咬咬牙,“阿青啊;你让爸爸怎么办?我年纪已经大了;不管是把你送进牢里还是送出国我都不想,爸爸就喜欢丹青小天使陪在身边。”

    “我知道啦”陆丹青说,“爸爸;下次不会了。”

    陆父抱紧他;陆丹青拍拍他的背;“而且爸爸年纪哪里大呀;爸爸最厉害了;一定还可以陪我很久很久;你说了会一直保护我的。”

    陆父靠着他的肩膀;眼睛红得厉害。他揉揉陆丹青的头发;没有再说话。

    深夜,陆丹青摸去陆沉房间。

    凌晨三点多,陆丹青把陆沉抱回床上,把自他身后某处伸出来的蓬松的狐狸尾巴理了理毛,撇到一边去搭在他腿上。

    今晚是最没羞没臊的一晚上,陆沉算是豁出去了,回身抱住陆丹青的腰:“陪我躺一会儿。”顿了顿,又补充,“好不好?”

    陆丹青从地上捡起来狐狸耳朵给他戴上,翻身滚上床。

    “有事?”

    陆沉说:“严凛会像我这样么?”

    陆丹青噗嗤一笑:“还在和他较劲?”他凑过去碰了一下陆沉红肿的嘴唇,低笑道:“严凛没你骚。”

    陆沉在他退开前抱了上去,加深了这个吻,含糊不清地说:“那你喜欢我骚吗?”

    陆丹青捏住他的下巴,笑骂:“小狐狸精。”

    “你比我更像狐狸精,”陆沉望着他,额头,眼睛,鼻子,嘴唇,无一不是精致完美,“那么好看”他低声呢喃,“把那个严凛迷得五迷三道的,还有顾免,还有我。”

    陆丹青有些无聊了,打了个哈欠:“留我下来就是为了说这些?”

    陆沉追问:“对你来说我算什么,床伴?宠物?”

    陆丹青歪头一笑:“都算吧。不过这种你情我愿的关系说真的,不论是双方中的哪个有了不高兴的情绪,那就没意思了。”他说,“一句话,陆沉,只要你说不希望我以后再过来,我就不再来找你,你也不会有那么多烦恼了。”

    陆沉抿唇,然而下一秒陆丹青却径直去抓他的手想把戒指脱下来,他慌乱了一瞬,甚至来不及思考就飞快地把手往身后藏。

    陆丹青笑意盈盈地看着他,陆沉很快就意识到他不过只是虚晃一枪而已,心中苦涩难当,却很明白自己是再难从这个深坑里爬出来了。

    “小狐狸,乖乖听话不好吗。”陆丹青捏捏陆沉的狐狸耳朵,“想这么多做什么,开心就好了。”

    陆沉把自己缩进他怀里,是了想得多不如直接去做,开心就好了。

    开心

    只要陆丹青属于他一个人,不论是不是爱他,他就会开心。

    只要陆丹青是他一个人的。

    ******

    夕阳西斜,陆丹青和严凛运动完后在泳池里泡着吃冰淇淋,陆丹青趴在池边,郁闷地说:“爸爸最近不知道在忙什么一连大半个月都住在公司没有回家,还有哥也是,阿凛,我有点担心。”

    “要不,我陪你去公司看看?”

    “我昨天下午和小兔子去过了,看着是没什么事情就是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忙什么。我去办公室找爸爸,他在忙,没说几句话就走了。”陆丹青说,“我看爸爸脸色有些差,也瘦了很多,就打电话去问过负责他健康的家庭医生,不过都没问出什么来。”他扁扁嘴,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别担心,”严凛从水下抱住他的腰,伸头过去亲他,“不会有事的,还有我在,不管发什么什么我都会陪着你。”

    “不是啊阿凛,这个圈子,不太一样的。”陆丹青偏头看他,“那天在射击场的事情,你也听说了吧?”

    严凛点头。

    “你怎么想?”

    “太冲动了。”严凛说,“脑袋那个位置,要稍有差错就是出人命的事,丹青,这个时代杀人了没那么好遮掩的,更何况对方也不是普通人。”

    陆丹青问他:“要是我真的不小心杀了他怎么办?”

    严凛一顿。

    “我们家算是还好的了阿凛,像段家,做的玉石生意,进货渠道多是缅甸越南,想要在那种地方站得稳你懂的。”

    严凛性子正直,陆丹青想他对这种事的容忍度应该是相当低的,而且说实话,哪个家族将生意做到这么大会是完全干干净净的?陆家当初从东南亚转移进内地需要打通关节,同样是费了不少功夫。

    “阿凛,如果我杀人了,你怎么办?”

    严凛看着陆丹青,俊秀明艳的小王子在夕阳下更显瑰丽,羊脂玉般的肌肤光泽莹润,一双桃花眼仿若收尽了世间所有的光辉般明亮清透,任何稀世珍宝在它面前都显得黯然失色。

    这是他的小王子,最干净,最单纯,也是最善良的小王子。严凛必须要保护好他远离这片污浊,更何况,小王子怎么会去杀人这样一双修长细白的手若是主动去碰枪肯定也是被逼的。就像在射击场,若不是对方先出言挑衅侮辱,以小王子的性格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论双标的最好体现#

    想到自家一向温柔纯良的小孩儿就像只白兔子一样被逼得咬了人,严凛就止不住地心疼。可他又知道,自己的一身本事在这里根本毫无用武之地,帮不上他半分,除了

    “如果”他认真地看着陆丹青的眼睛,“丹青,如果陆先生帮不了你,要坐牢的话,我就进去陪你,保护你。”

    “如果他能将你送出国,我就同你一起出国,陪着你,照顾你,直到风头过去。”

    陆丹青笑着扑到严凛怀里,仰头同他交换了一个黏腻的湿吻,严凛抱紧他,温热的唇舌顺着颈侧落到胸口,随后他将陆丹青抱起来坐在岸上,脱下他的泳裤。

    严凛喜欢做前戏,他喜欢把小王子的每一寸地方都烙印上他的标记,但现在是夏天,衣服大多轻薄,他又不好留下吻痕,只能翻来覆去地舔吻着。

    就在两人要进入正题的时候,不远处忽然传来脚步声,严凛反应最快,扯过一旁的大毛巾将陆丹青裹了个严严实实。

    陆怪物坐起身,看见的是满面怒容,气得脸上每一寸肉都在抖的陆父,以及站在他身后似笑非笑的陆沉。

    陆父嘴唇直颤,过了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六个字:“穿好衣服出来。”

    十分钟后,四人齐聚客厅,陆父坐着,陆沉站在他身后,面前站着陆丹青和严凛。

    陆父已经缓了下来,他对陆丹青说:“你先回房间。”

    “爸,我——”

    “陆沉,送你弟弟回房间。”

    陆沉应了声是,走过去揽过陆丹青的肩膀。

    “走吧。”

    待到两人上楼回房后,陆父才再次开口。

    “严先生,我想你应该还记得我雇你来的目的。”

    “我知道。”严凛说,“我很抱歉陆先生,可是对于丹青我问心无愧,我是真的爱他。”

    “严凛,你知道丹青才多少岁吗?”陆父说,怒气勃发,“十八岁,他才刚满十八岁!你比他大了将近一轮,我不是要拿年龄说事,可是严凛,你认为一个十八岁的孩子知道什么是爱吗?”

    严凛哑口无言,这也是他担心的事情之一。这个年纪的少年正是荷尔蒙分泌过剩的时候,很容易对人产生好感;同时也是最没定性的时候,总是热衷于追求新鲜美好的事物。

    陆父看着站得笔直,一言不发的严凛,说:“丹青会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严凛,我不希望你耽误他。”

    严凛艰难地说道:“陆先生,我没有要让他为我付出什么的意思。丹青他尝鲜也好,年轻气盛也罢,他想要,我给得起,就给;他若不想,我就走,不会纠缠。”

    “那好,”陆父说,“我希望你马上离开陆宅,不要再和他联系。”他声音微沉,略显苍老的面容依旧不失年轻时的冷硬果敢,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鹰隼般锐利,“陆家现在做主的是我,轮不到他想什么不想什么,明白么?”

    严凛沉默不语。

    楼下的气氛冷凝,楼上也好不到哪里去。

    陆丹青倚在墙边冷冷地看着陆沉,这乖巧的吉娃娃咬起人来还真了不得。

    陆沉姿态却是坦然:“我陪父亲回来拿文件。”

    陆丹青冷嘲:“拿文件拿到泳池去?”

    “我和父亲说你最近很担心他,而且他也好几天没回家了,就想去看看你。而那个时间你通常都是在泳池的。”

    “陆沉,你以为这样能有什么用?”

    “大用不敢说,”陆沉说,“最起码,不用再看到碍眼的人。”

    陆丹青抬眼看他,陆沉最近总是跟着陆父忙,天天不是在公司就是在出差或者在出差的路上,他们已经很多天没有在一起和‘在一起’了。今天是半个月后的第一次见,陆怪物敏锐地察觉对方身上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说话的态势和站姿都有了变化,看着陆丹青的眼神也变得更加地——势在必得,而不是再遮遮掩掩他的占有欲。

    陆丹青微微皱眉,问他:“陆家出事了?”

    “不算,”陆沉淡淡道,“是父亲,他生病了。”

    “什么?”

    “高血压,加上胃癌晚期。”陆沉说,“我也是在垃圾桶里看到了空的药瓶才发现的,你也知道父亲信任的医生就那么几个,我挨个打了电话过去才问出来的他隐瞒得很好,一直不回家也是怕你担心,不想你看出端倪来。”

    “查出来多久了,怎么会突然胃癌晚期?”

    “大概是一个月前的事主治医生告诉我癌细胞已经扩散了,父亲不想治疗,说有住院的功夫不如去把公司管好其实若不是这样,医生也不会告诉我实情,他希望我去劝劝父亲,让他住院接受化疗。”

    陆丹青叹了口气,他可以让陆父活下去,但治不好他的病,拖到最后不过活死人而已,还不如让他好好地离开这个世界。

    “你去车库开车,我去和爸说,今晚一定要把他送去医院。”

    陆丹青下到客厅,陆父和严凛一副对峙的状态,但他没有理他们,只是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说:“爸爸,我们去医院。”

    陆父有一瞬间的慌乱:“去什么——”

    “哥都告诉我了,爸爸,生病了怎么能不去医院?”

    “丹青”

    严凛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们,陆丹青转头看他:“阿凛,帮我把爸爸送去医院。”

    最后陆父到底是被几个人生拉硬拽地带到了医院,做完一系列检查后当晚就办了住院手续,陆丹青留在医院陪他。

    陆沉先回家了,严凛守在病房外。陆父住的是vip单人间,分里外两个部分,里面是病房,病床边有专门的陪护床;外面是小型的会客厅,严凛就缩在沙发上休息。

    陆丹青盘腿坐在陪护床上,拉着陆父的手:“爸爸,为什么不和我说?”

    陆父无奈:“丹青,我只是不想你担心。”

    陆丹青鼓起脸颊:“那你看现在有好一点吗?你是不是要等办了葬礼才告诉我?”

    陆父苦笑,“宝宝爸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胃癌这种病又是晚期,再怎么治疗也没用,这你是知道的。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把公司打理好,把你的未来打理好,宝宝,你才十八岁爸以为至少能护着你到四五十岁的,宝宝,爸担心你”

    说到最后他已然是哽咽了起来,陆丹青抿唇,他捏了捏陆父的手,这个男人让他想起自己的父亲那个渣滓。

    陆怪物忍不住羡慕起原身来,他有他没有的一切,疼宠他的父亲,殷实的家境,衷心的朋友

    “爸我会没事的。”陆丹青低声说,“公司迟早是哥的,早几个月晚几个月,又有什么不一样?你放心,哥对我很好,他会照顾我的。”

    “他”陆父张了张口,迟疑着说道,“陆沉藏得太深丹青,你不能完全信他,就是信严凛也不能信他。”

    陆丹青一愣:“阿凛?我以为你”

    “宝宝,爸走到今天,这点识人能力还是有的。严凛是很好,之前我就觉得他看你的眼神不太对了,其实你会喜欢他爸也并不觉得意外。我反对只是因为你还小,而他又是个男的,这事儿上不了台面不说,就是他再好又哪有年轻貌美的女孩子细心体贴?更何况比他好的人多了去了,你现在还小,长大了就会明白的。”

    陆丹青扁扁嘴,老一辈人的思想他理解,此时也不欲多做争辩,只是说:“我心里有数。”

    陆父拉住他的手:“宝宝,我给你在海外开了五个账户,如果陆沉对你不好,就去找你吴叔叔,他会把你送去英国,之后会另外有人联系你。”吴叔是跟着陆父一路打拼过来的下属,深得他的信任。

    “嗯,我知道了。”

    在陆丹青的督促下,陆父乖乖待在医院接受治疗,偶尔有事要去公司安排事务时也是陆丹青全程陪同,在规定时间内返回医院休息。

    但尽管是这样,陆父的身体状况还是持续恶化。

    但比起他,首登权力巅峰的陆沉可谓是风光无限。去医院看望陆父的人很多,讨好陆沉的也没落下。陆丹青想大概很多人都等着看他的好戏,毕竟陆沉这个养子的由来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没了陆父在背后撑腰陆丹青的日子想必好不到哪里去,就连顾免也是一脸忧虑,让陆丹青以后有麻烦的话可以住到他家里。

    但显而易见,那些看好戏的注定是要失望了。

    陆父生病住院,但陆氏的人际交往却不能因此而取消,所以要是有什么宴会了出席的就是陆丹青和陆沉。

    等着看陆丹青笑话的人很多,有些没眼力见的被人派过来试探,其实也只是几句玩笑话而已,结果却被陆沉当面泼了一脸的红酒,要不是酒会上拿酒瓶倒酒的都是侍者估计他会直接抄酒瓶砸下去。

    陆丹青冷冷地看了眼面前尴尬又狼狈的年轻人,转头对陆沉说:“想吃布丁,咖啡味的。”

    咖啡味有点小众,现场只有葡萄草莓和芒果三个口味,但对陆丹青颐气指使的口气,陆沉却好脾气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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