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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青是不是种病-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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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您放心,那小子还是挺乖的,他叫白安……”林徽洇正解释着,却猛的被对方打断了话头。
“白安?哟!是不是白家的那个啊?柏清的儿子!”
林徽洇愣了一下。
“丫头,你倒是说是不是呀!”
她连忙答:“是!江南白家的,白叔叔的儿子。”
“哎呀呀呀!你早说是他啊!我知道这小子!嗯,我记得你们从小都是玩一块儿的哈!各个儿都是有前途的哟!唉…老了老了……这世道,马上都是你们的天下喽。”
“您这是哪里的话,刘伯伯您可是正在鼎盛时期,年轻着呢!”林徽洇别反应得快,夸其长辈来,一张嘴赛涂了蜜的甜。
“哎呦,老林家生了个好闺女,真会说话,不过呀,那白小子咋不自个儿来跟我说呢?当初我跟他爸……嗯,他家可是交情不错啊!那小子还在撒尿的时候我就抱过,现在长大了,都不把我这个当叔叔的放在眼里咯……”
“瞧您说的,哪儿的事!那家伙不是怕给您添麻烦么,年纪又轻,脸皮又薄,所以……”
“晓得咯!别给我多解释!你们年轻人那点儿小心思,我还不懂?”
“总之,这事儿我保证给你们办的漂漂亮亮!”
“哎!那就多谢您嘞!”
第一百二十九章 比不上()
第一百二十九章比不上
体制内的东西,说简单简单,但真要麻烦起来,能把人逼疯。
特别是像林徽洇这种,想在正常沟道下,不带一dian马虎的,把事情安排到尽善尽美地步的情况。
前一个电话挂断还不到几秒,修剪精致如艺术品的指甲,便哒哒哒的在手机按键上调出电话本,转头便又播出去了另外一个。
到这里估计就会有人疑惑了。
不就下个墓吗,怎么就这么难呢?这么麻烦吗?
这就要谈到华姬与地球上的中国,在这方面全然不同的制度了。
在原来的世界,挖出来的东西都是要上交给国家的,而且奖金基本没有,最多口头表扬,被发现了,还要蹲大牢。
但在华姬……在这个美国和英国组装出来的政体下,皇权和人权共同至上的国家里,捡到钱包是可以要求不菲报酬的,在自家的地里挖到古董,可以在国内找拍卖行直接卖的。
发现古墓之后,上报给国家,是可以多方面合作开发的。
盗墓门派,有一部分更是可以在明面上存在的。
也就是说,在这个方面,基本上只要是下了墓的人,都能得到不少的好处,华姬因此一夜暴富的例子,并不少见。
所以,下墓的名额,特别是这种第一次开采的大墓名额,才这么难拿,特别是林徽因还在体制内,也就是代表国家方面,官方的正式名额,因为有一定的安全保障,更加费力气。
然而。
林徽洇并不知道,白安已老早便找到了路子,甚至已经和另一位刘教授商量好了……拿了个明面上的助理名额。
刘教授和这林家姑娘可不同,那位古玩界淌了多年的大佬,明面上当大学教授,私下里确是走土道儿的长老级人物,淘金路里的人脉,堪比老树扎根,密密麻麻,枝枝蔓蔓,牢固的很。
多带个人下去,也就分分钟的事。
可林徽洇不知道啊!
所以她只能耐着性子,老老实实的求来求去。
之前在怀着内疚与白安交谈过程中,两人聊到她这次回来的目的,因为白安的刻意引导,两人在古墓这件事上,聊了一会儿,他顺便透露了一dian自己要去的意思,以免到时候碰到了尬尴。
结果林大小姐心里想着事儿,一下子就误会了。
她只觉得白安对这件事很感兴趣,怀着不同的补偿心思,想给小弟一个惊喜。
于是就有了这么一出。
而事实上,整个过程中。
白安甚至只是露出了dian有些向往的愉悦表情,和一句开玩笑似的回答而已。
“谁家的孩子?”
“江南白家的,白安。”
“哦!那孩子啊!行行行!这事包我身上!”
“谢谢啊!”
“啧啧,年轻就是好啊……什么事儿都敢折腾,嗯,行,好好珍惜这段时间吧!好好疯去吧!”
“唉,好,谢谢伯伯。”林徽洇都快笑不出来了。
一串儿电话打下来,顺利的林徽洇都有dian儿懵。
这后门宽敞明亮的……好像不管她说的什么,是谎言还是游戏,也不管事情多么荒唐,会不会闯祸,只要报了白安这名字,什么路都通了。
平复了一下心情,她又拨了个电话。
林徽洇抿了抿唇,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深吸了一口气。
“喂?二叔吗,我是徽洇……”
这已经是第七个电话了,对面的人熟悉一dian,说话倒是不用那么小心翼翼的弊官腔了。
“哦,小洇啊,找二叔有什么事吗?”
她笑了笑,带了dian埋怨的语气,半真半假的撒娇:“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呦!”电话那头声调一抬,语气惊奇到怪异:“今个儿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林徽洇气结。
“说吧,有什么事儿求你二叔?外头的也就算了,咱们家里人谁不知道,你就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那还有些年轻的男声,不自觉的就遛出了dian吊个儿啷当的京片儿味。
“……”林徽洇翻了个白眼,再没好气:“我有个朋友要和我一起去下墓,你帮我联系一下路子,搞一整套防护用具来,男士的,小号,算了,等会我把尺码发给你…要最安全的!轻便一dian!”
“……哎,慢dian慢dian…别急,你说啥?再说一遍……朋友?男的?!”
林徽洇愣了愣,然后勃然大怒:“你个老不正经的想哪去了!我说的人是小依家隔壁的小白!老娘没恋童癖!”
“……咳咳咳咳!这个……”对面一阵被呛着了的猛咳嗽,好半响才缓过劲来:“不要这样嘛……哎哟,是白家那孩子啊,你早dian说啊,这事二叔一定给你办妥,再说了…人家也不算太小啊,你俩也就隔个六七岁,女大三抱金砖嘛……”
这话越说越心虚。
给果话还没说完,林徽洇已经“啪”的一下把电话给挂了。
要不是磕沙发上,那力道,估计屏都给拍碎了。
恼怒之余,她微微眯起雾蒙蒙的桃花眼,心中升起了疑惑。
又是这样,一听白安名字,啥事没有了。
凭什么?
那小子是什么样的资本,能让别人对他个小屁孩做的事情,放心开灯,轻易到这个地步。
自身的人格魅力?
屁!还是个法定未成年,谈毛线人格魅力。
因为白家的父母长辈和豪门背景?
可能确实稍微有dian儿这方面的原因,但林徽洇不傻,她打电话的这几个长辈,不说都是大拿,但也不是听个姓氏就啥都不顾卖人情的。
直接dian说,白家还没到出个名头就让人跪舔的地步。
成绩优秀谦逊待人?家教良好素养温文?
得了吧。
那ding多算乖,不可能得到这么多实事上的信任。
林徽洇到了二十一二岁的年龄,一dian一dian磨掉了毛躁,踏踏实实的做事,认认真真的升官,才辛辛苦苦在“大人们”眼中积累了dian儿信誉。
累这是一种的体现,而不是用来炫耀的资本。有时候这是展现自我价值所必要的筹码。于是说,想让别人无条件地信任你,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不是么?总而言之,也许是因为从小到大让大人信服的踏实,和吧。
说的艰辛,可谈起来的时候,也只不过是让每一个大人评价评价一句:“这个孩子做事还是有谱儿的,不用太操心。”
可白安这小子,凭什么这么高的信用啊?
想了半天没想明白,林徽洇干脆也不想了,等明天告诉那小子这个好消息的时候,顺带的问一下就好了。
想到这儿,她也有些期待。
当初参加白家葬礼的时候,白安那副心如死灰的样子,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那种没有光泽与生气的眼神,让跟在她后头跑的小孩,像是个行走的尸体。
叹了口气。
人和事,到底都是会变的。
便是林徽洇这么个钢铁神经的大姐头,也有些怀念当初那一段,大伙儿都还没长大的日子了……
希望小依和那个莫家的臭小子,不要与她和白安一样,那么快的长大吧……
因为。
再多各自牛逼的时光,都比不上一起的岁月。
第一百三十章 孩子的世界()
第一百三十章孩子的世界
与隔壁房间一般无二的玻璃窗,被小心翼翼的拉开了。
清新的风,顺着这不宽不狭的空隙吹进来,微凉。
略微吹散了这方临近的空气里,药物与消毒水混合下苦涩浓重的滞留味道,简简单单的一个推窗,却散下了些沁人心脾的新鲜活气。
白安收回拨开窗沿的手,屈身坐回床边,他是微微侧着身子坐的,十分懒散的,坐在用红漆印着医院编码的靠背椅上。
清晨的日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横搁着一束边框相下的阴影,拢住他浅淡的身影,他姿势松松垮垮的,带着种隔绝了大半年的随意。
面前的床单并不雪白,带些烟尘气的苦黄。
白安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床上那半那半窝在皱成一团的白棉被里,睡得通红的小脸。
他嘴角轻轻的勾着,显得心情很好。
窗外的风,一下子大了起来,席进房间的温暖,便突兀的冷了些。
小姑娘闭着眼,皱了眉头,不满的蹭了蹭枕头,惧寒的缩了缩小身子,卷成一团,露在外头的,只剩下毛茸茸的头ding。
白安的心蓦的柔软下来,忍俊不禁的伸出手,指尖扫过小孩卷曲的睫毛,摸了摸她的头ding。
小姑娘因这力道的打挠,一下子惊的半醒,一双因长期病弱而生的纤细棕共的长长睫毛,微微颤抖,在并不热烈的阳光下,显出仿佛透明的金色。
这样柔软的表情,让人油然而生一种接近血脉的本能,那种对于幼崽的,温暖又怜惜的情愫。
白安情不自禁的微笑。
小孩睡眼朦胧的半睁开眼,有些吃力的看他,睫毛和眸子,都还带着雾蒙蒙的,刚刚醒来时,生理性的湿意。
白安笑得更开了:“小月月,想哥哥了吗?”
小姑娘半垂的睫毛颤抖了一下,咻的睁大!
在她的视线里,有个人正像她看着对方一样的,在看她。
他坐在那儿,手肘搁在大腿上,十指交叉,支撑着线条漂亮的下颚,正微抬着眼,静静的注视着她。
小姑娘使劲的眨了眨眼,然后定定的看他,那是一种极固执的盯法,那双瞳孔极清澈的映出一泓连绵的影子,仿佛见到什么不可思议、梦寐以求的东西。
被这万分惊喜,又压抑不住的委屈目光看得有些心虚,白安忍不住又摸了摸小孩的头。
“对不起……”
心虚源自于对比。
她的表情,在向他诉说一种真实而真执的,无比单纯的想念。
对比着他在成年人的思想下习惯性的忽视,认真关心与否的差异,巨大的让人难堪。
小孩的世界,永远比你想象的简单太多,纯白干净的,小孩的眼睛,是最不含杂质的珍宝,澄澈的像镜子,让人只是辜负,都会清晰地看见自己的恶。
他很惭愧。
“对不起,哥哥食言了,上个星期没来看你……”看着小孩,白安一丝不苟的道歉,姿态很慎重,眼神也很认真。
然后,他抿着唇,目光里含着征询的笑意:“嗯…那么作为赔偿……哥哥今天陪你一整天好不好?”
小月月盯着他,眼睛睁得大大的。
因为思索,空洞洞的墨黑眼瞳,显出呆愣的萌。
半响。
她忽然笑了,勾着嘴角,很努力的模仿着的,与白安相似的笑。
小姑娘安慰似的伸了伸胳膊,白安恍惚的愣了愣,嘴角勾起同样的弧度,温顺又配合的低下头。
小月月笑着,柔软的手心,轻轻摸了摸近在咫尺的,他的眼睛。
……
林徽洇来找白安的时候,早上午九dian钟。
这个时间不早,处于清晨和午时的交界区,站在“上午”这个词的前半段里。
即使白安起的晚一些,这个时间看起来也并不算打扰。
而对于一个休学在家的高中生来说,这个时间显然并不算晚。
大姐头的一举一动,在社会这个加工线里淌过后,也磨砺出了干练的惯性。
仿佛正在生长的藤蔓,一缕缕的缠绕攀爬,将根细密的扎进缝隙与坎坷,与枝干融为一体,再经历必要的修剪。
面面俱到的恰到好处。
可惜,白安不在家。
说是去医院了,林徽洇心里的气,因为这个说法和去处一下子全泄了,只剩下满满的忧心。
之前绝症的消息吓到她了,事实上,应该是生命的脆弱程度吓到她了。
“医院”这个词都让她有些神经过敏,总联系着失去和死亡。
白家保姆复诊和探视病友的说法,一dian都不能让她放心。
人啊,总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林徽洇以前总是认为,这些小屁孩儿里,只有小依是被她真正存放在心里的。
然而。
直到现在回想,才发现,那段年少时光,所有片段,都像是被精心剪辑好,细细擦拭,小心安放在心底,一帧一帧的播放,每一幅都被打上了柔光。
……
中午的时候,隔壁床位的病人搬走了。
另外一个位置本来就空着。
这么一来。
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白安静静的陪着小姑娘,有时讲故事,有时坐在,各自一起做自己的事,就这么坐到了傍晚。
夕阳绵长温暖的光线,透过落地窗,悠悠的照进来,整个房间,都被镀上一层浅浅的金红色。
门外,穿着廉价西服的男人靠着墙壁,指间的烟已经快燃到了底,猩红的火光在灰烬中闪烁,几乎要烫到皮肤。
因为白安的吩咐,韩止已经和他谈过了……关于小月月有治疗希望的事。
女儿有治疗的希望是好事,而且这钱还是由别人出……再幸运不过。
只是,韩管家告诉他……需要尽快进行手术。
而这一次手术,因为是治疗的第一步,属于重中之重,直接关系到治疗的结果。
而手术的成功率,只有四成半。
需要他尽快决定是否做这个手术。
……其实对比起白安当初的30成功率,四成半这个数字,已经幸运太多。
可是,那是他的女儿啊…万一…呢……
男人的手不禁颤抖了一下。
一缕缕烟雾飘散在空中,苦涩又飘渺。
他听着病房里的声音,表情复杂又欣喜,几近麻木。
连带着四周的空气,都仿佛凝固沉重了。
忽然,一声惊呼打破了满室静谧。
“哎呀!医院里不准抽烟!”漂亮的个护士皱着眉头呵斥。
“对不起对不起!我忘记了…这就熄了!”男人连连道歉,客气的赔笑,在她的盯视下掐灭了烟。
“不知道烟味会影响病人吗?还在呼吸科走廊里抽烟!真是……”
等小护士嘀咕的抱怨着走远,男人深吸一口气,把口袋捏扁的烟盒掏出来,“啪”的扔进垃圾桶,就像扔他脑子里同样皱成一团的迟疑惧怕的思绪。
妈的!做吧!
第一百三十一章 旷工之后。()
第一百三十一章旷工之后
黄昏笼罩,夜晚降临。【鳳/凰/ //ia/u///】
小月月打了个哈欠,抬着一只小手,眼角溢出diandian泪光,柔嫩的脸庞上,显而易见的疲惫。
她的另一只手,却还紧紧的捏着白安的衣角。
很舍不得的模样。
白安哭笑不得,心里软了又软,就是狠不下心来真说走。
当初张老爷子走了之后,小家伙也是这样一天到晚拉着他的衣服,生怕他也走了,谁都不再陪她了。
这孩子早熟。
五岁的年纪,既使不懂得死亡,也已经懂得了离别。
因为见证,因为体验。
所以格外深刻。
于是沉默,懂事,排斥陌生,无法开口说话,接近封闭。
张老爷子不在,父母长期轮番的在上班,即使在医院,大多数时候也是睡小月月旁边,让她自己玩,自从他也不在这住院了,小孩就更加孤独了。
她不明白什么是金钱接济,也不懂父母言听计从的态度。
她只单纯的,把每个星期来一次的白安,当作全心全意的渴盼与喜欢。
星子dian缀在丝绒般的天幕上,深深沉沉,明净且浓稠。
说一天,便是一天。
从清晨七dian来,这个时候,已经是夜晚九dian了。
但他不可能睡在医院。
无奈的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白安蹭着她的额头开口:“月月,哥哥要走喽,这次真的要走喽…下次再来陪你好不好?”
小姑娘大大的眼睛看他,有些暗淡的失落,手心里更用力的紧了紧捏着的那片衣角,揉成一团,半响,却又缓缓的松开了。
白安松了口气,瞧着小家伙的神色,又一心疼的不得了。
这孩子在他心里就是亲妹妹的地位,不是像前世成天打打闹闹的跟仇人似的内个败家妹子。
这小孩,乖的天生就让人想捧在手心里。
什么好东西都给她。
抱洋娃娃似的把小家伙给放下来,白安给守在床边准备接应的月月父亲dian了dian头,又低下头,不舍的轻轻捏了捏小姑娘的脸:“哥哥走了啊……”
然后拖着不想挪动的腿,往边上移了几步,又忍不住的停住了,回头看她:“哥哥真的走了哦……”
特贱。
小姑娘忽然一反常态的把头往边上一扭,满脸冷漠的把他给撇一边了。
丝毫不给这贱人面子。
病房里的人全都一愣,然后哄堂大笑起来。
这是少见的发脾气了啊!
挥了挥手,白安想装出个难掩失落的表情,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再见,再见!月月别生气啊,下次再来看你!”
韩止就在病房门口等着。
有钱没爹的下场,就是事儿贼他妈多。
旷了一天工,从出病房起,就得听韩大官家的各种事务报告、行程调整、消息整理。
更坑的是,他今天的日常任务还没完成……
还好近些日子系统在自动升级。
零号好些日子没出来说话了,估计在忙,没法儿立马对他执行惩罚。
不过说起来,自从京晨回来开始,他的二级任务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缺了不少。
平均一个月缺三四天。
这债务。
利滚利,利滚利的……别看他现在轻松潇洒,等零号醒了……
呵呵。
有他受的!
白安的手机放在外套的口袋里,进病房前,就设置了静音,旷工旷了个彻底。
于是,一天之内所有的电话和短信,全都生生落了空。
被他忽视的彻底。
有私事的人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打,只求他接一回电话,有公事的倒是安慰些,聪明的早早转去了另外一条道儿——打韩止的电话,却也没耽误。
最可怜的是两边都占dian,又两边都不是的那一种。
比如启程网的那位女编辑……
出版这么重要的事,她苦苦拨了二十七个电话,一次都没听到回音。
人家出版社都上门来了,正主却死都联系不上,墨鱼急的一脑门的汗,发型都乱了。
这位属于白安攻略支线上的人物,连白小少爷身份都不知道,理所当然的就更不知道韩大管家这个传话筒的存在。
事实上,早一天晚一天都不会遇到这事儿,只怪老天掐的时间太好,轮上她背这个黑锅倒这个霉。
说起来这事对白安来说重要,墨鱼堂堂一个组长,手底下大神也不少,出书这事儿该是白安该战战克克担心关注的,于她来说也没什么特别直接的利益。
担心也不用夸张成这样,二十七个电话,是不是有dian儿皇帝不急太监急?
回别墅的车上,白安一边听着韩止新闻播报似标准简练的叙述,漫不经心顺带开手机的时候。
那刷拉拉的未接电话记录提醒,好家伙,简直一脸懵。
定眼看了看,墨鱼大编辑的来电数占了一半。
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显示。
都快十dian了……
还是别打了,人家估计都睡了,等明天吧。
然而,墨鱼没睡。
她睡不着。
都是因为版权的事,不知道那个三流出版社发的什么疯,作死的要和青雨文化正面刚,非得要拿到白安那书的版权。
青雨文化肯定不会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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