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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钩-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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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远知道这把匕首跟了他许多年,便笑着接过,将匕首从短鞘中抽出来,握住发梢干净利落地削下一段青丝,又扯了脑后的缎带绕在青丝上,打个结递给他,虽没说什么,眼里却似乎有千言万语。

    连慕枫怔怔接过,差点舍不得走。

    一阵风吹来,墨远散开的发丝被风吹得扬起,他看着连慕枫,伸手将他紧紧抱住,耳语道:“那只信鸽背后之人想要得到老堡主手里的青铜带钩,你回去要多加防范,当心小人里应外合。”

    连慕枫将他抱紧,低声道:“之前我就猜窃钩大盗是你,还真让我猜对了,你知道青铜带钩的秘密?”

    墨远应道:“嗯。”

    连慕枫已经摸清了门道,不问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些,只点点头:“我记住了,你放心。”

    一旁的镖师自觉退避三舍,只以为他们在依依话别,渐渐有些受不了,刑六搓着胳膊上的鸡皮疙瘩,悄声道:“老大怎么腻腻歪歪的?是不是被哪只孤魂野鬼夺舍了?”

    众镖师被他说得后心冒起一阵冷汗:“”

    那边肚肚也被挤得受不了,抬起爪子“喵呜——”一声。

    两人总算分开,墨远摸摸肚肚的脑袋,让它蹭了会儿手心,又挠挠它脖子,这才跳上马车,对连慕枫笑道:“你们走。”

    连慕枫笑起来,跳上去亲了他一口,这才走回前面翻身上马。

    众镖师:“”

    眼睛要瞎。

    作者有话要说:

    狗子:舍不得跟你分开!mu——

    二宝:我也舍不得!mua——

    作者:很快又见面了,你俩搞什么生离死别啊!辣眼睛!

    匕首:老读者有没有觉得我很眼熟?放心!剧情线会和系列文对接的!

    对不起,虐狗虐得太爽,都没来得及走剧情,唉

    感谢大家看文!

第45章 局() 
宣王被禁足;在王府里急得犹如火烤;他沉着脸一遍遍催问王府里的侍卫统领:“究竟有没有找到人?还是没有任何线索么?”

    王府里知道莫遥就是谢容禛的,除了他就只有汪忠;他不敢对任何说;生怕万一有哪个嘴上不把门儿的将消息泄漏出去;再传到宫里,让皇帝知道谢容禛这个逆贼在他身边潜伏整整三年;那他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只说;莫遥是别有用心的奸徒,必须抓回来!

    侍卫统领羞愧低头;奸徒内力深厚;出了门就没影了;他们上哪里找去?再说这会儿整座皇城都是鹰卫在晃悠,王爷被禁足,他们这些做侍卫的也不可能光明正大地在外面四处寻摸,找人谈何容易。

    宣王又急又气;赶紧暗中将王府里养着的那些客卿都召过来;不提莫遥如何,只说如今皇帝突然醒了;没了良王在前面做挡箭牌,他成了最打眼的那个;此局究竟要如何破?

    他满心满眼地期待幕僚们给他出出主意;幕僚们却一捋胡须,似笑非笑道:“王爷何不问问莫遥公子?计谋都是莫遥公子出的;这局也是莫遥公子一手促成的,究竟如何破,自然还是莫遥公子最清楚。”

    宣王怔住,一口老血呕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他到此时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多大的错误,“莫遥”当初给他出主意时,这些幕僚都是极力反对的,他们觉得此计万分冒险,稍有不慎就无法收场,可他那时鬼迷心窍、一意孤行,听从了“莫遥”的建议,如今自食恶果而这些幕僚怕是也早就对他不满意了,再加上“莫遥”极有可能使了离间计,如今他们对自己恐怕连忠心都谈不上了。

    宣王本就疑心重,一旦生了怀疑,越发不可能对幕僚们说实话。

    正坐立难安时,汪忠匆匆跑过来,带给他一则消息——百虫族打过来了!

    宣王愣愣地瘫坐到太师椅上,脑中嗡嗡作响,这是“莫遥”的计划,本该天|衣无缝,可如今出头椽子良王死了,“莫遥”陡然变成谢容禛,下一步他该如何应对?百虫族的进攻,究竟有什么陷阱?谢容禛那逆贼究竟要如何对付他?

    宣王跌跌撞撞去偏室洗了把脸,让自己冷静下来,接着他抖着手让汪忠唤来几名心腹,沉声下令:“只能最后一搏了,去给几位大臣递消息,让他们在朝堂上造势,就说如今朝廷遭逢连连巨变,军心涣散、民心惶惶,这场仗必须以千钧之势获胜!要鼓舞士气,要让陛下亲征!对!就让他亲征!”

    他不是真正无人可用,想要夺得皇位,怎么可能不在前朝用功夫,如今许多重要官位上可坐着他的人呢,上下一体、利益相关,如一棵大树牢牢扎根在朝堂上,关键时刻还得指望这些明面上的力量。

    心腹连声应下:“属下这就去办!”

    宣王阴沉沉的目光中透露出殊死挣扎的疯狂,坐在椅子上握紧双拳。

    “让那老东西亲征!让他去!我要让他死在外面!让他竖着出去横着回来!”

    “他不是醒了么?那就让将士们看看我们陛下的英勇身姿,让那些南蛮知难而退!”

    “等他死了,我就可以顺理成章继位了,我见过逆贼的真面目,只要我顺利登基,只要我有足够的兵力,我就是掘地三尺也要将那逆贼找出来!”

    说完他连连冷笑,目光投入渐被暮色笼罩的庭院,似乎在这方逼仄的天地中看到了一望无际的江山,他笑容越来越沉着,目光越来越明亮,心不慌了,手不抖了,似乎再往前跨出一步,就能横扫一切,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

    夜深人静,皇帝寝宫里依旧点着灯,皇帝披衣坐在榻上,一本接一本飞快地览阅奏折。

    许公公在一旁干着急,好不容易瞅准了他歇口气的功夫,连忙递上一盏茶,小心翼翼劝道:“陛下,保重龙体呀!您才刚刚醒过来,可不能再熬坏了身子呀!”

    皇帝精神奕奕,目光明亮:“不碍事,歇了大半日已经感觉好多了。说起来,这流云医谷还真是能人辈出,一个大弟子就能把御医们束手无策的毒给解了,还让朕这么快恢复了精神气,也不知那流云公子的医术该高明到何种地步。”

    许公公见他不盯着奏折看了,忙凑趣跟他说闲话:“听说连家堡的老堡主就是让流云公子给救回来的,江湖上都传他是华佗再世呢,上回南面大水后遭遇瘟疫,流云医谷独当一面,去人又去药,挽救了无数性命,百姓们也赞他是药王菩萨转世。”

    皇帝惊讶地翻了翻奏本,果然看到了大水和瘟疫的事,沉吟片刻,道:“如此有才有德之人该受到重用,也不知他是否愿意来宫里做御医,御医属那些老家伙们不想着琢磨医术,整日明争暗斗,尽是些废物!”

    许公公知道他是自言自语,不敢接茬说这种不归自己管的事,更不敢得罪人,只笑道:“宫里的御医也是有本事的,只是陛下身子骨一向健朗,他们没有练手的机会啊!”

    皇帝哼笑,算是被取悦了:“也对,以前那个柳御医,全天下都知道他医术出神入化,每次都能把人从鬼门关前拉回来,民间都将他当神仙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前头那老东西不中用,三天两头出毛病。”

    前头那老东西指的是先皇,被皇帝逼得自尽禅位的皇帝他亲爹,许公公听得心惊胆战,越发小心翼翼,躬着身笑道:“柳御医可惜了,到死都没个儿子,膝下只一个女儿,那女儿据说尚未成亲就早早亡故,柳家的传承可真是生生断了。”

    “柳御医的女儿”皇帝微微眯眼,沉吟间喉咙里升起一股火,抬手将茶一饮而尽,饮完了就将茶盏捏在手里,半晌没说话。

    许公公不知他怎么变了脸色,又瞧不出他脸上的喜怒,顿时不敢吭声了。

    这时廊外传来铿锵有力的脚步声,那声音在门外停下,鹰卫右统领的声音响起:“陛下,有紧急军情!”

    皇帝猛然回神,肃整神色:“进来,出了何事?”

    鹰卫右统领大步走进来,将急报双手递上:“南疆百虫族率三十万大军进军中原!”

    许公公大惊失色,皇帝也变了脸色,飞快地翻开急报,看了一会儿觉得不对劲:“什么时候的消息?为什么到现在才递过来?”

    鹰卫右统领羞愧低头:“消息被人拦住了,属下也是刚刚得知。”

    皇帝眸色一厉:“谁拦的?”

    鹰卫俯首叩首:“臣治理不当,出了内奸,只是那内奸事迹败露后就咬毒自尽,臣不知他效命于何人,正在查。”

    皇帝气得面皮直抽,冷声道:“真有本事,手伸到朕的鹰卫这里了!”

    鹰卫右统领将头压得更低:“臣有罪,请陛下责罚!”

    皇帝摆摆手:“对方压住消息,必然还有后招,他想做什么,早朝上自然见分晓,你先退下。”

    鹰卫右统领磕了磕头,退出去,刚走到廊下就感觉身后一阵劲风袭来,心神立刻绷紧,飞快地抽刀转身,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陡然飘来的黑影,就让一根银针刺中大穴,意识立刻涣散,人开始摇晃。

    黑影扑过来接住他沉沉倒下的身躯,将他无声拖入黑暗中,而在他身边早已躺着几十个同样昏迷的鹰卫。

    墨远直起身,在这些鹰卫身上踢了踢,心想:上回进皇宫如入无人之境,这回皇帝警惕了,防卫密不透风,还得劳动自己一个个动手对付,稍微慢一点就会暴露,真是累死了。

    他将脸上的黑巾又紧了紧,转出去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帝寝宫,皇帝身边还藏着鹰卫,这回怕是不容易对付了,他便没有到里面去,只在外面守着,算准了时辰,在一个小太监过来送茶水的时候悄无声息地往那茶水中撒了点东西。

    小太监无知无觉,踮着脚进去,又踮着脚出来。

    墨远听着里面的动静,确定皇帝将茶水饮了,这才转身离开皇宫。

    百虫族进军中原,身边又有人虎视眈眈,皇帝等不及早朝了,连夜召集大臣商议如何出兵,很快就有人出来提议皇帝亲征,得到大半重臣的附议。

    皇帝亲征虽然是大事,却不是稀罕事,不过这半数人明显是商量好了的,皇帝不傻,立刻就想到被压后的军情,神情顿时阴沉下来,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不显山露水的大儿子宣王,不过他的儿子虽然死了不少,底下还有几个小的没死呢,这些小皇子都是他入京登基之后才生下来的,如今年纪尚幼,还成不了气候,不过他们背后都是中原地区盘踞已久的名门望族,势力不容小觑,在这储位悬空的关键时候可不一定都老实。

    皇帝目光扫视群臣,心里升起一阵寒意,眼下他们联合提议想必只是开胃菜,等天亮后定然还有一场浩大的声势在等待自己,为大局着想,到时自己恐怕是不答应也得答应。

    昏迷了短短半年时间,这朝廷已经渐渐不受自己掌控了。

    皇帝沉默许久,正要开口,肚子里陡然传来“咕噜”一声,一阵难耐的饥饿迅速侵袭他的全身感官,他立刻痛苦地抬手捂住肚子。

    大臣们面面相觑,这还是头一回听见陛下饿得肚子“咕噜”叫呢。

    皇帝本想忍忍,可不知怎么了,越忍越是饿,忙黑着脸对许公公吩咐:“叫御膳房做些吃的。”

    许公公恭维道:“饿是好事啊,陛下身子恢复得快才会感觉到饿呢,奴婢这就去!”

    这时外面突然传来纷乱沉重的脚步声,鹰卫右统领带着一群鹰卫冲进来:“陛下——”

    皇帝抬起头,不悦道:“什么事?”

    鹰卫右统领见他好端端坐着,松口气,急声道:“臣等方才遭人暗袭,醒来后担心陛下安危,就急慌慌冲进来了,请陛下赎罪!”

    群臣面色微变,他们方才过来的时候就觉得四周寂静得诡异,原来是这些鹰卫被人弄晕过去了?

    皇帝“腾”地站起身,上回中毒的事还心有余悸,他不敢大意,立刻下令:“传御医!”

    没多久,御医匆匆赶来为皇帝诊脉,群臣在一旁忧心忡忡地候着,也不知脸上的忧有几分真假。

    御医们生怕出错,轮番上阵,最后对了对眼神,冷汗如瀑布般淌下来。

    皇帝心里“咯噔”一下,沉声问:“如何?”

    当先一名白胡子老头颤颤巍巍跪下来,心惊肉跳道:“陛下这是中中了蛊这是南疆邪术啊!”

    南疆邪术,意思不言而喻,他们这些走正统路子的无能为力。

    皇帝本就在气头上,一时没想到谢容禛头上,只觉得这蛊中得也太是时候了,看来百虫族的进攻不是无缘无故的,他怒极而笑,目光逐个扫过群臣:“很好!很有能耐!这手是长到天边了,不仅能收买朕身边的鹰卫,还能与南疆蛮夷里应外合!真是长本事了!还有谁想让朕亲征?”

    底下鸦雀无声,先前提议的人双腿隐隐颤抖。

    乱了,乱了,全乱套了,这可如何收场?

    皇帝忍着强烈到让他眩晕的饥饿,问御医:“朕中的是什么蛊?”

    白胡子老头一脸羞愧:“臣不知。”

    皇帝沉默片刻,深吸口气:“传朕旨意,命宣王代朕亲征,其余皇子也一同前往。”

    你们一个个算计朕,朕这会儿没力气查了,干脆让你们全都到战场上去!朕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是兄弟情深还是互相残杀!看看最后活着回来的都有哪些人!

    群臣哗然。

    “陛下——”

    “万万不可——”

    “此举不妥啊陛下——”

    皇帝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狠绝,冷声喝道:“若有异议,当场诛杀!”

    隐身在暗处的鹰卫踩着沉重的脚步声围上来,只听“唰”一声,几十把利剑同时出鞘,幽幽冷光映照在每个人的瞳孔中。

    聒噪的群臣瞬间息声,一个个如鹌鹑似的趴到地上,抖如筛糠。

    皇帝耳根子清净了,腹中饥肠辘辘的感觉却越发清晰难忍,他忍得青筋直跳,半晌后在一片死寂中爆发出怒吼——

    “御膳房的人都死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二宝:四两拨千斤说的就是我!可把我牛逼坏了,叉会儿腰先!

    狗子:汪!我在赶路!刷一波存在感!

    大儿蜈蚣:我在圣坛上打滚玩逗猫棒!我也要刷一波存在感!

    二儿肚肚:我在阿爹怀里伸懒腰!我也要刷!

    三儿崽崽:我我不告诉你们我在哪儿!我也要刷!

    大湿兄:我就不刷了,我要回医谷清账,老二个败家玩意儿!

    湿虎:别看我,我不要存在感。

    三湿弟:我是谁?我在哪儿?

    老四:qaq

    反派:气死了!掀桌!这戏不拍了!

第46章 连家堡() 
南疆各部族向来偏安一隅;与中原朝廷可谓井水不犯河水;除了二十几年前九溪族那笔烂账,双方几乎从未发生过龃龉;这次百虫族毫无预兆地率大军入侵;沿途不扰民、不放火;气势汹汹、浩浩荡荡,直奔京城而来;可把京城的各方权贵与百姓们给吓坏了。

    消息传出来;一夕间街头巷尾变得空空荡荡,不懂事的孩童也被提溜回家;除了巡逻的官差与鹰卫;满城看不到一个人影;大家纷纷缩在乌龟壳里面瑟瑟发抖,只偶尔偷偷摸摸探出头与左邻右舍议论几句,了解一下外面的情形。

    “听说圣上才醒过来,又病了;恐怕是被气病的?”

    “圣上原本说要御驾亲征鼓舞士气呢;这一病就不能成行了,说是让宣王去;宣王素有贤名,想来深受圣上的赏识呢。”

    “圣上还说要其他几位皇子跟着宣王出门历练;也是用心良苦啊!”

    “圣上”

    “圣上”

    宣王就在百姓们不明就里、颠倒黑白的言论中吐着血随大军出征了;连一丝挣扎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且不说宣王心中有多少恨,皇帝这头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他莫名其妙中了蛊,此刻就像饿死鬼投胎一般,嘴里离不了吃的,一会儿没得吃就饿得狂躁暴怒,御膳房被突如其来的变故闹得人仰马翻。

    如此过了两天,御膳房增加无数人手,总算恢复了有条不紊,这时皇帝也渐渐习惯了如此不要命的吃法,终于冷静下来。

    这一冷静,他才猛然惊觉,自己是因为中了蛊才未能御驾亲征的,这么说来,给自己下蛊的人与暗中推波助澜逼迫自己去战场的绝对不可能是同一方,给自己下蛊的并不是盼着自己早死的儿子,而极有可能是谢容禛!

    皇帝一刻不停地往嘴里塞着糕点,阴沉着脸边嚼边琢磨此事。

    身边的太监宫女们该受刑的已经受了刑,就连一向深得帝心的许公公也未能逃过此劫,可谁也没能交代个一二出来,看来下蛊一事并不是哪个儿子买通了自己身边的人,这神出鬼没的路数与上回如出一辙,算来算去还得算到谢容禛头上。

    谢容禛与南疆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定是他下的蛊!

    皇帝将食盘一推,宣右统领觐见,等右统领走进来的时候又忍不住将食盘重新拖回来,拿筷子夹了块油腻腻的肉吃下去,尽量让吃个不停的自己显出本该有的威严,沉声道:“朕交代的事都去办了?”

    他中了这古怪至极的蛊,宫里的御医束手无策,他只能让人去南疆其他部族寻找精通蛊术之人,不过去一趟南疆很不容易,他也不耐烦等那么久,就让右统领同时再派个人去流云医谷,寄希望于那位再世华佗能将自己治好。

    右统领跪地恭敬道:“已经安排下去了。”

    皇帝又问:“六扇门的人动身了没有?”

    六扇门交给鹰卫,依旧是左右统领共同主事,这也是皇帝的一点帝王心术,两位统领互相制衡,皇帝就不必操心太多,下令让他们去查谢容禛,其余事不必多加干涉。

    右统领道:“已经动身了,左统领亲自去的。”

    皇帝满意点头,未再说什么,又往嘴里塞了一样吃的,挥挥手道:“下去。”

    天气越发寒冷,北方已经开始飘雪,一行人马顶着风雪严寒前行,马都裹得严严实实,马上的汉子们个个满面红光,眼底有赶路的疲惫,神情却是亢奋的。

    刑六双手拢在嘴边,对着远方的山脉大吼:“嗷——我们回来喽——”

    镖师们被他带动,一个个都舞着手狂叫乱吼起来。

    肚肚被吵醒,不满地甩了甩尾巴。

    连慕枫双手在胸前兜了兜,掂掂它的分量,扯紧大氅将它裹得密不透风,随即抬起头,被雪染白的斗笠下双目精亮有神,他看着矗立在山脉间的连家堡,眼前一派巍峨壮观,心底则盛满了柔情蜜意。

    终有一日,我会带阿容回来,回到这里,让他成为彻彻底底的连家人!

    堡楼上的人远远看见他们的身影,早就飞奔着将消息传递进去,很快就有人浩浩荡荡涌出,穿过一座又一座汉白玉牌坊,直下到山脚,隆重地将他们出门许久的少堡主恭迎回家。

    连慕枫翻身下马,第一件事就是将怀里的胖猫掏出来,举着它面对里面热火朝天忙着扫雪的堡众,朗声笑道:“儿子你看!我们到家了!”

    堡众:“”

    肚肚:“”

    肚肚很不情愿出来受冷,“嗷呜”一声扯着他衣襟又钻进去。

    堡众看向连慕枫的目光一言难尽,总觉得少堡主变了个人似的,那眉梢眼角的笑意比以往多了些难以描述的成分,究竟多了什么,他们这些糙汉猜不出,也没那细腻的心思去猜。

    连慕枫揣着肚肚拾级而上,领着一行人直奔主院,连老堡主与连堡主已经在前厅等着了,见到他便呵呵笑起来,起身在他肩上捶一捶拍一拍,显然都很高兴。

    连堡主连震是当家人,自然要留下来与一众出入南疆的镖师叙话,慰问一番他们的辛苦,再论论赏,这些要花去不少功夫。

    老堡主已经迫不及待地扯着连慕枫进内厅去了,连慕枫年幼丧母,如今家中至亲只剩祖父、父亲和妹妹,妹妹连慕晴坐在里面,见到他立刻开心地跑过来:“阿兄!”

    “哎!”连慕枫笑应着,将手里一只小匣子递给她,“喏,给你的。姑娘家的东西我不会挑,也不知道好不好,你凑合着用。”

    连慕晴眉开眼笑地接过去,打开匣子摸摸里面精雕细琢的首饰,爱不释手。

    老堡主绕着他转一圈:“你的猫呢?老早就兴师动众地让人回来给你准备猫窝,怎么没见到你的猫祖宗?”

    连慕枫得意地再次将肚肚掏出来,抱着它面对老堡主:“肚肚,叫曾爷爷!”

    老堡主眼一瞪,跟肚肚未睡醒的惺忪眯缝眼对上视线:“叫我什么?”

    连慕枫又抱着肚肚转向连慕晴:“来,叫姑姑!”

    连慕晴也瞪大眼:“???”

    连慕枫挠挠肚肚写满不高兴的胖脸:“这是我儿子!”

    老堡主:“”

    连慕晴:“”

    屋里熏了暖炉,肚肚舒展四肢,感受到里面的暖意,心情好了,不乐意继续窝在连慕枫这个便宜爹的怀里了,轻快地跳下地,在老堡主与连慕晴腿边闻闻,翘着尾巴开始四处巡视自己的新领地。

    一阵热闹过后,连家堡的镖师们散了,连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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