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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在重生暴君后院的路人甲-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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愁。

    因为一直以来不光是世家牢牢的把控了文字和知识的流通性,更关键的是他们和楚国的朝廷和皇室达成了共识,也把控住了官员继续上升的通道;

    使得寒门子弟和找不到门路的学子们即使成为学院的学子,熟读精通考试知识,也无法参与到科举考试之中,从而入朝为官,显然这条路被堵死了。

    其实还有一条路也被堵死了,那就是‘四品朝廷命官’通往三品或者之上,乃至登阁拜相之路。

    即使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楚国的令尹大人只能是一个人,绝不可能所有能当官的人都能爬到三公的高度,这是在做白日梦。

    但是人若是没有一个梦想,那么就不可能看见那条吸引所有学子目光的康庄大道,即使心中明明知道这并不是一帆风顺的事情,上面铺满了各种荆棘和血泪白骨,还有各种隐藏在暗处的危险。

    他们也认为在攀登高峰的时候,死而无憾,心甘情愿;

    毕竟这并不仅仅是个人,而且还关系到自己身后的小家、家庭,乃至家族;

    尤其是第五条,具有划时代的意义,标志着当今的楚王彻底打破了几百年嫡系的掌权和特权;从此之后,楚国能者上,庸者下,不再以嫡庶来划分等级,实现了嫡庶平等竞争。

    而所有能够反对皇上的人都已经死光了,没人阻止了,皇上终于成为独揽朝纲、一言堂的楚王了。

    ***

    这一天,王内侍亲自前往临时居所请了祁先生和芮先生,言之:“皇上有请两位上卿。”

    随即在两位先生整理完衣着后,三人来到内城一处暂时休憩的别院。

    这间别院原本就属于皇上私有,只是他不是经常前来而已。

    倒塌的房屋和塌陷的地面、花草、假山等等都已经大致修葺妥当,毕竟一国之君的居所是不能太过于马虎的。

    而皇宫早已成为了一片废墟,甚至现如今的承宇宫所在地已经彻底塌陷下去,变成了一个大坑,深不见底;人走在旁边都非常危险,深怕掉下去那真的是死无全尸了。

    进入别院后,王内侍在前引路,两位上卿也算得上在皇上心目中是数一数二的地位,但也不敢在皇上的居所内肆意放肆,随意乱看。

    毕竟现如今他们不是在承宇宫,不是在前朝大殿,而是前后院相连的别院。

    别院面积不是很大,只是临时将前院和后院分开,连极为尊贵和受宠的静妃都只能勉为其难的和陶妃、瑟舞美人和二皇子共用一个院子。也只有将大皇子养在身边的皇后才有资格使用一个院子。

    当祁先生和芮先生一前一后的进入书房内的时候,再次见到这位可以说有了翻天覆地变化的皇上,心中百感交集,颇有些敬畏和不自觉的拘束。

    他们两人万万没有想到,当时三人商讨此次计划和对策时,皇上突然提出迁都的要求。

    那个时候两位上卿都非常奇怪,因为楚京成为都城已经好几百年的历史,无论是人文和风貌都已固定,何苦再浪费人力物力呢!

    这简直劳命伤财,完全没有必要啊?

    于是在皇上见到两位先生表露出的不以为然后,也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了其他的事情,好似刚刚只是随口一提,并不是非要如此。

    现如今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两位聪明的谋士什么都明白了。

    估计在那个时候,皇上心中已经做好了准备,下定了决心;而他突然询问上卿的意见,也只是因为想试探一下口风,再顺便给他们提前通知而已。

    尤其是祁先生跟在皇上身边最久,也是最熟悉皇上之人,万没想到那个心善柔软,有点小天真,随时跟在太子身后的小透明皇子,已经成为一个如此心狠手辣、强毅果敢的合格君王了。

    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必击其要害,斩草除根,绝不留后患的君王。

    祁先生也看出了眼前的主公,是一个相当霸道之人,他炸毁承宇宫最大的原因,也许并不是想将令尹大人以及身后的人都灭杀,毕竟当时他们还有两手万无一失的准备,也同样能达到此目的。

    而是因为密道入口处在承宇宫的下面,代表皇权的承宇宫却被那些人玷污了,皇上宁愿毁掉,也不想再继续在承宇宫呆下去了。

    皇上依然是那个礼贤下士的皇上,他并没有因为大权在握而表现猖狂,端架子,而是依然做足了姿态,给予两位上卿兼心腹表面的看重,顿时缓解了两人心中的忐忑不安和不由自主的拘束。

    当皇上再次提出迁都事宜的时候,祁先生和芮先生被君王之威仪所震慑,不敢再提出什么反对意见,当即表示同意。

    并且同时,皇上钦点祁先生为令尹,而芮先生为太尉。

第一百一一章() 
日落时分晚霞相伴;天色渐渐昏暗下来;眼看漆黑的夜晚即将降临;崎岖蜿蜒的长龙在官道上行走一天后终于停止了;瞬间开始变成一段段的。

    这支长长的队伍最打头部分是一支排列整齐的三千兵马;马上之人均是全副盔甲手持武器的士兵;面带半铜罩;个个手上所持的青铜枪尖上锋利而带血,杀气浓郁,气势迫人;

    若是平常人即使靠近这些人的附近;都会被他们的那种战场杀下来的气势冲击得胸发闷、头晕腿软踹不上气来,连连倒退,恨不能转身就跑;连直视都不敢。

    这些人并不是原来那些理应负责楚京内外城守卫巡逻的府兵;也不是原本护卫皇宫的禁军,而是皇上自己培养出来的私兵;之前一直在山中剿匪除盗练兵。

    现如今这些私兵有如此气势和实力也是多亏了令尹大人;当初为了架空排挤皇上手中的权利;将皇上手中所持兵符的几万兵马放到最艰苦的地段;自给自足;连基本的粮草都没有。

    可才没多久;这兵不是练出来了!

    不单单是如此,为了完全起见,长龙队伍的中间和尾梢部分也均是如此兵马;作为护卫之用;若是有心人随意目测心算一下;总数大约有上万人。

    这让长龙当中很多人即有安全感,心中又有很大的压力感,心中害怕不已;

    龙颈部分是一抹深紫色,正是属于皇上的御辇华盖。

    六匹高头大马时不时的喷鼻打气荡尾巴,四蹄却稳稳的停住没有丝毫的移动,很显然受过严格的训练,非一般的马可比。

    排列整齐的骏马的身后是一根根马绳,马绳所栓的车厢足有二米高,差不多能容得下一张床榻了,它的整体色调是楚国皇室专用深紫色。

    这种颜色在楚国除了皇上之外,也只有皇后才有资格使用,其他人使用了就是杀头大罪。

    服侍在皇上乘與旁的内侍总管王德礼现如此正是春风得意时,谁这个时候见到他不会礼遇一声‘总管大人’‘王总管’?

    可以说王内侍现在才是真正的手握宫廷少府大权,下面的内侍和宫女们都不敢怠慢;

    专司遵奉上谕办理宫内一切事务及应行礼仪规范,兼前殿颁布旨意,掌皇帝私产,照料皇帝日常生活起居等等;

    即使皇后都管不到王德礼的头上,当皇上让其送物品时,皇后都要亲自走出来,接待他并称呼一声‘王总管’。

    才刚满二十的王德礼这段时间走路都是飘飘的,脑子昏乎乎的,这天碰巧遇到张管事,现如今再不能称呼为张管事了,而是尊称一声‘内史大人’了。

    按理说张管事原本只不过是区区的皇子府前院长史,未经过科举考试。

    只是此次情况特殊,朝廷百废待兴,三品以上的文官所剩寥寥无几,全新的科举制还一时无法提拔上来合格的人才上来,皇上面临着短时间无人可用的地步。

    所以皇上在无人能有质疑和反对他的专权的情况下,直接将自己较为信任的张管事提拔成为‘治粟内史’,负责掌诸谷物、金玉之贮,相当于国库司库。其属官有太仓令、太仓丞,掌国库中粮食的贮存;有平准令、平准丞,掌京师及诸郡物价;

    “王大人有礼了!”

    今日傍晚整个队伍修整、造炉生火做饭和支帐篷准备过夜事宜,趁着这个时辰皇上命他宣召朝廷命官队伍中的内史大人进见;

    王内侍当然要前来宣旨请人了,何况还是看着他长大,对他以前多为照顾的张管事了。

    可是这次一见面,朝着皇上车辇方向行礼的张管事,却在极为恭敬的听完召见口谕后,再向王德礼行同僚拱手礼,以示重视和尊重。

    这可将王德礼向打招呼闲聊几句的心又憋了回去,他猛地往旁边一跳,坚决不受张管事的礼,面容哀怨的一拍腿,左右看看没什么人,猥琐的凑到其面前小声说道:“张大叔,我的张大爷,你老人家这是干什么呀,小子我那能受您的礼呢?皇上知道后还不将我的腿打断!”

    王德礼对于这点是毫不质疑的,谁也比不上张管事一家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啊!那叫一个重视兼信任,毕竟他才伺候皇上几年?

    他在谁面前端着,也不可能在这位面前摆脸色啊!

    王内侍又是弯腰拱手作揖,又是绕到身侧为张管事轻捶肩膀,瞬间脑补了什么,面带怒气说道:“您说,是不是那个小兔崽子给您气受了?是谁?我去好好教训教训他!”

    张管事说道:“好了,别嘴贫了,快走吧,让皇上等着咱们,那可是大罪。”

    说完后,张管事就让王内侍在前面带路,两人一前一后朝着皇上车辇的方向疾步走去。

    王内侍也不是个傻子,脑子转动后顿时明白了,这是张管事言辞中在提点他。

    一个‘主动施礼’,一个‘大罪’,两者不是表明,升官了不能太过猖狂了,皇上哪天看他不顺眼了,随时一个大罪落下来,他就一无所有,甚至连命都没了?

    王内侍想到这段时间内自己的所作所为,顿时全身战栗,四周温度骤减,不由得打了一个寒碜。

    他越想越害怕:不会吧,最近他没得罪过什么人,做错什么事吧?

    王内侍瞬间加快了脚步,心中忐忑不安,不敢再拖延下去让皇上久等得不耐烦,到时若是问罪的话,那才叫倒霉呢!

    ***

    当张管事和皇上谈完事后又闲聊了几句就行礼告退了,他走下车辇不禁回头看了一眼车帘,边走边回想刚刚发生的事。

    “启禀皇上,张大人觐见。”

    “进来!”

    “是!”

    王内侍快步走到车辇跟前足有三步远时,他恭敬的弯腰轻声说道,听到里面的回答声后,转身朝着张管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然后主动上前掀开帘子,侧身,等待张管事上车。

    张管事见此情景顿时感到好笑,这小子脑瓜子那点小玩意还瞒不了他,不就是刚刚他点了两句后,让这小子一时想岔了,自己吓自己了?

    他就着脚下的车凳子上了车辇后,门帘子在身后刷的落下。

    脚步不禁稍微停顿了一下,因为进入车厢内,他刚想行礼时却惊讶的发现车厢内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坐在案几前的皇上,一个却是纤手磨墨端坐在旁的静妃,尊贵的两个人身边竟然没有任何宫女和内侍随侍。

    张管事连忙上前先是向皇上弯腰行礼之后,垂眼再向静妃施一礼。

    任静洁见此,也站起来回礼,她可当不起张管事的礼。她曾经见过张管事,是在西苑的时候,那时其他人说,张管事在皇子府的权利很大,连皇上身边的王内侍都要给他几分薄面。

    张管事以为皇上会将静妃挥退下车辇,作为避嫌。毕竟皇上此时召见他,必然是因为朝堂之事,那里是女人能听的。

    在楚国,可没有女人能听政干政的,甚至能读书识字的都少。

    但很显然静妃不在此列,皇上当她不存在似的,就着玉油灯上燃烧的火光,看着手中张管事上报的竹简奏折,询问了几个问题。

    张管事强打起精神来,专心的回答皇上的疑问,丝毫不敢怠慢了。

    半个时辰后,即使是身处初秋的山道上,等张管事下车后,他的额头上冒出了薄薄的一层汗,背后的内衫都湿透了。

    、

    皇上看似不到二十岁,但是那副日益渐增的威严气势,和认真挑刺、紧问追击的态度让人一时应接不暇,绝不敢敷衍了事;要不是他心中还有一点存货,差点让皇上当场镇住了。

    好厉害啊!

    ***

    当车厢内只剩下皇上和静妃两个人的时候,皇上突然偏头看向任静洁,张口问道:“你说,张大人的话刚刚说得对吗?”

    这句话说得很轻,有些不自信,或者带有疑问,好似迫切的想让旁边的人帮他解答,好做到心中有数。

    停下手中的动作,小心的将墨条归位到砚台上,任静洁恭敬的跪伏在地说道:“启禀皇上,刚才臣妾没有听到张大人说的什么。臣妾刚刚不小心想事出神了,请皇上恕罪。”

    面无表情的任静洁心中的小人叉腰指向皇上,仰头嚣张大笑道:“小子,你还想用张大人来试探我,瞧你那个小气样,哼,有什么啊,不就是现在有了真正的实权之后,怕身边的人有野心趁机害你,然后反叛吗?真是一个小气鬼,有啥好稀罕的,就算现在给姐,姐都懒得要。”

    皇上盯着任静洁头顶的发漩半饷,然后声音低沉的说道:“起身吧,沏茶。”

    “是,皇上。”

第一百一十二章() 
当几万人终于走到了初建成的新楚京时;已经过去十几天了。

    尽管这一路上山路崎岖不平;还经常绕过连绵起伏的大山;但是多亏了有通往边境的官道;又没有那个不长眼的劫匪敢拦道;所以行路非常顺利。

    若是从此地出发快马加鞭;估计只用三天的时间就可以到边境了。

    由于皇上决定建立新城的时间太短;工匠们只是刚刚将皇宫的前殿和后院大致模样落成,只有原来六皇子府大小,还未来得及进行扩建成大型宫殿群;这一切都需要若干年才能和原来的楚京皇宫一样。

    而那几万人的临时安顿之地也已经建好,皇上派了朝廷官员前去将所有跟随来的人都安置妥当。毕竟在赶路的十几天内有不少人都病了,这对于皇上未来的威望笼罩成一丝不利。

    皇后挑选了一个距离大殿最近的大院子;陶妃和瑟舞还住在一个院子里;而任静洁径直挑选了一个最里面的角落,那里是离大殿最远的;她纯粹是图清静。

    一身深紫色衣袍的皇上站在只与后院一墙之隔的大殿前;负手抬头看向大殿之上的匾额;上面是用全新的‘静妃字体’写成的‘承宇宫’。

    这座新落成的皇宫;此刻在皇上眼中依然是那座代表着几百年历史皇权交替的‘承宇宫’。

    “这是朕的承宇宫;而不是嫡系世家把持的承宇宫;更不是任人来去自如的承宇宫。”

    皇上喃喃轻声自语道,“吱呀”,虚掩厚重的大殿之门被皇上轻轻的推开了;他一脚迈过;身后的王内侍紧紧跟随,准备随时听从皇上的吩咐。

    新承宇宫的内部摆设和构造依然和原来的一模一样,这是皇上的要求,工匠们和宫女内侍们只能照办,唯一不同的是,那条弯弯曲曲的秘道是没有了。

    半个时辰后,皇上垂首看向案几上的一份奏折,这是留守在原楚京的将军上报的奏折,上面书写着此次处理方案。

    尸体已经做了专门的处理后共同掩埋等等后续,一一按照皇上临走时的命令办好,毕竟他是下了军令状的,干不好要掉脑袋的。

    皇上曾经调了以往的案卷,死亡过多人的地方若是处理不妥当非常容易出瘟疫和疾病,所以他专门派了一名将军和五千兵马守在那里,以防止疏漏造成大难。

    很显然,有了之前的威慑,量这位将军也不敢玩忽职守,办事不认真。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皇上再次拿起一份奏折,上面是有关‘边境互市’的事,现如今也没人会反对这项举措了。

    而齐国本身就是经商为主的国家,当皇上一纸通函通过正规渠道发往齐国皇宫,呈交给当今的齐王之后,相询问齐国主有关‘两国之间边境开互市’的事宜,几天后,他就收到了回函表示同意。

    皇上看向竹简上那个‘齐’字图案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顾怀和任家小弟。

    齐国是个奇葩之国,它对任何国家都是全面开放的,来往自由,所以商业经济空前繁荣。

    它的国土比楚国还要小很多,东边临海,西边靠晋国,也拥有唯一一个通往楚国的要道。

    齐国内部没有大量的农田耕种,对平民的管制也相当宽松,大力发展贸易,追求财富,几乎到达了‘人人皆商,五人其中必有一商会’的地步。

    若是有穿越女在,她一定会看出齐国已经具备了近代资本主义的萌芽。

    因为齐国开放夜禁,打破市坊制的,允许居民自由迁徙,不象其他两国的子民们若是出行搬家、换个城镇来往或者居住,必须有发放的关卡通行证,否则过城门都是个问题。

    所以齐国的统治者………齐国皇室,也可以说是一个最大的富商。

    他们垂涎楚国的矿产和兵器,也喜欢用楚国的人口向其他国家贩卖,这都是一笔难得的交易,可以为他们带来巨大的金钱和财富。

    齐国大量进口晋国的粮食和精美的手工品等等,出口楚国的兵器、人口以及马匹和牛羊。

    至于他们是从哪里来的,那当然是从外族进口的。

    是的,齐国还通过造船通海运,绕过晋国的地盘,和外族各个游牧民族做生意,来往相当密切。

    这就是为什么武力强大、畜牧业强盛、地盘最大、人口最多的晋国,却没有将一个地盘小,人口少而流动性大、却集合天下财富的齐国灭掉,之后再抢夺过来最主要的原因。

    谁让人家齐国地理位置太好了?

    一旦晋国动了心思然后攻击齐国,楚国和外族都不会愿意,从而左右夹击,这样对晋国相当不利;于是上千年来,自从大陆再度分裂成三个国家以来,再也无法完成统一了。

    而前世的顾怀正是因为经过在齐国十几年的千锤百炼,也是商业当中的各中高手,才一举成为齐国最尊贵的令尹大人,掌控整个齐国大权。

    想到这里,皇上又拿起了另一边暗卫送来的消息,知道了那个小懒龟又龟缩在角落里自生自灭了。

    不行,想到这里,为什么他的手指发痒,好想去戳戳那只不愿意动弹的家伙呢?

    ***

    如今静妃宫中只剩下夏荷和小石头伺候任静洁的人,其他宫女和内侍或逃或死,所剩无几,而皇宫又不能随意进人。

    所以没有了粗使奴仆,当静妃吃着晚膳的时候,那两个人还象个陀螺转个不停,一刻没歇着;一会儿洒水打扫整个房间灰尘角落蜘蛛网,一会儿擦拭软榻和家具摆设等物品;

    任静洁可不是个欺负人的主子,她实在看不下去,嫌弃这两个人在她眼前不断的晃悠,说道:“好了,你们两人,晃得我都晕了。下去吧!”

    老实的夏荷边干活连头都没转,就回了一句:“主子,万一皇上前来临幸你怎么办?总不能在土堆里吧!”

    “是吗?”

    突然有一个低沉的声音冒出来,顿时将房间里三个人都吓了一跳。

    夏荷一转身,看到那抹深紫色,顿时“噗通”,跪了下来,使劲的磕头,连话都不敢说。

第一百一十三章() 
初秋的夜晚微风悄然的从未关紧的窗外吹了进来;软榻边上的床帏犹如水波纹随风飘荡开;露出床榻内唯美的一角。

    为了感谢皇上由于心情好而并未降罪夏荷‘失语之罪’;任静洁也算是豁出去了;整个晚上无论怎么样的不合理的动作都相当配合;虽然不算是主动型;但也算是任劳任怨、不怕苦不怕累了;只是可惜了她可怜的小蛮腰了,被折腾得麻木了。

    享受着贴在脸上热腾腾的暖炉,任静洁的腰上禁锢着一双铁臂;脑袋轻轻的搭在某人的肩窝处,身上盖着薄被,早已累得闭上了眼睛;脑子反而非常清晰;反而有些睡不着了。

    而睡在身侧的皇上终于将心中的郁气散发出来,陷入了沉睡当中。

    连日来;由于静妃所‘献上’来的茶叶早已消耗一空;而他专门派人从原皇子府将那几颗茶树千里迢迢的运送过来;放置在了静妃宫中。

    他又失眠了一个多月了;一直都不能很好的入睡;果然今晚来找静妃是正确的。

    任静洁睁开眼睛并没有动弹一下;因为她知道身下的这个男人有多敏锐和潜眠,若是她稍微一动,皇上就会被惊醒;可想而知;他内心多没有安全感。

    聪慧的任静洁从不认为皇上对她是前世所谓的爱情,当然也明了这段时间以来,皇上救她护她宠她也是真心的,并不是虚情假意,或者做戏玩弄,更是在有些方面甚于其他女人,甚至威胁到了皇后。

    但是皇上的心中也有一座天平,皇上偏向她这一方的砝码是重,却重不过皇后的地位,重不过楚国的江山,也重不过祖宗礼法规矩。

    皇后虽然并不是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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