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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美人成长基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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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境兵祸非御驾亲征不能平息,可孤刚刚继位国孝在身紊『乱』未平,离不得京都,十九待孤去吧。”
姬景焕闻言一惊,“皇兄,弟哪里懂得打仗?素传北境兵荒马『乱』,肱骨大臣去了全都无功而终,弟此一去恐怕”
“十九!兄若是但凡能有一点办法,都是不愿意你这般奔波辛苦的。你放心,兄自会安排人好生保护你,不会有意外的。你只要待孤鼓动人心激励军将,若能招降义军,自不必再战。”
“”
翌日朝堂之上,再得北境新报,北隗再破新城屠戮百姓,姬景焕闻之大义请战,得兵符,以调三军。
只一周,挥师北上平『乱』。
一路平安顺利,未遭任何拦阻,未见任何义军活动,似闻风避让。
皇权天威,姬景承得报心感甚慰,着实松了口气。又想犒劳三军,怎奈国库空虚,禁不住再大骂已故皇帝昏庸。
姬景焕以帅位行军至北境,只稍作休整便一鼓作气拿回一城!
捷报传回京都,振奋人心鼓舞精神!更有才子将之忠勇化作诗词遍地流传!
姬景承亦是大喜,并于占星台酬天祈福,也是求雨,祈求安泰风调雨顺。
这也是京都皇权之下,第一次大规模的祈雨。场面浩『荡』,无数民众蜂拥而至跪拜在宫门之外,万众一心。
可京都的贵人们,有几个是实实在在的见过天灾啊?不过是上头怎么说,下面怎么听,再加一些自己的想象罢了。虽然浮华却好在也有几分真情实意。
一枚虎符,可令千万雄狮。
姬景焕得虎符,整军纪,立军威,善待百姓。止住北隗进犯脚步,呈两军对立已有半年之久,谁都奈何不得谁去。
如此僵持对双方都是考验。
北境四州依旧没有下雨。
而传闻中的“义军”,像是从来都不曾出现过,姬景焕一直都未能一见。
他也曾经设想过,这些暗属力量来自他的小混蛋,可几番猜测还是不敢肯定,更是不敢相信,那个日日在他身边耍无赖的混蛋,能有这番力量。
那么,该怎么解释“义军”消失?
第68章()
“少主; ”蓝翎儿一路都是喜盈盈的; 一直行至软塌前; 引的伍子墨都不禁侧目。“少主; 好消息!”
“看来是个大喜事了。”伍子墨放下手中简卷,“让我猜猜啊; ”如今方方面面都是糟心; 若说是好消息的话; 算算日子那应该就是——“东方日逐喜得贵子?东方侯府有后了。”
“又被少主猜对了!”蓝翎儿俏皮的犟一犟鼻子,“少主一直以来对蕊娴诸多照顾; 今番她托人来; 要当面拜谢少主。”说罢还酸溜溜的:“少主对这孩子可真的是青眼有加。”
“东方侯府的忠义香火; 总算是没有断在我的手里。”
“少主这又何意?少主可是东方家的大恩人大媒人,现在啊; 他们家一家三口可全都感激涕零呢!”
伍子墨浅笑遮掩过眼中一晃而过的情绪; “好了,贫嘴。不是说来了人要当面拜谢?”
“是; 已经候在门外了,还贴身揣着个宝贝; 死活都不肯给我看呢。”
“哦?”带了蓝翎儿都不能给看的宝贝来啊。“快请进来吧。”
“诶。”
蓝翎儿答应着退出去把人让进屋; 却是没有再跟着进来。
来人伍子墨是认识的,东方日逐的贴身侍卫; 也是最早就跟着金蕊娴的一批人中最好的那个。
“荣庆拜见少主。”规规矩矩跪地叩头行大礼; 处处周全谨慎没有丝毫放松。
“大老远的把你支来定是有要紧事吧?过来坐。”伍子墨起手招呼也不见外。
“少主; ”荣庆全了礼数却没起身; 再抬头那黑滋滋的大脸之上笑出一口白牙:“成了!”说着从身上解下一块锦布,布中有一精致结实的木盒,一并呈给伍子墨:“请少主过目。”
伍子墨闻言起身,三两步行至跟前接过木盒,盒中物件入手,一时间神情恍惚不能自已。三两下拆卸再重新安装,完美的物件和流畅的动作相当的契合,不见丝毫生疏。
自从和姬景焕分开之后,这样机械的动作每天每天都会在他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回放。
老朋友,欢迎回来。
“此物可是少主所需?”
闻言伍子墨方醒,赶紧扶起荣庆“快快起来!一路奔波想必辛苦,让翎儿带你先下去休息,待我试罢再细说。”
说话间就要招呼蓝翎儿进来,却被荣庆阻拦:“少主,东方将军还有一要紧事让小人面询少主。”
“何事?”
荣庆再次跪倒抱拳,可见不是小事,伍子墨强自收敛起兴奋欣喜,细细听禀。
“少主,我国大军于北隗军僵持已久,始终不能耐之如何,边陲百姓疾苦,失城百姓更是无家可归。朝廷拨下钱粮只够维持军需所用,对百姓却是不闻不问!将军深知少主苦苦支撑,可如此下去也定不是长远之计!”
伍子墨蹙眉心思翻转,揣度着他话中之意。
一切都被姬景焕说准了,他这个三哥一上台,跟他那个废物大哥确实没什么不同。全都是皇权至上,完全不把百姓放在眼里。
“贱民”的死活,不是他们这种“高贵”的人所需要考虑的。
可一码归一码。如今事多,不能不防。
当年东方家世代忠良却被莫须有的罪名满门抄斩,这个仇细算起来那是应该要扣在当今圣上姬景承头上的,可怕就怕,东方日逐会迁怒,把所有姓姬的人都给恨了。
人都是自私的,之前没有姬景焕那档子事也就罢了。可如今若是非得二选一,他当然会!
却不想,从荣庆嘴里说出的话却是:
“东方将军愿率部分‘义军’投降归顺朝廷,投靠十九爷麾下。”
“什么?”这还真是意外的答案!
“详细事宜将军均有认真考量妥当,只等少主意思,就能着手安排。”
“东方兄,要投靠姬景焕?他背负的血海深仇就这么算了?他其实不必非要如此委屈。”一句安抚也是试探。
“少主,将军有言,国仇家恨国在前而家在后,今北隗侵我国土占我家园,作为东方家的后人若不能为国效忠,他日死后定无颜面对祖…宗父母!他一直以将军自居,不肯应小侯爷称呼,就是在等他日平反沉冤得雪,才能光明正大的赢回‘东方侯爷’之尊位,以为东方整族在天之灵。将军还言,若是不能,他也不怨。”
一瞬间,伍子墨眼前仿佛浮现出东方日逐傻愣愣的智障模样,嘴里还说着:
“自小父亲教的便是忠义两全!为我大好河山,燃我民族热血,我东方世代愿如先祖,百战浴血守护百姓!而你个混蛋!伍子墨,虽然你是混蛋中的极品混蛋,但是大爷乐意认你当兄弟,绝不背弃!”
一时之间心中五味陈杂。终究还是他伍子墨小人,对不起所有兄弟。
“东方兄大义,我亦佩服之至。有兄如此,深感自豪。”
可是
他是什么时候落下混蛋的名声的来着
他明明只允许过一个贱怂贱怂的二货王爷『乱』叫他混蛋来着
隐忍长叹稳住心神,伍子墨立即亲笔书信,先是定归降大事,再,自然是贺添丁之喜。
信罢,飞鸽立即送往北境。伍子墨倚窗浅笑,不知道东方日逐看见最后那句闲话:时,会是个什么脸『色』。
应该会暴跳如雷,但是肯定不会『乱』喊,因为那信,大概是会在孩子身边和蕊娴一块儿看吧?
事办完,伍子墨招呼蓝翎儿领走了荣庆下去好生招待,而他接下来当然是要去会一会老朋友了。
多年不见,手都痒痒了。
特意圈出来的那批人也该动动了。虽然他们一直都在做特别训练,但到底是没有见过真家伙的,也不知道到底行不行,只能先试试再说。
第69章()
姬景焕坐守北境; 与北隗大军一直冲突不断; 各有胜负。北隗王是铁了心的想要足一州; 而姬景焕当然势必要收回失地!
两不相让; 各自损伤。
自统兵至今,姬景焕皆与兵卒同吃同睡; 拢军心整军纪; 军内无小事; 经常闹的他焦头烂额。然而军中无良将可用,才是他真正头疼无解的问题。
从下面一层一层的挖掘良将也不是不行; 可那需要很多时间; 他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了。姬景承稳坐京都已经这么久了; 不能再拖下去了。
姬景焕叹口气,看墙壁上挂着的大大小小各州各郡甚至是各个县城的地图; 战中有它; 如有神助。
他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他在身边; 他会怎么做。
如果他在身边
“王爷!”
急行军报总是这幅德行。姬景焕整衣端坐,不肯『露』出一丝心绪。
尤明远快步冲进大帐跪地行军礼:“王爷; ”粗喘的气息和瞪圆的双眼都显示出了他内心的不敢置信:“东方、东方将军率‘义军’来降; 已在大营之外。”
“什么?!”姬景焕闻言而起,亦是难以相信:“东方日逐?!”
当年东方清大殿死谏; 平白获罪; 株连九族!唯其子东方日逐成功落逃; 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没想到还有再见到的一天。
“是!还带了不少义军。”
这就是了。
无知百姓即使聚义也是要有领头之人。
而仅凭这些落魄百姓就能止住北隗大军『骚』扰!其身后; 必然不能是什么普通旁人!
“快!随本王亲迎!”
一行数人匆匆至营前,就见东方日逐横马长枪立于营外,身边近处跟着一女子,同样铠甲长枪。见到姬景焕方才双双下马。
“日逐。”轻声一唤,唤出多年情分。
一个浪『荡』王爷,一个痴傻世子。
“东方侯府世子东方日逐帅部来降!”东方日逐抱拳单膝而跪,坦然报出“逆臣”名讳。身边女子亦委身下跪,丝毫不见异状。
“快起来!”姬景焕将迎而至,他自报家门的意义他又岂能不知!至近前,双手亲自扶起东方日逐:“多年来,委屈你了。”
东方日逐闻言眼中流光闪烁,咬牙道:“北贼猖狂犯我北境,今来降,必诛其主帅断其妄念!”
姬景焕握紧东方日逐手膀:“本王得将军,如绝渡逢舟!快!快快里面请!”
行至大帐,东方日逐环顾四周陈设,自然心知肚明。
“王爷这般轻易草率的接纳外逃『乱』臣贼子,怕是不好吧?”
姬景焕得虎符号令三军,身边自然会有个姬景承的“监军”伴之左右。他得信慢了来迟了,不然定然不能让东方日逐这类贼子进营一步!
“此事本王自会报三哥知道,你且不必再言,下去吧。”姬景焕话意明白,并一并挥退了左右。
监军得言却是左右为难。谁都知道姬景焕跟姬景承多年以来兄友弟恭,那感情深厚到恨不得穿一条裤子,就算如今他被派来监看,其实也并不敢有多大话语干涉之权。
然而纳叛入营非同小可,问起罪来他可担当不起:“王爷,此事事关重大,小人只怕”
“三哥若是生气,本王一力承担,与你无干。”
“王爷,人心险恶,值此多战之秋,还望王爷三思,切莫让他人给骗了去,悔恨无门。”那监军瞪向东方日逐,句句污蔑意有他指!
姬景焕紧蹙俊眉,欲思维护,却被东方日逐抢了先一步上前:“臣愿率部下先夺一城,以表忠心。”
“哟,红口白牙,还不是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监军大人翻白眼不阴不阳的模样,刺激的姬景焕一阵头疼。
“哼!我东方日逐愿在此立军令状,若不能”
“日逐!”姬景焕强行打断,却还是不能阻止东方日逐傲阔。
“若不能,甘受军法处置!”
“好!那小人就此先行告退,静候佳音。”监军大人抢先应了,笑盈盈满意施礼退去。东方日逐看着他渐渐隐去的身影目『露』杀机。 别以为可以瞒天过海!这监军,是那个人的人!
别妄谈什么君臣纲常!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
一个视百姓如草芥,某位篡权而来的皇帝?!
别开玩笑了!
“日逐,小不忍则『乱』大谋。”姬景焕看在眼里:“你实不必”
“王爷暂且宽心,臣自有办法拿回城池。”
当时伍子墨强行让城,又怎么会不留后手。
姬景焕不知其原委,心中难安,却苦无任何理由阻拦。
却不想一切顺利,短短时日东方日逐便率部连拿两城!整个北境一片欢腾!军心鼓舞所向披靡。
姬景焕亦大喜,全军表彰,正式纳其为忠勇将军,只待他日,晋为忠勇侯位。
捷报连连,东方日逐来降的消息到底还是传到了姬景承耳中。姬景承勃然大怒!
当年是他为报私怨,引诱蛊『惑』灭了东方满门的。且今东方日逐又是那令他食不能安寝不能寐的“义军”首领!
虽有愧悔怜惜,却又怎能容他!
遂颁下诏书,急召:姬景焕回京面圣。
消息传回军营的时候,姬景焕正在大帐跟东方日逐研究下一部的行军,得如此亲笔手谕实在讽刺。旁边却有谋士拍手称快。
“王爷,他既然给了这大好机会,何不就此提前挥师南下辨个所以?王爷须知,多给他在位一时,便就多了一时风险,不如就遂了这大好的天时地利人和,顺了他急召的心意。”
东方日逐闻言沉默,轻轻的退至一旁。
还有两城在外,此时归去无异于前功尽弃。可事端确是由他而起,所以不管姬景焕怎么选,他都不会心生怨念。
皇家人,一共也就那么点儿心思并不难猜。且一路行至此若还是不能明了,那得有多傻。
再者那是伍子墨选定的人。但凡出任何片点差池,那混蛋必定六亲不认找他拼命。
第70章()
姬景焕闻言亦是蹙眉沉思。他们说的他当然都知道; 他当然懂得。
趁着姬景承根基不稳; 军队又已整顿重编完成; 就算没有东方日逐这档子事儿; 也是时候应该要挥军南下了。
此时南下兵行『逼』宫强行夺权,再有朝中暗元里应外合; 大事必成。天造良机; 使得姬景承被迫无奈主动交出虎符; 又来主动召他回京!这样的事情绝对不会再有第二次。
回去,乃大势所趋。若不回; 非但误事还会再起嫌隙; 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困扰。
可是他怎么都没想到边陲一战久战不下; 能这般的旷日持久。如今刚刚有了起『色』,若此时退去边城必定损失惨重。
无辜百姓生死; 全在一念之间。
“还望王爷早做决断!须知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切勿有『妇』人之仁!”
主座姬景焕依旧端坐,只有他紧紧握住椅子把手的大手偷偷的显示着他内心的澎湃。
在外人眼中这似乎是他的纠结和思量; 当局难断。可如果伍子墨在,他一定懂; 那双眼里明明只有不甘和懊恼; 分明早就有了定夺,哪里有半分犹疑。
“王爷!”君心不定; 臣忠必谏。“传召手谕已至; 若是不归必定引他升起疑心; 致使诸事不利!若要攘外必先安内!内不安则根基不稳!根基不稳; 又何以杀敌报国!”
他说的对,连东方日逐都只能叹气。可,若要他隐姓埋名投军,他也是万万不愿意的。“东方”是他的骄傲,也是他战下去支撑下去的原点。有他无他,总也要选这么一遭的。
“王爷,弃城率兵回京先定大事,失不过最北一州,若是不去夜长梦多,恐京内有失,大事有变!”
“王爷,”
“够了。”姬景焕起身缓步至各幕僚身前,形容郑重双手抱拳深深一揖。
“王爷这是作何!”在场纷纷跪地,姬景焕如此大礼,在坐谁都承受不起!
“各位苦心劳思为本王谋划,本王不胜感激,局势之窘迫本王心中也是明了。可你们看城中的百姓,”姬景焕忘一眼角落里的东方日逐又道:“本王若是就这么走了,他们该依靠谁!那本王又与三哥何异?!”
“王爷!”
“本王也不甘心!可本王的不甘心不该用那么多百姓的『性』命来当作代价!今日所图所谋,他日本王必全部兑现!诸公皆可见证!”
“王爷心慈,可是”
“本王心意已决,诸公休得再言。”
一句话虽断了谋,却暖了心。就连角落里的东方日逐,此时此刻心也是热暖暖的。
皇家终于出了一个不一样的了,终于有一个愿意把百姓当回事看的高位者了。
“王爷爱民之心深令吾等拜服,吾等愿誓死追随,绝无二心!”
“王爷天命所归,先皇遗赐,必厚福天佑,万事如愿!”
呼呼啦啦还是跪了一地,场面一度激奋。
“卧槽,这么牛b。”伍子墨手肘杵着桌子,一手拖着下巴,一副笑眯眯的模样:“不愧是老子看上的人。可惜没能在跟前亲眼看到,一定帅飞了。”
“是是是,帅飞了没谁了。可还不是早晚都得是别人的男人,你也就在这儿眼馋流口水的份儿。”
伍子墨拆密信,旁边却是陪着个醉醺醺的罗休,只见他衣衫半遮,紫砂茶壶壶不离手,其实里面装的全是酒。
还以为别人不知道,啧啧啧,真当人都傻啊。
而他这一开口,还就真戳了痛处,引的伍子墨立马就不乐意了:“滚蛋。闲的你啊,有空过来上赶着找收拾呢?”瞟一眼醉鬼,嫌弃的不行不行的。“闹什么,有能耐闹翎儿去啊,喏喏”还朝着旁边蓝翎儿努努嘴“,死缠着老子算什么本事。老子可看不上你。”
“要点脸吧,就跟老子能看上你似的!不叫帮手,看老子今儿个揍不揍死你!”
“不叫就不叫,来!”伍子墨嘴上叫喧,身子却没动。蓝翎儿就旁边立着呢,这帮手现成的还用叫吗?!
“要点脸真的挺好的,你就不能再考虑考虑吗?!”罗休撇撇嘴也懒得跟他置气,省的破坏了他在蓝翎儿眼中的翩翩形象。“接下来准备怎么着啊?也是搞不懂你,那注定了是个领不回家的男人,你又何必非得跟着淌这趟浑水。当真想死?”
“想死老子就跟着去了,还在这儿听你白话?!你是不知道,以前在一块儿的时候,他都是喊老子相公的。”伍子墨美滋滋。
“相公是骂人的你不知道啊?就是在说你是兔爷是面首,是小倌!是他身边儿的玩意儿!这到底有什么好得意的!?是不是傻!”
“你懂个屁!土包子!你给老子滚蛋,老子忙着呢!”伍子墨哼一声脸『色』一变就开始赶人,交代给他的事儿不用看就知道丫准没办完!净想着过来挑刺儿混眼熟泡美妞儿,想得美!
不光要撵他,最好一会儿找个由头把翎儿也给支出去,看丫的还怎么来贱!
“得,算老子多管闲事!”罗休起身背手而去,可刚走两步,就又硬生生的退了回来,一屁股坐下:“卧槽,你特么接下来到底想怎么办?!”
伍子墨阴森森表情,阴森森腔调:“进宫!”
卧槽!“别特么说你要‘行刺’!”
“行刺!”
异口同声。
“”伍子墨挑眉耸肩,被猜到了还真是无奈啊,无奈。那夸张点赞的表情,无限赞叹仁兄机智啊机智。
“”罗休气的指着伍子墨的鼻子,抖了半天:“你丫想死自己去,别特么拉着我家翎儿!新皇登记,篡位登记!!那护卫做的密不透风,姬景焕带兵都不一定打的进去!你特么还要去行刺,你!”算了,跟智障没什么好说的!转身去拉蓝翎儿衣袖:“走,咱不跟白痴玩儿了!”
蓝翎儿哪里肯听他的,微微一个侧身就躲了过去,只低着头不看他。
罗休无语,又是真舍不得走,一咬牙一屁股重新在矮桌前坐下:“你最好给老子记住!早晚老子收拾你的!欠老子的早晚得特么还回来!”
“好叻。”伍子墨脸『色』瞬间再变,重新挂上笑,一副从善逐流雨过天晴的表情。
“说吧,到底在算计老子干什么!”罗休气势汹汹,话却当真。
伍子墨相当满意:“你替我去一趟京都吧。”
“不去!”
“你去我就不去行刺了。”
“那也不去。你也不准去。谁都不准去。”
“让翎儿陪你一起。”
罗休闻言挑眉,相当没有立场:“就我们两个?”
伍子墨一脸无辜明知故问:“你还想带谁?”
“谁也不带,我俩刚好。什么时候走?”
“啧,老子还没说去干什么呢!”伍子墨呲牙鄙视。
“随便。”说是随便那就真的是随便。干什么不行啊,有美人相陪,上刀山下油锅又如何?风里来,凉快;雨里去,潇洒!
得瑟!啧。
再看一眼旁边虽然低着头,却还是隐约透出笑意的蓝翎儿,好吧,女大不中留啦。
便宜这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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