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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娘子能揍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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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我夜观天象,天上五星中,本该璀璨至极的阳星,不知何故,黯淡无光。”

    宁王开始『揉』额头了,这什么星不星的,让人听了头疼。

    “国师不妨直言。”

    静默了一瞬,眸子静亮宛如一道清泉的国师快速而平板的扔出一串话。

    “阴阳不全,小世子活不过十五。”

    噗!方丈口中含着的茶,一口喷了出来。

    不愧位置比他站得高,这敢于说别人不敢说的话,绝非常人啊。像他慧空,了不起就说一句你儿子适合当和尚,哪能开口就咒人家儿子短命的。

    “放你娘…”宁王黑着的脸,在见到屏风后走出的王妃时,生生咽了回去。

    怒火当头,他还记着王妃喜欢自己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样子。那后半句,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扭头对上国师静静的双瞳,突然醒悟了对方的身份。

    只能端起案上茶盏,牛饮一般灌下去。

    “国师勿怪,王爷也是心中担忧。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国师担待海涵。”

    聘聘婷婷走来的宁王妃,身后跟着搀扶的丫鬟秀珠。头顶的珠钗映出那张温婉的海棠之颜,纵然听得羽研方才这般断言自己儿子,也并未像宁王一般口出恶言。

    只是眉间凝着一抹忧『色』,柳眉轻蹙,无端让人生怜。

    “国师既然来此,定是有了破解的法子。可否一并告知?”宁王妃早年身为金枝玉叶,见过的贵人数不胜数。

    国师羽研的本事,她比宁王更有直观的认识。是以,心中抱着的敬畏也比他多几分。此时尽管心中担忧至极,还是强自按捺,将话说的极为委婉。

    “世子本是阳星,如今沦为阴星。阴阳相转,寻一女…悍『妇』可解。”

    这下宁王不说话了,这什么国师,睁着眼睛说瞎话。他还就不信了,好好的一个壮实小肉墩儿,怎么就活不过十五了。

    宁王妃也少见的没有接话,接过秀珠递来的帕子,轻轻掩了掩眼角的晶莹。

    “国师这次所言,倒是与老衲前日入定中所感,异曲同工了。”被忽视好久的慧空,重重咳嗽一声。

    “若是入我佛门,潜心礼佛,既已出世,自然不受这些星象术士的规则所限。”摇头晃脑将自己的盘算说出,慧空胖胖的脸笑的像个弥勒佛。

    “王妃!”秀珠忽然搀住宁王妃,声音急切。

    众人视线中,看见宁王妃捂着心口,一副气急攻心的模样。梁盛顿时急了,一个激灵站起来就抱住自己的王妃往厢房冲。

    正厅端坐不动的慧空与羽研,二人视线在空中无声交汇,转瞬又移开。

    “莫子,送客!”过了一阵,安置过自家王妃的梁盛,虎着脸下了命令。

第四章() 
一老一少,一个胖的像尊佛,另一个翩翩年少,仙气十足。被梁盛连推带攘的轰出王府,站在灯笼高悬的府门前,尴尬的收拢了袖子。

    “老子怒了,下次谁再来本王府上『乱』说话,尤其气王妃咒小世子的,别怪本王不客气!”

    脸红脖子粗的冲着两个平日不论去哪儿都要被当成座上宾的贵客一顿批斗。素来对人还算和善的宁王,彻底的放开了脾气。

    被人这般对待,还是弱冠之年的国师羽研,涵养却好得很。几乎与方丈慧空相齐。

    “世子逢三有灾。十三岁之劫,我尚可解。此物,放于他贴身处,危难时打开。”好脾气的从怀中『摸』出一个锦囊,羽研静静的看着暴怒的宁王。锦囊便从他指尖飞向梁盛。

    先祖毕竟是武将出身,梁盛也并未将武艺全数丢掉。接住锦囊,黑着脸低头看。

    “告辞。”要带的消息已经传达到了,也没什么好留的。羽研闪身离开。

    剩下方丈回头,贼眉鼠眼瞄了几眼门口的行人,见无人经过。才干咳几声,整了整身上亮红的袈裟,凑上前道。

    “八易一派的占星术,从来不能当真。那都是用来『迷』『惑』世人的妖术,你别被刚才那小子骗了。”

    捏着手里小小的锦囊,梁盛沉『吟』再三,最终还是没有扔掉。国师给的东西,想来没准有用?

    没骨气的将锦囊收到怀中,梁盛不紧不慢的扭头。

    “他是骗子,你是好人?”

    慧空忙不迭的点头,顺便抚了一把长胡子。刚才还满身市井味儿的老头,端正了神『色』看起来倒真有几分慈眉善目正派人家的感觉。

    “本王信你的鬼。都走走走,别来本王府上瞎转悠,要是我儿子出啥事了,我就赖你们。”

    心里烦得很,梁盛赶苍蝇似的将慧空彻底推出宁王府门槛。

    有脑子的时候才顾得上什么权势地位和看人眼『色』,如今都暴走盛怒了,护着自己妻儿还来不及。谁还有闲心掺和国师和云霄寺之间的博弈。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宁王想通了。他就是个二愣子,好不容易娶了当今公主,只盼过先前那样和和美美的日子。若是有人打着任何两派争斗的幌子,拿他儿子做赌注,别怪他不客气。

    “诶诶诶,等等。既然那小子送了小世子东西,老衲自然也不会小气。”

    灵活的站稳身子,慧空讪讪的挤出一个肥肉『乱』颤的笑。手伸到咯吱窝好一阵找,拿出一根盘成一团的短香。

    梁盛捂紧了鼻子,嫌弃的瞅他。“什么破烂都给本王拿出手,我们宁王府不穷。”

    慧空也不动怒,嘻嘻一笑,硬是贴近几步,将香塞到梁盛手里。

    “拿着,啊。算我送给小世子的生辰之物。”

    “我这个,可是好东西啊。若是日后小世子遇上了危在旦夕,『性』命垂危之时,只需点上这个,此香燃尽之前,可吊住一口气。嘿嘿。”

    他说的神神叨叨,把梁盛听得眉『毛』都快打结。

    “老衲走也。”慧空说完便摇着屁股颠颠的跑了。

    梁盛实在很膈应,一个个送东西就送,怎么都把话说的那么难听。他宁王府好好一个男丁,怎么就尽招些神棍过来预言这个预言那个。

    想扔,手却放不开。心里又真怕万一有个什么,最后将今日得到的两样东西都妥善放了起来。

    。

    西京的花儿开得正艳,锐国的姑娘摇曳多姿的长到了和小世子梁迟玉一般的年纪。

    “世子来了,快看啊。”

    “在哪儿呢在哪儿呢,你别挤我。”

    “诶,我的瓜呢,我的橘子呢!”

    “别找了,拿我的。”

    长长的一条街被淡妆浓抹风情不一的姑娘大婶们挤的满满。

    四周酒馆茶楼的窗户边位置,已被各家的千金小姐包下。窗边已有花篮并排放着,各『色』花瓣盛在其中,只要众人等待的人出现,便一起洒下。

    整个长街热闹纷繁,女人脸上都洋溢着呼之欲出的春『色』,男人大都板着脸,眼底是敢怒不敢言。

    “你们在看什么?”

    刚来西京不久的连安,还没来得及回府拜见双亲,便被左右两边的姑娘们,推搡的几乎走不动道。

    “看啥,当然是看我们西京最英俊潇洒倜傥不凡,卓尔又清隽的世子了!”

    先前掉了水果的胖姑娘,一只手捧着脸,双眼『迷』蒙的看着前方。对突然冒出来,满是不解的连安,语气里带上了友好。

    “你是新来的吧?”

    只着了一身月牙素『色』衣袍的连安,乌黑的长发只用了发带绑起。莹白的面孔,柳眉与朱唇生的极好,有些淡漠,却更添几分清丽。

    见旁人这般问,她抿了抿唇,淡淡嗯了一声。

    还在襁褓就被爹娘送到师门,十三年来第一次回京,一景一物都是如此陌生,算是新来的吧。

    胖姑娘踮了垫脚,看了一眼前方走的很慢的人群。瞅着还有几分空,赶紧拉了连安的袖子兴奋的解释。

    “我们都在等着看小世子呢。今天是他十三岁生辰。世子自幼身子不好,我们圣上又仁明,听了国师的建议,说我们世子缺少阳气。每年生辰之日,都要这样带人骑马在西京里溜一圈,好接接地气。”

    “嘿嘿,这样更身强体壮,也让我们一饱眼福。”说道这里,胖姑娘咽了一口口水,怀里抱着的果子又掉了出来。

    连安闪了闪神。小世子,与她同年同月同日而生的…西京里只有那一位了,莫不是宁王之子。

    想到举国上下对这人狂热的态度,她不禁暗笑了一声。

    真是同人不同命,同样身子不好,自己被远远扔到了千里之外的蜀山,十三年里不闻不问,连家书都不曾收到几封。京里这一位…

    她摇了摇头,不再想。都是过客,又何须多想。正如自己回京,说是回家,其实也只是远行时的拜访罢了。

    “世子!”街上挎着果篮抱着瓜果的大小姑娘,已经开始尖叫。红晕盛在每一个人脸上,带来了喜气洋洋的暖意。

    “快,撒花瓣!”两边酒楼的窗户处,先前保持矜持的千金小姐也激动的吩咐丫鬟扔花瓣。

    随着气氛的变化,连安视野中终于迟迟走来了一个骑着高头大马,挺拔修长的少年郎。在他身后跟着长长的车队,每辆车上都系着敞开的大口袋,先前被女子抱的紧紧的瓜果蔬菜,便都丢到了口袋中。

    她砸了砸舌。好家伙,这么长的车队,每个口袋都装的鼓鼓囊囊,这西京里的女子热情简直能让人填饱肚子。

    方才已经喧嚣的长街变得越发躁动,饶是连安一身武艺,被人像肉饼一样推搡着,也施展不开功夫。

    她暗自蹙了蹙眉,只远远的一眼,还不能看清那人容颜。可光看京中这些女子的模样,她对那个传闻中纨绔暴烈,又花瓶一样生的极好的所谓世子,已经没了好感。

    无意再跟着众人花痴一般围观,连安有意避开热闹。身子轻巧的闪避,像一条灵活的鱼,在人海中四处游动。

    她已经到了人群边缘,但因身量在女子中尚算修长,越过人群,还是能一眼看到骑着白马越来越近的世子。

    冬日的暖阳在空中挂着,让人心头舒坦。她回眸中,恍惚间看到那个锦衣少年单手执着马缰,孔雀一般微微扬着脸的模样。

    连安微微笑了笑,真是一副极好的画面,出身富贵,天之骄子,更显她生辰之日的凄清寡淡来。

    哐当!

    热烈的气氛中,世子头顶的窗边有瓷盘摔在了马蹄上。马儿受了惊,发狂。

    “啊!”

    “世子小心!”

第五章() 
喧哗的人群将街道挤得水泄不通,高高抬起四肢的马儿,嘶嘶鸣叫。

    宁王府重金买下的千里名驹,『性』子桀骜。本是宁王为了爱子,特意购下,为的就是这一天巡街显摆。

    哪知马出了状况,脱缰的马儿光凭小世子病歪歪的身子压根拉不住。马是好马,可奈何世子身板不行,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

    文人还能说不尚武,是清贵本『色』。可世子文武都不成,全身上下能拉出来单独提起的只有那张好看的脸。

    惊恐中,姑娘们也跟着花容失『色』。世子要被摔下马背啦,世子要受到惊吓了。世子若是被马踩到了脸怎么办?难道整个西京最夺目的容颜今日就要消失了么?

    马上的少年晕头转向,漂亮的小脸被突然的变故惊得苍白。

    连安呼了一口气,动了下手指,还是没管住自己,身子腾飞而起。

    梁迟玉心跳的极快,今天这一遭真是,若不是皇祖父要他这么丢人的出来卖脸,他岂会出这种丑。

    高头大马摔下来,担心的不是自己小命如何,而是落地姿势如何才能好看一些。

    毕竟母妃常说,自己是天上地下最有仙人之姿的人,既然如此,临死前也要将淡定进行到底。

    眨眼间,感觉下坠的身子被人接住。柔软的触觉包围了他,有一声清脆又沉稳的女声在耳边喝道。“都散开。”

    等他再回过神,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女子整个的抱在怀里。

    抬眼望见的便是她洁白如玉的下颚,和花瓣一样柔嫩的唇,以及身上淡淡的…胡椒面味?

    不要问他是怎么闻出来这个味道的,他生平最讨厌的味道便是胡椒,没有之一。

    气的手都抖了,梁迟玉哆嗦的用力将连安推开…推不动。他清亮的声音带着嫌弃。

    “还不快放开本世子。你是要抱着本世子过年么?”

    连安的一只手刚握住缰绳制服了暴走的马儿,还没怎么打量怀里这个比她还高出大半个头的男人。

    一听这语气这么不客气,当下干脆的松开手。

    噗通!

    众目睽睽之下,满西京容颜最绝的小世子被人当街扔了个狗啃泥。脸朝下差点摔成了平底锅,也还好这高度已经很低,只是疼了一点。

    可这么一个不好看的姿势摔下去,就算是皇亲国戚出身尊贵,养了多年的气质也救不了此刻丢的脸。

    “抱歉,失手了。”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连安的道歉像风吹在身上,不疼不痒。

    梁迟玉装死了,手脚保持原样对着地面连声痛哼都没发出。

    让他死了吧,今日出师不利,什么生辰,竟然遇上一个满身胡椒还『性』子泼辣的女人。被当着整个西京的男女老少这样扔在地上,他以后还有什么脸去和他那群兄弟吹牛。

    他不动,围在四周的姑娘大婶们也不敢动,人人都被眼前的一幕惊成了木头。

    世子为何不动了,难道是惊吓过大晕过去了?还是被摔晕了?

    静默中,一声尖叫打破安静。

    “哎哟,我的世子!”

    姗姗来迟的王府侍卫,在宫里出来的刘嬷嬷带领下,一个个大惊失『色』的涌上前,七手八脚的将脸对着地面一动不动的小世子扶起来。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这般对待世子!”

    刘嬷嬷心疼的掏出手绢,想要替被侍卫搀扶起来的小世子,擦一擦俊脸上的尘土,再顺便楷一把油。

    “说我?”拍了拍手,将已经安静下来的马儿放开。

    连安很是淡定,直到现在才有功夫近距离看一眼刚才孔雀一样骄傲的世子。

    这一眼看的有些长,她收不回目光…

    多好看的小少年啊,眼睛漆黑犹如两颗被清泉洗过的宝石,抿着的嘴唇颜『色』与形状都像她以前最爱吃的樱桃糕。

    宜男宜女却绝『色』倾城的面容,因着此时的怒气与眉眼间隐含的矜傲,染上了薄薄一层红晕。

    朱唇玉颈,翩翩风流之态。祸国殃民,美『色』『惑』人说的应该就是这个人了。

    她下意识的涌出一个念头,若不是此人出身皇家,站在整个锐国高层的上空,没人敢动她。

    光凭这张脸,上天若是不曾将他放在此时的位置,怕是一场祸事。

    饶是她自诩意志坚定,也差点『迷』失在这一眼的对视中。

    嗯,是对视。

    刚才被她那样不客气扔到地上的梁迟玉,此刻的目光几乎凝成冰,视线定在连安脸上,一双漂亮的眼里写满了愤怒。

    连安一愣,她仿佛在这人的眼睛里读出了蔷薇盛怒的味道。你竟敢摔我,你方才竟敢摔我?

    是这个意思吧?虽然正主一句话没说,此时抿成一条直线的唇与握紧的拳,无不昭示着梁迟玉的不悦。

    这样一个活『色』生香,与她师门中终日板着一张脸,以无欲无求为宗旨的师兄弟截然不同的人,隐约勾起了她心底的恶趣。

    她突然想作个死,想看看对方的反应,也想看看…她惹了这样一个麻烦,京中连家会作何反应。

    “路见不平出手相助,世子想道谢就不必了。若是实在感激小女子,不如就赏个千百两黄金。”

    连安扬着嘴角,粉『色』唇瓣开合间,贝齿明晃晃的刺着梁迟玉的眼睛。

    这笑容映在梁迟玉眼中,着实充满讽刺。当街丢了这么大一个脸,罪魁祸首就在跟前,却一副恬然不知还喜笑颜开讨赏的模样。

    “好,很好。”梁迟玉身子抖成了筛糠,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无耻的女人。

    齿缝间蹦出的话,不仅带着冰,还藏着怒。

    连安也不是傻的,世子气成了这副模样,想必一场巨大的怒火正在酝酿中。她有些期待。

    视线落到梁迟玉比海棠牡丹还要明艳的脸上,忍不住在心底叹息一声。可惜了。

    “方才是这位姑娘救了我们世子吗?”王嬷嬷在皇后面前,一贯是得脸的,知道身边这位主子在天子跟前有多重要。

    刚才赶来只见到世子被这姑娘…从怀里摔下来,还差点错怪了对方。此时听了连安的话,王嬷嬷疑『惑』了。

    看看已经快要喷火的小世子,和满脸无辜的连安,心里茫然一片。难道这里还有内情不成?

    梁迟玉心里憋着火,一听王嬷嬷真将连安当成了救命恩人,连话都带上了客气。气的更狠了。

    连安将梁迟玉从始至终的面容变化,都看在眼里。眼见小世子气息已经不稳,却还强自按捺,深觉自己这把火添的还不够旺。

    “说救不敢当,也不过是见着世子将要坠马,便随手相助罢了。毕竟小女子平常出门,连见到小猫小狗摔跤都会扶一下的,更何况见到世子这般姿容逆天的人了。”

    说到这里,对着听到将自己比作小猫小狗,已经怒上加怒的小世子,眨了眨眼。

    梁迟玉忍不住了:当街卖弄风情,实在扎眼。他狠狠别过头。

    “方才失手,将世子摔在地上,小女子心里实在是非常过意不去。可谁让世子这副倾城容颜,我看的入了神,手脚就使不上力气呢。”

    连安一番话,将王嬷嬷说的连连点头。

    是,是,是这个理儿。小世子便是有这个本事的,这张脸只要是个人都会爱。

    第一次见到世子的人,难免会出现那种心跳加快胸闷气短还眩晕的症状,她虽然老了,也理解。

    将连安这般近似胡诌的话听下来,方才王嬷嬷见着连安摔下小世子的怒意也散了。反而隐隐有感激涕零之态,而围观的大小姑娘们也心中赞同。

    难怪方才救了世子又突然松开手,原来是被世子的美『色』看的手脚发软啊。理解,她们都理解。

    毕竟世子这副好容颜,光是那长长翘翘的眼睫和小鹿一般清澈发亮的双瞳,已经让她们看的砰砰『乱』跳喘不过气了。

    梁迟玉在西京这么多年,大大小小也见过不少两条腿的女人。可遇到连安这般,武艺高强,嘴皮子还利索的能颠倒黑白的女人,却是头一遭。

    看了自己的脸,还这么不留情的摔。说她『迷』恋自己,真是鬼才相信。

    “无耻之徒,无耻至极!”骂人的话,母妃不让他学。

    导致这种时刻,他盛怒之间,依然说不出什么带花样的骂人话。他想好了,回头就要去找莫子,让人将西京里最纨绔的败家子弟都聚起来,好好教教他怎么骂人。

第六章 (捉虫)() 
“不敢当。世子的赞言我怎敢生受。小女子牙口极好,怎会是无齿之辈。”

    连安偏过头,在梁迟玉喷火的目光中,笑的灿烂又得意。

    “方才不慎失手摔了世子,我心里非常惶恐。不过啊,世子乃皇室后裔,身份是何等尊贵,定然是不屑与我这样小小的女子计较的吧。”

    已经先将梁迟玉要说的话都堵住,连安这一招以退为进使的很快活。

    你气啊,看你这小脸通红的像盛开的玫瑰。啧啧,美人难得,看看也是好的。

    王嬷嬷不解的望望小世子,这小祖宗气成这个模样,眸子里竟有晶亮的泪在聚集。

    哎哟这不得了,再气就气出病来了,今日可是这位祖宗的生辰。

    忙打个圆场。“敢问姑娘是哪个府上的?”

    连安一愣,稍稍透『露』了自己姓连,王嬷嬷脸上顿时『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色』。

    连这个姓氏,在整个西京都是少见的。当下对这姑娘的来历心里多少有了个底。

    想要的目的已经达到,连安退回一边,给要继续前进的车马让出道。

    那边梁迟玉捂着腰,被两边小厮重新扶上高头大马,这一次随从都长了一个心眼。懂马的随从,走在梁迟玉身侧,手里拉着缰绳,就怕再发生刚才那样的突发情况。

    “回去,本世子要回去!”刚才丢了那么大一个脸,本来还稍稍有点的兴致跑的无影无踪。

    梁迟玉抱着马脖子,满脸的不耐。

    方才地上摔了一摔,他感觉全身上下都被那些灰尘污染了一遍。

    如此污浊,怎能再继续前进。按他的话说,现在就应该立刻打道回府!年年这么来一圈,他就算真的是天仙下凡,也受不住。

    王嬷嬷拿他没有办法,梁迟玉倔起来,天下也就三个人能制住。

    除了当今皇上和皇后,也就只有宁王妃了。

    马儿掉头,改了路线。不复出来时的精神抖擞,梁迟玉像斗败的孔雀趴在马背上眯着眼。

    “呵。”回过头,连安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容颜逆天的纨绔世子,正与他喷着火的黑玉眸子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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