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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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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突然飘出个清冷的声音,“人家出轨,你替人懊恼没遮住事儿,你太太知道吗?”
裴挚一转头,果然是他哥。
是不是?就问是不是,他哥跟他永远是一伙的。
裴挚心情好了点儿,伸手搭上他哥的肩,“咱们吃饭去。”
白砚嗯了声,两人一路并行。
为什么说执行制作人是个傻『逼』呢?拿诱『惑』太多给出轨找借口。人家出轨是事实,他不指责出轨这个行为本身,反而懊恼事情没遮住。
什么玩意儿?
两人带着助理一块儿吃饭,裴挚对白砚说:“回头我跟郝邬说说,下次能不用他就不用他。”
白砚说:“犯不着。”毕竟,执行制作人在这浑浊人世,还真是个别人眼里的正常男人,圈里大部分男人也就是这个觉悟。
裴挚蛮横地说:“没什么犯不着,这人没有契约精神,就是个钻空子的角『色』。”
白砚仔细想想,也是。谁说婚誓时都得表达忠实,人家回头毁诺,这执行制作人还当作正常,哪正常了?婚姻法明写了忠实是夫妻双方应尽的义务,这些人不把这项义务当回事,无非是看着违反之后的法律责任尚未明确。
钻空子,没跑了。
出轨小生没能进组,男配角的戏份就得有人替着上。
人选是谁,裴挚早听见了消息却没反对,纯粹因为明确了草台班子在他哥心里的分量。
几天后,仇安平进组,啥都没干,先到白砚面前嘚瑟:“白砚老师,兜兜转转还是让我接到了这部戏,坦白说我就是冲着你来的,希望我们合作愉快。”
接着,别有意味地说:“希望跟我合作,你还能愉快。”
最后一句话,重音落在“能”字上。
白砚真是从没弄清这人的脑回路,仇安平真就对他嫉妒到这个份上?宁可演男配也要跟他在一个剧组杠。
虽然白砚一直觉得没有小角『色』,可他知道,仇安平这伙人把番位看得重,跟他不一样。
于是,白砚冷冷地说:“做好你的本分,什么都好说,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
演员的本分自然是把戏演好,仇安平的演技其实不错,白砚心烦的是,这人会不会故意发疯拖缓拍摄进度。别说这种事仇安平做不出来,圈里这些所谓红角的底线一直让人叹为观止,这人的底线是什么,他到现在都不知道。
仇安平又凑近了些,见周围近处没人,也冲他冷笑一声,“我最讨厌你这个清高劲儿,你说,大家都踩在浑水里头混饭吃,怎么就你干净呢?”
白砚反唇相讥,“我不踩浑水也能有饭吃,你羡慕?”
这话够气人了。影帝爸爸的天赋在这儿,绝佳的路人缘在这儿,不玩歪门邪道照样有资源。
仇安平果然气得脸『色』发白,片刻后,强笑着压低声音说:“那行,我这浑水里头的人,耍手段干掉出轨的那个才进组,这机会我会好好珍惜,等着接招一哥。”
白砚愣了好半天,“那人出轨,是你爆出去的?”
仇安平转头就走,“他自己不干好事,怨得着人曝光?”
这话还真是没错。总不能同情干坏事的,指责说真话的。可仇安平说真话的动机太成问题。
白砚简直无话可说,这人使出这种大招,就为了找机会跟他做对?
什么仇什么怨啊?
此时的裴挚并不知道他离开一会儿,他哥就收到了战书。
这次跟仇安平同来的还有小老板,裴挚这会儿正在外场跟小老板说话。
小老板对眼前将要开拍的战争戏大场面很是叹服,“天啦,不愧是影帝爸爸出演的大制作,这得花多少钱?我之前也拍过战争戏,勒紧裤腰带都办不出这样的场面。”
陈老先生已经不在了,可人情还得还。
这人情还给谁呢?自然是草台班子和陈小废物这小老板。
裴挚打量着小老板的艳羡神『色』,“你想拍大制作也不是办不到,正好我们这边也有兴趣,你看好了什么剧本,回头我找郝邬跟你碰碰。有钱大家赚,你说是?”
小老板顿时大惊:“偶像,你要跟我合作?我已经亏了三部戏了。”
裴挚心想你还知道啊,面上浑不在意:“那算什么,有郝邬那个老江湖给你把关,咱们合作也不用担心资金问题,你翻盘是迟早的事儿。”
可他低估了陈小废物的智商。
一直头顶蠢钝标签的小老板突然问:“可你为什么这样照顾我们?”
裴挚说:“我这不是看得上你们这群人吗?”
小老板摇头说:“不对,你是看影帝爸爸的情面。”
裴挚说:“这不都一样?你公司情况好转了,他自然高兴,你不想让他高兴?”
小老板一脸正气地说:“我给自己找利益,却让他背上这么大的人情,这种事我不能做。”
裴挚:“……”怎么就这么轴?
还能不能愉快地当队友了?
事情没敲定,白砚出来了,裴挚只好换了个脸『色』,乐颠颠地朝他哥迎上去,“哥。”
小老板轴,白砚又未必愿意靠他,支持草台班子复兴的计划就放下了?不存在的。回头他再让郝邬想办法。
小老板又是带着剧本来的,自然又挨了白砚一顿削。
剧本就是由之前那本反应北漂生活状态的小说改的,白砚越看越无力,“这真是编剧自己改的?”
小老板点头,半晌后败在白砚犀利的眼光之下,怯怯地说:“我提了些意见。”
白砚说:“我看出来了,百分之八十都是你的意见。这种沉闷励志的基调适合八十年代的观众,观众是你的上帝,现在这些孩子们见得多,你就得适应他们的审美,刻意渲染艰难落魄做不出他们喜闻乐见的东西,你就不能变通变通,力求用喜剧化的方式表达现实、引人深思?”
小老板说:“回头我再让编剧改改。”
白砚暗叹一口气,眼光瞥向别处,再开口时语气和缓了些,“我可能对你要求太高,可眼下的情况你是知道的,你那点本钱投进去,收益得达到一定的期待值才能改善公司的现状,你投拍的下一部戏,反应平平可不行。”
小老板心悦诚服:“好的,我知道了。”
裴挚悄『摸』『摸』偷听到全部,抓住一个重点,喜剧。他踱到一边给郝邬打了个电话,道明自己想扶草台班子一把的心。
郝邬一听乐了,“陈小斐的戏?还要拍成喜剧?简单啊,来情景喜剧呗。他投资的前两部戏都因为太现实,涉禁,剪了三分之一才能播出去。情景喜剧还真适合他,一集一个故事,剪了就剪了,至少观众看着不懵,对?”
裴挚问:“这办法真能奏效?”
郝邬正常了些,“得看过剧本再说话。”
裴挚说:“那行,你给他找个好点的编剧,关键,把人塞到他那,还得不着痕迹地塞。”
郝邬应得挺干脆,“放心,我懂。”
裴挚为草台班子的前程『操』心,没告知白砚。
无独有偶,白砚被仇安平下战书的事也没让裴少爷知道,身为男人,他自然不会事事都向小男友诉苦,再则,仇安平刚到的这几天还算老实,拍戏挺认真,也没出什么幺蛾子。
转眼深秋已至,外景地所在的荒原风逐渐萧瑟,白砚又添了一层衣。
突然到来的寒意总是让人着急取暖,这一晚收工早,剧组从临近村子买了几头全羊,一群人咋咋呼呼地嚷着办篝火野餐,喝羊汤,吃烤羊。
暮『色』低垂,旷野上篝火燃起,大家围坐成一圈,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白砚的酒量自己心里有数,自然没喝酒,只以水代之,吃不得内脏,嚼几块烤肉也算是沾了些热闹气。
一方小几,两人一桌,跟白砚坐在一块儿的自然是裴挚。剧组最不缺的就是有才艺的,大家边吃边喝,场地中间还有人即兴表演,这一晚的气氛着实不错。
可白砚的惬意也只持续了半小时,半小时后,半醉熏然的仇安平端着酒杯到了他们这一桌。
仇安平说:“白砚老师,我能坐下吗?”
白砚果断回答:“何必给自己找不痛快。”
可仇安平还是在他右手边坐下了,“谁说我不痛快?”
白砚左边是裴挚,裴挚本来靠他肩膀坐着乐呵,这会儿收了笑意,缓缓坐直身子。
仇安平坐下还不算,还自说自话给白砚添了杯酒,“谁说我不痛快,我喜欢你,你看不出来?”
白砚&裴挚:“……”
这人是来找打的?的确是来找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哈哈……
第40章 少年()
仇安平还真是来找打的。
喜欢也不一定是那种喜欢,为了不冤枉他,裴挚又确认道:“你再说一次。”
裴少爷这话问得阴恻恻的,可仇安平完全没被震慑住,醉眼朦胧地对他扬一下杯,“裴少,以后咱们公平竞争,请多指教。”
行,当着裴恶少的面向白砚表白,果然是日子过得太舒坦。眼见裴挚作势起身,白砚按住疯狗王子紧握的拳,对仇安平淡淡地说:“你已经出局了,一边凉快去。”
仇安平凄然一笑,“白砚哥,你何必这么不留余地,我可是一片真心啊。”
白砚面无表情,“你这颗真心对我没有任何正面意义,走。”
在你影帝爸爸面前惺惺作态?你影帝爸爸学戏那会儿,你还在乐颠颠地撒『尿』和泥球玩儿。
白砚不知道仇安平哪根筋不对,把自己硬掰出个追求者的身段,可是不是真喜欢,从眼神就能看出来。
仇安平出奇在意他的存在是真的,可要说喜欢,这剧本,仇安平没选对。
表白?算了,仇安平这是用『自杀』式的姿态戏弄他。
仇安平还想继续纠缠,导演端着酒碗过来了。
导演这一来就坐住了,半醉的人也没发现这桌三人气氛怪异,对着白砚发自肺腑地感叹《国『色』》从开拍到现在的各种不易,话匣子打开就收不住。
仇安平还没走,只是在一边撑着头望向白砚,一双眼睛水光『迷』蒙却死死盯着人看,不知在想些什么。
裴挚本来老大不高兴,看在他哥对这神经病不搭不理的份上,心里舒坦了些。揍人?他倒是想啊,可仇安平终究是草台班子的人,他在这儿当众把仇安平给揍了,回头还不是自己人收拾局面?
于是这一桌三人听导演倒苦水,连听了半小时。
半个钟头后,导演离开,仇安平还在对着白砚发呆,可视线焦距已然不在白砚身上。白砚也不欲理会,拍拍裴挚的胳膊,“走,回去。”
两人起身就走。至于这桌剩下的那一位,对不起,当没看见。
他们下榻的小院离这儿没多远,裴挚喝过酒,白砚闻着酒味儿就发晕,两人一块儿步行回去正好发散酒气。
路上,想到仇安平,裴挚又气不打一出来,“他胆还真壮。”
白砚说:“他脑子有『毛』病,别跟他一般见识。”
可不是脑子有『毛』病?就为了让他不舒坦,仇安平换过多少种姿势作死了?
步行二十分钟,终于到了院子门口,助理比他们先回,已经把屋里和院子的灯都打开,小院笼在一片柔柔的暖黄中,很有些家的感觉,裴挚伸手推开院门。
“白砚哥——”这声音透着些醉意,从他们身后追着来。
一转头,裴挚火顿时烧到头顶,他妈的,神经病还跟到家来了。
夜『色』中,仇安平步子不太稳,但走得挺快,径直冲着他们来。
白砚按住裴挚的胳膊,自己上前一步,问仇安平:“说,我欠你多少钱。”
仇安平很快就到了他们跟前,嫣然一笑,“白砚哥,咱们同一个公司,就算你对我没意思,也不用对我这样刻薄。我以前是不太懂事,现在就跟你道个歉,你大人不计小人过。我那不是想引起你注意吗?”
这还真是能屈能伸,前些天这人还口口声声不让他舒坦。
白砚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别演了,直说你要干嘛?”
仇安平像是根本没弄明白的他的话,笑意未褪,眼光朝院子里瞟了下,“我就想来借个宿,我那酒店离这儿太远,来回不方便。”
白砚很果断:“不借。”
仇安平怔了会儿,又看向裴挚:“是裴少介意?裴少是个真爷们,咱们公平竞争,你不敢?”
裴挚恶狠狠地说:“你他妈谁啊?”
白砚脑袋嗡嗡作响,这就怪不得他不客气了。
他侧头瞥一眼依然蓄势待发的裴挚,对仇安平冷冷地说:“我俩都是暴脾气,你要是再东扯西拉纠缠不休,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我就说不定了。”
仇安平笑意更大,“白砚老师,你何必吓我呢?公司的收入我至少能撑一半,你冲着我对陈小废物的用处,也不会把我怎么样。”
白砚彻底清醒,原来这人是看准了他有顾忌才毫无顾忌地恶心他。
不过真不巧,他已经走在放飞自我的路上了。
白砚凉凉地说:“你替陈小斐赚过多少钱,现在就去找他,他能原样退给你。”
仇安平笑容僵在唇角。
白砚说:“我为了你那点片酬由着你摆弄,这种钱,陈小斐也不稀罕要。”
仇安平脸上的笑意缓缓散去。
白砚果断把话说到底:“公司没能为你做什么,你明天就解约,我保证没人对你追责。”
对,就是这样。你赚的,你拿走。你要走,没人拦。
以为影帝爸爸在意草台班子,你就能拿这个当倚仗蹬鼻子上脸了,做梦去。
这下连裴挚都愣了。
那么问题来了。
白砚自己都已经毫无顾忌了,冲着疯狗王子叫嚣了一整晚的仇安平会怎么样?
裴挚跟他哥对视一眼,对着仇安平冷笑,戾气十足地问:“你自己挑个死法?”
仇安平顿时脸『色』灰白,强憋出几个字,“仗势恫吓情敌,我也只能说服气。”
接着转身就走……
那叫一个健步如飞。
裴挚气得直哼哼,作势要追,“你他妈说什么呢?”
白砚怒极反笑,用力拉住裴挚,“别理他,他就是煮熟的鸭子嘴硬,你没看出来?”
对,仇安平特别能屈能伸,能屈能伸地用各种姿势逗着白砚炸『毛』,到最后也就剩下个嘴硬。
白砚觉得自己这回才算是惹上了真疯子。
裴挚无端跳出个情敌,这一晚浑身憋足了劲儿,没能追着情敌打,于是就着这股劲儿回头猛地抱起白砚,一直把人抱进屋才放下,而后把白砚压在床上狠狠地啃。
啃嘴、啃脖子、啃锁骨,接着一路往下,白砚连气都喘不上,笑骂道:“你是狗吗?”
裴挚喘着粗气,利落地解开白砚裤扣,接着又解开自己的。
那已经憋得发疼的孽根解放出来,还不甚舒爽,裴挚握住白砚的手腕,迫使白砚修长冰凉的手指隔着内裤握住他的滚烫,“我就是,只有我能吃你这块肉。”
行行行,都依你。
白砚这次依的很彻底,裴挚一边用力吻他,一边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线衫,他顺着裴挚的动作把外套连着线衫一块褪下,接着,裴挚扯开他衬衣的领子,灼热的嘴唇再次落在他的脖子上。
热度迅速升腾,颈侧和耳朵都是白砚的敏感部位,被裴挚这样一顿『乱』啃『乱』啄,白砚立刻浑身酥麻,下边那处很快就硬了。
他一只胳膊搂住裴挚的肩,掌下坚实肌肉用力收缩着,昭示着裴挚年轻强壮的生气。另一只手,指腹底下,裴挚的硕大的『性』器已经雄赳赳地全然挺立,意气高涨,像是也迫不及待地等着一场大战。
夜还长,白砚反而不急了,手指在那坚挺的柱身细细描摹,感受血脉的突跳,他知道裴挚激动,可他就想看看裴挚能激动到哪个份上。
探出内裤的肉头,顶端很快冒出清『液』,裴挚呼吸越来越浊重,嘴唇和牙齿顺着他的脖子往下,重重地吮吸他的锁骨,接着,扯开他衬衣的前襟,又含住他的『乳』珠,用力吮,舌头打着圈地逗弄。
白砚忍不住呻『吟』出声,不管他怎么装淡定,身体反应总是隐藏不了的。
他的声音不算大,可裴挚立刻抬起头。
晦暗的光线中,他瞧见裴挚唇角似乎勾出了一抹坏笑,那一抹笑意味深长,像是在说:“我看你能绷到什么时候?”
“继续……”白砚声音沙哑地说。
他们现在就像是一场博弈,谁都希望对方用最热烈的姿态回应自己,但结果如何,就要各凭本事了。
床上的博弈都是情趣。裴挚唇角的弧度更大,接着,又垂下脑袋,很快,嘴唇落在他的小腹,再顺着往下,裴挚脱掉他的裤子。
白砚浑身只剩下一件半敞的衬衣,精实的胸膛被月『色』镀上一层清冷的光晕,如玉琢成,两条赤『裸』的长腿间『性』器挺立,不仅不让人觉得猥琐,反而有种高傲的情『色』感,正如一尊希腊美男的雕像,正等着一场欢爱的、完美的、有血有肉的雕像。
裴挚欲望灼烈如火,握住白砚硬涨的『性』器,毫不犹豫地含进嘴里,一边套弄,一边吞吐。
最直接的『性』刺激,即使白砚刻意隐忍,气息到底是粗重了些。
可白砚依然没做出急『色』样儿,他一动没动,即使,『性』器官被温热口腔环握的快感已经蔓延到他四肢百骸,几乎冲出他的每一个『毛』孔。
白砚好整以暇地靠住棉被躺着,眼睛瞥下去,望见裴挚乌黑的发顶在他胯间上下。裴挚黑黝黝的眼睛定定跟他对视,有种野『性』的邪气,就这样四目相对地当着他的面脱下了自己的衬衣。
裴挚的肩膀厚实而健硕,累累肌肉顿时暴『露』在他的视线中,这一副健硕而年轻的身体给过他怎样欲仙欲死的记忆,顷刻间全在白砚脑子里反刍,白砚只觉得后头那一处愈发空虚。
于是,他一点儿都不客气地提要求:“下边,弄开,弄湿。”
让裴挚给他口交,让裴挚给他扩张,让裴挚给他润滑。白砚这是发号施令,上了床,他总是被进入的那个,他就得弱势被动?白砚从不这么觉得。
裴挚就喜欢他哥这身让人服侍的傲娇劲儿,愈发难以自持,心里骂了声『操』。当然,『操』是今晚注定要发生的事,也不一定算骂人,可他就是在心里用力『操』了一声。
『操』!说他哥冰山的那些人纯属眼瞎,用命令的态度让他弄后边,这股子倨傲的风『骚』劲儿,一般人都学不来。
裴挚激动得几乎控制不住,胡『乱』从炕头抓出润滑剂,在手心挤了一大团,接着把白砚一条腿扛上自己的肩,手指毫不停顿地挤入那个让他销魂蚀骨的肉『穴』,就像是在回应他,他手指推送进去,那温暖的肉壁立刻把他裹紧吸附住。
裴挚这次骂出了声,“『操』。”
进去要是他下头那东西,还不得把他的髓都给吸出来。他喘息不止,侧头用力亲了下白砚的膝盖。
他们昨晚才做过,润滑和扩张都挺简单,轻车熟路地捣腾一枕,裴挚飞快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光溜溜的准备更深入更持久的交流,他已经把持不住了。
可把持不把持此时还由不得他,他还没覆上白砚的身体。白砚朝身侧偏了下头,“好了,你躺下。”
有意思了。
他哥这是还想玩他一会儿。
还是那句话,床上的博弈都是情趣,裴挚低头看了眼自己腿间耀武扬威的东西,笑了声,很听话的在白砚身边躺下了。他哥要玩儿,那他就陪着,玩来玩去,做爱这回事,他哥从来没让他失望过。
裴挚半靠在床头,一条胳膊枕着头,累累肌肉在月光下泛出健康的光泽,赤『裸』『裸』绽放的野『性』,紧绷如石的身体蛰伏着不可估量的攻击『性』,只是充血的双眼饶有兴致的望着撑起身子的白砚。
白砚动作不算快,片刻后,毫不犹豫地跨坐在他小腹,热后略微起身,胳膊往后,手握住他挺立的『性』器,用那饱满肉头抵住自己湿滑的入口,而后咬牙,一坐到底。
裴挚嘶出一口气,这一下的快感完全无法用言语形容,白砚那儿紧致而又充满弹『性』,紧紧把命根子环握住。裴挚忍不住喘息着说:“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白砚眼角飞着春『色』,坐下去后没立刻吸他的髓,而是倾身,勾住他的下巴,给他一个吻,接着,才撑着他的小腹,开始在他身上缓缓起坐。
裴挚爽的脑子发懵,知道他哥不喜欢他这时候太猴急,只能绷紧身子,先让他哥找快活。
他像是一头强壮的雄驹,白砚就像是个急于驯服他的骑士,即使喘息不止,可白砚的姿态依然高贵,扬着下巴,一下又一下耸动身体,一下又一下把他套进自己的最深处。
裴挚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上下起伏,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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