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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与暴君共枕眠-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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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王刚听完这句话,如疾风的身形猛的一闪,立刻闪到他的面前,“你”端王只来得及说出这个字,他低头一看,冰冷的刀子恰好插进心脏之中。

    “扶嘉。”端王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不是,受了重伤,吗?”

    扶嘉冷测测的笑了下,歪头将那把匕首拔了出来:“三哥准备刀子真好用。”

    他用一种感慨又惊讶的腔调道。

    微热的血浆有几滴蹦了出来,溅到扶嘉如玉一般的手上,两相对比,能灼伤人眼。

    “我受了伤,也比你厉害啊。”扶嘉笑道。

    轻而易举地掰开端王放在沈盈枝脖子上的手,扶嘉将脸色通红的人抱在怀里,刚刚的阴冷之态瞬间消失不见,他温柔的拍了拍她纤薄的脊背,柔声哄道:“没事,没事。”

    沈盈枝先是喘了一大口粗气,然后才在扶嘉的怀里放松下来。

    扶嘉亲了亲她的耳垂,然后是脖子,眉眼:“盈盈,我在。”

    端王跌坐在地上,他一手撑着地,一手按着鲜血不断的胸口,不相信地看着扶嘉,挣扎说道:“怎么,怎么,咳,咳,你为什么动作还是这么利落。”

    他不应该是不堪一击的吗?

    端王一提,沈盈枝担心起他胸口的伤,往后退一步:“扶嘉,你的伤?”

    扶嘉伸手一够,把人拉回自己的怀抱之中,温柔说:“无事”

    “哈哈哈哈。”端王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他听着扶嘉无比温柔的声音,不是假意伪装,是从骨子乃至灵魂冒出来。

    他忍不住冷笑一声,一手撑着墙壁,努力站起来:“你那么在乎她有什么用,她可一点都不在乎你。”

    脸上的温柔之色渐渐变淡,扶嘉眉目锋利的看向他:“你说什么。”

    沈盈枝的心忽然一抖。

    端王颤巍巍扶着墙,不再用温润掩饰,憎恨地看向扶嘉:“她刚刚可是亲口所言,她只是一个被你囚禁的玩宠罢了,恨死被人当做傀儡一样的日子。”

    “哈哈哈哈哈哈。”端王不停的笑着,直到生命流逝前的最后一刻,“本以为你是个怪物,没想到怪物也会爱人,但可惜了,你爱的人讨厌死了你,哈哈。”

    苟延残喘地说完这句话,端王扑腾一声,倒在地上。

    沈盈枝扭头看了眼,端王的眼睛睁的大大的,视线却无焦点处,胸口已经停止流血了,刚刚那汨汨不断的血把他那件雪白的衫子染的极其红,像是在红色的血海里染过一样。

    她第一次看到活生生的人死在了自己的面前。

    她有些冷。

    冰冷的时间抬起她的下巴,带着一种湿腻之感,沈盈枝木讷地抬头,扶嘉对着她柔柔一笑,然后他唇。瓣微启:“盈盈,他说的是真的吗?”

第五十八章() 
沈盈枝忍不住全身一抖;一想到端王在她的眼前倒下去;浑身是血;她视野红了起来;许久后;慢慢看向眼前含笑的男人。

    抖了一下;又抖了一下。

    “盈盈说那是假的。”扶嘉一手搂住她的腰;一边缓缓开口。

    望着他蓝色的眼珠子,沈盈枝的余光朝着床上的沈莲枝看了一眼。

    她点了点头。

    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扶嘉想要听到什么。

    何况她真一点都不在乎眼前这个男人吗?

    扶嘉见她摇头了;吻了吻她的乌发,手横过后她的腰肢,沈盈枝下反应搂住扶嘉的脖子;扶嘉抱着她往外走。

    沈盈枝连忙拽了拽他的衣襟;小声道:“莲枝”

    扶嘉踏门而出,闻言偏头;对明二吩咐道:“把沈莲枝送回昌平侯府里去。”

    沈盈枝松了一口气。

    “盈盈;你乖乖的留在我身边;我也会听你的话。”耳畔忽然传来男人低缓的声音。

    沈盈枝抬起头;从下巴看向他的眉眼;扶嘉也停下脚步;低头凝视着沈盈枝。

    须臾后,扶嘉对着沈盈枝笑了笑,露处一口洁白如贝壳的牙齿;最重要的是;他脸上的笑容干净纯洁,沈盈枝曾经在林河脸上看到过无数次。

    是了,扶嘉和小河一直都是一个人。

    沈盈枝被扶嘉抱上了马上,扶嘉坐在她身旁,下巴搁在她头顶上,他紧紧攥着沈盈的手,十指相扣,无一丝缝隙。

    青棚马车行走在凹凸不平的山路间,淡月胧明,有隐约微光,车辕上一盏红色灯笼在夜里摇曳,照亮前方行路。

    鸡鸣犬吠接踵而响,天空泛起了鱼肚白,马车又到了宽敞平坦的官道之上。

    又过了一日。

    “主子,到了。”明二道。

    扶嘉淡淡地唔了一声,沈盈枝也睁开眼睛,前几夜,她都未能成眠,这一日在颠簸的马车上,她反而睡着了。

    扶嘉松开沈盈枝,先她一步下车,沈盈枝掀开帘子,朝四周看去,周遭红瓦白墙,大殿巍峨,飞檐斗拱。

    这不是她原来住的院子,也不属于安王府任何一个地方。

    “盈盈,下车。”正想着,扶嘉对沈盈枝伸出手。

    沈盈枝收回打量的目光,把手放在扶嘉手心,跳下马车。

    “盈盈,以后你就住这儿。”扶嘉搂着她腰,柔柔说道。

    沈盈枝不能反驳,她只能抬头看去,石阶之上,正中间的雕金门匾上有三个银钩铁画的大字。

    泰安殿。

    大夏帝王所居。

    扶嘉当皇帝了。

    她还在出神,扶嘉又道:“我已让人把所有的东西都重新收拾了一此,都是按照你喜欢的样子布置的。”

    沈盈枝怔怔中,又被他打横抱起,扶嘉很喜欢抱人,不,是抱沈盈枝。

    他果然比书中的剧情还要早半年当上了皇帝,沈盈枝想。

    事到如今,沈盈枝有一种尘埃落地之感,但心里又生出遍地茫然,她呢?

    她会一辈子被关在这儿吗?

    还有泰安宫是帝王住所,从来没有女人住这儿。

    进了泰安殿大门,扶嘉往后殿走,终于到了一间宫室,宫室精致,视野极大,中间被几层浅粉纱幔分隔,扶嘉抱着她,一路朝里,最后把沈盈枝放在床上。

    这张床大的恐怖,四五米长宽,能容纳十人,上面锦被大红,绣花精致,不是凡品。

    扶嘉给她脱了鞋子,又给沈盈枝捏捏被子,“盈盈,刚刚看你睡的香,那你便再休息一会儿,如果有事,就叫宫女。”

    沈盈枝点点头。

    “真乖。”扶嘉吻了吻她的眉心。

    沈盈枝闭上眼睛,扶嘉定定地看了她半响。

    他不太舍得,也一点都不想离开,可是为了以后的他和盈盈未来,有些不长眼的人必须要处理掉。

    一切都是为了她和盈盈

    扶嘉走后,沈盈枝就毫无困意,她眼前浮现端王浑身是血的模样,闭眼睁眼好几回,她蓦地起身,叫人进来,沐浴后换了身衣服,就坐在床头,直到再次听见脚步声响起,沈盈枝抬眸。

    “你回来了。”沈盈枝温柔说道,藏住心中乱绪。

    扶嘉点点头,他在沈盈枝的沈盈枝的床头坐下,闻了闻她:“洗澡了?”

    沈盈枝点头。

    扶嘉又问:“用膳了吗?”

    沈盈枝摇了摇头。

    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扶嘉朝着门口一喊:“来人。”

    几个宫女立刻走了进来,她们的动作很快,但是脚步声却很轻,一看就经过了很严格的训练。

    扶嘉扭过头:“今日是谁当值,姑娘不吃饭也不知道提醒吗?”

    扑腾一声,四个宫女立刻跪了下来:“奴婢知错。”

    沈盈枝连忙扯了扯扶嘉的袖子:“不关她们的事,是我自己不想吃。”

    她知道扶嘉喜欢迁怒的毛病,又小声说:“我不想做的事,总不能让宫女勉强我。”见扶嘉依旧不开心,沈盈枝又补充,“再说了,我想等你回来一起吃饭。”

    脸上的阴翳收了起来,扶嘉一腔的怒火就在温言软语中平息下来,他揉了揉沈盈枝的发顶,对宫女道:“传膳。”

    “是。”领头的宫女福了福身,带着身后的几个宫女退了出去,她们心中冒出些忐忑不安。

    先皇留下的人,除了几个大太监并着几个关键人物,其余的宫女太监并未受到苛责,新皇还给了她们一笔丰厚的钱帛,放出宫外。

    她们都是这两日刚入选泰安宫的宫女,本来心中还雀跃非常,来泰安宫伺候,相当于一步登天,而且新皇善待前朝旧人,看来传言中的暴戾狠毒,也不可尽信。

    直到刚刚看见新皇肃杀的眼神,比起先帝还要威严几分,她们才明白一个道理,新皇不是易相处之人。

    领头的谷雨走出殿外,看向身边几个宫女,叮嘱一句:“大家务必要用十二万分的心来伺候那位姑娘。”

    自古帝王多薄情,先皇有三宫六院,但新皇目前看来,好像有痴情种的苗头。

    不知道是好是坏?

    扶嘉用膳不讲食不言寝不语,他喜欢和沈盈枝说话:“今天礼部尚书说我的帝位名不正言不顺,笑话,先皇的帝位又名正言顺了”

    他和沈盈枝聊今天下午的朝事,不过不是想让沈盈枝和他同仇敌忾,只是想要让她参与进他世界里,世界里的方方面面。

    沈盈枝的动作微僵,她刚挑了一块鱼丸放进嘴里,食不知味。

    她礼部尚书是大卸八块了还是凌迟了?她想。

    可结局,她不想问。

    不过扶嘉的眼神亮晶晶的,就是在等着她开口,她现在就是不问,须臾后也会屈服。

    “后来呢?”她心惊肉跳,生怕扶嘉给她描绘一遍惨烈的死相。

    “后来,”说到这,扶嘉顿了一下,他朝沈盈枝柔声笑了笑,指了指眼前的鱼丸,和她谈条件,“你喂我一个鱼丸告诉你。”

    不是什么难做的事情,沈盈枝闻言,就夹了一块鱼丸放进扶嘉的碗里。

    “可以说了吗?”

    扶嘉摇头,略微长大了嘴巴,沈盈枝见状,重新夹了一颗鱼丸,亲手用筷子喂进了扶嘉的嘴里。

    享受的吃完这颗鱼丸,扶嘉这才道:“免了他的官,让他回老家种田去。”

    就这样!!

    沈盈枝有些不相信的看向扶嘉,按照常理,扶嘉不是应该杀了他吗?

    怎么就只是免官罢职而已!!

    虽然罢官免职完全能够起到以儆效尤的目的,但是扶嘉可不是会给别人留后路的人!

    扶嘉看着沈盈枝的表情,就知道沈盈枝想的是什么,他紧紧的看向沈盈,一眨不眨的解释道:“因为我知道盈盈不想我滥杀人。”

    因为盈盈

    沈盈枝心里惊了一下,她看着扶嘉,两人的目光在空气张交汇一瞬,扶嘉低下目光,夹了一块鹿肉放进沈盈枝的碗里。

    “这几日你瘦了,要多吃一点。”扶嘉温柔地说。

    沈盈枝魂不守舍,她哦了一声,想着扶嘉的那句话,心乱无章。

    扶嘉撕掉小河那层皮以后,只会威胁她,如果不这样就会如何,如今他一下子变成柔情攻势,拿出林河的那一幕来对她。

    不得不说,沈盈枝的确心软了。

    看着她心不在焉的扒饭,扶嘉翘了一下唇,他刚刚所言没有欺骗沈盈枝,的确是因为沈盈枝不想他造太多杀孽,他才饶他一命。

    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他,最先站出来说他帝位不光明的大理寺少卿,直接被他摘了脑袋。

    杀鸡儆猴,杀鸡的动作一定要又狠又毒,这样才会有儆猴的效果。

    不过这些,她就不用知道了。

    用完晚膳,有太监在垂着脑袋走了进来:“陛下,林太医来了,您该换药了。”

    沈盈枝朝扶嘉看去。

    扶嘉抬手道:“让他进来。”

    “属下参见陛下。”林钰山低声道。

    扶嘉让他起来,然后林钰山看向沈盈枝,“沈姑娘。”

    “林大夫,不,林太医。”沈盈枝应了一句。

    扶嘉看着他们两个言笑晏晏,其实也就是一句打招呼的话,他哼了一声。

    林钰山听罢,立刻扭过头,不看沈盈枝,他迅速利落地打开药箱,走向扶嘉:“陛下,请更衣。”

    等扶嘉的胸口裸露在沈盈枝的眼前,她瞳孔骤然缩了缩:“怎么化了脓。”

    她昨日问他伤口怎么样了,扶嘉说无碍,她见他中气十足,尤其是杀端王的动作干脆利落,真的信了他的狗话。

    林钰山边换药便答:“沈姑娘,陛下不按时换药,天天费心劳神,这几日为了找您,又对自己的伤口不管不顾,所以才有此后果。”

    林钰山心中直叹气,今日得知扶嘉回宫,他带着药箱找他,扶嘉见了他一面,不让他换药,只说:“晚上你来。”

    他当时不懂,现在见沈盈枝在他面前,林钰山还有何不懂。

    居然示弱!!!

    沈盈枝听罢,半车话卡住了。

    都是因为她。

    她说不出话来了,又看了一眼扶嘉的伤口,沈盈枝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如今下官先要把这些脓包捅破,腐肉剜去之后再重新上药,这个过程会有些疼痛,陛下要忍住。”林钰山道。

    沈盈枝闻言,对扶嘉柔声安慰了一句:“你忍着一点。”

    其实再难再痛的伤扶嘉都经历过,针扎毒打,乃至更严重的伤,这么点不要命的小伤他根本不放在心上,不过看着沈盈枝担忧关心的小模样,扶嘉弯了下唇角。

    “我知道了,盈盈不必担心。”

    扶嘉很是善解人意的说。

    林钰山耳朵悄悄竖起,他正好奇扶嘉会以此向沈盈枝讨要什么好处,却没想到扶嘉如此体谅安慰她。

    沈盈枝闻言,纠结起来。

    她不怕人对她狠,就怕有人对她好。

    没猜不到扶嘉后招,林钰山瘪了瘪唇,在火上滚过的刀尖趁着扶嘉看向沈盈枝之时,眼疾手快地剜去腐肉。

    扶嘉忍不住嘶了一声。

    “是不是很痛?”沈盈枝连忙拿手帕给他擦了擦额上冷汗。

    “陛下,属下提醒过您,会有些疼痛的。”林钰山趁着扶嘉没说话,立刻道。

    “闭上你的嘴,干活。”扶嘉没什么好脸色。

    林钰山闭口不言了,一盏茶之后,林钰山封好最后一个绷带,对沈盈枝提醒一句:“陛下这段时间伤口不要沾水,注意饮食清淡。”

    扶嘉唔了声,表示知道。

    等林钰山离开,扶嘉拉好衣襟,对沈盈枝说:“盈盈,我要去洗澡。”

    沈盈枝猛地一下站了起来:“你忘了林太医怎么说的吗?他让你别沾水。”

    她声音有些急,有些燥。

    扶嘉蓦地开心起来,这表示盈盈很在乎他。

    “可是我已近五日没有沐浴了。”扶嘉低头嗅了嗅,露出一个委屈巴巴的表情,“有些臭了。”

    想了想,扶嘉又补充:“你今日回来都去沐浴了,我也想去。”

    “可是”

    “不如这样。”

    “什么样?”沈盈枝问。

    扶嘉朝着沈盈枝翘了下唇,眼睛完成一个好看的月牙形状:“盈盈你帮我。”

    沈盈枝愣了一下,她和扶嘉一起洗澡这种事情都做过,但帮他沐浴

    “罢了,我不强迫盈盈,盈盈不愿意就算了。“扶嘉道。

    不强迫。

    沈盈枝想为扶嘉的厚脸皮点赞,扶嘉今天的举动透露着温柔意味,但那哪里是不逼迫,只不过从前是明着来,现在变成了暗着来。

    他的目的其实从来没有变过。

    扶嘉见沈盈枝一动不动,脸上的微笑不变,他看着沈盈枝,又道:“既然盈盈不愿意就算了,我自己也可以,伤口进了水也无妨。”

    说罢,扶嘉阔步而走。

    沈盈枝望着他的背影,跺了跺脚,对于这种自己不爱惜身体的行为,她想说活该算了。

    但扶嘉就是吃定她会心软。

    他把她读的太透了,他知她很难做到无动于衷,毕竟他身上的伤如此之重,都是因她而起。

    沈盈枝抓了抓头发,认命地追到隔壁的浴室去。

    扶嘉刚进浴室,就听到门口的脚步声,无声的笑了笑,他得逞的舔了舔唇。

    在门口立了半响,沈盈枝慢慢的挪了过去。

    “盈盈,你怎么来了?”扶嘉回头,脸上恰到好处的露出好奇表情。

    你装,你继续装。

    “我来帮你。”沈盈枝抿唇,避开扶嘉的目光。

    其实也没什么好害羞的,毕竟都赤裸相对过了,对吧?

    黑色的玄衣大袍落在地上,随后是中衣,深衣,里衣,一件件堆叠在地上。

    “小心点,别碰到伤口了。”

    “我知道了。”

    “你别乱动啊,水溅上来了。”

    “好。”

    “你转一下身。”

    一炷香之后,沈盈枝把棉帕扔在扶嘉身上,直起她弯了大半个时辰的腰,呼吸不匀:“洗完了,你擦干之后自己把衣服穿上。”

    话落,沈盈枝扭头,往外走。

    只是刚走两步,腰肢被一只结实有力的胳膊紧紧搂住了,后背也贴上了一个厚实紧致的胸膛。

    沈盈枝喘着粗气,掰了掰扶嘉的胳膊,她的嗓子也有些痒,不知道是急的还是羞的:“我要回去了。”

    左侧耳垂传来黏湿的触感,沈盈枝下意识朝着右边缩了缩脖子。

    “扶,扶嘉,你,你的澡洗,洗好了。”她结结巴巴。

    滚烫的呼吸从她的耳窝蔓延开来,扶嘉的唇。瓣轻轻的碰了她的乌发,“盈盈。”

    下一秒,沈盈枝只感觉到了天旋地转,再下一秒,她被人压在了窄榻上,某人的胸膛也压在了她身上。

    窄榻是沐浴之后供人小憩的,堪堪能容纳一人。

    她的手抓着窄榻的沿,白了白脸。

    “会掉下去。”沈盈枝有些惊慌。

    扶嘉脸色慵懒,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洗了澡的缘故,他的脸也带着绯色,像是早春里的桃花,妖冶逼人。

    “所以,盈盈要抓紧我。”他眨了下泛红的眼,眼神意味深长。

    “呜呜,呜呜。”

    少女的衣服件件剥落,她一开始有些抗拒,后来脸渐泛了桃色,最后蔓延全身都靡靡起来,起起伏伏,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只能无力的眨着眼,大汗淋漓,被眼前的男人摆弄。

    “你的伤。”空隙间,少女迷蒙着眼睛喃喃道。

    “别乱动。”男人嗓音有些粗。

    殿外冷风猎猎,殿内满室生香,入人间天堂。

    正可谓“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

    又和了“金杵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守在殿外的宫女淡定的授在殿门口,夜分明很深了,她们精神奕奕,没有丝毫的困倦之态。

    不知道又多了多久,窄榻上的少女意识开始模糊,嗓子喑哑不堪,玉白的素手横出窄榻,另一只修长大手伸出,和她十指相扣。

    沈盈枝睁开酸胀的眼睛,嗓子很哑:“扶嘉。”

    扶嘉亲昵的在她的纤细脖子处蹭了蹭,餍足后的男人一举一动都透露出闲适,像是吃饱的野兽。

    “盈盈。”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期待。

    沈盈枝意识不清地嗯了一声。

    “做我的皇后好不好?”他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问道。

    成为扶嘉的皇后,从此紧紧跟在他身后,即使过了千年,史书也会有她与他的记载,千百万世都会知道,她是他的妻子,沈盈枝是属于扶嘉的。

    沈盈枝瞬间清醒过来。

第五十九章() 
新帝要立昌平侯第三女;沈盈枝为后的消息;很快就长满了翅膀;飞进整个皇城。

    新帝还说;要在登基大殿的同一日举行婚礼。

    得知这个消息后;满朝雅雀无声;气氛冷寂。

    直到一炷香后;御史大夫刘大人第一个站了出来:“陛下,臣认为此行不妥,沈姑娘是先皇选的三皇子妃;虽然三皇子已薨,但名份上沈姑娘却,故臣认为;此举切不可为。”

    刘大人扯着嗓子;让他的激荡的嗓音能被龙座上的人听的清清楚楚,一字不落。

    扶嘉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修长的指腹在龙椅上漫不经心地摸了摸;随后道:“还有谁不赞同?”

    话罢;他清冷的目光扫过大殿。

    有些大臣战战兢兢;头垂了又垂;有些大臣默不作声;做壁上观,还有些大臣,纠结迟疑;但双脚死活迈不出去。

    又过了须臾。

    国子监祭酒陈大人一咬牙;顶着扶嘉阴冷的目光,也站出来:“启禀皇上,臣复议,天下名门淑女何其多,请皇上务必甚重。”

    扶嘉品了品名门淑女四个字,低低的笑了下:“陈大人家里可有适婚的女儿?”

    陈大人抬头,刚好对上扶嘉复杂难测的眼睛,他垂下眼答:“臣的小女确实待字闺中。”

    扶嘉轻哼了一声,又摇了摇头:“可惜了,可惜了。”

    离的近的大臣听见扶嘉这样说,心里猛吹了一阵腊月寒风,直冻得遍体发寒。

    “国子监祭酒陈一等大逆不道,拖出去,杖三百。”扶嘉偏头,好看的眼睛覆了一层冰,他淡淡的看向陈大人,薄唇微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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