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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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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仇安平的经纪人眼光扫过众人,“胡话?是不是跟酒后吐真言差不多?”

    裴挚忍不住了,“你闭嘴!”

    可是,他这一开口触动了白砚的注意力。

    白砚冷嗖嗖的眼刀顿时朝他刮过来,“你也闭嘴!你还在这儿干什么?赶快滚!你自己想想,自从你回来,我遭了多少烦心事儿。扫把星也就是你这样了。”

    裴挚脸『色』也迅速沉下去,“你什么意思?”

    白砚气焰越发嚣张:“我什么意思还不明白?让你趁早滚。我跟你要好,你家里人都觉得我占了你多大便宜。我能占你这扫把星什么便宜?他们的脸『色』我早就不想看了,以后你离我远点儿。”

    当着众人的面吵架。

    裴挚神『色』阴鸷地打量白砚片刻,却突然笑了,“行,这是你说的,你别后悔。”

    而后就这样冷笑地注视白砚,退后几步,接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天,白砚是被警察和小老板送回家的。

    把他送回房间安顿好,小老板又叫来大夫给他打针。不过白砚烧得浑浑噩噩,这些都在他昏睡时发生。

    白砚再睁开眼时,首先望见的是窗外浓黑的天『色』。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小老板坐在一边,湿漉漉的双眼一瞬不瞬地朝他望着,见他醒来,眼睛一亮,“影帝爸爸。”

    白砚嫌恶地问:“你怎么在这儿?”

    小老板神『色』像是有些局促,吞吞吐吐地说:“早先你烧糊涂了,说了些胡话,挺刺人,裴挚像是生气了,我……”

    “不是胡话!”白砚毫不留情地打断小老板。

    喉头奇痒,他用力咳了几声,“我受够了,我好好一影帝干嘛总跟你们这堆麻烦在一起?”

    小老板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儿,“你在说谎,你不是这样的人。你只是受了刺激。”

    白砚嘲讽地问:“那你觉得我是谁我是什么样的人,连我自己都说不清,我排挤仇安平的确是有意,只不过你太蠢,中招了还一直悟不透,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小老板还要说话。

    白砚说:“滚!要我报警把你赶出去?”

    小老板抹一把泪,不情不愿地蹭出房间。

    许久后,白砚艰难地披衣起床,到楼道站了会儿,听到关门声才回头。不是梦,刚才盘桓在梦中的一切都是真实,仇安平的确死了,『自杀』。

    回房间,他打开窗,重重地瘫倒在床上。

    夜里,窗口那片黑暗像是凶残猛兽大张着的嘴,这是什么样的黑暗啊,好像瞬息之间就能吞没一切。

    白砚独自躺了许久,以至于听见身后出现脚步声,他一时回不过神。

    他转头,裴挚已经在他身后躺下了,裴挚将自己塞进被子里,把被子一直给他拉到下巴,而后紧紧抱住他。

    裴挚身上还带着从外边带来的寒气,可这一个拥抱真是白砚此时最迫切需要的温暖。裴挚那双烁亮的眼黑白分明,定定望着他,神『色』是关切的,疼惜的,就好像之前那些不愉快都没发生。

    他们总是有默契的,有些话,他没明说,可他知道,裴挚懂。

    白砚在裴挚怀里转身,他们面对着面。

    他也伸出手臂用力抱住裴挚,头埋在裴挚的胸膛,艰涩地开口,“他死了。”

    裴挚吻了下他的额头,又像是用嘴皮感受他的体温,“你很难过,我知道。”

    岂止难过?

    白砚心头燃着一团火,这团火几乎要把他焚烧殆尽,他手指忍不住收紧,咬牙道:“他也是草台班子的人。”

    草台班子的凤凰啊,总是有心守护自己羽翼下的每一个人。

    仇安平什么个『性』?下得了狠手,睚眦必报。可这样一个人居然能被『逼』到不明不白地轻生,可见,背后的魔鬼爪牙尖利到了何种程度。

    这一点,白砚明白,裴挚当然也明白。

    裴挚略微想了想,说:“有件事,可能不应该现在告诉你,可是,你迟早会知道,初步尸检报告今天傍晚已经出来了,仇安平早就不算男人了。”

    白砚立刻问:“什么意思?”

    裴挚骂了声娘,说:“真他妈凶残,仇安平做过阉割手术。哪个男人闲的没事,会给自己做这种手术?”

    “之前郝邬他们就奇怪,一般艺人都会定期体检,可他们去查仇安平,完全没发现仇安平有这习惯。”

    所以,极有可能,仇安平被谁阉割过。

    而后的许多年避开体检,就是为了掩饰身体的残缺。

    简直骇人听闻,真相的残忍程度一次一次颠覆他们的想象力,白砚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难怪,仇安平一直咬牙切齿说自己活在地狱。

    裴挚紧拧的眉头许久才舒展开,目光凝视白砚:“哥,你是不是怀疑上谁了?”

    是的,今天白天在公司,白砚发作,前半段还能用受刺激情绪失控解释,可后来却提到裴挚的家人“们”一直认为他占了裴挚多大便宜,这分明是没有的事。裴明远虽然不太接受他们的关系,可也从来没这样想过,至于姓宋的老不死的,根本没见过白砚本人,宋憬闻则更不可能对白砚抱持这种态度。

    所以,白砚这话是说给别人听的。他们俩在一起,表面是没什么问题,可是私底下的嫌隙呢?只有家人这一块儿最不可能为人知,存在『性』又最合理。

    白砚这是在误导外人,他们俩一直有嫌隙,因为裴挚的家里人不同意。

    所以,配合白砚演出,裴挚才走得那样干脆。

    如果到此时,白砚心里还有一丝庆幸,那就是,庆幸他要做什么,裴挚总是知道。

    他思忖良久,说:“我有个猜测,但不一定对。”

    “谁?”

    “段墨初。”

    “……为什么会是他?”

    为什么呢?

    仇安平说过,“你是伽尼美德。”

    仇安平今天说,“我嫉妒你,我们都活在地狱里,怎么你就那么幸运?”

    伽尼美德是被宙斯强掳走的美少年。

    那么多人活得平安喜乐,仇安平为什么只针对白砚?白砚用这个逻辑倒推,那就是,他本来是应该被强掳走的,他本来也应该生活在地狱,可是他居然意外逃脱了。

    对,仇安平对他的嫉妒跟咖位无关,这个人一直都是嫉妒他有幸逃脱。

    仇安平最后那一句话,说白砚的纹身纹得好,白砚能确定那不是嘲讽,仇安平语气太认真。

    假设这是在给他线索,白砚退回去认真想,好像,这么多年,对他的纹身反应最大的就是段墨初。

    如今再回想细节,那些曾经被他忽略的细节:段墨初放弃他,并不是在被他严词拒绝后,即使得知他跟裴挚在一起,段墨初对他依然是温水煮青蛙的姿态,可是以纹身事件为界,对,就是在看见他的纹身之后,段墨初对他态度猝然转冷,一直到裴挚出国,才再次出现在他面前,还是以全然冷漠的姿态。

    可是如果段墨初真是恶魔,到底是什么促使段墨初放过他?只是纹身?白砚又觉得有些说不通。

    裴挚越听越光火,越听越后怕。

    假设这个猜测是真的,他哥在恶魔的觊觎下生活了多久?

    他也突然想起一件事,裴挚强压着滔天怒火,说:“几个月前在剧组,仇安平说你小时候照片还没多出挑,十八九岁长开后突然就到颜值巅峰了,那不正是段墨初看上你的时候?妈的!”

    可能是先入为主,真把段墨初当作嫌疑人,他们越是往下琢磨,就越觉得这个猜测的可能『性』很大。

    白砚顿了顿,“而且,你应该还记得,你妈跟我妈出车祸,就是在离开段墨初家的路上。我妈临死前,死拽着你爸的手说让他护住我。这是你爸前些日子在医院告诉我的,我一直想不通我怎么就需要特别保护,现在我怀疑,她那天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两位母亲的车祸真是纯粹的意外,当时开车的是司机,不是喝过酒的两个女人,所以,他们一直淡化母亲是从谁家出来的。

    裴挚想到重点,“要真是他,你想怎么办?”

    白砚今天骂过小老板又骂他,不管不顾地给自己招黑,显然是想做点什么。

    白砚说:“我想确认些事。”

    如果可以,他要亲手撕下恶魔的皮。

    为横死的仇安平,为东晓,也为自己。

    白砚沉『吟』道:“我要见宋先生本人。”

    如今细思,看见他的纹身之后,段墨初每一次出现在他面前,好像都在他生活状态的某个转折点上。

    对,裴挚出国后,他在学校门口遇见过段墨初,当时,他不想跟这人说话,段墨初冷冷打量他许久,问:“最近不好受?”就好像是急着确认,他过得不好。

    陈老爷子去世后,他十分茫然,段墨初又出现了,那次是问他,以后打算怎么办。

    接着,裴挚回国,他们快在一起的时候,段墨初又出现在横店剧组。

    几次三番,这个人真好像是,得确认白砚不好过,他才能好过。

    白砚越想越愤怒,也夹杂着自厌,他无措而烦闷地说,“如果凶手真是段墨初,我早想透这一层,仇安平说不定就不会死。可他要是跟段墨初有过联系,宋先生的人怎么会没查到?”

    裴挚艰难地说:“不存在。仇安平本来就活不下去了。没查到,也可能是因为他们从来不用落下痕迹的方式联系,比如电话。可要是有个中间人呢?”

    白砚一愣,“怎么说?”

第53章 我的白月光() 
司机的供词是这样:

    七年前,仇安平花钱买角,又被人赶出剧组,角『色』钱财两头空,那段时间非常潦倒困顿。后来仇安平凑朋友的酒局,认识一富婆,于是动了从富婆身上抠钱的心思。

    富婆当时对仇安平好像还有几分真感情,仇安平有些吃不消,为了早日脱身,使劲浑身解数讨好女人,同时从女人身上刮了一大笔。哄人也是要下本钱的,富婆热情,仇安平就得热情回应,结果,两人有次“情不自禁”在常去的酒后巷玩车震,被酒一服务生撞见并拍了全程。

    那服务生当时也不知道这两人是谁,拍东西约『摸』只是想留着自嗨。仇安平卷够钱就把富婆甩了,富婆刚好办完移民,没空计较就去了国外。接着,服务生不知从哪听说仇安平是混娱乐圈的,可能在常人看来,混娱乐圈的都不差钱,服务生贪念一起,拿着视频找到仇安平本人。

    裴挚说:“那司机说,那会儿他还在开出租,是夜晚代班的那种,他跟那服务生是老乡,有天半夜去找服务生,在酒后头巷子的一小旮旯,正碰上那服务生勒索仇安平。仇安平已经出了好几次血,不肯再给,就跟服务生打起来了。”

    白砚大为惊愕,可仔细想想,这反应套在仇安平身上好像也说的通,虽然那服务生拿激情视频勒索人,报警之后一告一个准,可仇安平是打算在圈里混出头的人,哪会冒让这种东西公之于众的风险。

    “打起来,然后呢?”他问。

    裴挚说:“然后,仇安平一用力,那服务生摔地上,头磕到台阶,就这么死了。”

    白砚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就算是真的,这也不算蓄意杀人。”

    裴挚说:“这要是真的,仇安平至少藏尸。”

    事实上,司机所述,仇安平还不止藏尸。

    当时,仇安平一探服务生的鼻息,确认人死透了,第一反应是跑。可没跑几步又停下了脚,接着从巷角杂物堆翻出个蛇皮袋,回头就把尸体往袋子里塞。

    司机就是这个时候走出去的。这人做了些什么事?

    取笑惊怒的仇安平顾头不顾尾。

    直接告诉仇安平,这样藏尸不行,毕竟仇安平当时连辆车都没有。

    白砚不可置信地问:“所以他是帮凶,他自己供出了自己?不对啊,那服务生不是他老乡吗?”

    说到这儿,裴挚眉头紧锁,厌恶之情毫无遮掩,“那司机就是个变态,他开自己的车替仇安平把尸体运走,最后还当着仇安平的面分尸,一大活人,就这么被他处理掉了。你不知道他说到这儿时有多得意。”

    白砚脊背森凉:“这是个惯犯。”

    仇安平周围,这都是些什么人?所以从那时候开始,仇安平跟这变态就被绑在同一条船上了?

    裴挚说:“可不是?他承认他自己手上也有过几条人命。还说,仇安平选秀多花的那些钱,就是他给的现金。他以前在缅甸产玉的窝窝里混过。”

    一个给人开代班的司机能有那么多现金,白砚的第一反应:司机这是在给谁开脱。

    可如果司机的话是真的,这是一个真正的亡命徒,弄出几条人命都没被人发现,连碎尸那种事都做得驾轻就熟,这个人甚至犯罪天赋极高。

    妈的!妈的!怎么会有那么多的恶魔在人间盘桓?

    夜深了,裴挚说:“休息,司机的话有多少是真的,得查过才知道。”

    仇安平去世,粉丝是什么样的状态可想而知。

    次日晨起,白砚草草刷了下微博,很快就把手机放下了,仇安平家人和粉丝的哀痛历历在目,就好像,隔着屏幕,他都听到这些人的痛哭声。

    仇安平的父亲接受采访,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不能接受现实,“他怎么会『自杀』?前一阵他还带我们到国外度假。昨天早上在机场分开,他还劝我,别让他弟去留学。这么多事他放不下,他怎么会『自杀』……”

    警察昨晚发布公告,确认仇安平『自杀』。

    这些人倒不是不信仇安平自己轻生,只是,轻生也需要个理由是不是?

    仇安平本人团队发布的公告,除了悼念没提到原因。

    网络上各种猜测迅速冒头,比较主流的说法是感慨艺人压力过大,毕竟有几位因抑郁症『自杀』的明星在先,公众也容易先入为主。

    为仇安平设下灵堂的第一天,小老板到场给了仇父一笔抚恤金,草台班子众人纷纷前往悼念,只除了白砚。

    去了哪些人,被媒体拍下照片一一亮在网上,身为同一个公司的艺人,白砚居然没出席,立刻有粉丝展开联想,顺手挖出了白砚跟仇安平不合的旧传闻。

    其实大部分人都明白,白砚不可能害仇安平,仇安平『自杀』主要原因是自己精神状态不稳定,可是,群情激昂时,这个事实完全不能阻碍有些人把矛头指向白砚。

    首先,有粉丝发布这样的评论:安安去了,人家可能高兴都来不及,指望他去悼念,算了。

    路人的态度则是:白砚连样子都不做一个,情商低,果然影帝就是有恃无恐。

    24小时过去,此类言论一时闹得沸沸扬扬,这一晚,仇安平的经纪人在灵堂外边被记者围住,有记者问:有人说安平生前跟白砚不合,在公司被白砚打压得很厉害,请问属实吗?

    仇安平的经纪人含糊其辞道:“逝者为大,希望大家关注安平本身。”

    够不够毒?如果有心澄清,他可以直接说不是。

    翔悦新戏的选角还在继续,次日清晨,白砚跟裴挚在公司四楼的走廊碰见了仇安平的经纪人。

    裴挚上前,一把揪住男人的衣领,“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经纪人面『露』惧『色』,没说话。

    白砚一副烦不胜烦的神『色』,眼光立刻朝着裴挚瞪过去,“你嫌我不够烦?”

    裴挚也烦躁地反问,“我怎么做你都不满意,我他妈这是替谁出气呢?”

    白砚怒不可遏道:“你少给我添『乱』我就谢天谢地了。前天你怎么说的?”

    裴挚终于放开经纪人,对白砚冷冷一笑,“那行,我离你远点儿。”说完,晃晃悠悠地朝电梯走去,只甩给白砚一个背影。

    白砚目光凛冽地瞧一眼经纪人,自己继续独自前行。

    长长的走廊,白砚跟裴挚背道而行,渐行渐远,怎么看都像是遇上了坎儿,互相体谅不上,三天两头吵架的样儿。

    仇安平的经纪人长长呼出一口气,他也是那天看见裴少爷跟白砚像是已经不合了,昨晚才敢在记者面前说那样的话……

    白砚跟仇安平不合传闻没有澄清,他跟裴挚起嫌隙的消息又在圈里不胫而走,三天过去,仇安平的经纪人没出丁点儿事,于是幺蛾子们都有样学样的冒出来了。

    白砚这些日子得罪的人挺多,居然有人买营销号发软文,曝光白砚拍《国『色』》时打压同剧组有演员,把白砚说得要多恶劣有多恶劣。

    明眼人都能看出,这是凌肖趁火打劫给自己洗白。

    可粉丝的义愤太容易被引导,网上顿时骂声一片。

    草台班子的艺人们和小老板都坐不住了,拼命发声替白砚说话,可惜他们本身就跟白砚有切身的利益关系,在公众面前,言辞的说服力很成问题。

    当初,在白砚干预下,跟仇安平组过互助二人组的小新人发了条微博说事实,被粉丝们众口一词地骂成蹭热度抱大腿不要脸。

    这是白砚被黑得最惨的一次。

    晚上回家汇合,裴挚要笑不笑地说:“这次就让这些傻『逼』挨个跳出来,回头,咱们再秋后算账。”

    白砚驻足窗前,目光眺向夜幕下的群山,“都是秋后的蚂蚱,你用得着跟他们置气?”

    裴挚越看火头越大,“这些网友也蠢,人家说几句他们就能被带着走。”

    白砚回过头,“所以让他们看到该看到东西,实在太重要了。他们确实激愤,可这股子激愤也是对着那个被有心人污蔑过的白砚。”

    如今白砚被黑成了什么样?排挤同公司艺人的一哥,打压同剧组演员的戏霸,仗势欺人,毫无畏惧。

    如果这样的形象都没人出言申讨,这个世界还有什么希望?

    见裴挚还在刷微博,白砚干脆踱过去,一把抢过手机,“别看了。”

    他自己低头一瞧,正好看到这样一段话:有才无德,这种人活该被封杀。

    白砚忍不住骂了声:“妈的!”

    这出戏演得还真不容易呐。

    警方的调查结果很快出来了,关于仇安平杀人的那一段,司机所言属实。仇安平的确杀过人。

    服务生遇害,当时没被警方关注,纯粹因为没人知道他死。司机是他的同乡,作案次日上门扛走他所有的东西,说是服务生本人托自己取的,服务生当时得罪了一老大,怕被折腾,本来就有离开避祸的意思,他的同租伙伴就真信了,还依司机的话去跟酒老板打招呼,替服务生辞职。

    没有人怀疑事情的真实『性』,一条酒街,揽客的做招待的大都是外来打工的年轻孩子,人口流动『性』太大。服务生家爹娘都不在了,只有个伯伯,确实也没多在意这个混子侄子。

    司机杀过人,也是真的,白砚完全没想到,仇安平『自杀』会扯出这么多骇人听闻的事,司机杀的都是跟自己没多大关系的人,所有人都有同一个特点:在外务工,没人牵挂。

    裴挚说:“这人真是个纯变态,他交待得这么利索,一来可能是觉得自己这次混不过去了,二来,当差的说,他们这种杂碎,把杀人当恶作剧,恶作剧这么久,居然没人发现他的作品,他也想炫耀一下自己的本事。”

    这就是仇安平的司机。

    太可怕了,平常完全像个正常人。人以群分,变态也是扎堆出现的。

    裴挚说:“郝邬他们现在怀疑,囚禁东晓的真凶手里也有仇安平杀人的把柄。仇安平递出东晓的消息,激怒了那个人,那个人要对仇安平下手,仇安平这才想到『自杀』。这把柄是从哪递到真凶那的,应该就这司机。”

    的确,以白砚的了解,仇安平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宁可拖着残躯自己去死,也不要活着声名狼藉地去坐牢。

    仇安平可能真是生无可恋,又不甘心放过要挟自己的人,于是最后,给他留下了线索。

    为什么是语焉不详的线索,而没告诉他背后真凶到底是谁?很简单,仇安平自己需要用死亡来摆脱的困境,同样不甘心东晓太轻易地摆脱。

    白砚转而想到东晓,东晓也是一人在外,少有人牵挂。他不禁问:“司机自己没承认背后有人?”

    裴挚沉声回答:“没,他嘴挺硬,只说想说的,眼下咬死仇安平『自杀』只是因为他问仇安平要一大笔钱,死不承认这事跟别人有关系。不过,他认不认也不重要了。”

    的确不太重要了,只要有确切的怀疑对象,宋憬闻就能直接对怀疑对象下手查。

    裴挚笑了声,“既然那司机连跟某人的电话记录的没有,联系想必也不多。段墨初现在人在国外,想必还弄不清郝邬这边的形势。眼下查他,也算是攻其不备。”

    当晚,白砚的烟幕弹奏效,他真的接到了段墨初打来的电话。

    段墨初说:“我今天看到了国内的娱乐新闻,你最近过得不好?”

    白砚激动得发抖,也愤恨得发抖,尽量用不崩人设的方式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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