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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重生暴君后院的路人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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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影;他这才再次转身进入内间;又重新跪坐在刚刚的位置上;
食几上的两杯热茶;一杯已经空了;另一杯茶水已冷;不见刚才飘渺朦胧的淡香雾气。
六皇子哑然失笑;无奈的摇头感叹:“看来祁先生真的很喜欢这种茶叶;
也是;象祁先生这种人怎么会喜欢那些俗物?
难怪前世时已成为君主的孤,从私库中特地精心挑选并赏赐给大功臣、第一谋士………祁先生,那么多昂贵稀有的物品;可是祁先生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看不出欢喜,原来是他根本没有戳中正确的地方?”
这时六皇子不禁回想起了前世的情况:这个时候;太子并未去世;皇后也并未怀孕,三位背景强硬的成年皇子也被强力打压和被皇上压制颇深;心中的小野心全都不能动不敢动;朝堂上的三公和手握重权的大将军也冷眼旁观;楚国一切都看起来风平浪静;万事皆安。
那他是怎么上位的?
哦;对了;是当今太子为了一件小事;竟然对六皇子起了杀心,并付诸于行动;不断的派人追杀他,最后竟然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根本不怕别人知道;
皇上明明得知了此事却视而不见;却认为是对太子的一种磨砺,而这个不受宠、可有可无的六皇子就是那块对未来君王最好的磨刀石;
在皇上心目中,六皇子死得有价值,对太子有帮助,而忘却了他也是皇上的亲儿子;
其他的皇兄们不但没有因为兄弟之情而发善心的伸手拉六皇子一把,或者到皇上面前求个情,反而幸灾乐祸的选择在旁边看热闹并趁机落井下石;
朝堂上的重臣们纷纷旁观,更是将此事看成一场狩猎游戏,而胜者早已被确认,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当今楚国太子;
一瞬间,孤家寡人、满国皆敌、走投无路的六皇子感觉到了来自整个楚国上层对他的恶意;他并没有坏心,也没有做出任何危害楚国利益的事;
六皇子好不甘心,被这样对待,缘由异常简单却又好笑,只是因为太子不喜而已。
于是狠下心来的六皇子毅然选择了杀了一个回马枪,一不做二不休。既然你们做了初一,就千万不要怨恨孤做了十五;
六皇子特地挑选了一个风和日丽的特殊日子,非常顺利的将所有没有防备的皇兄皇弟杀了一个措手不及,来了一个完整的‘一锅端’;
除了皇上被六皇子软禁外,其他人死的死,逃的逃;
谁都没想到一只死定了的兔子在被人猎捕向前窜时候,竟然会转头咬死这些人,猎人和猎物两者的身份完全掉了一个个。
太尉的外孙………四皇子死了;
三皇子在外公一品大将军的掩护下跑了;
五皇子身后竟然有齐国贵族的影子,逃向了齐国避难;
和六皇子进行最后决战争夺皇位的,竟然是谁都不看在眼底的小透明………二皇子;
这可是出乎很多人的意外之外;
二皇子是谁?
他的生母不过是一个区区的丫鬟,所不同也只是她曾经是皇后身边的丫鬟而已,地位低微,更是没有什么背景为之撑腰,受尽折磨而死;原因是心机颇深,竟然胆大贪婪的妄想着生下长子,尤其是庶长子,简直是想扰乱朝纲。
估计谁就没有想到,楚国最后的江山竟然是由两个微不足道的皇子来争夺继承,这简直是对几百年的嫡系进行一种无言的讽刺。
所以到了最后,六皇子最终取得了胜利,杀死了二皇子,顺利登上了皇位;
可是那些门阀世家、百年嫡系、朝中重臣、富豪商贾等等,好似所有人的人都在反对六皇子,即使六皇子强制用武力血洗镇压都没用;
御史当场撞柱,以血表所谓的嫡系忠心;
想留得青史?
商铺商户联合起来,集体关门歇业,让整个楚国经济崩溃,以示抗议;
想趁机翻身入朝堂升地位?
将军们拥护三皇子成为旗帜和傀儡,他们不认真的镇守楚国边境,反而参与了这场楚国皇室的内部纷争,致使国内盗匪猖獗、民不聊生;
想趁机拥兵自重、划分和掌控自己地盘当土皇帝,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觉?
楚国易守难攻,边境有天然的屏障,与武力强大的晋国相隔十万大山和天坠,想攻打楚国必须借道齐国;若是平日,齐国根本不可能答应,但是此时却不同,因为晋国许下了重诺,他们于是动了心。
五皇子竟然为了自己的私利,引来了齐国的贵族和晋国的军队,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熟人的带路下,走过了捷径和关卡。豺狼般的敌人们趁机在楚国境内到处烧杀抢掠、屠城灭户,让整个楚国陷入硝烟,满目疮痍;
想在其他国家的支持下当个傀儡君主?
这些人为了自己的私心私利,做了那么多对自己的国家错事,反而想得到好名声,到处抹黑六皇子,说楚国的一切都是六皇子一意孤行、弑父杀兄造成的天罚,简直是荒谬至极。他们拼命遮挡罪名,替自身洗白;
最终,身心疲惫的六皇子自焚于承宇宫大殿之上。
他深刻的明白楚国彻底完了,五皇子的傀儡梦也做不成了。
六皇子可以预计楚国最终的下场就是被齐晋两国瓜分,因为楚国有他们早已垂涎已久的矿产,以往楚国闭关边境,禁止矿产商贸买卖;需要制造大量的刀剑枪等兵器,对抗外族;需要大量的人口,补充本国的奴仆和苦力;
回忆到了这里,六皇子放置在膝盖上的双手早已捏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直冒,薄唇抿得紧紧的,蹙眉紧皱,眼中的怒气和暴虐肆意,恨不能毁灭一切。
六皇子对这些为了私利而将楚国出卖的人一点都不想姑息,但是他也明白这并不是一朝一夕所能完成的事,只能徐徐图之,缓慢进行。
六皇子偏头不自觉的看到了书案上的两副字,刚才祁先生厚着脸皮讨要那副女性的字体,明知道这是一件不合时宜的事,毕竟很可能是出于后院女人之手;但是爱书如狂的祁先生假装不知道不明白,还是想得到;
六皇子依然是拒绝了,他是不可能让后院女人的字画流落在外;这让祁先生大为失望,于是六皇子用几包茶叶来安慰他,并打发了他。
即使是心中不爽,但是六皇子不得不承认,在‘怡然自得、从容不迫’方面,他确实不如那个小骗子;他严重怀疑她是乌龟,从后面推一下才走一下,一旦前方遇到危险,就迅速的缩进了壳里,怎么都不愿意出来。
这时,六皇子又暗暗得意,因为谁都不知道,包括自己的第一谋士他都没有告知,是他通过二皇子身边的人,将葛女送到了太子的榻上;再将葛女送往齐国;
而这一切,二皇子都根本没有察觉,还会认为是他的谋士出的手,将太子悄然除掉了。
也是六皇子收买了皇宫中人,尤其是皇后身边的人,将一种特殊的孕育丸偷偷的让皇后吃了,谁都没有发现。
这种孕育丸吃下后,会让女人快速怀孕,却是以吸收母体的营养而生存下去,而怀孕之人生子那天,即是生母死亡的日子。
没错,这个孕育丸就是六皇子原配正妻,她生前为了生下嫡长子所服用的药丸;
而这味药并不是来自于庆国公府,而是庆国公夫人娘家所有。
因为庆国公夫人娘家家族规定,男人都不允许娶妻后纳小妾又不允许休妻;于是若是正妻无子,往往会选择服用这种药物生下嫡长子,好延续家族纯正的血脉;
当然,若是想得阴暗点,这也是男人不喜妻子,另娶继室的好办法。
六皇子想尽办法找寻其他途径弄到了这味药丸,并进行了特殊的改良;让听说过并很可能见过这味药丸的皇后和庆国公夫人,都没有察觉到怀孕和精神不佳是由于药物所致,包括太医都没有看出来。
这一世,为了保证国土完整的六皇子,没有选择明刀明枪的和他们这些仇人都对着干,而是宁愿用这种兵不血刃的方式除掉一个又一个敌人,他不后悔。
太子一死,皇后若是过世,皇上必然身体不会康健,六皇子就不相信他的好哥哥们能压制住自身的贪婪之心,对那个位子的图谋会停止。
这次,六皇子到是要看看,他们这位为了私利之心的人,还怎么为自己洗白?
第七十八章()
“王爷;‘飘香阁’到了。”
马车竹帘外;身材高大的车夫取出木轿凳放置在马侧;双手低垂弯腰;恭敬的对着车厢说道;离此一步之遥即五皇子上次请客之食肆。
紧接着一个玄衣玉冠年轻男子掀开了竹帘;漫步踏凳而下;随即转身再次将帘子从外挑起,抬起胳膊将一小妇人扶着下了马车。
年轻男子从身后绕过,将这位小妇人亲密的半搂着朝着食肆走去;身后的车夫赶着马车离开了食肆的门口,绕到后面去停车。
“两位里面请!”
门口的小二一眼就认出了这位公子哥样的男子,正是上次那位手持特别令牌的贵客;后来店主专门提过;若是这位贵人再来;一定要好好招待,并且他想要哪一间雅室都行;包括店主专用包下的那一间;千万不能怠慢了;否则有他的好果子吃。
小二在前面热情的带路;这对男女看都不看和上次有天壤之别、冷清许多的一楼大厅;显然是没什么好奇之心;两人直接向右边墙侧走去;拐了几个弯之后,很快的上了四楼走向走道的最里面。
还是那间雅室内,小二招呼客人就坐;按照吩咐点了几个小菜;身后随之而来的人上了热水后就径直的退下;小二临走前还贴心的从外面带上门,以免打扰客人用餐。
“公子,请用茶!”
规矩坐到食几旁的小妇人认真的用准备好的热水洗杯沏茶,杯子和茶叶都是自带的。
这一对年轻男女正是六皇子和任静洁两人。
至于他们两人为什么会出现在此,这要从昨天说起。
昨天靠近正午时分,离午膳还有半个时辰。
任静洁有些怕热,躲在厢房内间不想出来;她想着等太阳落山后再到院子里转转消消食,却没想到把王内侍等来了。
当时任静洁心中一咯噔,想着定是没好事。
态度诚恳恭敬的王内侍,前来此处是为了转告六皇子一句话的,说有个人想见静夫人一面;可当任静洁好奇的问起是谁的时候,王德礼却笑而不语。
显然六皇子之前已经交代过,否则哪有他这个贴身内侍不知道的事?
即使是这样,任静洁依然让身边的春桑递过去了一份礼钱。
王德礼笑着接过,脸上没有半分勉强之色。
其实任静洁不知道,作为后院内侍总管事,只有王妃和次妃才有打赏王德礼的资格,至于夫人的礼,他可收可不收,客气的推却一番,看似让人挑不出错来,实际上是不想随意沾事。
如今即使前不久因为静夫人的事,王德礼已经挨了十板子;但是在心里却是不敢记恨的。
理由嘛?
这不是明摆着嘛!
王爷对静夫人的稀罕劲还没过呢!他如今可是不敢小瞧着,至于说外面传得到处都是的‘失宠’,这还落不到静夫人的头上。
送走了王德礼,任静洁心中七上八下的,不清楚那个家伙又憋着什么坏呢?
有人见她?哪怎么就不来王府?
若是男的,就去前院;有王爷本人在,要多避嫌就有多避嫌;
若是女的,就更简单了,后院又不远,直接见面;
偏偏要装神弄鬼的,说半句留半句,这有意思?
“夏荷,让小厨房待会多做点吃的,哦,还有晚膳也是!”
任静洁下意识的决定还是先吃东西再说,现在想多了也没用。
明天的事,明天做,绝不留在今天做!
到了晚上,想来想去,猜来猜去,脑瓜子胀疼的任静洁,自觉脑容量有限;她原本还以为自己会在软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却没想到还没几秒钟,她就直接去见周公了。
真是:半点烦恼不沾心,好吃好睡到天明,若是烦恼心中留,再加一个鸡腿饱!
一个字“爽”!
当自认为轻松快活、心大如葵盘的任静洁,抬头挺胸的跟在王内侍身后,刚迈进前院和后院之间的那扇大门门槛,她象是有感应一样抬头,一眼就看见了站在前方不远处青松树下的六皇子,顿时觉得自己头上乌云盖顶。
冷不丁的被走上前的六皇子眼神一扫,顿时任静洁内心中的那朵刚才还雄赳赳气昂昂、金灿灿的整个向日葵大盘子蔫了,连挺直的杆子也跟着弯了;精神抖擞的任静洁此刻如同遇到了夏天的暴风骤雨,瞬间趴下‘教做人’!
任静洁不得不承认,她就是一见王爷终生‘怂’。
***
雅室内茶香飘散,淡淡的清香犹如上好的檀香,使人静心凝神、思绪全然放开。
两人静静的相对跪坐着,都沉寂和享受这种令人格外舒适的氛围。
六皇子神情舒展端着杯子,垂首欣赏着杯中漂浮的淡绿色,悠哉的品着茶;
而任静洁一板一眼、规规矩矩的重复着沏茶的动作,茶叶换了一次又一次。
到不是任静洁自找麻烦,而是六皇子为人极为刁钻,现如今他只喝她‘赠送’,实为搜刮的茶叶,并且还绝对不喝已经泡过一次之后的第二道。
“瞧把他娇惯的!”这句话,任静洁可不敢说出口,只能在心中暗骂一下。
正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砰砰”敲门声。任静洁停下手上的动作,先是观察了一下六皇子的表情,只见他点头示意。
于是任静洁站起身上前,说道:“请进!”,想着是不是客人来了。
雅室的门从外被人轻轻的推开,站在门槛外不动的两个人却将正对面的任静洁吓了一跳,她万万没想到今天要见的人是他们。
“顾怀哥,弟弟。”
任静洁神情呆愣,不经脱口而出。
若说任静洁自认为在这个时代孑然一身,准备安生本分的老死在六皇子的后院中,寿终正寝,也不枉来此一次。
但是她依然有两个人是放不下的,那就是顾怀和弟弟。
顾怀是任静洁奶娘的遗腹子,出生就死了父亲;
任静洁的生母嫌弃她是个女孩,所以原身一出生就被扔给了随意在外面花钱雇来签订活契的奶娘,再也没有来看过她了。
自原身三岁生病死的,而轮到任静洁穿越而来之后,就见到这位根本不是家生子的奶娘尽心尽力的照顾她,从未让她饿着,也未穿脏衣服,每天都干干净净的。
每当有人带着比任静洁大三岁的顾怀来看奶娘的时候,任静洁就非要缠着奶娘一起去后院的小角门。
任静洁始终记得那个男孩个子瘦瘦矮矮的,比小三岁的她都高不了多少,身上的衣服虽然看起来是干净的,但是依稀还是可以看见有些不明显的地方被磨破了,和一些沾上了黑乎乎的油渍和泥土。
很显然负责照顾顾怀的人,拿了钱却根本没有尽心,这让奶娘心疼得当场眼圈都红了,次次都忍不住抱着他小声哭泣,一脸的舍不得。
这让内在是成年人的任静洁感到了几分歉意,虽然奶娘是领了钱的,但是毕竟她并没有敷衍和不负责,糊弄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而让这份淡淡的‘歉意’上升到‘愧疚’和‘悔恨’,却只用了短短的六年时间。
那年,任静洁九岁了,刚从学堂下课回来。
即使是庶女,在任家也可以上学堂;
但是任静洁却硬是拖到了九岁。
后来她听院子里的一些丫鬟背地里嚼舌根说:原来在她出生之前,老爷极为宠爱任静洁的生母,被主母恨死了。
当任静洁三岁的时候,姨娘生下弟弟,却大出血死了。
真凶是谁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但是很快,视而不见的老爷就连任静洁这个女儿都忘得一干二净,而弟弟被抱给了另一个女人来养,毕竟儿子是不一样的,自然有人争着养。
几年来,两人从来没有见过面,也没人告诉弟弟的身世,而任静洁见弟弟过得不错,也从来没有去看他。
那一天,一向谨慎小心的任静洁憋着自己的习惯,特地写慢写歪写错,但是夫子还是当众表扬她,说她的字有韵味、有骨、有神;
字好练、骨难形、神更难寻;
这下在学堂上的孩子们都炸了锅,要知道任静洁可是第一次学写字啊!
回去后,任静洁却找不到奶娘了,据说是因为冒犯了夫人,被当场杖毙了!
三天后,任静洁如今还记得那一天,照例是顾怀来任家小角门的日子。
没有人告诉他,他的娘亲死了。
任静洁提了一个包裹,里面是奶娘的物品,她又加了一些稍微值钱的。
当顾怀没有看到自己娘亲时一愣;
当任静洁直接说了真相,包括他的娘亲之死很可能是因为她的字后,他并没有哭嚎,也没有伤心掉泪,更没有当场扑上来捶打痛骂她;
顾怀只是呆呆的,什么表情都没有。
任静洁深怕他吓傻了,连忙说道:“你快哭出来啊,你别怕,我以后会照顾你的。”
即使顾怀今年已经12岁了,依然还是和任静洁一样高,根本看不出来两人相差三岁。
任静洁低头不敢看顾怀,哽咽道:“对不起,你娘还在乱葬岗,我试过了,想花钱去给奶娘收尸找个好地方葬了,可是却没人敢去得罪夫人。怎么办?”
四周没有声音。
等任静洁再次抬头时,却发现顾怀不见了,没有和她告别直接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生她的气了?
第七十九章()
自此以后;任静洁再也没有见过顾怀;而顾怀也没有再来任府;更不可能来那个小小的角门了;也是她的娘亲都不在了;这里又有他的仇人;当然是不想来了。
渐渐的;任静洁也没有时间再想起顾怀了;因为她的生活已经被无休止的奴仆工作所代替,平日吃的却是连粗使奴仆都不如了;甚至有时连残羹剩饭都没有,只能整宿的饿着。
任静洁自嘲:估计就算是饿死了都没人理会了。
任家祖训:每个任家子弟无论男女都要上至少三年的学堂;
有这一条在;上课的那一个时辰就是任静洁踹气休息的天堂;
学堂上的孩子将穿着旧衣、发髻扎得歪歪扭扭、乱糟糟的任静洁当成瘟疫,离得她远远的。他们的神色间没有任何的同情怜悯之色;有的只是鄙视、指指点点、嫉妒后的解恨等等复杂,一个个的完全不象是不到十岁的孩童;
大宅院的孩子们过早的学会察言观色;思绪早熟的甚至还早已懂得了大人们言辞曲曲绕绕、和上位者们或喜或恼;所以模仿和变本加厉的照着去做或者更加过份去迎合。
渐渐的,任静洁在学堂的小日子也不好过了。
在学堂上;夫子即使曾经非常欣赏和赞许任静洁的字;可是他自身只不过是被任府花钱请来的、一个小小的夫子而已;
若是夫子去打抱不平;斥责那些非常过分的孩子;参与到后宅的龌龊当中;那他的地位都要不保;被辞退都是轻的;
甚至夫子知道若是他真的豁出去去做了,那也是害了这个小女孩。
她之后的日子会更不好过。
于是夫子既然无能为力,只能选择视而不见。
任静洁也试过:装病不起来;可是结果就是连那残羹剩饭都没有了;躺在榻上就等着一旦咽气就直接抬出去,丢到乱葬岗去,这是她偷听外面丫鬟说的;
你说你是毕竟是从五品官的女儿,即使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若是连个丧葬的棺材、寿衣等等简单的都没有,这是不可能的。
可是任静洁内心明白,任夫人是做得出来的人。理由是简单而现成的,她只要说任静洁是得了疫病死的就行了,这样随意一丢一埋,谁会去深究?
当任静洁再次见到顾怀的时候,还是在那个小角门边,而且情况好象掉了一个个。
小小的任静洁在短短的半年内,曾经被奶娘娇养得圆乎乎非常可爱的脸,变成了薄薄的刀削面,两颊见骨,眼底泛青,眼睛大大的,整个人象个骨头架子;
破旧、泛白颜色暗淡的外衣宽松得直晃荡,发髻歪斜蓬松着,还有好几细缕耷拉下来;
即使任静洁有异能在身,可以改善身体;
但是没有吃的,没有药物在手,说什么都没用啊!
哎,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任静洁抬高下颚,眼睛睁得大大的,满脸喜色的说道:“你终于来了,最近过得怎么样?缺钱吗?我这里还有一些。”
任静洁始终认为自己是个成年人,一个才九岁的男孩因为自己而失去了娘亲,独自在外面生活的日子没有了钱财来源一定会更加不好过了。
所以她有照顾他的充分理由和责任,这是任静洁欠顾怀的。
可是在顾怀的眼中却不是那样。
正高兴的任静洁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的顾怀不再是那个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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