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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钩-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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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兰止:“”
表情僵住的谢兰止慢慢抬眼,跟流云无波无澜的视线对上,头皮差点炸裂,干笑着打开折扇扇风,边扇边往后退,最后躲到覃晏背后看天看地,假装自己并不存在。
好在越来越多的人涌进来,很快将两个新郎官团团围住,逮着唐塘闹闹哄哄地打趣,谢兰止抹抹额头冷汗,总算松口气,心里暗道:妈呀!当了新郎官还是吓死人不偿命的气场!溜了溜了!
热闹一直持续到暮色时分,此时流云与唐塘的喜服早已换下,小厮们将挂满医谷的大红灯笼一盏接一盏点亮,谢兰止、连慕枫与师徒几个围坐一桌,喜事将近,心情畅快,每人多多少少都喝了些酒,用过晚饭又闲聊几句就各自散了。
墨远临走前将明日进城去铁匠铺的打算对流云说了,流云不甚在意:“一把剑而已,随你们做什么。”
得了流云的首肯,墨远再无顾忌,对连慕枫笑了笑,相携离开。
夜色渐浓,原本漆黑一片的竹林小径被大红灯笼照亮,仿佛铺着红绸,蜿蜒伸向远方。
连慕枫牵着墨远的手,边走边低声道:“京城的形势越来越好,你要不要进宫?”
墨远扭头看他,眼底波光流转,唇畔笑意吟吟,如玉的面孔被灯笼映照出艳色,平添无边诱惑,他软软地靠在连慕枫身上,伸出手轻抚他脸颊:“好啊。”
连慕枫看着他,侧头在他掌心亲了亲:“喝醉了?”
墨远笑着摇头。
连慕枫对他再了解不过,一看就知道他喝多了,只是他酒量并不差,这模样瞧着也仅仅是微醺。
果然,墨远开口时条理清晰:“等师父成了亲,我就跟你回连家堡,具体要如何做?宫里还没完全安排好?”
连慕枫点头:“已经趁着这次禁军统领换人的机会慢慢渗透了,等这里亲事结束,我就将老皇帝劫出宫给你送过来,郑谦冒充皇帝已经熟门熟路,还是让他先去,将来好顺利传位给你。”
鸾凤鸣逃匿后,老皇帝服食的阿芙蓉就转由连慕枫这边供应了,只是连慕枫做得隐蔽,这阿芙蓉表面看与连家堡毫无关系,是个走南闯北的行商进贡的,因此老皇帝至今还蒙在鼓里,对逐渐靠近的危机毫无所觉。
墨远迟疑道:“郑谦不会露馅么?他之前是装哑巴的,老皇帝回宫后假装被治好了,又重新开始说话了,郑谦再去装哑巴的话,朝中大臣怕是会有所察觉。”
连慕枫笑了笑:“不会有大问题,老皇帝吸食了太多阿芙蓉,嗓音已经变得沙哑破败了,那样的嗓音,郑谦学得来。”
墨远见他事事都考虑得妥帖周到,心里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停下脚步将他抱住,笑道:“你为我做这么多,我这皇帝当得也太轻松了。”
连慕枫在他眼角亲了亲:“说什么傻话,我为你做的一点都不多。在你失忆之前,你什么都计划好了,根本没有我出力的余地,有时我都觉得自己太过没用。”
墨远见他说得认真,笑着在他唇上亲了亲:“上回走得匆忙,都没来得及跟阿十道别,他有没有怪我?”
连慕枫道:“没有,他只会想你,不会怪你。”
墨远看着他:“若我没有出事,没有失踪,没有失忆,我们早该成亲了?”
连慕枫顿了顿,笑道:“是。”
墨远眼底映着灯火,流光溢彩:“我们以前有没有试穿过喜服?就像师父和老四那样?”
连慕枫看进他瞳孔深处,似有些沉醉,嗓音渐沉:“当然试穿过,我们的亲事早就定下了,你怀胎时,连家堡就开始准备亲事,就等着生完孩子我们就成亲,所有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一直都在。”
墨远怔怔片刻,埋头在他颈间:“我好像真的有点醉了。”
连慕枫将他搂紧:“我抱你回去?”
墨远笑起来:“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133章 沉醉()
墨远醉得并不厉害;但禁不住夜风一吹;头就晕晕乎乎了,喝醉酒的墨远比平日里黏人许多;一路让连慕枫抱着也不消停;时不时伸手摸摸他的脸;或是凑过去在他唇角或下颌亲一口,亲完了还倒打一耙嫌弃他:“你喝了多少?尽是酒味。”
连慕枫忍得辛苦;又哭笑不得;怕他吹风太多会头疼,便干脆带着他飞身而起;回到小院后;见豆子迎上来;就道:“你家公子喝醉了,去给他弄碗醒酒汤过来。”
豆子应了一声,走之前又回头喊:“少堡主,热水和干净衣衫已经备好啦!”
连慕枫点点头;见墨远紧紧搂着自己的脖子并没有要下地的意思;便干脆直接抱着他上楼去了净室,站在热气腾腾的木桶旁边低头在他眼角亲亲;笑道:“这会儿该下来了?”
墨远笑起来,乖顺地让他放下地;却又没骨头似的朝他身上靠过来;彼此紧紧贴在一起时神色顿了顿,眼中突然多了几分羞窘;伸手摸摸下面顶着自己的硬挺,眼底波光流转:“你这是多久了?”
连慕枫气息顿时沉了,俯身凑到他耳际亲吻,哑着嗓子道:“之前在路上,你看我时”
失忆后的墨远比以前多了几分矜娇,即便是彻底信任自己,也不曾这么主动直接过,今晚或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又或许是看到师父和老四穿上喜服的模样勾起一些模糊的回忆,此时一双被水汽熏染得潮湿的黑眸定定看着连慕枫,再上手不轻不重地撩拨一下,顿时勾引得连慕枫神魂俱失。
自老堡主寿宴后,医谷风波四起,两人在一起时每晚都同榻而眠,却仅仅浅尝辄止,重逢至今,连慕枫忍得辛苦,却甘之如饴,只是今晚他不打算忍了,毕竟医谷的风波已经过去,京城的事也极为顺利,墨远又黏黏糊糊地贴在自己身上,从头到脚都是诱惑,良辰美景不过如此。
他开始娴熟地为墨远宽衣解带,低头在他脸上落下细细密密的亲吻,边吻边低声说道:“可是要我跟你一起洗?”
墨远并没有完全喝醉,闻言脸上立刻烧起来,停在他身下的手被虫蜇了一般缩回来,顿了顿,又忍不住摸向他胸膛,一双眼定定地看着他,口中却拒绝道:“不要。”
连慕枫低声笑了笑,看着面前逐渐展露的春光,眼中光芒炙热起来,将他抱进木桶中。
墨远面上越发烫得厉害,明明羞窘得恨不得头顶生烟,心中却暗道两人孩子都有了,可毕竟那些都是听来的,再如何自我宽慰都没用,就这么纠结着任他将自己从头打量到脚,故作镇定道:“我自己洗。”
连慕枫装聋作哑,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衫。
墨远瞪他,眼看他露出紧实的胸腹,耳中顿时擂起鼓来,也不知怎么想的,下意识就一掌将水泼到他脸上。
连慕枫愣了愣,看向他的眼神越发炙热,忍不住俯身去亲吻他,边吻边低声笑道:“你在催我?”
墨远脸上挂不住,想接受又不好意思,想拒绝又矫情,一时都能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声,忍无可忍之下又“哗啦”一声将水泼到他脸上:“闭嘴!”
连慕枫呼吸越发粗重,再也忍不住,亵裤未脱就急切地抬脚跨进木桶中。
墨远看着他几缕被水打湿的鬓发,越发口干舌燥,再将目光往下移,又看到他被湿裤勾勒出的硕大轮廓,顿时心惊肉跳起来,忙逃避似的偏头转身,却在下一瞬被连慕枫捧着脸掰回来,紧接着滚烫的唇覆上来,舌尖裹着沉沉呼吸顶开牙关长驱直入。
墨远所受刺激非同小可,当下就惊喘出声,双手却不受控制地搂住连慕枫的后颈。
连慕枫将他吻得神魂俱颤,边吻边迅速将自己剥光,露出宽肩窄腰的精干身材,身上每一处肌肉都因激动而绷成坚硬的石块,自墨远失踪后就日思夜想,他足足等了三年多才又重新与墨远肌肤相亲,心中激荡可想而知。
墨远让他激烈的亲吻勾得全身都烧起来,仰头发出轻喘,又被他重新堵住唇,接着身下一空,直接被他抱起来坐到他腿上。
“你”墨远早已情动,却还是瞪他,只是眼角艳色无边,与勾引无异。
连慕枫抱紧他让他仰靠在桶壁上,低头开始四处点火,哑声道:“我等不及去榻上了。”
墨远受不住他的攻势,被后脊椎蹿出的激流弄得手足无措,情不自禁扭动起来,嗓音沙哑:“啊”
连慕枫差点没绷住:“阿容别乱动!”
墨远蹭到令自己心惊胆战之物,顿时不动了,紧了紧喉咙艰难道:“没有没有膏脂。”
连慕枫道:“没事,不需要。”
墨远又瞪他:“欺负我失忆什么都不懂么?我是大夫!”
连慕枫笑起来:“确实用不上,你天赋异禀。”
墨远:“”
连慕枫凑近他,嗓音低沉:“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嗷!”
墨远一口咬在他肩上。
端着醒酒汤走到门外的豆子被这一嗓子吓得差点将碗摔了,可还没来得及出声询问就听到连慕枫发出闷笑声,紧接着又是墨远甜腻沙哑的轻哼,未经人事的豆子愣了愣,脸上瞬间涨的通红,忙不迭放下碗飞奔离开。
屋内,两人彻底忘了醒酒汤的事,在木桶里好一番折腾,水花溅得遍地都是,墨远被销魂蚀骨的滋味彻底淹没,又被连慕枫抱到榻上,由被动到主动,汗湿鬓发,神色迷乱,在被送上巅峰时,陷入空白的脑海中倏然闪过无数画面,前世今生潮水般涌进来。
“慕枫”
连慕枫擦去他眼角泪痕,拨开他唇上的发丝,俯身亲吻他:“我在。”
两人渐渐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连慕枫抱着他,在他脸上肩上细细碎碎地亲吻,温存片刻后倒了水来给他喝,低声问道:“可要沐浴?”
墨远摇摇头。
连慕枫面露诧异,接着就见他眉梢眼角慢慢笑开来,竟笑出了自己从未见过的神色,看得他彻底移不开视线。
墨远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搂住他后颈在他发间轻抚,笑容明媚:“慕枫,我想起来了。”
连慕枫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墨远继续抚摸他的头发,见他一副傻愣愣的模样,干脆坐起身捧着他的头揉搓,笑容越发灿烂:“我想起来了!”
连慕枫惊喜万分,立刻将他抱紧:“真的?你真的全都想起来了?太突然了!不是!太好了!太好了!”
墨远见他激动得语无伦次,忍不住笑出声,也不知怎么了,忽然有了脱胎换骨的感觉,似乎背负在身上的枷锁统统卸下,比从前隐忍压抑的自己多了洒脱,又比失忆后随性恣意的自己多了从容,就像拨开迷雾重见天日,眼前豁然开朗。
连慕枫将他松开,抬手轻抚他眉眼,笑道:“看得出来,你心境不同了。”
墨远弯着眉眼任他打量,忽然拉着他躺下去,翻身趴到他身上,在他唇上响亮地亲了一口:“这些日子委屈你了。”
连慕枫:“”
这种突然被宠爱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墨远一双手不停地摸他的脸、摸他的头发,在他唇上亲了又亲:“委屈你了,也辛苦你了。”
连慕枫:“还,还好。”
墨远爱不释手地揉搓他的脸:“慕枫,你怎么这么好!”
连慕枫:“”
连慕枫这些年为他付出太多,更不用说前世诸多牵绊,若他还是从前的谢容禛,或许会满心满眼都是愧疚感恩,那样他会更在乎,却也会背负更多,可此时他像是又一次获得重生,不再被前世所累,对连慕枫只剩下满腔感激和浓厚爱意。
他将脸枕在连慕枫胸前,笑弯眉眼,咕哝道:“抱我。”
连慕枫悄悄松了口气,将他紧紧抱住。
还好还好,还会撒娇。
相拥片刻,一阵凉风自未合拢的窗缝里透进来,两人这才反应过来彼此还光着身子,连慕枫怕他受凉,忙将被子拉过来将两人盖住,墨远却又抬手掀开,脚趾在他腿上蹭了蹭,嗓音轻软含情:“盖什么,再来一次。”
先前的矜持害羞统统不翼而飞。
连慕枫哭笑不得,让他撩拨得意动,下意识抬手抚上他肩头,又顿住。
墨远抬眼看他:“怎么了?”
连慕枫道:“你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恢复记忆?”
墨远想到之前欲生欲死的一番折腾,抬眼瞪他:“我哪里知道?”
连慕枫忍着笑:“咳早知道这么折腾一下就能让你恢复记忆,我该早点把你脱光了压到榻上的。”
墨远哼笑:“那你怕是要被我打残。”
连慕枫道:“刚重逢时迫切盼着你恢复记忆,那时候要知道有这种捷径,拼着被揍的危险也要把你给反正完事后你就能想起来了,顺便给我疗伤。”
墨远:“”
连慕枫又道:“再说你也不一定能伤到我。”
墨远轻笑:“怎么不能?我师父可是叫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我跟你单打独斗,绰绰有余。不信你试试。”
连慕枫顿了顿:“现在?”
墨远:“”
连慕枫看着他:“哦,你认输了。”
墨远:“”
连慕枫突然发力将他摔到自己身下,压住他笑道:“手下败将。”
墨远被他逗笑,抬脚踢他:“打就打!”
连慕枫忙将他腿脚压住,又将他招呼过来的双手捉住,举过头顶压在枕边,灼灼双目含笑看着他。
墨远也跟着笑起来,手脚却挣脱不得,不禁扭着身子挣扎起来。
两人都没有用任何功夫,像乡野村夫那样笨拙地打闹起来,打着打着笑声就渐渐哑了,彼此鼻息越来越粗重,眼底涌起惊天骇浪般的情潮。
烛火逐渐昏暗,夜色中只剩下令人脸红心跳的暧昧声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怎么没有在正文高声喊“票——”呢?
因为开船时间延迟啦,怕宝贝儿们太激动跑到码头去空等。
容我明天再日个一万,后天抽时间开船,码头在哪里大家都懂的。
请认准“脆皮鸭”号游轮,玻璃妹妹掌舵,童叟无欺!
其实直接看正文也挺好,想锦上添花的就等后天去码头看看。
另,日万不常有,且看且珍惜!
能不能撑过明天就看我的造化了,后天肯定不日万了,三更如浮云,后天开始恢复单更。
第134章 熔剑()
翌日;墨远在连慕枫的怀中醒过来;睁眼时天光早已大亮,暖融融的光线透过薄薄一层窗纸映照进来;墨远眯起眼;只觉得全身都透着懒劲。
昨晚两人折腾了三次;几乎精疲力尽,不过都是习武之身;睡一觉很快就能恢复;再加上连慕枫早已不是当年莽撞青涩的小子,墨远又体质异于常人;确实称得上“天赋异禀”;因此醒来后墨远并没有觉得不适。
只是突然想起了很多事;昨晚却不得空闲,墨远睁眼后便不急着起来,靠在连慕枫身上将前前后后的事慢慢在记忆中理顺,直到感觉饥肠辘辘才拉着连慕枫起身穿衣。
两人用过早饭就牵着马带着芙蕖剑出门了;走到湖边时看见流云与唐塘等人都在那里;不禁诧异,忙走过去。
鹊山立刻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
墨远挑眉看他;气势不弱半分。
鹊山意外于他的镇定,对着他上上下下一通打量;心里隐隐生出不妙之感。
墨远任他打量;对着他微微眯起眼,唇边勾起一丝冷笑。
师兄弟二人打着眉眼官司;旁边的覃晏和谢兰止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一头雾水,流云和唐塘则是完全没注意到多出来的两个人,兀自对着湖边窃窃私语。
墨远走过去问:“做什么呢?”
谢兰止嘴巴闲不住,不等其他人开口就抢先答道:“穿越!带人穿越!具有划时代意义的穿越!”
墨远:“???”
谢兰止笑起来,打开折扇风流倜傥地摇了摇:“小塘子要带着你们师父去现代啦!”
墨远惊得瞪大眼:“这也可以?!师父也能过去?”
唐塘终于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扭头看过来,神情有些苦恼:“不一定能成功啊,只是试一下,我这会儿紧张得腿肚子都抽筋了,这次穿过来穿得太突然,也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回去了,更不知道师父能不能一起去。”
墨远忙宽慰他:“应该是可以的,你都来过两次了,怕什么。不过回去之后你打算做什么?”
唐塘眨眨眼:“把我妈——我娘带过来。”
墨远顿了顿,故作镇定地点点头,笑道:“应该的应该的,一定不会有问题!”
转头就凑到连慕枫耳边,神色难掩激动:“若此事能成,我们不是也可以过去?”
连慕枫低头看看被他抓疼的手臂,笑着点头:“应该是。”
唐塘似乎受到墨远的鼓舞,扭头对着流云深吸口气:“师父,我准备好了!”
流云二话不说,拉着他就“噗通”一声跳入湖水中。
岸上被溅湿了衣摆鞋袜的众人:“”
没多久,湖中央有了动静,唐塘在水面冒出头,冲岸边挥手大喊:“可以过去的!我们走啦!”
岸边众人揣着被震惊得找不着北的心肝冲着湖中央挥挥手,看着他又转头扎进水中,半天回不过神。
正神思恍惚时,旁边突然传来一阵“呜呜”痛哭声,众人齐齐扭头,就见谢兰止蹲在草地上,咬着折扇一把鼻涕一把泪:“呜呜呜呜呜”
众人:“”
墨远看他哭得可怜,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跟四弟是同一个地方来的,疑惑道:“你怎么没跟老四一起回去?”
谢兰止顿时哭得更加厉害,松开被他咬得不成样的折扇,抹抹眼泪抽噎着道:“我怕水。”
众人:“”
鹊山摇头:“啧!真可怜!”
谢兰止受到刺激,再次咬住折扇:“呜呜呜呜呜呜”
众人:“”
覃晏于心不忍,从袖子里掏出一块帕子递给他:“没事,很好学的,以后我教你。”
谢兰止接过帕子:“谢谢!”
墨远见这里没什么事了,就转头对连慕枫道:“我们走?”
连慕枫点头:“好。”
两人并肩走出医谷,一路都还在回想方才的事,穿梭时空实在是突破他们想象的极致,他们只是面上镇定,其实心里早已惊得天翻地覆。
两人策马赶去城中,直到走进铁匠铺才将思绪从唐塘那里拉回来。
本朝对铁器管控还算严格,但民间仍有不少小铺子在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管辖下生存着,尤其是当这些小作坊依附于江湖门派时,官府更是不会主动去追究。
眼前这家铁匠铺就是依附于连家堡才能在此地安稳立足的,说是铺子,其实不过是一间摆放着大炉灶的破屋,在此营生的老铁匠技艺精湛,更是可靠之人,不过芙蕖剑毕竟关系重大,两人还是小心谨慎,并未离开半步,全程在旁边盯着。
炉灶里的火烧得通红,老铁匠打着赤膊,热得满头是汗,见两位贵人衣着整齐地站在旁边,不禁挠挠头,有心请他们去外面坐着等,又不敢贸然开口。
连慕枫笑道:“老伯不必介怀,我们都是习武之人,耐得住酷热。”
老铁匠便随他们去了,只是拿着剑翻来覆去看了半晌也没看明白有什么特殊之处。
连慕枫道:“老伯你看看这剑中会不会藏了东西?”
老铁匠拿帕子擦了把脸上的汗,皱眉道:“这么薄的剑,能藏什么东西?剑柄也细长得很。”
连慕枫从袖中取出临时勾勒出带钩形状的图纸给他:“一枚青铜带钩,和这上面画的差不多大,老伯你看看。”
老铁匠睁圆了眼,抬头道:“什么?”
连慕枫道:“青铜带钩。”
老铁匠立刻摇头:“不可能不可能!这里面怎么可能藏什么青铜带钩,别说我做不到,我师父也做不到,就是满天下找遍了都没有哪个铁匠有这等本事。”
连慕枫面露诧异:“此话怎讲?”
老铁匠指指身后的炉灶:“烧铁的炉子,青铜不能进去,一进就熔了,就算真嵌进这把铁剑也不可能还是带钩的样子。”
连慕枫心下一沉,与墨远对视一眼。
老铁匠并没有说谎,青铜兵器在春秋战国时极为盛行,那时候烧不出太热的炉子,只能打造青铜兵器,到后来耗费无数人的心血才慢慢有了铁器,烧铁的炉子比烧青铜的炉子要热,青铜进了烧铁的炉子哪里还能成型,早就化成一滩铜水了。
可这么重要的事他们之前竟然都没想起来。
连慕枫迟疑道:“会不会是我们猜错了?”
墨远有些不甘心,想了想道:“横竖这把剑师父不要了,就试试看。”
连慕枫看看他,最终点头:“好,来都来了,就试试。”
老铁匠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么执着,不过贵人事多,本就不是他能操心的,见两人下定了决心,他自然听从,吆喝一声“好嘞”,就将剑塞进炉子里拉起了风箱。
连慕枫与墨远站在一旁静静等候,耳中听着风箱呼哧声,只觉得度日如年。
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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