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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万人迷我怕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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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这么不小心,都多大人了。”方霁白心疼地亲亲他的伤处,“和师父聊完了,嗯?”
陆丹青抱着他的腰,低声说:“师兄,我有些累了,我想睡觉,你陪我睡一会儿好不好?”
方霁白顿了顿,温和一笑:“好,我陪你睡一会儿。”
他拉着陆丹青走远,曲舒景这才从树荫下走出来。
他不是不想靠近陆丹青,只是在搞清楚那段突如其来的幻觉之前,曲舒景不能放任自己像以往那样亲近他。
他绝不能——也绝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他,包括自己。
曲舒景深吸一口气,转身离开。
陆丹青抱着方霁白睡了很久,醒来时方霁白正摸着他的头发,见他醒了,便是一笑,轻声道:“睡饱了?”
“唔。”
陆丹青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困倦地打了个哈欠。
“想说说刚才怎么了吗?”
“没有没怎么。”
方霁白凑过去亲他,小动物似的舔着他的下唇,陆丹青忍不住笑,两手捧住他的脸用力往里挤,“干什么?”
方霁白的嘴唇被挤得嘟成了小黄鸭,含糊不清地说:“我只是想知道你怎么了你和师父。”
陆丹青看着这面前这个向来温文尔雅,风光月霁的大师兄变成嘟嘴小黄鸭,简直可爱得不行,不由得凑上去亲了一口,翻了个身把他压在身下。
“师兄”
方霁白温柔地与陆丹青接吻,双手环着他的脖颈。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才去餐厅吃饭,他们去的时候其他人已经都到了,琴鸢给陆丹青盛了饭和汤。
席间很安静,陆丹青舀了一勺的宫保鸡丁放到盘子里,专心致志地挑着酱汁里的大蒜和辣椒籽,曲舒景看了他一眼,把清理干净的宫保鸡丁放到他碗里。
陆丹青没理他,把自己夹的鸡肉挑干净后吃了。
方霁白问他:“还要不要汤?”
“要,还要花蛤和豆腐。”
“好。”
方霁白给他盛了汤,曲舒景沉默着挑了会儿饭粒,见陆丹青盘子边上放着不少鱼骨头,便又夹了块鱼肉,挑好鱼刺后给他。
陆丹青依旧装瞎。
琴鸢看出些不对劲来了,试探着问道:“阿青,不喜欢吃师姐做的鱼吗?”
陆丹青冲她笑笑:“没有,师姐做的我都喜欢。”
“那怎么不吃?你看你,下山后瘦了这么多。”
“已经吃了很多了,”陆丹青说,又喝了口汤,“我吃饱了,你们慢用。”说完便起身离开。
方霁白看了他汤碗里半点没动的花蛤和豆腐,又抬头看了眼曲舒景,不由得皱起眉头。
“我吃饱了。”
曲舒景放下筷子,起身离开。
琴鸢眼神茫然地看着他碗里一粒饭没少的米饭,小声问方霁白:“怎、怎么了?师弟和师父闹别扭了?”
方霁白摇头:“我不知道。”
“早上丹青去看曲师伯的时候不还高高兴兴的么?”卢靖说,“后来我去房间里叫丹青吃午饭时候,也还是好好的。”
“所以,”他意有所指,“下午那段时——”
“你和他说了什么?”方霁白冷声打断他的话,“你出来后和我说——那些,那之前在房间里,你到底和他们说了什么?”
“我?关我什么事。”卢靖嗤笑一声,“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我只是说,我和丹青在一起了——而已,谁知道你那师父心底在想些什么呢?”
“卢靖!”
方霁白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卢靖阴阳怪气的样子令他恼火,他满面怒容,试图以此去隐藏心里那股隐隐的不安。
卢靖了然一笑,淡淡道:“事实如何,你心底已经有数了,不是么?”
门外,曲舒景快步追上陆丹青,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丹青!”
陆丹青回头瞪他。
“丹青,不要和我闹脾气,你这样,我——”他顿了顿,哑声道,“丹青,我会很难过。”
陆丹青不吭声。
“下午是我不好,阿青,我不该那么,冲动。”曲舒景说,“对不起,我不该那样对你,是师父不好。”
陆丹青委屈巴巴:“师父下午好凶。”
“对不起。”
曲舒景低声道,试探着伸出手,把陆丹青揽进怀里。
熟悉的发香萦绕鼻间,曲舒景眼前景物忽地一晃,少年白皙柔韧的肌肤仿佛就在眼前,紧贴着他的身体带着灼热的温度,他不由得紧紧地闭上眼,清心诀早已经不起作用了,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师父的伤都好了吗?”
陆丹青闷声问。
“好了,”曲舒景声音低哑,“阿青在这里,师父怎么会不好。”
他抿了抿唇,心中有些怅然。
要远离他,真的太难了,更不用说——
“师父。”
这时候,方霁白自身后不远处走了过来。
他走上前,直挺挺地在曲舒景面前跪下:“师父,我想与小师弟成亲,请您成全。”
远处,卢靖倚在门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第70章()
方霁白跪在院子里。
陆丹青蹲在他面前,郁结地叹了口气。
“师兄;你为什么”
他不明白;两人明明好好的;为什么方霁白会突然说要成亲的事情?曲舒景本来就不是多耐心的人;一头猪上赶着来拱自家的白菜,忍着没发火已经是极限了,偏偏方霁白又是个死心眼的;非得和曲舒景犟下去;跪在院子里怎么也不肯走。
陆丹青很无奈,这位大师兄怕是对自己在曲舒景心里的分量有什么误解,别说是跪着了;就算是以死相逼都不一定会有什么好的结果。
他咬了咬唇,“我去和师父说;让你起来。”
“小师弟;”方霁白拉住他的手,“不用去找他,是我自己要这样的。”
“为什么?天这么冷;你一直跪着哪行?”
方霁白摸摸他的脸;神色有些复杂;“我只是想弄清楚一些事情。”
陆丹青不解;正要询问;却听见房里传来曲舒景的声音。
“阿青;进来。”
“小师弟;”方霁白紧紧地抓着他;“别去。”
陆丹青彻底懵了,“为什么?师兄,到底怎么了?”
“师父他——”
方霁白张了张口,还没说到正题便觉得难堪,难道要说陆丹青一直以来信任并且依赖的人对他抱有别的心思么?
“你——你不觉得,师父对你,太过保护了么?”
陆丹青歪头,原来是这个原因。小的时候他不觉得有什么,后来长大了,曲舒景却对他依旧亲昵,半点不避讳,陆丹青在这方面又比较敏感,自然察觉出些许不同来。
但曲舒景没说,他便也装作不知道,省去了不少麻烦。
“我知道,但是师父总不会害我,不是么?”
陆丹青笑笑,起身进屋了。
曲舒景坐在椅子上,膝盖上搭着件厚实的狐裘披风,见他进来,便冲他招招手:“来。”
陆丹青走过去,顺势在曲舒景脚边坐下,曲舒景俯下身子展开披风替他围上,又摸了摸他的手,然后把桌上的暖炉递给他。
“别在外面吹风了。”
“可是师兄他——他还——”
“我有让他走。”曲舒景淡淡道,“是他自己要跪着。”
“他——”
“我不会同意的。”曲舒景说,“让你——”他翘了翘嘴角,略带讥诮,“娶他。”
陆丹青抬头看着他,说:“但是,我娘对师兄挺满意的。”
简简单单几个字却把曲舒景堵得说不出话来,陆丹青双亲健在,按理说他并没有这门亲事的最终决定权。陆丹青会来问他,来征得他的同意,就已经是足够把他放在眼里了。
“睡吧,很晚了。”
曲舒景站起身,拉着陆丹青起来。
“师兄他——”
“他跪够了自然会走的。”
曲舒景淡淡道,陆丹青三番两次地提及方霁白令他有些恼怒,自得道后他其实很少有这样激烈的情绪,曲舒景有些不适地皱了皱眉,吹熄了烛火,不让陆丹青看见自己脸上的表情。
陆丹青抓着披风茫然地站在黑暗里,曲舒景似乎没有让他走的意思,他又扭头看了眼窗户,隐隐能看得见方霁白的影子,正想着要怎么办,下一秒就感觉手被人拉住了。
曲舒景牵着他走到床边,动作自然而熟练地帮他脱了披风和外衣,陆丹青只得躺下。
对于曲舒景来说,他其实可以不用休息,但陆丹青需要睡觉,以前的时候,小孩儿睡觉总是需要人陪,曲舒景陪了十来年后便也习惯了,依着陆丹青的作息生活。
夜色渐深,陆丹青睡得很熟,曲舒景看着他的轮廓,不自觉地便出了神。
月光透过薄薄的窗纸照进来,让陆丹青的脸像是被光照着的玉一样隐隐地发着光。曲舒景抬起手,指尖温柔地自他的额头处划过,顺着面颊来到下巴,然后停留在那双薄唇上。
他不明白,他和方霁白同时和陆丹青认识——甚至他更先一步,而且他照顾陆丹青的时间更长,为什么小孩儿喜欢的会是方霁白而不是他?
曲舒景轻轻抚摸陆丹青的唇,他记得这个地方的触感,记得这里会发出的声音是多么诱人
像是被深海的海妖蛊惑了一样,他用手臂撑着床支起身,着魔了般地凑过去亲吻。
轻柔的呼吸声,柔韧的触感,温热的温度
一时之间,曲舒景竟分不清这到底是现实还是他的幻觉。
他捧住陆丹青的脸,舌尖分开他的双唇探了进去。
如果没有方霁白就好了,那样的话,他的小孩儿是不是就会只看得见他,只会依赖他。
方霁白
曲舒景眸色一沉。
陆丹青是被闷醒的,身上沉得像是压了个人一样,他差点以为是被鬼压床了,吓了一跳,睁眼却发现是曲舒景。
“师父?你怎么——唔”
曲舒景吻住他,抓着陆丹青的手腕按在床头,随即陆丹青就感觉到手腕像是被一股无形的绳子缠在床柱上了一样,他一惊,忍不住挣扎起来。
以空气编制而成的细绳有不亚于麻绳的坚韧,陆丹青的手腕被勒得生疼,曲舒景的吻用力得让他快要喘不过气,湿热的触感顺着脖颈一路往下。
“师唔师父”
这不像是曲舒景会做的事。
陆丹青动了动手腕,很紧,以他的能力不该挣脱。
“师兄!”他喊,“师兄,方——啊”
曲舒景一口咬在他的颈侧,像是被激怒了一样,力道极大,陆丹青吃痛地闷哼一声,就算没有出血肯定也淤青了。
门外传来脚步声,方霁白连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带起一阵凌厉的冷风,吹得陆丹青抖了抖。
曲舒景微垂眼睫,搭在他脑袋右侧的右手微微收紧,方霁白便像是被扼住了喉咙似的,一声“小师弟”只发出了短促的气音,一张脸瞬间便涨红了。
陆丹青瞪圆了眼,如果说曲舒景亲他是生理冲动,那现在——未免就太过分了些。
“师父!”他忍不住叫起来,“那是师兄——师父,那是霁白师兄,你不能这样,师父——!”
似乎是他尖锐的喊声引起了曲舒景的注意,他微微一怔,低头看了看陆丹青,安抚似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露出一个笑。
他松开手,方霁白随即便如同被人当胸踹了一脚一样飞了出去,两扇木门轰然合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别怕,阿青。”
大概是看陆丹青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神经病,曲舒景顺了顺他的长发,声音温柔。
如果这不是古代修,陆丹青真要以为曲舒景是人格分裂了。
“师兄”他眨了眨眼,落下泪来,看起来无措又惊惶,“师父,你别这样,求求你”
“不要师兄。”
曲舒景说,亲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
“不用师兄,阿青有师父就够了。”
他顺势吻住他,混杂着泪水的又咸又涩的感觉,陆丹青看不见他的眼睛,他不是小茶这类主攻精神类的魔宠,凝神细看也只能察觉到对方身体里有一团黑气。
一团颇为熟悉的黑气。
他咬破了自己的舌头,借着吻将鲜血渡过去,那团黑气猛地一缩,畏惧似的团了起来。
曲舒景骤然清醒,然后,看见了在他身下哭得满面泪痕的陆丹青。
“阿青”
他猛地一颤,束缚着陆丹青的术法随之消失,陆丹青呜咽着从他身下爬起来,躲到床的一角。
“师父——”
他抬眼看去,泪眼婆娑之间却见那团黑气忽的又胀大了一圈,惊得他嘴角没忍住一抽,差点打出一个哭嗝,连忙低下头。
我日。
看来被压制只是一时的,离了陆丹青,那团黑气反而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地变得更强大了些。
“阿青——!阿青,我”
曲舒景话音一顿,方才拥着少年时的亲密在他的脑海里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身体的燥热令他不由得皱紧眉头,紧握成拳的右手用力地抵着床板。
热烈的吻,亲密的抚摸,他们就像是最亲密的恋人一样相拥在一起。
这是他应得的。
没有人可以抢走。
陆丹青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团黑气,爬过去握住他的手,“师父,你怎么了?”
在他的碰触下,膨胀的黑气像是敛了一身刺的刺猬一样蜷缩起来,不像是害怕,倒像是舒适?
“阿青,你先出去。”
曲舒景艰难道,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生涩。
不对这不对,他不能这样,不管是陆丹青还是方霁白
他不能不能这样,方霁白是他的弟子,这几年来他对徒弟们从来都是一视同仁,尽心尽力地教导。纵是再怎么妒忌,不管是什么原因,也绝不该对自己的徒弟起那种狠毒的念头!
而陆丹青——那是他最爱的人,他不能伤他。
曲舒景深吸了一口气,“阿青,你先出去师父有些有些不舒服”
陆丹青退开一些,就见曲舒景魂魄里的那团黑气又像是刺豚一样地涨开,曲舒景僵硬地抬头看他,眼底赤红一片。他呼吸急促,极力忍耐住不要靠近他。
“阿青”
他低声呢喃,这两个字仿佛是支撑他熬过去的最坚实的盾牌,曲舒景痛苦地闭上眼,与恶念的抵抗快要将他逼疯。
陆丹青帮不上忙,抓起一旁的披风裹上后扭头跑了出去,这事儿太古怪,他得去找魏燃和小茶才行。
然而他一出院子就被卢靖和方霁白拦了下来,方霁白嘴唇煞白,嘴角还染着血,在看到陆丹青安然无恙的时候几乎要落下泪来,哆嗦着说不出话,被卢靖嫌弃地推到一边。
“没事吧?曲舒景对你做什么了?”
卢靖一把拽过他,上上下下地打量,看见他颈边的吻痕时不由神色一凛,恶狠狠道:“我就知道曲舒景对你不怀好意!”
方霁白打断他的话:“别说了,先去前厅,这里太冷。”
他揽过陆丹青,卢靖瞪了他一眼,不甘示弱地抓住陆丹青的手往外走去。
坐下后,方霁白给他倒了杯热茶,陆丹青紧了紧披风,闷头喝茶,一边联络魏燃和小茶,让他们先去查探曲舒景的情况。
卢靖碰了碰他脖子上的痕迹,眯起眼,冷冷道:“依我看,曲舒景大概是入了心魔了,他对丹青显然不只是师徒之情而已,除妖时受的伤只是个引子,更何况那次昏迷本就蹊跷,也许在我们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也说不定。”
卢靖自顾自地长篇大论,方霁白皱眉听着,没有说话。
“喂,”卢靖冲他抬了抬下巴,“我们要把他关起来,然后叫来其他的师伯带回曌山——趁着他尚有清醒意识的时候。”
“关起来?”陆丹青猛地抬起头,“不行!”
方霁白依旧一声不吭。
曲舒景是他师父,按理说他不该以下犯上,但如果真像卢靖说的那样,曲舒景入了心魔,随时可能伤到陆丹青,那么他便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毕竟人有亲疏远近,在方霁白心里,所有的人和事都得排在陆丹青之后。
卢靖不理他,只问方霁白:“你说呢?”
不等方霁白回答,他又说:“你可要考虑清楚,等到他理智全失的那时候,就算我们想关,怕是也没那个能耐了。”
陆丹青不动声色地瞥了他一眼,这卢靖的心思倒是够深,唯恐天下不乱似的,之前方霁白跑曲舒景跟前说要成亲的事,恐怕也少不了他的份儿。
他拉住方霁白的手臂,着急道:“师兄,师父只是伤还没好,他会好起来的,你不能——不能像对待犯人那样对他!”
陆丹青没学过术法,方霁白只当他不了解情况,安慰道:“小师弟,别担心,师兄有分寸的。我会先联络曌山上的前辈们,师父情况如何,该怎么处理,应当让他们来做决定。”
听到这儿,陆丹青才暗自松了口气。方霁白还不算太蠢——卢靖这人太阴了,方霁白可是曲舒景的亲传弟子,和他卢靖有一样么?真对曲舒景动手,不管出发点是什么,最后遭殃的都会是方霁白。卢靖毕竟不是曌山人,谁管得了他?
他捧着茶杯,问道:
第71章()
陆丹青的心情很复杂。
意识印记这玩意儿他知道,按理来说一个印记不应该影响到其所在的载体;但大概是因为修真位面的特殊性;出于修炼的缘故;曲舒景体内的力量会不自觉地抵抗外来力量入侵;所以才更刺激了意识印记的扩大。
而意识印记之所以有‘意识’二字,自然也是与其施予者的意识息息相关,毕竟会留下印记的目的也通常是为了监视。像曲舒景这种意识印记扩大得甚至影响到了载体原本意识的情况虽然少见;但也不是不可能;毕竟小世界和主世界的力量差距太大了,弱的一方被强的一方吞噬既是自然规律,也是本能。
但如果说施予者的意识影响甚至吞噬了载体自身的意识;那么载体在失控时的行为便是施予者内心最深处的渴望。人会撒谎,但独立的意识却骗不了人;可是曲舒景失控的时候
陆丹青:“”
不对;还有一个问题,佐翼怎么会在曲舒景身上留下意识印记?如果真是佐翼来了,甚至还动用了力量;他和曲舒景一直都在一起;不可能没发现。
除非——
只有一段时间;他们两个是分开的;那就是曲舒景去京城除妖的那段时间。
而很凑巧的;那只“妖”;又偏偏是一只高阶恶魔。
是试探;还是考验;又或者是测试?
陆丹青很快就把前一个问题抛诸脑后,专心致志地思考起了后一个问题来,并且十足十的阴谋论。
他一夜未睡,思前想后地考虑了许多问题。比如佐翼是否察觉到了什么;比如既然佐翼会与他同来一个小世界,这次也许只是运气好被他发现,在以往的多个世界中,他是否也如这次一样潜伏着?还比如如果佐翼真的对他起了疑心,那等到这次回到深渊后,他即将面对的,又会是什么?
这些问题让陆丹青在接下来几天都有些心不在焉,曌山上的其他师伯们很快便赶来查看情况,但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加之曲舒景的“病情”愈加严重,只能将他先带回曌山照顾。
说是照顾,其实也就是把他关起来而已。在这一点上,陆丹青倒也不好指摘什么,毕竟曲舒景力量强大,不受控制地发起疯来确实麻烦。
陆怪物能感觉得到曲舒景自身的神智,甚至是灵魂都在一点点地被吞噬,可他却不能做什么,也不敢做什么。佐翼在曲舒景身上留下意识印记,在离开后也没有收回,陆丹青不相信他是忘记了,在他看来,最大的可能便是为了监视他。
陆丹青还没有和佐翼鱼死网破的打算,他想,当下的情况最好还是当做一无所觉,然后暗自警惕,随时做好撕破脸的准备。
****
在曌山的西北角,有一个斋房。
斋房本是上任掌门平日里打坐静心的地方,周遭空旷且荒芜,在曲舒景继任后便把斋房清空了,做杂物间用。
而现在,杂物早已被搬走,空旷的斋房里放着一个硕大的铁笼子。
铁笼的栏杆与普通的笼子无异,但内里却隐有红色流光闪过,像是被烈火灼烧得发红的烙铁一样。
曲舒景就被关在里面。
他不能碰触这些栏杆,陆丹青把手从缝隙里伸进去,握住他的手。
“师父。”
“阿青”
曲舒景声音沙哑,“你不该来这里”
陆丹青红了眼眶:“可是我很想你。”
曲舒景喉间一紧,他从披散的发间抬眼看向陆丹青,赤色的双眸有一瞬的恍惚。
“阿青”
他往前爬了几步,紧紧地拉着陆丹青的手放在怀里,随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僵硬和克制地放下他的手。
“你该走了,丹青。”
陆丹青沉默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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