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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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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分钟后,枪声停,场上一片死寂。
白砚被蒙住了眼,但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被这突如其来而又未曾经历的血腥场面震得完全动弹不得。
他被裴挚推着转了个身,眼前才恢复光明。
裴挚脸『色』也有些发白,“都死了,别看。段墨初和那几个打手手上都有人命,哪一个都死得不冤。”
五具尸体,一地的血,真没什么可看的。
警服男人站在原地,声音高昂得足以让在场所有人听见。
第56章 我的白月光()
回码头的路上,白砚才看清这一路的狼藉。
段墨初的防备不算薄弱,这些上岛的警察很显然花了极大的力气,才能做到在不惊动段墨初的情况下闯进别墅花园。
风景怡人的岛屿,此时像是被捣毁的恶魔巢『穴』。
白砚上船,等游艇开出老远才回头看了最后一眼,他希望,在这个岛屿上发生过的所有罪恶,全都随着段墨初的死消散得一干二净。
到港,救护车已经在岸上等着他们了。
东晓依然昏『迷』不醒,白砚干脆拖着裴挚把自己装成家属一块上了救护车。
大夫略作检查,对他们说:“他在发烧,肺部可能有炎症,但是生命指征正常。昏『迷』很可能是『药』物作用引起的,具体情况,得到医院做完详细检查才能确定。”
东晓的袖子被大夫撸到肘关节以上,一条枯瘦苍白的小臂,手腕那一圈的皮肤颜『色』显然比其他位置深了许多,应该是长期摩擦所致。
那是镣铐在东晓身上落下的痕迹。
虽然,凭想象也能推测出段墨初禁锢东晓的手段,可亲眼看见又是另外一回事,白砚怔怔瞧着,恨、却又庆幸,幸亏东晓没放弃,幸亏,他们也一直没放弃。
宋憬闻目光也锁在东晓的手腕,一直内敛的男人终于伸手握住东晓的胳膊,宽大的手掌,指腹贴着那一圈突兀的痕迹摩挲,许久都没放开。
手被裴挚拖过去握住,白砚这才收回眼神,转头。
裴挚坐在他身侧,皱着两条飞扬的浓眉,眼神深深望着他。
白砚知道裴挚还在后怕,是,他也曾经被恶魔盯上,自己细想也觉得『毛』骨悚然,裴挚怎么会不后怕,更何况,眼下,他们还直面了受害者。
可现在,东晓重获自由,他们虎口脱险,段墨初骨头都凉了,正是应该高兴的时候。白砚见裴挚头发上还沾着草屑,顺手给他拈了下来,“瞧你。”
裴挚却没让他把手收回去,拽住他的手腕,让他掌心贴住自己的脸,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笑了。
因为东晓的身体,他们没有立刻回国,而是径直去了医院。
等着东晓的是一系列的检查。
让人欣慰的是,东晓的情况不算太遭,一直昏『迷』,的确是被注『射』过『药』物,没有器官缺失,毒检呈阴『性』反应,有一处骨折愈合的痕迹,不过据大夫分析应该发生在五年前。
单从身体上来说,没有不可逆的损伤。
可在东晓醒来之前,所有人还是捏着一把汗,七年的拘禁会给人带来什么样的心理创伤,根本无法估量。
在病房躺了三个钟头,东晓终于醒了。
这时,白砚跟裴挚都在房间里。
见床上的人睁开了眼,白砚急忙起身,回头推一下裴挚,“去叫大夫。”
他几步蹿到床前,拿出自己此时能做出的最温和的笑,“东晓……”
东晓目光涣散且茫然地扫过他的方向,一跟他对上,就怯生生地躲开了。
白砚心脏一阵猛缩,笑容却不变。他小心地说:“东晓,这是医院,我在,宋先生也在,我们都在……”
所以没人能把你怎么样。
段墨初已经死了,可白砚不想提这个名字。
东晓『迷』蒙的双眸转动得十分缓慢,目光在病房迟钝地扫视一周,似乎还没弄清自己眼下的处境,接着,才重新游移到白砚的方向。
他跟白砚对视了一秒,只是一秒,东晓猝然闭上了眼,睫『毛』不停颤动,可见其心情有多不平静。
白砚唇角的弧度彻底僵住了。
也是,仇安平在段墨初那见过他的画像,好几年如一日地排斥他,东晓可能也见过,那个司机当初看上东晓,就是因为东晓身架子跟他像。
是,完全有可能,东晓并不愿意看见他,至少现在是。
白砚站直身子,正准备找个合适的方式退场,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他回头,见宋憬闻行『色』匆匆地进了屋。
宋憬闻像是顾不上其他,眼光直冲着东晓去,很快,就大步迈到床侧。
男人深邃眼光坚定地垂向东晓的脸,开口时声音沉稳浑厚,“东晓。”
东晓眼皮颤了颤,而后缓慢地睁开了眼。
看清宋憬闻,东晓连摆在身侧的手都抖动起来,嘴唇张张合合,没发出一个音节。
宋憬闻问:“你还记得我吗?”
东晓缓慢地抬起了胳膊,犹豫,而瑟缩。
宋憬闻握他的手,东晓受惊似的立刻就把手臂往回抽。但宋憬闻察觉他的动作,猛地收拢手掌,把他的手紧紧握住了。
男人的声音跟动作一样有力:“不怕,我来接你了。”
不知道是东晓本人更倾向于宋憬闻陪着他,还是白砚因为某些原因在主观意识上这样判定,从而对东晓这位旧友望而却步,总之,这天整个下午,在病房守着东晓的是宋憬闻。
天黑时,宋憬闻对白砚说:“你们回去休息,这儿有我。”
回住处的路上,白砚这才得空欣赏这个异国城市充满海洋风情的夜『色』,不可否认,他心情不错。
虽然东晓精神状态不太好,可是,东晓活着,活着就会有希望。
裴挚见他一直往窗外瞧,说:“要不咱们出去逛逛?”
白砚立刻回头,“有点累,想回去早些休息。你很想出去?”
裴挚特别认真地说,“你想去哪我就想去哪。我一颗红心向着你。”
白砚嘴角抽了抽,小混蛋又开始没正形了。
可是,他家裴挚其实还是挺靠谱的,对?这次行动,从头到尾,裴挚跟他配合得多好,一路唱作俱佳,该认怂时就认怂,该霸蛮时半点不含糊,最重要的是,他们一直在演,裴挚居然还一直没崩人设,果然是影帝的男人。
白砚抬手『摸』『摸』裴挚的头,“你乖。”
语气不无愉快。
裴挚一把揽住他的肩,看一样司机,脸偏到他头侧小声说:“就这一句啊,我以为你今晚得给我来个表彰大会什么的?”
是不是?又开始打蛇上棍了。
白砚侧过脸,毫无回避地跟裴挚对视。
片刻,他嘴角一扬,压低声音说:“行啊,得隆重点儿。”
裴挚本来是即兴调戏他哥,见白砚这么痛快,反而怔了。
车稳稳前行,白砚又凑到他耳边,吹了口气,幽幽地问:“你想要什么样的姿势?”
这一阵事儿多,他俩好久没做点什么了。
裴挚耳朵细细的痒,被这话触发了些不太纯洁的联想,身子酥了半边,那儿立刻就硬了。
这晚宋憬闻不回,别墅主楼只剩下他俩。
一进门,裴挚就把白砚抱住用力吻。
两人抱着又啃又嚼,从客厅步行到楼上本来只用一分钟,他们足足蹭了十分钟才回房间。
“嘭”地一声,房间门被甩上,裴挚急吼吼地扯开了白砚腰间的皮带,以为总算能就地灭火了,可白砚突然用力推开他,慢悠悠地解开衬衣扣子,“出了一身汗,我去洗个澡。”
吊他胃口?这就是吊他胃口?
白砚在这事儿上头是什么德『性』,裴挚还能不知道。
裴挚浑身血都是烫的,可站在原地没动,反手抹了下嘴唇上的湿,“行啊。”
白砚优雅地解开衬衣扣子,接着转身,慢慢踱进了洗手间。
裴挚看着白砚包裹在西裤里的翘『臀』,嘴角扯出一丝坏笑,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白砚只把门关到一半,门页就被裴挚用手抵住了。
白砚没出声,微微笑。
两人对视几秒,裴挚二话不说,一把搂上他哥的腰,让白砚精实的腰杆紧紧贴着自己,而后再次不容分说地吻上去。
这晚他们过得挺痛快。
自家春寒料峭,可这儿是热带,别墅附近足够安全足够隐蔽,在窗口和阳台做点什么,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白砚这晚睡得不错,一夜无梦。
清晨,他们收拾东西去医院跟宋憬闻会合,顺便接东晓出院,上午,他们得一起乘飞机回国。
白砚本来以为他会见到昨天那个畏缩得不敢跟人对视的东晓。
可让他意外的是,他跟裴挚到那的时候,东晓站在病房外的走廊,跟宋憬闻一块朝楼下花园望着,似乎还有说有笑。
见他们来,东晓还笑着打了个招呼,“我做完检查咱们就能出发了。”
东晓笑得很灿烂,真像是从七年前穿来的。
除了比七年前苍白些,清瘦些,眼『色』暗淡些,好像没什么不同,白砚愣了。
才一夜而已,谁能有这样强大的自愈能力?
大夫很快就来了,东晓对他们摆摆手,而后进了病房。
宋憬闻则站在原处没走,裴挚自然也诧异于东晓刚才的不寻常,问:“不是,才一个晚上,你给他吃了什么仙『药』不成?”
这也是白砚想知道的问题,他站在原处,目光望向宋憬闻,等着答案。
宋憬闻眉头拧成一个结,垂眸道:“我什么也没说,”接着问白砚:“不寻常是?”
白砚没说话。
宋憬闻眯眼对着窗外炽烈的阳光,沉『吟』道,“经历了那么多,一夜之间就像个正常人,这本身就不正常。回去得找心理医生,慢慢来。”
问题是,他们谁都不能对东晓说,你发生了那种事,不可能像眼前这样状若无事,揭人疮疤太残忍。
东晓要不是顾忌他们的感受,就不会把自己强扮成今天这个模样。
人是救出来了,可治愈之路依然漫长。
去机场的路上,当着东晓的面,宋憬闻对白砚说:“回国后,你们自己回去,东晓先住我那。”
白砚谈不上意外,只问东晓,“是吗?”
他得确认这是东晓本人的意愿。
东晓跟他对视总是很匆忙,笑着应道:“对,我得麻烦宋先生一阵。”
同样,白砚也不能说,我也有收留你的打算。
东晓把自己装得像个正常人,他们就不能说你暂时只能依靠别人。
生活还得继续,日后,东晓得有自己的生计。
东晓自己有什么打算,此时,白砚越发不能问。他得避开任何一个可能突显他处境优越感的话题。
裴挚一瞧就知道他哥在想什么。
终于到了候机厅,见宋憬闻在一边打电话,他干脆起身,跟了过去。
一直等到电话挂断,裴挚才晃到宋憬闻身边。
他开门见山地问:“你带他回去真没问题?可别强撑,老爷子的个『性』我是知道的。”
宋憬闻说:“他现在不理我的私事。”
裴挚乐了,“你跟东晓果然是那回事?”
宋憬闻摇头,神『色』像是有些挫败,“现在还不是。”
那就是以后有可能咯?
裴挚一则要为自家媳『妇』儿了难,二则确实对受害者也有恻隐之心,想帮一把。
他笑了笑,“那位的状况跟别人不一样,你要是没管到底的把握,可千万别给人画饼。我跟白砚也能管他,不缺他这口饭。”
宋憬闻饶有兴致地打量他一会儿,突然反问:“你给白砚画过饼?”
怎么说话呢这是?
裴挚气哼哼地答:“我俩一块长大的,能跟别人一样?”
答案是,当然不一样。
裴挚和白砚想干什么,只要摇一摇尾巴,对方就知道了。
裴挚跟宋憬闻说完话,摇头晃脑地回他哥身边坐着,只给了他哥一个眼神,示意东晓去宋憬闻那应该没问题。
东晓正坐在另一边跟白砚说话,见状,叹息道:“真好,这么多年了,你们还在一起。”
这要换成别人,裴挚就果断秀恩爱了,可是,对面这人经受了七年毁灭『性』的灾难,他们真不用在人家面前时刻表现自己多么春风得意。
裴挚佯装不在意地说:“也就凑合着过。”
几乎是同时,白砚说了同一句话。
一个字不差。
东晓笑笑,没说话,笑容很僵硬。
裴挚&白砚:“……”
认了,他俩还真不是有治愈能力的人,各自脑子里头那根筋也只有对方『摸』得透而已。
于是回国后,他们分道扬镳,各走一边。
次日,警方发布了消息,段墨初罪及谋杀、绑架以及非法拘禁,又在南亚警方执法时武力反抗,已经被当场击毙。并申明,这次成功破案缉凶是两国联合执法的结果。
段墨初的名字顿时霸占了国内各家媒体的头版,新闻稿里写清楚了段墨初罄竹难书的罪行。这是应该有的结果,身为恶魔,被爆头之后就不用声名狼藉了?想得美。
其中,受害者和证人都被隐去了姓名,但略知些内情的有心人还是不难对上号。
白砚再次回到公司,一进大厅就被小老板缠上了。
小老板把他拽到无人处,激动地问:“影帝爸爸,那个陈姓证人就是你是不是?你前些日子说话刺激我,是为了把我们撇开,查仇安平的死因,是不是?”
白砚说:“淡定点儿,事情都过去了。”
小老板眼冒精光,“我就知道你不是真讨厌我们。”
白砚嘴角抽了抽,“看你表现。”
另外一个对得上号的是仇安平的经纪人,这人在仇安平死后、粉丝质疑自己爱豆被白砚排挤时,用一句语焉不详地话阴了白砚一把。
经纪人运气没小老板那么好,他先撞上了裴挚。
裴挚一把揪住他的领子,“前些日子,你挺跳啊。”
经纪人那会儿有那么大的胆,就是瞧着裴挚跟白砚不合,可眼下看来,人家不仅没有不合,还有点情侣双煞的调调。
经纪人秒认怂,“裴少,我不是个东西,回头我去跟白砚哥道歉。”
认怂是真的,可说道歉也是真心实意。
他凡事都朝利益看,这点没错,可他跟了仇安平那么久,不可能一点情分都没有,他当时黑白砚,也有点替自家死去艺人泄愤的意思,可他没想到,白砚会去替仇安平讨公道。
就是这天,经纪人发了条微博,坦陈自己引导话题损害白砚名誉的事实,并向公众澄清,白砚排挤仇安平纯属子虚乌有。
仇安平去世后,经纪人就跟草台班子没关系了,此时,他的话在公众面前还是有说服力的。
第57章 我的白月光()
这样一来,当初那些趁火打劫对白砚使阴招的角『色』也就尴尬了。不过这次没等白砚或者裴挚出手教训人,凌小花公司过度营销人设之后终于摔了个大跟头。
凌小花担当女主角的新作播出,刚好跟一现象级大爆的同题材电视剧撞了档。这次不止两部电视剧撞档撞题材,甚至,两个女主的人物背景也有些相似,都是从懵懂少女走向权利顶峰的宫妃。
凌小花的团队像往常一样吹她努力吹她演技有进步,可就像白砚认为的那样,观众的鉴赏能力或许有限,但还没瞎,演技方面秒杀似的碾压人家并不是看不出。
大爆的那部,女主角也是科班出身的新人,跟人家比演技,按网友的话说,凌小花演戏就像开玩笑似的。
到了这个地步,各路营销号还在转发凌小花表演片段外加昧着良心点赞,这样肆无忌惮的愚弄终于把观众推向忍无可忍的边缘,路人的恶感如山洪暴发般汹涌而来。
这个春天,圈内,继仇安平去世之后的第二个舆论热点就这样产生了。网友们先是细数凌小花本人数个惨不忍睹的角『色』,接着又顺便盘点了凌小花公司投拍的所有烂片。
对,到如今回头细思,凌小花公司投拍的几乎都是烂片,而且都曾凭借炒作独霸话题榜首。
多可笑啊是。
有个网友发表了这样的言论:“看凌肖第一部 热播剧的时候,我才高中。只怪当时太年轻,垃圾跟好货分不清,那会儿我还以为网上的风评都是路人口碑,真是图样图森破,全他妈是营销号带节奏。”
所以,没有哪种骗术能一直奏效,公众的认知能力也是逐步进化的。
可能是负面舆论来得太过凶猛,一周后,凌小花在接受媒体采访时终于忍不住黑脸。
在公众场合恼羞成怒,凌小花成了这场开年大戏中最大的笑话。
不可否认,白砚看到新闻时心里还真有些痛快,却跟私仇没多大关系,纯粹因为这些毫无敬业心的玩意儿终于被舆论反噬。
大快人心。
窗外夜『色』深沉,裴挚洗完澡出来,正瞧见他哥冲着手机笑。
到床头坐下认真看了下屏幕,裴挚抓着『毛』巾用力擦了几把湿发,“真这么烦她,前几天,你怎么不干脆把当初骂她的视频放出去?人家一看就知道你说得在情在理。”
白砚把电话放回床头,“我放视频是我怼她,赢了输了都是掐架。眼下她被嘲,只是观众认知觉醒之后的爆发,这才是真正的公允,不一样的。”
裴挚掀开被子跳上床,“我好像懂了。”
白砚唇角笑意却淡了些,如果这世上所有的是非黑白都能以这样的方式得以澄清,那该多好。
他又想起断送段墨初『性』命的那几下枪击,收拾的段墨初的是公理正义吗?依然不是。那是以暴制暴,是强权角力拉锯的结果。
可他已经无从计较了。这依然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没有那样的手段,段墨初到现在还活着,而且极有可能逍遥法外。如果是这样,以后,或许还会有更多无辜者的『性』命葬送在这个恶魔的手上。
白砚无奈暗叹一口气,对裴挚说:“你真是个中二病。”
裴挚不明所以,略微瞪大眼睛,“哈?”
白砚很快又说:“我也是。”
对,他跟裴挚其实也算不得正直,心里藏着的也不是纯白的公理正义,他们就是中二病,没那么大的格局,只是见不得是非在眼前被扭曲。他们其实也不值得被赞颂。
理想中的世界,应该是法律足以惩『奸』除恶,让一切公理得以昭彰,可现实却永远不会是这样。
裴挚像是明白了什么,翻身一把搂住他的肩,“那也总比装聋装瞎好。”
白砚说:“也是。”
也是,中二病总好过麻木不仁。
情景喜剧选角,因为仇安平的死耽搁了好些天,在这一年的二月初,终于定下了。
白砚为东晓的事奔忙,后半段几乎没怎么参与,从小老板手里拿到名单时,愣了下。五个主要演员,其中有四个是他们自己公司的人,只有男主角是外来者。
他不禁问道:“你确定没给他们走后门?”
小老板这次有些委屈,“怎么可能?他们可都是凭自己的真材实料从几轮试镜里闯出来的,俞导挑的,我都没『插』上话,不信你去问问。”
究竟用谁,最后还得白砚拍板。白砚当真拿着名单跟俞导交流了一次。
俞导说:“你们公司这几位新人资质当真不错,我半点没偏他们,这些人你们都是从哪挑出来的?”
白砚与有荣焉地说:“您过誉了。”
后面那句话他干脆没回答。从哪挑的?试镜呗。
那帮孩子都有几把刷子,因为脾气耿直在圈里混不下去,当初到小老板面前试镜,也真是落魄艺人遇上落魄公司,一拍即合。
落魄艺人遇上落魄公司,这次剧本跟剧组班子都挺靠谱,资金也不缺,还有他亲自坐镇监工,最后能碰出什么样的火花,他很期待。
二月中旬,市郊影视基地的摄影棚,草台班子的新戏终于开拍,戏名《a座501》。
这戏说的是发生在某小区a座501室租客间的故事,一套跃式楼,众人合租,五位租客,背景各不同。
第一幕戏,捧铁饭碗吃皇粮的眼镜男拧着公文包从房间出来,刚好碰见了打扫客厅的小保姆。
小保姆说:“这么早就出去?天还没亮呐。”
眼镜男挺年轻,扶一下眼镜,说出口头禅,“为了我儿子能衔金汤匙出生,现在的一切努力都值得。”
小保姆懵懵懂懂地点头,“哦。”
眼镜男欣慰道:“懂了?”
小保姆问:“那你要是生了个姑娘咧?”
眼镜男语结。
笑声音效跟上。
转瞬,敷着面膜的妖媚女人摇曳生姿地走下楼梯,穿着睡衣扭出了名模范儿。
这就是主角之一,女模特。
女模特不屑地说:“没车没房没对象,你那儿子的影儿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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