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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与暴君共枕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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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该是矿场需要人干活,收拾人都是往痛但是不会死的地方下手。

    不过这样,他也吃了很多苦头。

    林河继续乖巧的点头。

    沈盈枝把衣服放在浴桶上就出去了,等林河擦完澡后,才拿着玉肌膏又才进去。

    此时的林河已近穿着沈盈枝给他准备的衣服,沈盈枝给林河拿的衣服原主八岁时穿的,圆领长袖蓝色套头衫,下面是一条同色的裤子。

    颜色已经尽力往男孩适合的方向找了,但是领口袖角处库妈妈绣出来的精细花纹,告诉他,这属于一件女孩子的衣服。

    林河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抬头小声的说道:“谢谢,盈盈。”

    沈盈枝挥了挥了手,正准备说不用谢。

    目光落在林河的脸上,忽然顿住,因为林河的眼睛变色了。

    林河的指腹按在衣摆处,幽深的眸光锁在沈盈枝惊讶的脸上,心里轻轻的呵了一声。

    瞧吧,马上就能发现自己的不一样。

    然后,厌恶,害怕,惊恐,一想到这儿,林河忍不住激动的起来。

    以前不是没遇见同情过他的人,但是只要发现他的眸子会变成其他颜色,就都变成了同一种人!

3 好看() 
不对;不对;男主的眸子是蓝色的。

    小河的眼睛是绿色;根本不一样;既然书里有蓝眸存在;那绿眸肯定也很正常。

    她记得书里也没有提到男主会变成绿眸。

    思及此;沈盈枝松了一口气;又拍了拍胸口。

    林河眯了眯眼,见沈盈枝瞬间又变回正常的表情,他狐疑了一瞬。

    “你不怕我吗?”林河抬头;心里的阴郁面上不显,只咬唇委屈的说:“我爹说我的眼睛是异色,上辈子一定是做了孽;上天惩罚我。”

    “才不是。”见林河乖乖巧巧又强忍恐惧;似乎很害怕别人厌恶他,沈盈枝连忙反驳。

    十多岁的小少年正是心思细腻的时候;要是没有正确的引导;很容易对他未来产生不好的影响。

    男主那个性本黑的蛇精病她是拯救不了;但是眼前这个乖乖巧巧的小河;她还是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这么好看的眼睛;不是因为你做了不好的事;而是上天给你的恩赐。”沈盈枝微微低着头,声音温柔,又带着林河在铜镜面前坐好。

    “你看;你是不是觉得你的眼睛比我漂亮多了。”

    漂亮?

    这是林河第一次听到别人这样说他的眼睛。

    铜镜看人有些模糊;林河抬头,仍旧一眼望进了镜子之中。绿色的眼眸,诡异又神秘,似乎真的很好看。

    林河又想到了自己的蓝眸,他在很生气的时候,眼睛会变成蓝色。

    绿眸是他那天得到的武林绝学里面涉及到的,易容换面之术,但其实也没多大个用,也就只能换一个眼珠子的颜色。

    “你真的不害怕吗?”林河微微拉开和沈盈枝的距离,小心翼翼的问道。

    沈盈枝闻言,安抚的拍了拍林河的肩膀,“小河,一点都不可怕,反而很美。”

    是吗?

    林河垂头,眼眸又变回了黑色,不管心里怎么想,嘴唇扯出一个淡淡的弧度:“你的眼睛才好看。”

    沈盈枝笑了笑,摸了摸他的头。

    “差点忘了正事了,我给你上药。”沈盈枝把手里的伤药在林河面前晃了晃,又说:“我不会弄痛你的。”

    收回手的时候,林河余光再一次飘过沈盈枝的手上,带着好奇问:“你的指尖是?”

    沈盈枝刚往前走了几步,闻言,摊开了自己的右手手掌,不在意道:“是胎记。”

    橘黄色的光晕下,她玉瓷样白的食指尖上有一朵红色的莲花,红莲大概半个指甲盖大小,虽小却艳,不像是粗糙胎记,反而像是精雕秾丽的工笔画。

    沈盈枝看着胎记,自从她来的时候,指腹上就有这一朵红色莲花,第一眼看到这么个精致的东西,她还怀疑是不是有其他的用处,不过库妈妈说,这是生下来就有的。

    那肯定就是胎记了,一个很好看的胎记。

    擦药的时候,沈盈枝才发现小少年的确有很多伤口,最多的是鞭伤,有新有旧,他的脊背几乎就没有一块好的皮肤,桑桑的动作本来就很柔,如今更是轻了好几分。

    林河趴在床上,这种感觉很陌生,陌生到他眸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光。

    很久很久以前,他也是相信过世间是有好人的,刚被人贩子带走以后,他被卖给了一个老头当儿子,那个老头对他很好很好,他以为虽然绝大部分的人都是坏人,但还是有很少很少的好人。

    可是那个孤寡老头娶了一个媳妇后,就又把他买了,还想把他卖到最肮脏的地方。

    林河趴在床上,小手紧紧的抓着头下的棉枕,在上面印出了一道重重的痕迹。

    沈盈枝看到了,安抚的声音更加温柔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的轻柔。

    等沈盈枝给林河上完药以后,她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

    “小河。”沈盈枝把药膏放在床边的小桌上,“你先休息,睡一会儿,我等会儿再来看你。”

    林河就着半躺着的姿势,歪过头,冲着沈盈枝乖巧的笑了笑。

    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干净太纯粹了,沈盈枝顿了顿,才轻手轻脚的走出了林河的房间。

    退出门槛的沈盈枝小心翼翼的合上房门,才转身,就听到一句冷沉严苛的嗓音:“盈姐儿,你在做什么?”

    脑子里闪过了不好了三个字,沈盈枝默默的给自己打了打气,才抬起头来。

    库妈妈面色肃冷的站在离她三米远的檐廊下,看了她一眼后,库妈妈又看向东厢房。

    扑通扑通,随着库妈妈的走近,沈盈枝明显心跳加速,这种加速就像是春雨遇见夏风。

    “库妈妈,我今天熬了冰糖雪梨汁,放在井水里面冰镇着,这么热的天,你从外面回来,一定很热吧,我们去喝东西。”沈盈枝上前两步,拉住库妈妈的手腕,讨好的笑道。

    嘴角两边挂着两个浅浅的梨涡挂着,不需要冰糖水,就能让人一路甜到心里去。

    可惜的是,这招立马把火势蔓延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闻言,库妈妈黑了黑脸:“你是小姐,怎么能做这种粗活,春柳呢。”

    “不关春柳的事,是我手痒。”沈盈枝拽了拽库妈妈的袖子:“库妈妈,可好喝了,我们一起去喝吧。”

    沈盈枝眨巴眨巴眼睛,想要用美色诱惑库妈妈。

    她也有一双非常美丽的眼睛,和林河神秘不一样,沈盈枝的瞳仁颜色很浅,是茶色的,有一种琥珀的光泽,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会弯成月牙,配上一双梨涡,美丽又甜蜜。

    库妈妈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沈盈枝见状,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又听见库妈妈说:“不过我得先看看你这房间里藏了个什么东西。”

    哐当当一声,沈盈枝的笑在嘴角凝固住。

    她挣扎:“库妈妈,真的没有藏东西。”

    只是藏了一个人。

    “让开。”库妈妈不温柔的说。

    库妈妈虽然有些凶,但是从原主的记忆中可以看出来,她对沈盈枝很好。

    只是库妈妈就像是一只护犊子的老鹰,什么都要仔细检查。

    她似乎很害怕有人对自己产生不好的影响,所以严格防范一切出现在沈盈枝身边的人,这三个月的时间,沈盈枝对她潜移默化,收效甚微。

    “库妈妈。”沈盈枝又叫了她一声。

    虽然这个院子里,她是小姐,但是春柳,还有住在后罩房做粗活的陈叔,明显会更听库妈妈的。

    库妈妈软了一下语气,她看了看东厢房:“盈姐儿,你要知道人心叵测,好心不一定有好报。”

    话声落下,库妈妈动作飞快的绕过沈盈枝,吱呀一声推开了房间的门。

    沈盈枝的张了张嘴,就听见干脆又可怜的声音:“我现在就走。”

    扭过脖子,沈盈枝看见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林河,他肤色又些黑,依旧挡不住他脸上的虚弱和无力。

    总之,是大写三个字,小可怜。

    林河可怜兮兮的看着沈盈枝,心底却非常肆意,这才是世间对她的常态。

    至于盈盈,他低头勾了勾唇角,等她过几年,她和这个世界上的人没有不同的点。

    都是一样的面目可憎。

    “那你走吧。”库妈妈看了一眼林河,又警告性的盯上了沈盈枝。

    沈盈枝心一急,低声叫道:“库妈妈。”

    库妈妈不赞同看着沈盈枝:“今天的花你绣了吗,字你练了吗?”

    沈盈枝张了张唇,门口传来林河虚弱的声音:“盈,盈盈,我走了。”

    然后他就一瘸一拐的朝着院门口走了,沈盈枝看着他单薄的脊背,蓦地想起了现代的弟弟,他也才十三岁,如果没人对他释放一丝善意,他是不是会像这个叫林河的小孩子,无家可归,无枝可依。

    只能撑着单薄虚弱的脊背,不知该走向何方。

    “小河,你停下。”沈盈枝叫道。

    库妈妈拧眉:“盈姐儿,你这是要不听话了。”

    林河听着后面两人的争执,背对她们林河阴蛰的扯了扯嘴皮子,眼底闪过一丝深沉的光芒,左腿一抖,闭上眼睛,朝着地上倒去。

    世人不爱他,他也不愿爱世人。

    见林河倒在了地上,沈盈枝小跑两步,连忙蹲到他的前面,林河双眸紧闭,又回想起他浑身是伤的模样,沈盈枝看向库妈妈,哀求道:“库妈妈。”

    冷笑一声,库妈妈紧紧的盯着沈盈枝:“引狼入室的故事,盈姐儿我给你讲过了很多次,你的好心给我收起来。”

    沈盈枝皱了皱眉头,她咬唇:“可是让他去哪儿?”

    “没什么可是。”库妈妈打断她。

    躺在地上的林河听着他们两个人的对话,这个沈盈枝,真的是迫不及待想把她给染黑了。

    他真的很喜欢听这种反目为仇的的戏码。

    “库妈妈,小河现在昏迷不醒,你要我把他扔在外面去吗?”沈盈枝蹙眉问。

    何况照顾一下伤痕累累的小河,对于现在的她们来说,是一件举手之劳的事情,这件事不会伤害人。

    库妈妈冷笑了一下:“不用你扔。”

    闻言,沈盈枝的眼睛亮了起来,这是要同意了,就听到库妈妈说:“你没力气,我来扔。”

    什么

第四章() 
见库妈妈走过来;直接要抬起林河;沈盈枝急忙阻止道:“不行。”

    听出沈盈枝声音里的急迫;林河期待的心里忽然泛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

    库妈妈对着沈盈枝;命令道:“你回屋子里去。”

    库妈妈长的细眉长眼;肤色白皙;可能是因为长期的不苟言笑;她的眉目之中,总有一股严苛和冷厉。

    “不行。”沈盈枝拒绝,“库妈妈;您。”

    沈盈枝的话还没有说完,库妈妈就打断了沈盈枝,“盈姐儿;你是翅膀硬了;不听我的话了吗?”

    “我”沈盈枝动了动唇,又看了一眼林河;坚决不让库妈妈把昏迷的人扔出去。

    两个人开始僵持;僵持。

    只要库妈妈一动;沈盈枝就开始动;谁也说服不了谁。

    林河躺在地上;心里默默的数着时间;真的很好奇

    “盈姐儿,你让不让。”库妈妈厉声问。

    沈盈枝继续摇头。

    库妈妈见状,猛喘了一口粗气;然后甩下一句“好一个小姐”;就疾步朝着正房走了。

    库妈妈走了,目送她背影离开,沈盈枝叹了一口,弯腰准备扶起林河,浅绿的一角出现在了沈盈枝的目光里。

    春柳:“小姐,我帮你扶他吧。”

    沈盈枝看了一眼库妈妈消失的方向,对着春柳点了点头。

    和春柳两个人把林河扶回了房间,沈盈枝才带着春柳离开了房间。

    她不知道她一离开房间,卧室里的人就睁开了眼睛,眸底深不可测。

    “小姐,库妈妈?”春柳欲言又止。

    沈盈枝唉了声:“没事儿,她不会真的生我气的。”

    但是假的生气也很难办啊。

    沈盈枝再次轻吁了一口气,库妈妈的脾气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种并不是不好,但是沈盈枝她还是想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帮助别人。

    沈盈枝敲了敲库妈妈房间,她没开。

    沈盈枝走出去,招呼春柳,一起把冰镇在井里的冰糖雪梨水捞出来。

    春柳今年十而岁,比沈盈枝大一岁,但是春柳因为从小做活,倒是比沈盈枝的的力气大。

    把冰糖汁装了一碗,沈盈枝敲了敲库妈妈的门,声音乖软:“库妈妈,我给你送冰糖雪梨汁水来了。”

    库妈妈不开,沈盈枝也不急,慢慢的敲着。

    须臾后,库妈妈开门了,面色不虞道:“您是大小姐,我一个奴才怎么担得起你送东西。”

    沈盈枝吸了吸鼻子。

    库妈妈虽然管教严苛,但绝对不是一般的奴才,她女工文墨,无一不精,沈盈枝的女工读书都是库妈妈叫的。

    再加上她通身的气派,沈盈枝就觉得她不像普通的奶娘。

    联想到一个月前,出门的时遇见了一条恶狗,朝自己身上扑过来,是库妈妈不要命的帮自己挡了过去,沈盈枝就做不出来把她当成下人。

    沈盈枝上辈子受了很多人的恩惠,她依旧不把这当做理所当然,反而对人家的好,更是记在心坎上。

    “库妈妈。”沈盈枝又软软的叫了她一声。

    库妈妈面色不变:“进来吧。”

    沈盈枝见状,偷偷的抿唇笑了笑:“库妈妈你喝。”

    库妈妈目光落在散着凉意的冰糖雪梨汁上面:“盈姐儿,人心本恶。”

    她说话也不需要沈盈枝附和,只一直的说下去:“以后等你吃过苦头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妈妈总不会。”库妈妈的目光蓦地变得微妙起来:“不会害你的。”

    沈盈枝低着头,没说话。

    库妈妈见状,她的语气也严格了几分:“今天的字写了吗,花绣了吗?没有就赶快去。”

    写完了五篇字以后,厨房的香味飘到了沈盈枝的鼻腔里,她撑了一个小小的懒腰,目光朝着东厢房那里去。

    林河感觉到房间里有人进来了,他保持一动不动的姿势,那个人给他捏了捏被角。

    他吸了吸鼻子,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沈盈枝见他睁开了眼睛,眉眼中就不自觉地带了笑:“小河,你醒了。”

    状似茫然的看了看周围,林河懵懂的看着她:“我,我这是在,在哪儿,不是,不是说”说到最后,林河的眼底泛起了一阵浅浅的雾。

    “你好好在这儿养伤。”沈盈枝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我不会把你扔出去的。”

    不会把我扔出去

    林河心里对这个答案无比鄙夷,面上却露出一丝既欢喜又震惊的微笑来,眼睛真诚:“盈盈,我一定不会白住的,我会干活的。”

    小少年的声音小心翼翼又带着几雀跃,似乎很害怕被撵出去。

    沈盈枝心中闪过一丝酸楚,安抚的对他笑了笑。

    林河乖巧的看着沈盈枝,轻轻的扯了扯嘴唇。

    很好奇你能装多久。

    沈盈枝发现小河长了一个聪明脸蛋,但是脑子的确不太好使。

    闲暇时,她教他认字,春柳都能认完千字文了,小河还没有一半。

    在第十次认错了黄字后。

    “我是不是很笨。”林河垂着头,大大的眼睛气馁的看着沈盈枝。

    沈盈枝闻言,连忙摇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小河只是不擅长认字罢了。”

    林河闻言,敛掉眼底的莫名情绪:“我一定会认真的。”

    沈盈枝闻言,温柔的笑了下。

    林河的目光重新落到千字文上面,他虽然不受宠被欺负,但是府里的课还是要听的,这么一点东西,他看一遍就能全部背下。

    他垂眸,诡异的勾了勾唇,继续念书:“绮回汉惠,说,说说”

    “说感”沈盈枝扭过头,第十三次提醒。

    林河闻言,恍然大悟道:“感,说感武,武,风。”

    “这个子读丁,不念风。”沈盈枝第十四次提醒这个丁字。

    林河点点头:“我这次一定把他记住了。”

    “没关系,不懂就问,是为好学。”沈盈枝温柔的揉了揉他的发顶,没有一丝一毫的不耐烦。

    林河低下头,想到王府里他读错一次就要说他笨打骂他侧妃和先生。

    沈盈枝耐心倒是不错。

    林河在院里的石桌上看书,前几日刚立了秋,这几日微风徐徐,不冷不热。坐在院子里,别有一番悠闲滋味。

    林河假装能记住二十多个字,沈盈枝就让他去玩了。

    玩

    林河把凳子往沈盈枝的旁边挪了挪,脸上是单纯无害的表情:“我就想坐在盈盈的旁边。”

    林河非常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眨眼之间,他就在沈盈枝家待了快一个月,面颊渐渐长了肉,开始圆润饱满,皮包骨一样的身体有了重量。

    他长好看了。

    这是前十二年都没有的好看。

    侧妃从来就讨厌他,明面上他是皇孙,实则过的还不如受宠的奴才,一不如意,非打即骂。

    从小到他,他没有吃过一顿好饭,没有一天不受欺负。

    直到

    林河笑眯眯的盯着沈盈枝,那笑容里有种诡异的味道。

    他看着沈盈枝教一旁真正的笨丫头读千字文,忍不住翘了一下唇。

    不知世事的沈盈枝,知不知道,世间的一切都是歹毒的,邪恶的。

    比如我

    不过都已经一个月了,很好奇你还能演多久。

    “盈盈真聪明。”林河一脸仰慕,“都能教我们认字。”

    沈盈枝闻言,受之有愧,她虽然识字,但都是简体字,幸好原主的记忆她都有,而简体字和繁体字的区别不大,两者之间有很多共通的点。

    “我只是比你们早几年识字了。”沈盈枝说。

    林河笑眯眯:“那也很厉害了。”

    “你啊。”沈盈枝忍不住笑了笑。

    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或许刚刚把林河捡回来是因为可怜他,但是相处的这段日子,沈盈枝真的很喜欢他。

    小河聪明又乖巧,还特别依赖她。

    说实话,来到这个全然陌生的世界,虽然她有原主的记忆,但在和库妈妈他们接触中,她一直在慢慢卸掉伪装。

    她的性格和原主差的太大了。

    只有在小河面前,她才能真真正正的做她的沈盈枝,不需要伪装,不需要掩饰。

    沈盈枝想着,库妈妈的房门咔擦一声响,沈盈枝抬起头来,对库妈妈温柔的笑了笑:“库妈妈,我教他们两个,也是在巩固自己。”

    库妈妈漠然的目光落在林河的脸上,半响后转过头来:“到了绣花的时间了。”

    绣花

    沈盈枝的笑容差点消失。

    好难的绣花啊。

    原主虽然有绣花的底子,但是沈盈枝完全没有,拿起针线的时候,她就像是一个才看了理论知识的人,根本不知道怎么开始。

    不过沈盈枝对于绣花还是有点兴趣的,虽然难,但也咬牙直上了。

    库妈妈教绣花的时候,也顺便教春柳。

    林河无事,就安安静静的搬了个小凳子乖乖巧巧的坐在沈盈枝的旁边,看着她绣花。

    光线昏黄。

    打在林河初现端倪的精致小脸上,宛如透明的玉瓷,如果不是他低头时候阴阴噬人的阳光。

    真的无比美好。

    库妈妈教了一会儿,让沈盈枝自己练了。

    沈盈枝紧紧的抿着唇,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手上这个烂七八糟的荷包。

    “很好看。”旁边传来小少年真诚的声音。

    沈盈枝忍不住失笑,她放下荷包:“那我绣好了,就送你,不准嫌弃。”

    闻言,林河的眼睛忍不住亮了起来,他郑重的点了点头:“我一定会好好保管的。”

    郑重的眼神像是什么求之不得的宝贝。

    沈盈枝收回目光,心里嗷了一声,这么乖简直犯规啊啊啊。

    林河看着沈盈枝的目光,就知道她心里想的什么,他忽然泛起了一阵暴躁感。

    都一个月了,你为什么还是这么能装。

    就在这个时候,咚咚咚,敲门声忽然响了起来,春柳闻言,去开门。

    沈盈枝抬头看去,是一个和尚。

    “阿弥陀佛,小施主,路过贵地,可否讨上一碗水喝。”和尚对着春柳道。

    春柳忙点了点头,请小师傅进来,去给和尚端水。

    库妈妈听到外面的响动,走了过来,库妈妈笃信佛教,时常去寺院里烧香拜佛,见有和尚讨水,脸上也带了笑容。

    盈盈看来的这个和尚,约莫四十多岁,眉目慈和,穿着微微泛白的袈裟,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意味。

    等瞧见那师傅看过来了,沈盈枝对他笑了一下。

    和尚的眼睛亮了亮,他看着沈盈枝,双手合十,声音温和:“姑娘好面相。”

    好面相?

    沈盈枝听罢,看向和尚,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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