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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与暴君共枕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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氯ァ

    不过沈盈枝刚刚转身,就听见了咚的一声,沈盈枝回头,那小孩已经卡白着脸,跌在地上。

    春柳扯了扯沈盈枝的袖子,小声道:“小姐。

    沈盈枝心里吁了口气。

    这条街正好才出了沈盈枝的书斋,沈盈枝抱着那个小孩,一会儿就到了卢希明的药铺。

    “这是怎么了?”卢希明见到沈盈枝,立刻让她把小孩放在一边的床榻上,给小孩把脉。

    把小孩藏在怀里的右手摸了出来,卢希明正准备把脉,就忽然愣了一下。

    沈盈枝看着他的右手,也怔楞片刻。

    小孩的大拇指和食指间多出一指,难怪这个小孩刚刚一直把右手藏在身后,严严实实的。这个时代对于天生畸形的小孩不像现代那么开放,很多人认为,天生畸形的人都是带着上辈子的罪孽投胎。

    “卢大哥,你给他看看吧。”沈盈枝叹了一口气。

    卢希明对这些不介意,须臾后,他起身,对着沈盈枝道:“长期营养不良,身体虚弱,加上热伤风,需要开药调理。”

    沈盈枝嗯了一声,卢希明转过头去写方子。

    “小姐?”春柳轻声叫她。

    沈盈枝扭过头来:“嗯?怎么了。”

    春柳咬着唇:“这个小孩,你打算怎么办。“

    轻吸了吸鼻子,沈盈枝看着春柳,没说话。

    一盏茶以后,小孩醒了,看着沈盈枝,他立马低下了头,把右手背到身后,等注意到这是药铺,他抬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沈盈枝,呐呐道:“我没银子的。”

    小孩脸黑乎乎的,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但因为脸尖,显得那张双眼睛特别的大和圆。

    沈盈枝坐在他面前,柔声问:“你有家人吗?”

    听沈盈枝这样问,小孩又低下头,声音小小:“姐姐不见了。”

    姐姐

    这就是有家人了,沈盈枝心里落了一口气,又问他是从哪儿来的。

    须臾后,沈盈枝知道,这个小孩叫陆砚,今年七岁,是从安州下面的宝应县过来的,父母去年双双离世,半年前,姐姐带着他来安州生活,刚来安州,有天姐姐让他在客栈等她,但姐姐留的银子用完了,姐姐也没回来。

    听小孩说起姐姐一脸孺慕的样子,沈盈枝不敢去猜测他姐姐到底是什么一回事。但这个小孩现在的确是无家可归,还生着病,年龄小,免疫力也差。

    沈盈枝摸了摸他的头发,注意到小男孩始终攥着手指,她温柔的望着他:“愿意去盈盈姐姐家住一段时间吗?”

    陆砚闻言,愕然的抬起头,小小的脸上全是慌乱和茫然:“我,”他又垂头丧气道,“很脏,很丑,还。”他紧紧的攥着手指,黝黑的手腕都现出了红色。

    沈盈枝轻轻的笑了一下,柔柔的握住他的廋骨伶仃的手腕:“我不嫌弃你。”

    “你。”陆砚圆圆的眼睛望着她,半响后又低下了头,他露出一个腼腆讨好的微笑:“我会干活的,我也,吃很少的。”

第十四章() 
沈盈枝闻言;不禁下了笑。虽然会有麻烦;但其实还好。

    春柳站在一旁;对这个结果一点也不意外;她家小姐就是一个善良的人。

    卢希明听沈盈枝说要把他带走;弯腰拍了拍陆砚的脑袋;叮嘱道:“记得听话。”

    陆砚牵着沈盈枝的一截衣袖;沈盈枝给他手牵,他不要,他说自己手太脏;郑重的点了点头。

    陆砚肠胃弱,沈盈枝先带陆砚去喝了粥,他身上的衣服很脏;沈盈枝又给他买了两身换洗的衣服;出来的时候,沈盈枝还是没想到给扶嘉送什么;她叹了一口气。

    回到家;库妈妈看见沈盈枝又捡回一个脏兮兮的小孩;脸色瞬间不好了。

    不过;这些年;因为沈盈枝能赚钱;好心虽然有点多,但不是烂好心,她沉了沉脸色;最终只是别开脸;没说什么。

    过了库妈妈这一关,沈盈枝才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把正中间的东厢房收拾了一下,沈盈枝让小陆砚住在那儿。

    陆砚因为好多天没休息了,洗漱之后,他上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沈盈枝坐在床头,才刚立秋,天气依旧有些微热,陆砚睡在蒲席上面,沈盈枝用毯子盖好他的肚子,轻手轻脚地走了出去。

    ***

    倦鸟归巢,夕阳归山。

    林河从外面回来,经过巷子时朝左侧看了眼。沈盈枝家大门虽然紧闭,林河依旧往她那边走了两步,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衣衫,才调换方向,回别院去。

    今天去书斋那人是西南王的小儿子,西南王掌握大夏一半的兵力,他手中的三十万军队,是精锐之师,长期驻守西南一带,赵冲则是他的幼子,如今来安州,是因母族在此,林河皱了下眉头,他其实还没到和西南王撕破脸皮的时间,但是想到赵冲的态度,林河非常想弄死他。

    林河大步走进内室,把明一叫过来:“早点把赵冲弄出安州。”

    他不能在安州动手,林河唇角翘了一下,但只要赵冲远离安州,他就可以动手。

    明一看他:“主子,恐怕此事要上几日。”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也和赵冲打过照面,赵冲为人荤素不急,不能以常理推测,看似行事只凭强权压人,但其实狡诈阴险,诡计多端。

    林河看了他一眼,把袖口里的荷包又摸了出来,仔细摩挲,又想到赵冲行事,林河眼底闪过冷光:“尽快,然后你派人,守着对面的院子。”

    明一应诺。

    等明一下去了,林河坐在圈椅上,然后动了动脚,余光看向窗外,岑寂的天空已经被浓黑的墨云遮盖住了,可惜,天黑了。

    翌日。

    天灰蒙蒙的,沈盈枝起床推开门,空气中清风迎面而来,风声猎猎,光线都昏暗了不少,不知不觉,已有初秋的味道。

    在院子里活动了几圈,沈盈枝听到了敲门声。

    “小河。”沈盈枝打开门

    “给你买的早点。”林河把手里的盒子推了过去。

    沈盈枝随手揭开来,看了一下,“是白糕?”

    她眼神亮了起来,林河跟着沈盈枝往屋子里走,“记得你喜欢。”

    沈盈枝闻言笑了笑,又想问他昨日去了哪儿,却想到林河是扶嘉的侍卫,说不定不便说,沈盈枝只上下好好打量了一番林河,确定他没有受伤。

    两个人说说笑笑,恰在这时,传来了小小一声:“盈盈姐姐。”

    沈盈枝闻言,抬头:“小砚,起来这么早啊。”

    陆砚低着头,笑着抿了抿唇。

    林河失神了一瞬,皱着眉头道:“盈盈,他是谁。”

    沈盈枝哦了一声,扭头对林河笑了笑:“他是我昨天在街上带回来的。”

    在街上带回来的!

    林河的笑容在唇边僵硬,他看着沈盈枝走了过去,给小孩喂了一片白糕,然后弯腰摸了摸小孩的头,眸底的暗涌翻腾。

    垂在一侧的手指慢慢收紧,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半响后好不容易松开。

    刚从小砚的脑袋上收回手,沈盈枝的脖子处突然传来一阵凉风,她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沈盈枝扭头看过去,林河站在石榴树下,一阵风吹来,嫣红的花瓣从他身前飘过,不知为何,沈盈枝忽然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盈盈姐姐。”陆砚抓住沈盈枝的袖子,往她的身后躲了躲:“我好怕。”

    呜呜呜

    为什么那个人像是要吃了他一样!!

    疑惑的嗯了一声,沈盈枝转身蹲下来,以为他是想到了这段时间流浪的日子,安慰的抱了抱他:“这儿没有人会欺负你的,”

    陆砚闻言,一头埋进了沈盈枝的怀里。

    不过刚一埋进沈盈枝的怀里,又感觉一阵凉嗖嗖的风从他后背袭来,小陆砚把沈盈枝的袖子扯得更紧了。

    沈盈枝见状,又温柔的拍了拍他的后背。

    “走,姐姐带你回房间休息一下。”她牵着陆砚的手,神态温柔。

    想到后面的小河,沈盈枝回过头,看见林河的时候,她心底顿时冒出一种奇怪的感觉。甩了甩,沈盈枝把这种感觉抛掉。

    小河,你先坐一下,我把小砚送回房间。”

    目送沈盈枝的背影消失,林河脸上的笑容也都消失不见。

    她居然喂他吃白糕,居然拍他的脑袋,居然护着他!

    原来,不仅仅是我。

    对其他人也像对我这么好。

    林河心里非常不爽!

    拿着扫帚准备扫地的春柳,她看着林河笑了笑,又听着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小河这个微笑好可怕啊啊啊啊!

    “那个小孩是怎么来的。”林河的目光落在东厢第二间房门上,扯了扯唇。

    春柳闻言,低头解释道:“是小姐昨天在街上看见的一个可怜小孩,就把他捡回来了。”

    闻言,林河轻轻的嗯了一声。

    春柳抿了抿唇,鼓起勇气抬头看了林河一眼。

    林河唇角扬着一抹温柔的笑,和往常别无二般。

    春柳揉了揉眼睛,又听见林河低沉温柔的声音:“盈盈是不是对所有人都。”他停了一下,接着说,“好。”

    春柳点头:“小姐是我遇见过最温柔的人了。”

    嘴唇朝着左侧勾了勾,林河淡淡别开的脸去。

    春柳见状,急忙绕开林河,朝着一侧快步走了。

    林河立在原地,他讥讽的勾了勾唇。

    原来如此。

    她还是没变,一如既往,但他想错了,她的温柔,善良,统统都不属于他,而属于所有可怜的人。

    “小河,怎么了。”沈盈枝走出门,看见林河站在石桌前发呆。

    蹙了下眉,沈盈枝仰着细白的脖子,湿漉漉的眼睛担忧的看着他。

    “不会着凉了吧。”沈盈枝踮起脚尖,她想伸手摸了摸林河的额头,奈何个子不够高,踮脚试了好几次,沈盈枝扯着他的袖子:“小河,你弯一下腰。

    林河闻言,笑了一下,微微弯下了腰。

    等沈盈枝的手放在他的额头的时候,林河回忆起小时候,她也是会这么温柔的关心他。

    沈盈枝的手有些凉,他额头的温度稍微高一点,接触到她手心皮肤时,很舒服。

    他看着她,她曾教他识字,生病时守在他床前,给他捏被子,做衣衫,记得他喜欢吃什么,对他那么温柔。

    可惜,这份温柔不仅仅属于他,还会属于其他的人!!!

    林河的表情开始扭曲。

    沈盈枝没有注意他疯狂的表情。

    “不烧啊。”沈盈枝皱着眉,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林河垂眸,又重新抬起头,脸上出现一丝笑容,黑沉沉的眸子里全都是一望无际的深渊。就在上一刻,他忽然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了。

    他想她只看着他!

    只对着自己微笑。

    只叫自己的名字。

    应该会很美妙的吧。

第十五章() 
沈盈枝仰着脖子看着林河深邃的瞳孔;不自觉搓了搓胳膊:“你”

    刚出声就被林河打断。

    “盈盈。”林河的的手攥成拳头;青筋毕露。

    沈盈仰头担忧的看着他:“怎么了。”

    又发现林河面色忽明忽暗;很不太对;而他今早的行为也有些奇怪;沈盈枝实在放心不下;扭过头;吩咐春柳:“春柳,去把卢大哥请来。”

    又转头看向林河,皱眉问道:“小河;你哪儿不舒服。

    春柳闻言,放下扫帚,她偷偷的瞥了一眼林河。

    壮的像头牛啊。

    林河动了动唇;他看着盈盈扯着自己的袖子;让自己坐在椅子上,又催促春柳。

    真的;很关心自己啊。

    但还不够;不够!!!!

    林河舔了舔艳红的唇角;看着沈盈枝为自己忙上忙下;怕自己被风吹;带着自己进屋坐;勾了勾唇。

    半响后,卢希明挎着药箱过来,一进门;看见坐在堂屋里林河。

    先端详了他的气色;看起来非常健康。

    卢希明放下药箱:“手腕拿给我瞧瞧。”

    林河看了一眼盈盈,把手腕放在脉诊上。

    “舌头伸出来。”

    林河又看了一眼沈盈枝,乖乖照做。

    沈盈枝着急地问卢希明:“严重吗,怎么回事,是着凉了吗?”

    “没事啊,很健康。”卢希明收回手:“身体比牛壮。”

    一旁的春柳赞同的点点头。

    “可是”盈盈蹙了一下眉。

    蛇精病林河心底享受够了盈盈担心的目光,脸上才带了一抹春风般和煦的笑容,一眨不眨地看着沈盈枝:“我没事。”

    沈盈枝仔细地端详了林河的神色,半响后,才让卢希明走。

    卢希明走了几步,退回来问道:“盈姐儿,昨天那个小孩呢,我去看看他怎么样了。”

    林河闻言,心里的烦躁又开始涌出来。

    盈盈扭过头:“春柳,你带卢大哥去小砚的房间。”

    等人离开,盈盈又不放心地摸了摸林河的脑袋,再三在他旁边确认他没事。

    心底的狂躁瞬间就消失了一点,林河对着盈盈的乖巧一笑。

    他生病了,你不会去。

    你更关心我!

    林河勾了勾唇,看着盈盈的表情也越发温柔起来。

    沈盈枝看着林河,在他面前挥了挥手:“小河,小河,你今天怎么了。”

    林河保持微笑,好看的眼睛锁着盈盈:“你不准教那个小孩读书写字,不准给他做衣服和绣荷包。”

    什么?

    盈盈眉头愕然的向上抬起,又看见小河转直勾勾的盯着小砚那间房门。

    须臾后,盈盈抿了抿唇,看着眉眼中俱是不满的林河。

    他这是吃醋了

    盈盈回忆起上辈子,她和弟弟相依为命,十岁父母离世时,他们进了孤儿院。刚开始小郅有看见自己对别的小孩很好,他也会生气,说姐姐是他的姐姐,不想她和人家玩的太好。

    只是沈盈枝没有注意到林河说的是不准,而不是不想。

    后者是描述自己的想法,前者却是以一种绝对占有者的姿态。

    沈盈枝舔了舔唇,当时小郅是因为爸妈的原因,而丧失了安全感,她以前虽然很黏自己,但也没到那种地步,小河应该和小郅一样吧,都是因为太没有安全感了,所以喜欢粘着她。

    想到没有安全感的原因,沈盈枝对林河又多出几分心疼来。

    她定了定心,准备和林河聊一下:“小河,你听我说,那个小砚他”

    沈盈枝刚一动唇,林河就知道她要说什么,脸上的微笑渐消失,他猛地一下站了起来。

    “你答应我。”花瓣一样的唇微张,林河的几个字说的很慢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咬字却极其清楚。

    沈盈枝望着他:“小河,我”

    她实在不知道该我什么。

    林河垂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掩掉眼里的噬人之色。

    心中不断浮现控制她这个念头,他沉了沉脸色。

    如果这个时沈盈枝能看见他的表情,一定会吓的后退几步。

    沈盈枝看着看着他,心里轻吁了一口气。

    真的很生气了?

    唉

    怎么办!!!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叮叮咚咚的敲门声,春柳说了一声“来了”就跑过去开门,不过春柳还没有打开大门,门就直接被人推开了。

    沈盈枝听见院子外的动静,她蹙了一下眉,外面传来趾高气扬的阴险声音:“知州大人,就是这屋子住的人昨天伤了我家公子的凶手。”

    什么东西!!!

    沈盈枝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她给面色不太好的林河留下一句“别多想。”

    随后深吸了一口气,沈盈枝连忙走了出去。然后看见了一个鼻青脸肿的高廋男人,就是昨天赵冲旁边的狗腿。

    林河站在屋内,舌尖舔了舔唇角,回忆起她刚刚的一举一动,额头的青筋跳了跳。

    沈盈枝出去,看见门口情景,生气道:“你们这是强闯民宅?”

    话刚落,沈盈枝又听见赵冲有恃无恐的声音:“沈姑娘,什么叫私闯民宅,我们分明是来捉拿伤人犯。”

    “你分明就是强词夺理,我们家小姐哪儿伤你了,分明就是你有不轨之心。”春柳愤愤道。

    赵冲闻言,对着春柳笑了下:“本公子人证物俱在,陆知州,先把这个小丫头给我抓起来。”

    陆知州听罢,对着后面的官兵一挥手,眼看春柳就要被抓,沈盈枝讥笑一声:“陆大人,生为安州的父母官,你就是这样当官的。”

    陆知州闻言,他的脸色变了一瞬,水至清至浑俱都无鱼,他在官场上虽然阿谀奉承,不能说问心无愧,但也没有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啊。

    只是,他看了一眼立在他身旁的赵冲,指着春柳,咬牙道:“把这口出恶言的刁民给我抓了。”

    沈盈枝见状,眉头紧锁,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个赵冲,居然让陆知州如此听他话,看样子她的猜测,可能是真的。

    这时,赵冲唇朝着右侧微微一勾,手里的折扇半挥:”沈姑娘,现在,可愿意和在下走一趟了。”

    边说话,他还慢慢的靠近沈盈枝。

    沈盈枝又讥笑一声。

    “沈姑娘的笑声真好听。”赵冲眼底闪过一丝愉悦,做出一副陶醉状:“要是换一个地方笑肯定更好听。”

    林河按下对沈盈枝那股快控不住的占有欲,刚走到门廊下,听到这一句话,嘴角诡异地扯了扯。

    无敌恶心,这是沈盈枝第一想法。

    沈盈枝望着他:“赵公子居然需要听笑,毕竟你本身就是一个笑话。”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加重了声音,似笑非笑的厌恶目光全都撒在赵冲身上。

    赵冲一怒,就要动手。

    刚要动手,眼前忽然出现一个人,林河眼底闪过一丝嗜血的光,挡住赵冲的脚步,赵冲见又是林河,冷笑了一声。

    林河刚刚憋了一腔的怒火,看着赵冲,忽然就有了发泄之地,阴阴噬人的眼光看着他,指尖不停的摩挲。

    只是他看了一眼沈盈枝,怎么能让别人的血污了他盈盈的眼睛。

    沈盈枝看见小河出来了,又担忧又着急,这个人可是连扶嘉都不怕的。

    昨天晚上想了半宿,昨日找茬时这个人没有说名字,晚上王掌柜打听来的消息告诉她,叫赵冲。赵冲这个名字很熟悉,沈盈枝一想,想到书中一个人,本来还不确定,今天发现陆知州都谄媚至此,沈盈枝几乎可以确定他的身份,他就是男主后期的最大劲敌。且这本书的反派一般都不傻,虽然沈盈枝认为这本书没有正派,不过鉴于扶嘉是男主,那么他的对手姑且认为是反派。面前这个人,可以说是男主最大的敌人,看似嚣张霸道,实则城府极深,诡计多端,就是因为他在大夏的嚣张耍楞名声遍布大地,在如今帝王的眼里,哪怕西南王拥兵过剩,后继无人,也不足为惧。殊不知西南王除了明面上的精锐之师,还在偷偷的训练自己的队伍。

    赵冲是西南王的小儿子,兄长体弱多病,等老西南王死后,他继承了西南王所有的权利,他阴狠霸道,但因为他爱慕的女人对扶嘉忠贞不二,从而走上了给扶嘉添堵的坚定之路。

    只是为什么他现在就出现了。

    而且书里,他也不是一个色中饿鬼啊,对他喜欢的女子也是痴情一片。

    还有,这个麻烦怎么找上她了!!!!

第十六章() 
“小子;看在你主子的面子上你;你现在要是滚远点;我还能既往不咎。”赵冲看了一眼林河道。

    林河看了他一眼;赵冲忽然对这个侍卫生出诡异的熟悉感;他张了张唇;“扶”嘉这个念头才动了一下;然后就打消掉他是扶嘉想法。

    扶嘉似乎要比他高一点,然后他怎么可能扮侍卫,赵冲回想两年前模模糊糊见过扶嘉的那一面;摇了摇头。

    见林河要和赵冲杠上,沈盈枝把人扯了扯,扯到自己旁边来;小声叮嘱道:“小河;你先回去。”

    回去?

    林河眸光闪了闪,心里涌出一股愤懑;沈盈枝就这么不相信他吗;他忽地扭开脸。不过愤懑之后;林河心头冒起一股满足感;盈盈这么关心他;哪怕是自己陷入危险;也要保护他。

    两个念头交织半响后,林河牵了牵唇角。

    两人的嘀嘀咕咕落进赵冲的眼底,他嗤笑了一声;看向陆知州;声音暗含威胁:“陆大人。”

    陆知州唉了一声,去看沈盈枝,然后冲后面的官兵挥手道:“来人,把这个伤人刁民给抓起来。”

    几个官兵齐齐应好。

    林河发觉他的袖子又被沈盈枝扯了一下,然后他听见沈盈枝磨了磨牙。

    那生气的小模样,林河看见了,忽然失神一瞬,沈盈枝却望着陆知州凛声道:“陆大人可知道定国候府。”

    定国侯府。

    陆知州不是从田舍郎过来的,他父亲已在朝廷为官,虽也只是个四品小官,但对京城的各路官员还是非常清楚。

    他摸了摸两撇胡子,狐疑的看着她,莫非这个小姑娘不是赵冲说的普通人,那

    “定国侯府?”赵冲闻言,讥讽笑道:“就算是天王老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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