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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将-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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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该累还是会累; 该困还是会困。
然而睡了不一会儿,楚长安就被外面的嘈杂声给吵醒了,本来楚长安还想着无视过去睡自己的; 然而这其中突然冒出来了一个稳重低沉的声音,整个人都清醒了好些。毕竟要是让苏渊看见他在这儿睡觉,还指不定心里头怎么想的。
楚长安从船舱里出来的路上赶忙理了理衣冠; 见着苏渊这幅样子,一时间也没敢认,苏大人三个字又是硬生生咽回去了。
只见着苏渊一只耳朵拉耸下来,上面尽是干涸的血迹。发冠也散落在一旁,满身泥泞的坐在地上任由身边的人帮他处理。不过一日,哪儿还有以往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气势,根本比那流浪街头的还不堪入目。
“苏大人您……”楚长安还算机灵,没敢站着说闲话,赶忙去端来伤『药』和清水,帮着来时带的郎中一道处理。
“失算了。”苏渊抬起头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们这边的事情言明和我说过了,他们猖狂的程度远远超出了想象。”
能看得出来苏渊这边也是损失惨重,船上的人远远比从京城来的时候少了好些。回来的也大多身负重伤,伤不致命,但是断胳膊断腿的不少。
“那苏大人下一步打算如何,下官也好有个准备。”
“不能再拖了,越拖下去我们的局势越糟糕。宁可殊死一战,也不能这么等下去。”苏渊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如果能平定这法外之地,哪怕在这种关头上为国捐躯,也是值了。”
楚长安下意识想附和,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
苏渊可不是这么冲动的的人,哪怕今日真的是受了什么刺激,也不可能会如此意气用事。而且即便是他真的想为国捐躯,楚长安可不想,明明有可以扭转局面的办法为什么要白白送死。
“下官以为这儿离京城不算远,若是现在请求陛下增援最快不出三日应是就能到达。”
苏渊摇了摇头,“这一片鸽子根本飞不过去就被截走了,信使也是,根本出不去。第一日来的时候我就想过,结果昨夜见着有什么东西撞到船上了,捞上来一看,可不就是那信鸽和那信使么,身上还有箭伤。”
“苏大人可否让下官一试?下官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有几分信心,活到京城给陛下报信肯定是没问题。”
“入朝为官这么多年,陛下待苏家不薄,怎敢再多做要求。”苏渊到底是在京城待得久了,要么是拉不下脸,要么真的不知道那些武官是怎么再奏折里头哭兵力不够的。楚长安觉得可能是前者居多,毕竟苏家的势力如日中天,什么时候拉下来过脸去求别人,从来都只有别人求他们的份。
“到底都是为了家国,陛下肯定会同意的。我们现在的情况哪怕真的是为国捐躯了,估计也只能平白涨他们的气焰,不如再缓两日,一举拿下。”
苏渊没接话,只是垂着头继续让一旁的郎中帮他处理伤口。伤『药』涂到耳朵上的时候苏渊难得的皱了眉头,想必是疼的。借着月光楚长安才看清,也难怪是要意气用事,这伤的,左耳怕是得失聪了。
沉默了大半晌,正当楚长安准备告退的时候,苏渊才冷不丁开口道:“行,去。”
“苏大人这是想通了?”
“嗯,方才冲动了。仔细想想,长安言之有理。”然而没等长安舒口气,苏渊马上接道,“让言明跟你一道,路上有个照应。”
楚长安心想自己真的不需要这个照应,“下官以为——”还没开口反驳,楚长安便迎上了苏渊的目光,赶忙改口,“下官以为苏大人言之有理。”
事不宜迟。
等不到天亮,楚长安又得再次带上这个祸害一道,出发回往京城。
早些时候楚长安趁着苏言明沐浴的时候悄悄趴在外面看过,本以为是他衣着比较有掩饰力的问题,但是脱了衣服发现还真的是表里如一,一点儿也不像习武的人。
若真的没有武艺傍身,楚长安怎么也想不通当时在自己跳下暗河的时候他是何德何能才把所有人处理掉,独自一人逃脱的。
有些事情真的是想不通,楚长安也便不想了。
反正这一次两个人一路,楚长安就不信他真的一点马脚都不『露』。
两个人一路上话也少,毕竟这一片还是王/法/之外的势力,少说两句就多一点儿活下去的几率。
只可惜有的事情不是少说就能避免的了的,该来的总归还是得来的。
毕竟天没亮,能见度有限,有限的视野里楚长安心里头忽然紧了一下。
朝廷给地方发的官服是按品阶统一的,统一的颜『色』统一的样式。可能有的里皇城远的地方会按着当地的环境气候有所改良,但还是能一眼认出来。
第一次楚长安眼前晃过一个穿官服的男子,还能当是自己眼花了。但是苏言明说他也看见的时候,眼花这个理由便显得有些苍白无力了。
“楚兄,楚……”苏言明话没说完便僵在了原地,望向楚长安张大了嘴,瞳孔甚至比平日放大了好些,想必是看见了什么骇人的东西。
“不用管他们,只管往前走便是。这些僧人为了抹黑朝廷在百姓心中的形象,的确会扮作官员行凶作恶,出了地界就没事了。”楚长安心想有什么事儿还能吓着这位祖宗,但表面上依旧是安慰道。
“身……身侧……”苏言明依旧是僵在原地,话也说不囫囵,只是结结巴巴的道出了几个干涩的音节。
“啥?”楚长安很不以为然的扭头看了一眼。
一扭头倒是好,正好跟那张狰狞的面孔撞了个脸对脸。
一袭染了血的官服,加上眼睛上本就有『毛』病,一只眼只有眼白没有黑眼珠,双唇不知为何无法合并,一口黄牙更显得狰狞。本就长得五大三粗的,脸上还布满伤痕,可不是得吓死人。
楚长安愣了两秒,转身撒腿就跑,也不管他有没有追上来,只知道按着记忆不断的往前跑。每当累的时候一想起来那张脸,便跑的更快了。
本来这种场景楚长安见得也不少,但是猛地脸对脸却是第一次。
跑了不知道多久,楚长安见着已经跑出地界了,才渐渐停下来了脚步,却是怎么也不敢回头了。
“楚——”苏言明这声楚兄没喊出来,就被楚长安扼杀在嘴里了。
“你他/妈怎么早不和我说?!”
“我说了啊。”苏言明一脸委屈道,“是你自己要回头看的。”
也是,苏言明的确是没明说让他回头看。但楚长安就是气不打一处来。
“楚兄别生我气啊,当时我也是吓着了,没想到要跑。”
这句吓着了楚长安倒是相信,别说苏言明了,他自己也吓了一跳,场面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
楚长安觉得这种事情计较也没结果,只是罢了罢手,“赶紧赶路,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下次要再出现这种情况不求你提醒我,只求别坑我了行吗。”
苏渊昨夜睡的倒是安稳。
一觉醒转,便换来郎中帮他拆卸下耳朵和身上绑的有些夸张的纱布。
拆下这些污/秽之物的时候苏渊还是不禁皱紧了眉头,毕竟血『液』的腥臭味儿还是残留在身上,不跳下河洗个三天三夜怕是除不干净。
纱布之下『露』出的完好的皮肤,除了偶尔可见一些微不足道的擦伤之外,别无大碍。
“大人……您说大少爷若真是说服不了那个姓楚的,他又不会武功,怎么想都是吃亏啊。”那郎中一边说着,一边将苏渊身上残留的猪血用湿布擦拭干净。
“说服不了也无妨。”苏渊端起手边的茶,大约是觉得淡了或不合口味,只是呷了一口便没再去碰。
“那要是真的搬来了朝廷的人……”
“不可能。”苏渊说罢,嘴角浮现出来了一抹笑意。
“下官不懂。”
“楚长安能活着回来,就足以说明了。”苏渊说着笑意更深了些,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他能活着回来,说明陛下他根本就不在京城,何以向朝廷请兵?最后还不是得乖乖的用苏家的私军?”
作者有话要说: 这种没有黑眼珠的人真的遇见过x
当时正坐在公园的板凳上休息,姬友忽然拉我走,并让我别回头,说是我后面有个要饭的来了。结果我好奇,作死回了头,正好脸对脸。
第四十二章()
在马背上行宿楚长安倒是习惯; 只可惜苏言明,就差没让楚长安把他捆在马背上才能保证不摔下去。
楚长安心想巴不得给他绑上,也省的提心吊胆的总是担心他不知什么时候醒悟了,直接给自己一刀。
毕竟入了秋; 汴梁多雨,二人连夜入京的时候天应是已经到了该亮的时候; 然而却依旧是一片阴沉; 没有半点儿放晴的意思,估计不久之后还会有一场雨水。
路两边的小贩大多都还歇着; 不过也有不怕雨的,早早的撑好了雨棚出了摊。
一路上飞驰过长街,隐约能看见暗红『色』的宫墙之时; 苏言明却是停下了马没再跟着。
楚长安往前走了两步之后察觉到了,也随即停下来问道; “怎么不走了?前面就快到了。”
“不对,往日里头这个时辰朝臣已经陆陆续续赶往宫里了,然而今日怎么一个人也没看见。”
楚长安大概计算了一下,今日的确是没逢上休沐; 而且萧寂对于朝政上极为重视,哪怕真是少胳膊少腿了也得爬到正殿上听完朝会。
“不知道,管这些做什么; 大约是逢上休沐了。”
“可是——”
苏言明还想说什么,但是楚长安却是不想再听,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他走在前面; 自己随后。毕竟方才若真是大意了没反应过来,这会儿苏言明还指不定跑哪儿去了。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的,迈进宫门之后无端觉得阴冷,根本不像是刚入秋的天,反倒是冷的跟寒冬腊月似得。
走到永昌宫的时候这种感觉愈发明显,虽然这点儿寒冷并不碍事儿,但楚长安心里头还是觉得奇怪。
然而两个人还没走到大殿门口便被拦了下来。永昌宫向来守卫森严不假,但是这些森严的规矩大多只针对外人,跟楚长安搭不上边。虽是这么说,楚长安还是自觉的将身上的武器和软甲卸了下来,本来就不宽敞的袖子也往外翻了翻,本以为这样便能进去了,然而门口这些侍卫依旧是没有半点放行的意思。
楚长安问了,他们也不说,只是横着手中的长枪,无论楚长安怎么问也不吱声。
僵持之下,楚长安瞧见了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连忙喊道,“得福公公。”
得福其实也早看见他了,本来猫着腰背着脸想混过去,结果还是被对方看了见。
“诶呦,您回来了。”
“这是怎么了?”楚长安心想自己不过离开了不足半月,怎么就发生了如此巨大的变化。
得福低头看了看手上的拂尘,话未说出口先是无奈的干笑了一声,“您有所不知,陛下这一次怕是真的病了,除了太医和几个宫女能进去,就连老奴也进不去。”
“病了?可否细说?”虽说是病来如山倒,但楚长安这么多年到底也没见过这个主能病到脸人都见不了。
而且别的朝臣不能见就算了,若是连自己都见不了……哪怕事情八字没一撇,楚长安心里已经上演了千百种可能『性』。甚至连最坏的打算都做好了,就等得福开口了。
得福的神『色』有些尴尬,一时间也说不上来什么,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道,“这个您也别担心,大抵不是不会出什么问题,过了这一段时间就好了。”
“此话怎讲?”
得福见着他不死心,心里头不禁为自己捏了把汗。不过到底是在宫里头这么多年,随机应变的能力还是有的,“您这个恐怕就不知道了,也是见着您平日里头在圣山面前得信老奴才敢讲的。去年今日您可还有印象?”
楚长安摇了摇头。
“去年今日是陛下登基的日子。”
这么一说楚长安倒是想起来了,不过去年这个时候自己还在土里头躺着哪儿来的印象。
“老奴服侍过两代帝王了,哪个登基的时候不是举国欢庆。只有圣上一个,登基当日就是国丧,当时满城的白花跟下雪的似得。之后圣上便一病不起,一度太医都急的要备棺材了,结果后来不知怎么的,忽然有一日就好了。”
楚长安久久没接话。
然而正当得福以为他已经死心了的时候,却是又开口了,“那何时能觐见,这一回真的是有急事禀报。”
“这……您还是请回。圣上一时半会儿怕是醒不来。不过您放心,若是哪会儿情况好转了,老奴会让人去通知您的。”
楚长安见此也不敢再去为难。毕竟自己懂得那点儿医术也就是个皮『毛』,进去还不够搅和事儿的。而且戒备如此森严,想必是疾病传染『性』极大,虽然情感上还是想去看看,但是理智上楚长安却也知道这种时候不应感情用事。
然而现在情况紧急,这边晚一日领兵,那边怕是就要再死好些人。
这些将士虽然与楚长安素不相识,但到底都是国家的兵力,白白葬送在这种地方,实在是有些不值当。
往永昌宫外面走的时候,楚长安一路上没说话,开始在脑内整理这些几日来的事情。
很多事情当时看来看似合理,但回过头来却发现许多不妥之处。漏洞许多,可能最开始就被屏蔽了双眼,所以很多事情的黑白就根本搞错了。
天子若真是几近病危,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没有。而且戒备成这个样子,更像是在隐瞒什么。在这就是苏渊,虽然楚长安打心底也没信过他,但不得不承认,这一路上不自觉的思绪就被他牵着走了。
其实从萧寂将这件事情全权委托给苏渊的时候,事情就已经不合理了。
说是合作,但是君臣之间哪儿有什么合作。君臣之间只有无条件的信任和追随,若是没了君臣这层关系,只有相互利用,你死我活,填不饱的野心,一步步算计,这才是现实。
其实推翻了以往脑海里固定的思绪,视野也便开阔了。到底是跟了萧寂这么多年的,许多事情也会有意无意的往对方那边靠拢。
原本混沌的事儿这么一缕,楚长安便有自信多了。扫了一眼周围渐渐稀疏的街景,心想自己果真是没有想错。
“言明这是要往苏府去?”一路上楚长安只是在后面木讷的跟着苏言明,忽然冷不丁的道了一句。
苏言明一愣,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就是瞧着环境眼熟,没事儿。”楚长安说完嘿嘿一笑,继续低头看着路。
“楚兄,我想着那边真的是耽搁不得,所以……家里面一直还有些侍卫和懂些武功的家丁,若是召集起来也能有不少人马,所以言明想着,不如一试。”
楚长安点了点头,“若实在是没办法,也只能如此了。”
苏家有私兵这件事情他一直是知道的,之前萧寂还命他剥削过一波。不过能把这种有为朝纲的事情说得这般正义,楚长安有的时候也佩服这个大少爷。
用苏家的私兵,战败了,损失也不是朝廷的,但若是战胜了,那片土地可就不一定姓萧了。
说是苏渊此行凶险,也只是对于这些归命于朝廷的人来说凶险。
楚长安算着路也应是该到了,这才抬起头来环顾了一周,不过很快又低下头去。
还不到时机。
二人快走到苏府门口的时候,只见着一个一身劲装,身形高挑的青年迎面走来。
这身衣着苏言明看着懵,楚长安可是认得。
宫里头御前侍卫出行时统一的着装,说起来两个人也算的山更是同僚。
“苏公子楚侍卫,二位请留步。”
苏言明和楚长安闻言停了下来。
“陛下听闻此次有难,特让在下将此物交由二位,希望能够让苏大人扭转乾坤。”
不等苏言明上前,楚长安便先一步接了过来。
是一块儿兵符。
第四十三章()
安德二字足以表明这块兵符所属何人。
楚长安看向苏言明; 到底还是个半大的少年,隐瞒不好情绪。虽是没说话,但依旧能感觉到他有些不情愿。
“多谢陛下。臣定当不负圣意。”楚长安道完谢,本是还想多问他两句; 然而一抬头却是已经见不到踪影了。
按说这些同僚楚长安虽然不熟,但大概都是有印象的。这个青年瞅着有些眼熟; 但是一时间也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当差的; 也未曾听闻他有何过人之处或立过何功。萧寂用人一向谨慎,平日里不熟悉的人绝对不会委此重任。不过这个问题楚长安来不及考虑; 一面将兵符收好,一面拉上苏言明一路去调兵。
其实事到如今,苏言明跟不跟着已经没什么影响了; 但是楚长安就是想让苏家这两个人看看,自己从一开始演的这场戏; 一路上不惜牺牲那么多人,到头来是个什么样的结局。
再次抵达的时候已经是两日后了。
这两日里头苏言明脸『色』一直阴沉的很,没了往日那种一口一个楚兄的热情。楚长安倒是觉得挺好,整个人都清静了不少。
几日前他们走的时候; 船上还有不少将士,如今再看,只剩下寥寥无几的那么几个; 船也破败了不少。楚长安示意大军在外等候,独自上前去寻苏渊。
苏渊大病过后本就清瘦了不少,这几日又多了几分憔悴; 早就没了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气势。见来了楚长安,才缓缓抬起头来。
“苏大人。”
“不必多礼,可见着陛下请来援军了?”
楚长安沉思了半晌,开口道,“陛下有疾,此次回京并未见着,不过这援军是请来了,至少能缓解燃眉之急,苏大人不必忧虑。”
苏渊听闻并无太大反应,只是点了点头。
楚长安有道,“现在大军在外,随时听从苏大人指挥,下官认为事不宜迟,应是尽快解决。”
“嗯,有劳长安这一趟了。”
然而苏渊出来以后见着眼前整齐的禁军,不禁皱起了眉头,转身看向了楚长安,神『色』已经没了方才那般和善。
“苏大人,请您尽快下达指令。”苏渊这幅样子楚长安早有所料,并不意外,甚至还有些暗自窃喜的意思。
虽然这一切没楚长安什么功劳,充其量就是个传话的。
“长安不是说没见到陛下吗……这又是如何……”眼前的情况和原本计划好的相差甚多,苏渊早有听闻陛下抱恙,只等着他们这边掉不来兵力就让苏言明直接动用苏家的私军,这么一来这片地方平定了之后,也依旧是不姓萧的。
但是眼前的这些人,可算是一盆冷水,彻底浇灭的了苏渊原本盘算好的。
“下官品阶低,听闻陛下抱恙却是连永昌宫的么都进不去,只能在外面请求公公通传。后来陛下应该是醒了,便派人追过来将兵符交于下官,这才得以解决。”楚长安见着他似乎仍有不甘,继续道,“苏大人不必担忧,这些禁军都是陛下千挑万选出来的,绝对不会像上次一样出问题。”
苏渊没再同他说话,只是回过头来瞥了一眼,低声骂了一句,“狗仗人势。”
被骂两句有不会掉块儿肉,楚长安从来不会在意这些旁支末梢,依旧是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跟在苏渊身后,等着他下达命令。
苏言明则是在人群之中拉耸着脸,盯着地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跟苏渊擦肩而过的时候苏言明只是把头低的更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算。
最难受的事儿莫过于看着即将到手的东西,又不得不亲手全部让出去。说的大概就是此刻的苏渊。亲口下达命令让会儿禁军将山脚下的寺庙彻底捣毁,一路上若是有人阻拦,除去便是。
毕竟一般的百姓见了这种情况多半是往家里躲,能正儿八经还站在街道上阻拦的,多半也不会是寻常的人。
远处燃起大火的时候,楚长安只觉得眼前的场景有些似曾相识,不过上一次是他们猖狂入京的时候,这一次是为了平定一方。
这些楚长安带过来的禁军大多都驻守在当地,京城那边也很快调了新官和物资过来。
剩下的人马回京之后已经入了秋,天气开始转凉,街上的行人也添了衣裳。楚长安一路上心境到好似轻松了不少,只是苏渊,虽然也没怎么刁难过这个小侍卫,但再没过好脸『色』。
回京的时候已经入了夜,苏渊的意思是一早再进宫去,大半夜的不便打扰陛下,如此便从偶从道了别,带着苏言明一道回了府。
再次迈入永昌宫大门的时候要不是念着还有来往的宫女和宦官,楚长安准个得一步四五个台阶的着窜进去。
不过这还没走到殿门口,便见着一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那日来给他送兵符的那位小兄弟。
楚长安上前唤住他,笑着跟他打了个招呼,“上一次麻烦你了,还没来得及道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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