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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追凶-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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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正是容兴华在南山的住所,那对紧闭的红漆大门上挂着一块烫金的牌匾,上书“宝兴画苑”几个大字,字体跟“宝兴阁”牌匾上的字十分相似,看似同一人的手笔。
“宝兴画苑”的红漆大门两侧各是长达十几米红砖碧瓦的围墙,从围墙延伸的长度可以看出这个院子的规模不可小觑。
宁致远上前按响了大门旁边的一个电铃按钮,过了一会儿,里面传来一个略微苍老的声音:“谁呀?”随着声音,大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一个穿着白色无领t恤衫、黑色裤子的老头出现在门缝里。
“大爷吧,我们是市公安局的。这里是容兴华先生的画苑吧?”宁致远边说边把自己的证件举到老头的眼前。
老头从裤兜里摸出一个老花镜戴上,仔细看了看证件上面的字和照片,这才把大门打开:“警察同志,我们家先生出远门了,你们有什么事吗?”
宁致远收起了自己的证件,笑了笑说:“听闻容先生不仅是d市的收藏大家,而且在书画方面也颇有造诣。之前有位老师跟我说她来过容先生的画苑,对这里赞不绝口。今天我们俩出任务正好路过这里,想参观参观这座园子。”
“哦?”老头将信将疑地打量着宁致远和陈锋,“不知道警察同志说的那位老师是哪位呀?”陈锋看着宁致远,心想这谎编大了吧,如果说不上来,那可真是出糗了。
谁承想,宁致远面不改色地笑了笑说:“是美术馆的勒秀兰老师,我曾经跟她学过画画。只是现在工作忙了,见到她的机会倒是不多。不过逢年过节我倒是一定会抽出时间去拜访勒老师的。今天春节的时候,勒老师还说有机会一定要到容先生的‘宝兴画苑’看看。对了,大爷,您是姓华吧?”
“是勒老师告诉你的吧?”华老头听离宁致远提到勒秀兰,完全放松了警惕,笑呵呵地说,“我倒是有很长时间没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身体可好?”
“嗯,挺好的。”宁致远赶紧岔开了话题,“华大爷,现在可以带我们进去看看了吗?”“行、行,两位里边请吧。”华老头做了个请的手势,把宁致远和陈锋让进了院子。跟在华老头身后的陈锋悄悄冲宁致远竖了竖大拇指,宁致远勾了勾嘴角,开始打量眼前的这个院子。
院子的内部结构跟老式二进四合院差不多,华老头一边带路一边讲解每趟房子的用途。一直走到最后一排房子后面还有一个花园,种着枣树、柿树等树木。靠院墙的位置还有一个葡萄架,架下摆放着户外桌椅。
花园中央是一座小型的假山喷泉,而另一侧则是一大片的花圃,里面种了各种鲜花。现在正值六月中旬,花圃里的好些花几经含苞待放,更有一些当季的花朵已经争相开放。
“二位,到厅堂里坐下喝点儿水吧。”华老头在带领宁致远和陈锋看完整个院子之后说。宁致远点点头:“有劳华大爷了,您老这么一说,我倒是真觉得有些口渴了。”
三个往前面的厅堂方向走去,没走几步宁致远悄悄冲陈锋使了个眼色,陈锋突然捂着肚子说:“华大爷,你们这儿的卫生间在哪儿?”“这里面进去左拐第一间就是,你就去那儿,近。”华老头指着旁边的一扇门说。
“谢谢华大爷。”陈锋快步往门里走去,边走还边嘀咕着,“估计是早上吃的包子不干净。”宁致远带着歉意朝华老头笑了笑:“真是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华老头摆摆手:“没啥。你们这些年轻人啊,早起自己在家做点儿多好,非得上外边吃,坏肚子了吧!”
宁致远跟着华老头来到了前面的厅堂,这里面积挺大,至少有四十多平方米。一走进去,迎面的太师壁上悬着一张山水画,两侧的对联上书:“人间岁月闲难得;天下知交老更深”。翘头案的中间是一座老式的西洋钟,两侧则是摆放了几个青花瓷瓶。
翘头案前是一张方桌,左右两边配了一对太师椅。堂中央四对红木椅子配着茶几分列两侧,而后面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名人字画。整个厅堂显示出典雅庄重、秩序井然的气度。
宁致远驻足于太师壁前,赫然发现那幅罩在玻璃后面的山水画的钤印居然是:大痴、黄氏子久、一峰道人。他虽然对书画没有什么太深的研究,但最近因为容兴华的失踪也查阅了一些资料。从中得知黄公望字子久,号一峰,皈依“全真教”之后别号大痴道人。难道这幅山水画就是容兴华最有名的收藏品?
正当宁致远沉思之际,华老头拿了一套茶壶茶杯放到了侧边的茶几上:“来,小伙子,喝口茶解解渴。”
“谢谢华大爷。”宁致远转回身坐到侧面的椅子上,指着太师壁上的那幅画问:“华大爷,这就是黄公望的那幅山水画吗?”
“对呀,小伙子还挺有眼力的。这可是容先生最心爱的藏品了。”华老头有些得意地说。宁致远拧着眉问:“这么贵重的一幅画就这样明晃晃地挂在厅堂里,不怕有危险吗?”
“没关系的。”华老头摆了摆手,“你看这幅画的画框是纯钢的,前面的玻璃也是特制的防弹玻璃。画框下面有一个暗锁,只有用容先生的那把钥匙才能打开。如果强行破坏画框和玻璃的话,就会同时把画也给毁了。再说了,玻璃都是防弹的,哪有能毁它的工具呀。”
宁致远点着头,心里着实佩服容兴华,居然能想出这种办法,即能保证画的安全,又能让自己心爱的藏品展示它的魅力。
喝了一口茶,宁致远与华老头攀谈起来:“华大爷,你在这个画苑工作多长时间了?”
第九章()
“哟,这时间可就长了。”华老头放下手里的茶杯说,“我打年轻时就在‘宝兴阁’,那时候容老先生还在呢。后来我岁数大了,眼神不济了,就到这儿来了,这说话也有十来年了。”
“您就一直住在这儿,不回家吗?”宁致远又问。“唉,”华老头叹了口气,“我老伴去世好多年了,儿子在外省工作。他总想让我去他那儿,但我舍不得这里,就一直没去。不过,今年开春的时候我倒是去我儿子家了,本来打算住一个月的,但实在是不习惯,没到二十天我就回来了。”
“哦?那容先生这次出远门的时候您老在家吗?”宁致远对此产生的疑虑,皱了皱眉头问。“没有,我没在这儿。”华老头摆了摆手,“容先生是早就说过要出趟远门,具体时间却没定下来。我儿子从打过完年就一直打电话催我,他去年新买的房子,春节前才装修好搬了进去,这孩子挺孝顺的,总想让我也一起享受享受。”
华老头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又接着说:“容太太说难得孩子有这份孝心,就给了我一个月的假期。我走的时候容先生还在家,回来后他已经走了。”
宁致远还想开口问点儿什么,放在厅堂一个小侧几上的仿古电话“叮铃铃”地响了起来。“我去接个电话。”华老头打了声招呼,朝着厅堂角落走去。
趁着华老头接电话的功夫,宁致远再次打量起整个厅堂。既然连黄公望的那幅山水画都能挂出来,想必这厅堂里的其他字画和古董价也都是珍品,再配上整堂的红木家具,只是这一个厅堂就价值不菲,更不用说整个宅子了。看来这个容兴华确实有一定的经济实力,这样一大份家业,想必觊觎的人也不会是少数。
正当宁致远环顾厅堂之际,陈锋从外面进来,边走还边说:“看来以后还真不能随便在外面吃东西。”说着朝宁致远微微点了点头。就在这个时候,就听见华老头说:“好的,我知道了,太太。”宁致远与陈锋对视一眼,看来电话应该是谢玉芳打来的。
放下电话后,华老头面露难色:“实在是抱歉,我不能多留二位了。”陈锋刚喝了口茶,他急急地放下杯子问:“怎么了,华大爷,出什么事儿了吗?”
“那倒没有,”华老头摆了摆手,“刚才太太来电话了,嘱咐我看好家,不要放外人进来。我也没敢说你们来了,所以还是请二位赶紧离开吧。”
“华大爷,我们可是警察,你有什么可怕的?”陈锋争辩道。“你们是警察不假,但你们却是勒老师介绍过来的。”华老头叹了口气,“太太不喜欢勒老师,所以我更不敢告诉她了。我也是替人家看家的,我都这么大岁数了,你们就不要为难我了,好不好?”
陈锋还欲反驳,却被宁致远拦住了:“既然华大爷都这么说了,那咱们就赶紧走吧,免得大爷难做。华大爷,今天给您老添麻烦了。”
“警察同志客气了。”华老头一边引着二人往外走一边说,“我倒是希望有人来陪我说说话,只是再怎么说这也是别人的家,我做不了主。另外还请二位不要将今天来过这里的事情告诉别人。”
“放心吧,华大爷。”到了院门口,宁致远微微颔首,“我们跟谁都不会说的。您老请留步!”
离开“宝兴画苑”上了车,陈锋但迫不及待地说:“宁队,我找到容兴华的书房了。从家具上落着的灰尘来看,确实是有段时间没人在这里住了。书房旁边的一间屋子上了锁,我从门缝看,好像应该是卧室。”
“就是说,你转了一圈,什么发现都没有?”宁致远睨着陈锋问。“呵呵,也不能这么说,你看,我在书房桌子底下捡到了这个。”陈锋说着腾出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证物袋。
“银行卡?怎么会在桌子底下呢?”宁致远透过透明的证物袋翻看着印有银联标志的卡片,“不过,这个倒是可以查查看。”
陈锋抿着嘴露出他那招牌式的小酒窝笑了:“宁队,我出手哪能一无所获呀。”宁致远没有理会他的自我标榜,而是半眯着眼睛靠在座椅上思考着有关容兴华的事情。
回到市区,二人先是去银行调取了这张银行卡上的信息,然后才回到市公安局。特案队办公室里,张维和方建业正在核查从营业厅打印回来的通话记录,时明亮还在电脑前查着与容兴华相关的信息。
宁致远把那张装在证物袋里的银行卡递到时明亮面前:“明亮,检查一下这张卡上的痕迹。”“谁的卡?”时明亮接过来随口问了一句。
“容兴华的,”陈锋冲他挑了挑眉毛,“这可是一张超级贵宾卡,里面有不少钱呢,你可小心点哈!”
“嘁,有什么了不起的。还能直接从这卡里掉出来钱咋地。”时明亮边嘀咕着边走进了工作室。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间,时明亮走了出来,把卡随手放到宁致远的办公桌上说:“没有什么特别的痕迹。陈旧的指纹倒是有几个,不过时间都比较长了,基本上被灰尘盖住,不太好辨别。只能大致分辨出属于两个人的。卡片的背面曾经沾到过血迹,被擦拭掉了,但签字条上的吸水力相对比较强,所以还可以提取到一些样本,正在培养,明天早上可以出结果。”
宁致远满意地点了点头:“都过来,咱们把情况汇总一下。”
把特案队的人都召集到会议区,宁致远开口道:“先都说说你们目前掌握的情况吧。”
张维把几叠通话记录放到会议桌上,从其中拿起一份说:“从容兴华在营业厅登记的手机号码来看,从三月二十一日起就没再有过通话记录和短信。说明这个号码从那天开始就停用了,但因为里面还有预存的话费,所以到现在还没有被停机。”
第十章(加更)()
张维又拿起另一份通话记录:“这份是容兴华的妻子谢玉芳的通话记录,她的记录里没有通话特别频繁的。相对通话次比较多的就是容兴华的号码,但从三月二十一日起也就没有再通过话了。再有就是容兴华的南山老宅和‘宝兴阁’,不过通话次数并不太多。”
“这么说,是谢玉芳在说谎喽?”时明亮问道,“她不是说都是容兴华打电话给她吗?”“宁队今天要求看她的手机通话记录。”陈锋撇了撇嘴说,“她说容兴华每次都是往家里打电话。”
宁致远扭头问张维:“容兴华别墅的固定电话查了没有?”“还没有,”张维摇了摇头,“之前也没说还要查固定电话呀,现在的人一般都用手机,家里有固定电话的人越来越少了。”
“明天去查,另外容兴华南山老宅的电话也要一起查查。”宁致远扯过一张纸,把南山老宅的电话写给了张维。“南山老宅是个什么鬼?”张维接过电话号码不解地问。
“什么鬼也不是。”宁致远无奈地睨了他一眼道,“南山老宅是容兴华的另一个住处,名叫‘宝兴画苑’。今天我和陈锋已经去过了,那张银行卡就是在那儿的书房里找到的。这张卡我和陈锋去银行查过了,应该是容兴华常用的一张卡,里面的资金进出比较频繁。最后一笔支出是从自动提款机上提取了两万元的现金,在这之前通过网上支付买了一张三月二十二日去往y省的机票,南坪就在y省。再之后这张卡就没有了资金的进出。”
接着宁致远把他和陈锋今天的经历跟其他几个人复述了一遍。听他讲完之后,方建业转着眼珠说:“提了两万的现金,然后买了张机票,这不正说明容兴华去了南坪吗?不过,就算是两万块够他在南坪的日常开销,那也不应该不带卡呀。”
“对,这一点是挺可疑的。”陈锋点点头,“据夏俊生说容兴华出去采风一是寻找创作灵感,另外还要碰运气淘些好东西。万一真遇到什么他想收藏的,两万元肯定是不够的。再说了,谁都知道穷家富路的道理,出门怎么能不带卡呢。”
“可是谢玉芳不是说容兴华最近就会回来开个人收藏展吗?”时明亮看着眉飞色舞的两个人说,“没准他这两天真就回来了呢!”
陈锋对于时明亮的话表示不赞同:“亮哥,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不用再继续调查容兴华的行踪,等着他开收藏展就行了呗?”
“我可没那么说,”时明亮反驳道,“该查就查,就象宁队之前说的,如果人没事儿,回来了更好,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儿,我们也可以提早着手。”
一直没有作声的宁致远抬手打断了他们的争执:“我觉得这件事情里面有蹊跷,现在从各种迹象上来看,容兴华的确象是失踪了。如果真是这样,他遭遇不测的可能性极大。你们想想,不说他有多少家产,就只是黄公望的那副山水画,想要得到的人就不在少数。”
张维挑了挑眉稍:“如果容兴华真的遭遇不测,最大的受益人可就是他那个年轻貌美的老婆了,而正是这个人一直在强调容兴华没失踪。这的确有些不寻常呀!”
陈锋马上举手表示赞同:“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说我们不能放弃对于容兴华行踪的调查,你说对不,宁队?”
宁致远知道陈锋坚持调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的老爸已经强调过,让他一定要帮夏俊生找到容兴华。于是他勾了勾嘴角说:“调查继续,只不过不要太过明显。一是现在不能确定容兴华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生了不测。另一方面,不要打草惊蛇。这期间密切关注一下收藏展的情况。”
正当特案队调查容兴华名下的电话号码和银行卡之际,时明亮从银行卡上提取出的疑似血迹得出了结果,那确实是人血,血型为ab型。容兴华资料里显示他就是ab型血,只是由于没有容兴华本人的血液样本,所以无法做dna对比。
两天后d市官方报纸上的一条消息吸引了大家的目光。这天一早陈锋冲进办公室,直接把报纸拍到宁致远的桌子上:“宁队,报上刊登收藏展的消息了,这个月二十六日,青云艺术馆。”
宁致远展开了报纸,上面不仅有收藏展的消息,还有容兴华的照片和个人简介以及部分收藏品的信息。正如谢玉芳所说,黄公望的那副山水画赫然位于藏品之首。
“二十六日,那不就是这个周末吗?”宁致远拧着眉,若有所思地低声道。“对呀,今天都周三了,大后天就展览了。”陈锋把背包放到自己的坐位上,看着宁致远说,“宁队,现在可还没有容兴华的消息呢,看来这个收藏展他是要缺席了。”
“别急,再等等看。”宁致远沉吟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来出头办这次的收藏展。”
上午方建业将所有关于容兴华的电话和银行卡的情况汇总好交给了宁致远,别墅和南山老宅的电话最近几个月里并没有接到y省打过来的电话。容兴华的其他几张卡也没有消费和提款的记录。
“宁队,看来谢玉芳说谎了,她的电话都没有接到过从南坪附近打过来的电话。”方建业颇有深意地看着宁致远,“是不是应该把她叫来再盘问一下呀?”
“哼,”宁致远将资料放到桌上,冷哼了一声说,“就算这样也证明不了什么,到时候她也许会再说出别的理由。继续收集证据,如果容兴华没有出现在收藏展上,我们就可以正式调查容兴华失踪一案。”
这天午饭后,“宝兴阁”的小伙计小五出现在特案队办公室门口,还没等他敲门,陈锋就看到了他:“咦,这不是小五嘛,你怎么来了?”小五笑了笑从包里拿出一张请柬:“陈警官,我们老板娘让我把这个给送来。”
第十一章()
“哦?这是什么?”陈锋打开请柬,“周末的收藏展?”“对,”小五点了点头:“老板娘说请你们一定要光临。”
“哎,你们老板回来了吗?”陈锋明知故问道。“不知道哇,”小五面露难色,“反正我是没看他来店里,至于回没回家我可就不清楚了。”
陈锋笑了笑收下了请柬:“行,回去告诉你们老板娘,我们一定会去参加收藏展的。”“好嘞,”小五答道,“陈警官,麻烦你跟宁队长说一声,我就先回去了。”
小五走后,陈锋把请柬拿给宁致远:“宁队,去吗?”宁致远接过请柬看了看:“当然去了,本来我还想去买票呢,这回正好,省钱了。”
陈锋撇了撇嘴:“哼,你宁大……队还在乎这几个钱。”他刚想说“宁大少”,在宁致远投过来的犀利眼神中,赶紧吐了吐舌头改了口。
张维看到陈锋受憋的样子,忍不住呵呵笑了:“叫你乱说话,不知道致远最讨厌别人把他当成少爷了吗?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周末你是带我们去呢,还是带你家小媳妇去呀?”
“我们是去查案子的,又不是真的去参观,当然不能带她去了。”宁致远没好气地拍掉张维搭在他肩膀上的手。张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可惜有些人又要牺牲周末陪小媳妇的时间了!”
宁致远白了他一眼,不过他说得也对,本来已经说好这个周末要和安静一起去郊外的度假村的,现在看来是去不成了。之前破连环杀人案的时候曾经说过要带安静出去玩几天,可是案子破了之后总是被各种事情耽误着,至今也没有成行。现在连周末去洗个温泉的事情都要食言,宁致远心里不免有些愧疚。
晚上下班的路上,宁致远特意绕到喜饼铺子买了点心,又在附近的花店里买了束花,这才回到了家里。
安静今天辅导班没有课,最近宁致远总是能按时下班,所以她早早地就把晚饭所需要的材料预备好,宁致远进家门的时候,她正在厨房里炒菜。
把炒好的菜盛到盘子里,刚要端到餐厅,一束娇嫩的红玫瑰出现在面前,花束的后面是一张带着笑意的俊脸。
“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突然送花?”安静把盘子重新放回到流理台上,接过了那束花。与宁致远相处这么长时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送花给自己。安静的脸上映出了一丝红晕。
宁致远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这花儿是用来道歉的。”安静抬眼看着宁致远,抿了抿嘴唇问:“有什么事情需要这么隆重地道歉?”
“咳、咳,”宁致远轻咳了两声,“周末不能去洗温泉了。”安静看着宁致远那副象做错了事的孩子等待家长批评的神情,噗嗤一声笑了:“我还以为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呢,吓了我一大跳。不就是不能去洗温泉了嘛,不去就不去呗,以后也不是没有机会。”
她说着把那束花拿到客厅里,找了只花瓶插了进去。宁致远跟在后面,等她把花插好,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说:“周六要去一个收藏展,用不了太长的时间,我会尽快赶回来陪你的。”
安静将头倚在宁致远的怀里,轻叹了声:“去吧,在我决定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就完全接受了你的工作性质。放心,我理解你。”
宁致远在她的发心上轻吻一下:“在认识你之前,我从未对自己是否能在周末休息而纠结过。可是现在,我总觉得陪你的时间太少了。你越是这么好,就让我觉得对你亏欠得太多。”
“哈,难道我对你冷眼指责,你心里就会舒服了?”安静转过身,用手指点着宁致远的胸口,调皮地说。
宁致远抓住她乱点的手指,在上面亲了一口说:“再乱动我就吃了你!”安静怎能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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