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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娘子能揍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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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要。所幸我前面十三年,心间不曾装下任何事物。见到了她,便能给她全部。”
这番深刻表白; 便是在连安跟前; 梁迟玉都不曾说出口。
李乾是一个,得以一窥他心间深情的人。也是第一个,他用纨绔以外的面孔,所宣战的人。
而这一切,全是为了连安。
“呵; 可惜今日没有备酒,不然这一杯; 是二舅认罚。我就以茶代酒了。”
李乾将剩下茶壶里的茶; 一饮而尽。
放下时; 转换了神情,目光凝重。
“你既已做到这个程度,唤我一声二舅。二舅自然也不能再做那等夺人所爱之事。”
梁迟玉闻言,微微松了口气。但眼神依然警惕,像只机敏的小鹿,虽然目光澄澈,却抱着观察。
“鲁国公主禅那千和,来我锐国为了何事,你可有所耳闻。”
梁迟玉沉默半晌。
“不知。”这又与连安有何关系。
在他眼中,连安武艺虽高,却也是会受伤会难过的柔弱女子。是需要他变强来守护的。
李乾拿出止血的伤『药』,推给梁迟玉,示意他擦/上。
“你看中的是连安这个人。我看中的,便是她身上的武艺。”
周氏刚一进屋,便察觉出屋中传来的血腥味。
她是过惯好日子的人,平常将日子过的极为精细。便连身上用的香囊香珠,也是她想方设法,从连铭俸禄里抠出来买的好东西。
这会儿闻见了异味,就觉出不对。她转身便欲喊家丁进来,却被屋中暗处闪出的人,捂住了嘴。
“媛娘,媛娘…”
男人沙哑的嗓音,带着一股令人胆寒的血味。他将周氏箍在怀里,不管不顾的便低头去吻她。
周氏吓得汗『毛』都竖起来了,心肝胆都跟着颤。
“你放开我!来人,来人啊!”
她便要伸出尖锐的指甲,去抓那人的脸。却被抓住固定。
“是我啊,媛娘。我是你的凌郎。”
凌直喘着粗气,胡子扎拉,将周氏身子掰过来,让她直视自己。
转身看清了身后之人是凌直,周氏才觉得自己一口气,缓缓的上来了。
“你个死鬼,将我吓死了!”
她气急败坏的拿拳头去捶凌直,被对方反手拥住。
“媛娘,跟我走吧。”
周氏缓下了情绪,理智已经回炉。见凌直面容苍白,精神不佳的样子,狐疑的问道。
“我是要过好日子的人。你让我跟你走,拿什么来让我相信你的真心。”
凌直急道。
“这朝中,如今有贵人已经看中我的能力。你跟着我,不会受委屈。”
凌直被关进刑部大牢,令人彻查的事情,除了皇室中人与刑部的几个要员。
这消息尚未流传到民间,周氏更是不知。
她以为凌直几日未来,只是因为在宫中太忙,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听了他的话,便不疑有他,反而相信了。
“什么贵人。是哪个皇子,大皇子,还是二皇子。你确定了他是未来的新帝吗?”
周氏问的起劲,很是兴致勃勃。
凌直身子一僵,神『色』有一瞬不自然,却被他掩饰住。转移了话题。
“贵人是谁,我还不方便说。替他做事,须得保密。”
周氏再有心计,也只是后宅的一介『妇』孺。凌直从来没有骗过她,她都信了。
想着凌直现在也在宫中有差事了,还投靠了什么了不得的贵人。若是自己跟了他,再怎么说,也比让她自己带着倾倾,两人孤儿寡母的来的放心。
便决定将自己一直藏着的王牌说出。
“你可还记得,十三年前,你我是在哪里相见。哪一年哪一月。”
凌直见周氏,不再追着问那贵人是谁,身子不再绷得那么紧。
深情的回她。“自然记得。那时我被人追杀,路上被你藏进小轿。”
他与媛娘的缘分,便是从那时开始。
凌直的眼神变得柔和,似乎想起了什么美好回忆。周氏仰头看在眼里,心中得意。
头一次,对十三年前,因被未婚夫婿抛下,而冲动间做下的傻事有了一丝庆幸。
她垂着眼,『露』出一抹小女儿般的娇羞之态。
“自那夜一别,到倾倾出生,满打满算,她还不足九个月。”
凌直搂着周氏的手僵住了。
“你,你是说…”
周氏点头,一颗泪珠从眼角滑下。
“是啊。倾倾是你的孩子。你那时走了,我却发现自己有了身孕。万般无奈下,我只能委身于连铭,做他的继室。”
“若不是如此,倾倾出生,便会被人看做没爹的野孩子。我也活不成了。你怪我吗,凌郎。”
要论柔情蜜意间的演技,周氏是一绝。
凌直激动间,热泪纵横。倾倾竟是他的孩子!
见凌直相信了,周氏忽然冷了声音。
“所以,为今之计,最重要的是替倾倾定下一门好亲事。”
“我替她看中了宁王府世子妃的位置。你说,如何才能让我们的女儿,如愿嫁进去。”
垮了一篮子草『药』,连安步履匆匆的回到小院子。
她略通『药』理,用寻常草『药』,做一些简单的外伤『药』还是会的。
仔细想了严叶祖父的话,她最终还是决定不与严叶当面告别了。
也许,对方说的没错。当一份感情,注定不能得到回应时,便不要给这棵树苗,生长的机会。
知道自己走了,严叶得空了,一定会来这个院子寻。连安打算留一封信,到时候放在厢房的桌子上,用蜡烛压住。
研磨草『药』时,忽听外头有动静。
她走出门,见到安儿正站院门前,两只手收拢在背后,见到她出来,神情局促。
而远处刚过去一个丫鬟打扮的姑娘,似是有什么事儿,走路时,步子很快。
“在外头傻站着干啥,怎么不进来。”连安笑眯眯的邀安儿进来。
心里却极为惊讶,隔着上一次见面才多久,安儿竟然又长高了。
原来安儿这丫头,五官长开,身子拔高后,会与自己如此相像。
方才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她甚至将安儿错认成了自己。以为见到的是自己在河里的倒影。
真的太像了。
安儿被她看的不自在,手在背后放了一会儿,又收回来,放到身前。
“姐姐,我特意来见见你。你看,我是不是又长高了很多,咱们走出去,别说是亲姐妹了,就说是双生姐妹,都有人信的。”
“是啊。”连安接着这话,神情一阵恍惚。
世上会有如此相像的人么。会有么。
她与安儿,同是身世有些不明的人,年岁还一般大,容貌更是出奇的相似。
会不会…
会不会她…
“姐姐,我先走了。今儿就是来看一下你,等明日我再来找你。”
安儿忽然跟她告别。
连安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就见她连跑带跳的走远了。和平日缠着连安的样子不同,跑的还有些仓促。
与此同时,暗处的影卫柳三柳四,却交换了一番眼神。
——刚才那个叫安儿的丫头,和连姑娘长得如出一辙。
——来送信的丫鬟,是否认错人了,将安儿认成了连姑娘?
——不知道。
——那不管了。
连安还沉浸在发散的思绪中,并没注意到这一点。
——会是吗。妹妹。
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答案也许就近在眼前。
那么,在离开西京前,便再去见一下安儿的养母。那位桂花大婶儿吧。
她转过头,要进院子。合上了门,才发现院子里竟不声不响多了个人。
那人双眸有光,像盛着星星,润泽的红唇比女子还诱人。此刻就这么站着,定定望着自己,一点儿不知羞。
要不是模样长得好,就这么在人家姑娘家中,不知掩饰的瞅着人,准会被人当做登徒子对待。
脸好像突然热起来了,连安深深呼吸一口。有点不敢与面前的小世子对视。
“昨夜你说,让我白日来寻你。我来了。”小世子乖巧的眨着眸,眼睛水润水润的,藏了数不清的爱意。
“哦。”心不听使唤,开始砰砰『乱』跳。连安背过身,干巴巴的应他。
梁迟玉站了一会儿,见连安丝毫没有过来的意思,就主动往前去。
一步一步,两人之间的距离在缩短。
长身玉立的少年,不说话时,已初有男子汉的风范。深沉,内敛,还有丝丝缕缕的情意,从他黑亮的眸子里跑出来。
连安脸上又热了一点,脑子里一瞬间『乱』七八糟的塞满了念头。
一会儿是昨夜自己睡前抓着人家手不放的样子,一会儿又是夜半醒来时,梁迟玉正贴在她身旁,两人拥在一起的画面。
这些本来自动遗忘的场景,都随着梁迟玉,带着隐约压迫的靠近,变得清晰,直至充斥了整个头脑。
“连安。让我抱抱你好不好。”
望着脸蛋已经红透的心上人,梁迟玉嘴角的笑越来越大。伸出手,欲拥住她。
心跳如雷,连安觉得自己快晕了。
怎么心会跳的这么快,要从嗓子眼里冒出来一样。小少年的手,搭到了她的肩,将要抱住的那一刻。
连安本能的反手扯过对方胳膊,另一只手将他按住。
“老实一点。”
小世子不动了,垂着头,任连安捉住胳膊。只长长的睫『毛』,微微扇动。
“你…”他怎么不叫。
其实这动作做出,连安心里就后悔了。
实在是以前与严叶他们,动手动习惯了。刚才一时慌张,就拿出了对付师兄弟这些习武之人的态度。
她知道自己手劲儿有多大,往常被她这么捉住胳膊的人,回去没有皮肤不发青的。
梁迟玉也是锦衣玉食,被人捧在手心长大的贵族公子。怎么这般安静,连声疼都不嚷。
她呐呐的放开了手,视线不经意的下移时,却看到了那只如玉一般的掌心上,几道割的极深的口子。
血印尤在,其中最深一道伤,竟还有血丝从里面渗出。
因为这人皮肤白皙又通透,这伤更显得严重。
“你受了伤?”她紧张的将梁迟玉想往回抽的手握住。
“嗯。”小世子低低应了一声,看着闷闷不乐。
“跟我进去敷『药』。”连安是看不到,自己此时的样子,有多像一个心疼的老妈子。
梁迟玉忽的伸出另一只手,拉住连安衣袖。
“不想敷『药』。”
这人!受了伤还这么勥!她带着一股自己都没弄清楚来由的怒意,瞪起眼问他。
“那你想怎样?”
抿着唇的小世子,一点一点的绽开了笑。那笑容太好看,还有嘴角若隐若现一个小梨涡,晃的连安眼睛都花了。
第八十章()
连府的后花园; 姹紫嫣红中,周氏与连倾倾,依然素衣着身。
刚对阿蓉发了一顿火,连倾倾问道。
“娘,信已经送到。那贱人也答应了要来; 明日我们怎么做。”
一朵一朵的掐碎手里的花瓣; 连倾倾望着小池塘,目光深处恨意闪动。
别怪她心狠,是连安自己太傻。这么轻巧的就答应了她的邀约。
反正连安也不是爹的亲女儿; 只不过是个占了连府大小姐位置多年的野丫头。
说起来; 还是自己吃亏。竟被这样一个来路不明的人; 踩在了脚下。
这样,就算她出手 ; 对连安做一些过分的事情; 爹在天上应该也会理解的。
“这事你不用管。一切有娘来安排。”
盘算着明日的事情; 周氏语调轻缓。心里却也由衷感叹; 连安真是命大。
她与凌直出手这么多次; 每一次都被连安阴差阳错的躲过去。
先是她让凌直派人去杀连安,营造成邢家村马贼报复的假象。
可连安那么好运,有世子替她挡下一剑,竟然还住进了王府,被宁王妃看上让她当世子妃。这么好的事儿; 怎么就没让自己的女儿倾倾遇上。
后她又让人打听到连安入住的客栈; 在茶壶里放了能让人嗓子被烧烂的毒。
连安没喝。
这些算计; 全被连安阴差阳错的躲开。实在可恨。
这一次。想到连安名声扫地,被千人唾弃的场景。
周氏冷笑。“她不会再那么走运了。”
“娘,明日我还要出去一趟。会晚点回来,许会歇在连姐姐那里。”
安儿在灯下,将茅草屋里打扫了一通。
邢家村的人全都被关进了大牢,她与娘一直在客栈住着也不是个事儿。
虽然那个李公子为人很好,那次给了她们许多银子不说,还吩咐了客栈掌柜,让他们想住多久住多久,房钱都有他算。
但这天下哪有无缘无故就受人许多恩惠的事情,恩情都是要还的。
安儿坚信这一点。最后便与娘,搬回了邢家村。
这里虽然破,住的却安心。屋前屋后就有现成的野菜,很方便。
“咳,安儿,是娘错了。娘过去不该骗你,应该早些告诉你真相。”
“娘除了你,在这世上再没有一个亲人。你虽然不是我的亲生女儿,但这么多年,日子过的再艰难,我从来没有哪一天扔下你过。”
期期艾艾的看着安儿脸『色』,桂花心里惶恐。
邢家村的人,虽然出身是马贼。可这些年,在这里繁衍生息,已经生下不少后代。
可即使是这样,整个村子,就连嫁出去的女眷,也被官府一起抓进了大牢。
只有她与安儿两人,还能保持自由。
她心里明白官差之所以放过他们,是因为安儿认识了贵人。
这些日子是她自从离开小姐后,过的最舒畅的了。
往常在邢家村,跟着邢三。对方总是打她,连饭都不能让她好好吃上几口。
日积月累的,这具身体的病痛都积压在一起,就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现在没了欺负她的人,安儿又乖巧能干。忙前忙后的,每日都变着花样给她做东西吃,她身子已经大好了。
“我说离开了么。”安儿不耐的偏过头,将桌上的碗筷都收了。
“哦,那就好。是娘多嘴了,安儿你别生气。娘不说话,娘不说了,昂。”
桂花拉过被褥,在小床上躺下。眼睛却一直黏在安儿身上,看着她在屋里进进出出。
心里既有欢喜,还有不安。
幸好有安儿,她这一辈子,幸好有安儿这个女儿陪着。
小姐,我替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就算将她当做亲生的来替我养老,也该是妥当的吧。
桂花闭上眼,在心中默念。
屋里的活儿都干完了,安儿拿抹布擦着手。额上有了一些汗,她用手去擦。
“娘,我迟早要离开你的。但你放心,往后你老了,我会让你衣食无忧。”
“只是,我需要陪着姐姐。等姐姐离开西京,我也会跟着走。这点,希望你心里做好准备。”
屋中表情冷淡的少女,与连安一样的容貌,却比她更为果断。
那声音平平淡淡,意思却觉无更改,说出来,也只是走个过场通知一下。
床上的『妇』人,面朝里闭紧了眼,似是睡着了。但浑浊双眼中,却泪意涌动。
天还没亮透,安儿从床上一咕噜爬起来。照例将一会儿桂花要用的粥,放到土灶里生火热透。
拿出昨日在连安那里,从连府丫鬟处收到的信,她打开默默看了一会儿。
也幸得过去,她总是去偷听私塾里的课。对信上的字,能看个大概。
连府。兵部侍郎。连倾倾。
这三个词,在安儿心中串成了赤/『裸』/『裸』的阴谋。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姐姐的身世,被连家人传了出去。满西京的人都在看姐姐笑话,现在,连倾倾却邀姐姐去酒楼,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说。
安儿不觉捏紧了手中信纸。
她不信那个连倾倾,会对姐姐抱着善意。
约莫是一场鸿门宴,想对付姐姐吧?
眸中冷意闪动,信纸被她捏成一团,又被她重新展开,放到枕头底下。
既然能将她认错成姐姐,那便将错就错。她倒要去替姐姐看个明白,这些人在耍什么诡计。
而住在那边胡同里的连安,尚对此事一无所知。
她今儿盼着安儿早些过来,两人正好能商量商量她心中拿不定的私事。
想到昨天梁迟玉对自己死缠烂打一样的撒娇。连安心头泛起更多的居然是甜意。
安儿每每过来总爱下厨。连安今日特意起早,去西京最近的集市上,买了新鲜的菜和老母鸡。
等着安儿来,两人能一起煲汤喝。
一切准备就绪了,微微开着院门处,却不见一个人进来。
看着日头一点一点升高,素日平静的连安,心里隐约生出一些无来由的心慌。
“这都晌午了,安儿怎么还没来。”
暗处待着的柳三,眼皮一跳,开始犹豫,要不要将昨日见到的那件小事,告诉连姑娘。
吱呀,门推开,进来了人。
连安快步迎上去,嘟囔道。“怎么才来呀,我等你好久啦。”
“你等我?”梁迟玉进院子时,见门没关。心中就存着疑『惑』。
再见连安站在屋前,翘首以盼的看着自己,心头喜意变成了停都停不住的笑。
咳,见是梁迟玉,连安脚步一顿,感觉脸又热起来了。
“你说在等我。我听见了。”梁迟玉快步上前,郑重强调。
她这么扭扭捏捏的往后躲,梁迟玉心头便着急。
就,就从前他们刚认识那样,连安对自己上下其手,没有女儿家的矜持,他很怀念。
果然,什么东西都是拥有的时候,才知道珍惜。他盼着连安能更主动一些。
瞄见屋门口,那只爪子被捆住的老母鸡,梁迟玉心里更加甜蜜了。
——还是有媳『妇』儿的人幸福,自己昨天才伤了手,今儿连安就为自己准备了鸡。
“听说母鸡汤很是补身子,你有心了。”
感动就要说出来,梁迟玉深深秉持着这个原则。
心里头开心,便连说话的语调都是上扬的。他跑去看母鸡该怎么宰,连安则半是好笑半是担忧。
没等的人也来了,安儿也该在路上了吧。
想着先开动将饭菜做起来,连安撸了袖子,开始忙活。却被梁迟玉自告奋勇的拦住。
“我试试。”
君子远庖厨这句话用在梁迟玉身上,是要看场合的。
和连安一块儿搬柴生活,他都觉得开心。
平时连墨水都不曾沾过的脸蛋,此时灰扑扑的蒙上了一层灰。梁迟玉却浑然不觉,比连安还兴奋。
“接下来要做什么,是不是杀鸡。这个我来。”
事实证明,锦衣玉食养出来的人,大多都是四体不勤的饭桶。
只会吃,不会做的那种。
连安一时不察,那母鸡脚上的绳子,竟然就被梁迟玉解开了。
接下来的一幕,充分让连安意识到,自己默许这个家伙加入做菜的阵营有多荒谬。
“柳三,快,在那边!”
“翅膀扑腾太厉害,逮不到,柳四,你来。”
影卫们除了暗中保护主子之外,今日更多上了一份帮着逮母鸡的活儿。
而满院子里,这只母鸡才是最可怜的。
刀换了好几把,母鸡才在影卫的手里,慢慢咽了气。
连安『揉』着脑袋,对站在满院子鸡『毛』中,可怜兮兮的少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第八十一章()
龙音酒楼。
早就选好包厢的连倾倾; 不住站起来,朝窗外看。
“娘; 你说她会不会察觉了不对; 不来了?”
要是连安不来; 她准备的这些; 不就成了无用功。
周氏正对着光; 欣赏自己保养得宜的长指甲。
“急什么。她一定会来。”
那日连安听到自己不是连铭亲女儿时,那个脸『色』; 说是苍白如纸都不过分。
直到现在,连铭入土了她还不曾『露』一面。想来,是心中受到的打击太大。
她就不信; 豆蔻之年的姑娘,从小被放在外面养。
听到能够知道自己身世,会放着这个机会白白错过。
所以; 连安一定会来。
“那最好。我为她准备的这些; 一定会让她终生难忘。”
连倾倾支着脑袋,以一种居高临下的目光,俯视高楼窗户下,所看到的人来人往。
“她来了她来了。”
随着连倾倾这话,酒楼入口处; 走进了一个衣衫朴素,却面容清秀的姑娘。
酒楼的小二; 一见她迈步进来; 顿时觉得眼熟。
想了半天; 忽然记起来。这姑娘,不是前些日子,曾经在他们酒楼,点了一壶茶干坐半天,最后被一个富家公子看上,半日之间被送了一桌东西的那位姑娘吗。
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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