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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与暴君共枕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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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就是来了。

    沈盈枝垂下头,又偷偷摸摸的扫了一眼他背后的几个墨衣侍卫,一眼扫过去,没有那个对她眨眼的侍卫。

    然后沈盈枝立刻低下了头,心扑通扑通的,脚步也定在了原地。

    库妈妈走了两步后,发现沈盈枝垂头楞在原地,拉了拉她的胳膊,沈盈枝按捺住那颗激动的心,拖着库妈妈找了一个最远的角落的坐下。

    “盈姐儿,你怎么了?”库妈妈皱眉头道。

    沈盈枝手指不自觉地颤了一下,牙齿不由的咬到了舌头,一阵刺痛感传来,沈盈枝才收回思绪。

    不要虚,沈盈枝,他都不认识你,不认识你,不认识你。

    况且,万一他要不是男主,是你认错人了,好吧,这种可能性虽然很少。

    沈盈枝乱七八糟的想着,就连她喜欢吃的素樱桃肉什么时候上桌的都不知道。

    库妈妈拍了拍她的肩膀:“吃东西了。”

    沈盈枝茫然的抬起头,咬了咬舌尖,一股淡淡的疼弥漫开,沈盈枝收回心绪:“嗯嗯。”

    一餐饭吃的心绪不宁,沈盈枝总感觉有一道复杂诡谲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但是回头,什么都没有,当然沈盈枝是不敢朝着那个人的方向看去,自然也不知道那个人微勾的红唇。

    幸好的是,沈盈枝一餐饭用完了,雨就停了。

    刚刚一场雨来的又急又猛烈,仿佛铺天盖地,改云换日,但是沈盈枝想要走的时候,想到刚刚余光瞥见的一个剪影,又收回了目光。

    “各位施主,下山的路塌方了,恐怕今日各位今日不能下山了。”正准备出门的沈盈枝,听见膳堂门口传来小和尚的清脆的声音。

    笑容在唇角渐渐消失

    戴面具的少年闻言,绝艳的红唇翘了一下。

    既然下不了山,沈盈枝便让小和尚安排了客房,幸好灵隐寺是大寺,屋舍百余间,今天的人也不是太多,给沈盈枝安排的房间还不错。

    库妈妈因为走不了,就去前面的佛堂去听经,沈盈枝没有去,她怕她一去再看到那个人,虽然这种可能性很少,但是万一呢。

    她要杜绝一切的可能性!!

    ***

    带着檀木香的房舍里,布局简单,房舍敞阔,靠窗的地方立着一个宽肩窄腰的黑衣少年,修长的指尖半挂挂着一块黑色兽纹的面具,目光淡淡的看着东边的方向。

    “殿下。”身后传来脚步声,是明一的声音。

    少年轻轻的嗯了一声,带着别样味道。

    “你命在下查的沈”明一的话没没有说完,就被少年给打断了。

    “不用查了。”

    明一听罢,应了声是。

    少年勾唇笑了一下,送过来的文字怎么会有他一点一点的探索有意思。

    想到回王府后,因得到了端王重视,而对他殷勤起来的侧妃,变化态度的兄弟姐妹,见风使舵的奴才们。又想到那些杀人不见血的计谋,和尔虞我诈的谋划,以及残杀嗜血的快感,少年压了压眉心,瞧啊,人都是这样,让他觉得无聊又可悲。

    无聊到又想起了你。

    好久不见啊

    想到这儿,少年转身,看着床上的侍卫服,眼睛闪了闪。

    沈盈枝在屋子里,正在冥思苦想怎么去看一看那个侍卫,但是又不能惊动扶嘉,她真的很想去确认一下那个少年是不是小河。

    她内心狂躁的时候,门口传来笃笃的敲门声,沈盈枝起身:“你是谁。”

    “盈盈,我是。”少年的声音带着春风一般的笑意,他的声线略微低沉,有点像是长了钩子,不伤人,但是勾人极了,“小河。”

    伴随小河两个字落下的时候,还有哐当的开门声。

    沈盈枝的目光就那么自然的撞进了少年的眼底,然后愣住了。

    小河

    她看着面前这个比她高了一个头的少年,有些不敢相信,少年很好看,他的眼睛像是撒在春江水上的桃花,眼睫低垂间,仿佛是这个最美丽的黑宝石。

    不过,她的小河不是一个黑黑瘦瘦的小少年吗,虽然眼睛很好看,但是眼前这个妖孽,岂止是眼睛好看,他哪儿哪儿都很好看啊。

    !!!

    但是他手里的那个鱼戏莲的荷包,就是自己绣的啊。

    沈盈枝懵了。

7 变化() 
少年见她茫然;脸上的笑容僵住;莫非她已经忘记自己;想到这儿;林河的心中思绪翻涌;一股澎湃的念头排山倒海而来。

    他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在乎他;他就不该对人抱着任何的希望。

    林河握在手里的鱼戏莲荷包被他紧紧用力,他脸上还带着微笑,内心的绝望足以让自己毁天灭地。

    他可一直记着她。

    就在林河的手越收越紧的时候;忽然听到了沈盈枝惊喜的声音:“小河,真的是你,今天我以为我看错了。”

    看错了

    林河蹙了一下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就笑了起来:“你之前就看到我了。”

    沈盈枝想到今天中午的一瞥,咽了咽口水:“今天你骑着马从我旁边经过;我还怀疑是我看错了。今天那几个小混混是你出手的;对吧。”

    认出是小河;沈盈枝就忍不住想抱他一下;林河一僵;然后沈盈枝忽然发觉这是古代;立刻松开他,林河刚刚才举起准备回抱的手落在半空,然后迅速地放下来。

    他翘了一下唇:“还以为盈盈不认识我了。”

    是不认识啊!

    沈盈枝从头到脚看了一眼林河;然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不过;小河,真的是你吗?”

    沈盈枝用力地揉了揉眼睛,似乎不太相信自己眼前所见。

    林河看着沈盈枝眨了一下眼,又眨了一下眼,唇角笑容又勾了勾。

    沈盈枝,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啊,要是真的不在乎了我了,我会忍不住的。

    毕竟,你可是我唯一的温暖。

    沈盈枝抿了抿嘴,又注意到林河是站在门口的:“小河,你进来吧。”

    “不了。”

    什么

    小河拒绝了我,沈盈枝的微笑冰冻。

    她看着眼前温柔乖巧的小孩,那颗心一下子凉了,时间果然是感情的腐朽剂。

    虽然实际算起来,林河只和她相处了两个月的时间,但是在她的心中,对林河有一份特殊的感情,那个时候,她才刚刚穿过来,在库妈妈,春柳,乃至所有人面前,她都是那个沈盈枝,只有在小河面前,她是真正的她。

    而在他的心里,也只有这样一个沈盈枝。

    “我现在长大了,”林河腼腆地笑了笑,“人家看到,去你的房间会对你影响不好的。”

    什么

    太贴心!太乖巧!

    沈盈枝仰着脖子看着眼前干净的少年,立刻唾弃自己刚刚的想法,居然误会小河了。

    小河明明还是那样乖巧地让人心疼。

    “不过,盈盈,我们去旁边的凉亭坐吧。”林河继续微笑,“站久了你腿会酸的。”

    沈盈枝激动地想跳起来,小河怎么这么暖,不过沈盈枝想到以前捡到他的时候,就忽然顿悟了,她家小河从根子上就是一个软萌无敌的小乖巧。

    沈盈枝刚刚坐在凉亭里,林河又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瓶子,在沈盈枝的周边撒了撒。

    “小河,你这是?”

    林河没有抬头,温声道:“这是驱蚊的,夏日的蚊虫太多了。”

    又是一阵暴击戳到了沈盈枝的心坎,小河果然和那个蛇精病男主不一样啊,两个人都在矿场里受了那么多折磨,但是她家小河多么纯良。

    沈盈枝用老母亲的眼神看向林河。

    刚刚撒完药的林河抬头,看见的就是沈盈枝慈祥到无边无际的表情。

    林河唇角的微笑差点消失。

    “小河,你坐。”沈盈枝拿手帕给他擦了擦石凳上的灰尘。

    “还是鱼戏莲,嗯?”林河对着沈盈枝笑了笑。

    闻言,沈盈枝的目光落在手帕的绣花的一角,尴尬的笑了笑:“这么多年,我最擅长的图案还是它了,也没什么长进。”

    沈盈枝在绣艺上说不得有多用功,但也没有偷懒,目前的水平处于一般的就行,难的就不行。

    林河余光落在自己的荷包上,摇了摇头:“谁说的,明明盈盈就进步了很多。“

    那是你带着光环看人啊!

    沈盈枝心中感慨,不过想着自己五年没有太多变化的生活,她看向林河:“小河,你这些年,过的好吗?”

    说实话,当时林河走,沈盈枝是不太放心的,但是他执意,沈盈枝只能尊重他。

    不过,看林河这一身衣服,沈盈枝心里心惊胆寒的,她想说脏话,怎么和扶嘉扯上关系

    林河看着沈盈枝:“我现在在安王府当侍卫。”想了想,他补充道:“挺好。”

    果然如此,沈盈枝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不过看着他的表现,沈盈枝又觉得,小河应该是普通的那种侍卫,书中扶嘉的死士可都是杀气腾腾,他手里的最厉害的刀子。

    小河的气质温柔又干净。

    不过沈盈枝还是不太放心,她小心翼翼问:“侍卫最主要是干什么啊。”

    说话的时候,沈盈枝直直地看着林河的表情,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

    “保护四皇子。”林河微微一笑:“不过他很厉害,一般都用不着我们保护。”

    那就是普通的侍卫,不会干见不得光的事,恐怕这也是小河一如既往的原因吧。

    沈盈枝眼也不眨地看他,林河自然也仔仔细细地观察沈盈枝,当他发现自己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沈盈枝明显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看见沈盈枝朝左右两侧瞟了眼,凑近自己说:“小河你说的对,安王很厉害,所以要是有什么危险,他能自己解决的,你千万千万要保护好自己。

    林河的心里说不出来什么感受。

    她这是在让他别太负责?又看着沈盈枝一副不太好意思,但是又不得不叮嘱的表情,这是关心他,害怕他出意外。

    从沈盈枝的表情上,林河可以看出来,刚刚说的话其实不太符合沈盈枝的性格,可是因为害怕他出事情,所以哪怕违背自己的原则都要做吗?

    林河脸上的笑容大了一点,在沈盈枝渴望的眼神里点了点头。

    见他点了点头,沈盈枝的心终于妥了妥,但还是有些好奇:“小河,你怎么去的,四皇子府里。”

    那是一个蛇精病啊啊,杀人还带笑的,要是那天不小心惹到他,怎么办啊啊啊啊。

    说实话,要是早知道小河会和四皇子搭上边,沈盈枝会哭的,不过如今劝小河离开也不太行,蛇精病男主可不会允许有人背离他。

    而且小河能跟着男主出行,说明他的心里,小河是可以相信,男主虽然蛇精病,对忠心他的人他又不是脑残,自然不会亏待,但若是有了其他的想法,她就不敢保证了。

    想到小河当了蛇精病的小弟,沈盈枝心中复杂。

    至于刚刚劝小河的,主要是沈盈枝真的害怕乖巧纯善的小河太实诚了。

    对谁都可以纯良,但是男主,不行不行。

    小河都长这么大了,还是一如既往,果然秉性是天生,就好比黑本黑的扶嘉。

    “当年,我去了京城,辗转打听才知道我姨母去世了,又恰逢端王府招人当侍卫,后来端王登基,我便分到了安王府。”林河轻描淡写。

    沈盈枝自行丰富情节,小河说的简简单单,没有不好的经历。沈盈枝却能想到,一个小少年,独自一人,在异地奔波,说不准还遇上被抢被偷被欺负,唯一的期待也不在了,要不是这样,他怎么卖身进王府呢?

    沈盈枝抬着头,只是小河太善良了,不想让别人给他操心。

    她在想什么?

    看着沈盈枝望着自己的目光越来越温柔,林河手里的茶杯差点滑出去。

    “小河,我也是你的家人。”沈盈枝忽然说。

    家人?

    这句话和很多年前的叮嘱重合起来,林河抿唇笑了笑。

    但愿你没有变。

    “嗯。”林河微抬着头,直直的看着沈盈枝:“以后我也会保护盈盈的。”

    保护盈盈

    沈盈枝已经很多年都没有听说这句话了,她的记忆猛然一下被林河拉回了前世,她的弟弟也是这样对她说的,以后我会保护姐姐的。

    沈盈枝不敢去想前世的东西,因为一想,就有很多控制不住的情绪,时间她的有的时候不是药,它是陈年的酒,发酵只会越来越厉害,让人更加的念念不忘。

    “谢谢小河。”沈盈枝弯了一下唇角。

    “盈姐儿,你也在这儿,好巧。”沈盈枝刚说完这句话,后面传来一阵清越的声音。

    沈盈枝扭过头,月牙白的身影越来越近,不由的笑了下:“卢大哥,你也来了。”

    卢公子点了点头,走近凉亭:“今天陪母亲来拜佛,谁知下山的路不能行,只能在寺庙里住上一夜,没想到能看见盈姐儿。”

    说罢,卢希明的目光落在旁边的林河上:“这位是?”

    林河从刚刚听到有人叫沈盈枝盈姐儿的时候,眼睛就不由自主的眯了眯,大拇指摩挲着食指,再一听到沈盈枝叫他卢大哥,林河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变得诡异起来,但在沈盈枝的目光看过来的时候,林河他收住了。

    他也很想知道沈盈枝会怎么介绍他。

    会让他满意吗?

    林河嘴角含着浅浅的笑,单纯又无害。

8 喜欢() 
“他是小河;我的。”沈盈枝没有一丝停顿的说;“家人。”

    说完了;沈盈枝对着小河弯了弯眼睛;那点子亲昵一下子拉近了他和自己的距离;林河刚刚冒起的暴戾之气就这样沉寂下去。

    卢希明闻言;忙道:“沈公子。”

    “他姓林。”桑桑补充道;卢希明尴尬地摸了摸头,又望着林河,叫了一声林公子。

    林河保持微笑;应了一声。

    “小河,这位是卢公子,他是大夫;就住在我们那一条街。”沈盈枝又对着林河介绍道。

    “卢大夫。”林河很有礼貌。

    卢希明和沈盈枝打完招呼以后;摸了摸脑袋就告退了。

    目送路卢希明在自己的眼前消失,林河状似随意问道;盈盈;你和他关系很好?”

    他明明在笑;不知为何;沈盈枝心里忽然生起了一阵诡异感;仿佛这个问题很危险。

    沈盈枝摇了摇头;把这股错误的怪异感抛掉:“我开了个书肆,正好在他家药馆的隔壁。”

    “书肆?”林河好奇的问道,下一秒又转为得意道:“盈盈真很厉害;连书肆都能开。”

    他眼睛闪闪的;非常崇拜,沈盈枝口里就很普通的几个字就说不出来了,林河的表情不是因为她做了那件事而重要,而是因为做那件事的人是她。

    “盈盈,你的书肆在哪儿?”林河继续微笑。

    沈盈枝告诉了他地址,又抿唇问他:“小河,你会在安州待一段时间吗。”

    说到这儿,林河脸上流露出一丝喜悦,他看着沈盈枝:“殿下应该会在这儿留几个月,我也会在这儿。”

    这句话一落,沈盈枝的心里就敲了一个警钟,看样子未来这段时间都要防着看见扶嘉了,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重要,上辈子他们也在安州待过几个月呢,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沈盈枝想着呢,又听到林河低沉温柔地说:“真想一直在安州,一直盈盈的身边。”

    他的眼神实在是太干净,太纯洁,本来带着暧昧含义的话被他这样一说,只觉得暖暖的温馨,沈盈枝不自觉地笑起来。

    林河看着眼睛弯成月牙的沈盈枝,愣了一下,沈盈枝的五官和前几年前没太大的差别,只是少了两颊饱满的婴儿肥,她还是有一双笑起来和月牙一样的眼睛,沈盈枝的眉毛有些浓,到了眉梢,又自然而然的弯了下去,她是标准的鹅蛋脸,牙齿细白,皮肤好得吹弹可破,嘴唇像是春天里的樱桃,有些红,有些艳。

    总之,沈盈枝是一个美人。

    不过林河深谙一个道理,皮相都是表面的东西,沈盈枝她不要骗他。

    沈盈枝和林河又在凉亭坐了好一会儿,知道林河要在这边待上几个月,说明最近的一段时间两个人还是能经常见面的,沈盈枝有些开心,不过一想到扶嘉,就不是那么开心的。

    远离男主,远离扶嘉,沈盈枝默念了三次人生准则。

    库妈妈在佛堂听了一下午的经文之后,回来时看到的就是捧着脸,一脸笑嘻嘻沈盈枝。

    “盈姐儿,你怎么了。”库妈妈倒了一杯茶问道。

    “我”沈盈枝抬头,看见库妈妈,虽然知道库妈妈不喜欢林河,但还是说了:“小河来安州了。”

    “小河?”库妈妈明显糊涂了一瞬,片刻后,才不咸不淡的哦了一声。

    半响后,她又看了沈盈枝一眼,目光落在沈盈枝身上,张了张唇,库妈妈终究没有说一个字。

    ***

    翌日,天晴。

    沈盈枝早上收拾好就准备下山,她正往车棚那边走,听到后面的动静声,是很多人的脚步声,沈盈枝反射性的回了回头,然后立刻低下了头,怎么又遇上了他!

    戴面具的蛇精病男主扶嘉!不过他的脸怎么了,要一直戴面具。原书里有这么一遭吗,沈盈枝脑子想个不停,上马车的动作也很快。想到原书中没有这段时间的具体剧情,沈盈枝拍了拍脑袋。

    她没发现,在她消失的地方,有个人的幽深眸光落在这儿,勾了勾唇。

    一路就这样想着,沈盈枝到了家门口。

    “盈姐儿,下车了。”库妈妈提醒。

    沈盈枝嗯了一声,从马车上下来,刚在地上站稳,沈盈枝听见身后传来的动静,回头看。

    沈盈枝住的巷子如巷,这条巷子算是闹中取静,这边的住宅也不是普通的百姓,最起码都是能使得起奴仆的人家,算不得多富有,也不能说拮据。

    要说最豪富的一家,就是沈盈枝对面的那座宅子,门口立着两个石雕兽相,一座宅邸的院墙,就比沈盈枝这边好几座宅子的院墙还长,沈盈枝大概估摸了一下,最起码是五进左右的大宅,不过这宅子也不常住人,据说是谁的别院,今天门口的打扫不断,看样子要来人住。

    沈盈枝目光在对面扫街泼水的人上停留了一瞬,就收了回来,反正住这么大宅子的邻居应该和她牵扯不到关系。

    才这样想着,门口突然出现几喵喵的声音。

    沈盈枝低头,门口左侧的白猫摇了摇尾巴,凑到了她的跟前。

    “盈姐儿,可不准让它们进屋子。”库妈妈看见那只猫,身体一抖,立刻抬脚进了门。

    说实话,沈盈枝的门口的确有些不伦不类的,因为她门口放了一个小小的猫舍,猫舍是沈盈枝请木匠做的,内里宽阔,沈盈枝本来没想着养猫的,但是去年冬天下雨,白猫湿漉漉的淋了一身雨,经过她家门的时候,沈盈枝喂了点食物,没想到一来二去就这样赖上了沈盈枝,今年过了春天后,居然还大着肚子来了。

    沈盈枝其实对乖巧的猫咪是挺有好感的,但是库妈妈对猫过敏,无法,沈盈枝只能在门口放了一个小小的猫舍。

    她弯腰,朝着猫舍看了看,几只还没有满月的猫咪在里面细声细气的叫着,摸了摸大白猫的脑袋:”等会儿给你们拿吃的来。”

    “喵喵,喵。”

    在屋子里重新换了衣服,喂了猫,沈盈枝想去书肆看一看,但转念一想王掌柜催的话本,抬脚去了她的书房,摆好纸笔,前两天有些地方不顺几日,昨日倒是茅塞顿开,沈盈枝开始提笔写书。

    门口的春柳见沈盈枝去了书房,干活的动静都小了不少。

    “殿下,到了。”安州知州陆友躬身道,语气谄媚。

    马车内的人淡淡的嗯了一声,把手里把玩的鱼戏莲叶荷包塞进袖口里,弯腰下车。

    陆知州凑到殿下的身边,半佝着腰,眯缝着眼,讨好的表情溢于言表:“殿下,这座宅子的方位”

    殿下打断他:“我知道陆大人费心了。”

    “为殿下费心,是下官祖上的福德。”陆知州摸了摸肚子。

    殿下闻言,没被面具遮住的唇角轻轻地勾了一下,抬脚往里面迈,背后传来中气十足的叫声,殿下的脚尖稍稍顿住,回头看,一只白色的肥猫舔了舔爪子,然后又喵了一声。

    侍卫明二见状,立刻道:“主子,我去解决了它。”

    殿下的指尖动了动,阴冷的眼神在看到对面红木的大门上温和了一瞬:“不要让它来对面。”

    正在心里思考要把小溪这一家怎么弄的明二:“”

    他家主子不是最讨厌猫的吗?一看到猫,虽然他没有表现出来,但明二清楚,主子全身不舒服,怎么

    见明二失神,明一扯了扯他袖口。

    “是。”明二回神答道。

    反正他家主子的心思不要猜。

    殿下目光从对面白猫挪开,舌头舔过牙齿。

    一个时辰后,霸道王爷的小逃妻这部话本的第三卷差不多结束,沈盈枝写完最后一个字,正准备停笔,笔尖仿佛有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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