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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情话,明日天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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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摇头:“不清楚,你去问那边店里的人,我们是干活的。”

    穆绵气急败坏,心里压着火也压着怕,心急火燎的往店里走。

    还没到门口就看到冯素珍吆五喝六的在指挥工人搬东西,她手腕上戴着一个金镯子,在阳光下黄的耀眼。

    “妈,你这是干什么?”穆绵扑上去,一把拽住了冯素珍的手臂。

    冯素珍乍见她吓了一跳,张着嘴往后缩,“穆,穆绵,你还没死?”

    穆绵的心一阵抽痛,“妈,我没死你很失望吗?你这是要把绣姨的东西弄到哪儿去?”

    手臂上传来淡淡的体温,大太阳下穆绵的影子拉的很长,冯素珍上下打量着她,嘴巴一抽搐狠狠的淬了一声,“臭丫头说什么呢,这是我们家的东西我爱搬哪儿去就搬哪儿去,你让开。”

    穆绵气的浑身发抖:“你讲讲道理好吗?这房子是绣姨的,她还好好活着,谁也没权利处置她的东西。”

    “哟,你不说倒也罢了,她在精神病院里一住就是好几年,花了我多少钱?我告诉你,这店我已经卖了,你赶紧给我滚回邵家去,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穆绵都快给她气疯了,嘴唇哆嗦着脖子上的青筋都蹦起来,她也顾不上周围还有干活的工人,大声说:”你胡说。绣姨这几年的医药费全是我出的,她供我上大学,我给她看病有什么不对?”

    “你,你是谁?你是我女儿!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现在你倒给这个骚狐狸养老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两个人的争吵声越来越大,工人们东西都不搬了,停下来看热闹,四周店铺的人也聚拢过来指指点点。

    穆绵要脸,有很多话她说不出来,可是女儿两字深深的刺激到了她,她脸色白的像刷了一层涂料,气到极致竟然笑了起来,只是笑的比哭还难看,“女儿?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女儿?穆薇考不上大学你把她送国外,我考上了你却说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嘛,一样的女儿不一样的待遇,你的心到底偏到哪里?”

    这街上住的都是老街坊,平日里冯素珍怎么对穆绵大家都看在眼里,听到这些都指指点点,说冯素珍的不是。

    穆国瑞分开人群走进去,他看到穆绵脸上一喜:“绵绵,你没事?”

    穆绵此时浑身是刺,她忘不了穆国瑞把她捆起来的狠劲儿,她冷笑:“爸爸,你也很失望吗?”

    穆国瑞变了脸:“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别吵吵了,自家人什么话不能回家说。”

    “家?我没家!爸爸,你把我捆着送去邵家的时候还想过要我回去吗?现在以为我死了,把我绣姨的店给卖了换金银首饰汽车洋房?你们的心为什么这么黑。”

    这几天所有的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她双目猩红,一张娇美的小脸儿因为愤怒扭曲。

    穆国瑞苦着脸不说话,穆绵句句是真,他的心里也不舒服。

    穆薇在人群中并没往前走,反而退到僻静处打了一个电话,收起手机的那一刻她恶毒的冷笑。

第八章 穆薇指控你故意伤人() 
胡同外面响起了警笛,这些人都是寻常老百姓,听到警笛就以为出了了不起的事儿,视线从穆绵家的吵闹转到警车上。

    几个穿制服的警察分开人群上前,其中有一个亮出警官证,“谁是穆绵?”

    穆绵一愣,莹白的小脸儿闪过一丝慌乱,没等她开口,冯素珍指着她说:“警察同志,她就是,快管管这个不孝女吧,连我这个当妈的都要打了。”

    穆绵咬着下唇正要辩解,忽然有两个警察上前制住她,其中的一个把明晃晃的手铐铐在她纤细的手腕上。

    “你们干什么?”穆绵慌了,这种情景只有在电视上才看过,感觉戴手铐的都是十恶不赦的罪人,怎么她也会被抓。

    “穆绵,你涉嫌故意伤害本市男子邵明浩,还有伙同放火,跟我们回去调查。”

    穆国瑞慌慌张张的说:“警察同志,这不会有什么误会吧,绵绵她……”

    冯素珍立即把他拉到身后,大声说:“你添什么乱,她做没做警察会调查清楚的。”

    穆绵就这样被带上了警车,她低着头,耳朵里全是被人的议论嘲讽声,她使劲儿咬着嘴唇安慰自己,伤害邵明浩是自卫,也没有放火烧他们家房子。

    一进刑警队,她立即就接受刑讯。

    审讯室没有窗,一天四季都在桌子上开着一盏亮的刺眼的白炽灯,四周的墙壁做成纷乱的几何图案,不敢看,看多了会晕会头疼。

    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拿着本子坐在她对面。

    问完了姓名年龄这些,女警问她:“穆绵,本月的13号晚上8点10分,你在哪儿?”

    穆绵努力压住激动的情绪,“我知道你们问的是什么,是我伤了邵明浩,但是他当时要强爆我,我是自卫也没看到伤到他哪里,这个穆薇也在场,你们可以去问她,她还要给我拍视频。”

    两个警察对视了一眼,相互传递着什么信息。

    男警说:“你只需要回答我们的问题,别的不用说。”

    翻来覆去的讯问穆绵都快崩溃了,她只承认自己自卫伤人不承认放火,而且还说火灾的时候自己被绑在房间里。

    警察拍了桌子,“你撒谎,你被绑着又是怎么逃离火灾现场的,当时火情非常严峻,消防员救了两个多小时才扑灭。”

    穆绵回答不上来,她无法说出江锦南,这个人神秘的像个鬼影,只怕说了人家也认为她神经病。

    她只是哭着喊着说:“我是被陷害的,伤人的时候是因为邵明浩要强爆我,如果当时不发生火灾我就被邵明浩折磨死了,你们为什么不去抓坏人反而折磨我这个受害人!穆薇,你们去找穆薇,她什么都知道。”

    穆绵的话已经凌乱,她站起来双手紧紧抓着桌子,翻来覆去说着这几句话,已经在崩溃的边缘。

    女警眼皮抬了抬,“穆薇是重要证人,她说的和你说的完全不一样,她指控你故意伤人。”

    “啊?”穆绵的脊背像给抽去了筋,软倒在椅子上。

第九章 姐姐,你认罪吧() 
就像踽踽独行在黑暗里看不到一丝曙光,穆绵已经绝望。

    没日没夜的审问,千篇一律的问题,神经绷紧到极致,穆绵用最后一点清明坚持着自己,不能承认,没做过的不能认。

    两个警官出来,审了一天一夜他们也累的够呛,可是里面的女孩始终都咬紧了最开始的答案,上千遍的询问她几乎就没有和最初的口供偏离半分,这种人要么就似经过特殊训练的,要么就是真的没做。

    一个大碗面放在桌子上,还有一杯水,女警对穆绵说:“你先吃点,好好想想再说。”

    穆绵一张没有血色的蜡黄小脸儿从浓密的发间抬起来,她可怜楚楚的问:“我能见一下穆薇吗?”

    女警一愣:“为什么要见证人?”

    “见了她我什么都说。”

    还是这间屋子,穆薇被带进来,她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都有人监控,所以分外小心。

    穆绵双眼猩红看着她,穆薇心里也有些害怕,却强装镇静:“姐姐,你就认罪吧。”

    一口气堵在穆绵胸口,她用了几次力才张开干涩的嘴唇,“穆薇,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穆薇做出伤心的样子:“姐姐,事到如今你怎么还是要狡辩?明浩是我男朋友,我没想到你也看上他,其实只要你说出来我可以把他让给你,谁让你是我姐姐呢,可是你不该提出什么三人行,你让我和明浩怎么面对?明浩不过说了你几句他语气是过激点,但是你也不能用剪刀毁了他呀,他家邵家几代单传,现在……”

    穆薇抽抽搭搭竟然还真流出了眼泪,穆绵麻木的看着她的眼泪,一直在脑子里反复几个字“鳄鱼的眼泪”。

    “穆薇,你不用假惺惺了,从小到大你对我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只是这次太过分了,就算是陌生人也不至于这么陷害,我不懂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你?”穆绵笑声凄厉,披头散发的样子跟鬼一样。

    穆薇心头发虚,她往门口移动,“姐姐,做错了事就要承认,我帮理不帮亲,对不起。”

    “穆薇!”穆绵晃了晃,身体里的血液像被抽干了一样。

    门又关上,穆绵心头一片冰冷,她知道这道门关上,她和穆家之间的那道门也关上了。

    两个警官通过监控看到她们姐妹相见的画面,都觉得这事恐怕不简单,这些人都是风浪里滚过来的,眼睛很毒,一眼就看出了猫腻。

    穆绵暂时不审了,给关押起来。

    拘留室里面只有一张硬板床,穆绵蜷缩在墙角,她像个发芽的土豆,见不到光。

    半夜的时候,穆绵痛醒了。

    小腹抽痛,下身热流阵阵,痛的冷汗淋漓,她的手紧紧抓着床铺,小声呻吟着。

    穆绵本来就有痛经的毛病,最近又是病又是伤心,痛经来的格外凶猛,她搂着自己像冰块一样的身体,觉得自己要死了。

    早上门打开,一缕光照在她的身上,看到她一动不动且身下汪着一滩血,警察吓坏了,以为她自杀。

    女警官很快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给她灌了红糖水又给她带来一套保暖的衣服和卫生棉,她把穆棉带到门口,说:“你可以走了,有人保释你。”

    穆棉愣住,她抱着小腹虚弱的问:“谁?”

    “穆绵小姐,我们走吧。”

    平淡的面容,一丝不苟的装扮,正是崔元。

第十章 壮汉理查萌萌哒() 
还是那栋别墅,穆绵这次窥见全貌,这栋房子应该有些年头,门口鏊在石头上是个雅致的名字,“昔园”。

    穿过鹅卵石铺就的小路,穆绵被送到房间,崔元对她说:“您进去梳洗一下,少爷晚点过来。”

    现在是大白天,虽然昔园里高大的乔木浓密,但也有丝丝缕缕的阳光从白色的排纱窗帘照进来,一切都是真实温暖的,不是梦。

    穆绵顾不上许多,也许人到了绝境反而更能适应环境,她梳洗出来,忽然发现了一个很头疼的问题,这里没有卫生棉。

    把卫生纸叠了很多层垫上,她想了半天拿过崔元给她的手机发给通讯录上除了崔元外的那个号码,“我需要卫生棉。”

    那个号码存的名字是江锦南,怎么说他都和她有关亲密的关系,求助他比崔元更理所当然。

    短信就像一颗石头扔进了大海,没有激起一点波澜。

    穆绵肚子依然很痛,她试图找到厨房为自己弄点热汤,可是一出房间,一只牧羊犬就向她扑来。

    穆绵从小怕狗,她尖叫着去躲,谁知道大狗只是扒住她的裙子,毛茸茸的狗头一个劲儿往她肚子上拱,弄得她痒痒的。

    “查理?”穆绵试探着叫出来,她记得江锦南好像就这样叫它。

    狗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呜的声音,明明像个壮汉,却学着小姑娘撒娇。

    穆绵乘机仔细打量它,没见到江锦南先认识他的狗也好。

    理查长得很威武,背上的长毛都是棕红色的,尖尖的耳朵却是黑白相间,两个眼睛周围是黑色的毛整个嘴巴却是白的,一直延伸到额头,一双眸子蓝汪汪的,看着倒是很温顺。

    但穆绵不是一个看外表的人,有些越是看着无害的却伤人最深,她往后躲着,“你走开。”

    理查可怜兮兮的看着她,果然走开了,穆绵松了一口气,谁知道过了它衔着一个球马上回来,摇着尾巴意思让穆绵陪着它玩球。

    穆绵抱着肚子摇头,“不行,我不舒服。”

    理查很执着,大尾巴摇的花样百出,小眼神儿绝对萌萌哒。

    “理查,你干什么呢?”一个中年女人端着盘子走过来,她身体微胖,穿着白色的工人服,应该是这里的保姆之类。

    理查发出呜呜的叫声,很委屈的低下头,像个吃不到糖的孩子,跟它高大威猛的形象一点都不搭。

    穆绵倒是不忍心了,她柔声对它说:“乖啦,等我病好了再和你玩。”

    中年女人笑容满面,她面相和善,随意笑起来更显慈祥,穆绵觉得她和冯素珍的年龄差不多,但她更像个母亲的样子。

    女人扶着穆绵进屋,“穆绵小姐你不用管它,让少爷把它惯坏了。“

    “您是?”

    “我叫七婶,是少爷派我来照顾您的,现在进屋先喝了我给您煮的桂圆红枣汤。”

    穆绵忙说:“您叫我绵绵就好了。”

    七婶人好却有分寸,除了对穆绵关心有加之外别的一概不说,穆绵现在也没心情问别的,她喝完汤就去睡了,这几天可谓元气大伤。

    这一觉醒来已经是晚上,屋子里又是漆黑一片。

    也许是经历了一次,穆绵没有第一次那么慌乱。

    淡淡的烟草味道弥漫开来,在乜明乜暗的光点闪烁中,穆绵看到一个男人模糊的轮廓。

第十一章 不是情人,是老婆() 
淡淡的烟草味道弥漫开来,在乜明乜暗的光点闪烁中,穆绵看到一个男人模糊的轮廓。

    衣物窸窣的声音,接着是男人脚步和地毯摩擦的声音,随着那股熟悉好闻的气味渐渐迫近,一只微凉的大手抚上穆绵的脸。

    “现在还要拒绝我吗?”低沉醇厚的嗓音轻轻搔过穆绵的耳膜,他一上来就直奔主题没有丝毫的铺设渲染,是拿准了穆棉是他板上的鱼肉。

    黑暗里,穆绵的眼睛却像一只猫,亮的惑人心神,她问:“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都是聪明人,多余的话一句都不需要说,黑暗里传来江锦南低低的笑声,“因为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这个理由够吗?”

    糊弄鬼呢,虽然穆绵那晚不是很清醒,但也绝不相信那样的水准是第一次,但既然他作为理由,她也问不出什么来。

    低眉敛目,穆绵自嘲的说:“那我姑且以为自己让你喜欢的欲罢不能吧,我无钱无势,出身低微,现在又被父母妹妹逼到这个境地,而你有这么大的房子,还有很多仆人,开豪车,虽然我不知道你身份,但一定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除了我这副尚可看过去的躯壳我也想不出来有什么能让你好贪图的。所以,要我做你的情人吗?”

    江锦南为穆绵的聪慧鼓掌,带着粗茧的拇指来回摩挲着她的唇瓣儿,强烈的男性气息覆盖下来,引起穆绵的一阵轻颤,他的唇贴近她的耳根,像呵气似的说:“不是情人,是老婆。”

    老婆……

    那天,江锦南没有留下,他扔给穆绵一个问题走了,等房间里重见光明,他坐过的沙发上有个大纸包,里面全是外国品牌的卫生棉。

    穆绵想,能给女人买卫生棉的男人一定不是什么坏男人,既然他肯娶,她就嫁!

    他们之间当然不会有什么仪式,但是崔元说去民政局要领证。

    穆绵有点小期待,以为可以看到江锦南的真容,他的声音那么好听,气息很好闻,貌似身高也不矮,名字更不差,应该是个相貌不差的男人,不过这个也很难说,很多声优长得都很丑。

    直到民政局照相的地方,江锦南都没有出现,所有表格都是崔元代签,办事人员竟然没有任何问题。

    拍照的时候,穆绵身边也是空空的,她在摄影师的指挥下僵硬的笑着,甚至以为自己身边的那位是鬼,别人都能看得见,唯独她什么都看不见。

    拍完照就没她什么事,车里等着,崔元出来的时候拎着他的公文包,穆绵知道结婚证就在里面放着,但是她不能看。

    江锦南一直都没再出现,穆绵每天好吃好吃好伺候的在昔园养着,渐渐的和理查混熟。

    这条狗看着威武,其实黏人又胆小。

    穆绵渐渐不怕它,月经走了后换上运动服和它玩球,每次憋坏的到处扔,就是要它找不到。

    七婶送下午茶来,穆绵随手拿了一块蛋糕喂它,理查摇摇尾巴,吃的一嘴巴果酱。

    七婶笑着说:“少夫人,你都把它惯坏了,少爷是不准它乱吃东西的。”

    穆绵由着这个话题和七婶闲扯,终于把话题扯到江锦南身上,七婶很精明,听出穆绵在套她话,除了说他去出差,别的什么都不说。

    穆绵到底年轻,失望掩饰不住,她无奈的问:“那我可以打电话吗?”

    “当然可以,打电话上网出去逛街会朋友,您是嫁给了少爷又不是坐牢。”

第十二章 我没这样的妈() 
宋渝接到穆绵的电话激动哭了,“绵绵,你到底去哪儿了?我打你电话一直都不通,店里电话又没人接,我都订了机票要回去找你。”

    穆绵也热泪盈眶,“阿渝,你能回来就回来吧,发生了很多事,电话里我说不清楚。”

    穆绵去了宋渝在医院的单身宿舍,宋渝还没到,她就在门口等着。

    大约晚上8点,宋渝终于到了。

    她拉起蹲在门口的穆绵,叫了声“绵绵。”

    穆绵在看到宋渝的那一刻就哭了,宋渝吓坏了,抱住她安慰着:“绵绵不哭,有我在什么也不用怕。”

    穆绵擦了擦眼泪:“进去再说。”

    连喝一口水都没顾上,穆绵把前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宋渝,宋渝气的要杀人,“穆薇这个贱人,一定不得好死。”

    穆绵擦了擦红肿的眼睛:“阿渝,我不能这么算了,店一定要要回去,那是绣姨的东西。”

    宋渝冷静了一下,“绵绵你这么做靠谱吗?万一那个江什么南是个坏人怎么办?你爸妈和穆薇固然可恨,但是离开他们不就行了吗,你可以找工作养活绣姨,以后好好生活。”

    “阿渝,晚了。我的个性不像你那么豁达,谁对我好对我不好我都锱铢必较,就算江锦南是条毒蛇怎么样,还有被亲生父母和妹妹这么祸害更痛心的吗?十年前那次我还小,现在我长大了,不能再做沉默的羔羊。”

    宋渝低头不语,她是穆绵最好的朋友,了解这些年受的苦楚,换了她恐怕也不能这么甘心吧。

    看看时间,穆绵拉着宋渝问:“阿渝你累不累?能陪我去趟青山吗?我要去看看绣姨,不放心她。”

    “不累,我们马上去。”

    穆绵觉得心里暖暖的,如果这世界上还有一个人能关心自己的死活,那就是宋渝了,不是姐妹却胜似姐妹。

    俩个人打车去了青山精神病专科医院。

    这里管理严格,一般人都进不来,因为穆绵来的突然,关绣的主治医生不让她见人。

    宋渝火了,她大声质问:“你们这里是医院又不是监牢为什么不让见,是哪条规定的监护亲属不能见病人?我打去卫生局问问。”

    医生也是欺软怕硬,一看他的表情穆绵顿时明白了,“医生,是不是有人在我阿姨房间里?”

    医生为难的点头:“他们是找关系进来的,我也阻止不了。”

    穆绵恨恨的跺脚,拉着宋渝就去病房,如果她猜的不错来的人肯定是冯素珍她们一家子。

    刚到病房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吵闹声,冯素珍尖刻的女高音格外突出。

    穆绵气的浑身发抖,她拍了拍门却发现从里面关上,宋渝嚷了声绵绵让开,然后一脚就把门给踹开。

    要是平时穆绵准得竖大拇指,现在顾不上,反正有个跆拳道黑带的朋友就是好。

    冯素珍吓了一跳,赶紧放开哆嗦成团的关绣。

    穆绵气的咬牙,一把就推开了她。

    穆薇从后头扶住了冯素珍,大声嚷穆绵:“穆绵,你疯了,要害死妈吗?”

    穆绵的目光落桌子上,她红着眼睛喊:“她是我妈吗?我为她感到羞耻!”

第十三章 低音炮江先生() 
“小贱人,你那年怎么不给那个老东西玩儿死。”冯素珍忽然发狠,她没穆绵高,跳起来要打穆绵。

    宋渝一把架住了她的手,现在连阿姨也不叫,“你省省吧,要不是看在你是绵绵妈的份上,我今天肯定饶不了你。”

    冯素珍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哭天抹泪的拍着巴掌喊:“老天呀,我是造的什么孽呀,养了这么一个小骚蹄子,老天快来一个雷把我劈死吧。”

    因为她刚才的话穆绵的全身都在抖,脸色异常难看,宋渝忙回来扶她,“绵绵,不气不气。”

    “你……你……”穆绵抖着的手指指着冯素珍,泪如雨下。

    宋渝也气哭了,“冯素珍你到底是不是人?当年绵绵没事儿,就算有事儿当妈的也该好好安慰,你可倒好,天天拿出这件事来刺激她,当时要不是因为穆薇把门从外面反锁了又把找她的人叫走,她会被……”

    她们在吵闹,没有发现穆薇拉过关绣按了个手印在桌子上的纸上。

    穆薇露出一丝狞笑,把纸装好,然后故意把关绣推了出去。

    下午的阳光很烈,像千万把刀子明晃晃的插在关绣头上,她许久未曾见过阳光,在片刻的眩晕后忽然抱着头尖叫起来。

    关绣的叫声似乎穿透了精神病院厚厚的墙壁,惊起了一树飞鸟,穆绵心头一颤,撇开冯素珍,跑了出去。

    关绣在自残。

    她身上有一根缝衣针,此刻她正拿着戳自己的脸,有几次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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