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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追凶-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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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相似。具体结果要等进一步解剖后。”
宁致远对陈锋耳语了几句，陈锋点了点头，来到一直等在门外的郁雪莉面前：“郁小姐，苏子明的儿子苏正平怎么没在这里？”
郁雪莉听到苏正平的名字，眼底浮现出一丝鄙夷：“现苏子明死了，我第一时间给宁队长打了电话，并没有通知其他人。我想如果有必要联系家属的话，还是由你们警察来做比较好。”
“可是，从法律关系上讲，苏正平也算是你的哥哥。唉，算了，我打电话给他。”陈锋本来想说郁雪莉几句，见她瞪着眼睛怒视着自己，还是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苏正平接到电话赶来的时候，市公安局来拉尸体的车子已经停在了门口。他跌跌撞撞地跑上了楼，到卧室门口时却愣在了那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床上苏子明的尸体呆，直到方建业叫了他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失魂落魄地扑向苏子明的尸体。
站在床边的张维及时地拦住了他：“苏先生，请你节哀。”苏正平“扑通”一声跪在了床前，双手掩面，失声痛哭。
方建业上前搀扶起苏正平，低声劝慰道：“苏先生，请你冷静一些。”“冷静？”苏正平哽咽着，“我怎么冷静，这里就是一个杀人的魔窟，我爸好端端的一个人，说死就死了，这让我怎么冷静！”
“苏正平，你别太过分了。”站在门外的郁雪莉厉声道，“我们还没嫌晦气呢，你倒在这里血口喷人。”
苏正平转过头，怒视着郁雪莉，双眼通红像要喷出火一样。陈锋见形势不妙，赶紧挡在郁雪莉面前说：“郁小姐，请你先去客厅吧，过一会儿，我们会找你做笔录的。”
张维把市公安局派来的拉尸体的人叫上楼，将苏子明用尸袋装好送上车。宁致远跟张维交待了几句，让他和方建业一起先带苏正平回局里，办理尸体解剖的相关手续。之后和陈锋时明亮一起在三楼的房间门口贴上了封条，这才下楼来到了客厅。
客厅里的祖孙三人面色凝重，保姆小芬站在沙后面，脸色苍白，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襟。郁雪莉此时已然是一副当家人的模样，礼貌地将宁致远等人让到沙上，扭头吩咐小芬道：“小芬，快去给几位警官先生沏茶。”
宁致远摆了摆手：“不用麻烦了，小芬，你过来坐，我们有话问你。”小芬怯怯地雪莉，未等郁雪莉开口，郁老太太声音低沉地说：“小芬，坐吧，警官问你什么就答什么，别怕。”
小芬瑟瑟地坐到旁边的单人沙上，两只手依旧紧紧抓着衣角不放开。“小芬，你别紧张。”宁致远尽量放缓了语气，“是你现苏子明死在了卧室里？”小芬点了点头，没有作声。
“能说说事情的经过吗？宁致远轻声地问。”“我……”小芬眼郁老太太，老太太默然地点了下头，小芬得到了同意，才开口道：“今天早上我做好早饭，奶奶雪莉姐和雪冬都下来了，姨夫一直没下来。这几天他胃口不好，精神头也不足，我以为他还没睡醒，就先服侍奶奶吃早饭。等奶奶他们吃完了，我想上楼夫起来了没有，可敲了几下门也没动静。”
“我合计着，姨夫是不是还没醒呀，就下楼了。等到九点多钟的时候，该打扫房间了，我就又去敲门。平时这个时间姨夫早就起来了，所以我敲门的声音就大了些，可里面还是没动静，我按了一下门把手，现门没从里面反锁，就把门推开一些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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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说到这里，小芬眼里充满了恐惧的神情，又开始抽泣起来：“我夫躺在地上，我叫了几声，他一点儿反应都没有，我进屋轻轻推了他一下，他也没动静，我把手放在他鼻子下面，现他已经没气了……”
“苏先生昨晚是在家里吃的晚饭吗？”宁致远芬问。。 。小芬点了点头：“昨天下午姨夫一直在家，晚上他说没什么胃口，只吃了小半碗饭就上楼去了。昨天的晚饭是我做的，但是大家都吃了，我自己也吃了，都没事儿，就姨夫出事了，这可跟我没关系呀……”小芬边说边哭，很是紧张害怕的样子。
“行了，你别在那儿哭哭啼啼的了。”郁雪莉烦躁地瞪了小芬一眼，“本来就够闹心的了，烦死了。”
“雪莉，”郁老太太皱了皱眉头，“小芬这孩子长这么大，哪见过这种架势呀，你让她怎么能不害怕呢。”
宁致远芬一眼：“你不用怕，继续说。”小芬这才抽抽搭搭地说：“我当时也不知道姨夫已经死了呀，如果我知道，借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进屋去的。我吓坏了，连滚带爬地出了屋子，使劲地喊人，雪莉姐和奶奶听见，就上来了。雪莉姐说让我们都别再进屋去，要保护现场，她给你们打了电话，让我在门口等你们来。”
小芬说完又老太太，“嗯，”郁老太太点了点头，“只有小芬进过屋里，她出来之后，谁都没有再进去过。子明究竟是怎么死的，我们也不清楚。最近我们家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接二连三的出事儿，这次又要劳烦警官先生了。”
“郁老太太，您客气了。”宁致远抿了抿嘴唇说，“苏子明苏先生最近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唉，小凡的去世对子明打击挺大的。”郁老太太叹了口气，“子明鳏居多年，好不容易和小凡走到了一起，这好日子还没过几天，小凡就走了，这怎么能不让他伤心呢。最近几天子明经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这是在睹物思人啊！”
“我一直在劝他别太伤心了，毕竟他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不是年轻小伙子，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可子明听不进去，每天都愁容满面的。不仅是他，我们家里人也都一样，小凡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她走了，我们连主心骨都没了。尤其是冬冬，这孩子还小，本来就没了父亲，这母亲又没了……”郁老太太说着，拍了拍郁雪冬的手背，又抹了抹眼角的泪。
“奶奶……”郁雪冬伏在郁老太太的怀里，轻轻地抽泣着。郁老太太勉强笑了笑说：“没事儿，冬冬，你还有姐姐和奶奶，我们会照顾你的。”
郁雪莉也红了眼圈，她使劲吸了吸鼻子：“行了，别哭了，都是大小伙子了，别总象个长不大的孩子。”
一老二小祖孙三人，宁致远等人也有些动容。这个家虽然家产丰厚，表面光鲜，内中的辛酸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尤其是近期一连串的变故却已经让家不成家，浩海集团的股票已经连续跌停，公司内部虽然还维持着正常的工作秩序，可每个人心里却都是惶然的。
“当，当，当……”客厅角落里古朴的落地钟敲响了十二下，郁老太太松开搭在郁雪冬身上的胳膊扭头对小芬说：“芬啊，都十二点了，去做午饭。三位警官先生也留下来凑合一口吧。”
宁致远起身向郁老太太微微颔道：“我们还要赶回局里，就不打扰了。回头有结果了，我们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们的。”郁雪莉赶紧站起来说：“宁队长，我送你们。”
出了别墅，庭院里的桃花开得正艳，各种绿色的植物也开始有隐隐的绿色抽出，春天来了，院子里开始出现在生机，可是这家的主人却永远这满园的春色。
郁雪莉神情黯淡地致远：“宁队长，苏子明死在了我们家，苏正平还指不定怎么闹呢，回头还得请你们多多帮忙。”
“我们只负责有案件有关系的事情，你们的家务事儿我们管不了。”宁致远淡然地说，“郁小姐请留步，我们告辞了。”
回到市公安局，张维已经在法医室开始进行尸体解剖。方建业陪着苏正平坐在特案队办公室的会议区，苏正平双手插在头里低着头闷不作声，方建业，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宁致远坐到方正平对面，轻声说：“苏先生，你现在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但你这个样子也解决不了问题，我是先回去休息吧。”
苏正平抬起头，两只眼睛布满了红血丝：“宁队长，我爸肯定是被他们付家的人害死的，不能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们。”
“案件还在侦破中，你放心，我们会尽力侦办此案，还死者一个公道。”宁致远抿了抿嘴唇说，“现在我们还有许多工作要做，手续办好，你就先回去吧。”苏正平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那就拜托各位警官了。”
送走了苏正平，陈锋打电话叫了外卖，几个人简单吃过午饭之后，开始对物证进行分析检测。临近下班时间，张维完成了尸检，他带着报告回到特案队办公室，一进门就说道：“果真不出我所料，苏子明的死因跟付小凡差不多。全身没有外伤，脸色绀，死前曾经大量排汗，有血便排出，口腔和呼吸道内有呕吐物。典型的重度心力衰竭导致死亡。血液中含有大量的强心苷成分，甚至比付小凡的含量还要高。”
“又是强心苷中毒？”时明亮不禁皱了皱眉头，“卧室里依然没现有强心类药物，昨晚苏子明跟在家吃的饭，不可能是食物里面有毒。”
“茶，”宁致远敲了敲桌面说，“问题还是出在茶里。”时明亮费解地咬着嘴唇：“茶杯里的水已经化验过了，没有强心苷成分，也没有其他毒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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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茶叶呢？”宁致远问。。。时明亮摇了摇头：“茶叶也没有什么异常。我又换了一种方法检测，不过结果要十个小时以后才能出来。”
宁致远收拾好办公桌上的东西，时间说：“既然结果要明天早上才能出来，那就下班，都早点儿回去休息。”
“喂，致远，”张维勾着宁致远的肩膀说，“我从付小凡家回来就开始进行尸检，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不是让建业给你送外卖去了嘛。”宁致远把张维的胳膊从自己的肩上拉了下来。
“没时间吃，早凉透了。”张维可怜兮兮地说，“这晚饭你不得请我吃点儿好的呀？”宁致远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金色的会员卡递给张维：“品月轩，余额够你吃的了，你们一起去吧，我今晚还有事儿。”
张维接过卡片，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冲其他三个人挤了挤眼睛说：“有事儿你就去忙，不能耽误你谈恋爱不是，哥几个今晚就不打扰你了。”
宁致远白了他一眼，直接出了特案队办公室。边往停车场走边打电话给安静，让她在医院等着自己去接她。
市中心医院门口那条路两侧的法国梧桐已经抽出了嫩芽，枝条也不再象冬天时那样灰突突的，安静站在路边，西斜的落日余晖照在身上暖洋洋的，想起去年秋天的时候，宁致远也曾站在这里等自己下班。
那时候两人的关系还没有明确，自己还处于彷徨犹豫中，不敢接受宁致远的感情。回想起往日的点点滴滴，安静觉得自己的选择是正确的，宁致远是一个温暖的男人，他用他的热情融化了自己那颗冰冷的心。
能遇到这样一个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男人，也算是老天对自己不薄。想到这里，安静不禁觉得心里甜甜的，嘴角也不自觉地扬了起来。
宁致远的车子拐上梧桐路，远远地就静等在那里，宁致远将车停在离安静不远的路边。见她微微斜着头梢出神，悄悄下了车走到她身边。
阳光洒在安静带着微笑的脸上，这个姑娘与去年相比开朗了许多，眉宇间那淡淡的哀愁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明媚的笑脸。这让宁致远瞬间有些恍惚，有一种想亲吻那脸颊的冲动，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轻轻捏了捏安静那镀着霞光的脸蛋：“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安静被宁致远的动作吓得一激灵，嗔怪道：“吓我一跳，你怎么突然就出现了？”宁致远轻笑一声：“是你自己没注意，我老远就在这儿呆了。走吧，先买菜，然后回家给你做饭去。”
两人象一对小夫妻一样在市买了菜，然后一起回到安静家。吃过晚饭，依然是宁致远收拾厨房，安静沏茶。
一切停当之后，两个坐在客厅里喝茶聊天。宁致远使劲吸了吸茶杯里飘出来的香气，轻轻吹了吹浮在水面上的茶叶，细品了一口：“嗯，这茶的确有一种泌人的香气。”安静那一副陶醉的样子，笑了笑说：“你要是喜欢，一会儿把剩下的茶叶带回去慢慢喝。”
“不，”宁致远摇了摇头，“只有跟你一起喝的时候才会觉得特别香。”安静的脸红了红：“现在怎么变得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宁致远认真地静：“你错了，我不是油嘴滑舌，我跟你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自肺腑的。跟你在一起，不管做什么，我都觉得很开心，这种感觉我以前从来没有过。”
“嗯……”安静抬眸致远一眼，又红着脸低下头，轻声说，“我也一样。今天在路边等你的时候，想起了去年你也曾经站在那儿等我下班，所以才会一时出神，没留意你已经到了。”
宁致远满意笑了，拿起茶杯继续闻着茶香：“想到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幸福，找了一个又帅又体贴的男朋友？”“自恋狂！”安静撇了撇嘴呲笑道。
“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宁致远放下茶杯，揽过安静的肩，“今天的时候，你笑得可甜蜜了。你能象现在这个样子，我也很高兴，我最大的愿望就是你能每天都能开开心心的。”
“我现在每天都很开心呀！”安静将头靠在宁致远的胸前，“虽然不能天天都见到你，但只要一想到有你在，我就觉得心里特踏实。谢谢你，致远！”
宁致远在她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静，应该是我谢谢你。是你让我知道原来爱一个人是多么幸福快乐的一件事情。我……”
话没说完，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宁致远拿出手机，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接起电话“喂”了一声，手机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宁致远吗？我是雪莉，我想跟你见个面。”
宁致远一听是郁雪莉，不禁皱紧了眉头：“有什么事情，郁小姐就在电话里说吧，没有必要非得见面吧。”
郁雪莉沉默了片刻才轻轻开口道：“别叫我郁小姐，我说过，你叫我雪莉就行了。我现在很烦，想找人聊聊天。你也知道，最近我们家出了太多的事情，我想见你，和你……”
“对不起，郁小姐，”宁致远打断了郁雪莉，“我现在跟我女朋友在一起，不方便出去。如果是关于案子的事情，请明天去局里说。如果不是，我想我们也没有什么可聊的。”
“你有女朋友了？”郁雪莉惊呼了一声。宁致远严肃地说：“我不仅有女朋友，而且我们很快就要结婚了。”
“那好吧，宁队长，”郁雪莉冷哼了一声，“我就不妨碍你与你的女朋友共度良宵了。”“再见，郁小姐。”宁致远冷冷地说完之后，不等郁雪莉回答，直接挂断了电话。
宁致远静，只见她拿着茶杯，漫不经心地喝着茶，并没有要问是谁打来电话的意思。等了一会儿，安静依旧不开口，宁致远终于沉不住气了，把茶杯从安静手里拿下来放到茶几上：“你怎么不问我是谁来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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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这个很重要吗？”安静不解地致远问。。。“当然，”宁致远正色道，“做为我的女朋友，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会有女人晚上打电话给我？换成别人肯定是要盘问的呀，可是你怎么能这么镇定呢？难道说你根本就不在乎我？”
安静噗嗤一声笑了：“你有没有搞错，我为什么要盘问你？不会是你做贼心虚了吧？”“我怎么会是做贼心虚呢？”宁致远气鼓鼓地说，“我很坦荡，所以才敢直接说出来，如果真是做贼心虚，我还会问你吗？”
“致远，你现在的样子好幼稚哦。就好像是在质问我，为什么大晚上会有男人给我打电话一样。”安静忍着笑说，“我不问你，是因为我相信你。你的确是一个坦荡的人，所以我没有必要担心你会跟别的女人有工作以外的其他关系。”
宁致远闻言，挑了挑眉毛：“你这么说还差不多。我的确不会跟其他女人有工作以外的关系。刚才是我们现在办的这个案子的被害人的女儿。案子有些复杂，所以这么多天了还没有什么进展。你放心，我不会单独跟她见面的。”
“你不用跟我解释这么多，”安静笑了笑，“你对我怎样我心里有数。我再给你添点茶吧，败败火，去去毒。”
“不喝了，再喝晚上回去真睡不着觉了。”宁致远拉住欲起身去厨房的安静，“陪我坐一会儿就行。”
第二天早上，宁致远刚到特案队办公室，时明亮神情沮丧地说：“宁队，失败了。”“什么失败了？”宁致远皱了皱眉，“又没检测出有毒成分？”
“嗯，”时明亮点了点头，“茶叶和水都不含强心苷成分。”“别的成分呢？”宁致远问。
“生物碱茶多酚维生素和少量氟化物。”时明亮耸了耸肩，“都是茶叶中的正常成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
“你把那两个杯子和剩的茶叶拿来我再”宁致远把包放到办公桌下面的柜子里，跟着时明亮去了工作室。
整整一个上午，宁致远一直在反复地两个杯子和已经泡过的茶叶，总是感觉问题就出在这茶上，可是却找不到症结的所在。他用摄子夹起一片茶叶，这是一片完整的叶子，经过水泡已经完全舒展开来，叶片上的脉络清晰可见，虽然已经在水里泡过了一段时间，但叶子上还留有淡淡的茶香，可见这是上好的茶叶。
宁致远又夹起其他的叶子，突然现这些茶叶的形状并不相同。“明亮，”他把摄子伸到时明亮的眼前，“你茶叶与其他的有什么不同。”
时明亮接过来，又夹了几片茶叶，一起放到灯下仔细观察起来：“不仔细都差不多，但这种叶子明显比其他茶叶要大许多，是被裁剪成跟茶叶大小差不多的样子，而且颜色略深些，叶缘的形状也不太一样。会不会是其他品种混到里面的。”
“我想不会，”宁致远继续在剩下的茶叶中寻找这种特别的叶子，“如果只有一两片，也许会是不小心混进来的，可这里面有好多片这种叶子呢。”
两个人一起把所有的茶叶一点点挑出来分成了两类，一种是正常的茶叶，一种是特殊的叶子。“明亮，这个应该不是茶叶，虽然跟茶泡在一起，但仔细闻还是没有茶叶的香气。”宁致远分别闻了闻两种叶子，“两种各带几片，咱俩找个茶庄问问。”
离市公安局两条街就有一家很有名的茶庄，茶庄分为上下两层，一楼卖普通的茶叶，二楼专门经营各种高档稀有茶叶礼盒。宁致远和时明亮刚一进门，就有一位二十来岁，穿着旗袍的小姑娘迎了上来：“二位先生喜欢什么品种的茶，我可以为二位介绍一下。”
宁致远拿出自己的证件：“我们是市公安局的，想请你们帮忙鉴定一下茶叶。”小姑娘微微笑了笑：“警官先生，是要鉴定品种，还是要鉴定品质呢？如果只是想知道是哪个品种的茶，我就能。如果是想鉴定茶的品质，那就得请我们老板了。”
“我们只是想请你帮忙两种都是什么茶。”时明亮拿出两个证物袋递给小姑娘。“可以打开吗？”小姑娘透过袋子两种叶子问，“我想闻闻气味，这样更准确些。”
见宁致远点头表示同意后，小姑娘打开袋口，两种茶叶都闻了闻，又抖了抖袋子仔细里面的叶子，微微皱了皱眉头说：“这袋里面的应该是毛尖，虽然有些泡久了，但不难是上品。可这袋里面的，我没见过，真不知道是什么茶了。要不二位稍等一下，我叫老板来。”
“好，那就麻烦你了。”宁致远对小姑娘点了点头表示感谢。不多时，一位三十多岁的少妇跟在小姑娘后面从楼上下来，同样穿着旗袍，但花色比小姑娘穿的要素朴些，肩上披着条披肩，脸上淡施脂粉，整个人温婉柔和。
“二位警官，这是我们茶庄的温老板。”小姑娘说着把两个证物袋递了过去，面露惭愧说，“老板，就是这两袋，我只中一袋是毛尖，另一个我没是什么茶。”
温老板把两个袋子里都仔细检查了一遍，笑了笑说：“没是什么茶就对了，这袋里根本就不是茶叶。”
“那会是什么？”时明亮问。温老板摇了摇头：“这种叶子跟苦丁茶有点相似，但却不是苦丁茶。植物的种类太多，我并不能说清楚这是什么叶子，不过，我可以肯定它不是茶叶。”
“这两个本来是混在一起的，会不会是用来提升茶的香气或是其他作用呢？”时明亮指着两个证物袋猜测道。“不会，”温老板笑了笑，“这个茶本来就是好茶，如果再加其他的东西，反而会降低了它本身的品质，价格也会被拉低，所以没有茶商会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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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时明亮不甘心地端详着两个证物袋：“温老板，会不会是喝茶的人自己加进去的呢？”温老板掩着嘴轻轻地笑了：“警官先生，你的这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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