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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万人迷我怕谁-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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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权利和自由,方霁白又算哪颗葱,凭什么这不让那不让的。
“行,那我陪你去。”
卢靖说。
陆丹青笑问:“他们都说京城很危险,你不怕我出事?”
卢靖神色淡淡:“有我在,怕什么。”
“这还差不多。”
陆丹青笑,他知道卢靖会是这样的反应,方霁白是看着他长大的,即便是现在长大了也依然习惯性地照顾他,家长一样无微不至;卢靖则和方霁白将他隔离于危险之外不同,他更倾向于尽量去满足陆丹青的需求,同时保证他的安全。
陆丹青笑得眉眼弯弯,那乖巧的小模样卢靖看得心痒难耐,他舔了舔嘴唇,站起身来,隔着小圆桌去扯他的领子。
陆丹青被卢靖的力道带得往前倾身,他两手按住桌子,“干什么?”
两人中间隔着圆桌,卢靖嫌姿势难受,干脆单膝跪上了桌,低下头与陆丹青额头相抵,近在咫尺的黑眸里暗潮涌动。
“干我,怎么样?”
卢靖说,声音低哑。
陆丹青故作矜持:“不行。”
“为什么?”
陆丹青理直气壮:“我不想负责。”
“”
卢靖一口老血梗在喉头。
“那方霁白呢?你不想对我负责,却说要娶他?!”
陆丹青眨眨眼:“师兄——他不一样。”
卢靖咬牙切齿:“哪里不一样?”
陆丹青笑而不语,方霁白这不是还没吃到手嘛,当然得多费些心思。
他作势要后退,却被卢靖加大力道往前扯了一把,紧接着就听见他说:“我不要你负责。”
陆丹青歪头。
卢靖轻吻了下他带笑的桃花眼,心里暗道一声冤家,明明是个心性未定爱玩爱闹的孩子,明知道这样不会有什么结果,却还是忍不住纵容着他胡来。
他深吸了口气,说:“我不要你负责,只要你喜欢就好。”
陆丹青仰头去亲他,卢靖捉住他的唇,舌尖细细地描绘着他的唇形。
“那你喜欢吗?丹青,喜不喜欢艹我?”
陆丹青没有回答,他将卢靖压倒在桌上,坚硬的桌沿硌得卢靖腰后生疼,他不适地往后挪了挪身子,两腿自觉地缠上陆丹青的腰。
呻吟迷乱之际,卢靖转头看见窗户纸上映着的两人交缠着的影子,不由笑道:“你唔,你说如果啊方霁白在外面嗯会,怎么样?”
陆丹青顺着他的目光瞥了眼窗户,漫不经心道:“能怎么样,叫他进来一起看你发/骚?”
但话说回来,他刚才来找卢靖的时候还早,这会儿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了,方霁白若是在其他地方都找不到他
正想着,冷不丁被卢靖咬了口脖子,低头就见他满面潮红,一双眼睛却是明亮,火焰一般灼灼地看着他。
“这种时候不许想他!”
陆丹青:“明明是你先提他的。”
卢靖抿紧唇,扭过头催促道:“快进来——唔”
建设完社会主义后,陆丹青草草清洁了后便穿上衣服要走,卢靖拉住他的袖子,声音沙哑:“不洗个澡?”
“怎么洗,叫两桶水来你屋里?”陆丹青斜睨了他一眼,“隔天非得闹得府里上上下下都知道不可。”
卢靖有些不甘,但到底不敢逼他,默默地收回手。
陆丹青系上腰带,又理了理衣领,转头时瞥见桌上的水壶,像是想起了什么,笑说:“明天给你拿个新的来。”
卢靖一愣,有些迟钝地转头看了眼水壶,以及地上撒得到处都是的湿濡的花瓣草叶,然后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尖尖的壶嘴曾经插进过哪里,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毕竟是陆府的客房,润滑剂那种东西自然是不可能有的,只能由花茶代劳了。
陆丹青穿好衣服离开,走过前厅却看见方霁白低着头倚在大门边,手里握着剑。
听见声响,方霁白转头看向他,有些僵硬地站直了身子,低声道:“出来了。”
陆丹青神色自然:“嗯,有什么事?”
方霁白说:“没,没有,没什么,就是找不到你,就,四处转转。”
陆丹青问:“在这儿站多久了?”
“没多久。”
“怎么不过去?”
方霁白勉强露出一个笑,说:“没什么,我在这里等就可以。”
陆丹青哦了一声,又说:“对了,过几天我和卢靖要去京城找师父。”
方霁白顿了顿,说:“那我——我也去。”
“行。很晚了,师兄早点回房休息吧。”
陆丹青说,掠过他走出门。
这时候有下人抬着水匆匆走来,和方霁白打了声招呼,方霁白也没理,兀自盯着卢靖尚亮着烛光的屋子发着愣,好半天才回过神来,转身匆匆追上陆丹青的脚步。
“小师弟。”
“嗯?”
“你为什么要喜欢他?”
“卢靖挺好的。”
“那我呢?”方霁白张了张嘴,声音苦涩,“我不好么?”
“师兄自然也很好。”陆丹青声音温柔,脚步却是未放慢半分,也没有转头,“但我才十七岁,刚刚成年,我不喜欢过早地被束缚住,明白吗,师兄?”
说话之间,他们已经到了陆丹青院子门口。
陆丹青转身要和方霁白告别,却被他拉住了手,方霁白摸摸他的头发,低声说:“对不起,是师兄不好,不该像对孩子一样处处管你。”
陆丹青没有说话。
“我会改的,小师弟,所有你不喜欢的事情,我都会去改。”方霁白说,“所以,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
说到后面时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几近恳求的语气让陆丹青忍不住心疼,软声说:“没有,我没有讨厌师兄。”
方霁白垂下头,陆丹青抬手抱了抱他,说:“真的,我——”
话未说完就被方霁白吻住了,金毛系的大师兄摇着尾巴可怜兮兮地求安慰,陆丹青自然不遗余力顺毛到底,结果冷不丁听到旁边传来一声咳嗽,方霁白吓了一跳,整个人肉眼可见地震了一下,迅速从陆丹青怀里退开。
陆夫人又是一声咳嗽。
方霁白被她状似和颜悦色的目光打量着,羞赧的薄红直蔓延到耳根,陆丹青把几乎快要原地烤熟的方霁白拉到身后,姿态坦然道,“娘,您怎么来了?”
虽然陆夫人平时以宽容的姿态为儿子挑着儿媳妇儿,但事到临头,眼看着自家的宝贝疙瘩被人抱着,心里还是不怎么舒服,便忍不住多嘴了一句:“霁白,你比阿青年纪大,也该比他懂事些,别在外面就搂搂抱抱的,注意点影响。”
方霁白更慌了,嗫嚅着道歉,陆丹青赶忙打圆场,说:“下次不会了,娘,师兄面皮薄,你少说几句。”
见儿子胳膊肘往外拐,陆夫人顿时更不高兴了,陆丹青连忙松开方霁白的手让他自个儿先回去,然后上前搀着陆夫人的手臂,甜言蜜语地哄道:“娘,我送您回房间,外面多冷啊,您怎么穿这么点就出来了。”
陆丹青絮絮叨叨地转移陆夫人的注意力,两人相携着走远了,方霁白摸摸鼻子,想起陆丹青方才的维护心里又有些小甜蜜。他想等陆丹青回来,结果在原地蹭了半天地板也不见人影,只好依依不舍地转身离开了。
******
在家里住了几天,陆丹青和父母提了要去京城的事情,以要去接师父一起回家为理由,加上有卢靖和方霁白随行,二老倒也放心,叮嘱了几句便放行了。
陆丹青下山时是骑马,而这次因为有方霁白在,所以是御剑飞过去的。陆丹青还是第一次尝试这种方法,他不像恶魔那样有翅膀,远距离时通常用的是瞬间移动,很少有这样飞在空中的经历。
陆怪物看着头顶仿佛触手可及的白云,心里有些痒痒,他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进阶成恶魔?
不知道等杀了一只恶魔吃掉后可不可以?
到达京城后,他们先找了处客栈住下,然后方霁白用灵镜联系曲舒景。
但是没能联系上。
当听到方霁白说另一边没有回应的时候,陆丹青心下一沉。
方霁白安慰他:“也许是师父在练功没顾得上,先休息吧,明天再试试。”
陆丹青点点头。
吃完午饭回到房间,陆丹青把魏燃和小茶叫出来。
“大人?”
修真位面对于魔宠的气息同样敏感,魏燃和小茶都附在了动物身上才敢现身。小茶是只兔子,魏燃则是只不知道什么种类的鹰隼,身体是青灰色,翅膀却是漂亮的黑棕交织,光亮水滑,分外威风。
“小茶,找一找曲舒景在哪里。”
小茶虽属于观赏性魔宠,但既然能活到今天,虽然作战实力不行,藏匿和伪装的功夫却是一等一,相应的,追踪的能力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魏燃。”
陆丹青抬起手臂,魏燃扇了扇翅膀,飞到他手臂上站着。
“在京城里面和周遭都转转,我总觉得不太对劲。”
魏燃说:“您是觉得有高等魔域生物么?”
陆丹青点头,“在缙云的时候离得远还不觉得,结果来了京城一进城门感觉就强烈不少。但不知道对方是隐藏了部分力量还是本身就不强大,也许没有恶魔这么高阶,但至少与我旗鼓相当。”
魏燃噼啪拍了下翅膀,有些焦躁不安,“大人,这太危险了,您没有实战的经验。”
陆丹青不置可否:“凡事都有第一次。”
他之前被佐翼保护得很好,但这和捧杀是一个道理,他不可能一辈子都活在佐翼的羽翼之下,有些力量总得掌握在自己手上才足够安心。
“魏燃,”陆丹青用食指点了点他的额头,“你知不知道恶魔都是怎么来的?是天生还是进化?”
“恶魔不是人类,他们没有繁殖能力,天生的很少,死一个少一个,大部分都是进化。”魏燃说,“像翼大人便是天生的,自有其得天独厚的天赋优势,所以他的力量在几位恶魔里可以说是顶尖,甚至还会有某种天赋的特殊的能力。基本上所有天生的恶魔都会有,这是他们保命的最大底牌,所以通常不会告诉任何人。”
“这样子”陆丹青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那么,要怎么才能进化成恶魔?”
魏燃转头看向他,鹰隼黑而圆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机敏和凶猛。
第67章()
小茶找到了曲舒景在哪儿,但消息却并不怎么好;曲舒景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昏睡不醒。
陆丹青摩挲着手腕;一言不发;小茶化作兔子跳到他大腿上趴伏着,一动不动,像是一座雕塑。
不久之后;魏燃也回来了。
“怎么样?”
魏燃脸色很难看;但他一张鸟脸并不能表现出太多神色,只是使得短而尖的鸟喙不断颤动着。
“确实有高阶魔物存在的气息。”
“恶魔?”
魏燃摇头:“还不能确定。”
陆丹青舔舔嘴唇,其实这么多年来他鲜少打架;一来是佐翼照顾得好,二来是其他生物看在佐翼的面子上也不敢去惹他。仅有的几次也是在其他位面碰上了不长眼的魔物才得以泄泄火气;他实战经验并不多;因而才让魏燃更为担心。
但既然陆丹青心意已决,魏燃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于是也不再多做无谓的劝阻;只暗自做好准备;必定要竭尽全力护他周全。
隔天起来后;方霁白说曲舒景那里有回应了;是琴鸢师姐;他们住在郊外的一处宅子里。方霁白没有多问;打了声招呼后就带着陆丹青赶往大宅。
曲舒景依旧处于昏迷中;琴鸢师姐通红着眼睛;告诉他们道:“和师父一同下山的几个师兄师弟都、都没了,我本来是驻守曌山的,前几日忽然发现师父的本命符烧了起来,于是我便把曌山交予其他师兄弟,带上些丹药就赶来京城找他。”
方霁白与卢靖留在外间和琴鸢说话,陆丹青抱着小茶去到曲舒景屋里,随后只听噼啪几声轻响,魏燃扇着翅膀出现在窗外的树枝上。
陆丹青在床边坐下,曲舒景面色苍白,双目紧闭,呼吸也是微弱,几不可闻,胸膛的起伏轻而缓,乍一看就像躺了个死人一样。
“师父。”
陆丹青轻声唤道。
“师父,我是丹青,我来看你了。”
意料之中的,没有回应。
陆丹青回头看了眼房门,确定是关好的,然后才站起身,解开曲舒景的衣服,手掌贴上他的胸口。
陆丹青闭了闭眼,等到再睁开时已然是嗜血的红。他微微俯下身抵着曲舒景的额头,与他胸膛紧贴的手掌泛出异样的红光。
有什么东西从曲舒景的额头处窜下,如蛊虫般的漆黑条状物自薄薄的皮下穿过,带起一阵起伏,径直窜向曲舒景胸口。
陆丹青在胸口往上一寸的地方截住了它,指尖轻划过皮肤,利刃一般地破开了血肉,却奇异的没有流出血来。陆丹青眯了眯眼,捏着那虫子将它捉了出来。
似乎是因为疼痛,曲舒景闷哼了一声,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来。陆丹青捏着虫子走到桌边,拿了个茶杯将它扔进去,然后划破了手腕,对着杯口让鲜血灌注进去。
陆丹青在自残这件事上并不怎么奢侈,等到血液的高度足以将虫子淹没后他就停下来处理伤口。虫子在小半杯鲜血里不断翻滚,极致的哀嚎让它发出丝丝的声音,随后便看见血液像是被烧开了一样沸腾起来,一点点地被蒸发减少,只在杯壁上留下污浊般的黑色污渍。
魏燃扑棱着翅膀飞进来,叼起杯子飞去偏远的地方处理了。
陆怪物揉揉手腕,走回床边坐下。
“师父。”陆丹青摸摸他的额头,声音温柔:“师父乖,没事了。”
他摩挲了几下曲舒景胸口上伤处,仅是皮外伤的伤口慢慢愈合,最终恢复了光滑白皙,没留下半点痕迹。
做完这一切后,陆丹青收回手,帮曲舒景重新穿好衣服。
方才那状似蛊虫的东西叫做血虫,是来自地狱的魔物,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通常是用来折磨人用的。它会一点点蚕食宿主的灵魂,被它寄居的人通常会陷入昏迷,但意识仍是清醒的,他们会无比清晰地感受到每一丝魂魄被撕咬所带来的痛处。这样的折磨会持续一月有余,血虫在吃完灵魂后就会接着啃噬身体,由内至外,先是五脏六腑,待可蚕食的内脏都吃干净后才是骨头,然后是覆盖于骨头之上的皮肉。到最后,整个人都将不复存在,从驱壳到灵魂都被吃了个干干净净。
其实血虫并不罕见,但从发现并且激发它浮现出来到最后的溶解它却不容易,事实上如果不是魏燃事先探查过,仅凭陆丹青自己也很难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就发现不对劲。
这是相当恶毒的手段——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只乌鸦精显然可以直接杀了曲舒景,可他没有,反而像是猫捉老鼠一样地戏耍他,折磨他。如果不是陆丹青,相信曲舒景连死都死不痛快。
如今血虫被他弄死,相信下咒的那人很快就会发现,或许是今天,或许是明天,两人总会碰面。
对此陆丹青倒不觉得害怕,反而有些迫不及待的小激动,他攥了攥拳头,又把腰间别着的匕首拿了出来。
这是把看上去很普通的匕首,普通到几乎每个门派人手一把的程度。但它实际上却是陆丹青在某个位面中缴获的战利品,那是个以美/色/惑人的女魔,这把匕首应该也是她从某张床上的某个人身上骗来的东西。
陆丹青轻轻用指腹抵在刀尖上,锋利的刀身顿时变成了一条扭曲着身子的黑蛇,斯斯地吐着信子去蹭他的手指。
当然,如果不是这匕首已经熟悉了他的气息,那么飞窜撕咬的动作就要迅猛的多了。
这说不上是什么必杀技又或是底牌,但好歹算得上是留了一手,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
陆丹青将匕首收好,正要起身出去,门外却传来了几下敲门声,方霁白随后推门走了进来。
他先是揉了揉陆丹青的脑袋,然后才去看曲舒景,拉过他的手腕把脉,过了几分钟又放下,坐在陆丹青身边。
陆丹青问他:“师兄,怎么样?”
方霁白微微皱眉,说道:“和琴鸢告诉我的情况一样,脉象平稳,但就是醒不了。不过我见师父呼吸平稳踏实了许多,倒不似琴鸢说的那样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小师弟,你也别太担心了,一会儿我和卢靖为师父运气调息,加上琴鸢的医术,师父一定会没事的。”
他似乎是有些担心,把陆丹青的手紧紧握在手里。
陆丹青冲他笑笑,没有说什么。
白天的时候没什么稀奇事儿,晚上时本来是方霁白要给曲舒景守夜的,但陆丹青率先把这项任务抢了过来,催促着他们回房去休息。
方霁白不放心他,但啰嗦多了又怕陆丹青生气,只好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夜色渐深,屋外间或响起几声蝉鸣,除此以外便是寂静无声。
陆丹青揉揉眼睛,哈欠连天,慢慢地便困倦了,闭了眼睛趴在桌子上,似是已经睡熟。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烛光忽然猛地跃动了一下,一个披着斗篷戴着兜帽的人影悄无声息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先是看了眼陆丹青,抬手拉了拉兜帽沿把兜帽又往下拉了些,然后从兜里拿出一小节熏香,点然后放在角落处。
细长的烟雾像是有意识一样的在屋里绕了一圈,带起一阵甜腻得过分了的兰花香气。男人随即走向床边,半点不耽搁,五指扣成爪状飞快地袭向曲舒景的脖颈。
谁知,手腕却被一把擒住了。
“曲舒景”睁开眼,笑意盈盈地看着他。
男人微微一怔,若有所觉般地回头去看趴在桌上的“陆丹青”,却见他已经站了起来,眼神阴鸷森冷,半点没有少年该有的温软和煦。
“曲舒景”从床上站起来,脸上像是波纹一般地扭曲了一下,而后恢复了陆丹青原本的模样。
男人低笑:“很聪明。”
陆丹青矜持地一抬下巴:“谬赞了。”看了眼他的脸,又说,“还戴什么兜帽,外貌对于你我来说难道不是最不足挂齿的东西么?”
“也是。”
男人笑笑,摘下了兜帽。
他长相平平,顶多称得上一句清秀。肤色倒是很白,但更多的是种病态的苍白,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消瘦文弱。
男人动了动手腕,依然被陆丹青攥得紧紧的,他忍不住笑,说:“再不松手的话我都要以为你爱上我了。”
“你?”
陆丹青挑剔地打量了他一下。
“虽然我刚才说外貌是最不足挂齿的东西,但不好意思,我还是很看重外表的。”
男人失笑,陆丹青盯着他的脸,他敢确定自己此前并未见过这个人。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见对方笑起来的样子,竟莫名的感到有些熟悉。
男人比陆丹青略高一些,他说:“我叫鸦。”
“哦。”陆丹青对这个并不很感兴趣,他问,“你与曲舒景有仇?就算他来京城是为了除妖,但想必你也不会将他放在眼里,又何必下这样的死手?”
“有仇。”鸦说,“私人恩怨。”
陆丹青眉梢一扬:“那就有趣了,我和他同吃同睡十来年,从未见过他和谁有私人恩怨的。”
鸦微微抿唇,轻嗤了一声。
“他碰了不该碰的东西。”
“不过,说实话,”他平静道,“如果你不来,也许我过几天心情舒坦了就来解了他的咒。但既然你不远万里的来了,那么曲舒景便非死不可。”
陆丹青:“”
他一龇牙:“哎哟,我可去您妈的吧。”
说完直接一拳头抡了上去。
但陆丹青好歹顾忌着这是在宅子里,因此扯着那兜帽乌鸦的领子就瞬间移动到了不远处的一片小树林里。他怕这鸟人一展翅膀直接飞了找不着人,便直接把人摔地上后扑上去按住,厚实的泥土被砸出一个深坑。
按照正常理论,被压在下面的人一般都会选择扭或者踢或者踹来摆脱被压制的境地,然而鸦在陆丹青几乎整个人骑在他身上之后却是忽然一顿,然后抬手搭在他的腰上。
陆丹青:“”
搏斗是一项严肃的事情,即使对方并无轻佻的神色,但猛然之间被调/戏了的陆丹青只觉得自己被小看了,几乎快要气炸,赤红的眼睛忽地漫上一层暗色,右手紧紧扣起,指甲蓦地长长了数十公分,如同僵尸一般地向他的心脏挖去。
鸦神色一凛,扯着他的肩膀将人掀开,飞速往一旁躲去。
陆怪物火力全开,鸦也不敢掉以轻心,认真应对起来。
两人异于常人的速度和力量仿佛连带着地面也颤动起来,树林里尘土漫天,枝干粗壮的树木被撞倒了好几棵,七倒八歪地横在地上。两道飞窜的人影在黑夜里几不可见,只有偶尔出现的诡谲的蓝紫色光芒可以显现出他们的方位所在。
“你他妈翅膀呢?”
陆丹青冷笑一声,他忽然发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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