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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打脸疼不疼?-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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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父亲,为什么这样对我?”时骏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咬着浅色的嘴唇,委屈得红了眼圈,“就算我做错了事,惹您生气,您可以打我骂我都可以”
时衍心里记挂着慕珏跑到哪儿去了,心急火燎的,但时骏却一再顾左右而言他,时衍耐心耗尽,懒得再跟时骏多啰嗦,上去一把掐住时骏纤细的脖子,厉声道:“少废话!说,慕珏在哪里?”
时衍暴怒的力气很大,时骏的身体重重地撞在身后的床板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被掐住脖子让他呼吸都困难,可是却没有挣扎反抗,而是悲伤地睁圆双眼,毫不屈服的直视着时衍。
看着时骏漂亮的脸蛋因为缺氧而迅速充血,涨得通红,甚至渐渐转成紫色,时衍才稍微放松了钳制:“说不说?”
时骏握着脖子,剧烈地咳嗽,眼泪都咳了出来,一边咳嗽,一边神经质的笑出声来:“你掐死我好了,为什么不动手?”
“你以为我不敢么?”时衍跨步上前,一条长腿微曲跪在床沿上,猛地扯起时骏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你还有脸笑?你很得意,以为把他藏起来,我就找不到了?”
时骏漂亮的脸上涕泪横流,模样十分狼狈,嘴里却不停地咯咯笑着:“我在笑你,更笑我自己多么可笑,我们都一样的疯子、傻子!”
时衍无论如何逼问,时骏死活不肯说出慕珏的下落,不免暴躁起来,劈头扇了时骏一记耳光,冷酷地道:“你最好乖乖的把他交出来,上次我饶了你,这回你又犯,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
时骏俊俏的脸蛋立刻肿起老高,雪白的脖子被掐过的地方留下深深的淤青,可是他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痛,一边流着眼泪一边疯狂的笑,高高的仰起脸对时衍大声说:“来啊,用力打,打死我吧!反正你也从来都不在意我这个儿子,我活着还不如死了,不如你索性打死我啊!死在你手里,我也无怨无悔,来啊,来打死我啊!”
第二个渣攻(18)()
“你够了,你到底发什么疯?”时衍皱着眉;一把推开发疯的时骏。
时骏神经病一样的表现;让时衍既费解又愕然。他的确平时忽视了这个儿子;但是在他印象中;时骏是个乖巧聪明的孩子,安安静静的;连说话都很温和,怎么会变成这样子?
他不是不明白时骏嫉妒慕珏;因为自己对慕珏比对他这个亲儿子倾注了太多的关注;但是没想到时骏会受刺激这么重;导致性情偏激成这样。
时衍知道自己的心理有问题,看起来时骏大概也多少遗传了自己,心理也不太正常;这反而迫使他不得不冷静下来。他不能逼时骏太过,万一太过头了;时骏只会疯得更厉害;当务之急,还是要找到慕珏的下落。
时衍忍住满腔怒火;慢慢的坐在床边,试着跟时骏沟通。
“小骏”时衍尽量放缓语气,摸了摸他被打的脸颊;甚至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他;软下声音说道;“刚才是我气急了;你没事吧?”
时骏扯了扯嘴角,碰到了伤口,疼得他吸了一口气,眼睛里盈着晶莹的泪水,委屈的摇摇头,道:“我没事,这点痛不算什么的。”
“那就好,等会儿让医生来给你看看。”时衍忍着心中的怒火,好生安慰了时骏几句,看着时骏的情绪稍微冷静一点,才继续问他:“好了,你别任性了,告诉我,慕珏他在哪里?他又笨又单纯,在外面被人卖了,可能还给人数钱,我实在很担心他。”
“他又笨又单纯?我看恐怕不见得吧!”时骏嘲讽的翘起嘴角,冷冷的笑着道,“父亲张口闭口都是慕珏,在你的心里,慕珏就有那么重要吗?”
这一点,时衍无法否认,慕珏在他心目中的确是无可取代的,从遇见的第一天,就注定了一生都要纠缠不清。以前是心疼他,如今是迷恋他,一分一秒都不想离开,一旦视线里看不到他,就会恐慌得没法静下心来,时时刻刻都要看着他,这样他才能不心慌。
“我不会欺骗你,在我心中,小珏的确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说起慕珏,时衍的眼神温柔如水,丝毫不掩饰深浓的爱意和占有欲,“他是我活着的意义,是我生命的阳光,没了他,我的世界就是灰暗的,没有色彩,死气沉沉,所以,我不允许任何人抢走他。”
时骏摇头道:“我真不明白,慕珏有什么好,让父亲这么喜欢?”
时衍冷漠的摇头道:“我也不知道这可能就是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或者说,是宿命。”
“可是,慕珏他并不爱你!”时骏截断时衍的反驳,“以前,他对您或许还存在感激,毕竟你在最困难的时候收留了他,对他有恩。可是,这一次他重新归来,您难道没有发现,他整个人都彻底变了吗?除了模样一样,性格脾气喜好都不同了。他早就不是以前的那个慕珏,您还要执着于那副皮囊吗?”
时衍下意识的张了张嘴,可是反驳的话却说不出口。
慕珏前后的变化,连时骏都能看出来的,从小看着他长大、对他了若指掌的时衍自然没道理不发现,只是他一直自欺欺人的骗着自己,把这些归结为受过伤失忆了,刻意不愿去面对事实而已。
那副皮囊的确是慕珏的,时衍清楚这一点,这是无法冒充的,可是,慕珏平时的习惯爱好、口味、小动作、口头禅、眼神、笑容全部都不一样。
这两年的时间里,就算慕珏在外面受了伤,有了一些不好的经历,甚至失忆了,也没可能性格都变得如此彻底,几乎完全是判若两人。
时骏见时衍陷入沉思,得意的勾了勾唇角,将藏在床单下面的一叠资料拿出来,放到时衍的面前。
“父亲,您不妨看看这个。因为慕珏的变化太大,我心里有些怀疑,所以就派人去调查了一下,他这两年来在南方的经历,真是不看不知道,看了吓一跳呢!”
时衍虽然在跟慕珏吵架的时候,听他说起过当时在南方的经历,但是毕竟没有亲眼见到,出于逃避的心理,时衍也没有刻意去调查慕珏。
当这一沓触目惊心的照片摆在时衍的面前,震撼力是可想而知的!
照片上的青年,染着黄毛,打着耳洞,穿着一身满是破洞的潮牌,眼皮浮肿,神情萎靡,一副纵欲过头的模样。在那些照片上,他与不同的男人出入低廉的旅馆,勾肩搭背,在酒吧里跟人狂饮乱舞,甚至当众亲吻,放浪形骸。
时骏毫不留情的戳着时衍的伤疤,天真的笑容透着残忍:“您看了这个,还会觉得慕珏依然是您记忆中那个笨笨的单纯的男孩儿吗?”
时衍死死的盯着那些照片,只觉得心脏都被撕碎揉搓,过度的愤怒让他的俊脸扭曲狰狞,瞳孔充血赤红,胸口窒息的感觉,视线都模糊了。
他扶着床沿,缓缓地坐下,闭着眼,胸口剧烈起伏
原来在他不知道的这两年里,慕珏受过那么多苦!
奇异的是,慕珏那些堕落不堪的过往,并没有让时衍产生厌恶或者鄙视的情绪,只是让他感觉到深深的自责和悔恨。
慕珏自小娇惯,百般宠爱,没有受过一点苦,心性也是单纯如白纸。
时衍比谁都清楚慕珏是怎样的性情,如果不是心如死灰,彻底没有了希望,慕珏怎么会自我放逐,沦落到那种地步?
他是怎样忍受这一切,在污浊的泥潭中挣扎着活下去的?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自私,强行拆散他和他的小男朋友,逼得他千方百计的逃离家门,也就不会害得他被糟蹋成那副样子!
归根到底,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因为他的自私,他不正常的占有欲,害了慕珏
时衍心疼得不能自已,自责的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时骏观察着时衍的表情,见他闭着眼低下头去,以为自己的计策奏效了,继续火上浇油说道:“父亲,你喜爱的是那个干净单纯的慕珏,但他已经完全变了,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他了,只剩下一副空洞的皮囊。父亲,到了这样的地步,您难道还放不下他?”
如今这残酷的事实如此鲜明的被掀开来,时衍愧疚心痛之余,心里的真实感情反而越发清晰。
的确,现在的慕珏跟以前已经判若两人,然而他能说,如今这个蜕变后的慕珏,比起之前那个傻白甜的孩子,更加让他喜欢吗?
尤其是,当他被那样伤害过,堕落到人生的泥潭,却没有放弃希望,那些不堪的痛苦的经历,只是对他心境的磋磨,丝毫无损他高洁的品性。
如果说,以前的慕珏是单纯干净如白纸的孩子,但如今的他已经成长为一个坚忍的男子汉,犹如历经打磨的璞玉,隐隐透出夺目的光辉。
这样的慕珏,怎么能不让他心动,为他痴迷,为他疯狂?
之前对慕珏,更多的是占有欲而已,而现在他除了占有欲之外,还多了一些别的情愫,想要他开心,想要他满意,看到他的笑容就心满意足,看不见他就满心惶恐,一天比一天更爱他,更迷恋他。
可笑他这么大年纪了,还像对着初恋情人,每天像高空走钢丝一般,患得患失,既恐惧又甜蜜。
他不可自拔的想念慕珏,他看似冷淡实则热情的性情、他口是心非的小模样、他骄傲又倔强的眼睛、还有发自内心的笑起来时露出的浅浅小酒窝
时衍站起身走到窗边,窗外的光线投射在他脸上,愈发显得肤色苍白如雪,几乎能透出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
时骏惊讶的发现,他离开家在外面补习的这段时间,时衍竟然又消瘦了许多,健康状况似乎比手术前更差了。
时骏的心脏微微抽痛,忍不住关切的问道:“父亲,您的身体怎么样?”
时衍扶住窗棂,突然心脏一阵阵绞痛,头脑眩晕起来。
时衍不想让时骏发现自己的异常,故意转过身,背对着时骏,死死地抓住窗台,费劲的大口呼吸,勉强维持住身体的平衡。
真是该死,这毛病发作得越来越频繁了,就算竭尽全力与跟它斗争,各种药也一直在吃,但似乎还是没有什么效果。
时衍用力的抓着窗棂,眼前阵阵发黑,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额上的冷汗都渗出来,无边无际的黑暗渐渐围拢过来,似乎要将他吞没
脑海里一直晃动着慕珏那张俊美清冷的脸,他骄傲的笑容,他高傲的眼神,他对自己说,永远都不原谅他,永远都不会爱上他
他的心口越来越疼,几乎无法呼吸,脚步踉跄了一下,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慢慢的软倒下来
他听到时骏惊慌的呼叫声,可是他一步都迈不动了。
失去知觉陷入昏迷之时,时衍想,慕珏走了,是不是他连最后一面都见不着了不过这样也好,他不会看到自己这副模样了
第二个渣攻(19)()
》
整个过程中,慕珏几乎没有反抗之力,连插话的机会都没有。
艾玛,果然战斗民族就是这样雷厉风行嘛?
不过,总算时骏这小子安排的人出现了,慕珏心里安定了一点。
喀秋莎一路开得飞快,车载播放器里用大音量放着俄国饶舌音乐,声音大得对面说话都得用喊的,慕珏本来也不是爱说话的人,于是两人就一路无话。
大约开了一个多小时,慕珏感觉他们应该开出了市中心,到了比较偏的地方,车子拐了个弯,驶入了一条宽敞的林荫大道,大道的尽头出现了一所非常气派也非常大的学校,看起来应该是一所历史悠久的大学,车子开进校门,最终在教学楼前停了下来。
喀秋莎笑道:“哟西,我们到啦,下车吧!”
慕珏有些疑惑,怎么不是送自己去宾馆,到学校来做什么?
慕珏忍不住问道:“请问,这是哪里?”
喀秋莎一脸诧异的道:“王羽丰同学,这里就是莫斯科大学呀!我是莫斯科大学对外交流部的喀秋莎,傅教授派我去接你,来参加我们今天下午举办的研讨会。”
慕珏感觉头上一群乌鸦呱呱叫着飞过去
妹纸,你接错人了你造吗?
“咳咳,我想可能我们有些误会,我不是王羽丰同学。”
“你不是?”喀秋莎不可置信的瞪大了海蓝色的大眼睛,慕珏也睁着无辜的眼睛看着她。
两人正面面相觑时,从教学楼里走出来两个黑发黑眼睛的男人,其中一位个子较高,年纪大约在三十岁上下,他戴着一副无框眼睛,高挑挺拔,气质儒雅斯文;他身旁有一个学生打扮的男生,身高和发型跟慕珏有些类似,容貌也是清秀俊美型的,被背后看过去,倒还真的跟慕珏有几分相似。
“啊,傅教授,您好!”喀秋莎先跟戴眼镜的男子打了个招呼,然后像见了鬼一样,瞪着他旁边那位清秀男学生,结巴道,“这位是”
傅教授微微一笑道:“给您介绍一下,这位就是王羽丰同学。我正要给您打电话,叫您不要去接他,因为羽丰的火车临时改了班次,提前到站了,他是自己打车过来了。”
喀秋莎看看王羽丰又瞅瞅慕珏,俏脸涨得通红,懊恼的一拍脑门:“哎呀,看我真是蠢毙了,竟然接错人啦!”
闹了这么大个乌龙,慕珏也感到抱歉:“是我不好,没有问清楚就上了你的车,多谢你载我一程,车费我付给你。”
喀秋莎连连摆手:“不用了,是我不好意思才对。”
傅教授颇有兴趣的看着两人互动,俊男美女倒是挺养眼的,他身旁的王羽丰在j大也算是校草级的,可是在慕珏的面前,却完全被遮住了光芒。虽然背影有点像,但气质有天壤之别,也只有喀秋莎这样的洋鬼子,才会分不清他们。
慕珏见喀秋莎不肯收他的酬劳,也没有坚持,表达了感谢之后,就接过喀秋莎手里的行李箱,准备离开,去找个宾馆落脚。
就在这时,慕珏感觉到空气中传来一丝陌生的暗能量,甜美而诱人,他忍不住循着方向望去,发现能量的来源竟然是那位j大的傅教授
慕珏意外的挑眉,咦,这位看似一派儒雅学者风度的教授身上,竟然有那么醇厚的暗能量!
他探究的目光跟傅教授的撞在一起,傅教授嘴角微扬,凤目微微眯起,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慕珏脑子里的小灯泡叮的一声亮起:哇,又一个炉鼎!
慕珏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认识一下,突然,兜里沉寂许久的手机铃声大作。
这个手机号码只有时骏一个人知道,肯定是那一边有什么事情,才会紧急的call他。慕珏赶紧掏出手机,接通了电话
“慕珏,你在哪里?快,快回来,父亲父亲他”时骏的声音断断续续,还带着哭腔。
慕珏急忙问:“他怎么了?”
时骏哽咽道:“父亲突然心脏病发作,紧急送往医院现在人在医院,情况不太好医生说,很可能抢救不过来你快回来吧!呜呜”
慕珏脑子里翁了一声,捏着手机愣了半天。这是什么情况,走的时候时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说倒就倒?心脏病发作是怎么回事?
不过,时衍在之前就刚刚接受过手术,最近也发现他脸色不太好,慕珏还以为是纵欲过度导致,想说自己离开一阵子,让他好好修养一阵子的,没想到他一离开,时衍反而病倒了。
可能是慕珏的脸色太难看了,喀秋莎看着忍不住关心的问道:“这位同学,你怎么了?看你脸色很差啊,是不是不舒服?”
慕珏抬起头,看到喀秋莎担忧的面容,连一旁的傅教授也露出一丝关切。
不过,这时候慕珏已经顾不上发掘潜在的新炉鼎了,转过脸对喀秋莎道:“喀秋莎小姐,能不能帮忙叫一辆出租车送我去机场,我家里有急事,需要立刻赶回去。”
在喀秋莎的协助下,慕珏以最快的速度赶到机场,买了最近一班到h市的机票,搭乘飞机匆匆赶回去。
在这中间,时骏来了十几通电话,不停的催促他快点,可见时衍那边的情况不容乐观。
被时骏这么催促,慕珏心里也有点急了,他只想利用自己的离开,刺激一下时衍,激发他对自己的爱,可是没想到他这么不耐刺激。
经历了十个多小时的长途飞行,飞机终于抵达h市
第二个渣攻(20)()
慕珏提着行李一走出海关,就看到了在外面等候多时的瓦季姆。
瓦季姆满脸焦急;冲过来一手提过慕珏的行李;带着慕珏走出机场大厅;坐上专车就直奔医院。
在车上;慕珏忍不住询问瓦季姆:“老爷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好端端的突然发病?”
瓦季姆颇为严肃的看了慕珏一眼,瓦季姆给人的感觉一向是个纯朴而厚道的大叔;对慕珏也是像长辈对待后辈,多有帮衬他;但是这一次;瓦季姆看他的眼神却带着明显责备的意味。
他说:“少爷不该问我;老爷为什么病倒,这中间您的责任很大。”
慕珏皱眉道:“我的责任?”
“您有所不知,老爷自娘胎里就带有心脏的隐疾;这是他母系那边的遗传病,他母系那一系的男子;都不长寿;几乎都是死于心脏病。老爷自小就有这个毛病,不能受刺激;否则就容易引发心绞痛。”
“上一回你离家出走,老爷就曾经发作过,数次昏迷;后来不得不去国外接受手术;在心脏里面架了一个支架。虽然那位专家医生说;老爷的手术很成功;但是医生也反复叮嘱过,不能大喜大悲的刺激他,否则还是有可能会复发,而一旦复发,就是非常危险,很可能危及生命。”
“我虽然是个下人,照理说,您和老爷的事情,容不得我来插嘴,但是我从旁观者的角度,也不得不说几句公道话。骏少爷也就罢了,老爷一直都不关注他,但是老爷对你有多疼爱,你是最清楚的,你当年父母双亡,如果没有老爷收留,你又怎么能顺利长大成人,老爷对你可谓恩重如山,可是你是怎么回报他的?”
“他对你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确实也有极端之处。但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他的感情,当初离家出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实际上第一次手术之前,老爷已经放弃找你了,因为他感觉你真的抛弃了他,他也绝望了放手了,可是偏偏这时候,你又回来了,而且对他表示出亲近,这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前一阵子,我看到老爷的笑容是这两年来最多的,他每天晚上都推掉所有的应酬,回去陪伴你,看到你们能处得好,连我都替你们开心。可是,你再一次让他的希望落空,趁着他外出,你又一次离家出逃,虽然我猜想,骏少爷肯定从中调拨了什么,但是你这样的行为,无疑让老爷伤心又担忧!时骏少爷也是个不省心的,也不知道到底他对老爷说了什么,害得老爷晕倒,还吐了血”
瓦季姆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声音也有些哽住。
慕珏听得眉头紧锁起来,时衍外表看不出有任何毛病,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龙精虎猛的,谁知道他心脏有毛病啊,而且这毛病,听起来很严重的样子,难怪之前他经常露出疲惫之态,本来以为是纵欲过度,其实是因为心脏的问题吗?
慕珏忍不住问:“那么,时骏他知道老爷心脏有隐疾吗?”
瓦季姆摇头道:“老爷跟骏少爷一向不亲近,父子俩关系很冷淡。老爷接受手术的事情,骏少爷并只知道他去国外就医,但并不清楚其中详情,也不知道他的心脏隐疾有那么严重。事实上,知道具体情况的,只有老爷、我还有主治医师,老爷再三叮嘱我,不得告诉其他人。您知道,老爷其实是个很骄傲也很要强的男人,他不希望你们把他当做一个病人对待。”
“那么,时骏也遗传了这方面的心脏疾病么?”
“这个倒没有,这个病是隔代遗传的。”
慕珏嗯了一声,这也可以理解,如果时骏本人也有这个毛病,就没道理不知道时衍有这种病了。
正想着,时骏又来了一通电话催促。
“你到哪儿了?怎么还没到啊?”时骏的声音沙哑,透着一股子焦急。
“在机场赶往医院的路上,大概再有五公里就到了。”
“你快点,快!父亲刚刚从急救室出来,刚才还叫了你的名字。”
“他现在怎么样,脱离危险了吗?”
“不太乐观”时骏抽泣了两声,“总之,你尽快赶过来!”
不用慕珏吩咐,瓦季姆就立刻交代司机,用最快的速度驶向医院,甚至超速吃罚单也不管了。
十几分钟后,慕珏终于赶到了医院。
时衍刚刚从急救室出来,还在看护病房里观察,并没有脱离危险期。
在他的病房外,时骏两眼熬得通红像白兔,焦急地不停踱步,当看到慕珏的时候,长出了一口气,抱怨道:“你总算来了!怎么那么慢?”
慕珏心里真想翻白眼,到底是谁安排把他送到那么遥远的莫斯科,他可是打飞机回来的!不过,这会儿也顾不得跟时骏争吵了。
主治医生把慕珏和时骏都叫过去,脸色沉重的对他们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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