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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美人成长基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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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接近他啊?”
“。。。。。。”伍子墨心里也明白,姬景焕去那必然是最好的。硬是挤出一个笑脸:“王爷可是有什么条件,请尽管吩咐。”
姬景焕十分满意伍子墨的态度转变,笑盈盈道:“本王也不贪心,这样吧,不管你以后想干什么,风险本王替你一力承担。。。。。。”
伍子墨挑眉,心说还有这等好事?后面八成就没好话!果然就闻——
“。。。。。。然而相对的,不管你干什么,本王都要分一半。”
我去你大爷的分一半!要知道他劳心劳力伤肝伤肺才分一半!那一个个掌柜的日夜『操』劳,还要再加上所有伙计帮工,一共才分一半!那山上的水芙蓉,山下的金蕊娴,拼了老命忙活到现在,都还没拿到一星半点!
丫的动动嘴皮子就想分一半!想得美!
你们就外头等着吧!有本事丫带兵冲进去才好叻!反正竺忻忻聪慧,自己会看着办。大不了就是带走了,那就再捧别人当招牌!爱怎么闹怎么闹去吧。
伍子墨再不搭言,转头就走。
“诶诶别走啊!你要知道,本王可是王爷!有了本王当靠山,以后你就能横着走了!诶诶咱们再谈谈!”
伍子墨住了步,他何尝不知道有个当红王爷当靠山,那必然是全程绿灯。还是这么个上赶着倒贴要当靠山的。就算真给他一半都不亏。可是生意嘛,不就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怎么谈?”
姬景焕松口气,又乐颠颠的凑过去,拿肩膀挤着伍子墨:“你得多少我得多少。”
听上去还是一人一半,可说法变了,那就大大的不同了。
就现在来说,伍子墨得一半,那么就是一半再分,一半的一半拿出来给姬景焕,就能买来个王爷保镖,怎么想都赚大了!
“小的力微,不得分毫。”伍子墨心里美,面上却很为难。
“那别做了呗,跟着本王当侍卫,本王封你为侍卫大统领。”
“。。。。。。”所以你家统领真的是批发的吧?统领其实是个附称吧?“成交。他日不管从何所得,入了小人口袋的贝子,均有一半交付孝敬王爷。”
听他这么说,姬景焕其实有点遗憾,不能绑身边仔细观察了。不过没关系,“如此甚好。本王这就去告诉皇兄下联。”
说罢就要走,这到是换伍子墨好奇了:他明明还没告诉他下联呢!自己对出来了?不是说也不知道吗?“喂,你知道下联了?”
“三哥说的没错,叶就是要对花。”姬景焕巴不得赶紧得瑟,让伍子墨见识见识厉害,最好能开始崇拜他。“所以本王的下联是,金花凤花金凤花,亦真亦假”
伍子墨听完的确吃惊,虽然还不是特别工整,却在今晚合情合景。比那些个“才名远播”的才子们可强了不是一星半点。没想到这草包造型下面,还真的不全是草包。
“怎么样,被本王的才情折服了吧?”姬景焕见伍子墨不语,立即开启膨胀模式:“本王其实也并不介意听听你的下联。”
“小人才疏学浅不及王爷,”伍子墨适时拍马:“不过此联确有一对。”也不是伍子墨非要讲出下联,只是那竺忻忻眼高于顶,此下联一出,就跟暗语似的,她也就知道伍子墨的意思了。于是附耳禅禅而道。
“。。。。。。”姬景焕挠一挠耳朵看向伍子墨,神情少见的严肃:“你已经都是本王的人了,从今而后,都不准再强行卖弄,你可记住。”
“。。。。。。”伍子墨抱拳弯腰:“小人哪有大才,不过是斗胆改了王爷的绝对罢了。”
“那也不准。”
“好的王爷。”
得到如此乖巧的回答,姬景焕满意了,款款而去,在姬景承耳边嘀嘀咕咕。
姬景承听了姬景焕的下联,心中乍喜,又禁不住妒才。脸上却是不显,笑盈盈的一派兄长风范:“弟大才,兄不如也。”
姬景焕也不谦虚:“那三哥进去吧,弟去抓小混蛋了。”
“嗯?如此美人竟不能勾你兴趣?”姬景承也是吃惊,什么时候他这十九弟如此谦让了?不过细想来,姬景焕好像错过了舞起,并没有真的见过竺忻忻。“不见此美,乃一大憾。”
“美人固然很好,可美人亦是繁多,不差这一个两个。但胆敢冒犯于弟的小混蛋可只有一个。弟好不容易才逮到了,要去收拾他了,过来恳请三哥要去时定要带上为弟。”
“哦?方才你百般请恳放上来的那个管事的就是你说的小混蛋?”
“正是。”
“既然人找到了,又何必非要与我同去?”
“弟。。。。。。打不过他。三哥威严要是不在。。。。。。”
姬景承心中明了,想起那一脸的伤嗤笑出声:“十九弟。。。。。。还好男『色』?”
“啧!就凭他,也配叫男『色』!”
姬景焕说的傲娇,姬景承却有数,“去吧,切莫有损皇家威严。”
“咱们皇家有皇帝长兄在,哪还有什么威严可言。”话至此,姬景焕摆手去了。
第21章()
翌日,某公子对出忻忻姑娘精至绝对,得姑娘青眼,一夜畅谈。“蒲叶桃叶葡萄叶,草本木本”对“梅花桂花玫瑰花,春香秋香”也是广为流传。
只是这一夜,苦了伍子墨。
三王爷不走,十九王爷自然也不会走。一整夜的纠缠也就罢了,还时不时的总想动手!姬景焕始终还是怀疑,伍子墨的脸到底是不是真的,他始终都还是好奇,伍子墨到底长什么样。他始终都不能放心,就怕今儿个他是青楼管事逮到了,明儿个这青楼就换了老板,他的小混蛋又没了踪影!
所以他怎么都还想再扯两把他的脸。
伍子墨咬牙切齿忍无可忍,却又没什么办法。
他其实也并不是真的想巴结三王爷,就算他权倾朝野,那也不关他的事。只不过是找上门来,明显来的带有目的『性』,他不过是想免些麻烦,顺便乘个顺风,炒炒广告。
。。。。。。。。。。。。。。。。。却惹来这么个。。。。。。。。。。。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身边的这个尊贵的“十九王爷”。
“王爷,您喜欢这个软塌的话,小的起来请您独享可好?”伍子墨已然没了脾气。
“哦不用,本王恩准你同塌而眠。”姬景焕懒懒的,可“恩——准”咬字很清晰。
“。。。。。。”如果不是整座青楼几十条人命,如果不是那三王爷就在楼里不能惊动,伍子墨打他八遍都该打完跑掉了。“王爷,您刚才不是喜欢小人的床吗?”
“并没有。本王就是想这么和你待一会儿。所谓肌肤相亲——”
“王爷。”伍子墨抖着手僵着脸,却还是挤出笑来问个清楚:“王爷可好男『色』?”
姬景焕两眼一眯,笑盈盈似思及乐事:“极好。”
伍子墨闻言浑身僵硬,鸡皮疙瘩呼呼的起了一层,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来抽去。拳头几乎就要抚『摸』到王爷的俊脸。“王爷,我都黑成这样了,也能算男『色』啊?”您是瞎吗?!
“算啊!这天地之间,唯你最合本王心意。”
“。。。。。。”
。。。。。。
。。。。。。
初选之后,竺忻忻风头正盛,隐隐有压过牡丹之势。牡丹见之自有应对。比如,『露』台宴月。
据说那一日去的人很多,牡丹隐于屏障之后,一曲邀月引众人深醉。
也是好手段。
伍子墨坐在角落喝着小酒,吃着小菜,听着众人说那百花会、初选入画、说那竺忻忻和牡丹之间的各种闲话,好生惬意。。。。。。。如果身边没有这么大一坨身份尊贵的“靠山”的话,应该会更爽。
“我说小混蛋,这么好的酒,这富贵楼居然从来都藏着掖着!是不是应该点名重罚,以正威严?”
伍子墨偶尔来店里,姜掌柜通通的捡着最好的新酒新菜,亲自招呼。重在品评把关,外人没见过那是一点都不奇怪。
伍子墨斜眼,并不准备搭理他。
这个靠山太主动了,主动到,他都开始忘了,这是他花钱买来的。花了好些钱呢。
“喂,你见过那个牡丹吗?”也怪伍子墨忙晕了,都一年多了,依旧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见过啊!”姬景焕一抿大背头:“长得好,气质也好,人如其名。擅音律。”出了名的美人,有几个是他没见过的啊。再一抿大背头,今儿个死缠活缠,终于体验了一把“易容”,这粗狂富裕的杀猪汉形象甚合他意。“想见见吗?今儿晚上杂家安排。”
伍子墨抽一抽嘴角。自从跟这王爷组队之后,他就有了这『毛』病。不过看着对面“似不像”还得瑟,白瞎了一身妆容的家伙,也是只能强行无视。“那到不必。只是以你之见,她比之忻忻,何如?”
姬景焕闻言很是鄙视,看向伍子墨的眼神跟看傻子似的:“三哥见天儿的上门儿找忻忻,你说何如。”
听他这么一说,好像也确实有那么回事。
“走吧。”伍子墨起身离开。
“去哪儿?”姬景焕惦记好酒,赖着不走。
“告诉你了你会不跟吗?”瞟一眼“靠山”。。。。。。哎。
“。。。。。。”自然要跟。好酒罢了,揣走。
姬景焕怀揣着酒壶,飘飘忽忽的跟在伍子墨身后,左转右转来到一茶楼,高门阔匾书曰“宜茶”,入其院,古朴清雅之气扑面而来。但是面生的紧,像是新开。
曲径幽转,暗香浮动。光影斑驳,处处透着心境。
未及沾染,就听那假山之后一轮爆发,人声鼎沸,呐喊叫好声无数,生生打破了这份清雅。
转入门,果然热闹非凡,比之富贵楼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比之花魁初选当日花台都无不及。外圈墙围边都站着一圈圈的文人,无茶无酒甚至无桌无凳!就那么站着,一个个的却依然兴高采烈!
可就算如此拥挤,伍子墨还是顺利的在大厅一角找到空桌落座。
“。。。。。。”预约占位的说法姬景焕可能没听过,但道理还是懂的。毕竟他天生的特权阶级,总是享受空座等人的待遇。
小二很有眼『色』,熟稔的上酒上坚果。
姬景焕看见酒还是有些意外的,那厅中还确实有走来走去的“大茶壶”,却也不上茶?
正想着,就听得一惊醒木,止住满堂鼎沸,那厅正中说书先生悠哉捻须:“那上虞祝氏掌上明珠,女扮男装赴杭求学,恰巧结识了那敦厚才子梁山伯——”“啪”又一醒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吁——”
在铺天盖地的倒彩声中,那先生也不在意,羽扇轻摇,再次谢台甩袖去了。
先生走了,厅里却没有因此安静下来,细听之下发现,全都在论那书中故事。
热闹的气氛跟富贵楼没什么两样,可纠缠不休的话题却是完全不同!
这里,竟没有人想起那百花会即将入画!
刚坐稳的伍子墨挑着眉『毛』眨眨眼一脸懵『逼』。又没赶上?居然又说完了?!
第22章()
“这先生好架子啊,也不惧这满堂倒彩。”姬景焕很自然的往伍子墨身边挪一挪,噙着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样子:“也不知说的什么故事,能引得我大缪佼佼文者这般嚼舌。”
“你没听见吗,女扮男装求学泡男同学的故事。”伍子墨嚼着坚果打个哈欠。起了个大早折腾一圈儿,回笼觉都没睡,到底还是没赶上。乏了。
“泡”。。。。。。姬景焕心中过了两遍,好吧,意思他大致还是听懂了的。这小混蛋确实没叫他失望。跟的越紧,就越是捉『摸』不透。“区区女子,怎可入那学堂辱及斯文?还。。。。。。”女扮男装?怎么可能!。。。。。。他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可话到了嘴边说不出口。看看旁边伍子墨,还真就没什么不可能的。
“女子怎么了,女子哪里就不如儿郎了?”
古来即是男尊女卑,此为天定。姬景焕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他不欲为此跟他较真,反正看他那样子,也是说不通的。遂话音一转:“那下面去哪儿?”
伍子墨嫌弃的看看怀里死抱着酒壶的姬景焕,也不纠缠:“急着走?不尝尝他这儿的酒?”
桌上酒盏还算能入得眼。
姬景焕也不甚在意,尝尝就尝尝呗。浅浅一盏,入口深觉柔和清甜,实则凛冽至刚,一如君子风骨。二似空竹长青。
好酒!
如此一比,那怀里不舍的竟又成俗物。
“这酒。。。。。。难不成就是那盛传的。。。。。。竹叶青?”
三皇子姬景承曾偶得一坛,当时大喜,带着他进宫与新皇同享。他只不过是陪客,仅分得一樽。
那滋味。。。。。。又有所不同。
应该说,这小小茶楼里随便端上来的酒,更胜一筹!
伍子墨嘴角上挑,好心情的看着姬景焕出神。这些天的纠缠,姬景焕不停的想探他的底,而他,也在一遍又一遍的试他。
他也想看看,这个鸡『毛』王爷到底能撑多大排场,肚子里又能容多大格局。
二人你来我往玩儿的不亦乐乎。
若姬景焕输,至多少个“玩具”。
若伍子墨输,也不过几个店面。
不是多大的事儿。
“走吧,进去喝泡茶小憩片刻,下午还有事忙。”伍子墨言罢没有刻意等待,慵懒的径直北门出厅堂,反正姬景焕自己会跟上的。
出了门再过幽径,峰回路转之间,竟似到了野外荒湖,湖中雀儿翻腾。
或水边,或花畔,间间木楼以景隔开,互不相扰。
很是精致。
京城米贵,地价更贵,却有如此地方也是难得。
姬景焕赏罢一回,伍子墨已经登船,赶紧快步赶上。两人至水深处,只余潺潺水声,片点鱼跃。
船停靠,木亭名曰:水之榭。
上联书:近水楼台先得月,下联空悬。
实在是妙极!
待入内室,暖香绵绵。四周窗若开,景可尽收眼底;窗若合,又是另一派自在悠然。
伍子墨蹬掉鞋子,在软榻上趴平,也不讲究。姬景焕见状撇嘴很是嫌弃,见室内也无人招呼,干脆试着踢了他一脚。
没有得到回应。
也就是说,伍子墨并没有还手。姬景焕开心了,直接上手把人整个往里推了推,让出一小块地方,并不满意,再大力一推,大半张软塌就空了出来。
这次满意了,姬景焕有样学样,踢掉鞋子上塌躺倒。
将倒未倒之时,余光瞄见旁边伍子墨正半眯着眼睛冷飕飕的看他,动作一顿,不敢再跟他同枕,只好换个方向,抵足而眠。
到不是姬景焕真的怕他,就是,这货吧,他丢了不好找!能跟现在这样天天里外到哪儿都跟着,实在难得,着实有趣!为此他可费了不少劲。
所以受点委屈怕什么,男子汉大丈夫,能屈能伸。
这些日子,伍子墨做了太多他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已经习惯了默默接受,并学会了配合。一如此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伍子墨会选在这里睡觉,不过他还是依旧连问都没问。
也喝了些酒,酒足饭饱,很容易就能入眠。
一室静谧。
。。。。。。
。。。。。。
正如姬景焕痴缠伍子墨那般,三皇子姬景承亦是得空就会去一趟幽阁,与竺忻忻醉饮畅谈,品茗细话。
总之是越来越熟,姬景承越来越欲罢不能,越来越舍不得将她送与新皇。
光想想就撕心难耐。
这样很不对。已经超出了他的计划掌控。可他又很享受这种感觉,甚至是有一点理解新皇为了那旧妃,不惜背上骂名的心情了。
也罢,江山他所欲也;美人儿,亦他所欲。若能同得,岂不美哉?
。。。。。。
。。。。。。
伍子墨一觉醒来,懒懒的长一长臂膀,姬景焕也跟着醒来。
木亭门轻启,进来一白衣女子,似水中仙子不入凡尘,面上浅笑能如流水沁人心脾。“少主歇的可还安生?”
来者正是这茶馆主事,水芙蓉。
“甚好。”伍子墨点点头,这丫头成长的越发的快了。再需些时日,定能登峰造极。“芙蓉,过来见过十九王爷。”
水芙蓉闻言双掌相对平横于身前,双膝跪地施大礼:“奴婢水芙蓉,叩见王爷。”
伍子墨见状心眉暗挑,想来却也周全并无不妥。
姬景焕待礼罢方言:“你且起来行茶吧,下午本王与你家主子还有事忙。”
“是。”
水芙蓉起身,行于茶几前跪坐。
那小小一方茶几,上自有小桥流水,拇指般大小的渔夫垂目而钓。沸水一过,腾起阵阵水雾;枯团入水,竟重新焕发生机,渐渐舒展开来,绽放绚丽花朵!
如此透明如若无物的器皿,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而那水芙蓉动作更是行云流水,观之怡然。她所用器物,他却仅能识得其中一二。
紧接着十道茶工序繁琐,讲究非凡。水芙蓉一一讲解,语调柔和神态从容,十分内敛。
第23章()
清香悠悠,四溢出暖亭。沏一壶吉祥如意。茶入闻香杯,斟茶七分满,留下三分情。
水芙蓉一一反扣奉茶。
轻轻嗅,茶鲜缭绕,尝一口,微苦回甘。
伍子墨浅尝罢转向姬景焕:“如何?”
姬景焕放下茶碗深深呼吸,“小混蛋,你为了赚那读书人的贝子,实在煞费苦心了。”
单这一句,要比那“好,极好,非常好”要更能表达他的满意。
能得到他这种高度的人的肯定,伍子墨也就放心了,可是。。。。。。什么叫为了赚读书人的钱!这叫文化好不好!这是传承好不好!懒的理他。遂转向水芙蓉:“山上的事可都安排好了?”
“山上一切妥当,暂由山茶搭理。蕊娴妹妹一切也好,让奴家代为请少主安,请少主放心。”
觉也睡了,茶也喝了,话也叙了。
看一看姬景焕晶亮的眼神,目的也算达到了。
“走吧,看完了这些了,我们再去看一看怎么赚女人的钱。”
伍子墨说罢起身,却被姬景焕拉住:“你尽是如此,真的不怕人妒才嫉能?”
“本来是怕,可现在不是有了你吗?”伍子墨浅笑。
姬景焕摇头:“我亦保不住你。”
“那便罢了吧。”言语之中洒脱俊逸。
“你知道的,我没有玩笑与你!”
伍子墨笑更甚,“各处皆有掌柜东家,又与我何干?杞人忧天,庸人自扰。”
“。。。。。。”
“我们也曾说,一切所得你我平分,我已兑现诺言,这一切最好的东西,皆你我共享,你可还算满意?”言下之意就是只图享乐,没赚贝子。
“。。。。。。”刚说完他庸人,都没给他时间反驳,紧接着就开始赖账了?这是明摆着把他当瞎还是拿他当傻?姬景焕一挑眉,笑的满是傲娇:“甚好。”
水芙蓉一路安静的陪着两人出了水之榭,再转出幽径,一路送出宜茶,还未及告别,就见一小姑娘瘦骨嶙峋,猛扑到水芙蓉脚边:“芙蓉姐姐救救我吧,爹爹赌输了钱心中气愤,要打死我了,求姐姐救救我吧!”
水芙蓉面上一紧,又很快恢复如初,却还是没有逃过伍子墨的眼睛。
而那小姑娘一喊,也让他想起,这不是当初楼里散出去的小丫头金串儿嘛。看起来,过的很是凄惨。
水芙蓉被央求着,也只是谦卑的颔首退隐于后,但凭伍子墨处置,本份谨慎的没有『插』言。
这种事不关己,袖手莫语的态度,也确实显出几分规矩。
而姬景焕王爷之尊,这种事情更是端着架子不会去管。
满场等着伍子墨说话,再看那小姑娘金串儿,哀求芙蓉无果,也不敢再求似是认命,只余默默跪着哭泣。
“金串儿是吧,你可还认得我?”
金串儿闻言赶紧叩首:“公子大恩,金串儿今生断不敢忘。只是金串儿命苦,有负公子放生之恩。”悲恸深处情深意切:“求公子收留!金串儿今生再无父母,只有公子!”
也算是个聪明人。伍子墨唇角『露』笑。
想必是看到了水芙蓉的出路,也想拼命一搏了吧。
既是再又遇到,也算有缘,“你且去城外南山蚕园找金蕊娴,让她安置你吧。”
金串儿当即再叩一首:“金串儿谢过公子!”看看如今的水芙蓉就能知道了,只要跟着他就有了主心骨,可以心安。
她心中清楚明白,水芙蓉有如今出路并非偶然,而她将来怎样,也要看她自己了。
金串儿千恩万谢的走了,姬景焕大背头一抹:“下面去哪儿?”白白耽误了这么些功夫。
伍子墨叹口气,又怎么能去责怪这王爷之尊不谙世事,不知疾苦:“不是说了,带你见识见识女人的东西。”
姬景焕点点头,这时候的他已经不会耿直的说“女人的玩意儿有什么好看的”之类的话了。这几天的冲击对他来说真的太大了,而伍子墨挨个儿展示给他看,表现出的诚意他也看在眼里,那所谓“平分”,也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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