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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皇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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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景年见唐韵曦不欲细言,也只能把担心放在了心里,嘴角扬起,留给她一个善意的笑容:“今天骑了马一定很累,你回去好好休息,我走了,以后若是有事,可以随时找我。”
听到唐韵曦轻轻嗯了一声,文景年于是翻身上马,随意地扬起缰绳一甩,马儿即刻扬蹄往前奔去,骑了几步快要转过拐角的时候文景年却又突然停了下来,她下意识地转身回头看了一眼,看到唐韵曦还站在门边,落日的余晖模糊了她的容颜,文景年却仿佛能看得清她静静含笑目送自己的神情,脸上不觉扬起粲然的笑容,举起手努力向她挥了挥,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去。
翌日皇门城外,三千精甲战士整齐肃立,队队排开,明黄的旗帜在风中飘扬。上百余穿着红袍紫带的送亲使者俯首立在两旁,公主雕龙绣凤的华贵马车被簇拥在中央。
“颐儿,此去千山万里,一别即是经年,答应母后,要多多保重自己知道吗?”皇后边抹着泪边絮絮叮嘱着五公主。
“母后,今后思颐不能再伴您左右,在您膝前尽孝,您也一定要珍重身体……”五公主双目红肿地道。
身着龙袍的皇帝吩咐完护亲的事宜,转过身来正见穿着一身麒麟锦袍的文景年,远远望着皇后与公主垂泪相别的画面,紧紧抿着唇,神情带了晦涩不忍。
皇帝顺着她的视线望去,心里不觉叹了口气,转头对立在身旁,穿着黄袍金靴的太子道:“辰儿,这趟你与年儿亲自护亲前去南桑,路途跋涉,凡事要多听从袁将军的意见,不可鲁莽行事。你身为兄长,要适当约束年儿,在外头不比在京里,别宠着她的孩童脾性去犯任何险,闹出什么事来。”
“是。父皇。”
“你下个月底便要大婚了,一送到南桑界外,不要多做停留,直接带队遣返,无论发生什么,也不可误了婚时。”
“儿臣谨遵父皇教诲。”太子低眉顺目,恭敬地拱手道。
皇帝招来这次护亲的主将袁崇达,又言语了几句,袁崇达知晓这次送亲的重责除了要将公主送达目的地,更是要保卫太子等人的安全,立时跪下用身家性命担保,绝对保证太子等人平安归来。皇帝这才放松了神色,点点头。
旌旗飘扬,袁崇达上马举令挥手,齐整的护亲军队便踏着有序的步伐往前行去,猎猎西风中,马蹄嘶鸣,明明是正午的光景,却因着阴蒙蒙的天气,而隐隐带了些萧瑟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牵牵小手,搂搂纤腰,一别已是经年
12遇险()
早朝后,唐宗贤正欲离去,却见季正浓眉紧皱,一脸不郁的样子,想到前段日子传闻二皇子要纳季正的女儿为侧妃的消息,怕是与此事有关,便开口询问。
“唐老弟,唉,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季正最近也着实憋屈,正找不到发泄口,见唐宗贤问起忍不住向他吐苦水。
季正刚出口,唐宗贤忙打了个手势,季正很快会意,这朝廷内外说话可是不方便,“到我府上聊聊吧。”
到了唐府,唐宗贤跟季正左右主位上坐了,季正是武将出身,生得也是魁梧,如今刚毅的脸上却满是愁绪,唐宗贤斟酌着问道“季兄,看你最近愁眉叹气,是不是……”
季正也不打算隐瞒,“是入宫那件事”,说着眉头又是皱起“老弟,你我这么多年交情,你也是知道我家里的情况的,我有三个儿子,却只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还是结发妻子所出的嫡女,夫人故去地早,打小我就把这个女儿捧在手里当块宝,她要什么我给什么,那是半点也不愿亏待她的。”
唐宗贤深有同感地点头,他对自己唯一的女儿何尝又不是如此,那都是疼到骨子里了。
“可是现在二皇子一句话要让瑶儿进宫,我这个做爹的知道她不乐意,却……却也是无能为力啊!你说,我是不是很没用?”季正坐在椅子上,不住叹气。
“季兄,我明白你的难处。”唐宗贤点头,当初他不也是一样愁眉不展了好一阵么,更何况季正的情况比他更棘手,因为季家的女儿今年已经十六了,正是婚配的年龄,又没有婚约在身,现在二皇子找上门来,恐怕季正很难去拒绝这门亲事。
“唉,你不知道,这丫头的反抗有多激烈。我不去找二皇子说退婚,她就不进食。闹到要绝食的程度,可见她对这门亲事有多大的不情愿。”
“这么严重?”唐宗贤也被惊到了。
季正点头“所以我就算犯着得罪二皇子的危险,也还是进宫去说了。”
“结果如何?”
季正蹙眉低着头,“面上看来不温不火的,不过我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能了结。”
“爹,季伯伯——”一道轻柔悦耳的声音突然响起。
“曦儿,你怎么跑到前厅来了。”唐宗贤转头看向唐韵曦,目光却凌厉地扫了旁边的婢女一眼,婢女被吓得一颤,连忙低头:“老爷——”
“爹,不关文竹的事,是我听说季伯伯来了,想出来问候季伯伯一声的。”
“好好。”季正见了唐家的丫头倒是心情很好,看着唐韵曦举止优雅中透着温婉,不觉赞叹,“老弟啊,说实话,我可真羡慕你,曦儿温柔乖巧,又孝顺长辈,唉,要是我家那丫头有曦儿一半的温柔性子就好了。”季正向来就很赞赏唐宗贤的这个女儿,知书达理,温柔娴淑,这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他总是感慨,自己的丫头和唐家的丫头从小一起伴着长大,怎么就半点也没学到人家的优点,想起季池瑶那倔性子,季正刚松开的眉头不觉又紧紧皱起。
唐韵曦本来就是想要向季正询问季池瑶的事情,如今见他提起,立刻顺着问出来“季伯伯,池瑶她……近来可好,我好多天都没看到她了呢。”
“瑶儿……她最近身体有些不舒服。”逼婚的事还是不提的好,季正犹豫了会儿才这样道。
“她——她身体怎么了?”袖子下的纤手紧紧攥住了帕子,唐韵曦面上尽量维持着平稳,声音里的担忧和急切却掩不住。
“也没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饮食不佳,曦儿,你不用太担心。”季正安抚地道,不欲多言,看时间也晚了,便向唐宗贤提出告辞。
季正走后,唐宗贤折回厅里发现唐韵曦还站着,面色苍白,气色不太好,不由担忧道:“曦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人不舒服?”
“爹,我想去季府看看池瑶。”唐韵曦咬着唇瓣,面带恳求地道。
唐宗贤面色一沉:“休要胡言,文竹,还不快扶小姐去休息。”
如今季家正焦头烂额,唐宗贤又怎么能让自己的女儿过去,万一添出什么乱子来就麻烦了。更何况曦儿已经许给了六皇子,虽然还未金殿赐婚,但是唐宗贤心里已经把六皇子当成了准女婿,现下六皇子随太子离开了京城,这个节骨眼上唐宗贤可不想出什么闪失,思索着等六皇子回了京城,就该把这婚事告诉曦儿了。
沙漠。
巍巍夕阳斜挂天际,黄沙漫天中隐隐约约有一队人马艰难地穿行着,四周传荡着马蹄践踏而过的声响。
骑在最前方的袁崇达接过属下递来的水壶,仰脖咕噜咕噜喝了一通,抬起胳膊擦了擦额际不断滚落的汗珠,回头望了望被防护地密不透风的皇辇,心里略略松了口气。他们这趟一路无多事,走了近十日,总算是把公主安全送到了南桑,如今只要把太子等人平安送回京城,他这趟重责在身的护亲就算完满完成任务了,回去少不得加官进爵,想到这里袁崇达面上露了喜色,整了整盔甲冲身后的士兵指挥了几声,行军的速度便又再加快了些。
明黄色的华盖马车里,文景年与太子一人一边,相对坐了。自送了五公主到了南桑之后,回程路上文景年一直沉默寡言,若有所思。
太子手中握着些图卷手册看了一阵,抬眼望望面色凝重的文景年,不由开口问道:“年儿,一路上都不见你怎么说话,可是有什么心事?”
文景年目光对上对面的太子,郑重其事地道“皇兄,年儿在想,何时我们才不需要再依靠公主和亲来维持边关的和平。”
“年儿,”太子动作一滞,望着对面文景年坚毅的面色,不像是平日里的顽笑之词,想了想道“我朝自太祖以来,对待边境战事,一直都是以怀柔政策来代替战争,公主和亲虽然可以减少战争的伤亡,可是通过和亲而勉强维持的边境和平其实根本脆弱不堪。“
五公主与太子一母同胞,从小到大他们兄妹关系一直很好,此次亲自护亲虽是文景年向父皇提出,其实他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是痛惜。
太子将手中的卷册扔到几案上,目光带了一丝隐忍:“为兄也早已看不惯和亲这种屈纵的方式,这不但是女人的耻辱,更是我们男儿的耻辱,惟愿从今往后,励精图治,开疆扩土,总有一天我朝不会再有被逼迫去和亲的公主!”
文景年被太子这番话激扬地心中豪气万丈,她倏地起身单膝跪下,“皇兄之所愿乃天下苍生之福祉,年儿愿誓死效忠,追随左右。”
“年儿!”这般话语自尚不及弱冠的幼弟口中说出,太子不禁动容,他从蒲团上刷的站起,正欲俯身扶起文景年,马车却在这时猛地震荡了一下。
霎那间只听外面突然乱哄哄起来,文景年好不容易稳住身形,推开帘幕,目光即刻一震,但见马车外被黑压压一片的士兵团团围住,而稍远处喊杀震天,一股不知从何处冒出来的异族匪队正挥着刀剑与文军殊死搏斗,为首的几个精壮的头领舞着长刀,刀法狠绝凶残,所到之处几乎都是一刀毙命,不留活口。
一批批文军冲上去却很快又嚎叫着倒下去,守在皇撵下的士兵逐渐减少,脸上也开始现出不安之色,袁崇达在前方拼命地指挥,一时首尾难顾,眼见越来越多的士兵仓惶之际被无辜砍杀,这群土匪趁乱强取豪夺进贡的万财珍宝,文景年眼里那领头几人的拳脚功夫不过是匹夫之勇,竟然敢如此横行无忌,完全不把皇威放在眼里,少年心气又自持武艺,登时怒火上扬,双拳紧握再坐不住,转头对辰太子气呼呼地扔下句:“皇兄,年儿出去会一会那贼人。”话音刚落,揭了帘布就匆匆冲了出去,辰太子在后面根本来不及叫住她,只急得一张俊容失色。
黄沙纷飞中,一个绣金黑袍的身影踏着底下兵士的肩膀,直朝着混战场中急速飞身而去。
文景年与那群匪徒迅速缠斗在一处,刀光剑影中,狠狠给那几个首领划了不少道口子,领头的受了伤,土匪们战斗力立时减弱,眼看着后面的士兵吼声震天地冲上来,那几人左右看看,目露焦急,见败绩已露,不敢再缠斗下去,吹起口哨便带着人马打算潜逃。
文景年少年气盛,愤恨这伙土匪砍杀了不少文军,此时正杀得兴起,眼见他们败逃,岂肯罢休,当下飞身骑马紧追其后,誓要他们血债血偿。
夕阳似血,急促的马蹄扬起滚滚黄沙,十几个劲装的土匪骑着马在宁静的沙漠中狂奔,为首的一个精壮的大汉在奔驰中回过头来,目露寒光,后面那个黑衣小子还紧追不舍,咒骂了一声,抽过背上的箭支,转头拉弓搭箭狠狠地朝着后面射了过去。
文景年头一偏险险避过了那枚冷箭,却没想到紧接着四五只箭就追到眼前,文景年连忙挥剑挡过,仓促之中打破了三支,却还是被一支箭横穿了手臂,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但听文景年痛呼一声,坐下的骏马也紧跟着凄厉嘶鸣起来,原来那最后一支箭不是射人,而是射马的眼睛。
马背上的文景年被狂暴冲撞的骏马一下甩飞了出去,狠狠摔到了沙地里,顺着沙坡急速往下翻滚,而马儿则狂吠着继续往前奔去。
袁崇达心急火燎地指挥着士兵与那伙匪队纠战,竟没注意到六皇子追着部分贼人而去,正缠斗着余光望见不知从哪里窜出来另一伙人马,个个蒙面举着火把,眼见杀气腾腾地冲过来却绕过了战圈,直朝着他们后方而去。袁崇达在混战中感觉不对劲,转过头来一看,立时吓得面如土色,那伙黑衣蒙面的狂徒所去的方向,正是皇撵的位置!
“保护太子皇子!”袁崇达厉声大喊,只急得面容狰狞。
文军大部分人马都集中在前方拼杀,即使听到号令一下子也没办法那么快回身,沿途三三两两的士兵匆忙冲上去,根本拦截不住那支蒙面人,围在皇撵四周的一圈士兵拼命护住马车,匆匆地挥动着兵器,准备做誓死抵抗了。没想到那伙蒙衣人,却在越来越近的时候拉弓搭箭,每人手里都是数箭同发,一瞬间气势恢宏犹如犹如万箭齐射,而那箭头竟是绑着火囊的!
成百上千的火箭射到皇撵边的士兵身上,带火的箭支点燃了军服的袍脚,很快浑身被火团包围的士兵痛苦地吼叫着在地上打滚,而受惊的马匹凄厉嘶鸣,胡乱逃窜,不时踩死附近推搡的士兵,孤立在其中的皇撵已经完全成为众矢之的,被四面八方射来的火箭前后左右地贯穿,熊熊的烈火燃烧了整个马车,浓烟滚滚中明黄的马车转瞬就变成了红黑交替的颜色,马车附近翻滚着成片士兵,弥漫的血水几乎浸湿了脚下饱经沧桑的黄沙,映出鲜亮妖异的暗红色……
“殿下——”袁崇达一路冲杀过来却还是晚了一步,绝望地失声惨叫起来。
“给我杀!给我杀光他们!”袁崇达满脸是血,勒紧马肚仰天长啸,舞动大刀近乎癫狂地朝凶手杀去,余下的士兵也如困兽般杀红了眼,混乱不堪的战场,但见尘土四起,血肉横飞。
日落西山,士兵悲壮的嘶吼犹然传荡在广袤无比的沙漠中,满地是横陈的尸首,脚下的黄沙洒着无数的鲜血,所有蒙面的凶手一个不留全被斩杀,有些甚至被五马分尸,死状惨不忍睹。
袁崇达双膝跪地,双手深深陷在泥沙之中,血泪横流,身后的士兵掩面而泣,声声似血。
象征天尊的皇撵,被烧得只剩下断壁残垣,连尸体都没剩下,只能翻出累累黑骨,所有人心里都知道,回去后等待他们的将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太子一死,京城就乱了
看官猜猜谁要得势了,谁要悲情了
景年在沙漠又将会遇到谁
13落囚()
文景年昏昏沉沉中只觉口渴难耐,无意识地唤着:“水。。。。水。。。。”,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水灌到她嘴边,可是那水灌地太急,文景年喝了几口便难受地呛了起来,同时也将她呛醒了。
睁开眼睛,一个七,八岁大的壮实小男孩正端着碗在她跟前,头上包着头巾,垂着两根打结的粗辫,嘴里模模糊糊地说了几句话,文景年听不懂,但从对方脸上憨厚的笑容来看,应是十分高兴她醒过来。
文景年打量了下四周,屋舍简陋,除了自己躺着的床就只有角落摆着的一个织布机,中间有块平整的巨石,约莫是当作饭桌来用。
文景年坐起来,手上的箭已经被拔去了,伤口被块布头包着,回忆起自己从马上摔下来后滚落沙坡,中途撞到一个硬物昏了过去,后来的事文景年没有印象,想来是眼前这个小孩儿救了自己。
“小兄弟,谢谢你救了我。”
“你家里的大人呢?这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小孩儿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得懂,只冲着她一个劲儿地傻笑。
门外突然传来马蹄声响,小孩儿脸上立显慌张,他说了句什么,就扔下碗跑了出去。
文景年摇晃着翻身下来跟着走到外头,见门外有一人俯首伏于马背之上,穿着黑色的战甲,像是个将军,手里拿着半截马刀,刀上还凝着血渍,那黑将军抬起头来只见双眼通红,满脸血污混着泥沙,他张口喊着什么,那小孩儿却是吓得呆了,只踉跄着后退。黑将军忽然脸上筋肉扭动,一个倒头就栽下马来,晕了过去。
文景年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那小孩儿这时却动了起来,忙跑着去屋里,回来手里正拿了一碗水,喂着黑将军喝下水,过了一阵就见他悠悠醒来,张嘴又说了几句,那小孩又转身跑去屋里,出来的时候见手里拿着几块熟羊肉,那黑将军也不客气,一顿大嚼特嚼,吃完之后立刻精神抖擞,从怀里掏出半块金镯子塞到小孩儿怀里,小孩儿却直摇头不肯接受,黑将军却突然大笑起来,转眼正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文景年,说了几句话,见文景年听不懂,他又用生硬的口音说了几个字,这回文景年听懂了,点头道:“是,我是汉人。”
黑将军布满血丝的眼一滞,正欲说什么,外头却隐隐传来群马奔腾的声音,他立刻满脸怒容,低头嘱咐了那小孩儿几句,约莫是让他躲到屋里去,又转过头来对文景年说:“兄弟,我的仇家追上来了,我一个人打不过他,巴图向来仇视汉人,见了你恐怕要害你,你快躲起来吧!”
黑将军说完立刻翻身上马往西驰去,见外头轰隆的马蹄声越来越近,文景年只好先躲进了屋旁的一个大干草堆。文景年躲在草堆里,瞧见外面尘土飞扬,一队人马疾驰而来,只见为首的一个首领戴着钢头箍,目光精锐,他朝着西边方向一挥手,众人立刻紧随其后往那头奔去,队中高高举着一根长杆,上头挂着旗帜,写着歪歪扭扭的字,景年虽然看不懂却能分辨出应是蒙语。
这队人马沿着那黑将军飞驰的方向追去,文景年心中暗道不好,远远地果见西南角处那黑将军与他们斗在了一处,只见他拉弓搭箭,箭无虚发,眨眼间就接连射倒了百余人,在众人之中左冲右突,竟如入无人之境,文景年看得专注,心里不禁为这黑袍将军的箭术赞叹。
然而双拳终难敌万掌,一群又一群士兵冲将过来,黑将军受三面夹击,被逼迫地只能催马回奔,却刚好是朝着小屋而来,奔逃中数箭从后射来,那黑将军已然身中三箭,箭头从后往前穿背而过,胸前的血迹很快浸透出来,这时又一劲箭从马腹插入直穿没羽,那马扑地倒了,黑袍将军也被甩在地上,当即痛嚎一声口吐鲜血。
后面追兵转瞬及至,眼看锋利的矛戟要当胸刺过,文景年再看不下去,飞身冲了出去,凌空翻半个跟头,几脚就踹翻了十余个人,一落地,长剑极快地挑开如芒尖刺,随着身形急速旋转,周围的刀剑眨眼间纷纷掉落在地,她使的是李广陵的必杀技,虽然功力还不够,但是对付这些没什么武学根基的士兵是绰绰有余了,一时间但见剑花飞舞,势如破竹,很快便杀退紧逼眼前的士兵,解了燃眉之急。
“好!”那黑袍将军从地上爬起,不顾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反倒连声大赞文景年的身手,他拾起地上的弓箭与文景年站于一处,面上毫无畏惧之色,两人并肩作战,形成一个战圈,竟让外围的士兵没办法靠近。
那首领巴图看自己一众兵马居然还奈何不了两个人,登时气地脸色乌青,七窍生烟,挥袖怒吼一声,两旁的士兵立刻丢掉刀剑,纷纷举起弓箭对准两人,正是一触即发之际,远处传来乌乌号角之声,似有千军万马奔驰而来,兵马冲至近前,众兵士即刻停止动作,大声欢呼起来。
文景年顺着众人眼光看去,只见他们正簇拥着一个头戴铁盔身披黄甲,身形魁梧的中年汉子,长着半腮褐须,双目炯炯,威风凛凛。
“苏赫巴鲁!”旁边的黑将军突然叫出一个名字,面色也跟着一变,拿着弓箭的手竟是抖了。
如果说刚才的战局文景年和黑将军两人还能勉强应付,那么如今千军万马的阵势,数以万计的士兵围在他们身周刀矛齐举,就实是无可抵挡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
文景年与黑将军顺从地被几个士兵绑起来,正要被押进一个木头做的囚车里,这时一个身披斗篷的年轻将领却骑着黑马从队伍中走出,阻止了士兵的动作,他转头对苏赫巴鲁说着说什么,苏赫巴鲁听了之后目光锐利地盯着两人,精光闪闪,最后在文景年的身上停住,那种像是看待猎物的眼神让文景年心里不禁有点发毛,面上却没有透出什么。
审视了一阵,苏赫巴鲁终于移开了视线,他低沉着说了几句话,那年轻将领面露不悦,却还是点了点头,最后狠狠盯了黑将军一眼,才转头离开。
苏赫巴鲁带着几个大将纵马到队伍的前方去,载着文景年他们的囚车也被几个士兵拖着跟在队伍后面前行,这时候黑将军才低声开口,“兄弟,方才真是惊险,我差点就害了你。”
文景年转过头不解地看着他,那黑将军解释道:“刚才那个骑着黑马的叫腾格尔,是苏赫巴鲁的第二个儿子,我在战场上曾经射过他一箭,方才他把这件事说出来,想让苏赫巴鲁杀了我们给他报仇,还好苏赫巴鲁最后没答应。”
那黑将军本是径自寻思着,突然似想起什么来般,抬头望着文景年喊道:“哎呀,说了这么多,竟然忘了问兄弟的名姓,我叫吉达,方才多亏兄弟出手相助,逃得性命,吉达这条命是兄弟救的,以后有什么用得着吉达的地方,只要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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