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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空蓝兮温情治愈作品合集-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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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

    “干吗?”

    “过来让我抱一下。”

    看他眯着眼睛满不在乎地低笑,她却不禁大窘,“你是不是烧糊涂了?”身体下意识地往后一仰,看着他的眼神如同在看怪物。

    “不要这样煞风景好不好?”见她不肯动,江煜枫只得自己主动倾身,不由分说将她拥进怀里。

    他的呼吸陷在她的发间,仿佛闻到熟悉的香味,那样清淡而悠远的花草香,连同着她柔软温暖的气息,令人不忍轻易放手。

    她略略挣扎了一下,因为觉得这样的情况实在诡异,过去他都很少这样抱她,这样长的时间,一动不动,其实他的力量并不大,可她竟然会觉得呼吸困难。

    不但呼吸困难,似乎就连脑子里嗡嗡直响。

    “别动。”他的声音适时地低低传过来,有点暧昧不明的沙哑,堪堪从耳边拂过,如同上好的琴弦发出蜂鸣华丽的共振,“就一下,一下就好了”

    她心头微动,却不由停了下来,只是闷声质疑:“江煜枫,你到底想干吗?”

    “这么明显,难道你看不出来么?”

    就是太明显太突然,所以才会叫她一头雾水。

    漂亮安逸的小镇,雨过天晴的午后,她被他霸道而又如此安静地拥在怀里,连同满室的静谧安宁,仿佛只剩下呼吸声低微地此起彼伏。

    过了一会儿,努力忽略掉心脏“砰砰”乱跳的感觉,她又提议:“再给你量量体温吧。”

    应该是第一次,江煜枫在他近三十年的人生中,终于尝到了一丝清晰分明的挫败感,几乎就要忍不住恼羞成怒。

    “你可不可以暂时不要说话?”

    “哦,可是这个暂时是多久?”

    “直到我允许为止。”

    “那可不行。”她想了想,才又接着道,“恐怕你现在脑筋不清楚,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肯允许我再开口说话。”

    “”

    “聂乐言!”

    “嗯?”

    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一声竟然应得极为柔软,就连自己也大吃一惊,仿佛无意识地就顺口应了他,声息从喉间轻轻缓缓地逸出来,微微上挑着眉音,倒更像是带着娇嗔。

    江煜枫听了心中亦是一软,也不由放缓了语气,停了一会儿,声音才从她的发间传出来:“聂乐言,考虑一下,重新和我在一起吧。”

第129章 有一个人就足够了() 
他在说什么?!

    她的脑子突然懵了一下,不禁被他吓得愣住,反应过来之后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立刻从那具怀抱里挣脱出来。

    江煜枫仿佛不满,微微皱起眉,目光很是哀怨:“怎么?我的话很令你吃惊么?你这副反应算什么?”

    她不由自主地又退后了一点,嘴里却说:“江大少爷,玩笑不带您这样开的。你是不是太无聊了?还是真的病糊涂了?好马还不吃回头草呢!如果你真觉得身边缺个女伴,那些花花草草们,随便钦点一个吧,何必拿我寻开心?再说了”

    “聂乐言,”他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终于忍不住打断她,声音跟着沉下来,“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身边有花花草草?或许此时此刻我并没有其他的人选呢?又或许”停顿了一下,深眸中仿佛有微光极轻地一闪,里头有她一时之间看不懂的情绪,他却只是看着她,极慢地、一字一句地说:“又或许,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呢?”

    有那样短暂的几秒钟,谁都不再说话。

    她仿佛是呆住了,而他,则极有耐心地等待着她的回应。

    终于还是说出来了。江煜枫发现,其实并不是没有丝毫的尴尬,因为活了近三十年,他还从来不曾对谁说过这样的话。

    近似于赤裸裸的表白,他一向不屑于说出口,也一直没有遇到令他觉得应该说出口的人。

    可是如今,那个人出现了,活生生就在他的面前,一个漂亮的,固执的,但又似乎并不待见他的女人。

    他甚至预想到了她的拒绝,可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他想和她在一起,没有什么其他的人选,他只要她。

    只要她一个人就足够了。

    见她还处在游离状态中,他终于清了清嗓子,再度开口的时候,又恢复了一派漫不经心的语调:“你在想什么?”

    “我想我想我需要静一静。”聂乐言蹙起眉心,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好,要不要把房间让给你?”

    “不用。”她有些匆促地站起身,毕竟没有忘记他是病人。

    窗外的阳光虚虚地从眼前晃过,在乌木的床头柜上投下斑驳细碎的光片,她的思维似乎这才跟着逐渐复工

    他说,他只想和她在一起。

    明明平时是那样不正经的一个人,说出来的话总是似真似假,可是就在刚才那一刻,她竟然相信了。

    她竟会神思恍惚,几乎信以为真,心口随之怦然跳动。

    于是她现在又忍不住仔细审视他,发现他竟然十分镇定自若,就那样曲着一条长腿斜靠在床头,那双漆黑的眼晴里没有任何情绪,只是那样平静地直视着她,仿佛在等着答案,又仿佛刚才说那句话的人根本不是他。

    刚才——难道不算是表白吗?

    虽然没有说“我喜欢你”或者“我爱你”,但那意思,分明就是在表白啊!那么为什么,为什么此时此刻他还能如此的若无其事呢?

    心里揣着一点点的敬佩和一点点的疑惑,聂乐言最终若有所思地低着头,缓步走出了房间。

    可是直到第二天搭上回程的航班,江煜枫等待着的那个答复始终没有到来。

    她既没有拒绝,也没有同意,似乎就一直陷在一种莫名的状态里,清丽的眉间甚至偶尔露出一副愁云密布的样子。

    就只有这一点,让江煜枫心里极度不爽快。

    和他在一起,有这样令人纠结么?

    可又偏偏发作不得。她这个人一向都是这样,倘若被逼得急了,估计一气之下会连一点点后路都不肯给自己留下,哪怕事后再万分后悔也无所谓。

    看,他就是这样了解她,深刻了解她的执拗与倔强。

    飞机攀升到云层以上,远处仿佛就是天的尽头,橘色的霞光由南到北连成一线,深深浅浅地晕染开来,从舷窗望出去,竟有一种宁静但惊人的美丽。

    其实她现在的样子也很美,一张脸陷在半明半暗的阴影里,却仿佛有细碎的光点在她发间跳动,她望着窗外静静出神,下颌的线条柔和得不可思议,令人几乎忍不住伸手上前触碰一下。

    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说出这样的话,他不逼她,但也不代表会就这样放任她无限期地装傻下去。

    聂乐言正盯着机翼下面那一片浩渺的云海发呆,结果突然就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

    她转过头,目光澄静得如同细碎的水银。才这么几天,就好像就已经很习惯了他的动手动脚。又或者,她其实一直习惯着,就算是在分手之后,身体里的某一个部位仍旧保留着对他的记忆。

    如今,这些记忆正在一点一点逐渐复苏,如同即将熄灭的火苗却突然再一次燃烧跳跃起来,并迅速席卷蔓延。

    “我给你三天时间。”他说。

    “什么?”她微讶,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

    于是立刻拒绝,“不行。”

    身旁的男人挑了挑眉,“怎么?”

    其实很想直接回答他:“我们是不可能的”,但她最终却还是鬼使神差般地说:“三天太短了。”

    说完就立刻懊恼得要死。

    还有什么值得考虑的呢?像他这样的一个男人,对于女人来说简直如同恶魔或幽灵,充满极端的诱惑力,却又让你根本看不清他的心在什么地方,又或者根本不知道他有没有心。

    其实她越想就越怀疑,昨天他说的那些话究竟是不是一时头脑发热,抑或是存心逗着她玩儿?因为他过去就常这样,时不时逗一逗她,倒像是养着一只小宠物。

    可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果然,只见他摸着下巴略一沉吟,“三天不够么?那你觉得需要多久?”

    她索性得寸进尺,信口开河:“三年吧,怎么样?”

    他眯起眼睛,温热的指腹状似无意地从她的手背上轻轻划过,带来一阵难耐的麻痒,语气愈加轻飘:“也就是说,这三年之内你都不会和别人恋爱结婚了?”

    真够狠的!

    她在心里咒骂了一声。现在二十六岁,三年之后岂不是接近三十?到时候沦落成大龄女,恐怕就真的没人要了。

    看着她变幻不定的脸色,他低低一笑,她却气得抿了抿唇,好半天才又说:“你到底玩够了没有?”

    “为什么你总要这样看我?”

    “因为你历史复杂。”

    其实他的声调仍旧有些懒洋洋的,但是眼睛里笑意已然收敛了起来,眼底一片漆黑深邃,目光却格外灼然清亮:“这就是你不信任我的原因?”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正经模样弄得有点窘迫,转过头去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而他一时间竟也不再说话。

    又过了一会儿,空姐过来替头等舱内的几位乘客送毛毯,又顺手调暗了顶上的灯光,她这才用眼角余光偷偷瞟过去,发现他正合着眼睛假寐。

    这时空姐恰好走到旁边,她便朝空姐比了个手势,又指指江煜枫,美丽的空姐会意,微笑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很快就拿着毯子过来。

    “帮他盖上,谢谢。”她无声地做了个口型,然后轻轻动了动手指,见他也没什么反应,于是便一鼓作气地将手从他的掌中抽离出来,自己侧过身,重新望着机翼上的那一闪一闪的小红灯发呆。

    原以为这事就这样不了了之了,谁想到几天之后,江煜枫却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起来。

    起因是销假后工作积压,某天加班晚了,又被老板临时召去开了个设计小组的会议,结果赶在回家之前,聂乐言的手机电池就已经消耗殆尽。

    偏偏在最后一刻,接到江煜枫的一通电话。

    她当然正站在下楼的电梯里,旁边还有好几位一起下班的同事,他在电话里问:“你在干吗?”

    “刚下班。”

    “我在你家附近。”

    “哦。”

    “你是不是没吃饭?怎么听起来有气无力的,没点精神。”

    她确实没精神,不但没精神,就连心情都差得一塌糊涂,刚想随口敷衍两句,结果手机自动关机了。

    也好,收起黑屏的手机,目光呆滞地盯住液晶板上不断跳跃变动的数字。

    身旁的同事还在小声讨论着刚才会议上通报的决定,压低了的声音在这狭小的铁皮箱子里来回振荡反射,嗡嗡地传耳朵里,没来由地叫人一阵心烦。

    上了公寓楼,才赫然发现门口立着一道黑影。

    聂乐言几乎被吓了一跳,幸好感应灯在那一刻及时亮起来,楼道里瞬间一片通明。

    她拍着胸口吁气,实在没好气地说:“你怎么来了?”

    江煜枫只是面无表情地瞅她:“别摆出这副样子,仿佛见到了鬼。”

    三更半夜的,简直比鬼还吓人!

    她开门进屋,他也自觉地跟进来。

    “咦,你这房间没什么变化嘛。还是不是女人啊,沙发上堆那么多衣服,难道平时都没时间收拾?”

    她把钥匙往茶几上一丢,皱眉道:“这么晚了,闯进别人家里是不礼貌的行为。”

    “你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他满不在乎地笑笑,又问:“刚才为什么挂我电话?”

    “手机恰好没电了。”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不满呢。”

    “我对你能有什么不满?”她冷冷地睨他,“你们资本家永远都占上风,我们永远都受压迫,不能有不满,更加不能反抗。”

    明明她那样生气了,可他却还是好整以暇地坐进沙发里,薄唇边的笑意更深了一分,“这到底是怎么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这副样子像什么动物?”

    “抱歉,我小时候很少逛动物园。”

    “像刺猬,而且还是炸开了的刺猬。”

    他笑了笑,仿佛很自然地向她伸手:“过来,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其实她不知道为什么江煜枫会突然出现在她家门口,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晚了他还穿着一身正式西装,连发型和领带都一丝不苟。

    陷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中,聂乐言的声音只是有点闷:“kyle今天开会说马上要裁员。”

    “这件事,似乎我很早以前就提醒过你了。”

    “其实也不能算是裁员吧。但是你知道理由是什么吗?”她的脸色不好,嘴角亦沉着,“据说是我们部门有人私下撬走了好几个客户,害公司蒙受损失。”

    “哦?”听那语气,似乎江煜枫一点也不吃惊。

    “你早就知道?”他跟kyle私交甚好,难怪那时候会那样提醒她。

    “听他提过一次。”

    “原来他那么早就发现有人有异心”她几乎不敢相信,因为都是每天相处打交道的同事,一伙人聚在一起同舟共济,最困难的时候一起熬,熬到如今公司风生水起了,又一块儿跟着守江山。

    应该是这样的,不是么?她和他们天天在一起,加班的时候互相鼓劲打气,聚餐k歌的时候又争买单争麦克风,感觉就像一家人。

    这样的一家人,又怎么会做出那种事?所以刚才在会上,她不愿相信kyle说的话,宁愿是他搞错了。

    一个部门十来个人,最后不管是谁被赶出去,都让她觉得不好受。

    偏偏kyle那么笃定。

    平时作风温和的老板,突然之间摇身一变成了最严酷的人,字字犀利,含沙射影,一副不追查到底誓不罢休的态度,几乎令坐在大会议室里的一众人等噤若寒蝉。

    他或许早就知道那人是谁,只是想逼得那个人主动自首罢了。原来最近公司接二连三流失掉的客户,竟是因为无间道?

    她情绪低落,脸上一丝笑容都没有,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仿佛疑惑又仿佛伤感,整个人都缩在沙发里,愈发显得纤瘦。

    江煜枫似乎看出她的心思,伸出手一把揽过她的肩膀,“你跟kyle这么久,难道不知道公司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这样也太残忍了吧?”她皱眉望着他,“就算确有其事,他也可以直接将那人解雇了,总好过这样当着众人的面毕竟都是一起奋斗过的同事”

    话没说完,江煜枫已经嗤笑一声:“妇人之仁。”

    她有点愤怒,他说:“别瞪我,女人就是女人,只念着那些旧情。你知不知道,你那位同事的做法有多严重?kyle这样已经算是手下留情,难道还指望给对方一笔遣散费大家好聚好散么?”

    她被他教训得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察觉到他脸上的鄙夷,不由反问:“念旧情怎么了?有什么不好?”忽地甩开他的手,假笑道:“难道人人都要像你一样才好?”

    漂亮狭长的眼睛眯起来,他说:“我怎样了?”

    看得出来,他不高兴了。

    “聂乐言,你始终都在在意我的过去,所以始终不肯给我好脸色看,是不是?”

    “是。”不但在意,而且鄙视,“不过应该也有人能接受你和你那些精彩的历史,所以,”她站起来走到门边,做出送客的姿势,“请你找她们去。”

    江煜枫一动不动,脸上的表情似乎都沉下来,两个人隔着不近不远的距离对峙了一会儿,就在她以为他要一怒之下甩门离去的时候,他却忽然淡淡一笑:“我现在不想去。”

    她的手还扶在门上,只见他的目光闪了闪,眼底仿佛蕴着深深的墨色,表情却极为无赖:“你要我走我就走,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

    她简直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他不再看她,找到遥控器将电视打开,几十个频道轮番按了一遍之后,又皱眉:“现在的电视怎么都这么无聊?”

    她仍旧没好气:“没人叫你看。”然后这才突然想起来,问:“你今天到底是来干吗的?”

    丢开遥控器,他看她一眼,想了想说:“睡觉。”说完便打了个呵欠,将外套脱了就直接歪在她的沙发上。

    然后又闭着眼睛吩咐:“有没有毛毯?给我拿一条来。”

    可是,谁允许他这样了?上次深夜不请自来也是这样,好像她家的沙发就是为他准备的临时床铺。想睡就睡。

    于是她说:“没有毛毯。”

    结果他也不再说话,将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往身上随意一搭,就这么凑合着。

    其实她一向怕冷,所以家里别的东西不多,唯独床垫和被子种类齐全,看他那样长手长脚地缩在沙发上,倒像是委屈了他一样。

    所以她忍不住问:“干吗不回家睡去?”

    “因为这里更近。”他的声音仿佛真的困倦,带着淡淡的慵懒低哑,过了一会儿又,“不要吵,让我睡一下就好,十点半我就走。”

    永远都是这样。

    虽然平时可恶得很,可是每当他累极了的时候,无论表情还是语气总会变得那么无辜,倒像个孩子,轻而易举便能牵动旁人心中最柔软的部分。

    聂乐言在沙发边呆立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找了本书,默不作声地走回卧室去。

    捧着本阿加莎侦探集,阅读的时光不知不觉过得飞快,第二个故事刚刚看到一半的时候,只听见大门口轻微的一响。

    聂乐言看了看时间,十点二十八分。

    睡到半夜,突然有熟悉的气息袭来,随之而来的是温热细密的吻,逐一落在颈后。

    她几乎被立刻吓醒,刚要转身惊呼,却听见低低的男声覆在耳边说:“嘘是我”

    松了口气的同时,她却又跳起来:“你是怎么进来的?!”

    “我拿了茶几上的钥匙。”

    即使隔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似乎也能看见他得意的笑容,她又惊又恼,同时却又无可奈何:“小偷。”

    “错,”他纠正她,倾身亲吻她白皙小巧的耳垂,“是强盗,劫色的那种”

    从那晚以后,他便常常前来报到。

    有时候是饭局散了就来,有时候则更晚一点,甚至还有几天是凌晨才悄无声息地躺上床,对此聂乐言怨言颇重。

    “你这样,害我晚上都睡不好!”

    “那我以后尽量早一点。”某人大方地说。

    她无语,难道他就不会说,以后太晚的话就不过来么?

    其实这段时间很反常,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关系密切,至少在过去交往的时候,他们还曾因为生活作息不配合,很少天天睡在一起。

    而现在,就在不知不觉中,她的公寓里已经越来越多地充斥着属于他的私人衣物。

    周末早上照例睡到很晚才起来,聂乐言熬了一锅紫米粥,又下楼去买热腾腾的肉包和花卷,幸好小吃店的老板早就习惯了时下年轻人的作息,所以每到这时候都会特意延长做生意的时间。

    回来之后就看见站在镜子前面发呆的男人。

    江煜枫一向都有起床气,所以她也不叫他,只是去厨房准备碗筷。结果等端着粥和小菜出来的时候,却发现他还站在原地。

    镜子里的人穿得很休闲,仿佛随随便便套了件米白色的毛衣,却还能显得英俊挺拔,玉树临风。

    她问:“干吗呢?”

    “这件衣服是不是你买的?”他在穿衣镜里与她对视。

    可是她几乎忘了,看了看样式和牌子,一下子竟也记不起来,只得老实承认:“不记得。”

    “好吧。”他似乎有点扫兴,转身走到餐桌边坐下吃饭。

    由于早饭吃得晚,之后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间便觉得时间过得飞快,等聂乐言抵着拖把抬起头来看时钟的时候,才发现竟然已经是下午一点整了。

    江煜枫正坐在沙发上翻杂志,拖把拖到跟前的时候,只是很自觉地将脚抬起来一下。

    她累得气喘吁吁,心中不由愤愤不平:他吃她的喝她的,如今居然还把她当保姆?!

    于是伸手抽开杂志,说:“衣服洗好了,你去晾一下。”

    他怔了怔,却没什么异义地站起身,施施然走去阳台上。

    原来她一直以为他是真正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大少爷,家中又常年请着那样优质的一位钟点工,万事不用他操心,可是现如今看起来,他似乎也是会做家务的,只不过平时懒得动手罢了。

    不过就因为见得少,这种机会实在难得,后来聂乐言去水池边冲洗拖把的时候,竟然一时兴起,索性关掉水龙头,就那样站在玻璃门后面看着他晾衣服。

    “你在看什么?”不期然的,江煜枫突然转过身。

    她被吓到,不由嗔怪道:“你后脑勺上也长了眼睛吗?”

    他笑笑,唇角抿起来,“其实是你的目光太炽热,令我如芒在背。”

    “谢谢。”她轻咳一声,又说,“哎,你这样子真居家。”

    “这是夸还是贬?”

    “千真万确的夸奖。”因为刚做完家务,未着脂粉的脸上竟也漫着浅淡的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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