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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白月光的垂爱-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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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经纪人这个存在对他来说已经很不必要,这几年,大都是资源上门找他,真正他出去争什么的情况太少见。以及,他片酬开口不高,也不存在需要谁替他要价。有几个法务替他看合同就已经足够。拟表演合同细则,他助理就能做到。

    小老板又战战兢兢地说:“我把那谁继续留在公司,行吗?”

    说的自然是白砚的前经纪人。

    白砚说:“你自己看着办。”

    意料之中的事,小老板心软。

    白砚真切地觉得,他跟小老板都入错了行,他俩混什么娱乐圈啊,去开难民收容所更合适。

    不过,留下经纪人是对的,草台班子已经有一群耿直角『色』,总得留个有心思看风向的。只要,做事全看风向的这位,别做他的主就行。

    就在当天下午,白砚跟经纪人分道扬镳的消息不胫而走,艺人跟经纪人分手不算什么,可这卸任的经纪人还继续留在公司,其内/幕就值得深思了。

    白砚接到的第一个电话居然来自孟姝背后的东家张总。

    对,被他和疯狗王子放过鸽子得罪到底了的张总,这次亲自来电对他嘘寒问暖。

    张总说:“白砚啊,其实我一直觉得你这两年的资源跟你本人不匹配,不管以前有什么不愉快,明珠蒙尘是我们这种人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怎么做明珠才能不蒙尘?很简单,你要是跟你公司有不愉快,我这儿的大门对你敞开。

    真商人!恩怨情仇都很好解。

    白影帝的身价是能够随便估量的吗?当然不能。

    白砚身上可以掘出的商业价值无可限量,那么,可能已经跟原公司产生嫌隙的白砚,自然成了圈内大佬眼中的香饽饽。

    仅是这天下午,白砚就接了十个电话,没有第十一个是因为他干脆关了机。

    什么是人生赢家,这就是人生赢家。

    别人打破头给自己找势大的庄家,他是庄家找他。

    白砚默默站在窗边眺望阴沉天空下喧嚣繁华的城市,他现在要是跟谁说,他一年四季有365天不痛快,人家真得说他用耍流氓的姿态灌毒鸡汤。

    次日,人生赢家出席电影《探玄珠》路演,身高190盘靓条顺大长腿公狗腰的零号天菜贵公子裴少爷全程贴身护送,真是,赢家当得很彻底。

    自昨天强吻事件之后,白砚已经半天没跟裴挚说话。这是应该有的姿态,强吻,开玩笑,这是能随便揭过去的?

    但是冷战也没能持续多久。

    这天,白砚先到了片方安排的休息室,没一会儿,酒店老板娘亲自来探望。

    这老板娘算是跟他们相熟的长辈,本来是裴太太的朋友,后来经由裴太太介绍,又成了白女士的朋友。

    人家也是来客套捧场的,可白砚看见这女人就想躲。果不其然,一起寒暄没几句,女人冲着白砚心疼地叹息道:“哎,转眼你妈都去六年了,你现在跟你爸爸还常联系吗?”

    白砚简单地回答,“偶尔联系。”

    女人说:“算了,我都知道,他现在肯定只顾着自己的新家,可怜的孩子,父母缘薄啊。”

    白砚无端被可怜了一通,不太想说话。

    很快,他看见裴挚进了屋。

    裴挚也没看他,特别认真地对女人说:“周姨,听说您儿子打定主意丁克,这以后不是连个孙辈都没有,您和叔叔这该多闹心。”

    女人神『色』一滞,没说几句就果断走了。

    白砚站在镜前整理袖口和领子,眼睛朝裴挚斜瞥过去,“跟她说这些干嘛?不用太刻薄,她也不是坏人。”

    裴挚的样子看起来不太高兴,“她还真不是坏人,她是特别让人膈应的那种好人。”

    白砚被强吻的气立刻消下去了,唇角微动,“就你话多。”

    裴挚这疯狗王子,粗暴起来吓破人胆,可要论心思细微处也毫不输人。

    就刚才那位阿姨。白砚小时候每次在裴挚家遇见她,要是没其他大人在,她总会一脸同情地问单亲的白砚,“你妈妈最近工作挺忙,你爸爸经常来看你吗?”临了总有一句,可怜的孩子。

    白砚从来没觉得生活在单亲家庭有什么不好,可每次碰见这人都要被同情一遭。说翻脸吧,人家是好意。

    可每次裴挚都替他翻脸,说辞大概是这样,“周姨,听说您儿子最近在学校又闹了点事儿?挺糟心的吧。”

    那时候,裴挚也才十岁。

    等成功看着长辈变了脸,裴挚拉着他疯跑到没人的去处,边笑边说:“我哥这么好,需要谁可怜,谁搞不清楚状况我就弄谁。”

    像一个真正的小骑士。

    而此时,裴挚在他后侧方站定,目光透过镜子凝视他,两条英挺的浓眉微蹙,眼睛却格外亮:“这种话不嫌多,我哥这么好,需要谁可怜?”

    画面,似乎又跟好多年前重合。

    只是,白砚长大了,骑士也长大了。

    竹马情人真是一种很难解的情怀。

    难解到能在某一刻被往昔的美好触动,瞬间忘记他们之间能称之为隔阂的种种。

    白砚心情不错,转身,看了裴挚一会儿,突然抬手去拍裴挚的额头。

    可他这次没拍着,手腕被裴挚攥住了。

    他挣了下,没挣动。

    裴挚略微倾身,嘴凑到他颊边,皱眉眯眼『露』出一个十分难解的表情,“虽然说打是亲骂是爱,可你每次捶完了不爱,不好吧?”

    白砚本来想说,那你先让我捶一个再说。可倏忽间脸颊一热。

    再回神时,裴挚带着一脸得逞的笑,眼神直勾勾望着他,“挺香。”

    行,猫飞狗跳,现在要变成真打了。

    不过也没真打起来,这毕竟是路演之前,在酒店。外边有人敲门,白砚一秒放下胳膊恢复成人前的冰山美男状。

    路演这种事,白砚应付起来驾轻就熟,虽然这次贺玉轩也在,但cp已经拆了,也不用有太多顾忌。

    演出完毕,回休息室,白砚在走廊碰见了贺玉轩一行人。

    有裴挚在,贺玉轩停下来跟他打了个招呼,“白砚老师,辛苦了。”上次首映式上倨傲的嘲讽姿态半点不存。

    白砚很明白,这人对他本身无所畏惧。但是畏惧有裴挚在身边还不肯对自己低头的白砚。

    本就是个点头招呼过去的事,可是,白砚突然感觉似乎有两束冰冷的目光一直钉在他身上,转眸一瞧,是跟在贺玉轩身后的一个年轻男人。

    男人穿着西装,很瘦,看起来苍白羸弱。虽然正冲着他笑,可看他的眼神足以让人想到冰冷的蛇。

    完全是个陌生人,白砚跟贺玉轩在剧组合作过几个月,也从没见过这人在贺玉轩身边出现,他以为这种突如其来的不适感是自己的错觉。

    可疯狗王子的嗅觉似乎跟他到了同一个维度。

    门打开,裴挚却突然停下了脚,在那一行人进隔壁休息室之前,盯着男人问:“你是哪位?”

    确实挺煞气,裴挚这天穿着修身的t恤和军装裤,裤脚扎在军靴里,鞋头锃亮ying得看起来能一脚踢死一个人,真可谓严阵以待。

    别说,裴挚的确身架子好,这样穿还挺帅……重点错了,颜控秉『性』误人。

    白砚趁裴挚靠近,偏过头小声交待:“他们有经验,让他们处理,你跟着我走,别吓唬人。”

    裴挚答应得挺干脆,“行。”看那些人的表现吧。

    有助理艺人接待和机场保安在,白砚很快就安全上车。

    裴挚心里又波动了,他哥真是太有范儿了,在出口被一群人拿手机围着拍,步子没『乱』半下,脚下生风,从容不迫。

    而且被人恭敬对待,白砚也是一副习以为常的姿态,不倨傲,也不过分热切。

    路上,艺人接待问白砚:“您现在就直接回酒店?”

    白砚嗯了声。

    艺人接待又问:“我们已经在酒店定了工作餐,你要是还有其他要求,可以直接告诉我。”

    白砚淡淡地回答,“没有,今晚我只想好好休息。”

    接待妹子一直把他们送到房间,白砚进门后说:“你回去吧。”

    接待妹子说,“如果有事,你可以让助理给我打电话。”

    白砚说:“嗯。”

    看看,看看,他哥多为别人着想,多替人省事。就这样什么都不用的架势,人家接待妹子今儿就提前下班了。

    那么问题来了。

    酒店房间是节目组订的,白砚必须住顶层套房图清静,助理跟经纪人各一标间,好像并没有裴少爷的份?

    裴挚把自己的行李放下,煞有其事地说:“你看我这记『性』,忘订房了。”

    你就扯吧。

    可白砚想着他也疏忽了这事,淡定地接受裴挚今晚跟他住一屋的现实,“明天我有工作,今晚敢闹腾我就揍你。”不管是谁闹着要跟来,裴挚终究是为他来的。

    睡一屋又怎么了?他俩睡得还少吗?突然抠死角计较这个,挺没意思。

    这是裴挚第一次深切认识他哥的工作状态。平常人出差,又是这样不冷不热的天气,晚上大可游出去欣赏异乡夜间闹市风土人情。

    可白砚就不同了。大牌明星,影帝,这张脸走出去就是招摇,出门一趟得废老大的事儿,最省事的办法就是把自己扎在酒店闷着。

    幸亏这房间有个大『露』台,能鸟瞰半个城市的夜景,否则就真跟关在笼子里差不多了。

    晚饭后,白砚仰靠着『露』台的休闲椅看台本,裴挚就守在一边,琢磨着怎么给他哥解闷。

    得了吧,给自己解闷还差不多。

    裴少爷拿着手机拍他哥的盛世美颜,真是怎么拍都不腻味。他们同居那会儿,他每天都给白砚拍照片,拍完自己印出来,全都贴在床头背景墙。有春困方醒赤luo上身的白砚,也有一身周整认真看书的白砚,全都是白砚。

    白砚白砚,百看不厌。

    可能是这些日子互呛成了习惯,白砚也不觉得被打扰了,就由着裴挚拍。

    节目进程浏览一半,得空瞟裴挚一眼,“你去看电视?要不玩游戏也行。”既然是跟着他出来的,他就有这个气量不怠慢。

    裴挚语气充满挚诚,“电视哪有你好看,游戏……”

    游戏哪有你好玩儿?

    白砚目光定住,没抬头,眼神又冲裴少爷瞥过去,十足威慑。

    说,接着说。

    裴挚一瞬间的笑格外灿烂,“游戏不好玩儿。”用力点下头,正儿八经道:“特别没意思。”

    白砚满意地收回眼神,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这个小混蛋。

    突然,白砚手机响了,是他的助理。

    半分钟后,开门,助理拎着一箱子跟一套服装防尘袋进屋,把防尘袋挂好,跟白砚交待:“衣服重新烫过了,待会儿你试试。”

    接着打开箱子,“你最近作息不规律,tony说他不在,你也别用别人的东西,今晚和明天各做一次面膜调整状态,前男友面膜就行。”

    前……前男友?

    在里屋站着的裴少爷突然身子后仰,朝外边望过来。他哥做面膜都挑前男友?

    没一会儿,裴少爷亲自出来了。

    白砚正朝箱子里看,化妆师准备的面膜少说有几十张,他对助理说:“太多了,你拿点去用。”

    话音落,一只骨结分明的大手伸进箱子里,裴挚把前男友拿出一片,举到面前睁大眼睛瞧,一副很想要的样子。

    白砚服气地说:“拿着玩儿去。”

    裴挚敷面膜,画风好像挺美。

    裴少爷在保养方面是什么习『性』啊,纯纯纯直男。白砚从小被当成明星养,青春期之后就是水ru精华全套,同居那会儿,也想过纠正一下小男友的小糙爷们习气,可只要他稍不注意,裴挚就用洗发水洗脸。白砚花了六年都没想明白这逻辑,再怎么样,洁面ru的第二顺位也应该是香皂或者沐浴『露』吧?

    画风的确挺美。

    裴少爷还穿着黑t恤和军裤,大马金刀地张开腿坐在沙发,头朝后仰着,脸是一片雪白加几个黑洞。

    眼睛那个两个洞里头,漆黑的眼珠子还朝白砚盯着,看起来挺高兴,是诚心接受检阅的样儿。

    得了一千多块打赏的助理妹子跟白砚说完话,乐呵呵扬起手上的一叠面膜:“谢谢老板。我也关键时候来一片,气死前男友。”

    裴挚一愣,下一秒就把面膜扯落扔进一边垃圾桶。

    原来是这么个意思,怎怎怎怎么就不早说?

    白砚送走助理回来,很随便很散漫地瞟他一眼,“白了点儿?”

    他跟手跟脚地撵在白砚身后:“我黑着就挺好。”

    白砚径直往屋里去,脚步轻飘飘的,目光也轻飘飘的。

    小混蛋,你气人的时候还少吗?还专在一只羊身上薅『毛』。

    一个晚上就这么闷过去了?不存在的。

    十一点看完台本,白砚拿手机翻微博,看到都是本城有名小吃集散地,他不方便独自到热闹地段实现自己吃货的愿望,瞧几眼解馋总是可以的。

    “看什么呢?”转头,裴挚在他身后。

    “没什么。”白砚按锁屏放下手机,干脆起身去洗澡,时间不早,他该休息了。

    再出来,屋里没人,他绕了一圈,仔细看,确实没人,心里突然生出一股熟悉而尖锐的异样感。

    几分钟后,门铃响。

    开门,裴挚胳膊撑着门框站在外边,“我弄了辆车,你换件衣服,咱俩出去逛逛,吃个夜宵?”

    白砚微怔,“你知道现在几点?”

    裴挚一副想不通的样儿:“想吃就出去,管他几点。”

    白砚转身就往房间走。

    裴挚声音从身后追着来,“你是不是明天要上镜,不能随便吃?那就算了。”

    上镜,那是下午。

    可能人短暂停留异乡时,心情总比平常躁动。

    十分钟后,白砚上了裴挚借来的那辆车,不得不承认裴少爷当真有本事,这是在外地,十五分钟,就让人把车钥匙送到了手上。

    另一个不得不承认的事实,本来都打算睡觉的人又重新跑在深夜觅食的路上,这就是有个小男友的好处,年轻意味着活跃不按部就班,意味着时刻可能有惊喜。

    当然,惊喜也可能变成惊吓,活跃意味着更多的变数,不稳定。这样的惊喜以前也有过很多次,当年,白砚就觉得裴挚像是赤道仲夏热烈的海风,可那是风,能吹来,能吹走,来也汹汹,去也汹汹。

    算了,在这个秋天的夜晚,不甚熟悉的城市,陌生的马路,到处都有新奇感,想这些挺扫兴。

    车全靠gps导航,裴挚要去的是他以前光顾过的一家,白砚问:“你确定你记得位置?”

    裴挚说:“这才六年,我记『性』哪那么差。”

    白砚:“……”想起来了,六年前,这家伙确实丢下他到这儿来过一次。

    算了,今晚不计较这个,扫兴,扫兴。

    这个城市很有烟火气,过了零点,夜宵店大堂还是一片呼呼喝喝的热闹。白砚墨镜口罩全副武装好容易才到楼上包间。

    菜当然是他点的,香辣的虾蟹河鲜,样数不少,可是依然是气死人的状况,攒了半个晚上的馋劲儿,到最后,吃几口就塞不下了。

第65章 宋东番外() 
如果你看到的是防盗内容; 请24小时后再点开这章。  第二十三章

    前经纪人已经不再适合白砚。

    可白砚很清楚; 对于佘晶这样一个即将走上上升期的艺人来说,有这样一个经纪人帮衬; 绝对利大于弊,当然; 这个弊和利都是针对普世价值而言。

    佘晶能接到《国『色』》里太后的角『色』,已经很不容易,虽然是个女配角,演好了也不是没有大爆的可能。可观众总是健忘,没有跟得上的宣传和后续资源,就算《国『色』》的反响再好; 佘晶也只能热得快凉得快。

    经纪人那一套,白砚不愿继续忍受,不表示别人不能接受; 草台班子算是这帮新人的窝,可要是让这帮孩子都跟他间隙抽风时一样对圈里规则说不,这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白砚思索再三,认真的问:“你想清楚了?按你的状况和他的手段来看; 接下去,你要走的很可能是黑红路线。”

    佘晶说; “反正我什么坏事也没做; 就已经够黑了。”

    接着笑了下,自嘲地说:“我想红,我可是咱们公司的十八线当家花旦啊。”

    白砚无话可说; 只有最后一句交待:“炒作什么的都好说,谨守底线。”

    底线就是,跟以前一样,别对爬chuang那种程度的潜规则低头。

    白砚没反对,这事儿就算定下了,可佘晶出门时,又遇到了裴挚。

    裴挚说打量她一会儿,说:“你干嘛选他?那人你养不熟的,我哥都镇不住他,不如等等,让我哥再给你另挑一个。”

    话是这么说,可现实挺明白:裴挚哪会真让白砚费神再给别人挑一个经纪人,他自己出手还差不多。

    佘晶是个通透人,一语点破全部,“裴先生,谢谢关心,我跟您非亲非故,不能接受你的好意。”

    裴挚:“……”

    佘晶这次通透到了底,“裴先生,我知道你一直挺介意我。对,我承认我喜欢白砚老师。”

    裴挚:“……”这姑娘是真耿直。

    佘晶又说:“我在横店得罪副导演被打压那会儿,什么都没有了,连饭都吃不上,强撑着到翔悦的剧组试镜,身上穿的裙子还是找人借的。本来以为以我的名声和处境,谁都不会要我,可白砚老师站出来对我说,你留下。我当时走投无路,他就是从天而降的神,他救了我,又给了我继续演戏的机会,他是影帝,又是那么出『色』的一个男人,我对他产生类似爱的感觉也在情理当中。”

    听情敌细述心路历程,感觉还真不对味,裴挚一时没说话。

    不是,他知道他哥容易遭人崇拜,可纯洁地干崇拜着不行吗?非得喜欢?

    但佘晶又释然一笑,“可这些日子仔细想想,这感觉掺杂了太多东西,也未必是爱情。所以,我现在做了什么都是为自己,不是为别人,不需要任何人有负担。”

    裴挚点了一百八十个赞,这妹子透彻啊。

    这妹子在外边是什么风评?一门心思用不入流手段炒作自己的xing感女星破鞋。裴挚只觉得世人至少有一半是瞎子,xiong大点儿就破鞋了?

    稍微不入流点儿的角『色』,根本就不可能出现在他仙人似的哥身边好吗?

    佘晶走后,白砚又钻了会儿剧本才从练功房出去,眼光在客厅扫了一圈没见着人,这才想起来,好像从早餐过后就没听见裴挚的声息。

    『露』台花园那边突然传来电钻的声响。白砚循声过去,看见一上午没出现的家伙此时蹲在木栅栏边上。

    裴挚正拿着电钻枪对着一块木板钻眼。身前摆着大敞的工具箱,脚旁摊着扳手起子以及栏杆木板一地零碎。

    白砚步子在『露』台门外停住,“你这是干什么?”

    裴挚这才得空侧头瞧他,“不是说几天后有场秋台风?我赶着刮风之前把栏杆弄弄,这景观栏杆虽然不着力,再刮一阵估计也就不能看了。”

    的确,不用担负安全责任的景观栏杆,自从搬进来后,白砚就没花心思打理过。

    此时,裴挚把重新钻眼的木板又拧回去,手一用力,手背青筋毕『露』。

    白砚立刻说:“你先放着,我打电话请人修。”

    裴挚抬起胳膊擦了把汗,被阳光刺得眯起的眼睛冲着他笑,“别,我在家,这些事还用得着叫别人?”

    白砚心情突然微妙。

    是挺微妙的,裴挚现在就像是跟家人偏居一隅,赶在季风来临前修葺住所的男主人。

    这微妙感配合昨晚那个梦食用,味道更清奇。

    裴挚这会儿拿粗铁丝绕着栏杆横拦连接处加固,真是用手生拧,胳膊肌肉隔着工装衬衣块块鼓起。

    白砚就盯着那双手瞧,可能是从小习惯玩户外极限,裴少爷那双手跟少爷两个字一点关系都没有,比最淳朴的劳动人民还劳动人民,手背皮肤黝黑,凸着青筋,手指修长骨结有力,就那掌心下的茧子,白砚当初经常被他扎得疼。

    白砚转身进屋,再回『露』台时把一双棉纱手套跟一袋子湿纸巾递裴挚面前,“擦擦,戴上。”

    裴挚侧脸一瞧,皱眉,“不用。”

    白砚不容分说道:“戴上!”

    裴挚这才站起来,手在牛仔裤背了两把,扯住张纸巾擦干净,老实把指头都塞进手套里。做这些时还不忘调戏人,眼睛一眨不眨地朝白砚望着,“我哥爱我。”

    白砚气不打一处来,反而笑了。见裴挚额角有汗珠滚落,伸手盖住裴挚的脑袋,用力『揉』了几把,拇指趁机把汗珠拂去,“小混蛋!”

    裴挚真是顺杆爬的德行,顺手搂住他的脖子,凑过来在他脸上用力亲了下,“我也爱你。”

    白砚一下把人推开。

    裴挚乐呵呵地笑,蹲下继续捣腾那一堆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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