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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死出铁骨美感-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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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夕嘴唇微微颤抖,半晌,她才红着眼眶扯出一个难看的笑:“谢、谢谢你,你是叫小白吗?”
“零。”出乎林夕的预料,小男孩似乎并不抗拒地开口和她交流,另一只手在空中划了个圆,“我叫零。”
“你好,零我、我叫,林夕”林夕哽咽得几乎无法言语,她哭得满脸是泪,忍着心脏传来的一抽一抽的疼痛,声音颤抖不稳地道,“我在你这里躲一下,好不好?”
“好。”小男孩乖巧地应了,手却不离开林夕的额头,甚至还半点不嫌弃地伸出另一只手捂在了林夕脏兮兮的脸蛋上,“林夕。”
林夕再也忍不住决堤的泪水,她伸手用力地抱住了小男孩,声嘶力竭地痛哭了起来。
——曹操/他娘的啊今晚真特么不是人过的!
林夕这一晚上担惊受怕,熬得自己身心俱疲。极度脆弱和敏感的神经在这一瞬间崩断了,以至于遇见一个正常人,哪怕这个正常人只是个孩子,都足以让她泣不成声了——就好像在满是魔鬼的地狱里遇见了同类,那就如同在沙漠里看见绿洲一样欢喜。
林夕用最后一分力气哭干了体内的水分,随即整个人恹恹地瘫软在地上,又痛又累,恨不得就这样睡过去。
等到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小男孩居然很乖巧很安静地蜷缩在她的怀里,任由她抱着,毫无怨言,一声不吭。哪怕林夕浑身脏兮兮的,连带着弄脏了他洁白的衬衫,小男孩也没有对此产生任何情绪,在林夕松手后,还有些不舍得往林夕怀里团了团。
“零,对不起,能先起来一下吗?”
“不要。”
斩钉截铁的话语,一如方才对门外的人的态度一般,林夕忽而后知后觉地发现,面前的孩子似乎也是有些不正常的。
林夕怔怔地抬头朝前头看去,却正好看到了那形似病床的铁架床边上挂着的病例单。这种只有医院才会使用的铁架床简陋冰冷,一张印满黑体字的病例单悬挂在铁架上,离得很近,林夕正好能看见上面最大的黑体粗字。
林夕彻底愣住了,她在大学时有选修心理学,虽说并不是多专业的心理学医生,但是她对大部分心理疾病却是颇为感兴趣的。也正是因此,她也对心理疾病了解了不少。这所谓的抑郁症和皮肤饥渴症是什么病症,林夕心里清楚,因此才感到错愕。
抑郁症,是一种情绪持续低落的心理障碍,病患会长期处于负面情绪的影响之下,无法控制自己负面情绪的肆虐,从而产生悲观厌世亦或自卑惶恐的心态。但是这种病除非是遗传,否则孩童是极少会患上这种疾病的,因为他们思想简单,并不会有过重的负荷。
而皮肤饥渴症,严格来说并不算是一种心理疾病,倘若病况没有严重到一定程度的话,那病患或多或少都是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的。肌肤饥渴症多是因为孩童在幼年期成长之时没有得到看护者的亲近和照料,以至于长大后对肌肤接触产生渴望,以及自我人格缺失而产生的极度自卑与缺乏安全感。但是因为人类在孤独之时对安全感的索求是一种本能,是以这种心理疾病并不可怕。
虽然被称为“皮肤饥渴症”,但是这种病症本身也伴随着孤僻离群的残缺人格,并不是像大部分人想象的那样能接受任何人的亲昵与接触。与之相反,能让病患产生肌肤渴求的人反而少之又少,他们只对特定的人产生需求,如父母、爱/侣、子嗣等等。林夕无法理解,为何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孩会对自己产生孩童面对看护者时才会产生的情感依赖。
林夕分析着男孩的病情,她并没有意识到,她恐惧的情绪在退去之后,她在眼前唯一的救命稻草身上也获取了安全感。
林夕的情绪波动逐渐缓和平复了下来,零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仰着脸好奇地看着她。
“零,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知道,是儿童精神病院。”
“不是孤儿院吗?”
“原本是孤儿院,后来变成了儿童精神病院。”
“为什么呢?”
“因为来了一群医生。”
零很乖巧,几乎是有问必答,哪怕回答不上来的问题,林夕也能从中寻到一些线索。
根据零的回答和日记本上记录的一切,林夕可以大概推测出这家孤儿院里发生的情况。这里原本是一家孤儿院,同时建立着教堂,孩子们每天除了跟着教养员一起做些手工拿出去卖以外,就是跟随教堂里的神父一起祈祷光明。直到有一天,一群医生或者说科研人员来到了这里,他们围起了铜墙铁壁,寻来了更多的孤儿,将他们当做了试验品,进行着某种试验。
很多孩子疯掉了,更多的孩子死了,于是“孤儿院”被荒废,有了“儿童精神病院”。
渐渐的,这家本就偏僻破败的孤儿院变成了远近闻名的儿童精神病院,越来越多的儿童被送进了这里。但是精神疾病是无法治愈的,只能用药物进行抑制,送孩子进来的家长们在带走孩子的同时需要支付昂贵的医疗费用,日后也必须长期购买医院的药物。虽然无可奈何,但是孩子在服用了药物之后的确有一定程度上的好转,是以不少家庭砸锅卖铁都会源源不断地为这群科研人员送来钱财。
科研人员在敛财的同时也在继续着自己的试验,并将所有试验品分为了三等人。系着红绳和黑绳的都是失败品,红绳代表“危险”,黑绳代表“清理”,而红绳的孩子会被拘着继续进行试验,黑绳的孩子则会以“自杀”或者“被领养”的形式被处理掉。
零不属于其中的任何一种,于是他成了“未知”,被系上了代表天使翅膀的白色绳子。
原本继续这样下去,大概那些科研人员有朝一日会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并将这处精神病院彻底荒废,带走所有的试验品安然离去,无人知晓他们的所作所为。但是,约莫当真是神明看到了这份罪恶,他们终于自食了恶果。
那些代表着“危险”的试验品有一天失去了控制,在暴动之下毁掉了罪恶的一切。
而那为了防范试验品逃跑而特意铸建的铜墙铁皮,最终竟反过来成了他们的埋骨之地。
想到外面那片被鲜血染红的土地,林夕原本些微的怜悯也逐渐化作了淡淡的厌恶——所谓善恶有报,不过如此。
明明跟你说了死一个好过死一双了!你嘴上跟我说你记住了!合着全部记到狗肚子里去了!!!
第七十四章 】骨瓷小镇(8)()
防盗比例为50%比起西里尔这位满级大佬,林夕觉得自己就是那新手村里穿着白板的小菜鸡。
虽然大佬的神情一直很淡定;没有半点嫌弃她的意思;但是林夕怀疑他可能是个面瘫;因此她不得不防范于未然,努力表现出自己吃干饭以外的生存价值;免得这位跟自己不太熟的大佬会在生死攸关之际将自己撇下。
是的;虽然嘴上喊着“大佬求罩”,但是林夕并不打算真的依靠这位大佬。
靠山山倒,靠人人跑;再没有什么比一昧想着要去依靠其他人或事物更愚蠢的想法了。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不会变的,人性也好;感情也好;终究都是会让人失望的。与其去赌那千分之一的可能,还不如从一开始便不去尝试,学着让自己成为自己的依靠,再没有什么比这更稳妥了。更何况;林夕自认自己和西里尔也没有多深的感情;别人帮她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她没什么好强求的。
温妮还是西里尔的女神呢;也不见对方之前有半分心软呃;虽然对于这个不靠谱说法她表示强烈的怀疑。
说西里尔渣吧;好像也不算;毕竟他和温妮又不是男女朋友。说他凉薄无情吧;也不算,毕竟从之前短暂的接触上来看,对方显然是个很有教养脾气也不错的贵族子弟。以他的身手和实力,根本没有必要带上她这么一个拖油瓶,但是他也将她捎上了,还教她怎么用枪,人品显然很过关。至于对温妮那么冷淡,大概也是因为这次被坑惨了吧,毕竟换一个人来怕是要气疯,西里尔却只是略显冷淡,脾气真是好的没边了!
“我们绕路去实验室。”大佬这么说道。
看啊看啊,三观多笔直的大佬啊,哪怕被温妮坑惨了,这种时候还是奋不顾身地前去救她。艾玛,我突然又相信爱情了!
西里尔突然觉得有一股让他背脊发凉的寒意从背后传来,他扭头一看,却只见到黑发黑眼的少女神情肃穆,一语不发地紧跟着他。
她长得实在不够漂亮,比起温妮五官眉眼上那种逼人的精致,她顶多算是端正顺眼的一个姑娘。但是她很聪明,很识时务,也很有自知之明。她的眼睛通透而明亮,眉眼并无胆怯或是惊慌,显然将心态摆得很正,心理素质过人,这种人一般都能活得比较长久。
但愿她能活到最后吧。
到了这种地步都还有闲情逸致吐槽别人的林夕当然心态过人,或者说这应该是中二少年的通病,无论走到哪里都有自娱自乐的心情。林夕小菜鸡跟在大佬身后捡经验,看着大佬闲庭信步一般淡定的背影,偶尔反应不过来,大佬还会好心拉她一把,让林夕十分想哭。
卧槽啊这种有人耐心带小号练级,苦尽甘来一般的心情,鬼知道她之前经历了什么?!
大佬带着林夕又回到了他们白天所在的走廊上。
这时候外面的天色也早就暗了,实验室却还闭着门,亮着灯。走廊天花板上的灯光很明亮,但是白惨惨的,再加上医院这样的背景板,总是很容易唤起人们内心的不安。四下无人,空间很是宽敞,林夕心惊胆战地看着走廊的拐角处,唯恐有人从那里冒出头来。
“大佬,现在咱们怎么办?”跟着大佬躲在转角处的阴影里,林夕十分深沉地问出了土匪专用语,全权将指挥权转移给了西里尔。
“黑德林医院外就是星际铁轨,每隔六小时有一班车,可直达联邦。”西里尔根本不理自己身边的这个逗比卖蠢,他是个正直得几乎不会跟人开玩笑的男人,只是垂眸压低了声音,堪称平和地道,“现在,距离下一班列车的到来还有两个小时,只要能在两个小时内找到温妮并且离开这里,我们就算是安全了。回到联邦,将这里的事情上报军方,就可永绝后患。”
西里尔心中显然已经有了一套完整的计划,林夕听他说,心里有了点底,道:“需要我做什么?”
她一个小透明跟着大佬一起下副本,自然是没有反抗的权利的。林夕心里想得很明白,大佬武力值爆表动动手指头都能恁死她这样的战五渣,所以哪怕大佬要她出去当诱饵,她也不能直接反抗,而是想想办法怎么让自己活得更长久一点。
西里尔根本不知道小伙伴的心里转动着如此丧心病狂的想法,轻声道:“一会儿我们分头行动,我闹出点动静将人吸引过去,你找准机会,看看能不能进到实验室里去救温妮。救出来了就带着温妮尽快离开这个地方,或者找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
他将麻醉弹的卡片放到了林夕的手上,林夕微微抬头,就看见他垂眸之时漆黑如子夜般沉静的瞳孔:“保护好自己。”
没有说“一定要将温妮救出来”,也没有说“一定要按照计划行事”,他只是语气平和如初地道一声珍重,便转身离开。
林夕蹲在墙角的阴影里,看着那脊梁挺直的亚裔青年消失在视线之中,忍不住微微抿唇,握紧了掌心中的弹药卡。
卧槽这么光风霁月的人真是让她这种内心腹诽他的魂淡良心不安啊!
林夕知道自己是个很有毛病的人,有时候会很感性,有时候却又十足凉薄,是个情感再被动不过的人了。说白了,她是个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面对不同的人和事都会设定好最悲剧的终局。眼下的情况再糟糕也不过是西里尔撇下她和温妮这两个拖油瓶独自离开,对于她来说并没有太过难以接受。
至于温妮,林夕在等西里尔的决定,她对温妮并无多少感情,其熟悉程度不比陌生人好上多少。如果西里尔的确是按照计划引开敌人的视线,那么她定然也要冒险尝试救温妮一把的。毕竟虽然西里尔的态度诡谲,但是林夕不会忘记他还是温妮的爱慕者,如果撇下温妮独自逃跑,哪怕逃出去了,回头只怕是也会被西里尔算总账。不过如果西里尔独自一人离开了,她就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再思考下一步的计划了。
林夕并没有在原地傻傻地等待,她顺着走廊绕到另一处高楼里,一发麻醉弹废了一位推着推车刚准备走出房间的护士。之后她将人拖进了护士的更衣室,直接扒了护士的制服给自己换上,然后便故作无事地推着推车走出了换衣间,朝着实验室的方向挪去。
警报声响起时,林夕立刻低下头让发丝盖住了自己的脸,她听到不远处有嘈杂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心中暗暗叹了口气。
虽然不吝于用最阴暗的想法去思考人性,但是如果可以,谁不希望自己的人生一如骄阳般坦荡光明?
林夕不再犹豫,推着装满药物和试管的推车就朝着实验室里面走去。她在护士的身上搜到了一张卡片,应当能够直接进入试验室。林夕拿着手/枪,将遮挡试管的白布改在自己的手上,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之后,便直接迈进了实验室的大门。
莉拉还是个少女,黑发黑眼的模样想要藏住并不是一件容易事,所幸林夕戴上了口罩,多少能遮掩一二。
正如林夕和西里尔预料的那样,虽说有调虎离山之计,但是实验室还是有守卫的。
可能是因为西里尔大无畏的模样激起了林夕体内的热血,又或者中二病少女不合时宜地发病,林夕居然真的当枪匹马一个人闯进了实验室。
她眼睛往四下一扫,便发现实验室里一共守着三位白大褂,而不远处有好几个模样古怪的仪器,像是竖起来的治疗仓。林夕眼尖地透过封闭仓的玻璃口看见一抹亮眼的金色,温妮双眼紧闭,满脸痛苦,脖颈和脸上都插满了管子,看着有些吓人。
白大褂见林夕推着装满药品的推车走了进来,开口道:“你——”
林夕压根没打算蒙混过关,在对方注意到这里的一瞬间整个人暴起,一脚踹在推车上让它撞向其中一位白大褂,一手掀翻桌上放置试管架的隔板,让各种五颜六色的试管朝着坐在电脑前的白大褂兜头砸去,另一只手则直接掏出了手/枪。
“住手——!”那名搭话的白大褂惊恐地瞪大了双眼,被口罩遮挡了大半的脸上只能看见一双遍布血丝的眼睛,看着可怖极了。比起林夕这个莫名其妙攻击他们的人,他居然更在乎的是被林夕掀翻的试管架,甚至脱口而出的声音都尖锐到破音,“啊——!!!”
林夕可不管这些试管有多珍贵,也不管白大褂是多么在乎它们。对于她而言,唯一的目标就是废掉敌人。
只能说这家医院不愧是混黑的,留守的三名医生反应都极快,除了那个跟林夕刚正面而直接被一发麻醉弹直接爆头的白大褂以外,另外两位都非常利落地闪开了林夕的攻击。试管乒乒乓乓地碎了一地,五颜六色的液体溅了那医生一身,让他眼睛都红了。
林夕在动手的瞬间便毫不犹豫地仰头倒下,她“砰”的一声摔在地上,却恰好躲过了那一枚朝着她脑袋而来的子弹。早就知道不可能轻易得手的林夕早就规划好了自己的动作,她仰头倒下之后借助实验桌的遮掩避开了反击,连滚带爬地窜到了推车的下方。
林夕在打劫的时候就发现推车上摆放着很多试管药剂以及一些看不出用途的小东西,在她看来就是五颜六色的试管,在白大褂眼里看来却是未必。林夕直接从推车上摸出两瓶塞着木塞的试管药剂,便直接朝着那气势汹汹朝她扑来的白大褂脸上砸了过去。
第七十五章 】骨瓷小镇(9)()
防盗比例为50%
林夕也不知道温妮是发什么神经;更不清楚她哪里得到的一把军用匕首,但是大佬现在可是她们这两只弱鸡的顶梁柱保命符,是万万不能出事的。她看到西里尔痛极了一般弯下腰去;显然失去一颗肾会给人带来生理和心理方面的双重打击。
林夕跳下了栏杆,可是那作妖的温妮姑娘也不知道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还是真的一心要置他们于死地;猛地一站起身;攥着匕首又是一刀朝着西里尔捅了过去。林夕心中咆哮的羊驼几乎要脱缸而出,以至于她大脑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已经一把将大佬扑倒在地。
林夕只来得及用手掌给大佬垫一垫后脑勺,自己就宛如一只一百多斤的狗子一样压到了大佬的身上。
林夕摔得有些懵逼,还没反应过来;西里尔已经干脆果断的一把搂住她的腰;猛一翻身;直接拖着林夕就滚了两滚。林夕只听见“叮”的一声脆响;温妮的匕首已经扎在了他们方才躺着的地面上,这姑娘哆嗦着捡起了匕首;居然还敢哭。
靠得太近;林夕能听见西里尔粗重的呼吸;他的气息是干净的、清爽的,倒也不令人生厌。但是林夕从未看见过他如此凝重的表情;这个仿佛浑身上下都开满了外挂的大佬向来是从容的、淡然的、面无表情的,哪怕是身陷囫囵;他也能平静的说我去当吸引火力的董存瑞;你就去救我心中挚爱吧。但是现在这位大佬薄唇微抿;神色肃穆,就像面前站着的不是他挚爱的软妹子,而是刚吃了凹凸曼的哥斯拉一样。
大、大佬你不要这样!你这样让我等萌新觉得很方啊!
害怕温妮扑上来玩叠叠乐的林夕立时翻身滚起,将西里尔的手臂圈过自己的脖颈,撑着被捅了刀的大佬,迅速离温妮远了一点。当一个人握着利器的时候,她会本能地拥有一定的底气,而同理,面对她的人也会感到忌惮,因为大脑神经对疼痛与生俱来的恐惧。
西里尔身量高挑,即便此时因为受伤而弯了腰,他也仍然需要低头才能附到林夕的耳边:“不要被那柄匕首刺到。”
林夕来不及深思大佬话中的含义,温妮已经声嘶力竭地哭了起来:“莉拉!你不要这样!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快点!我们一起去死吧,这样生不如死的活着我真是受够了!莉拉,西里尔,我求求你们了,一起走吧,让我解脱吧!”
林夕怀疑温妮估计是受刺激太过而导致脑子不清不楚还想着报社,对于这种殉情宣言她只能表示十分感动并且拒绝,道:“对不起,我想活着。而且你找西里尔跟你殉情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找我?男女通吃是不行的。”
西里尔默默的斜晲了林夕一眼,没有说话:“”
林夕的冷幽默并没有让温妮冷静下来,她痴痴地笑着,哭得梨花带雨唯美异常:“我爱你啊,我爱你才想让你们去死啊。莉拉!我的痛苦你怎么能明白?换做是任何一个人走到了我这一步,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死亡的,尊严也好,幸福也罢,都是不值一提的。”
说到这里,温妮几乎是有些疯狂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她尖叫着道:“还有爸爸妈妈,不!我不能让他们也变成这样!我得杀了他们!我得杀了他们!”她像是疯魔了一般开始暴躁地踱步,但是她的尖叫声凄厉得刺耳,让林夕瞬间就凉了。
这嗓门,不被发现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吧。
果不其然,下一秒,四处扫射的探照灯直接定位到了这个天台上,在白炽灼亮的灯光中,三人几乎是被照得纤毫毕露了。
“不——!!!”温妮绝望而竭嘶底里地尖叫了起来。
在林夕愕然惊惧的眼神中,温妮不管不顾地举起刀朝他们扑了过来。林夕下意识的挡在西里尔身前,想要阻挡温妮疯狂的举止,但是温妮像是不要命了一般疯狂,无比凶狠地一刀就直直地扎在了林夕的肩膀上。
林夕总算知道,西里尔为什么会特意叮嘱她那么一句话了。
刀刃如吸血蛭,吸附在皮肉之上,几乎要将人榨成人干。
更可怕的是,伴随着一股冷意在体内弥漫,似乎体内的热度和力量都被一点点地抽走,那种身体和灵魂被逐渐切割的感觉实在难受极了。
林夕想要反抗,但是她做不到。
她看到西里尔的手轻轻抬起,握住了温妮的手腕,轻描淡写的一扭,那细白如琼玉般的手腕便被扭脱臼了。
温妮的匕首落在了地上,因为疼痛,她的面色霎时惨白。灯光下,她抬起那双蓝盈盈的眼眸,那里藏着一种带着疯意的绝望,森然可怕。
林夕倒在西里尔的怀里,她看到温妮毫无留恋的转身,从天台上跳了下去。
西里尔想要阻止,但是来不及,他的手微微一动,却抱紧了林夕。
他说:“别怕,都结束了。”
下一秒,林夕目光所及之处的一切都碎成了万千碎片。
刀削斧砍,烈火烹油,火烧针刺,扒皮抽骨——那些残酷的刑罚历历在目,那种疼痛几乎让人绝望,林夕终于知道,为什么温妮会说死亡是一种解脱。因为太痛苦了,连多活一秒都是煎熬,哪怕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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